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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交夜雨——深空之眼同人陵光生贺

小说:深空之眼系列 2025-08-25 08:28 5hhhhh 1940 ℃

赤炁堂的后厅总是种着花草。

人们常说,到了赤炁堂,一年四季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花可赏,有景可看,一草一木各自郁郁葱葱,含英吐绿。更不用说那初春时节,院内仿佛是春天的盛宴,桃、李、梅、樱、杏、梨花互相争奇斗艳,竞相绽放。桃花盛开,犹如仙子下凡,而梨花如雪,梅花如冰。

而夏天来到南交,则一定要去看一看赤炁堂后院的荷花。

作为“南交十景”之一,它的独特之处在于池水呈现出一种碧蓝色,清澈见底,同时映照着天空的湛蓝和荷花的美艳。

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荷花在这个池塘中繁盛地生长,千姿百态。有的洁白如雪,花瓣纯净无瑕;有的粉嫩如霞,花瓣娇艳欲滴;更有甚者,娇红似火,婀娜多艳。荷叶轻摇,蜻蜓在荷叶间飞舞,鱼儿在水中穿梭嬉戏,与荷花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生机勃勃的夏日画卷。

荷花池边,柳枝曼舞,绿草如茵,与荷花相得益彰,无不吸引人驻足观赏。

去年陵光生日的时候,给我寄了封邮件,信中邀请我今年夏天荷花开的时候,就来南交一叙。

我站在船尾,撑着竹篙,控制着小船的方向。湖面泛着淡淡的雾气,一层轻纱覆盖在碧波之上。

陵光坐在舟头,撑着伞,伞面是淡雅的粉色,上面绘着精美的花纹。伞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与她的长发相互呼应。墨色长发如丝般顺滑,随风飘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赤脚轻点水面,水花随着她的节奏跳跃,激起一层层涟漪。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微风拂过,清凉宜人。

“管理员,今天真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

她的声音清脆,如同风吹过荷叶的声音,让人心生愉悦。

“无妨,乐意效劳。”

“这里的荷花真美啊!”我感叹道。

“那是当然,虚恒有句诗‘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说的就是这个场景,每年的这个时候,来赤炁堂游玩的人会特别多。”

“可是今天很奇怪,都没什么人…”我把手掌搭在眉毛上,观望四周。

“那是因为今天是单独对管理员开放的…”

陵光的心情似乎很好,慢慢的唱起歌来,身姿随着歌声的节奏轻轻摆动。

歌曲很好听,很有节奏。而船头唱歌之人的歌声悠扬又深情,如山涧清泉般纯净,像夜空星光那样璀璨,能体会到其中的脉脉温情和委婉细腻。

“唱的什么呀?”安安静静的听完,我十分好奇。

“是南交这边的山歌。讲的是一位女子喜欢一位男子,可惜因为两人相隔遥远,平常那样说话对方听不见,只能用歌唱形式,站在山上,据说风能把歌声,以及将自己的喜爱,带给那位心上人。”

“哦?那之后呢?”

“之后啊…”

“咦,管理员,我们去那里吧”,陵光的眼睛闪闪发光,欣喜地回头,示意我一起去看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荷花湖的一角,有一小片荷花开的格外茂盛。

我们悄悄地划向荷花,试图接近花朵。荷花似乎很欢迎我们的到来,坐在船头的仙子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采摘着。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次出手都能准确地摘下花朵。她的手指轻轻一勾,花瓣就轻轻脱离了花梗,完整无瑕地落入她的掌中。

采摘完莲花后,陵光开始着手剥莲子。她坐在船头,把莲子放在腿上,熟练地剥去外壳。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莲子壳之间,时不时地剥下一片壳,露出洁白的莲子肉。陵光的眼神专注,嘴角微微上扬,嘴里哼着我不曾听过的曲调,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

“这还是之前的那首山歌吗?”

