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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恩图报,1

小说:合法食人 2025-08-25 08:26 5hhhhh 6180 ℃

“你好?”黎创撩起暖帘,探头问道。

“啊,您是今晚预约的客人吧,快请进。”吧台后玩着手机的中年男店主听到招呼后起身回应。

这是一家人肉omakase小店,店面只有吧台前的三个座位。店里接受预约,每晚只招待一批客人,高考后的黎创约了他的两个同学汤晓鹏和饶英旭一同来品尝。

“欢迎各位来就餐,食材已经备好,请稍等片刻。”店主笑着招待三个男生入座后,向后厨方向喊了一嗓子:“阿霆!客人来了,快点!”

“来了!”脆生生的回应,是方才被称作“阿霆”的店主侄子,刚初中毕业,偶尔来店里帮忙。邵霆推着辆餐车从后厨门进吧台内侧,餐车上蜷着个全裸的少年。

“一米八的个子,体重差点一百四。你们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了?”店主和邵霆合力将少年抬到吧台上,示意男生们检查食材。

三人起身,观察着吧台上的少年。少年跟他们一个岁数,全身不着片缕,双腿蜷起在胸前捆着,双手被从身后绑在一起,又从臀下与脚踝处的束缚间引了根绳。少年被修剪成利落的短碎发,而头部以外的整个肉体不见一根体毛,想必是在清洁的时候已经被除干净了。

少年的背部冲着黎创几人,肌肉匀称,线条爽落,看起来比一般的同龄人更有力量些;麦色的皮肤光滑干净,细看下又有几处疤痕;脚掌宽大,脚垫肥厚,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店主给少年翻了个面,男生们得以看清他甚是俊朗的样貌。少年口中被塞了个大小适中的苹果,两眼半开,和黎创对视着——不知怎的,明明是自己要吃面前少年的肉,黎创却被这双眸子盯得脊背发凉,下意识移开视线看向他的躯干。少年被蜷缩绑起的长腿更显强健,但又盖不住结实的胸脯和腹肌轮廓;胯下的阴茎被夹在身体和双腿之间看不见,而一双饱满的睾丸却从腿缝露出,沉甸甸的分量极足,煞是诱人。

“没问题没问题!太满意了!”饶英旭已经上手掂了掂少年的睾丸,又捏起了脚垫,汤晓鹏也对少年的大臂上下其手。

“那是!老板挑食材的水平可是天下第一!”邵霆骄傲道。

店主笑,也没否认,在邵霆的帮助下把少年身上的绳结解开。一直很老实的少年突然发力奋起反抗,可双拳难敌四手,且两人每次又只解开一个部位,将他自由的关节固定在吧台内侧餐台上的大盘中后再动其它部位的绳结,丝毫不给少年逃跑的可能。最终被平躺着舒展身体的少年喘着粗气,肌肉线条更加明显,胸腹沟壑分明,刚才看不见的一根硕大阴茎也挺躺在少年的小腹上。

“你看,多强的生命力,肉肯定鲜!”店主带上薄膜手套,宣布晚餐的开始:“那我们就正式开始了。我给你们讲讲他的故事,你们一边听一边吃肉。阿霆你玩去吧!没你活了。”

“好嘞!”邵霆乐颠颠地往楼上走。

“故事?”汤晓鹏疑惑。

“嗯,老板他会在服务的过程中给客人讲食材上桌前的故事,也是这的卖点之一。”邵霆在楼梯上抢答,随后消失在了拐角处。

“没错,在挑选食材的时候我就会做好调查。如果没有一些故事性的经历能让我给食客们讲,肉质再好我也不会买。”店主握上少年的阴茎揉捏起来使它充分勃起至浑圆的龟头挺出包皮,随后快速上下撸动:“有故事的肉吃起来才更有味道。”

“我操…”饶英旭捂嘴笑着跟黎创道:“还好没约女生来,太尴尬了这也…”

“为餐后甜点做准备。”店主也笑,继续撸动的同时扯回话题:“这小子是他妈婚后和野男人出轨生的,不过瞒得很好,童年时代还算家庭幸福。”

