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薇尔维特恼怒的发出了咆哮，一记摆拳袭出，这一拳的速度很快，几乎让唇钉男没有躲闪的空间，但不管怎么说唇钉男都是平日里少见的高手，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一记轻盈的后跳跳出了薇尔维特的攻击范围，他站在薇尔维特两步之外的距离，嬉皮笑脸的看着薇尔维特。

此刻的薇尔维特就在客厅大落地窗的旁边，退无可退。她用后背抵着坚固的玻璃，盯着那三个家伙以及在客厅的另一侧站着的十来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离这个困境，如今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她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从没想过，哪怕是二十岁时一个人屠尽组织上下全部高手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我命休矣。

这么想着的薇尔维特粗重地喘息着，偷偷地看向了洗手间的方向——洗手间的位置很隐秘，至少从客厅没法直接看到洗手间紧闭的门扉。她非常想要将伊莱欧保护好，可是现在的她真的没有那个自信能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兑现曾经的诺言，只能在心里祈求伊莱欧千万不要出来。

至少让他们没有注意伊莱欧的余裕，至少...小夜啊，要做到最好。

这么想着的薇尔维特用手牵起了一缕银色的长发叼在嘴里，用牙齿紧紧地咬住。

驱赶掉脑海中那些古怪的想法之后，薇尔维特又一次点燃了战斗的欲望。她决定以命相搏的时候就会将头发叼在嘴里，如今正是拼命的时候了。

“吼....”薇尔维特的嘴巴里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了，此时此刻这头猛虎被逼入了绝境，一场困兽之斗已经不可避免。薇尔维特眼神的改变让牛仔老头的身子一激灵，他退后了半步，发出了一声慌乱的提醒：

“她发疯了！小心！”

而刚才看来已经虚弱无比的薇尔维特，此刻确实爆发出了让人无法想象的恐怖：在三人惊诧的注视之下，在那一声声如同猛虎一般的咆哮中，薇尔维特咬着头发扑了出去，速度不像一个多月之前那么快，但也不像刚刚灌了铅一样的缓慢，一记凌厉的直拳直取唇钉男人的面门，被震慑住的唇钉男慌忙地抬起手防护，薇尔维特的手在半空中屈成爪，抓住了那个男人的衣领，又一次用那近乎不讲道理的力量完成了一次单手的过肩摔。将那个男人抛出之后，薇尔维特动作没停。她转身，用胸口硬生生地扛下了牛仔老头的一记刺拳，然后用额头奋力地撞上了牛仔老头的鼻梁。而在身后，被扔出去的唇钉男从茶几上捡起了摆件，隔着两步之外的距离从背后扔向薇尔维特，薇尔维特没有闪躲，后脑挨了两次撞击之后稍微有点恍惚，但她依旧在战斗，攻击依旧如同雨点一般倾泻，不见丝毫迟滞。

“死！”薇尔维特叼着头发发出了一声嘶吼，双目中挣出血的光芒来，那原本已经不能动的脚又一次抬了起来，让三个男人最为恐惧的武器又一次重新动用，在牛仔老头震惊的目光中，薇尔维特的侧踢送出，而阴郁男则以一记同样有力的侧踢回击，两人的腿在半空中相撞，随后薇尔维特费力地调整好了身形——短时间内，她的意志力真的盖过了双脚处带来的折磨，但她并不是感受不到那种痛苦——又一次向着牛仔老头冲了过去。后脑被起码五六个玻璃摆件砸中，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流血，但眩晕感已经非常强烈了，她必须速战速决。

一次肩撞，撞开阴郁男，一次快如闪电的拳击，打在老头的面门上。这一拳的速度有薇尔维特巅峰时候都比不上的速度，在这个绝境，薇尔维特对于双手使用的能力居然突破了曾经的极限，那被毛呢大衣裹住的纤细手臂与雪白的拳头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牛仔打扮的老头就已经断了鼻梁向后栽倒，细看之下，会发现这个人的整张脸都凹了下去。