“不是哦。”

剥了两三颗之后,她笑眼吟吟用手指夹起一颗,送到我嘴边:“你尝尝,这是新鲜的莲子,味道很不错。”

莲子的味道清甜,混合着水的清新,回味无穷。

“好吃吗?”眼前人看着我,关心地问。

“很好吃,谢谢。”被喂了一颗接着一颗之后,我止不住点头。

“管理员,都说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的。”喂完几颗之后,陵光递给我一把莲子心,“这个莲子心味苦,性寒,归心肾经,能够清热泻心火。你带回去泡茶喝,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看你有时候时不时会皱着眉头,额头上长痘了,这是心火旺盛的迹象。”

我接过莲子心,放入口袋:“好,我会好好保存的。”

“今天既然采了些莲子,冰箱里有莲藕和排骨,今中午就吃莲藕排骨汤和莲子粥吧,管理员。”

窗帘仿佛邮寄阳光的信使,将一掬温热甘甜的光线自千万英里之外的彼端安放于光影参半的窗台。

红色的倩影轻轻地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冲刷着莲子,细心地挑选着,将杂质一一剔除。

厨房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瓷砖墙面上挂着一些家常的装饰品,一幅刺绣的风景画和一些木质的挂钩,上面挂着几个铜色的锅铲和勺子,发出淡淡的光泽。灶台上摆放着一口大锅,锅里炖着莲藕排骨汤。

陵光将自己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高高束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旁,增添了几分俏皮。

熟练地将泡好的莲子放入锅中,加入适量的水,开始煮。不断地用勺子搅拌,防止食材粘锅。

当莲子粥煮至浓稠时,加入一些冰糖,继续搅拌,直至冰糖完全溶解。

“管理员。”陵光从厨房探出头,“你来尝尝这莲子粥还需要加糖吗?”

陵光小心地吹拂粥上的热气,汤勺不断搅拌。

“呼——呼——”

送到我的嘴边。

“这样就不会被烫到了哦~”

因为上次吃火锅,味道没有调好,所以这一次直到我说味道合适后,陵光才关火。然后将煮好的莲子粥盛入碗中。煮好的莲藕排骨汤盛入汤碗,再撒上一些葱花作为点缀。

陵光坐在餐桌旁,双手轻放在膝上,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时不时地看着我,手指有些不安在碗边滑过,似乎在默默祈祷着我的好评。

“嗯!好吃!”我大快朵颐,将自己碗中的食物一扫而光。

“嗯,那就好”,陵光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得到了最好的礼物。

“慢些吃,还有很多,别烫着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那是一个隔着窗户都能感觉到寒意的雨天。

因为一些缘由,不得不再次来南交岛出差,原本不想过多打扰,没告诉陵光,结果陵光不知道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一反常态,态度强硬要我在赤炁堂住下。

“唔…我看看,损坏公物的财务报表…新的发明预算清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完成审批报告,合上电脑时已经接近晚上十点钟了,肚子有些饿了。我伸了一个懒腰后瘫倒在床上。

算了不管了,冲一个热水澡之后早点睡觉吧。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我听见有谁在房门上轻叩了几下。

开门看见陵光站在门口,脸上写满歉意。

“打扰了,这么晚过来。”

令我担忧的是,她湿透了。

她那墨色的长发,亦是前胸的黑色蕾丝和贴身的白色的丝绸旗袍。

那些看得到的地方全部湿透了。

站在门头的她怀里下抱着什么东西,而伸出来的手摩擦着自己裸露的手臂,想必是冻坏了。

我急忙请她进屋,给她披上毯子。

“为什么不带伞呢……”我一边埋怨她不爱惜自己,一边试着把她裹紧。

“从家中出来,走到半路下雨了……是给你带这个的,管理员。”她从怀里拿出小巧的盒子放在桌上。

“这个时节的特色小吃,自己做的,想今天拿来给你尝尝的。”她柔声说道,“可能外面有点湿了,不过里面的东西没事哦。”

还没等自己说出些什么,她已经把那个颇为精致的盒子在桌面上打开。

躺在正中的白色的方形糕点上撒着金色的细小花朵,打开盒子的瞬间有那么一丝柔和的甜味飘入鼻中。那是一种不曾闻过的花香的清甜,却让人觉得意外熟悉的味道,足够勾起任何人的食欲。

我拿起一块桂花糕,仔细观察。洁白而细腻的糕体,软却不塌,一口咬下去,就知道这是用心制作的食物。

“这个叫桂花糕,管理员。”她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

她眯起眼睛,弯得像月牙儿。

那可真是一双会笑的眼睛啊。

“试试吧~估计你工作也累了,不如吃点补补体力放松放松~”她这么说着,我无法拒绝。

她坐在那里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我将其中一块放入嘴中。

“好吃吗?”

