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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8-25 08:27 5hhhhh 7540 ℃

不发通知、不打招呼、不听汇报、不用陪同接待,直奔基层、直插现场。

这种诞生于安全生产的暗查暗访制度是我无意中在查找资料的时候学习到的。这方法在防区内一经推广,就受到了广大群众的一致好评。而在图灵重新建立了“板子”这一沟通机制后,我能够快速的把夫人们和我的力量直接部署到最基层最重要的位置,也免去了层层上报的麻烦。

当然,找出问题只是手段,合理提出工作要求,拿出科学方案,解决现实问题才是“四不两直”的真正目的。毕竟我只是一介凡人。即便我生前看的书再多,知识再渊博,那也总会在工作中碰到我不懂不明白的问题,遭遇一些我一辈子没接触过的新鲜事物。

就比如说现在,我第一次看见深埋地下的蜂巢。

大黄蜂还趴在地下享受着事后余韵。而刚把鸡巴拔出来的我正想起身换个姿势,耳边就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巨响。我抬头一看,天边如同敌机来袭一般飞过来了一大片黑云,伴随着嗡嗡的低空突袭直接就往我们所在的方位扑了过来。虽说身为无机体的我们既不怕几丁质的物理攻击也不怕蜂毒的神经攻击,但如此恐怖的数量级砸在身上还是让我整个人都大为震撼。

“操,老婆。这什么蜂这么大个儿?而且这什么鬼数量,我...”

黄蜂没理我,扭头看向地上雨云过后的姐妹,不满的在她那花瓣中间拍了一下:“大屁股,别睡了,快起来把你那屄门关上。一会要飞进去了我可不帮你掏。”

“哎呀黄蜂你看到了就帮她合上不就完了,有那说话的功夫都进去两只了。” 一旁的海伦娜眼疾手快,赶忙把大黄蜂刚被我插的合不拢的屄洞物理意义的关了门。一只正在往里钻的巨大兵蜂被那钢铁门户一夹,发出了巨大的一声啪叽声,海伦娜赶忙把被夹碎的蜂身子用手指抠了出来。大黄蜂被这一抠弄,整个人的身体又是一阵抖动。

“行了行了别扭了,你个大屁股吃饱了赶紧起来干活了。85,你带的网兜呢?”

“在我飞机里。我现在开?”

“你稍微等会,我先打窝子把它们聚一下。老公,过来帮忙。” 黄蜂从一旁拿出了一个蜂蜜罐子,又拿出了一把圆刷子蘸饱了蜂蜜递给我:“来,老公。”

“不是,来啥啊?”

“往我上半身涂。涂均匀一些。”

“不是,老婆你要干嘛?你先给我解释解释这罐子里是啥?”

“蜂蜜啊。”

“干嘛使的?”

“我不说了打窝么?你没钓过鱼?”

“哦哦,把这些大蜂聚过来是吧。那我明白了。”

我这才明白自己老婆的战略意图,拿起刷子在她身上如同刷漆一般小心翼翼的涂着。刷子的刷毛拂过那两颗粉嫩的奶头,黄蜂整个人都抖动了一下。我好奇的舔弄了一口,老婆的口中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呻吟,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好吃么?”

我摇了摇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酸苦味道。甜是很甜,但怪怪的。花粉味道好重。”

“肯定的,这里面混了蜜蜂的信息素。”

“我说呢,我吃着一股怪味。还是老婆的奶好喝。”

“贫嘴。” 海伦娜从一旁拿着一个燃料桶走了过来,放在了85的身下:“来,85。尿吧。”

“啊...?前辈,我就这么...”

“怎么,害羞?”

“不,那倒不是。您,您能不能帮我抱一下沃斯托克,我怕它偷喝...”

“偷...”

85的脸上泛上了一丝红晕,我手一抖,差点把刷子杵进黄蜂的肚脐里。

“不是,老婆。你平常都是拿猫解决问题的?你这也太...”

“怎,怎么可能嘛...”

“你不说它偷喝你的...”

