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和男教练没有后续，因为紧接着男教练就因为抠女学员屄被炒了，不是跟她的事，而是跟买私教的女生的事被爆出来了，据说被女孩她爸砍得伤残，伤好后离开了江滩县。那之后她就没再续过月卡，家里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但偶尔会半夜翻窗户进来回顾当时的快乐。就像我刚才说的，她没法通过揉阴蒂给自己舒服，所以只能虐待腹肌来挤压子宫，这就是她独有的自慰方式。我就是这时候认识她的。

　　我说我们聊得投机，其实也就是互相讲讲自己的故事。她让我帮她的忙，健身房改了布局，两米多高窗户底下不再放健身器，她能翻进来但没法以不留痕迹的方式翻出去，必须跟我狼狈为奸，她先蹬着我手翻出去，再拽我上去。那段时间她想溜进去就会叫我。我得不到报酬，只能把免费玩健身器的机会当成酬劳，健身房里我和她几乎不说话，每次她把自己弄到高潮了就会走。

　　然后说说她怎么死的吧。有一天她又久违地想试试卧推，加了几个杠铃片就开始推，我心想她还挺厉害，加的花花绿绿的几片一看就不轻。她居然还做得挺轻松，做一组卧推，做一组仰卧抬腿，再做一组卧推，我虽然不懂也觉得这强度是不是大了点？结果很快她就出问题了，她大喊着推不动，杠铃压在她胸口，我赶紧过去救她，却发现这东西沉得我一点都拽不动！按理说她用力推再加上我拉怎么也能勉强挂到杠铃架上，但没想到她一点力都没有，胳膊肌肉里的能量完全耗光了，我根本没法救她，试了几次之后，连我胳膊也软了。我说我去叫人她还摇头，可能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偷偷溜进来，我说我真拽不动，她示意我再试试。她胳膊必须用力推着杠铃杆以免压得胸口无法呼吸，但就算这点力气也在疾速消耗，当她胳膊彻底没劲之后，她就该窒息而死了。我说不能再等了我去叫人，然后拿箱子垫在窗户底下翻出去，但是大晚上哪有路人，黑灯瞎火连个鬼影都没有。转了十多分钟我想到报警，但转念一想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警察来了整得好像我也是偷流进健身房的贼，实际上我只不过是去给她当梯子的。

　　这么想着我回到健身房，看到她的双手已经离开杠铃，杠铃杆彻底压在她脖子上，她当时正在挣扎，应该是在最难受的阶段，不过因为窒息前早就累得浑身缺氧了，所以挣扎也不是很剧烈。我说我没找到人，她就开始流眼泪，我说我给你死前缓解一下痛苦，你别踹我，她点点头。我开始摸她乳房和下面，隔着紧身内衣和鲨鱼裤摸，我这才发现她不仅没穿内裤连胸罩也没穿，总之就是全身上下没几片布。她不仅阴部流水，奶头还流出奶，看着确实是挺兴奋，也可能是窒息增幅了她的快感。但她就是无论如何也不高潮，我摸她也没用因为没有阴蒂，只能在小阴唇和阴道口周围使劲揉，她一直出水但没有高潮反应。她这时候快死了，突然把腿抬起来又放下，我心想你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她居然又抬一下又放下！这居然是在做抬腿运动！我于是不再揉她，只在她耳边加油，她抬到七八下的时候，鲨鱼裤很明显地突然洇湿了一大片，阴唇也拼命夹几下，这大概就是她的高潮反应。哆嗦了十多秒，她的腿摔落回床垫上，这才是死透了，死不瞑目地看着天花板，小穴依然在夹。

