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祥睦 ooc注意

⚠️有点雷⚠️

如果你被雷了也不会碎，那祝你阅读愉快。

正文：

丰川祥子吃掉了若叶睦。

大概是在太阳完全沉进海里之前发生的事。

啊——当然了，丰川祥子没有犯罪。

在约三叠半大小的闷热空间里，丰川祥子躺在还能算是她房间的地方——如果竖直隔断了空酒瓶和废纸的板子还能算得上是门的话，那一切就是从藏在门后的角落发生。

就在足以容纳（也仅仅足以容纳）祥子瘦小身体的窄小被褥上，睦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她的身后，而她闭上眼浅眠。尽管偶尔能听到隔壁房间和楼上传来的争吵及门外人经过时的脚步声，但丰川祥子对此并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仍持续传来热度的腿根、被手臂圈起不放的腰侧、还有偶尔被喷洒热气的后颈。

紧贴祥子的睦察觉了她的不快，用手掌盖住祥子的耳朵。房间的隔音当然还是不好，各种调子想尽一切办法从任何它们能找到的缝隙爬入，最后总能混入风中。但好在她们偶尔叠在一起的轻柔呼吸声和同步的心跳可以盖过远处或不远处传来的一切杂音，这令祥子重新舒展了眉心。

“然后呢？”

祥子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她想知道此刻的时间或是天气、想知道季节究竟如何结束。就像夏风其实没有资格宣告春天已经离开那样，她想她该睁开眼睛，但她没有睁开眼睛——睦代替了她的眼睛。

睦在说话。说未至的夏天、说弦月的轮廓还隐隐约约、说夜晚尚未降临。她猜测今夜的星星们会在何时亮起圈住怎样的模糊形状、猜测其他不明亮的星体要如何与卫星争夺太阳和影子—— 睦的话太多了，不像睦；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更不像睦。

睦不像睦。

祥子忘了故事是如何开始。总之，的确是睦的声音，持续不断。她说着不像睦会说的句子，语气声调却都与睦无异。祥子感到某种迷茫，身后的人比起睦简直更像是过去那个一无所觉的自己。她听着听着，想着已经发生变化或没变的东西，不自觉就陷入幼年期的回忆。

其实她们和过去差不多，她想。她们依旧是沉默寡言的和滔滔不绝的，并且爱着音乐。

祥子在脑海中看到自己带着睦奔跑——但睦其实根本就没跑起来。尽管她有在努力加快步幅跟上祥子，但跑动着的祥子却在变得离她越来越远。祥子看着她们——确实是熟悉的，又或者是被堆在记忆角落里、被遗忘而稍显陌生的。她看着远去的自己和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睦、看她们两个在钢琴前联弹时不小心相触的手指、看到她们在不被允许进入的书房里——睦正一脸担忧地盯着踩着椅子费力朝书架顶层伸手的她。祥子有些着急，急于寻找书本的名字、寻找盯着琴键的睦跟看着乐谱的她也有相似之处的佐证。

很快，祥子浸在回忆的焦急感中沉沉睡去，再不得不被夏天的傍晚吵得睁开眼睛。

为什么呢？丰川祥子想着。

睦还在说着关于月亮的事。

她在听着睦说话，她想她要证明自己在听着睦说话。

无论上弦月还是下弦月都不存在真正的弓弦。既然黄金之箭无法经由不到半个的月亮弹出射杀天狗、也不会朝下坠落击中到地面上，住在格子房间里的人就无需担心。

丰川祥子听腻了故事——尽管这放在几年前可能会是她最喜欢的故事，但她此刻还是希望睦能够赶快闭上嘴。句子弥补不了疲累时匮乏的想象力，比起故事她现在更想要睦能主动缠绕她送上一个吻。她用右手握住了睦抚在她侧腹的右手，睦的手指也轻轻顶开她的指尖与她相扣来回应。但就在这样温吞暧昧的氛围中睦偏偏还在说下去：

“如果天狗真的存在……”

丰川祥子就是在这时一口咬上了若叶睦的拇指。

那么——重申一下，丰川祥子没有伤害睦。

谁叫睦自己要把手搭在祥子的口鼻之上呢？祥子能感受到搭在右边脸颊上的四指。她几次移动嘴唇，用唇珠逐一轻触曲起的指节，确信了睦的手已经比记忆中大一些，而她的手掌依旧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温暖。

