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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烟被愿望对象抽掉那愿望还能实现吗?,1

小说: 2025-08-25 08:27 5hhhhh 1470 ℃

  宝特瓶中部的横向凸起被千早爱音按下,凹下的塑料面又被她用手掌挤压着恢复原状;矿泉水从食道滑到胃里。

  千早爱音咽下小半瓶水,吐出一口气。

  还是口干。

  等待室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倒不是因为队内不和或者有坏事发生。只是这次的live要连着演奏两首新曲;其中有一首歌甚至几个小时前才完成。

  并且mygo被排到第二位上台,前面的乐团是颇具人气的巡演乐队。

  虽说这样的情况对于mygo来说也不是第一次经历。

  但最重要的是临了开场,她们却突然被凛凛子小姐告知舞台电路出了故障,正在排查维修,时间大概需要一小时。

  所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紧张就怪了,千早爱音拧开瓶盖;意图再给自己灌一点水,视线扫到给其她人打理头发的长崎素世。

  椎名立希和高松灯在低声交谈演出事宜,要乐奈是一副百般无聊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太紧张。

  长崎素世更是不会将内心感受轻易示人的类型,到头来只有千早爱音自己在这里表现的坐立不安。

  她觉得胃里的液体在来回晃动,把已经到嘴边的瓶口放了下去,旋上瓶盖。

  已经努力练习了,吉他的声音也调好了,大家也尽最大努力将新歌练到非常合拍的程度,结果也一定是好的。

  结果只能是好的。

  但是等待挑战的时间里还是令人焦心,紧张似乎已经成为了常态;因为想做好,因为怕把事情搞砸,因为想让乐队的大家开心。千早爱音感觉咚咚上升的心跳声从胸前弥漫上耳膜。

  她又在自己吓自己,千早爱音想到羽丘入学的前一天晚上也有这种情况。

  当然,自己现在比起当时的状态来说要好的多。

  她其实很害怕失败。

  千早爱音突然觉得等待室的空气有点潮湿沉闷,拎着半瓶水,从书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捏在手里,从木桌旁走到门边。

  “我去一下卫生间喔。”

  与大家打了声招呼,径自拉开门出去。

  啊啊,完全没听清大家回应了什么,千早爱音呼吸了一口走廊的空气,向卫生间的反方向走去;一会儿再问大家说了什么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打起精神。

  她借着走廊的灯光辨认侧方向门板的样式,找到一间非常靠里的房间。下压门把手,毫无阻力,接着是门锁机械转动的声音;门开了。

  做贼似的回头瞧了瞧空无一人的走廊,然后才侧身挤进这个房间。

  室内的布局和休息室没区别,只是角落里堆了很多罩了防尘布的线缆与音响器材,地面有打扫的痕迹,沙发也很干净;本该悬挂显示器的墙壁如今只剩一片相较而言显眼的白。

  窗户被特意留了一条缝,所以空气比走廊清新很多。

  “真的像凛凛子小姐说的一样,这里是个适合偷懒的好地方啊。”

  千早爱音拆开湿巾,抽出两张摞在一起平铺在桌上。自己则在沙发上坐定;抬手确认似的拍了两下演出裙侧边的暗袋。

  预料之中地摸到一块方形的硬质轮廓,拉开侧袋拉链,将其取出。

  一枚烟盒安静地躺在千早爱音的掌心。

  烟盒的第一行字就是法律禁止未满二十岁的未成年人吸烟。

  “嗯......”千早爱音用拇指横在那行提示上,翻开了烟盒盖。

  烟盒里只剩三根烟,两根滤嘴朝上,一根烟丝朝上。手腕转动,仅剩的三根烟和打火机在烟盒里碰撞出声。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偷懒了,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抽烟。

  这个房间是某次返回来拿落下眼镜的时候,帮凛凛子小姐搬器材的时候发现的。千早爱音很轻易地在另一侧墙壁找到了当时帮忙搬的那件音箱。当时的凛凛子小姐还对她眨眨眼说,这里是个适合休息的好地方,偶尔不太忙的时候会来这里喝酒什么的。

  千早爱音当时打趣道:“好腐烂的大人生活诶。”之后凛凛子小姐说自己可以随意使用这个地方,当做是秘密基地什么的。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烟也不是第一次抽,妈妈平常很少抽烟,抽的时候也会避开自己。但其实她觉得没什么所谓,她对没接触过东西的好奇心还蛮重的,毕竟像千早爱音自己所言,很有大人的感觉。

  结果第一次在阳台上吸第一口的时候被呛得半死,好像所有人在第一次抽烟的时候都会被呛到;这是什么定律吗?

