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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25 08:28 5hhhhh 1480 ℃

              雪

  每年冬日临近新年,神相都会在皑皑白雪中等待从碧血营归来省亲的血河。

  但自从血河入伍戍守边境,已经连续两年因军中紧急部署而不得归乡了。二人聚少离多,多以书信寄托相思。神相所书无非是平淡的琐事以及关怀之情,血河毕竟是年方二九的毛头小伙,血气方刚的,时日一久寄来的书信字里行间便生出缱绻之意,甚至一些不可示人的亵语,这当然被神相严厉喝止了,二人既是师徒又是恋人的禁忌关系自然是在不便在人前透露的。

  神相披着厚厚的斗篷正在门前望着满天飘洒的鹅毛大雪发呆,远远地看见一个黑影扛着什么东西从山路上来,身影不甚熟悉,只道又是来往商贩,叹了口气就准备回屋了。

  正准备回头关门时,被一个高大的黑影拦腰抱住扛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神相被放倒在内室床榻上。壮汉仗着蛮力制住他的手脚欺身压上,腾出手就要去解他的衣带,满是胡茬的脸甚至企图伸嘴强吻他。陌生人带来一股凛冽的冰霜杀气,陌生的吐息和男性气味让他直犯恶心。神相又惊又怒,就算他隐居在此处,方圆百里间也颇有贤名,竟会有人青天白日地上门挑事还意图不轨!

  神相刚想大喊,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他定睛细看,这意欲对他不轨的人,面庞居然有些熟悉。

  “师父,你不认得我了呀?”

  他两年未归得徒弟血河正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趴在他身上望着他。

  一别二载,眼前之人变了许多,身量也蹿得比他高出了一头,经过碧血营风沙的吹打磨炼养得皮糙肉厚,不再像从前呆头呆脑的小白脸样子。从前略显稚嫩的脸变得粗糙黝黑,棱角明晰了起来,添了些许伤痕,嘴角眉梢还多了些粗犷痞气。

  原本神相就觉得身量纤细的自己真打起来恐怕不是血河的对手,如今更是对二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心有不安,既不能授之以文,又不得以武力取胜,还怎么为人之师呢?然而一抬眼看到血河憨厚的笑,看不见的尾巴和耳朵疯狂,又释然了。

  尽管外表变了许多,血河还是从前那个血河。

  “你放开!”尽管相思之语在脑中流转了千百遍,临到嘴边却逗留着没有说出口。神相觉得此时这个情况不太美妙,闭着眼睛推他:

  “一身臭汗,就往上贴。”

  血河嘿嘿一笑,他盯着神相面颊上隐约可见的红晕,和眼睛深处的波澜,已然看穿了师父欲拒还迎的小花招。

  “回来时我本来快马加鞭,昨日却在镇口驿站停下住了一晚,收拾得干干净净才回来见师父。我怕我忍不住又遭师父嫌弃,因为一见到师父的脸,我就想——”

  神相恐怕他再说出更露骨的话,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却被柔软湿热的东西滑过了掌心,像被滚油烫了一样慌忙收回手。

  “我洗得干干净净,不信师父闻闻?”舔到了神相的手心,血河咂着嘴回味了一下那白软柔荑的滋味,仿佛一头尝到了肉味的猛兽。

  不等神相扭头拒绝,血河就把衣襟一扯将他揽进怀里。以为他要强来的,神相身子僵硬了一下,察觉到血河只是抱着他耳鬓厮磨,便稍稍放松了下来。

  血河身上确实干干净净的无甚汗味,只有淡淡的皂角味,神相眷恋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嗅,嘴上却不饶人:

  “是不臭,但总有些我不喜欢的味道。”

  察觉到神相话里有话,血河低声笑了:“到底有没有旁的味道,师父再仔细闻闻?”