啊。

是这样。

丰川祥子听着、想着。她移动嘴唇，她的鼻子从睦手掌的桎梏中解放，鼻翼抵到睦的拇指，再略微偏头用嘴角抵住——这时仔细听就能听见睦平稳声调里藏着的杂乱鼻息。

睦的手还没有动作。

丰川祥子的唇缝卡在睦左手的虎口处停下，轻轻摩挲。

丰川祥子在吸气前先张开唇瓣，闭合牙齿嵌入皮肉。

“啊……”

现在故事终于中断。从睦口中发出的痛呼声音不大，但丰川祥子还是为湿润的热流皱起眉，睁开的眼睛也再度闭上。

睦的手还在。

没有凭空消失。

祥子略略心安，随后又感到不耐烦。她索性转过身去，直接抓起睦的手放在自己后颈的腺体上，其意思不言而喻。香气似乎快在睦的手掌上凝成实质，从温度最高的掌心开始朝外延伸涂抹。

现在的话，大概可以在睦身上涂遍气味。

是睦先动作的。睦没被抓住的那只手先离开了祥子的身体，很快又覆到了祥子的腿根处。

“可以吗？”

睦这样问了一声，祥子没回话，她把脸埋进睦的胸口点点头，能感觉到额上的汗被睦的前襟吸走。睦不再问问题，很干脆地撩起祥子的裙摆褪下底裤。等到睦的手触上祥子下身早就变得滑腻的器官时却迟疑了，似乎对触碰祥子的身体还抱有犹豫。

“祥，还记得多少？”

记得……什么？

祥子想这样回答，但睦却在她开口前就回道：“我知道了。交给我就好。”

声音消失后睦的温度离开了祥子的身体。祥子的额头和眼睑一下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很快下身发热的部分被口腔包裹叠加的热度完全驱散了面上这点凉意——睦又重新贴近她，以口腔包裹从她身体凸出的怪异部分。祥子能感到血液不断往脸颊上涌，快意经由血管或是神经流遍全身又再汇聚回被“照顾”的那一处，她的胸口在睦的吞含中起伏，呼吸逐渐在睦有节奏的舔吮中失去控制。侧躺的姿势不舒服也不方便睦舔弄的动作，祥子配合睦扶着她大腿施力的那只手转身躺平，主动打开双腿让睦能吞得更深。

祥子控制不住。她明明想要掌控主动权，但是身体率先沉入欲海，清晰的快感让她的四肢变得绵软。很快祥子感到不时朝着睦的方向挺动的腰胯也已并非出自她自己的意识——这一次的亲密已完全是被趴伏在她腿间主动的睦带动进程了。

祥子能感到自己濒临极限，某种满涨的感觉开始积蓄，她在带着钝痛的快感累积成为过量的欢愉前伸出了手。

睦，可以了。

祥子听到自己说话。她把手轻轻放到睦的发顶以示制止，而睦堪称固执——她不但不肯停止，反而以更高的频率进行吞含。

祥子有些慌张，她抬身加入另一只手捧住睦的脸朝后用力，很快又因不小心扯到睦的头发松开手。睦皱了皱眉，却像不在意这点疼痛般继续加速吞吐。

如同有生命般，涎液一次次在睦含着顶端舔舐时从唇角滑到祥子胀痛发热的腺体上向下淌，再因睦朝下的吞入动作消失。祥子注视着这一切，感到头晕目眩。她不知道自己的器官是否在瞬间因睦脸上的潮红和汗水变得更加硬挺了，但很快她就明白自己在昏沉中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唔……”

在祥子结束颤抖时睦停了下来。她吐出变得疲软的腺体，用手背擦拭唇角，在祥子阻止前先做出吞咽的动作。

“味道好奇怪……”

祥子张了张嘴，没吐出说教。睦在她躺下身时再一次扶正她下身的器官继续含了起来。

有些异样的感觉。

祥子朝自己腿根望去，睦仍旧卖力。很快从她口中溢出的水液就不止是流淌，在含混的水声里飞溅的水沫甚至打到了睦的脸上和祥子的腿上。祥子的呼吸早已完全乱了，睦却比她还要凌乱——无论是被汗水黏在额角的发丝还是杂乱的呼吸和心跳，她们都一样糟糕。

睦。

祥子想让睦来抱着自己，她闭上眼，急促地轻喘。睦发出的声音不怎么清楚，除了换气和小猫似的哼哼外就没了别的动静——祥子倒是不在意这个，她早习惯了睦的沉默。既然睦还不想回来，她也尊重睦的选择，轻轻抚摸睦的发顶享受睦难得的主动。但很快祥子感到感官逐渐变得迟钝，被睦吞含舔舐的快慰在一点点流失，有刺痛的感觉从下攀上，祥子刚刚还能感受到的性快感很快就消失殆尽。