  在之后就是越来越轻车熟路,虽然偷拿妈妈的烟这一行为非常之恶劣。但是她自认为所有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只在没人的时候抽啦,每次抽完的烟灰烟头都好好收集里再三层外三层裹起来丢掉啦,有好好做垃圾分类啦,特意买了除味剂啦......什么的。

  毕竟自己确实是在做亏心事,拜托,要不然她早就跟朋友们分享了。

  千早爱音捻起一颗烟咬在嘴里。滤芯的棉花随着牙齿的摩擦发出轻微的挤压声,她不急着将其点燃;而是将目光放到烟盒里,现在烟盒里还剩两支烟。

  一只滤芯朝上,一只烟丝朝上。

  想来有点好笑,自己很久之前刷到过这样一个介绍贴,拆开一盒新烟的时候把中间的一根烟拿在手里许一个愿望,再倒着插回去。最后一根抽掉的话愿望就会实现。

  哎呀,虽然感觉有点像中二病的小孩子;但还是试了呢。

  千早爱音拿出打火机,为自己点了烟;她其实很少抽,距离第一次被呛到流眼泪到现在熟练地将白烟咽下去再吐出来其实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她现在手里的烟才只才是第二盒。

  也正因如此妈妈完全没有起疑心。

  她的愿望是什么?她的烦恼又是什么?千早爱音将烟嘴用舌尖压在上牙。

  还是高中生哪有拿的上台面的烦恼,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与常态的焦虑,哪怕现在觉得是天大的烦恼;在之后回头看仍然是不值一提的。

  千早爱音深吸进一口绝对称不上健康的烟雾,再张嘴。让那团白雾顺着嘴角慢慢飘散。

  她将烟盒翻过来,瞧着设计精致的盒面,封面除了基本信息还放了一枚表示口味的红色的圆形图案。代表香烟里爆珠液体的味道。

  她实在是很偏爱带着果味酸酸甜甜的东西,所以她在吸了几口烟之后用犬牙咬破了滤芯里的颗粒。挥发性的草莓味道顺着白烟充斥着鼻腔与口腔。

  将打火机物归原位,关上烟盒,放到裙子的口袋里。

  羽丘的校服群版型很好,内袋的空间也很大,硬挺的褶皱让口袋里装一点物品显得完全没有违和感。所以平时带在身上没人发现,在更衣室将其换到演出服的侧袋里也轻而易举。

  千早爱音将烟灰抖在湿巾上,以一个绝对不雅观的姿势向后靠向沙发,咬着烟嘴又深吸一口,夹着烟支的右手手肘搭在沙发扶手处;半只手悬在半空。

  她吐出一个不成型的烟圈,瞧着那环扭曲的弧度在头顶的空气消散,心里数着时间。

  自己出来差不多只有十分钟往左,时间还很充裕;大家等待自己的极限时间大概是二十分钟,这支烟还剩下四分之三的长度,时间是完全足够她处理好的。

  不得不说,用香烟来消解等待的时间真是一个好办法,也难怪那么多人会上瘾。

  最重要的是千早爱音确实感觉状态好了一些,当然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千早爱音又将身体往下压了压。

  但是起码先把这盒烟的愿望抽掉吧,她还挺想实现那个愿望的。

  上一盒她许了个什么愿望来着?噢,好像是希望live顺利。

  结果.....结果是......她们参加了太多次live,千早爱音皱着眉检索愿望提到那场live的结果,从演出服的样子回忆到歌曲排布的是什么。在燃烧烟丝的味道和空气中淡淡的草莓香精味道里千早爱音想起来那种live的结果。

  当然是大成功啦。

  千早爱音喜滋滋地又吸了一口,自己当时的表现还被大家夸奖了呢。

  跟快乐联系在一起的味道更容易让人上瘾,千早爱音点点头。

  嗯,这正是她珍惜大家的表现!