对于薇尔维特来说，这个老人应该是最好解决的对手，他的战斗经验丰富，但是体力和敏捷性都大不如年轻时代，所以她又一次朝着那个重心不稳的老人抬起了腿——无论何时，腿都是她最仰仗也最惯用的武器，所以尽管双手的力量和速度在刚刚突破极限，她也想用速度大大减缓的踢击来终结这个老头。镶嵌着铁块的鞋尖已经瞄准了那个男人的裆部，薇尔维特准备用恶毒的攻击来收尾，在这种对局中，招式与招式之间没有下流与高尚的区别。

再下一秒，她的动作停滞了。

从背后扑上来的，戴着唇钉的男人，以比薇尔维特快上许多的速度抓住了薇尔维特那刚刚抬起的脚腕——与薇尔维特的长时间鏖战让男人猜出了薇尔维特的攻击模式，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早就在薇尔维特的身后等待多时，在此刻完全抓握住了薇尔维特纤细的脚腕。唇钉男的战斗风格一直都是以预判为主，只不过曾经的薇尔维特快到他没法预判，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病弱的薇尔维特，其战斗的风格是可以被猜出的。

失去重心的猛虎被唇钉男拽着脚踝用力地向后一拽，那娇俏的身形便猛地一滞，她用力地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而这会儿另外两个家伙也反应了过来，他们一齐扑向了薇尔维特，等到薇尔维特终于将脚从唇钉男的抓握中抽出的时候，另外两个男人的身子已经扑了上来，将本就已经无法站稳的薇尔维特轻而易举地压倒在地上。

当后背撞在坚硬的地板上时，薇尔维特眼中那道血色的光芒猛地消失了。她的力气彻底被抽干了，刚刚对自己身体的勉强转化成了双脚的沉重负担，在薇尔维特吊着的那口气消散的一瞬间，薇尔维特的身体软了下来，那两个男人站起来的时候，薇尔维特的身体被那头银色的长发垫着，银发中掺杂着殷红的血，那是薇尔维特后脑被砸破的证明。但疼痛比起双脚的酥麻和刺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哈啊...哈啊...哈...”薇尔维特急促地喘息着，用力地推拒着眼前的那三个男人，但那双手臂最终无力地放了下去。

战斗到此就结束了。

至于此时在洗手间站立着的伊莱欧，自然早就已经收到了薇尔维特发来的信息。她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斗殴的声音，听到薇尔维特发出一声又一声受击时的呻吟，仿佛那些攻击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只听声音都听得出此刻的战局对薇尔维特压倒性的不利，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在这个面积不算大的洗手间里瑟瑟发抖，混乱填满了这个文弱少女的脑海：

前一阵子开的玩笑没想到一语成谶，薇尔维特真的被仇家找上了门。而她买的枪在床头柜里放着，连包装都还没有拆，子弹也还没有上膛。她上厕所的时候喜欢反锁卫生间的门，如今想要出去的话，打开门闩的声音一定会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出去：如果出去的话她有把握在那些男人的眼皮底下组装好那把枪并上满子弹吗？她没有这个自信，如果在薇尔维特的战斗还没结束的时候她就被抓住了的话，自己无异会成为薇尔维特的拖累。

对了，这个时候联系戴维斯，戴维斯一定能带人解围的...

想到这里，伊莱欧立刻给戴维斯发送了消息：

“有危险，立刻带人来家里救援。”

伊莱欧焦急地看着手机屏幕，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聊天页面，她多希望能立刻得到戴维斯的回复，一秒钟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手在颤抖，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中夹杂着薇尔维特那如同走入绝路的野兽一般的咆哮声，她从来没听过薇尔维特发出过这种声音，而在良久之后，戴维斯的回复姗姗来迟：

“躲好就行。”

“什么意思！你不来救吗？？”伊莱欧感到了巨大的震惊。

焦急让她不管不顾，直接拨通了戴维斯的电话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那头传来了冰冷的女声，如同一盆冷水一样泼在伊莱欧的头上。伊莱欧懵了，她不相信戴维斯会关机：这个号码是他用以处理紧急情况的号码，只要响铃就会立刻接通，但这次没有，不是没有接，而是直接关机了。

伊莱欧一次又一次地拨通戴维斯的电话号码，而关机提醒则绝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她。

少女颤抖着，看着自己和戴维斯的聊天界面，戴维斯的回复是那么的简短那么的冰冷，就好像早就知道这场袭击会发生一样。

伊莱欧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古话：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戴维斯，你该不会是...

