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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隐藏菜单

小说: 2025-08-25 08:28 5hhhhh 3040 ℃

老鲤最近喜欢在闲暇之时帮事务所楼下的凉茶铺看店,主要原因可能是凉茶铺老板拜托他帮个小忙,次要原因可能是老板允许他在看店之余免费吃店里的糖水。

当然了,既然是帮忙看店,糖水也得老鲤自己做。不过他倒不介意自己做自己吃,总归闲来无事,看店可比介入什么灵异凶杀案件轻松得多。

但想吃免费糖水的似乎不止他一个。

临近入夜时,龙门下了大雨,他想早些打烊,可等他收拾完东西,拉上卷门,身后却多出了一个人。

这人倒不是陌生人,而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岁兽代理人,学名是望,俗称臭棋篓子。他曾寄宿在老鲤身上,给私家侦探带来过不少麻烦。现在此人又时不时造访龙门,似乎是要将不速之客作为一种终身职业。

这人来的次数多了,老鲤也见怪不怪,头也没回就问道:“您有何事?”

“食糖水。”对方答道。

这本来该是句龙门话,然而对方也没在龙门住过多久,这一句念出来字正腔圆,差点让老鲤笑出声来。

“怎么还学了龙门话,”老鲤摇摇头,“您来得不巧,今天已经打烊啦,没得糖水喝了,明儿再来罢。”

其实,如果对方真的只是想吃糖水,他也不介意在事务所厨房给他做点儿马蹄竹蔗水之类的。

但对方的动机似乎另有深意:“无妨,我自己找便是。”

“自己找?可这店里只剩下凉茶了……”

老鲤这么说着,对方却突然向他靠近,黑白两色的长发如同暴雨前的积雨云一般席卷视野。

这下可真算是猝不及防,私家侦探被反着压在那张被擦得锃光发亮的木质台面上,脖子上挂着的翡翠吊坠撞出一声闷响,让老鲤心疼坏了。

“哎,您这是做什么……”

他试图撑起身子反击,对方却用他挂在肩上的带子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又将膝盖抵进他双腿之间——这下对方意欲何为已然不言而喻。

虽然彼此关系发展的过程有些复杂,但他们确实不是第一次欢好,老鲤也不是傻子,然而在别人家的铺面里做这事儿跟在事务所里做终究不是一回事。

“别在这儿弄,”老鲤喘了口气,“回去再,唔——”

对方显然不想忍到回去了,那惯于执棋的手从他背后伸来,摸进他围裙里,把最外面那件白色罩衫往后扒拉,而后是那件绿底豹纹的外套,黑色的内衬……

由于生理构造原因,老鲤不爱穿套头的衣服,以至于连内衬都是左右开片,这倒给对方行了方便,不用解绑就能把他扒个干净。

然而毕竟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还反绑在身后,腰带也还好好的系着,那些被解开的衣服只能挂在他身上,挤在臂弯里。

那双作乱的手仍不满足,在那条围裙里边揉捏龙族的胸脯,饱满的肌肉被那双手揉捏变形,不安分的手指时不时挤到乳头,老鲤下意识想远离这亵玩动作,却又动弹不得,只有腰勉强能动,实际看来倒像挺着胸脯往对方手里送。

而棋手一边揉捏他柔软的乳肉,一边在他耳边极为平淡地问:“没有糖水么?”

“现在,打烊了……没有糖水,”老鲤喘了口气,突然反应过来对方在意有所指些什么,音量登时变大,“鲤某也不会有!”

且不说龙门糖水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糖和水,他再怎么说也是男的,怎么着也不会从胸口那两点里流出对方想要的东西来。

“哼。”望发出一声在老鲤听来很是意义不明的气音,倒不再玩弄私家侦探的乳头了,而是把着他那被三根细皮带勾勒得极为出挑的腰,往后退了退。

对方为了看店配的这身衣服即使在龙门时尚大爷群体中也颇有些莫名其妙,要不是身材够好,恐怕架不住这品味。

幸而老鲤确实腰细腿长,平日里被大衣遮盖的曲线被完全勾勒出来,勉强能让人忽略那件奇怪的绿底豹纹褂子。再加上极为修身的西裤,衬得他那双长腿比身后粗大鳞尾还要细些,光是坐在临街铺面的圆凳上稍稍曲起腿,就足够让店里凉茶的销量提升一大截——毕竟凉茶能祛火除湿,不过望更倾向于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眼馋的人固然多,能吃到嘴的就他一个,因而他姑且赦免了那些为着老鲤来光顾铺子的客人们。

