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上演讲台。胖胖的萨姆满怀期待地望向你，她湿润的双眼在闪烁。

衣着光鲜的达官贵人们摇晃香槟杯，小口小口地品尝奶油面包，纷纷称赞它细腻和香甜的口感。

奎恩对你微笑着。那个友善的笑脸背后或许隐藏着什么秘密。

突然之间，一束令人眩目的聚光灯打在你身上，亮到你发慌。整个房间陷入黑暗，所有人的目光一齐聚焦于你。你警惕地扫视台下众人，有时候与他们对上目光，有时只能看到浮动的暗影。他们的议论声无休无止，他们的面孔愈来愈模糊。

在黑暗中有一千眼睛，仿佛夜行掠食者一般寒光凛凛。

不经意间，你发现紧挨着奎恩落座的那人是——

贝利敏锐地捕捉到你的视线，他轻佻地轻轻歪头，哼了一声，露出了标志性的、威慑式的笑容，像是在嘲讽，也像是在警告。

尖锐的耳鸣爆发出来。你感到晕眩，你的双腿不再能稳健地站住，你就快要跌到了。贝利，他就坐在那里，那个恶魔。你被卖给兽奸癖，你被卖到妓院，你被卖给森林中的那个追杀和监禁你无数次、又对你倾诉爱意的疯子。贝利卖掉你最好的朋友，贝利虐待你的伙伴，贝利在你们身上贴价签，就好像你们是待宰的肉畜！尽管你凭借着勤奋和天赋走到了这里，你还是无法为自己赎身！贝利，他是你悲惨人生的开端和一切不幸的源泉！

你愤怒地瞪着贝利。他这种轻浮的态度让你难以忍受！他依旧嘴角上扬，用那种挑衅的笑容逗弄你，嘲弄你，让你心神不宁，就好像…凭借个人能力走上舞台的你，只是个玩笑。

你拿起麦克风，咳嗽两声。四下里渐渐寂静无声。

你开始大声控诉贝利的暴行——对着镇上和镇外的大人物们。随着罪行的数量不断累积，贝利的神气活现消失了，脸色铁青，五官也暴力地扭作一团。当你提到孤儿院长完美的公众形象与他卑鄙无耻的真切罪行相比是多么的虚伪下作，贝利脸色赤红，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出来。直到奎恩上台夺走你的麦克风，你还是坚持不懈、大声地控诉贝利的暴政！奎恩的辩护压过你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你才停止这次演讲。

你走下讲台。贝利不看你，故意别开头，去看别的地方。他一定要把那股傲慢劲儿写在脸上，让你自己去读。

迎面而来的是震惊的萨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啊！”

你知道，在这种前提下说出再多真相也无济于事。没人有机会了解孤儿院的真实内幕，奎恩是小镇的最高权力代表，如果奎恩出于某些原因极力为贝利辩护，你字字泣血的控诉对宾客们而言没有任何说服力。

于是你故作轻松地告诉萨姆：“这都是在开玩笑！像市长说的那样，的确是朋友骗我这样说，他想对大人们恶作剧一番！我对此感到抱歉。”

萨姆点点头，这位心地善良的朋友信以为真。

赢家是贝利。你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无论你鼓足多大勇气，哪怕那份力量超越你弱小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你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再是小镇最底层挣扎求生的孤儿，你走上讲台，在众人面前说出真相。无论你多么勇敢，事实就是：你输了，而没人会在意真相。

你回想起罗宾伤痕累累的下体；你回想起在浴室里一边为自己包扎一边哭泣的女孩子们；你回想起在花坛边为换取一包零食而甘愿被肮脏的大手猥亵、饥肠辘辘的男孩子们；你回想起你的伙伴们。无辜的孩子们一瘸一拐地行走着，为了几英镑出卖自己的身体。你对他们感到深深的愧疚。是贝利赢了。

你还不能输。

至少，你不甘心输得那么彻底。

……

海风咖啡馆的洗手间干净明亮，典雅的卡其色与活泼的黄色相间，共同构成一种现代化的温馨风格。洗手池上整排透亮的镜子擦得一尘不染。

贝利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抖出一根咬进嘴里，一边松开白衬衫的前三颗扣子。他提前叫几个打手不要跟上来，说自己需要一个人放松片刻。