伊莱欧根本不敢接着想这个可能性。此刻的她呆滞地听着薇尔维特的咆哮声，听着拳脚交接的声音，听着房间内小摆件被砸碎的声音，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甚至能够根据碎裂的声音推测得出是什么东西被砸坏了：她一年前送给薇尔维特用来插花磨练性格的花瓶，和薇尔维特一起买装幸运星的玻璃瓶，按了开关就会放音乐的玻璃雪球，风车形状的闹钟，一件一件承载着她们之间回忆的器物被不知什么人给打破，而伊莱欧心里也明白的：薇尔维特，她的小夜，即将随着这些物件的消失而永远地离她而去。她做过什么，鞋尖上曾经沾染的血迹已经告诉了伊莱欧。而如今她会被怎么报复，伊莱欧根本不敢想。

而随着打斗的声音逐渐减弱，伊莱欧——（再也无法忍耐友人甚至爱人永远离自己而去的可能性，打开门锁推门而出/依旧选择了相信和服从薇尔维特，咬着嘴唇静静地坐在卫生间里，不发出一点声音）

伊莱欧在这个情况下依旧选择了不给薇尔维特带来负担，她相信和服从薇尔维特的请求，因为她从来没有被薇尔维特请求过，所以她咬着嘴唇躲在洗手间里，静静地聆听着事态的发生。而此刻的客厅里，薇尔维特已经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

“嘻嘻嘻嘻嘻，你再叫啊，继续嚣张呀。”唇钉男嘲笑着，然后一脚踢在了薇尔维特的侧腹上，这一脚的力度很大，薇尔维特发出了一声呜咽之后直接被踢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趴在地上的薇尔维特急促地喘息着，用双手撑着地板想要起身，但她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哪怕再怎么想要拼命也起不来。

“他妈的，这娘们...”牛仔老头疯狂地扯着卫生纸为自己的鼻子止血，用瓮声瓮气的声音暗示着那个戴着唇钉的男人：“杰克，这娘们现在被药控制住了，可不敢保证一会儿会不会恢复过来。”

“我知道，我早就想这么干了。”看着趴在地上艰难地想要起身的薇尔维特，那个被叫做杰克的唇钉男狞笑着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那双被黑色牛仔裤包裹着的长腿，眼中流露出了残忍的光芒，他下意识地掀起了薇尔维特的裤脚，于是便看到了藏在裤子里面，包裹着两条长腿的肌色丝袜。

“哈哈哈，裤里丝，真会穿。”杰克感叹过之后便放下了薇尔维特的裤脚。然后在薇尔维特的背后，抓着薇尔维特的脚踝将薇尔维特的左腿给抬了起来，他一边抓着薇尔维特的脚踝，一边绕着薇尔维特的腿转过了身，他两只脚踩在薇尔维特的大腿左右，背对着薇尔维特的身体，抓紧薇尔维特的脚踝，也因此抬起了薇尔维特的小腿。牛仔裤的布料在薇尔维特的腘窝处泛起一道道皱褶，薇尔维特的整条美腿在此刻显得更加美型，完美的曲线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而杰克则将薇尔维特的小腿整个抱在了怀里，用自己的小臂与胸膛夹住了薇尔维特的小腿，姿势的改变让薇尔维特的足弓面向杰克的脸，那只穿着黑色脚踝靴的脚像是一条被鱼叉刺穿而奄奄一息的鱼一样在杰克的怀里轻轻抽动着，薇尔维特已经在用尽全力挣扎，可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将自己的脚从杰克的控制中脱离。

“记得好好地发出悲鸣声啊。”杰克对薇尔维特说了一声之后用手掌抓住了薇尔维特脚掌的侧面，长而粗的四根手指与薇尔维特的足弓紧贴着，而薇尔维特则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她极其狼狈地用手抓着地板想要向前爬，而那个一脸阴郁的男人则一脚踩上了薇尔维特的后背，将薇尔维特逃跑的路线彻底封死，让薇尔维特发出了一声呜咽并被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杰克的手也开始向内侧用力，薇尔维特的脚立刻被内侧掰去，男人的腕力非常强大，此刻牢牢贴着薇尔维特脚踝靴侧面的指甲已经被苍白的颜色所填满，侧面证明着此刻男人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