  千早爱音用牙齿咬着已经燃烧了一半的那支烟,回想起前几天偶尔看到的教人吐出满分烟圈的教程。

  干脆张开嘴试验了一下。

  她学的很快,没试两口就能吐出非常饱满的烟圈。

  自娱自乐也是有别样的快乐在其中的嘛,千早爱音对着门口的方向吐出一枚标准的烟圈。

  瞧着烟圈的浓度随着与门板的距离的拉近而慢慢减淡,结果门把手突然被扭动,门板与门框拉出一条缝隙。

  “爱音?......怎么有烟味?”

  是长崎素世的声音。

  千早爱音被吓了一大跳,不可避免地又被呛到,肺部剧烈地收缩,想将突然进入的烟雾通过气管挤压出去。

  千早爱音抽出纸巾捂住嘴,当然是捂不住咳嗽声的,她看见长崎素世进了门。

  救命。

  长崎素世很轻易地看到了半躺在沙发上的自己乐队的节奏吉他手,以及千早爱音手里的烟。

  原来如此。

  长崎素世关上门,反锁,走到千早爱音面前。

  平静地看着千早爱音,开口:“什么时候开始的?”

  千早爱音心虚地错开视线,手上燃到一半的烟头拿着也不行,放到嘴里感觉也不太好。

  她低着头瞧着已经挂了长长一串烟灰的烟头,千早爱音努力忽视长崎素世如针扎的视线,从桌面拿起湿巾,再将烟灰抖在手心里。

  轻微的水汽声横亘在二人中间。

  救命。

  千早爱音欲哭无泪,只能如实交待,她回答道:“两个月前,烟是偷拿了妈妈放在橱柜里的,实在是太紧张了就悄悄带出来。绝对没有像不良学生那样吸烟成瘾蔑视法律,soyorin能不能当做没看见,包庇一下同为乐队成员的人家嘛。”

  她把所有长崎素世可能问出的问题都回答了一遍,态度之诚恳;最后还半开了个玩笑,话尾还喊了长崎素世的昵称用来调节气氛。

  如果长崎素世开始骂这个没品的称呼那就说明问题不大。

  但是长崎素世只是沉默。

  问题好大。

  千早爱音被飘上来的烟熏得眼睛疼,想把烟拿远点。

  结果手腕被长崎素世捏住,下一秒,千早爱音的手就被长崎素世带着将烟头按熄在了另外一只手掌的湿巾上。

  咔吱的熄火声。

  千早爱音瞪大了眼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长崎素世毫不留情捏着自己右手的指节。

  左手甚至能感受到经过两层湿巾削弱后传来的滚烫热度。

  “哈???”

  千早爱音没忍住声音,长崎素世在干什么?先不说浪费烟卷,要不是自己手上有湿巾,这家伙是不是会直接把烟头按在自己的手掌上?

  千早爱音假设烟头直接按在自己手心的皮肤......她很没出息地幻痛了一下。

  她有考虑到一会儿还有live吗???

  千早爱音积蓄了满腔的不满,怒气冲冲地抬头结果撞上了长崎素世冰一样的眼神。

  只张了张嘴道:“soyorin别这样嘛,好可怕的......一会儿还有live......”她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

  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像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一样;哦对,违法,她违法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从狡辩。她为脑海中的自己带上了镣铐,这下只能听从长崎素世的发落了。

  “爱音原来还记得待会儿有live吗。”

  手中的湿巾卷着半根烟被长崎素世拿走,再丢到茶几上。手心随着湿巾残存液体的挥发带走了一部分表皮的温度。

  想来这件事可大可小,大了上升到法律层面,小了只是乐队成员之间的一个共同秘密。千早爱音相信长崎素世会帮她保守这个在她们之间算不上重要的秘密。

  为什么?她千早爱音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以什么样的关系存在于长崎素世的身边的?