少年被取精本就感到耻辱,又听着店主把自己的痛苦过去当谈资讲给要吃自己肉的食客,整个身体涨得通红。

“可在这小子小学快毕业的时候,这事暴露了。”店主的技术很好,没过几分钟,少年便眼神迷离地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他爹一直以来的怀疑日积月累,还是他妈不小心说漏,也有可能就是单纯的别人一句‘你儿子不像你’。”店主用容器将少年的精液尽数盛好,倒入从冰箱取出的一碗蛋黄奶油液,又持搅拌器向其中打进绵密的小气泡:“总之他爹发现了养了十来年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勃然大怒,要求女人带着野种净身出户,否则就用孩子家长的权利把他卖去人肉餐厅。”

打好的奶油液被放入速冻层,店主转身回到餐台前:“女人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咋也不可能让人把他送上别人餐桌,只能带着他走。”

“结果最后还是上了。”饶英旭坏笑。

“这就是命里该有躲不掉啊~”店主也感慨。

取精后的少年阴茎略显疲态,店主又撸动了几下使其恢复直挺的状态,并取了块小砧板垫在它和小腹中间。少年预感到自己即将经历什么,闭紧双眼不敢再看。

“因为丑闻被辞退又净身出户的女人可怎么养活自己和儿子俩啊。”店主左手扶稳少年的阴茎,右手持刀从龟头顶端开始,一刀刀切下薄薄的肉片:“他妈倒是想过带着这小子投奔他亲爹那边,结果那边已经结婚又有孩子了,根本不认她。人家又有点背景,惹也惹不起,闹也闹不来,没办法,只能另寻出路。”

被从敏感的生殖器上切肉所带来的剧烈痛苦完全无法忍受,餐台上的少年泪水夺眶而出,声带嘶吼出声,在能活动的范围内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可店主的刀工极好,丝毫不受这挣扎的影响,稳稳当当地继续切肉下来。

看着少年近乎疯狂的试图逃离,同时一片片阴茎肉裹着汩汩的人血被切到砧板上,吧台另一侧的黎创倒吸口凉气,不自主地捂上自己的下体:“嘶,妈的好疼…”

“哈哈,又没切你,你一个吃肉的疼什么疼?”店主笑。

“是个男人看这场面都会疼吧!”嘴上这么说,几个男生依然看得兴致勃勃,期待美味的上桌。

每一刀切下,肉片数量便加一,少年的痛苦也随之刷新,吼声也提高一度。

少年整根阴茎在刀下逐渐变成一排鲜嫩的肉片,被店主过了把冰水洗去人血,整齐地码在碎冰盘中,挤了坨芥末端上吧台:“来,开胃菜,阴茎刺身!男孩鸡巴肉最适合切成刺身吃了,鲜得很,快尝尝!”

汤晓鹏先执筷夹了片连着一圈松垮包皮的阴茎肉入口,肉片的软嫩和包皮的劲韧两种口感相左,不由让他感叹:“啊!比我想象中的好吃多了,我以为得可臊了!”

黎创也夹了片龟头肉,嗅了嗅后尝起来。果然如汤晓鹏所说,冰水不仅紧实了肉质,还将阴茎本来过重的腥臊洗掉大半,只留下微咸的少年荷尔蒙味。

少年较方才店主下刀时平静了不少,许是痛苦逐渐被适应,以及挣扎得有些累了。

“多吃点,男孩鸡巴肉可不止是好吃。”店主准备了三个小碟,分别揉了个肉丸子大的小饭团放在其中,又分别滴了几滴米醋:“吃啥补啥知道不,壮阳的!”

“那也得吃得起啊!谁不想一顿一根,贵的要死!偶尔吃得起这么一顿能有啥用。”芥末进一步掩盖了阴茎肉的异味,入口后几乎只能品出活人肉本来的鲜甜,饶英旭赞不绝口:“一顿就这一个菜都够回本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听着男生们享用自己的阴茎肉,少年不甘地在盘中侧头流着泪。

“不至于不至于,”店主捧起少年下体仅剩的睾丸,盘了两下:“后头还11个菜呢,一个比一个香!”

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抚摸后,少年又看向店主,无意识地发出了哀求的呜咽声,似在恳请男人不要像他想象中那样对待自己。

可店主自然是不会在意少年在表达什么,手一紧,两枚饱满圆润的睾丸直接碎在了包裹它们的囊袋中。

“唔!!!!咳咳咳咳…”比被从阴茎上切肉疼上百倍的痛苦从少年的睾丸处传来,少年又一次歇斯底里地用肉体撞击自己关节处的束缚试图逃离,目眦尽裂,声带在混了干咳的同时也摩擦出要被撕碎般的声音。

“我操!”饶英旭也被店主的操作惊得刚夹起的肉都掉回盘中:“老板你是不和男人鸡巴有仇啊,太狠了这也。”

“你怎么那么能共感,”店主开玩笑道,同时继续捏着少年的阴囊袋,把里面的睾丸碎肉进一步碾成更细腻的肉泥:“你就说这肉好不好吃吧!”

