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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河組】關於血食怪似乎和未成年有染這回事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8-25 08:28 5hhhhh 5950 ℃

*想看羅蕾萊摸摸小塞、拍拍小塞、親親小塞、揉揉小塞,於是誕生了這一篇

*撒嬌塞梅有

*有微微的維哨所以打了tag

*對不起迫害了埃米爾一下

*覺得羅蕾萊會不喜歡小塞爆粗口,然後小塞被抓到之後會很聽話的道歉(妻管嚴晚期)

今天是個對血食怪不怎麼友好的日子。

塞梅爾維斯這麼想著,煩躁的拉開了窗簾,看向了高高掛在天上的大太陽,隨後痛苦再次拉上了窗簾,閉上了眼睛。

好吧,她就不該作死的。

原本她今天是計畫了要到箱子裡報道順便活動筋骨來著,但每到這種時候,那位體貼到令人火大的司辰總是會默默的取消她的外勤通知,讓她無事可做。

塞梅爾維斯暴躁的抓起了一旁桌上的公文,決定既然出不了外勤了,那麼就把昨天的工作一次搞定,不,請不要誤會她是工作狂,她只是喜歡把所有工作都在期限前幾天做完,並且沒有工作就會無聊的不得了罷了。

但是她還沒發奮圖強多久,就被突發而持續性的頭痛和胃絞痛逼的不得不放下手上的工作,癱坐在了椅子上,全身的衣服都因為疼痛而被冷汗浸濕。

「該死的…」

她絕對不會承認她的頭和胃的毛病是因為她熬夜熬了整整兩個禮拜,拜託…!她可是傳說中的血食怪!怎麼可能因為短短兩個禮拜的操勞而導致身體狀況不佳呢?

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這些症狀和她以前還沒被感染時被診斷快要猝死時一模一樣。

於是她煩悶的閉上眼睛,決定在這張還稱得上舒服的椅子上睡一覺,好吧,看來就算是血食怪也無法逃離生理需求的折磨。

不過就當她在陣陣的頭痛中昏昏欲睡的時候,敏銳的感官捕捉到了腳步聲和完全沒有猶豫、讓人惱怒的開門聲,於是她暴躁的撐起了身體,準備應對隨時都有可能讓她發瘋的社交。

「…小音符?」

來者沙啞的聲音讓她愣了愣,緊繃的全身再次放鬆了下來,她一邊驚嘆著自己居然沒認出羅蕾萊的腳步聲,一邊放鬆的閉上了眼睛,躺回了椅子柔軟的坐墊中。

如果來者是羅蕾萊的話似乎完美的解釋了對於他人來說有些無禮的舉動,但放在她身上的話似乎也不怎麼顯得沒有教養。

「喔…!妳在這裡,我剛剛還想著或許妳會想要在河谷中休息,和我一起去那躍動的水邊漫步。」

腳步聲逐漸的逼近,塞梅爾維斯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果不其然,那雙手中透過紗布製成的繃帶傳遞過來的溫度落在了她疼痛的腦袋上,讓體溫偏低的血食怪舒服的抬起了頭,蹭了蹭溫柔撫過太陽穴的手掌。

塞梅爾維斯沒有回答,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回答,眼前總是跳脫常人思維的女孩也能知道她想表達的、或是其實她並不理解,但那些並不重要,只要是羅蕾萊做的,總不會讓她牴觸。

「喔…親愛的…」

女孩充滿憐愛的聲音來到了眼前,身下的椅子發出了輕微的嘎嘰聲,塞梅爾維斯緩緩的撐開了在陣陣的輕撫中變得沈重的眼皮,理所當然的對上了那一抹輕飄飄的水藍色。

「妳的音符看起來已經沒辦法跟著樂譜起舞了,它們既疲憊、又憤怒…」

塞梅爾維斯並沒有認真聽眼前已經爬到她腿上的女孩說了什麼,她只是靜靜的把鼻子埋進了羅蕾萊的肩膀,深深覺得嗅聞著上頭淡淡的香味,感到了許久不見的清爽再次回到了她身上。

「親愛的…?」

纏滿繃帶的手掌繞到了她身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和腦袋。

塞梅爾維斯不情願的抬起了腦袋,用朦朧的眼睛看向了羅蕾萊如同水一般將她包裹著的瞳孔。

「妳想要我唱一首搖籃曲嗎?」

羅蕾萊溫柔的捧起了她的臉,在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個吻,輕輕的用拇指揉捏著她脹痛的太陽穴。