  “为师愚钝。”

  血河忽然觉得,师父也变了些,不太像从前仙风道骨的清雅模样,变得像个磨人的妖精。

  抱住神相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从后腰滑下去。神相尽管嘴上不坦诚,身体却还有记忆,被这双手一抚摸就全部回忆起来了。粗糙有力的大掌用力揉捏着臀上的软肉,流连许久后隔着亵衣按上秘处的小口,那处饥渴的阵阵收缩也被发觉了。

  “我知道师父饿了,但是,这回让我先享用吧?”血河在神相耳旁轻声说。吐息吹动耳畔散落的发丝,神相耳根微热,一脸不太情愿但又配合地打开双腿,羞耻得像用手遮住脸,却被血河拿开。

  血河俯下身去,把那根早已萌发的花茎拿出来,轻轻套弄了几下,就一口含住前端,唇舌如狂风骤雨催打盛放的牡丹,折磨得花茎战栗不已吐出蜜露横流。

  “啊——”

  太久未尝过欢爱的身体,骤然受到了了如此剧烈的刺激,自然是承受不住的。顷刻间神相下腹抽搐,浓白的粘液喷洒在了血河的嘴角和下巴上,缓缓滴落。

  “师父连这会都忍不住?”血河错愕地盯着神相。神相面颊赤红转过脸去不想看他。

  “许是师父太久没有温习了,那就让徒儿来帮您回忆回忆。”

  早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只是被摸了两把含进嘴里就全交代了,神相羞得想挖个坑钻进地下。可还未等神相拒绝,血河就吻了上来。

  “唔!”炽热的唇舌带来了一丝异样的咸腥味道,反应过来是为何物的神相急忙别开脸,血河却没有放过他。

  “师父……唔……我不嫌弃你的东西……你怎么还嫌弃自己的呀?”血河吻了个够才放开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神相看着血河的眼神湿漉漉的,白浊混杂在涎液里从他嘴角溢出,略显狼狈却色情得要命。

  “这么快,还这么浓,这些日子师父根本就没有自己弄过吧?憋这么久对身体可不好。”

  “我可不像有的人时常能够泄火,天高皇帝远的,我的手可没这么长。”神相用手背抹了一下脸,刻薄地反唇相讥道。

  “师父!你到底还在乱吃什么飞醋。”血河无奈地坐起身,拉着神相的手去摸他侧腹一道微凸的伤疤。

  “这是一次在战场上我受伤坠马,孤立无援,混在死人堆里等待援兵。

  敌人随时会发现我,我流了很多血,感觉自己可能快要撑不住了,但是一想起师父的脸,那里居然起来了,然后——”

  血河忽然俯下身附在神相耳畔低声说:

  “然后我就想着师父自己来了一发,哈哈!”

  死不正经的东西,果然!神相刚想拿拳头捣他胸口,抬眼看见那晒成蜜色的胸膛上也有横七竖八的伤痕,心忽然一阵抽疼。仅此一条伤疤就有这样惊险的故事,剩余的约莫也都是九死一生。

  “我可是真的差点就殉国了,师父就疼疼我吧。也算是多亏了师父,我居然撑到了有战友发现我将我救回——你放心,就算他们看到我在那个,也不会知道我的断头小菜是师父。”血河讨好地搂着神相的腰晃来晃去。

  “好了好了,随你高兴吧。”神相叹了口气,摸了摸这个粘人精毛茸茸的头顶。

  血河闻言狂喜,神相的“随你高兴”可不常有,言下之意就是任凭他怎样摆布都会配合,也不枉费他一番苦肉计。

  暖炉被添上了足量的炭,室内暖意融融,仿佛与外面的冰雪世界隔绝。血河眼神幽暗地盯着身上不着寸缕的师父。

  神相正按他无理的要求大张双腿自渎给他看,羞耻得紧闭双眼。想看师父欲求不满的表情的血河犹嫌不足,解开腰带放出蛰伏已久的巨龙,包住神相的手将二人的阳物握在掌心一起撸动。

  “师父,我想你了。我只想要你啊……不是你的话……根本就没有感觉。”神相被捉住下巴吸吮着唇舌,承受着血河浓厚的吻,唔唔地说不出话,心中黯然。

  并非他无理取闹。他本就年长血河许多,这句身躯已经不再青春年少。待他显出衰老之态的时候,血河恐怕还如日中天的年纪。若是从前也就罢了,血河还是养在他身边的雏鸟,眼里只有他一人。如今他也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这些年不在他身边,血河见过的盛景,未必不会胜于自己,如此还会只眷恋他一人吗?