“呜呜…”少年下体的痛苦更剧,挣扎也没停下,可他关节处的束缚结实得很,根本没一丝逃离的可能。

“那确实好吃,”汤晓鹏咽下最后一片阴茎肉,放下筷子:“以后吃人肉都想来这了,真不一个味!”

“那就请等着吧,这顿包您满意。”店主捻起少年的一侧阴囊袋,取刀沿中线切开,将少年睾丸碎成的肉泥用小勺尽数刮出:“我们继续,刚讲到哪了?啊对,想投奔这小子亲爹没成。”

“好在女人还有个哥哥,也就是这小子的大舅,女人又想着过那边去。”店主将肉泥用漏勺盛起,也用冰水洗去血沫,分成三份,团在每个小饭团上:“但他大舅家一来对这个不自爱的妹妹没什么感情,更别说什么乱搞出来的野种;二来家里也就温饱线上下,跟他妈、这小子外婆住一起给老人家养老已经是极限,实在没什么富余。”

店主在每份肉泥上挤了鱼子酱,将三个小碟分别呈到三人面前:“来,再来个凉菜,睾丸肉泥丼,下一道开始就是热菜了哈!”

少年的睾丸肉味道极鲜,荷尔蒙味较阴茎肉更重,仅有的腥臊很好地被饭团中的米醋所中和,而鱼子酱则向其中补了一味绵密的香;没完全碾碎的小肉粒又为口感细腻的肉泥增加了一丝脆爽,当真是难得的美味。

“真的太好吃了,但可惜就这么点,唉…”黎创对少年睾丸肉的口感和味道赞不绝口,同时又对菜量感到遗憾。

“小前菜啦,后面主菜也好吃。”店主起锅烧水,丢进去几个葱结姜蒜片,回到餐台前。

餐台上的少年又老实了不少,眼神多了些迷离;泪痕快干了,下体的阴茎断面处却血流不止;囊袋空挂在身上,里面本来的睾丸已和阴茎分别被做成了两道前菜入了吧台另一侧男生们的口腹。

“继续讲哈。虽然这小子大舅不是很想收人,但他妈倒是挺机灵,直接去求的外婆。”店主抚上少年的腹肌确认肉质,寻找最佳的下刀位点:“哪有老人不心疼亲女儿亲外孙的,就算是做错了事,走投无路的时候也得给口饭吃不是?”

切肉刀切进少年的腹肌,献血从伤口顺着刀刃往外流出,原本平静的少年又开始边流泪边试图挣脱,但扭动身体的幅度较之前小了不少,嘶吼声也转为带着哭腔的轻哼——一方面,少年的体力已经在前两道菜取肉过程的挣扎中耗了大半,嗓子也哑了许多;另一方面,被从腹肌处切肉远没有被从阴茎上切肉或是被碾碎睾丸来得痛苦,对比之下甚至算得上可以忍受。

“在亲妈和亲妹两边的压力下,这小子大舅终于同意收养他。”店主在少年的腹肌上挑了三处肉质最好的位置,分别用刀划出三个长宽一寸半深一寸的小“田”字,刚好不切破腹膜伤及内脏。

“不过大舅有个要求,就是要办理收养手续,也就是说要把这小子的身份变成自己的养子,而不是寄住的亲戚家孩子。”店主收刀,取来冰箱中事先调好的酱汁,直接淋在这三个“田”字上,借助少年的血液循环以达到快速腌肉的效果:“这意味着这小子正式成为他大舅的财产,随时都可以直接被杀了、吃了或者卖了。”

身体承受着切肉的刀伤、酱汁的蜇蚀,两耳又听着店主大聊自己的悲惨过去,吃着自己肉的食客也听得津津有味,肉体精神的多重折磨加之越来越虚弱的无力感终于让少年彻底崩溃,不再挣扎乱动,放声哭了出来。这与他还算健壮的身材对比下产生不小的违和感,再看不出被固定在餐台前拼命反抗时的顽强影子。