“哎呀,平常的冷却水它看都不看一眼的,这不是今天,今天...”

85的身下传来了一片淅淅沥沥的水声,随后一股浓烈的酒香从桶中传来。海伦娜手中的肥猫本来昏昏欲睡,闻到这一气味的它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就要往桶里蹦。由于动作太激烈,海伦娜根本抱不住它,干脆一发狠直接拎着沃斯托克的后脖颈皮。本来张牙舞爪的猫猫瞬间如同被捏住了要害一般,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而我也明白了85的意思,一只手帮黄蜂涂着的同时,一只手伸向自己老婆的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

浓烈的酒香气瞬间在我口中爆开,辣的我整个人瞬间龇牙咧嘴,刚想低头咬黄蜂又反应过来已经涂好了蜜,这一口下去又得返工。情急之下只得拉过海伦娜的腕子扽过来叼着奶子猛吸了两口。靠着那浓烈的甜香乳蛋白,我这才把口舌中的辛辣酒气冲下去了几分。

“老婆,你这...你装了一肚子这么烈的酒走了一路?你这酒量可以啊。”

“没,没有...到村里我才灌的。哪可能喝这么多走一路嘛,那还不得...”

“我说呢,诶等会?”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刚才和蟹哥喝的那瓶...”

“想什么呢!” 黄蜂气的一把揪住我耳朵:“那是对外的战略储备!我们怎么会给乡亲们喝这个?”

“哦哦。那还行。”

“别哦了,你涂完了没?”

“涂完了。话说我怎么感觉这黑云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那肯定啊,我这一身蜂蜜它们不下来那真是奇怪了。85,你尿完了没?”

“哦,好,好了。” 85擦了擦下身的酒,把短裤提上展开了舰装:“那前辈,我就负责空中截击了,地勤就拜托各位了。”

“嗯,你一定看准了再俯冲啊,投弹的时候别把网兜扔地上。海伦娜你挖的时候先慢一点,别一下给整个巢翻过来,85抓不过来的。”

“那肯定,我先一片一片蜂巢慢慢掏。”

“也别太慢,一会天黑了麻烦。”

“没事,实在不行我把树拔了。”

“哎呀真天黑也没啥麻烦的,来啥不都是肉。” 大黄蜂也缓过了劲儿,从地上爬起了身子活动了几下:“爱来啥来啥,反正到时候直接打躺下带回去。咱锅里还留不出这点位置?”

“行了行了,大屁股你起来了就帮着老公解网兜。我这当窝子的不能乱动,一会蜂群全散了。”

黄蜂整个人被密密麻麻的蜂群覆盖了全身所有缝隙,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蜂人。那场面,但凡要有一点密集恐惧症就能把人吓死。而我虽然震惊却也不是很怕。一旁的85也开始了自己的防空截击作业。

一架架涂成黑色的舰载机带着巨大的黑丝网兜快速升空,至于为什么要换黑色涂装,据养蜂乡亲们的说法,好像是黑色比较容易吸引蜂群攻击。伴随着一系列眼花缭乱的空中机动,如同巨大肥皂泡一般的包裹瞬间被装的鼓鼓囊囊。操纵舰载机的85见网兜差不多满了,随即便压低了舰载机的机头一个急速俯冲,巨大的“蜂弹” 精准的落入了我们面前的酒桶里。我和大黄蜂把里面的蜂群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倒进身下的酒中,随后大黄蜂把网兜整理好递给85重新装弹,我负责在桶里一阵搅和让蜂醉死过去。

一旁当“窝子”的黄蜂干的活其实也和我们差不多,只是比起85的运动战来说,她更像是一个静静等待猎物上钩的陷阱。她所要做的就是等自己身上的蜂足够多的时候就跳进燃料桶里,让我一阵上下其手把身上的蜂扒拉进酒里,然后站起来提升体温蒸发掉身上的酒,接着用蜂蜜给自己重新“补妆”,等待下一批猎物的来临。