陵光问着我,双瞳像烛火似的。

一束闪烁,摇曳,飘忽不定的烛火。

还带着那都有点不好意思的热切。

“嗯,不愧是你的手艺呢。”

“不过,桂花啊…现在确实好像是桂花开的时候呢。可是最近一直下雨,桂花都打落了。”

“是啊,桂花开的时候,院子里的空气都会是香味。”

“那这是怎么做的啊?”我又往嘴里塞下一块。

“并不是很难,先把适量的糯米粉和面粉混合加入少许白砂糖混合后浇进去酿制的糖桂花,要提前酿制那种…”

“停停停停,你说了我也学不会啊。你也吃一块嘛。”

她看着自己再次吃下一块糕点,接过一块放进嘴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既然给管理员的东西收到了,那我就准备回去了。盒子明天给我就可以了。”她然后这么自顾自的说着,站起身。将身上的毯子拿下交还给我。

露出那个冒着秋雨过来还有些发颤的手臂。

在这个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的雨里再淋着雨走回去。

“去洗个澡吧,感冒了可不行。衣服…衣服我借你吧。”

自己叫住了那个正要离去的背影。

“雨看样子不会停的,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陵光有些吃惊,樱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最终放弃了。

“…那就打扰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同样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极力不去想那布满水汽的毛玻璃门后面是怎样的情景。

不得不说,自己远远低估了这对来说是怎样的考验。

所幸水声在此刻停止了,此时还在感谢这折磨没有持续很久的自己之后才真正意识到,以为难关只有这么一层是多么的愚蠢和天真的想法。

陵光坐在床上擦拭着那如瀑般的黑发,发梢里的那些香气告诉自己她平日里绝没少打理。

自己的大号衬衫在她身上果然还是不合适,长长的袖口盖住了她的手腕,而下摆则遮住了大腿,然而那留下的兴许阴影实在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过大的领口,扣不上的扣子,露出的是那好看到让人炫目的肌肤,然后被温热的浴室染上的红晕。

此时此刻,自己真心感觉自己的衬衫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要…要给你再拿一件吗。”带着不知道放在那里合适的目光小心询问着。

然而她摇摇头。

“不用了,这件就好”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微妙的避开正对的视线。双手抬起将脸藏在袖口之后,“而且,这件……很好闻……”

虽然自己看不到她说出这句话时此刻的表情。

然而很确定的是,自己的脸是已经红了。

一时间微妙的沉默停留在房间之中。

两个人竟然都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将对话进行下去。

“管理员”,然后她这么说着,“可以帮我吹吹头发吗?”

“好啊。”我这么回答着。

她缓缓转过身端坐自己面前,我有点无措的拿着吹风机。

空气中只剩下我和她的呼吸声。

“噗,管理员你在紧张吗。”陵光的声音带着笑意。

“额……毕竟是第一次吗。”

两个人一下都笑了起来,前一秒的沉默仿佛不曾发生过一般。

我拾起一缕她的长发,把风口对准头发根部,认真而仔细,怕烫到她。一边用手指顺过那出奇柔顺的头发。

“让自己以外的人给我吹头发,这还是第一次呢。”

“抱歉……这也是我第一次给人吹头发,弄疼你了吗?”

我放缓了手里的动作。

“没有喔,反而是令人惊讶的熟练呢。”

我继续整理陵光的头发,最开始是靠近头皮的部分,再一点点吹下面。时而纵向,时而打横。

我最后拢起她的发梢,慢慢理顺。

“好了。”

“谢谢。”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想些什么。

“管理员,可以再为我梳下头吗?”