这还能忍受。她想。

祥子在怪异的痛感中忍受着被拉扯。

很快，祥子察觉到了不对。被口腔内壁轻柔包裹和舌头柔软湿热的触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麻痒卷着冷气绞住了她的下体，她想喊睦停一下，一阵寒意从尾椎朝上攀升让她哽住。祥子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努力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不对。

并不是发不出声音来，祥子想。

她大张开嘴喘气。

焦躁的丰川祥子按住了若叶睦，把不像人类的夸张器官塞进了睦的身体。

不像人类的若叶睦在叫喊，丰川祥子为此感到害怕。她也在吼，发疯般地开始抽送，在滞涩中感到疼痛。等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凸出的可怖器官根部早已卡死在睦下身的腔口时内浓重的血味正从房间的窗户扩散出去，早就被染黑的夜晚和房间变得更暗，透光的红色带着腥气，弦月的形状在故事停止后终于清晰了起来。

祥子本是在睦的尖叫中取回神智。

但等她回过神时睦已经没动静了。

不像人类的丰川祥子看了看自己沾满粘稠红色的手，摸上吻部时没有皮肤包裹的尖利犬齿刺痛了她，她如疯了般露出怪笑、撕扯自己的腹部和身下早没了动静的肉块，把它们塞进感知不到疼痛和饥饿的胃袋里。

丰川祥子干呕着，被空虚的痒意和反胃感席卷。

丰川祥子吃掉了若叶睦。

没留下白色的骨头和黏腻的肉碎。

这一切结束是在天亮之后。

月亮消失了。

丰川祥子尖叫着爬起，她全身浸着冷汗，摸上脸部来确认自己的鼻子和眼睛是否完好。

睦——

“祥？”

在丰川祥子开口前有人先叫了她的名字。

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叫出的独特称呼。

“睦——让我看看……”

丰川祥子想要站起身，又在顷刻间瘫倒。睦放下手里盛着食物的托盘，走过去扶住祥子，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

“唔……”

丰川祥子犹如要进行确认般依次抚摸睦的脸颊、鼻子、嘴唇、眉毛，在睦的眼睫颤动时她夺走了睦的唇舌与她纠缠。闭上眼睛的人和睁着眼睛的人不断交换呼吸，水液流淌到下巴之上，轻吟和碎喘一定也从这屋子里传了出去。

“祥，怎么了？”

气喘吁吁的丰川祥子和呼吸凌乱但平静的若叶睦终于分开。相似的金色眼睛里盛满不同的情绪，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那般自然而然地帮祥子擦拭唇角，又从托盘上端起杯子递到祥子的嘴边。

丰川祥子没说话。她感受到下身潮润的湿意，明白此刻那里没有多余的、凸出的部分，于是略略感到心安。祥子伸出手抓住睦的裙摆，另一只手伸到睦的裙子里面抚摸，水杯翻倒在榻榻米上被无视，很快祥子就听到了属于睦的微弱呻吟。

“睦……”

“嗯。我在。”

祥子的手指插入了睦窄小的甬道。睦湿热的内壁将她包裹，就连内部收缩的反应都是那么真实。

祥子终于松了口气。她的动作不停，睦也紧抓着她，呼吸和心音都与她同频。

在睦断断续续的微弱鼻音中祥子平复了心跳。睦紧闭着眼，祥子拿起她掩住嘴唇的手掌轻吻，在睦的音调转高时俯下身舔舐。

很快，睦开始颤抖，液体源源不断涌出，睦情动的呻吟也逐渐转变为小声的啜泣。睦在祥子的舌头与手指间迎来两次颤抖，祥子却迟迟没有等来第三次；为此疑惑的祥子抬起头，看到白色茸毛与睦那双正盯着她、跟她相似的金色眼睛。

不对……

祥子的心沉下去。她抽出手指，黏腻的感觉随着心的异常变得异样，她在眼睛的下方看到自己沾满红色热流的手掌。

不……

祥子再抬头望过去，睦不在那里——那里只有一只浸在液体里的、一动不动的白色（原本应是白色的）动物。

“睦————！”

丰川祥子睁开眼，从仅能容纳她一人的窄小床铺上醒来；就在三叠半大小的房间里，丰川祥子持续地大声喊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的名字。

丰川祥子的身旁没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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