海伦娜的工作就比较简单了。简单来说就是蜂巢拆迁,也就是把地下的蜂巢片之间那一根根承重的梁柱拔断,然后把巢片一片片地拿出来清理干净。这种蜂的蜂巢大的吓死人,拆出来的巢片也都是“巨乳”,每一片差不多都有二八大扛的自行车轮那么大。巢片上面白色的乳状圆点密密麻麻,我猜应该是蜂蛹之类的卵。唾液加树皮所构筑的巨大六角形巢格里不仅有着巨肥的洁白幼虫,更有刚刚羽化还全身软的新生蜂。海伦娜的手速也很是惊人,如同白色果冻一般的肥硕幼虫被装在一旁的锁时盘里封好,羽化还不会飞的直接往我们这边的酒桶里一丢。空中的蜂弹射速惊人,让我想起了她那标志性的夜战速射炮。

夫人们的确没说错,这已经是我能参与的最简单的航母训练了。虽然严格来说我干的全是“地勤”。

出于好奇的原因,我从酒里拿出了一个大蜂仔细的观察着。虽然已经被高度的烈酒醉倒,但那六厘米的身躯依然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震撼。尾部产卵管特化而成的蜂针更是长达七毫米左右。即便很多尾针已经带着内脏脱落,我依然能感觉到这玩意的的杀伤力所在。

“诶,老婆。这到底是啥蜂这么大个?”

“这就是我啊,当然这么大个儿。”

“放屁,这明明是我。Vespa(拉丁语的胡蜂属)是一种wasp(黄蜂)。明明指的是我。”

“扯淡,那hornet(大黄蜂)指的怎么不是我?”

“老婆,老婆。我就问问...你俩别这么激动。我大概听明白了,这就是我老家那边的所谓杀人蜂对吧。”

“对,老公你老家的杀人蜂就是这种。我和大屁股的舰装名字也是指的它。”

“明明是指我,你哪有这么大的尺寸?”

“嘿你找茬打架是不是,我要不是这满身蜂蜜你看我不...”

“好了好了,老婆。我说她我说她。你个大屁股说话太毒了,消停点。” 我不满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又帮着黄蜂胡撸了几下身上的蜂群。嘴里嘟囔着:“老话说黄蜂尾上针,真的一点都...”

“你说啥!” 两只女王蜂全不干了,一人上来给了我一脚:“你什么意思?我们可知道这首诗!你骂谁呢!”

“不是,老婆?你们这都知道?” 我大为震惊。

“你别想老拿这个调侃我们。以前我们是不懂,现在我们也不是白给炊事班帮厨这么久的。别人仙儿和十三老早就听说你喜欢拿文言文蒙我们,平常做饭的时候教了我们一大堆呢。”

“就是。所以你别想再用语言壁垒偷着骂街。”

“你们,学文言文....?”

我脑海里想了一下两个金发大妞背书的画面,不知为何,总有着说不出的一种违和感。

“怎么了?文言文不就是拉丁语?别的不会唱诗我还不会么?”

“就是。”

“这,你要这么说也没啥问题...但你俩这个学习能力...”

“干嘛?我俩学习能力怎么了?我俩可是出了名的优等生。”

“不然你问。但先说好啊,不准问那个过于偏门的。”

我瞬间来了兴致、

“放心,老婆。我问的最基础的。基本上算是文言文必修课。”

“你问,正好干活没啥事,就当换换脑子。”

“哦?老公你要考试?” 一旁的海伦娜也来了兴致,干脆把整棵树来了个倒拔参天木。刹那间地动山摇,蜂群如同炸了庙一样飞了出来。我瞬间感觉天都被盖住了。

“老婆...你要不开心你说...别这样...”

“啥不开心啊,我懒得一片片拿了。反正这树的树皮也被蜂啃干净拿去筑巢了,早晚要死的。这帮玩意很烦的,啥纸都会被拿去筑巢。你看这还有几片红的,都不知道撕的谁家春联。” 海伦娜抱起了树根处的三个蜂巢,坐在酒桶旁边慢慢挑着里头的蜂蛹。被海伦娜这么一闹腾,85那边的蜂群顿时多了几倍的数量级,一时间应付的有些手忙脚乱。

“前,前辈...这么多我...”