该死的，小畜生差点就把他的地下生意暴露了！贝利深吸一口香烟。不知道那混蛋怎么想的啊？怎么敢的？真是欠揍，无论打多少次屁股都不会长记性、也学不会听话。哪怕是好好回忆一下自己对他们的多年养育之恩，也不至于走上讲台说出那样荒谬的话来！

贝利发誓：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一张浸透氯仿的抹布忽然从背后捂住贝利的口鼻。贝利试图挣扎之前就昏厥过去了。

你抓住贝利的后衣领，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拖进最靠边的隔间，从内侧将门锁死。你用咖啡储藏室里找到的货箱胶带黏住贝利的嘴巴，又用原料袋子的麻绳将他绑缚起来。氯仿是很久之前从医院里偷走的。

这并不轻松，贝利要比你出高一头，身材更加强壮、肌肉也更为发达。你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贝利的双手捆在身后。你必须动作迅速，不然奎恩和贝利的手下迟早会起疑心。

你让贝利坐在马桶盖上，安静地盯着他的手表——分针和秒针，等待他苏醒。人们纵情声色，沉醉在宴会之中，卫生间里一片死寂。这只是暂时的，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个尿急的倒霉蛋闯进来，又或许是贝利的打手。事实上，保险起见，你现在就应该离开这里，假装这一切与你无关，毕竟这也够贝利受的了。

你还是决定铤而走险，继续你的计划。

你解开贝利腰带的金属扣，拉下他的西装裤子，叠好，挂在马桶的水箱上。你不想弄脏他熨烫平整的衣服，他总是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

贝利穿着一条朴素的女式三角内裤，你能看到阴部肥美饱满的轮廓。

贝利无疑是个男人，任何公民都能从他强壮的体型和修理整齐的胡须看出这一点，他也有「男人」那样低沉的嗓音和傲慢的举止。按照人们对于男子气概的评定标准，还有贝利对待你们异常残暴的教养方式——他是个威慑力十足的的雄性。

而这里，肥嫩的、饱胀的、隐有湿意的女阴……

大概是他的秘密花园吧。

你在贝利头顶泼下半桶凉水。他的白衬衫湿透了，微微隆起的胸肌和淡粉色的乳首浮现出来。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贝利迷茫的神色变得凌厉起来。他顶着那片胶带呜呜鬼叫着什么，用尽他毕生所学的最肮脏的词汇咒骂你。

别担心，你告诉自己，他叫不出来的。尽管他想。

“嗨，贝利。”你说，对他露出一个冷峻的微笑。

“或许你已经从像个婴儿一样光溜溜的下体和被死死捆住的双手发现了，我们在这里——有一笔账要算。”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猜你早已有所准备了，对不对？”

“听说你是个性生活相当活跃的人，当然，这只是风言风语罢了。我想亲自测试一下这是不是真的。”

贝利愤怒地大叫，一边在马桶上不安地扭来扭去。你都能猜到他在骂你什么了！“畜生”“混蛋”“垃圾”，他还能有什么创意？

“不甘心，对不对？被一文不值的孤儿绑架。我相信你那几条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很快就会来救你。在那之前，我想对你做这个……”你隔着濡湿的白衬衫抚摸贝利一侧的乳头，轻轻在上面打圈，贝利瞪大眼睛，紧盯着你的食指在他过于娇嫩的乳头上猥亵地摩挲，他不相信你有胆量僭越自己的监护人。突然间你狠狠拽住他的乳头，贝利在你的手中吃痛地呜咽。他瞪着你，神色更加怒不可遏。那种拒绝的神色——几乎是厌恶的，只会让你更性奋。

你解开贝利的衬衫，让他的雄性奶子裸露出来，用双手放肆地揉捏他的父乳。贝利能做的只有扭开头，不让你看到他的表情。

你隔着内裤轻轻抚摸他的两片阴唇，最终落在阴蒂上。贝利发现你不会玩玩就算了，旅途的终点是他的女性器官，他只能挣扎得更加剧烈。幸运的是，麻醉剂的后劲让他远不如平日里身手矫健。

“不要让事情变得更难办。”你说，拉下他的内裤，露出白嫩的阴唇。贝利做过除毛，干净的阴部只有一小排新张出来的深色毛茬。

“这样更方便。”你冷笑一声。

“你还没湿，会有点困难。像你这样的婊子，玩几下就会哗哗流水的吧？我有那种信心。”