“这小子他妈当然不同意,可自己也没别的办法或出路,外婆又说她能保护好孩子。”店主完全不在意少年的哭声,继续给吧台对侧的男生们讲着,同时转头扶起少年的左脚,从大脚趾开始,用刀将趾甲挨个剜掉。

少年除了隔着苹果的痛哭外只能用仅剩的力气蜷几下脚掌以示抗议,店主直接强行将少年的脚掌掰直继续剜甲。

“就这样,这小子开始了在他大舅家的寄住生活。”五个趾甲都处理掉后,店主又在少年厚实的脚垫上横横竖竖开了十几道抵骨深的花刀,切断大部分脚筋,脚背也沿着趾骨从趾缝到脚踝划了四下:“而他妈从此也消失了,再没人见过,也不知道现在活着还是死了。”

少年的整只左脚像在血池中浸泡过一般被鲜血裹满,他还来不及适应这钻心的刀伤和断筋痛,一勺勺刚烧开的葱姜蒜沸汤又浇在其上。

少年本能地又开始挣扎,胸脯拼命地想挺离餐台,哭声也更加悲惨,可这别说缓解自己的疼痛,就连干扰一下店主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在大舅家过得不好吧?”饶英旭问。

“那肯定啊,寄住吃白饭,自己的命又在人家手里,每天都战战兢兢的,他大舅一家也因为多了双碗筷不待见他。”大半锅沸汤浇下,少年的左脚被烫到半熟,表面也被洗净,刀伤不再渗血,皮肤红得发紫。

“但其实也还好,好歹也算有吃有穿有住,毕竟老太太还活着。”店主取下砍刀,从脚踝处一刀砍下少年的整脚:“可就在这小子初二那年吧,老太太去世了,这种‘好日子’也结束咯。”

“唔!!!”又是一声嘶吼,脚踝断面处的炽痛让少年更加发疯般地扭曲自己的身体。

“这小子成绩非常不错,几乎回回年级前几。”店主将少年的整脚放入高压锅,又丢了几粒鲍鱼进去提鲜,加水上气炖着:“当时他大舅家亲儿子高三,成绩又不太好,就想着把这小子吃了,尤其是脑子,补一补。”

“表哥没有的口服我们倒是有咯~”饶英旭笑。

“哈哈,没错,最后这小子的脑子会做成甜品给你们吃。”店主按下少年腹肌上“田”字外侧的皮肤,刀背一横,切下这三块在少年血液循环促进下腌制好的方方正正腹肌肉,分别放进三盅小砂锅中,又倒入层糖色,摆好葱姜,也开火炖上。

被从腹肌上取肉使得少年大口呼吸都会为他带来撕扯伤口的痛,少年有意识地控制自己呼吸的幅度,以求可能范围内最大程度的轻松。

“那应该高考前来吃的。”黎创回。

“确实,但现在吃也不晚,用脑这辈子是停不下来的。”店主又起了个平底锅烧了个底油。

“要炖大概多长时间啊?”汤晓鹏看店主开了两个慢菜,有些急。

“这都后边的菜,提前炖上,咱们继续。”少年是被将手背面朝上固定的,回到餐台前的店主很方便地剜掉了他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三片指甲。

“呃呜…!”在少年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剧痛又一次从他的指尖传来。他顾不得腹肌上的伤,下意识疯狂吸入着氧气,结果却是让自己的痛苦更上一层楼。

“老太太走之后没到一周,大舅和舅妈两人就联系了人肉餐厅的来自己家,打算直接把这小子在家吃了。”店主又从这三根手指的指尖到指根,绕着一圈开了几刀,撒上些辣椒面和盐,按了两下让指肉略微腌入味,最后用切骨刀将它们齐根切断。

店主的一串动作专业又熟练,少年在这短短的两分钟内一刻也不得喘息,连续承受了剜甲、切肉、腌渍和断指四种不同的折磨,而自己抗议夹着哀求的哭声甚至没能让店主犹豫一瞬。

“当时这小子一进门直接被叫来的人肉餐厅工作人员按地上,衣服都给拔光了。”油烧热,少年的三指被下锅,滋啦一声响起,煎肉香瞬间弥漫至全屋。

“好香!”黎创唾液疯狂分泌,他已经等不及享用这美味了。

“马上就好,别急。”店主用筷子翻动少年的手指使其受热均匀。

“当时他大舅打算的是直接活吃人脑,听说最补,就是把这小子绑桌子下头跪着,头卡桌子中间,头盖骨锯掉直接上勺。”没到五分钟,少年的手指就煎熟了。店主将三指分装在三个小盘中,分别置于三个男人面前:“第三道菜,香煎人指,小心烫!”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吃成了吗?”饶英旭吹了两下少年的手指,边啃边好奇。

“是不是傻,”汤晓鹏也用牙撕下一块肉嚼着:“你猜咱现在吃的是谁的肉?”