  好友,乐队成员,千早爱音惊奇地发现自己与长崎素世的关系居然只用这两个词就可以概括完毕。她们之间一辈子浓重的承诺居然大部分只横跨在还没降临的未来。

  长崎素世又凭什么替她保存这个秘密直至成年?

  千早爱音想提前消费一下自己与长崎素世的情谊存款。干脆拿一辈子做筹码,求一下长崎素世。

  “当然是知道的啦,如果不是很重视这场live;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地跑到这里来啦。”尽力强调自己行为的合理性,千早爱音妄想博得长崎素世的一点共情。

  “那么。”长崎素世慢慢在千早爱音的跟前蹲下,她伸手将千早爱音的头回正。自下而上地捉住千早爱音游离的目光。

  千早爱音对上那双沉静的蓝色眼眸,她听见长崎素世说:“其她人的重视难道就不做数了吗?”

  长崎素世继续询问:“爱音很珍惜mygo的大家,大家也想要组一辈子乐队;这样的心情绝对不假。”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好亲切温和的长崎素世,好适合当循循善诱的讲师,千早爱音大气不敢出一声。

  “没......只是最近压力...还有考试。”她连长崎素世的昵称都说不出口了。

  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应该在休息室大吵大闹发疯拉全部人下水而非一个人出来;后悔自己出来的时候应该表现得更加自然一点。所以她开始思考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可以让长崎素世接受并且保守秘密。

  见千早爱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长崎素世开始解剖千早爱音先前提供的信息。

  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某个时间节点发生过什么事吗?

  长崎素世咪起眼睛,捧着千早爱音的脑袋慢慢起身,半弯着腰顺着千早爱音的话题给她递台阶。

  “爱音很努力了呢,但是以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来舒缓压力不利于长久健康的发展噢。”

  千早爱音硬着头皮准备挨训。

  等等,长崎素世的语气是不是松了点儿。

  她马上回答:“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一连说了两遍,生怕长崎素世没听清。

  好生动且目的明显的敷衍,长崎素世懒得继续听千早爱音那些浮夸且没有保障的表态。

  索性用左手捂住了粉色吉他手的嘴,她开始弯腰轻吻千早爱音的颈侧,右手向下把千早爱音的腿和沙发使了些劲按在一起。

  千早爱音被长崎素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

  什么意思?千早爱音还以为长崎素世刚刚锁门是要打她,结果这是在干什么?

  长崎素世手掌拍了拍千早爱音的脸颊,让她停止用声带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抵抗声音。长崎素世牙齿微张,咬住了千早爱音的右侧颈。

  千早爱音的喉咙震颤。

  “嗯???”

  长崎素世有些幽幽地开口:“因为有烟味所以这次禁止爱音跟我接吻。”

  千早爱音双手扣住长崎素世捂住她嘴的左手,想把长崎素世的手掰开,结果长崎素世反而把她按得更紧。整个人像是嵌在了沙发的软皮里。

  长崎素世这不是很在意吗?

  刚刚的和颜悦色是实打实的假象,表里不一的人可不止一个人。

  千早爱音皱着眉头用鼻腔进气,长崎素世还记得等会儿有演出,所以向下了几公分,隔着演出服才下了死口。

  到底是!!!千早爱音疼得握紧拳,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拳头即将落下来的时候又张开五指,主动泄力轻贴在长崎素世的肩膀上。

  长崎素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之前哪怕是做爱过程中稍微有点过火的时候也没有。

  是了,她和长崎素世保持着这种不明不白的肉体关系有一段时间。

  没有千早爱音力求的仪式感,只是在某个休息日的午后;两个人刚巧因一些琐事起了口角,半天没讲话。

  千早爱音半开玩笑和半赌气地破冰,问长崎素世要不要试试和自己做。

  她发誓,自己开玩笑想看长崎素世脸红骂自己的成分绝对是大于自己私心的。明明按照故事发展自己只要被长崎素世怒骂刷手机把脑子刷坏了就可以顺利冰释前嫌和好什么的。

  结果长崎素世只是扫了自己一眼,回答:

  “可以。”

  然后做了。

  气氛实在说不上是很浪漫或者是很幸福,之后两个人独处或是乐队在一块儿的时候私底下勾勾小拇指,或是扯扯衣角。最后都会心照不宣地滚到床上去。

  地点一般取决于谁家里没人。

  快两个月了吧?