她微微侧过脸,但我还是看到她的脸颊上那一丝绯色。

一个带着古色古香,颇有年头的梳子递了过来。

“用这个吧。”

坐在她的身后,自己手指轻轻地穿梭在柔软的发间,每一下都轻柔而细腻。

陵光静静地坐着,闭上眼睛,享受着自己的温柔服务,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卿且梳相思,思卿共白头。”

“一梳梳到尾,白首不相离。”

“什…什么意思?”我小声问道。

“…不告诉你。”

在谁睡地铺问题上持续推脱了许久后,自己最终还是屈服下来,选择了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屋里那个不大的床上。

窗帘已经拉好,灯也全数关掉。

而雨还在下,滴滴答答盖过了钟表的声音。

而她那个姣好的面孔现在就静静的陈列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好像从未注意过她的五官是如此的精致,而眼睫毛是那么漂亮。

一时间想要说什么,然而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嗯…今天那个糕点,很好吃”。最终憋出的只是这样无足轻重的话语

“谢谢,管理员。你喜欢就好。”她简单回答着,但是不知为何却总觉得她像是已经看出自己那欲言又止的话语。

她看着我的眼睛,轻声念道: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那是我不曾听过的诗。

“什么意思?”我问她。

“没什么,用别的话来讲呢,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不远处的她笑着,不带有半点四方院代理的威严,反而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透过窗子的月光打在她身上,显得圣洁而美丽。我看见她一起一伏的胸脯,上衣的每一颗扣子都紧紧扣好。她的长发散在床上,开了一朵墨色花。

她就躺在那里,躺在距离我十几公分的地方。近的仿佛只要我低下头,我就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可以闻到她发间的清香。我可以亲吻她的额角,亦可以拂过她长而密的睫毛,甚至……尝到嘴角那让人怀念的花香。

“哦…我也觉得。”

良久,我呢喃。

耳畔只剩下陵光均匀的呼吸声。

以及我的心跳。

可恶,心跳的很快,自己完全睡不着。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浑身僵硬,想换个姿势,可是又怕翻身吵醒枕边人。

“管理员,睡不着吗?”枕头那边,那双温柔琥珀色的眼眸在黑夜里注视着自己。

“梳头有助眠的功效,管理员之前给我梳过头了,要不我来给管理员梳梳头吧。”

“管理员不用动,这样就好。”

陵光坐在床边,轻轻地用手指给身旁的青年梳头。

她的手指纤细而灵巧,穿过我的头发;动作温柔而细致,每一缕发丝都被她轻轻梳理。

“管理员的头发,短短的,毛刺刺的…”

陵光的手指在头皮上轻轻滑过,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手指在发间穿梭,自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安详,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下来,只剩下我和她。

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温暖,那种温度透过头皮,直达心底。每一次梳理,都像是在心上轻轻划过,激起层层涟漪。

我的内心也仿佛有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从长久的冬眠蛰伏中探出头来。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享受着独特的舒适。

随着陵光手指的轻抚,我的心情也愈发平静而愉悦。心跳也不像刚才那样上蹿下跳,困意开始爬上我的眼皮。

自己迷迷糊糊听到眼前人在小声说些什么。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就这样,伴着窗外的雨声,抚摸头发的沙沙声,还有小声的呢喃,自己沉沉睡去。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入冬了,可如今冬天的艾因索菲,却总是在下雨。

房间内外温度的差异使透明的玻璃被薄薄的一层水汽所覆盖,和温暖的寝室不同,户外已经被寒冷所霸占,连绵的阴雨下了数日也不见有停下来的迹象,同时也时不时变为纷飞的雪花。

夜里,因为光线太暗,自已因为实在太困犯瞌睡头和桌面来了亲密接触之后,无意瞥了时钟一眼,22:32 a.m.。

尽管已经入夜,也只需轻轻滑动手指,便可以在一片白蒙蒙的水雾上画出一道痕迹,从中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睡眠不足充满血丝的眼睛和依旧下个不停的雨。