“咕！”感受到脚踝处传来的力量，薇尔维特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她自己的韧性是什么水平她自己是清楚的，而此刻这只左脚被向内侧掰扭给她带来的暗示也是非常鲜明的：这个男人想要折断她的脚踝！上半身被另一个男人牢牢踩住的薇尔维特瞪圆了眼睛，踝关节被暴力摧残所带来的疼痛已经袭向了她的脑海，而与之一并传入大脑的则是脚掌被用力握着带来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诡异感觉的交织在她的脑海中纷乱，这让她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只能用被剪碎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嘎...呃呃呃...直接...杀了我就好...不要...这种不要...嘶...呜嗯嗯嗯！！！”

左脚外踝传来的激痛证明着用以支持脚踝转动的韧带此刻已经来到了延展范围的极限，男人的手依旧在不断用力，疼痛每一秒都在升级，薇尔维特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绝望中她无法行动，只能用力地攥紧拳头，并用右脚拼命地蹬踹着地板，她的嘴巴里不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借此宣泄着痛苦，此刻她的意志力已经没办法再度集中，只能对那份暴力带来的痛苦照单全收，豆大的泪水从薇尔维特的眼眶中涌出，无声的在地板上被击碎。

此时此刻上演的正是那无敌存在的末路，薇尔维特那纤细的小腿被形貌猥琐的男人牢牢地锁住，形状完美的脚掌则被不间断地向外掰扭着，男人用上了全力，连手臂都在不住地颤抖，而剧痛则让薇尔维特的那只脚也不断地战栗，丑陋的男人与银发的美少女，两具身体产生了奇妙又诡异的共振，在愈演愈烈的颤抖中，薇尔维特的叫声变得愈发高亢——意志力达到极限的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暴力带来的激烈疼痛，咬紧的牙关中挤出唾液和一声声模糊了意义的话语，只有集中精神才能听得出这个面色被疼痛袭扰到惨白的少女在说什么：

“不行...脚没办法扭成这个角度咿咿咿...混账...杀了我...现在杀了我...嘎啊啊啊！！”

在薇尔维特发出这与她平日里形象完全不符的抗拒声时，杰克一直以来施加在这脆弱且纤细的脚踝骨上的暴力也终于有了回应，薇尔维特的脚踝处发出了一个让人牙齿发酸的“喀嚓”声，这个声音是休止符，随着这个声音响起，杰克不再用力，薇尔维特不再挣扎和呻吟，那纤细的身体猛地绷紧，比起疼痛，率先袭向薇尔维特脑海中的是惊吓和绝望，腓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地刺入了薇尔维特的脑海，宣判着这只击毙过无数敌人的美足的末路。而薇尔维特的惨叫声也立刻响起，即使拼命压制，那声音也依旧显得极其凄厉：

“咕啊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疼痛瞬间刺进了薇尔维特的神经之中，如此暴力蛮横的摧残带来的不只是韧带的撕裂，也让那坚韧的腓骨出现了一道鲜明的裂缝，脚腕被蛮力掰扭至骨折的疼痛让薇尔维特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也让在洗手间躲藏着的薇尔维特心里一紧：

为什么小夜那家伙会发出这么凄惨的叫声？他们对小夜做了什么？不对，现在已经不是该考虑做了什么这种事情了...

到底是有多疼，才能让那个人发出这种惨叫声？

伊莱欧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她下意识的想要出门查看薇尔维特的情况。而就在她马上就要打开卫生间的门闩时，薇尔维特的请求又一次在脑海中响起。伊莱欧最后依旧克制住了自己跑出去的欲望。她想要冲出去保护薇尔维特，可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门外是薇尔维特都没法战胜的对手，即使她再担心，再恨，她也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孩，贸然出去无异于送死...