　　我没去继续找人，就这么离开体育馆，若无其事地走了。

　　………………

　　小图钉的故事就很简单了。她是东南亚的，跟父母漂洋过海偷渡到这儿，快靠岸时船翻了，父母淹死了，只剩她活着。别吐槽我为什么认识这么多孤儿，人以群分嘛。时而有人偷渡到江滩县，把这里当中转地。五岁的小图钉再也没有幸福的家了，只能在江滩县流浪，没有任何身份证件，就跟野猫野狗差不多。一群流浪汉照顾她——您不要想歪，就是普通的照顾，甚至保护她不被混混们欺负，她就这样长到八岁，捡旧衣服穿，人还挺漂亮，小麦肤色，单眼皮大眼睛。

　　我是怎么认识她的？我恰巧和那群流浪汉关系不错。那群人不侵犯她不是因为不色，而是因为性欲能得到发泄，给他们发泄的就是我。我也是讲卫生的好孩子，通常只用手打飞机，心情好了给他们口，脱光也只是为了给他们饱个眼福，用消毒液洗手的可以摸但不能捅进去，如果有人买了避孕套就可以干我一发，买了润滑剂还可以插屁眼，对于实在不讲卫生的我就只能足交了。我不收钱，我不是妓女，跟他们关系好而已，您如果变成女的也会先让兄弟爽爽。就在这个圈子里，我认识了小图钉。

　　我跟她接触不多，互相都比较友善，也或者她心里骂我骚货也未可知。但有一天流浪汉说她得病了，胸口疼得站不直，把她交给我，说因为我上过学懂知识。我说我不一定能帮她，他们说你尽力。流浪汉谈不上把她当成家人，只是不想见死不救，而她大部分时候只是个累赘而已，全权交给我也是期待我给她找个去处。

　　我带她到孤儿院医务室，老中医诊断不出所以然，说只能请徒弟来。我心想你一个赤脚医生哪来的徒弟，结果居然是大城市里医学研究企业的专家，带了个团队过来，副县长都抽空跟他吃了个饭。他此行的名义是孤儿院慈善诊疗，其实主要是来给小图钉看病的。挺帅的一个叔叔，岁数不大但是鬓角有点白。这地方吃喝玩住都很差，我就代表江滩县人民好好招待了他一番。我不是原地发情，我能看出别人对我的欲望。我怕他有洁癖，用搓澡巾洗了三遍，还特地带了我最近的体检报告。大城市的专家叔叔的精液绝对干净，我先口出来一发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边品尝边和他做，让他随便射我身体里。他要给我钱，我说我不要钱，我不是妓女，有人格尊严。他说臭婊子你有个蛋的人格尊严，想跟我玩一夜情玩浪漫你也配，我就是买你个骚屄当飞机杯肏几下，这点钱你爱要不要。我说那我要，他就把钞票塞我屁眼里，我说谢谢老板，他说这还差不多，小姑娘服务不错。我数数钱说太多了，做一个钟不需要这么多钱，我们这里小地方物价低。他说这是包夜费，明天会给你更多，这几天从早到晚你就跟着我，看你还挺机灵而且对这地方熟悉。

　　啥？少说点我自己？我的故事不说我自己说谁？！好好好接着说小图钉的事。专家叔叔给她看病是看老中医的面子，老中医是看我的面子，所以您看我面子还挺大。他们给她抽血化验，24小时观察病情，甚至开车带她到邻市去做核磁和超声，我当然全程陪着。小图钉受宠若惊，不知道哪来的这一队白衣天使全天候照顾自己。那几天我也开心，白天像玩似的，晚上还能做爱，还有钱拿。但我高兴得太早了，三天下来专家叔叔得出一个最终结论：小图钉得的是极罕见的先天性绝症，活不过两个月，而且越往后越痛不欲生。

　　流浪汉都跟她没感情，我凭什么这么上心？您问得好，我不知道，我跟她没说过几句话，但是听到诊断结果的时候好像天都塌了似的，多半天才缓过劲。小图钉比我坚强多了，一滴眼泪也没掉，只说谢谢叔叔阿姨们，谢谢枫荧姐姐，我会在另一个世界祝福你们健康快乐。