“也没让你突然一下提速。把握好自己的节奏,别乱。你上了战场敌人一多就心慌哪行。正好也考考你。”

“是,是...”

“85。你应付不过来就降低放飞波次然后延长滞空时间。一次别装那么多,慢慢来。刚才海伦娜那一拔应该把附近一堆蜂都吸引过来了。他们之间也会相互打架的,你看准点,等它们打完了你再上。”

“好,好...”

大黄蜂回过身子看向我:“老公,你不要考试么?你出题吧。”

“好,我也不考太难的。就论语。这个行吧?”

“行。”夫人们都点了点头:“你问。”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你该知道的你就知道,不该知道的你一律说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明白人,对吧。”

大黄蜂一脸得意。

“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由于一边忙着搅拌蜂酒一边听着,一时脑子也没转过来:“但意思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接着问了啊。”

“你来。”

“有教无类。”

“我教东西的时候才不管你是谁,你听着就行。” 一旁补妆的黄蜂不假思索的回答。

“额...”

虽然直白,倒也确实不能说有什么毛病。

“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善良的就让他跟着我们,作恶的就把他改造了。”

“君子不重则不威。”

“君子如果下手不够狠,那就不能建立威信。”

“子不语怪力乱神。”

“孔子一言不发,只是用怪力将就能打的对手神志不清。”

“对,怪力,乱神嘛。”大黄蜂满脸得意。

我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现在的不对劲并不是因为浑身爬着的杀人蜂。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来了就老实呆着,不老实我会让你老实的。”

“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

“做事的时候不能犹豫,犹豫的话就会让对方站住脚。要毫不犹豫直接把他炸躺下。”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人只要耐得住性子,坐在河边,敌人的尸首就会随着流水而漂...”

“好了好了...” 我叹了口气:“老婆,你俩老实说,这文言文你俩和谁学的?这绝不可能是仙儿和十三教的。”

一旁的85并没有空听我们说什么,而海伦娜已经快憋不住笑了。她来的早,当时家里也没那么多人手,所以当时文化课这块基本都是我手把手教的。后来家里人逐渐开始多了,我一个人也不可能教的过来。所以大家自发组织起了老带新传帮带。慢慢才开始相互之间学习授课。自那以后我也从来没怎么问过她们的文化课相关,毕竟家里是个实打实的小世界,相互之间理解文化总归是有着一些门槛,要求太高也不现实。但今天这一时兴起的随堂测验让我整个人都汗流浃背。这我要再不改革教育,指不定哪天我就得带着她们周游列国去。

虽然现在我们夫妻之间确实也算周游列国。

“啊?老公。我俩,我俩背的有哪不对么?”

“你要全不对那还好办了,你俩这...” 我弄了弄手上的蜂刺和带有酸味的蜂毒,天上的夕阳也随着蜂群的减少而慢慢散落下了了金色的碎影,透过树梢的残阳浇的我们众人一片金光灿烂,看着如同成仙得道了一般。

“我俩背的咋了?我觉得没啥毛病啊。仙儿和十三给我们的书里面就这么写的啊。”

“对啊,然后我们不懂的就去问应瑞肇和,然后她们每次看拿着书来都可开心了,热情洋溢笑着和我们解释说这句是啥那句是啥。”

“对啊。她俩讲的可好了。还说要结合当时的历史时代背景来看。不能单一的片面的去理解。” 大黄蜂收起了最后几批网兜,拿酒涮了涮又递回给85收拾着。时不时地用手拍着落单的杀人蜂扔进酒里:“要不是她俩教我都不知道呢,原来孔子战斗力那么高啊,一米八几(按鲁尺一尺19厘米算)的个儿又懂射箭又懂开战车的,关键他还那么有文化。那讲的话都可有道理了,这么文武双全的人,难怪老公你老家那边说他是圣人。”

“可不,就是他的功夫也太吓人了,居然能把人活活撕成两半,还能把人脑袋锤进腔子里。”

“哎呀近身战都这样。你看田纳西那一出拳不也差不多,更别说拿兵刃的那帮婆娘。无敌的那套对甲剑术每次都把深海锤的和面团一样。也就搭着咱俩是航母不擅长这些,体会不到那种乐趣。”

“也是,咱们都是远程支援。总不能拿弓弦勒深海去。”

“不过我听方舟说弓兵传统确实是要带短剑的。”

“是么?”