「哈…不,不用了…」

她還記得羅蕾萊唱錯了搖籃曲時的夢境有多麼詭異和抽象,而她現在脆弱的腦神經絕對受不住那種毀滅性的衝擊。

於是她發出了舒適的嘆息聲,決定閉上眼好好享受比基金會提供的員工按摩要更加特殊的服務。

她感受到了疼痛正在隨著輕柔的按壓和小水馬低聲的哼唱緩慢的消失,所以她拉回了正要那雙抽離的手掌,攔住了面前女孩纖細的腰,用臉磨蹭著那一頭柔軟蓬鬆的金髮,再次把鼻子埋了進去,開始攝取她最近缺乏許久的羅蕾萊養分。

「呵呵、親愛的,這樣有點癢…」

羅蕾萊並沒有阻止她,而是改為了一下下的撫摸她的腦袋,塞梅爾維斯並不介意這個動作弄亂了她的頭髮,她感受到了落在脖子上的輕笑帶來的吐息,讓她的胸口湧上了一股溫暖的麻癢。

我絕對可以一輩子這樣下去。

「不,親愛的,如果一輩子都這樣的話,我就沒法給別人唱歌或拯救他們了。」

突然的,一向溫和的小水馬嚴肅的抬起了頭,用頭頂輕輕頂了一下塞梅爾維斯的下巴。

喔,我說出來了嗎?

「嗯,妳可能沒有意識到,但是妳常常無意識的將那些音節哼唱出來,小音符。」

羅蕾萊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抬起頭用清澈的眼睛看向了皺著眉的塞梅爾維斯,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眉心,成功的讓她放鬆了緊繃的臉部肌肉。

但是妳偏偏非得要在這種時候提到別人嗎?

她知道羅蕾萊愛著眾人,但是偶爾、偶爾的,她也很想獨佔這份特殊的愛,至少一下子也好,但是面前的女孩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的笑著,搖了搖頭。

塞梅爾維斯有些不悅的瞇起了眼睛,賭氣一般的把臉埋了回去。

「…對不起。」

後頸上磨蹭的手證明了小水馬並沒有生氣。

「張嘴,親愛的。」

突然的,羅蕾萊抬起了手,拍了拍她的下巴。

而塞梅爾維斯想都沒想的就張開了嘴,隨後嘴裡被塞入了什麼。

「…巧克力?」

不甜也不苦,正是她喜歡的味道。

塞梅斯維爾感受著在嘴裡融化的香醇氣味,低下了頭,困惑的歪了歪腦袋。

「我並沒有出現渴血症狀,羅蕾萊。」

「我知道,但是這並不代表妳不能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小點心,親愛的。」

金髮的女孩點了點頭,拍了拍塞梅爾維斯的腦袋,摟住了她的脖子,湊近了點。

塞梅爾維斯咽下了最後一點巧克力,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在一片曖昧的沈默之中將眼神逐漸的飄向了羅蕾萊近在咫尺的嘴唇。

她還記得那對嘴唇的觸感,柔軟、冰涼,但是從來不吝嗇於接受以及回應,她總是能接受塞梅爾維斯偶爾有些粗暴的侵略,然後用輕柔的回吻讓總是想著這次一定要留下痕跡的彆扭血食怪冷靜下來。

啊,是的,她不是個溫柔的戀人。

她的嫉妒心很強,她似乎從小就是這樣的人,她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積木出現在別人的城堡上,所以她總是試圖將這塊長了腿,而且總喜歡跑來跑去的水藍色小積木牢牢的握在手心裡。

她會故意壞心眼的在上頭留下自己的痕跡,向別人宣示主權,讓閒雜人等再也不敢隨便隨便拿走屬於她的東西,但久而久之她也放棄了這個行為,畢竟小水馬並沒有遮掩或羞恥的概念,到頭來忍受非議的總會是她自己。

雖然她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在意被旁人說三道四,但是自從她被維拉女士鄭重邀請的和她談論關於戀童癖以及羅蕾萊和孩子們的頻繁接觸可能會帶來的影響之後,她就沒再做過這種事了。

「抱歉,但我以為妳能夠理解想要咬著什麼、留點痕跡的衝動。」

塞梅爾維斯將視線飄向了魯薩爾卡嘴裡的尖牙,挑了挑眉,向在大熱天戴著圍巾的北方哨歌挪了挪下巴,臉上依然掛著那副微笑的面具。

「呵呵、確實。」

出乎她意料的,微笑的美術老師並沒有反駁,而是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一同望向了遠方因為同時被三個孩子要求舉高高而有些困擾的銀髮姑娘。