　　有天晚上专家叔叔跟我做过后，突然语气正经地说：“小图钉的心脏有罕见的先天畸形，她本人的救治已经没希望了，但她畸形的心脏却是无比珍贵的研究样本，如果我带回去研究可以救很多人的命。”

　　我听了有点反感，感觉这和倒卖器官没什么区别，但也没说别的，只说：“您和我说干嘛？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

　　专家叔叔又说：“我尊重她的意愿，但不知如何开口，希望你能帮我向她说明情况或者能劝一劝是最好的，针对她的研究成果我会公开发表，不求牟利。”

　　我于是懂了，态度稍微缓和一些：“尊重她意愿还好，就像是某种器官捐献？只是不移植到别人身上，而是用来做研究。”

　　“你理解得很对，但我还有个得寸进尺的请求——无法实现也没关系——就是说，能否在她还没死的时候就解剖并摘除心脏，我想在摘除前看看她心脏的工作机制。”

　　这实在有点吓人，我要不是杀过人就要被吓尿了。我说这是违法的吧，他说是，但为了科研在所不惜。我看他的眼神很坚定，于是决定帮他这个忙。

　　事不宜迟，我们当晚就到小图钉的病房去了，她果然还没睡，刚疼过一阵缓过来，这小孩说纯洁但也敏锐，看见我俩来了，也不好奇什么事，先说你们刚刚做爱来着吧。我捏她脸说你怎么知道，她说闻见有香味。她说我们深夜来陪她特别高兴，就算知道明天还会继续疼也觉得生命充满意义，期待明早太阳升起，期待度过快乐的人生最后一段时光。

　　专家叔叔不好开口，我脸皮厚，我说小图钉你听我说，有个事尊重你的意见，然后我就把刚刚的事说了。小图钉安安静静地认真听着，时不时点个头，等我都说完了，她问了句：“剖开肚子的时候会疼吗？”

　　专家叔叔说：“不会，会对你腹部皮肤和腹肌进行局部麻醉，至于内脏则是本身就没什么神经，不会有剧痛，最后摘除心脏也只有一丁点疼痛，比你现在每天的阵痛还轻得多。”

　　“什么时候解剖我？”

　　“取决于你，当然是越快越好，毕竟你随时有可能死。”

　　小图钉没怎么犹豫地说：“我同意。既然您说越快越好，那就马上吧。而且还有个条件，我身上任何能用来移植的器官都不要浪费，捐给其他需要的人，血也都献了，还有脊髓之类的。”

　　然后又对我说：“枫荧姐姐，我身体剩余的部分，能否带回给流浪的伯伯们？”

　　“给他们干什么？”

　　“他们经常把肉留给我吃，这次我想回报他们，你懂的吧，嗯嗯，就是……”

　　她跟我挤眉弄眼，又瞟专家叔叔，结果专家叔叔笑着说：“不用说，我也懂，而且看来你枫荧姐姐也懂了。我会注意不向你肌肉里注射容易残留的药物。”

　　“大家都懂那就太好了，但是下面不能吃哦，我会不好意思的，可以做成标本什么的放在博物馆里。”

　　我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跟你一起。”

　　专家叔叔说：“你就算了，没什么价值，就算解剖了也只能得到一坨营养价值不高的肥肉而已。”

　　“竟敢说我肥！”

　　于是在欢快的气氛中，我们设计好了小图钉的死。

　　………………

　　解剖是在孤儿院做的，几个助手把小图钉脱光，在此之前她已经24小时没吃饭了，反复洗澡把身体洗干净。房间假设了好几台摄像机，旁边摆着用于运输器官的制冷箱。原本他们不让我看，怕我吓得做噩梦，我心想我也杀过人，就说没关系，我在的话小图钉也会安心。小图钉裸体坐在凳子上，专家叔叔检查她的身体。

　　“现在什么感觉？”

　　“有点害羞。”

　　“我见过很多人体，你的身体很漂亮，可以说完美无瑕。”

　　“有点害羞……但不是觉得讨厌。”