两位老婆这一问一答的对话听得我整个人都扭曲了。

“不不不,老婆们你俩先等会,远程近战先放一边,那个把人一分为二的是什么功夫?哪本书上这么写的孔老二?”

“没啊,汉字不都是象形字么?”

“哦对,这没错。确实是。”

“那孔子的核心思想是仁义对吧。”

“仁、义、礼。后面的朝代扩充了智信。核心是仁义没错。”

“那不就对了嘛,你看仁,是不是一个人字旁加一个二。这不就是把人一分为二。”

“对啊,义字也是啊,你看下方不就是一个人交叉着两条腿,为啥他腿是交叉的呢?因为他脑袋被砸进腔子里了。这就是把头砸进胸膛里的力量。”

“就是,人家肇和都说了,这叫说文解字。只有理解这个才能真正理解文言文。”

我无言地打开了终端,把刚才录好的短视频对话发进了大群。之后@了逸仙和十三。

一分钟以后,大群里炸了锅。

我猜都大概能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默默地合上了我的终端,拉着她们的手帮着几位老婆收拾着这一片狼藉的残局。海伦娜也拆完了最后的蜂巢顶片,直起了身子帮着我们收拾着。两位蜂后觉得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一旁收拾好舰载机的85也靠了过来,帮着我们装着地下的巢片。

“老公,我俩是不是...”

“怪我,我太久没关心这些事了。我回头和几个轮班的辅导员开会说一下这个事。”

85随手拿过自己的手帕沾了一些桶里的酒,给黄蜂擦着身上的蜂蜜以及各种残骸。我把她手里的手帕接过来,示意她去帮海伦娜把那些巢片装起来。黄蜂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擦拭着身体。脸上的神情变颜变色。

“老公。”

“嗯?”

“所以真正的孔子到底啥情况?我和大屁股是不是又被肇和她们给骗了。”

“她俩...”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可不应该啊,老公。我和黄蜂当时学的时候还特意去图书馆借了看过你老家那个记载历史的著作,那个司马什么写的书....”

“史记是吧。”

“对啊。里面的孔子确实是这个形象啊...那大街上碰见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手党,他靠讲道理居然能把别人讲成自己的学生。这战斗力...”

“嗯,你说这是维内托芝加哥干的事我都信。”

“黑手党,徒弟...”

我大概知道她们说的是哪一篇了。

“仲由字子路,卞人也。少孔子九岁。子路性鄙,好勇力,志伉直,冠雄鸡,佩豭豚,陵暴孔子。孔子设礼稍诱子路,子路后儒服委质,因门人请为弟子。对吧...”

“对对对,就这个。设礼稍诱,这记载简直绝了。难怪鹰潭那天和我们说文言文就是超链接压缩包呢。你看这四个字描绘了一幅多么热血生动的画面,我想一想都...”

“唉...我就知道...”

帮黄蜂擦干净了身上最后的一点蜂蜜,我接过海伦娜递给我的衣服帮她套上,一边帮她整理一边说道:“她们要纯蒙你们其实很难骗的,所以她们说的其实都是真的。虽然有艺术夸张吧,但是战斗力那些东西的确是真的。只是什么人劈成两半那种就纯胡扯了。”

“所以孔子是真的很能打。”

“确实很能打,其实说到底儒家本身就很能打。只是后续的那些朝代...哎呀反正就有点那种怎么方便我搞人就怎么来的意思。”

“哦哦,类似那帮释经的是吧,我说他啥意思就是啥意思。”

“对,差不多就那个感觉。那你琢磨这么瞎搞到最后这玩意会变成啥?”