长时间高强度精神集中工作,肚子有些饿了。望向窗外,忽地想起,在那个秋天的雨夜,有个人敲响了自己的房门,送来十分及时的桂花糕。

那些香气扑鼻、味道鲜美的桂花糕仿佛就在眼前。

自己可以闻到那熟悉的桂花香,可以感受到那热气腾腾的温暖,可以感受到眼前人满眼的笑意。

然而,现在却只能独自面对这空荡荡的办公室,听着自己肚子的饥饿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思念和寂寞。

上次一别,也已经是很久了。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有机会去虚恒,和陵光的交流也只仅仅于终端。

与陵光的交流每天都有,无非是生活中的一些趣事,或者是在其他原质区的见闻。而陵光听的颇有兴趣,时不时会问我相关的一些问题。随着天气转凉,入冬以后陵光也会时常嘱咐我天冷需多添衣,预防着凉等等。

以及,最近晚上问的越来越频繁的——“管理员,你何时能再来虚恒?”

“我最近做了些温补的食谱,可让你暖暖呼呼过冬。”

“少熬夜,可要注重身体呀。”

……

我点开终端,发现今天还没有和陵光通讯。抱着对方可能已经入睡了的心态,试着发了条没头没尾的消息过去。

“今天的艾因索菲,还是在下雨。”

过了几分钟,有回复了。

“嗯,此时的南交,也和管理员在的艾因索菲一样,在下雨呢。”

“管理员,上次问你的,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再来虚恒?”

我有些懊恼,最近实在是太忙,抽不开身。手指在终端上打了字,原本想发出去,但又删去了,反复几次。不知道怎么回复。

最后憋了几个字。

“不太清楚,最近很忙。”

叹了一口气,将终端丢在床上,想上床睡觉。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消息连响四下。

我打开终端,陵光发的消息一条一条跃然面前。

“君问归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

“却话巴山夜雨时”

……

当自己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站在赤炁堂的大门口了。

已经忘记是怎么过来的了,只记得自己看到陵光发过来的消息后,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反应,推开房门,疯一般的向外狂奔。

穿过大街,越过水洼,踏上阶梯,跑过斑马线。

——尽管还是红灯。

不小心撞到人了,赶忙回头低头双手合十道歉,也不管身后的人嘴里说了什么,转身继续这样跑着。

在那个淅淅沥沥下着冻雨的雨夜,我径直推开她的那扇小门,朝里探望,看见一幅安详宁和的画面:在小屋的最里头,陵光坐在木制椅子的佩斯利纹花呢坐垫上,桌上摊着一本散发着古朴气息的药学典籍,边上放着一把锡制茶壶和冒着热气的白瓷茶杯,角落里的博山炉静静的散发着香气。

她看着我,眼睛瞪大,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双手紧握后又松开。

最后恢复到像以往平和的神态。

“管理员,你来了,好久不见。”

“快进来。”

自己顾不得一身湿透,上前拥抱住了陵光。

“诶…管,管理员,你怎么都湿透了…”

“啊对,对不起,把你身上也弄湿了…”我有些尴尬,将湿漉漉的自己和陵光拉开点距离。

“先不要道歉了,淋了雨一身湿透不去洗个澡的话,可是会着凉的哦”,陵光回头笑着冲我眨了眨眼,牵着我的手走进浴池。

在浴池旁,我依次解开她白色的丝绸旗袍上一颗颗纽扣,拔下她头发的发簪,陵光像是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凭我像剥菱角一样将沾湿的衣物从她身上依次卸下,雪白体肌暴露在有些暧昧的潮热空气中。

之后,就是两人面对面坦诚相待坐在浴池里。

“呃……所以,看在我顶着大雨千里迢迢过来的份上,陵光小姐,有没有什么补偿呢?”