你分开贝利的双腿，用食指和中指剥开他的两扇阴唇。你仔细观察贝利的花蕊，娇嫩欲滴的颜色。你在他的双腿之间窃笑，让他看清你的相貌，看清要侵犯他的人究竟是谁。

“我长得很可爱吧？据说你的炮友们都长得不错！我知道你喜欢跟外表漂亮的人做爱。”

“我都不敢相信，直到现在，我竟然还敬仰着你！如果现在我解开绳子让你回去，贝利，你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吗？你会大发慈悲，不剖开我的肚子、把我的肠子拽出来吗？”

你掏出一根 AV 棒。

“我走了这么远，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屁股这么翘，相信你去妓院卖淫能抬出比我高几倍的价格！”你狠狠捏了一把贝利的臀部，羞辱着他。

你当着贝利的面，把 AV 棒调节到最大功率。

“我不想这么做，贝利。这不是因为你对我有什么特殊的吸引力。这是为了罗宾和孤儿院的所有孩子，包括幼儿房里那些尚未成年的幼童们。他们以为自己生活在天堂，对于即将步入的地狱，他们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

AV棒的震动幅度强到恐怖，即便是你也不敢轻易尝试。你把玩具压上贝利的阴蒂。如果贝利没被你堵住嘴巴，早该惊声尖叫了。他一次又一次奋力把阴部从AV棒头部挪开，那模样简直凄惨极了。贝利的双腿条件反射开开合合，试图挣扎只是徒增令他痛苦的剧烈快感。无论贝利有多反感你这个人，敏感的阴蒂无视主人焦躁的心情，最终他射在AV棒头部，微微腥咸的潮吹喷溅在你冷酷的脸上，热流顺着你的鼻子和脸颊滴下去。

贝利双眼无神，虚弱地垂下头。暴君任人玩弄，像是在宣告你的胜利。淫水横流的小穴是还没被你触碰过的样子。

你抓住贝利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你，刚刚高潮过一轮的贝利还没回过神，色情地半眯起眼睛。被侵犯也会感觉舒服吗？贝利的身体淫荡到这种程度吗？

“你最好不要搞错自己的位置。”

“我不是特地把你五花大绑，让你爽爽的，臭婊子。”

“你推出市长做你的挡箭牌，欺骗所有尊敬你的人，最重要的是，让我最好的朋友遍体鳞伤。”

“我们只是你实现目的必要的牺牲品，你把我们视作财产，视作奴隶，视作商品。尽管我们把你视作父亲…这有多无耻？”

“你没有同情心吗？”

“你完全没有人性、没有人类的感情、没有自己心爱的事物吗？”

“你的一生中没有爱过任何人吗？”

“你能明白，在你伤害我爱的人的时候，我有多愤怒吗？你的养父是头畜生，你能明白做他的孩子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他妈的，就像生活在地狱里！每一天都他妈的像生活在地狱里！每一天、都他妈的、像生活在地狱里！我代表所有被你虐待的孤儿！”你狠狠地扯贝利的头发，对他咆哮，唾沫喷在他脸上。你疯狂地摇晃他的身体。“我就是你的——因果报应！”

你松开贝利，他轻轻靠在你身上，不再发出声音，也不挣扎。贝利完全理解自己的处境，想让你快点发泄，赶紧把他放了。

他可能是心里有底气，你没胆子对他做更过分的事。这让你更加愤怒！

“我真应该直接杀了你，把你抛尸在停车场或者什么别的地方。”你恶狠狠地甩了贝利一耳光，“给我跪下，你这头蠢驴！”你把贝利从马桶上拖拽到地下。贝利拒绝双膝跪地，于是你不断地拉扯他、拽他、推他、踢他、扇他耳光、掐他的奶子、继续扯他，直到贝利不得不跪姿对你。