“老公,我知道,这就是那个,那个啥...哦对,红脖子?”

“噗。”

偷喝蜂酒的黄蜂差点一口酒喷回桶子里,一旁的大黄蜂直接不干了:“诶诶诶你个母熊你不懂能不能不要瞎扯,啥叫红脖子?老娘就是红脖子。”

“就是,85。” 海伦娜也皱了皱眉头:“你这妮子也是,哪有自己骂自己的。红脖子是说长期干活晒伤了脖子的人。至于后来的贬义也是因为他们受教育程度不高顽固保守而已。咱们这整个家里谁不下地干活?谁不乐意接受新鲜事物?”

“抱,抱歉...” 85闹了个大红脸,一手提着工具一手摸着沃斯托克来掩饰尴尬。

天渐渐地黑了下去,海伦娜为了走路方便,干脆把一整颗树顶在头上。虽然我们的素体都有着夜视功能,但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野兽袭击,三艘正航的舰载机分队开着探照灯,剧烈的白光把整个森林照的亮如白昼。黄蜂把自己的战斗机拉高警戒着空中,防止有深海的侦察机看到灯火靠近回去报信。

“对了老公,我想起来了。”一旁的大屁股突然一拍大腿,在这寂静的森林里发出了一声脆响。

“别拍,大屁股。大半夜的吓人。” 我搂过自己的老婆捏着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你又想起啥了?”

“骏河她老家是不是也是你说的什么儒家的情况?就你上次发大火的那次?”

“哦哦,你说那次我抢她的三日月说要回去砍我老丈人是吧...” 我哭笑不得的挠了挠头。

“对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难怪上次你那么大反应。也是因为那个,那个儒教是吧。”

“她那个你要说也算是分支的一种,只是骏河她老家的情况要更过分一点。我也是没想到都他妈这个时代了她那个爹还在宗族里搞什么部落民村八分的制度。当时听得我简直是...”

海伦娜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一旁的黄蜂不明所以:“那是啥?老公?”

“麦卡锡运动,一滴血原则。这么说你就能懂了吧?”

“砰”

黄蜂一个手刀,路边的一颗樟树横着飞了出去。

“老婆,别破坏林子。”

“哦哦...抱歉,一下没忍住...难怪那天你抄起刀就要去砍你老丈人,我也是奇了怪了,怎么都这种时代了还有...”

“唉,没办法。这些封闭落后的地方总归还是杜绝不了这类事,要不然为啥说群众工作难做呢。而且你别看这么落后,她这相比蔚山老家那都算善良的了,蔚山家那个...这么说吧,先崩后问个把冤枉的,隔一个毙一个,放跑一多半。”

“这么凶的?”

“可不么,你看蔚山刚来的时候因为这事挨了多少打。动不动就要江原和忠武又是什么说敬语,又是什么喊姐论资排辈。最后被济南演习的时候一顿胖揍破四旧,加上我和长春这一通思政教育,这才改了那一身封建习气的坏毛病。”

“你还好意思说,自打被你这么一闹蔚山每次回家都说要去整顿不良习气,然后每次回来都是气的鸡飞狗跳的,最后她干脆不回家了。骏河也是,人家那么优雅端庄的长女大小姐,自打嫁给你后被你带成啥了。”

“咋了?我看近江不是挺开心的。”

“废话,她当然开心。她有人能练刀还有人种菜给她吃,她能不开心么。”

我拍了拍手, 回头望向海伦娜装幼虫的那个锁时盘:“老婆,那个幼虫咋吃?”

“最简单的就这么吃啊,张嘴。” 海伦娜随手拿起一个乳黄色的幼虫放在手心,紧接着手心慢慢升温,乳黄色的幼虫开始慢慢扭曲缩小,最后变成了一根金黄色的粗“薯条”。海伦娜见差不多了,拿右手捏起来把那根“薯条”扔进我嘴里。

我张嘴接住,细细的嚼了几下。

“咋样?”

“甜甜的,还挺好吃。但就是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味道,呛酸呛酸的。”

“酸正常,那是蜂毒。杀人蜂的蜂毒是酸的。”

“乡亲们这吃下去没事?”

