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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芙]所求为何

小说: 2025-08-25 08:27 5hhhhh 2840 ℃

歌剧演员的私生活从不缺小报纸和三流杂志编排,特别是有关芙宁娜的,一百年前人们认为她除了演戏就是同情人们厮混在一起,一百年后亦然,那些充满下流段子的词句甚至会在未来一百年里不断出现,她打赌会这样。

“但显然,我活不到一百年后,打个对折,我们只赌五十年后,如何?”琳妮特淡淡地接过话头,手上动作没停,在一片湿润中继续深入着。

芙宁娜笑了两声,尾音里混着喘息,她不自觉抬起手背遮在自己额发上,在感受到内壁被指腹揉蹭时捏紧了自己的手。

她和琳妮特开始上床是在三年前,那时魔术师双子星才刚刚走红,也第一次步入枫丹名流的视线中,为了拉拢这对年轻又俊美的双子,大家举行了一场舞会。

他们举着香槟杯攀谈,在这一阶段还尚能表明自己的潜力和价值,收获一笔投资,但等正式开始舞会时,能交换的只有今晚的身体归属权了。

芙宁娜一向对此不感兴趣,但她依旧还端坐在现场,只是因为她知道只有她在这里,宴会才得以成为宴会而已。

她不在意谁又攀附上了谁,反正待几百年过去,这里的人都会死得干干净净,无一例外。

可就这样热热闹闹的也不错,她短暂地沉浸在幻觉似的热闹中,突然感觉有谁靠近了自己,并投下一小片阴影。

舞会快要结束了,大家都三两聚在一起谈笑着,少有人注意神明那边的动静。寡言的魔术师助手于此刻登场,耳朵抖了一下,她无甚表情的脸上闪过一瞬似在思索的神态,随后取下宴会开始前所有人胸前都有一朵的蔷薇,微微俯身,和神明衣服上的蔷薇别在了一起。

“我没有恋童癖。”但神明只是如此无奈地说,她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旁边的少女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后冷声道:“我不想和男人上床。”

——这样冷漠地当面向神明说出愿望,听起来就像此前从不信仰水神的人为了占便宜而突然装作信徒一样。

如果没有日积月累的功德来兑换的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芙宁娜想了想,她那颗热爱恶劣玩笑的心活络起来,于是她刻意用手将香槟杯打翻在桌,让酒液弄湿了自己的裤面:“全部舔干净的话,就答应你。”

事实上,神明肯定对方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因为少女看上去就像那种唾弃不道德交易的年轻人,听到自己的话就算不面露愤慨之色,至少也该扫兴而归。

是啊,都来这种舞会了,还会说出不想和谁做爱这种幼稚话的人,绝对不会去舔别人被酒打湿的裤子的。

但一阵沉默后,少女半跪在同样被酒液打湿了的地毯上,伸手握住了神明的双腿。

她手上的温度很快包覆住膝头,温吞的热意让芙宁娜感到些许惊讶,但很快,一阵柔软的触感便夺走了她全部的注意。少女红润的舌身老老实实地同上好的布料接触着,不同于冰凉的酒液,那是温热的、带着细碎呼吸的触碰,有些许难消的潮意,琳妮特慢慢舔着渗入布料中的酒液,同时手一点点抚摸上神明的腰身,她也很快抬起头,呼吸穿透衣服,洒在神明的肚子上。

芙宁娜克制不住地颤了一下,她下意识按住琳妮特的肩膀,但魔术师助手的基本功过于扎实,几乎是一瞬就知道了解开裤身的方法,手指动了两下,很快将神明的短裤褪至膝盖。

她用手指拨开神明的底裤,又在穴口刺戳着,舌头很快跟上,同另一片无比湿润的地方碰在一起。

“嗯……”芙宁娜咬住自己的下唇,她不自禁将小臂撑在面前的餐桌上,三拍子的舞曲在耳朵深处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魔术师助手小姐的另一只手按着神明的大腿,同对方想合拢的潜意识诉求对抗着,她认真地、接近于一丝不苟地将对方黏湿的液体卷走,手指配合着一点点深入,慢慢撑开了紧致的穴道。

神明有些难以接受地蹬了一下腿,但这更接近于小腿不自觉的筋挛,她大口喘着气,但很快又收声,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在宴厅中,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让她的心剧烈摇摆着,一如她晃动不已的视线。

此时有一位淑女模样的人朝她的方向走来了,似乎想在宴会结束前再同神明谈些好处。

芙宁娜按在琳妮特肩上的手臂一僵,此时此刻若放任女孩从自己腿间站起来,岂不是更让人难堪?快感让她脑袋阵阵发胀,就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了这个理由,还是单纯想要更多,她的手从对方的肩膀往中靠拢,直接按在了少女的后脑上。

“……”琳妮特被这个力道按得抬不起脑袋,她只好舔得再卖力些,用舌头耐心侍奉着不停翕张的穴道,迎合软肉收紧的频率,一下下进得更深。

“芙宁娜大人,用这杯酒向您致意。”

女人微微抬起酒杯,却没能得到神明的回应,她小心打量了一下喜怒无常的神明,却只见对方脸颊微红,神情恍惚,微张的嘴有些颤抖,像喝醉了。

“芙宁娜大人?”