你拉开自己的拉链，怒涨的阴茎抽在贝利的脸上。

就在这时，有人进入了洗手间。你警惕地竖起耳朵，不止是一个人进来，听脚步声大概有两到三个人。

来得正是时候。这就是监护人求救的最佳时机，对吧？你一把撕掉贝利嘴上的胶带。

“去吧，叫出来吧，让他们看看你在被我强奸。”你用唇语复述了两次，贝利立刻读懂你的口型。

贝利是个聪明到极点的人，清楚利害关系。无论作为诱奸罪的加害者、或是被你绑架的受害者，这都对他的公众形象毫无帮助，还会使你刚刚的那一番公开指控更有说服力。

贝利跪在那里，对你嘲讽地笑了一下。又是那种调笑式的、傲慢的神情。他伸出舌头，缓慢地给你的阴茎从下往上舔了一道。贝利的自控感恢复了。

“喜欢吗，小混蛋？”贝利回应你。姜还是老的辣，你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跪在地下、用鼻子和嘴唇轻轻磨蹭你鸡巴的贝利有多性感，又有多恐怖。

你差点就要惊声尖叫出来，只能捂紧自己的嘴巴。你压根想不到贝利会主动配合你。在这样的场合下，贝利的顺从显得更加诡异！他反常的举动使得旁人完全无法参透他的想法，众人思想被蒙蔽在贝利制造的浓雾之下，包括你。

没错，现在你可以尖叫了——这个权欲十足的男人用危险的眼神告诉你。他亲吻你光滑饱满的龟头。如果他的手还是自由的，他甚至可能用手爱抚你的蛋蛋，一边用嘴刺激你的茎身。你又要开始尖叫了！你想立刻冲出洗手间，把贝利丢在这里。你想逃走，你不能再继续面对这样的贝利！

你知道淫乱到毫无廉耻的性挑逗只是他的伪装，贝利真实的目的——让你强奸的暴行显得像一场走秀。你看起来就像马戏团里只为他一人跳舞的小丑。

贝利挑逗地啄吻你的鸡巴，跪在你面前，得意洋洋。从头部到柱身，贝利落下数个亲吻，最后轻轻吮吸龟头。他像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不存在什么因果报应。

为了所有遭受虐待的孤儿？为了你最亲爱的朋友？为了公布真相？为了寻求正义？都是借口，你就是太想要我了，仅此而已。只不过是被宠坏了的青春期少年少女，性饥渴迫切地需要被满足。别说什么因果报应了，你就是迷恋爸爸，对不对？

你想要爸爸的小穴缠在你的鸡巴上，对不对？你想要操你的养父。你把爸爸从宴会上拽到卫生间里，你不喜欢爸爸和奎恩还有那群村夫厮混，你觉得只有你配得上爸爸，只有你才能独占我，把我操到淫水直流，让我成为你的所有物。这只是某种隐秘的恋父情结，只不过是性欲，发泄出来就好了。这些我都可以满足。

先玩我的嘴，再玩我的小穴，连菊穴都可以用哦！好孩子，把我推到水箱上，插进来，正好我也被绑住了。操你的爸爸，像使用性爱玩具一样粗鲁，猛顶我的 G 点， 用这根好东西操到我潮吹，操到我尿出来，操到我怀上你的孩子。把我翻到正面，一边吃奶子一边干我。你不喜欢咬爸爸粉嫩的奶子吗？一边啃我的乳头，一边粗暴地占有我。我会恳求你饶了我，在你身下像娼妓一样浪叫。你操的那么深，那么好，我真的觉得自己会爱上你，哪怕你比我年纪小了一轮。

你忘记你是谁一手喂大的吗？从街头泥水坑里抱回来的婴儿，又瘦又小，皮肤薄得透明。你从我的奶瓶里吮吸乳汁，又去伸手抓我的胸脯；牙牙学语时，你最喜欢拽我的胡子。在幼儿房里，是谁好奇地摸我的刺青，问我“这是什么”？是谁傻笑着抓住我递给你的幼儿玩具，在我脚边一边挥舞一边疯跑，你忘记了吗？是谁在被其他幼儿欺负的时候，躲在我的身后，紧紧抓住我的裤腿？是谁在父亲节那天说着要送我一件礼物，突然跳起来，亲吻我的额头？

全部回忆起来吧。

随着几次激烈的深喉，你被迫射精在贝利食道深处。贝利，贝利，尽管被绑架、被绑缚、跪倒在你面前，他用实际行动让你明白，他的权力依旧远远在你之上，他的手段依旧远远超过你。他让你达到性高潮就是要让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他的所有物。