“不过敏就没事,这玩意高蛋白。吃多了确实不行。所以如果乡亲们吃不掉也拿去喂鸡喂鸭或者做成蛋白粉啥的。这玩意可是顶级养殖饲料。当然咱们就无所谓了,吃多了反正最后都是喂你。”

海伦娜白了我一眼,我也知道她说的啥意思,轻轻揪了一下那对完美的水滴。

“晚上吃虫子宴。老公你不怕吧?”

“我怕啥,我老家那边本来就吃虫子。再说了,这玩意不就是煎蛋煮汤或者油炸,做熟了不都是蛋白。还能弄...诶诶诶,老婆你干嘛?你拔皂角树搞毛?家里没肥皂了?”

“哎呀什么皂角树,你不懂园艺别瞎说。这是辣木树。”

“哈?那是啥玩意?”

“你就理解成宝贝就行了,这玩意做咖喱可好吃了。主要是要它的油,可畏叨念好几天说要找这玩意,我还说让桑提去问问哪有卖的。合着咱们自己防区就有,这下省钱了。85,你拿几个网兜来弄点土包着根,别一会泡海水里把根沤了。”

“要不要我帮您用舰载机?”

“没事,我扛着好点。这树也没多粗。你吊着反而不好走路。”

85帮着海伦娜把树根用土包好,海伦娜就这么一路扛着树和我们下了山。夜晚的村落依旧戒备森严,为了不麻烦到哨位的同志们,黄蜂一个人上去对了口令之后用舰载机把分给乡亲们的物资分派到各家各户。之后和明哨暗哨的小同志们打了个招呼告别后,我们一行四人往海边走去。由于这回不用再分舰载机去吊货,因此三位航母夫人都展开了自己的舰载机编队。铺天盖地的舰载机在我身下组成了一块飞毯。我一个翻身坐在上面,她们就这么带着我就这么半悬浮地往家里飞去。

“没想到今天清理杀人蜂搞了这么久,这天都黑了。老婆,现在几点?”

“十点多,还行。再晚点潮水就上来了。现在勉强还能走。”

“对了,老婆。你刚送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看一眼?俩孩子这洞房花烛进行的咋样?能行么?”

“那可不要太行,整个床上那叫一个一塌糊涂。俩孩子睡得昏天倒地,我瞅着这战况激烈程度不比你差到哪去。”

“那就好,第一次顺利啥都好说。回去你们先洗澡,我去找仙儿十三。估计我的两位小夫人应该是五公里跑累了,我得去求求情让她们回来吃饭。”

“应瑞肇和也真的是...明明知道我俩不懂还拿我俩逗闷子。这教的都是啥啊....”

“额,其实严格来说她俩教的还真不算纯逗闷子。”

“啥?这还不是逗闷子?”

“真不是。你等我先吃两口,有点饿了。”

由于在飞毯上躺着无聊,我开始从锁时盘里“偷”生的蜂蛹吃。嚼了几个后,我拍了拍手说道:“她们教你的论语其实还真不算是纯乐子,严格来说她俩讲的那个是一种后世的正本清源,属于是再诠释的一种。本来的儒家是战斗力很高的,也是讲究笔杆子和枪杆子两手都要抓。只是这些内容推翻了很多人的固有印象,所以大家开玩笑的说这个不是论语,而是抡语。应瑞肇和她俩也就是因为你们一点没学过,加上她俩对那些老思想有抵触情绪,所以故意给你们半真半假的讲。那你们完全没基础的突然被这么一教,结合她们那歪批歪讲连蒙带唬的。那自然就很难看得出破绽。”

“我说呢...她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关键还有各种考古记载史料记载。听得我俩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样也好,错了一次以后就记得更牢。而且文言文这种东西楞背确实太干了,回头我看看能不能做点影像教材给你们,这样你们也好理解一些。”

“那就有劳夫君了。”

两位蜂后学着海圻的样子开玩笑的一作揖,我笑了笑,过去把手放在她俩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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