「不過有時候我們並不需要那些,不是嗎?」

維拉站起了身,拍了拍塞梅爾維斯的肩膀,準備去援助在嘗試舉高高的過程中因為閃到腰而倒在地上哀嚎的理線學家(盡責的北方哨歌同志當然沒有把孩子一起摔了)。

不過臨走前,她俯下了身,稍稍的湊近了正在思索她話語的塞梅爾維斯的耳朵。

「況且我的瓦蓮京娜總是懂得遮好那些印記…當然了,如果妳能夠讓那孩子好好的掩蓋妳留下的痕跡,我當然也不會阻止妳,畢竟…」

維拉停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了打趣的角度。

「有時候本能就是如此,這並非可恥之事,但是過於露骨和私密的東西還是留在床上就行了,對吧?」

塞梅爾維斯驚訝的抬起頭,對上了人民教師無辜的眼睛。

維拉女士眨了眨眼,眼底閃過了一抹金色,眯起的眼睛中的狡黠與玩味讓塞梅爾維斯感到了訝異,她原本以為維拉女士應該是個更加溫和而嚴肅的人。

「不過,如果妳真的有戀童癖的傾向,並且影響到了孩子們的話…」

維拉女士看向了塞梅爾維斯的雙眼,她一向和藹的微笑消失了,聲音也冷了下來,令體溫本應比常人還低的血食怪打了個寒顫。

『我們自有方法。』

塞梅爾維斯發誓她看到了魯薩爾卡的眼睛有一瞬間變成了如同爬蟲類般的細長狀,赤裸裸的威脅令她咽下了一口唾沫,僵硬的在維拉女士那隻放在她肩上的手掌稍稍收緊的力道下點了點頭。

塞梅爾維斯愣愣的看著魯薩爾卡在幾秒鐘之內將表情再度變回了和藹可親的微笑,隨後驚恐的看著維拉女士小跑過去後用一隻手臂輕鬆的拎起了三個孩子,同時還有餘力用另一隻手撈起倒地不起的北方哨歌。

那個姑娘可是有快180公分。

好吧,她發誓,就算以後佔有慾發作也絕對要注意留下痕跡的地方還有時機,畢竟就算不是在水裡,也沒有傻子會想空手和一隻成年雌性魯薩爾卡在陸地上搏鬥,她們絕對可以像開貝殼那樣輕鬆的弄開你的頭蓋骨。

而且,拜託、她算是半個俄羅斯人(或人魚)欸。

於是塞梅爾維斯放棄了這個方法。

回憶到此結束,而塞梅爾維斯心頭的煩悶並沒有解決,直到羅蕾萊捧起了她的臉頰,她都在默默的盯著羅蕾萊的嘴唇出神。

「別沮喪,小音符——」

塞梅爾維斯還沒來得及問這是什麼意思就決定放棄追問和思考,要問為什麼的話,有可能是因為羅蕾萊又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吻了上來,也有可能是因為她能感覺到羅蕾萊的心跳在她的胸口後加速,發出了讓她的頭腦變得模糊的節奏。

她的嘴唇被小水馬溫柔的銜著,一下下的輕吻和吸允,而她自己則是有些急躁的加深了這個吻,趁著羅蕾萊張開嘴換氣的時候用舌頭撬開了最後的防護,和羅蕾萊的舌頭緊緊的糾纏。

她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滑落到了羅蕾萊柔軟的臀部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每一次的用力都能得到一陣細微的吸氣聲和低吟。

塞梅爾維斯覺得自己大概是要忍不住了,好吧,今天的工作也沒那麼緊急,或許放到明天也無傷————

「——隊長!緊急任務通報!我們、」

房間的曖昧在塞梅爾維斯的房門被粗暴的推開之後被沈默和尷尬取代了。

突然推開房門的人愣住了,椅子上的兩人也愣住了,推開房門的男人錯愕的看著正以曖昧的姿勢糾纏著的兩人,尷尬的「噢」了一聲。

塞梅爾維斯發誓,要不是羅蕾萊還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絕對會嚇得從椅子上彈射出去,或許力道還大的能在地毯上滾幾圈。