贝利紧盯住你，享受你错乱的精神，一边咕嘟咕嘟吞咽精液，尽数咽进肚里。全部喝完后，他对你露出一个温柔的表情，那笑容堪称恶毒。鸡巴从贝利嘴里拔出来，他继续用舌尖舔弄马眼，吃光最后几滴精液。你痛苦到快哭了，你真的后悔自己这样做，你就应该早点认输，那样就不至于被监护人这样玩弄和羞辱。

你把贝利提起来，放回马桶上。贝利窃笑着，主动张开双腿，露出滴水的小穴。

“操我，然后认输。”贝利笑着。

“被你这样的畜生操，肯定爽死了。早就知道你有乱伦癖好，从狗一般饥渴的眼神就看得出来。”贝利说，隔空对你炫耀他娇嫩的肉穴。

“来尝尝这个，”贝利循循善诱，“这里很紧，看你那副惊讶的表情，第一次见男人的穴吧？没想到自己父亲下面有女人的东西？不亲自试试吗？”

你的鸡巴涨大到充血，头部紫红。你不愿宣告自己的失败。

“你知道…你最好的朋友，那家伙叫什么来着？我都忘了…哦，对，罗宾！你知道罗宾被我卖到哪里了吗？你想知道罗宾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我把罗宾卖掉，眼睁睁地看着六七个男人轮奸罗宾。我只负责收钱，罗宾每被强奸一轮，就有一笔钱被领头的塞进我腰包。那群人给得特别多，我巴不得他们多强奸那个小婊子几轮。他们在罗宾脸上吐口水，对着罗宾拳打脚踢。可怜的罗宾，个性温柔的罗宾，一直那样的崇拜你，被强奸的时候还在呼喊你的名字！我才不在乎，因为我他妈赚得盆满钵满。”

“你以为自己是镇上的超级英雄吗？你以为自己是孤儿院的救世主吗？从我的手底下，孩子，我很肯定——你根本救不了任何人。一个人都救不了。”

“罗宾”这两个字，被贝利用那种淫荡而轻佻的语气，像一块口香糖被反复咀嚼。罗宾、罗宾、罗宾…你的颅压快要爆炸了，双眼因为仇恨而血红。

你给了贝利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贝利咳出一口血沫。

“打得好，”贝利冷笑着说，“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你又给了贝利一拳。这一拳要更重，他明显被打懵了，半天没回过神。

“很好，继——”

还没等他说完，你又给了贝利一拳。一拳比一拳下手更重，拳拳到肉，扎实地陷进贝利帅气的老脸。尽管你的身材更小，拳头也更小，极度的愤怒和仇恨使你肾上腺激素飙升，发挥出超越身体极限的力量。你殴打着贝利，殴打他，砸他的脸，砸他的鼻子、眼眶和脸颊，殴打贝利直到你的拳头流血。你殴打着贝利，他一声不吭，不哭，不叫，不骂，也不反抗。你的鸡巴硬到快要受不了了。

你惊醒过来，浑身冷汗。贝利深深低垂着那颗傲慢的头颅，你发现他一动不动。

你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

扑通。

扑通。

手表的秒针在转动，贝利的鼻血一滴又一滴拍在洁白马桶盖上。他静坐在那里，你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贝利发出微弱的嘶嘶声。你凑近去听。

“很好…”贝利发出嘶嘶声，声带像是被撕坏了。他的嘴里喷出血沫，“你说得对，这是我的…因果报应。”

你提起贝利，把他推到隔间的墙壁上，让他的脸压在冰冷的瓷砖上，臀部高高翘起。贝利漂亮的阴部还在滴水，你试着探了探，贝利的花蕊翕动着，他用屁股轻轻磨蹭你的手指，发出软绵绵的小声音。更多的淫液滴下来，淋在你的手上。该死，你根本没有想过，贝利被殴打还是会性奋！

你把怒涨的下体抵在贝利的阴部轻轻蹭动，克制住自己，不让他立刻得到满足。贝利的手臂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他只能无助地呻吟。

“这不就是你从一开始想做的吗？强奸我，给我作恶应得的因果报应。”他用一种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嗓音对你说，穴口浅浅地吞没你的龟头，你进入他的阴道，尽管只有头部浅浅地戳弄入口，“继续，我已经不在乎了，只想被狠狠地操。”他说。