　　“我现在要采取你的血液、唾液、尿液、肠液和阴道分泌液。”

　　他让小图钉张嘴就张嘴，让小图钉伸手指就伸手指，采集完唾液和血液，后三种都是在下面采集的，他让小图钉蹲着尿尿，正好把膀胱排干净，采集完擦干后又用棉签捅肛门，小图钉一声不吭。最后要采集阴道液，用棉签捅一下没有，说太干了，专家叔叔让小图钉趴他腿上，趴好之后打屁股，两巴掌狠狠抽下去，小图钉还真湿了，于是用棉签采集。我问为什么不揉阴蒂，专家叔叔说她明显没被弄过，今天也注定不会让她性高潮，刺激阴蒂就像是在她临死前开发出新世界的大门却又给她不进去，不能干这种吊胃口的缺德事。我说您这么说不也被她听见了？他说听见顶多是好奇一下无所谓。

　　他让小图钉躺在手术台上，给她戴上呼吸机，助手在她胸口和肚皮各处打麻醉针，床边放着引血的桶和管子。片刻之后，他用针头轻刺小图钉肚皮问疼不疼，小图钉说不疼，看来麻醉起效了。

　　“我要给你开膛了。”

　　“嗯。”

　　我以为我杀过齐紫欣所以不会怕开膛，但看到手术刀割开小图钉胸口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打哆嗦，就好像被切开的是我自己，就好像我自己的胸口也隐隐作痛。但是小图钉很冷静，她能通过悬在天花板的镜子看到自己的全身，没有痛觉但能看到自己皮肤被划开，从喉咙开始纵向划开胸脯，再往下是肚皮，到肚脐眼的时候绕了个弯，继续往下，小图钉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怎么了？感觉疼吗？”

　　小图钉摇头。

　　我对专家叔叔说：“她是怕您切到她下面。”

　　“我自有分寸。”

　　专家果然有分寸，刀刃一路往下划，小肚子和小鼓包都切开了，最终精准停在阴缝开始前两毫米的位置。小鼓包就是那个，我下面比较平没法比划，就是所谓的馒头屄的那个馒头，是叫阴阜吗，黄黄的还挺肥。别看她身材偏瘦，肚皮各处都有厚厚的脂肪层，又切开一层别的东西之后，肠子就露出来了。专家叔叔又横着拿刀把她左右胸的皮肤从肋骨上剥开，带着乳房的皮肤就像穿在她身上的一件衣服似的，只是现在即将脱掉了。

　　专家叔叔把她肚皮扒开，戴着手套翻弄她肠子，观察她的反应，也问她有没有感觉，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偶尔捏到什么器官她会稍微动一下，然后说有点酸痛之类的。旁边的助手一边拍照一边记笔记。他们看我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而且认真地在看，觉得很新奇。

　　这时有个小插曲，助手说阴道分泌液采集量不够，需要再采一次。专家叔叔说她现在已经被开膛了，再进行性刺激有点不太人道。我在他耳边说：“我看小图钉的眼神不仅不觉得害羞，还反而有点期待呢。”专家叔叔于是和小图钉说：“实在对不起，我可能要对你进行一下性刺激，虽然你可能会得到一瞬间的快感甚至想要继续，但我们不能让你高潮，再次抱歉。”小图钉听了点点头。我还在想这次他会摸阴蒂吗，结果也没有，而是把手伸到小图钉小肚子里，这时小图钉已经开始紧张地呼吸而且分开腿了——他们没把她四肢和任何部位捆住，她完全是自愿乖乖躺在这里。他还没刺激，助手说已经看到阴道分泌液流出来了，足够采集了。小图钉难过地扭动起来。这次不光是我，就连专家叔叔自己也能看出她的失望，我说您还是弄她一下吧，只要别高潮就行，他说正有此意。他是怎么弄的呢，用手摸到小图钉的宫颈位置，连子宫带阴道管子整根握住，稍微轻轻撸动两下，然后狠狠用力一攥！就这一下，小图钉爽得把腰都弓起来了，“呃”地放声浪叫，小穴哔哔哔地使劲夹，分泌液从阴道口往下流了一屁股。助手采集完，责备专家叔叔任性，说看传感器她差点就高潮了，甚至只差1%。我问到底为什么不能高潮，助手说她这状态只要高潮心脏就炸了，解剖就会毫无意义。