「埃米爾——」

她的胸腔轟隆隆的震動著,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了低吼聲。

「該死的…!我他媽的說過幾次了?!不要在週末突然進入我的房間!!!」

她不知道臉頰上的熱度是因為羞恥還是尷尬,但是她依然憤怒而暴躁的咆哮著,想要掩蓋自己的羞恥和窘迫,無視了面前男人錯愕而委屈的面容,決定下次要訂做個自動門鎖。

「可是、隊長…」

埃米爾強迫自己從富有衝擊力的畫面中移開視線,直視隊長紅色的眼睛,畏縮的後退了幾步。

「去你*的!!沒有可是…」

塞梅爾維斯漸漸的停頓了下來,在埃米爾的搖手和暗示中看向了突然變得安靜的小水馬,心中的警鈴大作,她抬手示意了埃米爾閉嘴,隨後低下頭望向了羅蕾萊的眼睛。

「塞梅爾維斯——」

果不其然的,羅蕾萊皺起了眉頭,拉開了塞梅爾維斯原本環著她的臀部和腰的雙手,輕柔卻堅定的再次捧起了她的臉頰。

喔,她居然叫了她的全名。

「妳不該這麼對他。」

該死的,她忘了羅蕾萊不喜歡她爆粗口。

金髮女孩的臉頰依然為了方才的情事而通紅,但卻嚴肅的打斷了張嘴正想為自己辯解的塞梅爾維斯,搖了搖頭,隨後轉過頭看向了埃米爾,溫柔的笑了。

「你還好嗎,親愛的?」

埃米爾害怕的看向了在羅蕾萊轉過頭之後表情立馬變的兇狠的塞梅爾維斯,連忙點了點頭。

「很抱歉嚇到你了,小音符只是有些累了,請你原諒她,她平時是個溫和的人。」

塞梅爾維斯狠狠的瞪向了似乎快要憋不住笑的埃米爾,思考著要不要偷偷向他的老婆告狀他最近又偷偷買了維也納的啤酒。

「——所以我們要說什麼呢,親愛的?」

但是羅蕾萊似乎還沒有放棄折磨塞梅爾維斯,因為她轉過了頭,用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盯著塞梅爾維斯,希望她吐出她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會想說的話。

「…對不起。」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羅蕾萊的目光下向埃米爾道了歉,要不是她的表情和語氣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的話搞不好埃米爾會當場笑出來。

「還有呢——?」

「我不該對你罵髒話…」

這下真的不妙了,埃米爾看到了隊長的眼睛閃過了紅光,他想今天晚上睡覺時他大概會被血食怪暗殺,開始考慮起了在床邊掛上大蒜的策略。

而羅蕾萊似乎沒有注意到兩人大起大落的腦電波,只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吻了一下塞梅爾維斯似乎爆出青筋的太陽穴,再次摸了摸她的腦袋。

埃米爾左看右看只覺得尷尬,他發誓他真的不知道隊長正在和…未成年?的小女孩保持一段爆出來可能會造成各種麻煩的關係,他看著隊長在羅蕾萊的撫摸下嘆了口氣,表情變的無奈而柔軟,甚至還抬起頭蹭了蹭,感覺全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喔、天啊,那個總是冰冷而嚴厲的塞梅爾維斯隊長居然在一個小女孩的懷裡咕噥著撒嬌?這可是他活了八輩子都不一定見得到的畫面!

「做的好,親愛的,真了不起!」

羅蕾萊驕傲的揉了揉塞梅爾維斯皺在一起的臉頰,再次吻了她的額頭,開始用流水般溫和的輕吻覆蓋塞梅爾維斯的臉頰。

而塞梅爾維斯只是低聲的嘀咕著什麼,再次摟緊了羅蕾萊的腰,往她的方向靠近了些。

「呃、隊長…?」

尷尬的埃米爾逼不得已打斷了這一場親熱,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似乎是來發布緊急任務通告的,剛剛總部收到了司辰的通告,部分神秘學家在接觸了重塑之手的術法之後出現了卡邦克魯或神秘學生物化的現象,急需要身為感染體的塞梅爾維斯前去支援。

「…好吧…我們走吧。」

塞梅爾維斯在聽完了事情始末之後嘆了口氣,有些依依不捨的拍了拍羅蕾萊,而小水馬則是會意的點了點頭,有些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爬了下去。

「我也一起去吧,那裡的小音符們可能會需要我的幫助。」

水藍色的姑娘輕輕的飄到了埃米爾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

「喔…當然,以神秘術類型來看搞不好真的會有人需要羅蕾萊小姐提供的安慰效果。」

羅蕾萊欣喜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已經進入了工作模式的塞梅爾維斯。

「好了,我們走吧。」

塞梅爾維斯抓起了一旁的斗篷和帽子,順了順頭髮之後大步的踏出了房門,準備面對一箱子的神秘學生物和卡邦克魯。

沒辦法,總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有人去做,這就是身為基金會員工的使命,而忙碌的血食怪趕到了現場之後打開了司辰的箱子,最後的嘆了口氣,再度開始了她忙碌的一天。

———————————————————

「對了,話說司辰去哪了?」

「喔,她寫完緊急通告之後變成了一隻卡邦克魯,現在和池子裡的青蛙玩的正開心呢。」

「蛤?!」

此時箱子的水池岸邊,一隻濕漉漉的橘色義大利靈緹正叼著一隻不斷掙扎的禮帽卡邦克魯遠離青蛙,最後雙雙跌進了水池,花了兩個小時才被打撈上岸。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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