你再也无法忍受了，将剩余的长度尽数捅进他的阴道。尽管贝利和其他人这样做过无数次，和你——他亲手抚养的孩子，还是初夜。他没有试过你这么大的尺寸。一次性全部深埋进去，直抵宫颈，贝利爽到连“啊啊”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无法叫出来，只是在你身下抖个不停。你抓紧他的胯部，把他钉在你的阴茎和墙壁中间，不然他会立刻摔倒。

没有戴套，没有技巧，没有温存，只凭原始的暴力和同态复仇的渴望——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贝利被你粗暴地干到高潮，在你的阴茎上达到今夜的第二次潮吹。贝利柔软的阴部被你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贝利的熟男乳头在你的胡乱摸索下傲然挺立。你无视贝利正在高潮，继续操他的阴道，揉搓他的阴蒂，使他的疼痛更甚于快感。你射精在贝利的阴道里。

你把贝利翻过来，和他接吻。你把舌头塞进他嘴里，贝利驯服地回吻着，紧紧闭上双眼，任由你对他发泄可怕的兽欲。你们的肉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你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贝利的存在，他是你的父亲，也是你的母亲…你依恋着他，尽管你恨他。世上没有其他人能让你那么憎恶了。雷米也好，礼顿也好，没有人能让你像憎恨贝利那样恨得咬牙切齿，你愿意抛弃一切名誉，只为实现卑鄙的复仇。你恨不得杀了他，与此同时又想回到他的身体里。难道在他的子宫里播种是你的本能吗？好让他再次把你生下来。

“好…很好。好孩子，做得好。”贝利说。你把散落在他额头上的碎发别到他耳后去。

贝利用一种沉醉的眼神看向你，痴迷于你的肉棒。贝利漫不经心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你操得这么好，真希望我的阴道处女是你夺走的。要是我二十岁的时候就上过你…该有多好。为了跟你来一发，我宁愿做一辈子妓女。”他继续用阴部挑逗你的肉棒。

“给我松绑，孩子。”贝利对着你的耳朵吐息，舔你的脖子，舔你的外耳廓，舔你的耳朵内侧，黏稠的毒素从他的舌尖滑落，他温柔地舔你的下巴，吮吸你的下嘴唇。“给我松绑，然后我们就能操得更深、更好。我就能搂住你，挂在你身上被你操…啊！”再次被你插入，贝利已经习惯于你的形状和残忍的步伐，他一边挨操一边悦耳地叫春，“操、操！你下面太大了，我操了么多人，从没玩过这么大的！就是那里、不行了，又要去了！求你了、每天都操我！每天都在办公室里操我吧，在孤儿院里插我，把我按在办公桌上强奸我，让所有的孤儿都知道爸爸属于你！我不能忍受你的大鸡巴不在我的身体里，哪怕只有一天！会、会怀上的…嗯！爸爸要被自己的小孩内射到怀孕了！”

你骑在贝利身上拼命打桩，想象着自己在孤儿院里强上贝利。你可以把贝利脱得精光，在花坛旁后入他，这样街道对面的居民就可以看到这位正人君子舌头都被操到掉出来，淫水横流，浇在花卉和草地上。

你的思绪回到现实，大量的白浊从贝利的阴道里噗嗤噗嗤喷涌出来，你拔出阴茎，快速地撸动，射在监护人汗津津的背部和股缝上。贝利趴跪在马桶上颤抖不停，从他的反应可以看出，这是他的第三次高潮。他看起来如此无助。

我爱你，爸爸。你说。你再次把阴茎捅了回去，贝利已经被操到全熟了，食髓知味的熟男肉穴紧紧吸附着你的阴茎。贝利有时会哀求着你快点操他，有时候又会哀求着你更慢一点，最后甜蜜地祈求你内射他。第四次高潮，第五次高潮，第六次高潮…不可思议，贝利在你的阴茎上总共达到了整整七次性高潮。

直到最后，贝利的小穴和菊穴里都被你灌满了精液，他彻底脱力。你把他摆成坐姿，让他乖乖坐在你腿上，他就那样按照你喜欢的姿势、温顺地靠在你怀里。你掏出一把小刀，帮贝利割断束缚他上半身的绳子，再帮他把缠绕在身上的绳子摘下来，丢到地上。你发现贝利满怀柔情地看着你，他张开双臂搂住你，紧紧依偎在你身上，继续用小穴饥渴地蹭动着你的柱身，在你的龟头上摩擦他的阴蒂。