  他不是不相信血河,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师父,你在想什么?”不满于神相的心不在焉,血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神相倒吸一口冷气。

  “师父你看,你的那里颜色还是这么娇艳,像未绽放的花一样。”

  神相恍惚地低头,看见依偎在那根青筋怒张的紫红肉柱旁边的自己的东西,浅浅地染上了绯红。身体深处的干渴忽然变得异常剧烈起来。见师父难耐地扭动身子,血河轻笑,知道他已经忍耐不住了。

  神相软着身子轻喘着倚靠在血河胸膛上,偏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血河忽然松开手,把神相转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跨上。滚烫的硬物紧贴着两瓣臀肉,微微跳动着。神相方才被唤起的感觉正无处发泄,开始不自觉得扭动腰肢乱蹭。

  “师父别急,等会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会停下的。”

  血河忽然起身走出房间,再回来时搬过来了隔壁梳妆台上的铜镜。神相用锦被稍稍遮住赤裸的下身,坐起来一脸疑惑地盯着他。

  血河将神相再次抱起的时候,铜镜中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未着寸缕的身体,他忽然间明白了血河的用意,顿时又羞又气:

  “登徒子!哪里学的这些青楼的房中淫术?怕是我方才没有错怪你,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花酒吧,回来还要用在我身上尝尝旁的滋味吗!你在碧血营两年所学就是这些吗? ”

  “师父骂人还是那么斯文,嘿嘿……”血河刚想笑,发觉神相不发一言地对他怒目而视,是真的生气了。他连忙求饶:

  “师父别气,我——我说实话总行了吧!”血河连滚带爬地下床,恭恭敬敬地如那日拜师一样给神相磕了个头,神相久不受他大礼,轻轻叹了口气要去扶,血河见神相态度有所缓和,立刻改了搔眉耷眼的样子,乐滋滋地爬上床重新把脾气硬身子软的师父搂在怀里。

  “师父,你也知道,碧血营大多是糙汉子,闲谈时免不了说些下流浑话。有妻妾的、流连过勾栏的自不必说,更有甚者偷偷传阅秘戏图——当然我只是在旁边瞧见了,不是我干的!师父,我发誓!”

  神相稍微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或许确实是无理取闹了,想着道歉,但看到血河一如既往翘着尾巴等待原谅的样子,又没说出口。再想起方才自己走神时的担忧,忽然生出了个疯狂的念头。

  他博览群书,又怎会不知那些房中术?若是血河喜欢,或许……他低头迁就也未尝不可?

  “方才我说的随你高兴不作数了,今天你需得听我的,此事才能揭过不提。”

  血河听了忙不迭点头答应,盘腿端坐在床上等待神相发号施令。

  结果,绕了一圈回到了原点,当然主动权完全倒转了。

  血河被反绑了双手,神相背对骑他在胯上,正想主动而不得要领。

  他记得,应当是这样的吧?仅仅探进了两个指尖,绞紧的肉穴就撑满了,哪怕是尽力松动怕也是吞不进那根紫红的巨物的,神相又低头看了一眼血河的尺寸,不由得焦急起来。不光是他早就情动难忍,也是他急着想取悦血河——当然是在支配者的地位。

  见师父磨蹭了许久还不得要领,血河忍不住开口:

  “师父,你不能紧绷着身子,这样会受伤的。你靠在我身上,放松,然后然后大口呼吸。”

  铜镜中清晰地映出了神相意乱情迷地瘫在血河怀中大口喘息的样子。紧缩的小口被反复松动扩张,才只勉强吞下了头部,并且胀痛不已。神相回忆着血河爱抚的手法,却没轻没重,不小心弄痛了自己,如玉洁白的胸膛上,两粒肉珠被蹂躏得红肿挺立,疼痛夹杂着欢愉若骇浪奔涌在四肢百骸,神相反常地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

  “唔——啊……好舒服,你也动……动一动……”