  千早爱音觉得有点儿委屈,谁被下死口咬了之后还能不委屈。眼眶不自觉地蓄了些眼泪。

  长崎素世力道把握得很好,在千早爱音抵抗力度收了些的时候放开了她的肩膀。皮肤与演出服的里衬面料带有明显的粘连感。

  长崎素世将那块衣料拉起,扯平,又安抚地摸了摸。转头看到千早爱音皱着眉盯着自己,微笑着吻掉千早爱音眼角的泪。

  “发泄压力的办法有很多,不是吗?”

  千早爱音哪里有机会回答,所以长崎素世放开制住她下半张脸的那只手掌,垂着眼去吻千早爱音的嘴角。

  贝斯手的声音低低的,是不加礼貌刻意掩饰的声线:“那现在就来帮爱音放松一下心情吧。”

  不合时宜,不合气氛,不合逻辑。

  就像这个乐队一开始,就像两个人的相遇。

  就像两人的关系,自己的立场,还有不知从哪里来的不安定感。

  如果安定感是如此轻易就可以获得的东西,千早爱音吸了一下鼻子。

  她的喉口发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目光落到了长崎素世的肩头,肩线的地方被她缝了一个小装饰品,跟自己腰部的装饰是一套。

  长崎素世的手伸进背心里,抚上千早爱音胸前的软肉,拇指内侧滑过敏感的尖端。

  千早爱音呜咽一声,回吻长崎素世的侧脸;轻轻地开口。

  “喜欢。”

  长崎素世的手掌摩挲过千早爱音的肋骨,继续向下解开了演出裙的调节扣。

  “我知道。”

  群边被卷起,长崎素世轻吻千早爱音的腿侧,手掌反扣住膝盖不让她的双腿合起。

  细碎的刺激像电流经过,肌肉下意识地收缩,想夹紧双腿以抵抗,当然是抵抗未果;长崎素世反而更靠近了些,整个人挤进了千早爱音的腿间。

  长崎素世吐出半截舌头,去舔千早爱音的耻骨肌,又抬眼向上看,宝蓝的眼神狡黠得像狐。

  千早爱音哪里受得了这种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冲击,她想将头转向一侧;结果长崎素世警告似的用犬齿嵌入千早爱音的皮肤。小腿不受控地弹了一下,避开视线的吉他手只能将目光归正。

  平常总是要往上几分才能看到的宝蓝色眼眸,现在只需要稍微低下头就能看见;说实话很奇妙,她们还挺少用这种体位来做爱。

  当然,现在的时间地点也不太平常。

  “哈。”

  千早爱音侧着手掌握拳抵在人中处,刚好将下半张脸遮住。长崎素世将千早爱音的底裤褪至脚踝,扔到一边。接着,手臂绕到腿骨下方,手掌托住后腰。

  千早爱音整个人被往前拉着失去平衡,背部被迫与沙发的靠垫形成夹角,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再次往前滑落,她只能曲起手臂撑住自己。

  长崎素世的目的很明显;不想让千早爱音捂住嘴,且不准把视线移开。

  明明平常老嫌自己吵,总让自己闭嘴来着。千早爱音尽量忽略自己的羞耻感,半眯着眼睛将目光放到长崎素世的脑袋顶。

  她刚想感慨一下还好演出裙有两层,且布料够厚,还是深色的,调节气氛的话还没说出口。

  长崎素世另一只手把千早爱音的腿掰得更开,带着湿热呼吸的唇舌立刻抢先凑了上去,舌面舔过褶皱,再继续朝里挤压。湿润的唇舌在同样湿润的外阴来回碾转。

  千早爱音整个人激灵了一下,长崎素世口腔的热度好像一直向上蒸腾到了大脑。

  “哈...嗯!”抑制不住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她的肩膀被手臂撑着往上,所以脖子向下了一些角度,发出的呻吟显得低沉,像是闷在了胸腔里。