　　专家叔叔在她肋骨上锯开一个洞，露出心脏和肺，她一下就不娇喘了，被呼吸机带动呼吸。他们对她心脏研究了许久，我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他们都很激动，期间甚至再次揉子宫使她兴奋然后观察她心跳加速，许多手抚摸着她的心脏并且指指点点。小图钉很平静地等待最终的时刻到来。

　　最终时刻到来了，专家叔叔说：“我们要摘取你的心脏了，可能会稍微疼一下，但很快就会失去意识，也就是死亡的来临。”

　　他和助手各拿几把剪子对准她的几条血管，打算同时剪断然后瞬间取出心脏。但这是小图钉用手捂住胸前的小窗口不让他们弄，另一只手指指自己下面。

　　我说：“她是想让您再给她舒服呢。”

　　专家叔叔抚摸着她的脑袋：“不行，听话。”

　　也没别的谈判，她也就把手拿开了。

　　“乖孩子，谢谢你。取出你心脏之后不会立刻失去意识，我会在那段时间给你一些刺激。”

　　听到这话，小图钉反而更期待了。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跳，几把剪子夹住周围的血管，由专家叔叔统一发令：三、二、一！所有助手同时剪断她血管！我看到那颗心脏猛然哆嗦一下，泵出一大股鲜血！一个助手直接把她还在跳动的心脏取出胸腔，放进器官冷藏箱里。与此同时另一个人摘掉了她的呼吸机，因为也没意义了。

　　小图钉没呼吸也没心跳，眼神看起来有点茫然，但她很快又双眼放光，因为专家叔叔在触摸她的下体。我以为他会抓紧时间给她最后的快乐，但他却拿了一把手术刀——狠狠刺入她阴唇！

　　“您是在给她高潮吗？！”我问。

　　“不是，我在切除她的阴部。区区一次普通的高潮难道能比切除阴部更刺激？我会把她外阴连阴道子宫一起切下来，做成标本放在博物馆展览。”

　　与此同时助手也过来帮忙，剪断她子宫周围的韧带。我正要反驳，却看到她一脸痴态，明显是乐在其中，腿也张开到最大，甚至想抬身子亲眼看看，我于是把她脑袋抬起来一点，让她能近距离看到自己阴部被切。快要环切成一圈的时候，专家叔叔给她阴蒂注射了一管塑型剂说是为了切下来后保持充血的样子，她终究还是以这种方式体验到了阴蒂的敏感，腿忍不住想夹住。

　　“跟你阴部说拜拜了，博物馆见。”

　　专家叔叔说着，刀刃在她阴蒂脚的根部用力一挑，整副外阴连着里面的阴道子宫就离开了她身体。她一下就夹紧腿浑身哆嗦，就好像高潮了一样。

　　“看看，你的小穴高潮了。”

　　专家叔叔手里的小穴确实是高潮着的，就算切下来也像鲜活鲍鱼一样一夹一夹的，子宫也像心脏一样在收缩，小穴口挤出更多爱液。她的身体也在高潮，她的阴部也在高潮，虽然这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神经连接，但又仿佛仍有感觉连在一起。

　　她的阴部被放进制冷箱里，她夹着腿痉挛一会儿，目光逐渐涣散，彻底死了。他们遵守遗愿把她全身能用来移植的器官都取走了，连肠子也拿走，只剩下一具空壳，整个头都切走，四肢还连在身上。