少年的手指修长又有力量,肉质瘦而不柴,调味鲜香麻辣,其中的几根手筋劲道耐嚼,就连指骨都被男生们唆得颇有滋味。

听着男生们有说有笑地享用着自己的美肉,少年不甘地哭着。他自然也闻到了这肉香,可他知道,这美味让自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没吃成啊后来。”店主架了个炭盆,丢进去些木炭点燃,又盖了篦子在其上:“在给这小子洗澡的过程中,人肉餐厅的人例行检查手续,结果发现,这小子的收养手续是假的!也就是说他大舅根本不算这孩子家长,也没权利吃他。他妈根本没走程序,托人弄了个假的糊弄他大舅。”

少年听着店主的话又鼻子一酸,天知道他当时被绑起来扒光时有多怕多绝望。他对他的母亲没有任何恨意,反而很感激她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放弃自己,甚至还通过这种小聪明救了他一命。只可惜每个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母亲救不了今天的自己了…

“那他后来去哪了?”黎创吐出最后一节指骨,问道。

“被赶出来了呗。”厨师指尖点上少年的乳头,又揉了两下整个胸脯,随后开始顺着肋骨的纹路改花刀:“白养了这小子将近三年,最后一块肉都没吃着,给他大舅气完了。给他松绑后一件衣服都没让他穿,光着屁股就给人踢出门了。”

少年身上的刀伤又开始增加,虽然疼痛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得到,可能用来反抗的力气已经大半耗尽,只在每刀切近自己肉体的第一瞬间无用地呻吟一下。

“被赶出来后这小子都没啥活着的欲望了,趁着天黑没人看,就这么全裸着光脚往江边走。”少年的左胸脯被店主切成了个小棋盘,每道刀伤都往外噗嗤噗嗤地流着血,深棕色的乳尖也作为一个十字刀的交点被割破:“不过还算天无绝人之路吧,他学校一个快退休的地理老教师刚好在江边钓鱼。”

少年有些不是滋味,店主讲到的老师是自己人生中除了母亲外第二位值得感谢的人,他不愿别人随意谈论这段往事,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除了一动不动地承受被人切肉享食的折磨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老师印象里这小子人又乖成绩又好,突然看见人全裸着出现在江边,还吓了一跳。”厨师在少年改好花刀的胸脯上刷了层黑椒烤肉酱。

同腹肌取肉时一样,刀伤和酱料的蜇蚀共同作用在少年的胸肌,可他似乎已经有些“习惯”,觉得这完全不及开始时那般难忍。

“老师人很负责啊,赶紧给这小子领回家,问出了来龙去脉,当时就决定收养他。”店主又转头向少年的大腿下刀,同样横横竖竖地割出棋盘状,随后撒上孜然面。

“老师是个单身汉,几十年来一直独居,这小子初三那年老师退休,两个人开始靠退休费过活。”腌制得差不多,厨师一刀切下了少年的整个左胸肌炙在炭火上,随后又一刀切下一大块腌好的腿肉如法炮制。

两块肉被切完,少年身上又多了两处大血口子,且已几乎再没力气活动身体。虽仍感受着灼烧般的痛,但他还是暗自庆幸了一下,因为自己可以获得暂时性的轻松,短时间内不会有新刀子落在自己身上。

“被老师收养算是这小子童年后过的又一段安生日子吧。”两块肉排在篦子上被反复翻面,胸肉先断了生,店主用剪刀将其剪成方便入口的小块,又将泛红的切面撩了几下火,分成三份:“来,炭烤胸排。”

少年大量体力劳动锻炼出的结实胸肌被烤至五分熟,外表带着一丝焦香,内肉汁水丰富。一口咬下,滑嫩的口感和鲜甜的活人肉香佐以秘制黑椒酱,同时给牙齿和味蕾带来冲击,让男生们直呼惊艳。