“……”

陵光一开始只是在我嘴唇上点了两下——她其实还是有点不安和害羞。

我用深吻回答了她。陵光低吟一声,仰起姣好的下额,四片湿热的嘴唇粘在一起。

吻得气息逐渐粗重起来,半响两人一齐张开眼睛,才发现彼此的脸都红了。不禁像傻瓜一样笑起来。

“真是的,陵光,你笑什么啊。”

“感觉管理员像个笨蛋呢。”

“彼此彼此,上次是你淋了雨,这次是我。”

先前的尴尬与矜持都随之成空。

我转起身來,用鼻尖嘴唇描摩着她完美姣好的颈线与锁骨,整副心神都被肌肤所散发的花朵清香所搜取。

陵光鼓起勇气一边套弄着我的分身,一边享受着我的亲昵,像是游刃有余一般。

等待我慢慢的溢出粘液,再让乌黑柔亮的秀发末端缠绕在肉柱上。

水温微烫,我们都流了许多汗,汗水和雾水交融在一起,将秀发打湿一片,加上我下身分泌出来的黏液,一时间腻滑湿热地不可开交。

她的手套着膨胀的前端,玉指既灵活、又笨拙地揉捻着自己的头发,细致到了极处,舒爽地我如同被电击、针刺一般,无比激烈。

“陵光,好舒服…为什么你的头发,也可以这么舒服啊…”我喘着气。

陵光羞红了脸,片刻才轻叹一声,神情既是无奈,又满是爱怜:“不要说话,乖乖坐好,我替你弄……弄出来。”

她将垂落的青丝轻轻勾在耳后,向下轻轻套弄着,让缠绕的发丝包裹在火热雄壮的根部,张开润厚的嘴唇,慢慢将硕大的前端含入口中。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下身一点一点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温暖、柔软、

紧迫、暗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舌,陵光上下吸吮着…等我意识到那股奇痒的束缚感是来自于弹性良好的头发时,已濒临喷发边缘。

“等等,陵光…我要…啊!”

我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腰酸的不行,随时要喷发出来。

陵光深喉吞吐片刻,不知是不是被这浓艳的气氛所染,身子微醺,星眸半闭,又复将其吐出,香舌轻轻舔着,仿佛品尝着滋味甜美的冰糖葫芦。但随着灼热的巨阳在嘴里一再膨胀,似要再次抵入咽喉,她便顺应了我的渴求,口中犹如泡了温热酒液的蜂蜜,又甜又腻地服侍起我几乎肿胀的下体来。

我欲念勃发,肉柱不断弹动,却被浓密的发丝和发带所捆绑,泄意无从释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腹一阵又一阵地抽搐,唯恐忍不住抬腿撞伤了她,只得仰头吐息。

“对不起陵光,我要射了!”理智即将奔溃的边缘,我颤抖着说完这一句话。

“陵光,我爱你,我爱你…”

忽然浑身酸麻,眼泪都被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冲击了出来。

陵光着魔似的不加重力道,随后猛地拉下发带,封印被解除的我,大量热呼呼的浓浆在她口里爆发开来,呛得她首仰起,轻咳间浊液早已侵入咽部大半,剩下的从唇边溢了出来,连同乌密的长发也一并玷污,一条晶莹滑润的粘稠液丝,需着些许水亮水亮的津唾,一直滴落在饱满挺拔的胸部上,顺着乳沟缓缓滑落。

“咳咳咳……”

“…没没事吧?”我关心地问眼前人。

“没有关系,管理员,这种程度…我还是能受得了。”

陵光轻笑着,本想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也有些脱力,勉强撑起汗湿的上半身,沁着汗珠的腴润胸口上还沾着大量的浑浊的白液,分外耀眼。

呆呆出神,她用指尖挑起乳沟深处的一抹浆液,递到嘴边,舌尖贪恋的卷起,抿入唇间。脸上浮露着喜悦的表情。

“我也爱你。”她低头贴住我的额头,既优雅又陶醉地说。

终于,思恋心上人的女子不必继续思念,存在于山歌中、存在于诗中、存在于终端中的那位心上人似乎已经变成了某种实际存在的事实。

南交的雨还在不停的下,而温暖的室内浴池水面倒映着的我们开始变得幸福。

一切都触手可及。

“我好像懂了点那些山歌和诗句是什么意思了”

“嗯,管理员有时候,真是木头呢。”怀中人娇嗔着。

“哈哈…那以后还得陵光请多多指教咯。”

“…嗯”

我们坐在池中,相互拥抱着,望着高贵的未来,沉默取代了我们的距离。

就让这个雨夜,永远继续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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