  她们有这么久没做爱了吗,为什么受到的刺激这么难以忍受:而且长崎素世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事实本就如此,啧啧的水声显得格外丰富且扎耳。

  像是与千早爱音心有灵犀一样,长崎素世很明显地发出下咽的声音。千早爱音不是很想去思考长崎素世咽下的是唾沫还是自己的什么液体。

  “爱音很兴奋吗?好湿。”长崎素世从千早爱音的腿间稍稍转头,湿滑的舌覆盖到腿根的皮肤。

  千早爱音深呼吸一口气,调动自己记忆中的所有生理知识,抖着声音开口:“明明,是soyorin刚刚咬我肩膀的那一口给啃的;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吧。”

  很合乎逻辑的解释。

  长崎素世很轻微地笑了一下,呼吸泛着凉意与千早爱音的皮肤接触。

  “嗯嗯。”长崎素世软着声音回答:“我知道。”

  过往的经验告诉千早爱音,长崎素世一旦用这种语调说话绝对大事不妙,至少对于自己来说一定没什么好事发生。

  果然,长崎素世在话音落下后,立刻将亲吻覆盖在了千早爱音充血的阴蒂上。动作可不像刚刚说话时的语气那么温和。

  贝斯手吮吸舔弄着能给予千早爱音最大快感的凸起,舌尖还故意将其向压了压。

  敏感的尖端传递上的快感似乎要到达阈值,千早爱音的小腹不受控制地被刺激紧缩,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平常有在锻炼的手臂都显得有点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她想夹紧双腿以此消解由长崎素世给予巨量的快感,但是双腿早就被长崎素世制住,快感只能在身体里累积。

  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连着骨头都在发酸,千早爱音像是一条即将被淹死的鱼,明明周围的空气充斥着氧气,她却只能张开嘴吐出甜腻的声音。

  大脑处理不了多余的信息,零碎的感受混杂着生理反应被她用语言的方式表达。

  “soyo......soyorin......”

  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会喊长崎素世的名字或是昵称,称呼是什么又有什么区别,此刻她的脑子里面全都是长崎素世。

  长崎素世将她的腿部抬高,继续吮吸的动作,甚至在千早爱音的颤抖中用牙齿轻咬尖端。

  千早爱音的高潮在长崎素世的预料中到来,她的下巴也被挤出的水液濡湿了一些。

  千早爱音的眼睛有些失神,嘴唇微张。

  最后吐出模糊的一句喜欢。

  长崎素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她知道。

  喜欢,长崎素世咀嚼着这两个音节。在做爱的过程中千早爱音很常讲这两个字;千早爱音说喜欢的时候常常前面或后面会跟上长崎素世的名字或是那个讨人厌的称呼。

  明明之前在承诺一辈子时还要将这个词拆成一个又一个的瞬间拼在一起。

  喜欢原来是比一辈子更容易承诺的东西吗?

  千早爱音见长崎素世保持这个动作这么久,转用一只手撑着自己,右手抚上了长崎素世的头顶。平常可没有什么机会能这么干。自己也往后退了退。

  啊啊,好像每次说出长崎素世的名字不由自主的想在后面加上喜欢,加上爱。

  把自己的名字拆开再加上一个音节,同长崎素世的名字放在一起。

  长崎素世从千早爱音的腿间起身,任千早爱音瘫靠在沙发上大口呼吸,自己则从千早爱音的口袋里拎出湿巾。

  慢条斯理地抽出湿巾擦拭嘴边和手指上的清液,对上千早爱音迷茫的目光还刻意将湿巾移开舔了舔嘴角。

  千早爱音面颊的红色更是向耳尖爬了几厘米,眼神也饱含着情绪。像是转移话题似的,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饱含感情:“你......soyorin怎么知道我带了湿巾的!”