送死的话，薇尔维特想要保护自己的愿望就白费了。

活下来，撑下去，即使她就这么死了也要撑下去，直到能够给小夜复仇的那天来临。

伊莱欧咬住的自己的下唇，聆听着薇尔维特一刻不停的呻吟，那呻吟中已经夹杂着哭腔，一声声的痛吟如同利剑一样刺进了伊莱欧的心口，让伊莱欧心痛落泪，她哭泣着却不能发出声音，只能用毛巾捂住自己的脸。

而此刻的杰克仍旧没有放过薇尔维特那只内里已然残破不堪的伤脚。男人在成功将薇尔维特外踝的韧带给折断之后又一次开始了对薇尔维特脚踝的摧残。那动作中裹挟着想要彻底废掉薇尔维特左脚的决心。薇尔维特的脚被牢牢地抓握着，杰克享受着这只脚因为剧痛而产生的痉挛——刚刚的时候这只脚还会不断地与她角力，而当脚踝骨被折断之后，这只脚甚至都不敢用力。想到薇尔维特当时在巷子里施展出的开山裂石的足技和此时这只脚无力地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落差，他的施虐欲就被完全激发起来了，破坏如此美好肢体的过程让他上瘾。于是他又一次将薇尔维特的脚向外侧掰了过去，外踝的裂缝在这样的动作下被扩大，以至于杰克那与刚刚相同的动作给薇尔维特带来的是加倍的苦楚，剧痛打断了薇尔维特的发言，让薇尔维特发出了狼狈的悲鸣：

“哈啊...哈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嘶...哈啊啊...咕！嗯嗯嗯嗯！！！为什么还要....呀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本来就已经受了重伤的脚踝被向另一侧掰扭带来的痛苦让薇尔维特又一次绷紧了身体，刺痛让她的大脑甚至都有了麻痹的迹象，本就脆弱的意识在这种暴力的凌虐下变得更加不稳定。男人夹着薇尔维特的小腿，继续让那只小脚向着平日里崴脚时都不会弯折的方向继续施加着他那远超一般人的力道，那只好不容易老实起来的美足又一次开始颤抖，脚踝靴的尖端猛地鼓起，证明着薇尔维特在这种疼痛下甚至克服了药效带来的摧残蜷起了脚趾。足踝被蹂躏的痛苦让一向坚强的薇尔维特恸哭不止。她下意识地抬起了没有被控制住的右腿，而那条腿很快被另一个男人踩在脚下，至此薇尔维特再也无法通过声音之外的方式抒发这种痛苦，只能咬着牙忍耐着自己的身体被破坏的绝望。

骨头和韧带被强行掰断的痛苦强烈又绵长，再没有合适的比喻能描述这种痛苦，被掰扭出一道裂痕的外踝骨迸溅出一片片曾经是骨骼一部分的硬物，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扎进了已经变得残破的韧带中，本属于薇尔维特一部分的器物此刻背叛了薇尔维特，加入到了折磨薇尔维特的行列之中。而随着男人继续向外侧掰扭薇尔维特的左脚，薇尔维特的声音也又一次变得凄厉了起来：

“嘶啊啊啊...别...咕....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啊！！”

坚强冷冽如薇尔维特都发出了这样的痛呼，少女此刻遭受到的折磨到了什么程度也不言自明。杰克狞笑着继续用力，怀中那只小脚开始因为弯折的程度逐渐超过极限而发出不堪重负的颤抖，裤脚因为重力的原因弃守了原本的阵地，露出了薇尔维特的那条美腿的末段：随着男人的动作，薇尔维特小腿的肌肉以及侧面的骨骼全部绷紧，露出了肌色丝袜包裹着的，让人想入非非的线条，这番美景刺激着杰克，让他对薇尔维特发出了癫狂的嘲笑：

“这么好的腿和脚拿来踢人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以后这双蹄子就拿来侍奉老子好了！”

“咕...你这...混蛋！！”薇尔维特的精神几近崩溃：即使她对自己的身体不怎么爱惜，这对武器她也是非常重视的，她喜欢并信赖自己的双脚，而现如今自己的脚正被暴力给摧残着，离被废掉只有一线之隔，这种珍贵的事物被摧毁的打击感让薇尔维特的精神滑向绝望的深渊，疼痛与绝望的双重压力下，这位美少女离被彻底摧毁仅差最后一击，而这最后一击很快就来了。

喀嚓。

当疼痛逐渐攀升至薇尔维特想象之外的范畴的那一瞬间来临，自左脚的内踝也骤然传来了那让人心碎的声音。与刚刚如出一辙的疼痛与原本薇尔维特就感受到的疼痛叠加在一起，不断施加的疼痛在骨骼与韧带裂开的一瞬间达到了巅峰，这一次咬紧牙齿的薇尔维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过于强烈的疼痛让她的眼前猛地一黑，在敌人的奸计之下不得不面对压倒性劣势的薇尔维特终于彻底宣告了败北，少女那满是泪痕的苍白面庞沉寂了下去，紧缩的眉头没有展开，寡淡的薄唇已然没有任何血色。这个女孩儿不再动弹，只是凭借着本能痛苦地呼吸，杰克则狞笑着宣告了自己的胜利：