但老鲤本人显然没有相应的自觉。

棋手想到这儿,默默地用力摸了摸对方那条油光水滑的大尾巴,指腹挤压尾根嫩肉时逼出一声低哑呻吟,那双长腿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有所反应。

这样的要害,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真是岂有此理。望这样想着,又捏了捏那处嫩肉,满意地看见尾巴下边的大腿开始往中间合拢。

他这会儿倒忘记没多少人敢对鲤先生动手动脚的事了。

平日里自然不会有人敢摸老鲤尾巴,更别说用那样的手法揉捏那处地方了,因而棋手一碰尾根,老鲤的反应就很是明显。那处实在敏感,又连带着前部的私处,被这么玩弄一下,酸胀快感使得腿间的生殖腔都湿润了些,不免害臊起来,双腿不自觉内收,没成想这点反应被棋手尽收眼底,手上动作变本加厉,干脆把老鲤往台面上抬了抬。

于是私家侦探圆润的屁股翘在柜台边上,大尾巴根部自然而然垂直于台面立着,肥美的中段向旁倒去,连带着尾鳍垂落在台面侧边,倒真像什么见不得人的商品。

“唔……”老鲤感觉到对方的手摸上他屁股时,又发出一声闷哼。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难以启齿,对望这种莫名其妙的兴趣更是无言以对,干脆曲起腿向后踹,却被棋手握住了脚踝,一下平衡不稳,差点摔下地去。

“急什么。”望似乎是在笑。

“你这……!”

老鲤当然不是急着让他上自己,但望一手断章取义学得是炉火纯青,能极为精准地从私家侦探的“不要”里听出“要”来,自然也足够善解人意。

私家侦探的脚踝很细,扣在手里也不麻烦,再顺着修长的腿往上摸,就能发现这双腿虽然看起来极为瘦长,实际上却不缺乏肌肉,手感极好,至于双腿之间那处对于普通男性而言过于平坦的私有地……

“你真是糊涂了,”棋手摸到那处,隔着布料触及一手湿润,不由得低笑起来,“这不是还有糖水么?”

“那,不是——”“难不成是凉茶?倒是好手艺,只是从这处出来的凉茶,也不知道能泄谁的火。”

天晓得这人从哪里学来这些鬼话,听得老鲤臊得慌,大尾巴不安分地摆动,只想扇在对方脸上,然而清脆声响始终没有传来,下身的凉意倒是和尾巴上的湿润触感一同造访。

棋手在一边解他裤子一边舔他尾巴,湿润温热的触感太过陌生,对方舔舐自己身体部位的事实则更是吓人,激起一身战栗,吓得老鲤的鳞片都差点炸起来。

“别舔……唔,啊……”他想要制止对方舔他尾巴,可对方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裤子,逗弄他略微鼓起的生殖腔口。

雄性的生殖腔外缘本该是平坦的,可老鲤的生殖腔被棋手玩弄过几次,外缘已经变了形状,变得像雌性的生殖腔一般微微鼓起。而现在,里边儿的性器受不住这撩拨,难耐地探出来,被棋手逮个正着,握住茎身撸动两下,可怜兮兮地从柱头流出些情液,不顾主人的抗拒,变得愈发坚挺。

“你这处倒是热情。”棋手哼笑道。

他又在那条大尾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放过老鲤的性器,费些力气将对方的裤子和鞋子脱了,饶有兴致地将老鲤翻过身来,侧躺在窄窄的柜台上。

老鲤身上那些衣物被悉数解开,虽然还挂在身上,却没有任何遮蔽功能,只有那条围裙依然好好待在原位,可也遮不住什么。棋手能从侧面看见对方光裸的胸腹和若隐若现的乳首,那处已经被挤捏得鼓胀起来,颤颤巍巍挺立着,比糖水里的红豆更诱人些。

至于那已经进入状态的下半身,更是将围裙顶出一个引人遐思的弧度,生殖腔口和根部则根本遮不住了,在围裙边缘伴随着老鲤的呼吸微微颤抖,露出潋滟水光,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更巧的是凉茶店那个扫码支付的牌子就在老鲤脸旁,好似这位先生当真置于台上待价而沽。

“您……别看……”似乎是注意到棋手的视线,老鲤又开始抗拒,垂落在台面旁的尾巴不安地摆动着,偏偏他身形高大,相较之下凉茶铺的台面实在狭窄,稍一动弹便有可能不慎摔下去,他进退两难,只得任人宰割。

“看了又如何呢,”棋手这样说着,把私家侦探那条肥美尾巴往上方推去,露出掩藏其下的穴口,“你不也说过,色香味俱全才是最好的么?”