“炭烤腿排也好咯,跟胸排换着吃,不一个味道!”腿肉在胸排还没被吃光的时候便上了桌。与劲瘦的胸肉不同,腿肉多带了一丝肥度,薄薄的脂肪层被烤成油脂渗透到每一寸肌肉纤维里,含入口中,较胸肉来说味道更香,口感也更软烂,却尝不出一丝油腻。

少年的伤口处血流不止,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不行了。可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这意味着自己已经看得到解脱的终点,不用再受尽折磨。

“看,乳头!”汤晓鹏夹着他盘中带有少年乳头的胸肉笑着给两人看。

“啊~”黎创张嘴。

“不给。”汤晓鹏赶紧将肉放入口中。

“啥味?”黎创问。

“脆脆的,焦香焦香,又有点甜,”咽下肉的汤晓鹏舔舔嘴唇意犹未尽:“无敌好吃!”

“我也想吃呜呜。”黎创指着少年完整的右胸:“老板他还有一块胸排,也给咱烤了呗?”

“后面还有好几个菜呢。”店主转头将炖着少年腹肌的三口砂锅开大火收汁:“再多吃吃不动了。”

“老板技术太好了真的!”饶英旭刚吃完一块胸肉,又迫不及待地嚼起腿肉:“瘦,又滑嫩多汁,肥,又香而不腻,真的绝了。”

“那也得是他肉长得好,有的人我技术再好也做不出这效果。我说实话,这小子这一身肉不被做成桌美食简直浪费。”店主端上三小锅少年腹肌:“来,东坡人腩!”

一掀开砂锅,香甜的肉香就迫不及待地窜了出来。少年的腹肌肉方方正正,被焖得油光水滑,糖色呈漂亮的亮红色铺在肉顶,看得人颇有食欲。

夹起其中一块,肉的侧面肥瘦分层明显,脂肪白嫩弹软,瘦肉酱红亮丽,塞进嘴里入口即化,甜糯软烂,香得黎创险些没把自己的舌头咽下去。

“好香…呜——!”这东坡人腩太香了,流血流到已经非常虚弱的少年也被馋到,无意识地试图坐起来尝一口。可下一秒全身上下钻心的疼和关节处的束缚就把他拉回清醒的现实——自己可不是什么吃肉的食客,而是被取肉享用的食物。

“继续讲哈。”店主取来挖眼刀,扒开少年已没力睁开的眼皮,将少年的两个眼球分别挖出,放进速冻层中的奶油液盒里,又丢了几颗泡好的香菇进炖着少年左脚的高压锅:“这小子安安稳稳和老师一起生活了三年,高一的时候老师突然重病,进医院了。”

少年失去双眼再也看不见,眼眶变成了两个大血窟窿,顺着太阳穴往下滴血。他的神经依然将疼痛百分百地传递给大脑,可少年已经虚弱到几乎一动都动不了了,只条件反射地在店主下刀时抽搐一瞬。

“老师没儿没女没老伴,一辈子做个初中老师也没啥积蓄,可在医院里钱花得可比水流得还快啊。”店主又取剪刀,揪起少年的左耳,顺着耳廓一条一条地剪下细长的肉条:“这小子为了救自己老师就开始没日没夜地打零工,中考好不容易考上的重点高中也不去了。”

“不过因为未成年,也就一些小破便利店啥的敢要他。”少年的一边耳朵完全变成肉条在盘中,店主又揪起他的右耳继续剪。

“他后来就去一些查得不严的工地干体力活,日结工资往医院里送,钱比便利店多得多。”小半盘少年的人耳肉条被厨师冲掉血水下锅:“你们现在吃的这一身好吃的腱子肉就这时候练出来的。”

少年的两只耳都被齐根剪干净,再也听不到声音,同时最后一点能抽搐的力气也用光。若不是仍在一起一伏的胸脯,任谁也不会觉得这个满身是伤和血又一动不动的少年还活着。

“好惨啊…”饶英旭嚼着最后一块东坡人腩:“感觉肉吃着都有点不是滋味了。”

“这有啥不是滋味的。”店主将焯好的少年耳肉用凉水降温装装盘:“你们吃到的人肉,哪个不惨?不惨没事闲的不活了把肉给人吃?”

“就是,肉好吃就得了呗。”黎创同意,问店主:“那他是为了救老师把自己卖进人肉餐厅换钱的吗?”