  真的可以吗?血河被绑住了手,只能配合着神相的动作慢慢顶弄,还是有些怕弄疼了他。自己抚弄着胸口,摆动腰肢慢慢吞下那根滚烫炽热的东西,神相听到血河地呼吸也紊乱急促了起来,心知他开始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了,尝到了支配和快感被满足的滋味,连胀痛和强烈的不适都可以忽略了。

  “啊啊——全部吃进去了……”

  “师父,你慢慢来吧,我不想弄疼你……”

  血河观察着镜中神相的模样,不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凌乱的发丝被汗液黏着,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醒目。

  血河还是没能忍住,偷偷解开了反绑双手的衣带,搂住神相的腰肢贴紧他。

  “师父,你别这样,弄伤了自己我会难受的。”

  神相没有回答,转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嗯……我想要……不行吗?难道你没有感觉?”

  血河无奈地拿开他的手,把人放在床上,换回较为稳妥的姿势。虽然师父主动要对着镜子做正中他下怀,但是他感觉师父还是有些反常。比起自己的任性要求,他更不希望两人之间再生出任何芥蒂。

  血河抬高神相的腿,被粗暴蹂躏的那处红肿了一圈,所幸并未出血,应当无甚大碍。他慢慢俯下身再度进入,

  “啊……”

  放松的体位下,松软的肉穴无甚阻碍地吞进了阳物,身体内部被所爱之人填满的感觉很安心而满足。内部的肉襞紧紧纠缠着青筋嶙峋的柱身,怒张的肉冠刻意顶弄刮擦着那处敏感的软肉,惹得神相轻哼出声。

  “……还要,就是……那里——啊!”

  “我知道,师父,我都知道……”血河俯下身子吻他,神相撒娇地把腿缠在了他腰上不让他离开,不时故意紧缩后穴。

  神相自己倒是胡来弄出来了好几次,从方才就没发泄过一次的血河实在是忍不住了。

  “啊——”

  感觉到体内的肉茎抽搐了一下,涌进一股滚烫的热流,本就敏感得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软肉又被顶弄到了,前方再度昂首,吐出最后几滴清液落在了腹部,神相便头脑昏沉地闭上了眼睛,在血河怀里昏睡过去了。

  虽然尚未尽兴,但是血河心中有满腹疑惑,盯着神相倔强而略有愁容的睡脸,他还是没舍得从他身体里离开。

  

  半夜,神相睡够了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室内仍然灯火通明。体内的那根已经软下去,因为自己乱动滑出来了。体内灌进的白浊液体从无法立刻紧闭的穴口溢出来流到了大腿上,一片淫靡。

  血河被惊醒了,他拉住要起身的神相,轻轻唤了他一声:

  “师父——”

  神相没有看他。

  血河焦急地爬起来将人搂在怀里。

  “师父,你不用刻意取悦我的,我只是——我会想到那些东西,只是想让师父舒服。要是师父真的生气了,还是骂我吧,师父不像从前的样子,我真的很害怕。”

  神相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喜欢吗?”

  “啊?”

  “我方才那样,你喜欢吗?”

  “我……”

  说老实话,对于感官而言确实很刺激,但是掩盖不了血河心中的不安。他还是喜欢师父本来的样子,语言和身体都是发自内心的诚实反馈。

  “……不喜欢,我很担心师父。我怕把你弄伤,更怕一直被你误会下去。”

  “若我是真心的呢?”

  血河正愣神,被神相揽进了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发顶,

  “傻瓜,别纠结了,从一开始就是我在胡思乱想,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稳重。”

  “师父,我……我不嫌弃你的。”血河难得聪明了一回,领会了神相未说出口的心事。

  “师父,你不要担心,等你变成花白胡子的老头,我也已经是很老的老头了,我们谁也不用嫌弃谁。

  师父或许会有很多徒弟,但是我只会有一个师父了,不管我离开多久多远,永远都会回到师父身边……”

  神相轻拍他的背,笑而不言。

  一滴晶莹泪珠滑落,却恰好滴在神相自己的手背,而未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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