“哈哈哈哈哈，就到这个程度就够了！”杰克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力地扒下了薇尔维特的两只脚踝靴，脱鞋的过程不算困难，而且非常赏心悦目：薇尔维特的那两只肉丝美足与黑色短靴的色差本就鲜明，如今慢慢的脱下，让那细密的丝袜与白皙的皮肤逐渐展露在面前的过程让杰克产生了一种为美人脱衣的心动，靴子脱下来之后，少女的美足便展露在了杰克面前，其形状与大小的完美让所有人都是一愣，丝袜勾勒出的这对美足的曲线仿佛散发着诱人靠近的光芒，而这对美足毫无防备的样子更是让杰克的声音变得尖锐且古怪了起来：“带回去之前先好好尝尝味道吧。”

“杰克老大，我们也想尝尝！”当薇尔维特的丝袜美足直接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几乎是所有的男人都感觉到了欲火在沸腾：薇尔维特的脚实在是太美了。即使前面已经用许多语言叙述过了薇尔维特双脚的美丽可爱，到了此刻也显得语言的力量过于苍白。但男人们的喉咙瞬间变得沙哑，目光也被那双失去意识的小脚牢牢地吸引住，这些细节在从侧面证明着薇尔维特双足的绝对吸引力。

“来啊，都尝尝这个铁足雪女的脚是什么味道。”杰克笑了笑：“她在其他城市可是非常有名的，那个齐格鲁特家族灭门案就是她一人完成的哦，用这双脚。”

这话说完之后，这个男人身先士卒，将脸贴在了薇尔维特的左脚脚掌心处，用力地吸了一口之后发出了一声感叹：

“哈啊，没有异味，一股奶香味。”

其他男人见状再也忍不住，虽然索罗斯和奎尔斯吩咐过这个女人不能在他们两个之前先享用，但只是玩玩腿和脚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小弟们扑了上去，幸运的家伙抢到了最好的位置，直接将薇尔维特的右脚牢牢地抓在了手里，男人的动作变得放肆了起来，薇尔维特的脚有37号，但相比于男人的手还是显得娇小，因此男人们的动作都小心翼翼，每个人都没有占有这只美足的全部，而是将品味这只脚的权力尽可能的分给其他人：有人从下到上捏着薇尔维特的脚趾，有人轻轻地用大拇指按压着薇尔维特脚掌心光滑的嫩肉，所有人都发出了赞叹：

“好棒啊这个女人，脚趾好长！”

“呼啊，脚掌也太嫩了，这么嫩的脚居然有铁足的称号吗。”

“太白了这双脚，像是玉似的，皮肤真好啊这妮子。”

至于杰克则疯狂地舔舐着薇尔维特的脚掌心，即使在薇尔维特已经因为剧痛而昏迷的情况下，这只脚依旧因为药效增大了敏感度而对男人们的亵玩产生了抗拒：五根修长的脚趾蜷曲到一起，昏迷着的薇尔维特不断皱着眉头，重伤的左脚被拉扯带来的疼痛和脚掌被粗糙的舌头与手指揉搓玩弄的感觉交织着冲向了薇尔维特的大脑。让昏迷着的薇尔维特发出了一声又一声轻吟：

“哈啊...嗯...嗯...”

没人在乎薇尔维特发出的声音，即使此刻这个女人醒过来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所以男人们放肆地继续玩着薇尔维特的脚，一只大手攥住了薇尔维特右脚的五根脚趾轻轻地掰扭，另一只手则隔着质地上乘的丝袜轻轻地揉捏着薇尔维特脚掌肉比较多的部位，顺滑的手感加上这两只脚因为药效而提高的温度都让男人们过足了瘾，所有人都围在薇尔维特的身边，没能捞到薇尔维特双脚的男人就用手捏着薇尔维特的大腿和小腿，感受着在昏迷中仍旧紧绷的肌肉所蕴含的青春活力。连腿都没能摸到的男人则将手塞进了薇尔维特的身下，在薇尔维特不知情的情况下玩弄揉搓着薇尔维特的胸部，小小的胸部揉搓起来别具一番风味。

“哈呜...呼...嗯嗯...”