女人犹豫了一下,再次出声打扰,却不想神明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一小会儿后,细微的声音从中传出,听起来颇为难受的样子。

琳妮特听到声音,知道有人靠近了这边,于是稍稍收敛,只用舌尖逗弄着红肿湿润的阴蒂,同这块最为敏感的软肉亲昵地熟悉着彼此,随后轻咬它。

更多湿热的液体在这一瞬涌出,她仍埋在神明体内的手指感受到了一瞬阻力,于是她退出了一点,把沾湿了手指的液体抹到神明的腿根,接着侧头,慢吞吞地舔着那里。

见女人还站在那里,芙宁娜在快感浪潮的间隙抬起头去瞪了她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能挤出一句话:“明天再谈。”

“……好、好的,多有冒犯。”女人感知到了这句话中急促的驱逐意味,于是识趣地走掉了。

可芙宁娜的手还按在琳妮特的脑袋上,五指微微收拢,有些不知所措地轻扯魔术师助手小姐的头发。

她还是第一次在宴席上被一个陌生女孩口到高潮,可那冲动来得急切又突然,不可克制地在对方顶蹭过敏感点时到来,硬生生击溃了她所有防线,只能徒劳地坐在椅子上颤抖,用力忍耐着眼眶里的湿气。

腰部有些僵硬,但下身绵密的快感足以让她忽视这一不适。

魔术师助手用袖口擦了擦自己嘴巴上的透明液体,她抬头打量了一下芙宁娜泛红的眼角和情绪不明的神情,用手将对方的腿抬到自己肩膀上。

“停下。”芙宁娜被这一动作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她立刻用鞋跟叩击了一下少女单薄的背,制止了对方的行为,“你在干什么?”

“向您展示床技。”琳妮特诚实地回答,“我以为让我舔干净是这个意思。”

“而且……”少女将她的腿放下,慢慢挪到旁边,随后才站起身来,她替神明将短裤拉上,小声道:“您现在应该也没力气站起来了,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芙宁娜下意识动了动腿,发现正如对方所说,一点劲也使不上。

——啊……开始喝过的那杯酒。

神明恍惚地意识到,似乎在一开始,自己便落入了对方设下的圈套。

“因为只是普通的助眠药,而且剂量很少,所以应该不会引起您的警觉。”琳妮特将她从座椅上扶起来,往外走去,“抱歉,您现在很困,我或许不该再多说话。”

芙宁娜感觉腿心还一阵发颤,她看着身旁人青涩的面部曲线,低声问:“不惜做到这样的地步,也要成为我的床伴,你想向我索要什么?”

——歌剧院全年的演出权?抑或是花不完的摩拉?

魔术师助手的脚步一顿,声音淡淡的:“不,我说了,我只是不想和男人上床而已。”

——那还真是,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回答。

神明的眼睛一点点合上了。

那晚之后她本以为会和对方分道扬镳,却没想到这个关系就这么沉默地保留了下来,她们经常做爱,偶尔约会。

“这样真的好吗?”有时琳妮特会在顶到深处时问她,似乎从神明颤抖不已的喘息中捕捉到了一丝让人不安的东西。

芙宁娜眼前一阵泛白,她用力地拱起腰身,腿夹着少女纤细的腕,等到了之后,才一下卸力,软软地落回床上。

“你指什么?”她睁着水色的眼睛问对方,未息的颤喘让她的腹部起伏不定,就像潮落时的海面。

“您、真的愿意染上这样的流言吗?”琳妮特下床清洁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擦拭干净后再坐回床沿,任由对方将自己的手拉过去,将冰凉的掌心同温热的脸颊相贴。

“哈,我说了,人类的想象力唯有在这一层上才如此丰富,一百年前如此,一百年后也如此,我们打个赌吗?”

芙宁娜侧过头舔了舔魔术师助手的指尖,随后故意在她面前张嘴,将她的手指含了进去,牙齿磨着指节。

琳妮特配合着神明同她的舌身共舞着,而后是新一轮的性爱。

“但显然,我活不到一百年后,打个对折,我们只赌五十年后,如何?”

可神明只是对少女的提议回以戏谑的哼笑,她说:“不——就必须是在你死之后,同我赌,我还会不会遇见和你一样的人。”

“……”琳妮特的嘴巴颤抖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感觉软肉恋恋不舍地吸着自己的手指,随后用力顶了进去。

“我从不悲观地看待每个时代。”芙宁娜的身体又开始不规律地抖动起来,牵连着声音也变得不平稳,“既有其依然愚昧的一面,也依旧有其可爱的一面。”

她伸手捏住少女的脸,把对方往前牵了段距离后改为捧住:“就像你。”

随后她们亲吻在一起,黏腻的水声轻响在安静的屋内,神明忍耐不住地哼出声,用力勾住琳妮特的脖子,她缠她缠得很紧,小腹也紧绷起来。

“但可惜的是……你没我那么幸运,一百年后、嗯、你就再也遇见不到我了。”

琳妮特难得笑了笑,她伏在神明颈间,轻声否定道:“不,这并不值得可惜。”

“在我死后的更多个一百年里,您的思念就是我的生命力,如果哪天您厌倦了我,我却还没死,那才是最让人可惜的事。”

少女冷静又嚣张的话让神明也久违地开怀地笑了,她决心惩罚一下这个扬言要让神明感到寂寞的人,于是她按住少女的脑袋,腿自然地搭上对方的肩:“全部舔干净的话,就如你所愿。”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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