“那和这,不一样。”

老鲤喘了口气,突然被冷落的身体不受控地想要蜷曲起来,又被突然侵入后穴的手指弄得一下挺直了,性器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胀痛而萎靡了一些。对方压着他的腿,把他的身体展开,就着他腿间那点湿润的情液往甬道里进,手指不时曲起,四处试探,又被湿热的穴肉缠得紧,磨蹭好久才寻到那处地方,一摁下去,便让龙的金瞳失神一瞬,甜腻的叫声从长吻中流出,面上羞耻更重一分。

可即便他那样想逃,也躲不得,避不开。私家侦探被压在凉茶铺窄窄的台面上,侧着身,被不速之客摆弄成一副双腿大张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性器进入自己体内。

棋手的性器将他的穴口撑开、填满,给贪嘴的龙一点一点地喂尝不出味道的“糖水”,酸胀的、触电般的快感从后穴窜上脊椎,没入四肢百骸,老鲤的性器再度愉快地挺立起来,溢出晶亮液体,把那条围裙浸出一块可疑的污渍。

“吃得这般高兴,茶都溢了?”望若有所思,隔着围裙将身下人的阴茎握住,就着这比贴身衣物粗糙得多的布料上下摩擦,老鲤发出些听起来不太舒服的呻吟,可棋手握着的那东西却溢出了更多液体。

他知道私家侦探喜欢适量的疼痛,也擅长在高压环境下完成工作——说白了,老鲤确实有一些喜欢被强迫的倾向,因此,适当地强硬些,不是坏事。

不过有些事也该适可而止。

他正在倒老鲤的“茶”,老鲤却突然挣扎起来,金绿瞳孔里含着一层朦胧水光,用细微的声音叫他把带子解开。

哦,那根绑着他手的带子,到现在还没解开呢。棋手这样想着,又往对方身体里顶了两下,这才施施然去解那根绿色带子,于是那些堆在私家侦探臂弯上的衣服终于得以脱下,浑身上下便只剩下一条围裙、一双白手套和那三根细皮带,又因着衣物滑动,从皮带下边隐约露出些勒痕,色情得过于露骨。

老鲤缓了一下呼吸,把手肘支在台面上,小心翼翼地撑起上半身,当着棋手的面把围裙下摆掀起来,露出被欺负得通红的生殖腔和性器。

“要是破皮了就麻烦了,”私家侦探这样说着,把围裙下摆卷到小腹上,皱着眉看棋手一眼,“玩儿归玩儿,您也该注意一下后果……嗯!”

“你做这种姿势的时候,也该注意一下后果才是。”狠狠顶弄他一下之后,棋手如是说道。

明明全身上下的布料就只剩下围裙和手套了,对方居然还敢欲拒还迎一般撩起下摆,展示一片狼藉的下身,再加上那副看似警告实则因着眼角的潮红而毫无震慑力的表情,除开邀请以外,棋手看不出别的意图。

“鲤某不过是想喝些糖水罢了,”老鲤含糊其辞地说了这么句,嘴角却带上一点笑意,“作为交换,给您倒点儿凉茶也不是不行。”

事已至此,他也想尽兴些,倒也不介意用什么手段来撩拨棋手了。

望沉默了一会儿,用身体行动表示他接受了这笔交易,给不知死活的龙喂了好些“糖水”,那双时常交叠着的长腿被压得几乎合不拢,吃得太饱的穴口也有些合不上,稍一动弹,就溢出一点白浊液体,小腹下的性器更是被玩得高潮太多次,最后只能射出些稀薄体液,还得靠手辅助才能收回腔内。

“您喂得,也太多了……”私家侦探瘫软在台面上,缓慢地喘着气,抱怨棋手不知轻重的行为。

“无妨,我相信你能做到……‘滴水不漏’,”棋手说到这儿,往老鲤合不拢的后穴里塞了一枚棋子,“稍微忍耐一下即可。”

“怎么还塞……啊?”被情欲折腾得云里雾里的老鲤实在没想明白事到如今还要“忍耐”什么。

“黍说,吃不完要打包带走。”望平静地说。

“什么???”

老鲤觉得黍说的肯定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认为自己算什么需要被“吃不了兜着走”的食物。尽管他多少有些庆幸棋手愿意送他(和他的衣服)回家,但这不代表他还乐意在“被打包带走”之后继续被吃干抹净。

而在荒唐的糖水自助时间之后,他不得不规划着帮凉茶铺换一张台面。

棋手却毫无反省之意,甚至认为他没有让老鲤那些甜腻的情色叫声被铺面外路过的人听见就已经是严守用餐礼仪了。

而在吃了这一餐之后,棋手也得出了一些结论。

虽然糖水填不饱肚子,但老鲤确实能煮出有效的凉茶——下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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