　　他们把小图钉装进裹尸袋，和我一起送回流浪汉营地，流浪汉们已经听说她得了绝症，但没想到会以这副样子送回来。我说了她的遗愿，他们都很开心，带到河边烧一口大锅把她剁成块煮了，撇血沫放盐煮成白肉，煮熟了捞出来就啃。我就说他们没什么感情，不见哪个人掉眼泪，还有人问她屄哪去了，我说在博物馆，他们气得说博物馆门票也该给他们一份，我说博物馆免费。虽然阴部没了但是其他一些器官还在，那群人超级恶心，舔她煮熟了的奶头脚心和屁眼，边吃边撸管，也把我扒了舔我屁眼，边吃她的肉边把我轮了一遍。我也分到一块肉，大概是臀部的一块带皮肉，居然还挺香的，就是盐放多了有点咸。最后他们连汤都喝了，啃完的骨头随手扔进垃圾堆。

　　………………

　　…………

　　……

　　（回到现在）

　　枫荧突然凑过来，在我耳边吹气说：“您假装我是您女朋友吧，青梅竹马从小相识的那种。”

　　我撇眼看她：“且不说年龄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枫荧搂着我脖子：“这样每当我说自己被干的经历，您说不定能获得被绿的快感。”

　　我跟她近距离对视几秒，把她脑袋搂过来跟她深吻，舌头探进她嘴里，吻得她吭吭作响才松开，她舔舔嘴唇。

　　“哈……哈……这是……为什么呀？”

　　“只有我绿别人，你竟敢让我体验被绿？但既然要假装我女朋友，那就装像一点。”

　　“有点搞不懂……您是真的没什么精神洁癖，我好喜欢您！”

　　我往嘴里喷点口腔喷雾。

　　“但我又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你了。第一个女孩被杠铃压死你见死不救，能看出你确实很自私。”

　　“我没救她吗？我是实在抬不动，而且也没找到人，只不过没报警而已。”

　　“只不过？你明知报警是那时唯一可能让她存活的举动。”

　　“您说得对，但我凭什么为了救她就要惹上偷进健身房的嫌疑？”

　　“偷进健身房顶多教育两句，她可是一条生命。”

　　“我是为了给她当梯子才进去的，我又不爱健身，凭什么挨一顿教育，她的生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第二个女孩，就算她得了绝症，你有什么权力计划她的死法？人的生死在你眼里就是可以随意设计的东西？”

　　“我只是劝说了一下，还不是她自己愿意？杀别人我可能下地狱，但因为小图钉的事我说不定能上天堂，劝她捐献心脏也是用于研究，说不定能救更多人。”

　　“别给自己贴金了，你不仅要下地狱而且还是十八层。”

　　“呸呸，突然觉得您的唾沫恶心了。”

　　“那是因为你邪恶的口腔无法接受我的道德的口水。”

　　“咿~！什么玩意道德的口水……”

　　枫荧其实根本没有不高兴，因为她在我面前过于自在，甚至可以说是放肆，她又在扒我裤子，说想试试自己邪恶的子宫能否接受我的道德的精液。

　　“今天给你高潮过了，不做爱。话说回来，你讲的有些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一些涉嫌犯罪的其他角色，你在受审时没说过。”

　　“我不说是因为我不希望他们受牵连。我和您说是因为您不是警察，而且您不会拿我的话去指控他们。”

　　“你确定我不会指控？”

　　“如果我身边有一群邪恶的成年人，那么就会有人说我作为一个儿童是被他们影响才误入歧途。但不知道为什么您好像很反对这一点，总是在挖掘我本性深处的邪恶。”

　　“真敏锐，说得没错，你恶意是自源性的，并不出于外界影响。你写的故事美化了自己，但我依然从端倪里看出许多的恶毒。”

　　“稍微美化一下是为了让您不讨厌我，我可没说自己不邪恶。”

　　“你这种小魔鬼应该被枪毙。”

　　“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今天就到这里，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这几天我有事，下礼拜再过来。故事你不用熬夜写，时间还够。不准自慰。”

　　“嗯！陈叔叔下周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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