  长崎素世用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她:“我有眼睛。”

  “也是......”千早爱音感受到下半身的黏腻,撇着嘴说:“我想再坐着休息一下,麻烦soyorin自己把湿巾还回来。”

  在闹别扭还是在撒娇?长崎素世坐下,将湿巾放在千早爱音的腿上,顺带把口袋里的那盒烟也抽了出来。

  千早爱音悄悄地做了个鬼脸,也不管长崎素世的目光,自顾自地将腿心的黏腻擦去。

  还好没有弄到别的地方,要是弄到演出服外边浅色的部分她才是真有的哭。

  被咬的是她,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也是她,烟被拿走的还是她!千早爱音充分发挥受害者有理的精神,毫不客气地从长崎素世的口袋里掏出纸巾。

  唰唰连抽两张,将腿侧残存的水迹擦去。再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穿戴整齐,布料的褶皱抚平。

  反观长崎素世,除了头发乱了一点点;身上其它地方可谓是找不到一点端倪。

  长崎素世翻开了烟盒盖,看到里面的余量只有两根。

  “以后不要再偷拿了,爱音的妈妈一定知情;哪怕不知情,如果爱音继续下去也会让妈妈伤心的。”

  长崎素世将烟盒朝着千早爱音:“可以允许爱音把最后一根抽完。”

  “一根?这里面不是还有两根吗?”

  长崎素世用手指捏走了倒着放置在中间的那根烟。

  “啊!那根不行!我有用它许愿的!”千早爱音瞧着长崎素世把烟转了个头塞到嘴里。自己从烟盒里抖出最后剩下的烟和打火机。

  看看手上的烟,又看看长崎素世。

  长崎素世对千早爱音竖起手掌:

  表示自己不会拿已经放在嘴里的烟同千早爱音交换,还咔地一声咬破了滤嘴里面的圆粒。

  “爱音是什么小孩子吗?”语毕还皱眉评价道:“太甜了。”

  千早爱音只能作罢,打火机的滚轮摩擦,擦出几次火星才堪堪点燃千早爱音嘴里的那支烟尾,她连吸两口才将整根烟完全点燃。

  摇了摇手上的火机,不死心地又拨动滚轮;这次只有两星火花,这枚打火机彻底退休。

  千早爱音对着长崎素世摊了摊手,向她展示已经结束使命的打火机。惬意又带着得意地笑望着长崎素世,吐出来一些烟雾。

  不言之意尽在其中。

  长崎素世静静地瞧着千早爱音得意的表情,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烟尾对着烟尾,卷烟纸与烟草燃烧下细小的声音自两人中间发出。

  长崎素世吸进两人之间的空气,将烟完全点燃;放开了千早爱音。

  她向着前方吐出烟雾,开口:“用这种容易形成依赖的物品填补碎片的时间,最后要考虑的并不是如何停止抽烟这件事;而是无事可干的事情该用什么事情来填补。这才是最可怕的呢。”

  千早爱音望着长崎素世吸烟的侧颜,点了点头。

  “哇......”

  长崎素世以为千早爱音是要问自己怎么是一副看上去很懂的样子。

  结果没想到千早爱音眼睛亮晶晶地说:“soyorin的动作好熟练......!好酷!可不可以拍下来!”

  长崎素世呛了一下,短促地咳嗽了几声。

  听到千早爱音自问自答式地继续道:“哎呀,不行,这样就是犯罪证据了;还是记在脑子里面比较好啦。”

  最后她感叹了一句:“天呐,未成年吸烟,我们还玩乐队;好摇滚噢——”然后靠在了长崎素世的身上。

  千早爱音将两只手的食指并在一起,又拉开距离:“其实有的时候觉得天——大的困难,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在经历前就是会紧张呢。”

  长崎素世伸出一只手,将手指与千早爱音靠近这边的那只手轻碰:

  “但是像小灯说的,只要大家在一起......呢?

  千早爱音勾住长崎素世的手指继续道:

  “哎呀,有的时候自知会影响到其她人,我可不愿意导致大家群体焦虑噢,毕竟我不像soyorin可以藏得住表情嘛,滴水不漏的,虽然soyorin有的时候也很紧张就是了。”

  “既然说是藏的滴水不漏,爱音又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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