“不是,他是被判了死刑进的人肉餐厅。”店主在耳肉上撒了白糖和清醋,又擦了些黄瓜丝拌匀,分成三份:“刚东坡人腩吃多了还是有点腻吧,来个解腻的,凉拌人耳。”

“死刑?!”汤晓鹏震惊,听了店主之前的故事,他完全想象不出这个老实孝顺的少年怎么可能会犯被判死刑的罪。

“别急,先吃肉,一边吃一边听。”店主解开少年所有关节处的束缚,将他翻了个面。此时无须担心少年会反抗或者逃跑,他已经虚弱到做不了呼吸外的任何动作。

少年耳肉在白糖和醋的调味下酸甜开胃,鲜香脆爽,咀嚼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将东坡人腩中肥肉带来的些许油腻感一扫而光。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黎创一边嚼肉一边催店主赶紧讲下去。

“老师病情一直不见好,又有加重的趋势,工地干活拿的钱也不够用了。”店主捏着少年的双颊强迫他张嘴抬头,取来割舌刀深入舌根,一刀割下这条嫩舌:“这种最无助的时候这小子被黑道找上门了。”

“黑道!”汤晓鹏对心中的疑惑有了猜想:“啊!我记得上个月有个黑道窝点被掀了,几个干部全判了死,最小的今年才18,难道…?”

“嗯,就是这小子。”店主将少年的头放回餐台,口中的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流着:“也挺厉害的,进黑道不过两年出头就浑到干部级别了。”

“最开始进去都干些当打手的活,什么催债当保镖,”店主起锅烧油,随后调了一小碗淀粉糊,又敲了个蛋打散:“毕竟当初找上他就是因为看他在工地里身手好。”

“后来听说他有一回陪着老大跟人做交易,现场被人堵了,别的保镖都被打昏过去,这小子一个人护着老大跑出来了。”少年的嫩舌被店主按顺序裹了一圈淀粉糊、蛋液和面包糠,随后下了油锅:“你们看他身上有几个疤,就那时候留下来的。”

“哦!还真是!”黎创想起检查食材时看到的少年肉体上的疤痕:“怪不得我跟他对视打怵,原来是混过黑道的。”

“嗯,自那之后黑道老大去哪都带着这小子,视他为心腹。”店主取出炸熟的人舌控油,又调高油温:“一些重要的任务也开始给这小子干,拔高他的地位和待遇。”

“你们看新闻报道是不是说这黑道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少年的嫩舌被高温复炸至脆壳定型,随后分切成三份:“来,人舌天妇罗。”

“不是吗?”汤晓鹏夹起人舌肉吹着。

“都是为了更合理化掀了这窝点给夸张出来的。”店主盛了三小碗米饭,持刀开始从少年的尾椎骨上方切下里脊肉片:“这黑道为啥能活这么长时间?一方面里面人做事小心,抓不着把柄,另一方面他们还真没干多少伤天害理的,也就开开赌场抢抢地盘,但前者主要坑有钱人,后者主要打别的黑道,对普通百姓还真没啥威胁。”

“那最后怎么干部还全判死了?”饶英旭咬下半块舌肉问道。

人舌肉要比少年身上所有别处的肉颜色都粉,一口咬下,先是金黄酥脆的面包糠外壳,而后的舌肉的口感软嫩,上下牙膛一抿就碎,味道又十分鲜甜,如螺肉一般,却不带一丝任何海鲜的腥臭。

“这不新省长上任嘛。”店主压低了些声音,将切下的里脊肉片围一圈铺在饭上:“三把火一把就烧到了扫黑除恶,全从重判的。”

“不过你们好不好奇,干活一向干净的这黑道怎么就叫人掀了呢?”厨师拿出喷枪,开火将三碗里脊肉表面喷出微微发焦。

“好奇!”汤晓鹏咽下舌肉。

“从这开始就都是道听途说了,真实性一点都不保证。”三碗盖饭被端到男生们面前:“来,人里脊盖饭。别急着吃,还有汤。”

里脊肉片被烤出的焦香和高压锅起盖后的人脚肉汤香勾引着黎创疯狂流口水:“明明都快饱了怎么还想吃,太香了实在是。”

“爱吃就常来,给你们优惠!”店主在锅中直接将少年的左脚切成前脚掌、脚心、脚跟三段,分装三碗:“来,精炖人脚汤,跟饭一起是最后的主食,然后就是甜点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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