昏迷中的薇尔维特对双脚的难受感觉给出了连绵不断的本能回应，她两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活动着，呈现出攥紧的趋势。而与刚刚的情况一样，在场的这些家伙里没人在乎薇尔维特的情况，男人们只是逐渐用力地捏着薇尔维特那只肥瘦恰当，大小适中的美足。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这只脚不仅反映出了本身天然的美，还多增添了被人造物包裹和妆点的美好，这是过分美好的体验，足以让男人们癫狂。杰克用力地舔舐着薇尔维特的脚掌心，感受着丝袜的顺滑，舌头用力地触碰就会将薇尔维特脚掌心的美肉轻轻地按压下去，少女的脚趾也会因此而颤抖。

“她现在是昏过去了，要是醒着应该会露出又疼又爽的样子吧。”牛仔老头笑着对杰克说。

“欸？汉斯老伯为啥这么说呢？”一个小弟好奇地问道。

“她出门在外的那些天，皮克给她的丝袜和鞋子全都下了猛药，能提升她脚的敏感度。”被称为汉斯老伯的牛仔老人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药效一直累积下来，到今天她的脚应该比她的小穴还敏感几倍。”

“奎尔斯发明的药吗？真厉害，能持续多久啊？”另一个小弟把玩着薇尔维特的脚掌，将那只形状完美的脚揉捏到轻微变形。

“药效很持久，像是这种情况应该能维持三四天吧，如果继续给药的话据说能把脚彻底改造成这个女人乳头，阴蒂和小穴之外的敏感点。”汉斯对自己的手下知无不答——对于他来说，这里已经没有威胁了。

而伊莱欧在厕所里将这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她这才明白薇尔维特之前表现出来的所有异常全都是因为这些人的暗算。她不认识什么奎尔斯，但是她却总是不自觉地将这件事与戴维斯联系到一起——

男人们继续亵玩着薇尔维特的美足，杰克的唾液已经将薇尔维特的丝袜给完全濡湿，但他依旧没放弃玩弄薇尔维特的脚，他用手轻轻地揉捏着薇尔维特左脚脚踝的位置，甚至能摸出裂痕的存在，恶趣味的杰克对着这两道裂缝继续用力，昏迷中的薇尔维特，呻吟声添了更多痛苦的味道。

薇尔维特的脚实在是太美，以至于已经力不从心的汉斯和性欲淡薄的阴郁男都伸手揉搓了一把薇尔维特的小脚。而薇尔维特的呻吟声则一直没有停过，她好像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亦或是在梦里又一次梦到了被掰断脚踝的瞬间，总之这位少女用梦呓般的声音发出了祈求和告饶的声音。

“不要...不...不要...好难受...别再...”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之后，男人们终于全部品尝过了薇尔维特的这两只美足，薇尔维特那两只脚上原本光滑平整的丝袜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有细心的男人将丝袜重新伸展平整，然后又有几个男人为薇尔维特穿上了她的黑色脚踝靴。左脚因为暴力的过度使用而在脚踝处高高的肿起，但即使如此，薇尔维特的脚踝仍然没有显得过于臃肿，至少如果不考虑薇尔维特的感觉的话，这双靴子还是能够好好地套在那两只让人流连忘返的丝袜美足上。

“好了，回去和老大交差吧。”汉斯挥了挥手，宣布撤离这里。

“喂，汉斯。”杰克拍了拍汉斯的肩膀，用手指了指厕所的位置——伊莱欧的存在根本瞒不过这些高手。

此刻在洗手间心乱如麻却什么都不能做的少女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住对薇尔维特的担忧。伊莱欧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闩，铁制的门闩立刻发出了“啪”的一声，很响亮，几乎响彻整个房间。而伊莱欧的心跳也因此漏跳了一拍。可她已经没有再退缩的余地了，她已经做出了决定，所以不可能在此刻犹豫。在离开厕所奔向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与薇尔维特住了两年的房子的闯入者：那些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此刻正从客厅走向洗手间，也就是伊莱欧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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