“我有想对你说的话，”贝利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能开口。因为你是我收养的儿女，唯独对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是什么？”

“凑近一点，我想告诉你的事情，很不同寻常…”贝利诱惑地跨在你身上，用双手轻轻玩弄你的阴茎，看起来没吃够的样子。你把头伸过去，侧耳倾听，他要告白了吗？

贝利重重地给了你一记头锤，旋即一巴掌把你甩到墙壁上。该死，要怪你太得意忘形，忘记麻醉剂的效果早就过去！你的头结结实实撞上砖墙，跌倒在地下。“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告诉你什么吧？”贝利照着你柔软的肚子来了一脚。

“从没见过你这样的蠢货。”贝利语气平稳，他提起你的领子，给你一道响亮的耳光，“你应该给我道歉，我的新衬衫都被你弄脏了。”他说。

妈的，痛死了，妈的！你的视线逐渐黑暗下去，贝利看到你失去反抗能力，便停止他的攻击。他把你丢在脚边，从水箱上拿起你叠好的西装外套和裤子。贝利用纸巾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给自己穿衣服。

你的头流血了，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起来，垃圾，”贝利说，“你得站起来，把衣服穿好，跟我一起回到宴会上。我不会给你穿衣服的。”

“瞧你那副表情吧，”贝利冷笑道，“真该拍下来。”他把你捞起来，靠在马桶水箱上，盯着你穿好裤子。然后贝利咔哒一声，打开了隔间的门锁，拽住你的耳朵，把你扔到洗手池旁边。

“洗，”他命令到，“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这副丢人现眼的样子。”

痛。你接了一捧凉水，神志不清地冲洗额头上的血痕。贝利也掏出一张手帕，用自来水打湿，对着镜子仔细擦拭自己干涸的鼻血，用手指蘸水梳理头发。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看到你还在犹犹豫豫，他蛮横地抓住你，啧了一声，紧紧皱着眉头，用那条帕子使劲抹你头脸，去擦你没有弄干净的血。

还有眼泪。

还有鼻涕。

“别哭了，”贝利说，“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你必须要装作若无其事，懂吗？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无论你感到多疼痛或者多惶恐，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不要露出那样的肢体语言，不要露怯，他们才不会找你麻烦。好了，别给我添乱。”贝利把那条手帕丢进垃圾桶，他推了你一把，把你推出卫生间，逼着你走在他前面。

贝利经过他认识的宾客的时候，像往常那样跟他们点头示意。除了头发稍微乱了点，他镇定自若的姿态看起来像是只去上了个洗手间。

你们两个进入咖啡馆大厅。宾客们随着舒缓的音乐愉快地跳舞，萨姆和几个员工在台下给人们发放水果和饮料，忙得焦头烂额。

奎恩第一个注意到了贝利。贝利顺势一把推开你，坐回市长旁边的席位。贝利对奎恩说了什么，奎恩叹了一口气。他们聊了起来，两人都没有继续关注你的存在。

直到晚会结束，贝利都没有再多看你一眼。哪怕是一眼。

宾客们吃饱喝足，玩得尽兴，逐渐散去。奎恩也穿好大衣，走出海风咖啡馆，贝利紧随其后。

你走向公交站的方向，打算回孤儿院。开始下雪了，外面有点冷，你打了个喷嚏。贝利的车刚好经过你，他摇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看向你。

“上车。”贝利说。你一动不动，贝利把车窗摇上去，准备发动汽车离开。

“等等我！等等！”你忽然大叫，拽开车门。贝利皱眉头，还是让你上来了。

你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路上偷看后视镜里的贝利。依旧面无表情。

“这么晚了，你不回公寓吗？”你好奇地问他。“没有必要特地送我一程，你从来没有那种闲情逸致。”

贝利没有回答你。

“为什么你不把我丢在那个隔间？他们或早或晚都会发现我。就算他们不来找我，我也能自己爬出去。”

贝利的眉头绞紧，看起来对这个话题相当不满意。你赶紧闭上嘴巴。过了一会，贝利的眉头终于放松了，恢复如初。

你们驶过夜晚的街道，小镇夜色昏沉，橘黄色和橘红色的路灯照耀着深色的路面，道路两侧的新雪像给小镇缠上了一层绷带。在这一刻，你感觉到的不是憎恨，亦非愤怒，你迷失在狭窄的空间中，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越来越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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