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后，我谨记汤姆的话，又去找了詹姆，向詹姆低头认错。

在学校的一个隐蔽角落，我再次找到了詹姆，带着一颗沉重的心，我跪在他面前，以一个奴隶最卑微的姿态请求他的宽恕。

这次，詹姆没有像以往那样拒绝我，而是在他的小跟班们的簇拥下，就地对我进行了惩罚，他们随手能找到的各种工具，都招呼到了我的屁股上。

尽管身体上的疼痛依旧剧烈，但与之前在早会上那种众目睽睽下的羞辱相比，这种私下的惩罚似乎更为容易承受。

经过几次这样的私下“教育”后，詹姆和他的团队似乎渐渐减少了对我的骚扰。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感激自己选择听从了汤姆的劝告。

在他们眼中，我不再是一个值得仇恨的敌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作为一个“玩具”，我虽然偶尔会被他们无聊时拿出来发泄，但在他们不记得我时，我至少能享受到片刻的宁静。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对我这个“玩具”的态度似乎带有一丝奇怪的关怀——恐怕他们担心过度的“游戏”会让玩具损坏，因此他们在“玩弄”我时，竟然开始留意不要过度伤害。

由于他们的恶意诬陷变少，我在学校受到的公开惩罚大大减少，但与此同时，私下里的惩罚却在悄然增多。每次私下的惩罚虽然避开了众人的目光，但那份痛苦和屈辱，却是公开处罚所无法比拟的。

在这种新的存在方式下，我开始模糊地思考：这种被隐藏的痛苦，是否真的比被众人目睹的羞辱来得更加难以忍受。每天，我都在反复权衡，试图找到那个能让自己继续前行的理由。

不过汤姆说得对，少个敌人总归是好事，工作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甚至我还碰到了一件好事。

由于我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在被罚周末做社区服务后，本来还有机会在出校的时候穿个工作服，在被詹姆陷害后也失去了这个权利。

现在改到文森特的小店当模特和店员后，除了他店里那些穿着反而更羞耻的“戏服”之外，我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穿上衣服了。

然而，就在我几乎绝望于永远无法摆脱羞耻的装束时，女子茶话会给我带来了意外的惊喜。一直以来，我对这个由我曾经的敌人苏珊主导的聚会抱有极大的反感，然而就是她，提出了在茶话会期间为我和另一名奴隶露西提供衣物的建议。

“这样光着身子的奴隶看久了也腻味，不如给他们来点新鲜感，让大家开心开心。”苏珊这样说道，带来了一套女仆装和一套执事装。

虽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仆装和执事装，但那是衣服啊！虽然我仅仅允许在茶会上穿，茶会结束就要脱掉。

虽然这些所谓的“服装”更像是某些特殊场合的装束，远非传统意义上的衣物，但对我来说，这已经是久违的温暖。

这件执事装虽然设计夸张，穿在身上感觉自己像是某个奇怪的表演角色，但那一刻的我，却感到了久违的尊严。

穿上执事装的瞬间，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我肯定，即使知道这只是茶话会期间的短暂宽容，茶会一结束就得脱下这层薄薄的尊严，我的心中仍然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

那一刻，我甚至忍不住泪流满面，这对我来说，不仅仅是穿上衣服的喜悦，更是一种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依然能够寻找到希望的证明。

在那些短暂的茶话会时刻中，我穿上执事装，露西则披上女仆装，我们在小姐们面前昂首挺胸，骄傲地执行着我们的服务职责。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的美妙。

当我在窗户的反光中看到自己那一袭执事服的倒影时，我能感受到衣物贴合肌肤的那份温柔与尊严。穿着衣服的自己，仿佛重新赋予了我新的身份和价值。

“太棒了！”我心中不禁感慨，这份尊重和价值，原来是如此的可贵。我开始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每一次的服务中，每一次茶话会的到来，都成了我心中期盼的时刻。

露西，这个与我同为奴隶，但在这些时刻中共享尊严的伙伴，她的女仆装虽然设计略显大胆，无法完全覆盖身体的某些部位，但她穿着它的样子，却是如此地迷人和生动。那件衣服，虽然简单，却如同为她量身定做，彰显出她的温婉与优雅。

我们的眼神交汇，彼此之间闪烁着理解和共鸣的光芒。在这个小小的茶话会的世界里，我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我在为小姐们细心添茶的同时，露西则轻盈地移动着，为每位客人准备美味的点心。

“贾斯帕，给我多倒点牛奶。”苏珊轻轻用手指敲着杯子，命令道。

我立刻应声，轻快地步履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颤抖，朝着苏珊走去。手中稳稳地拿着牛奶壶，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优雅而自信，尽管心中充满了对苏珊的畏惧和不安。

“当然，苏珊小姐。”我声音柔和，尽量掩饰内心的紧张。

正如我臣服于詹姆那样，我也开始臣服在苏珊之下。

我倾斜牛奶壶，细心地为她的茶杯增添牛奶，注意着不让任何一滴外溢。苏珊那锐利的眼神似乎在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深知任何一个小失误都可能招来新的惩罚。

就在这时，她一抬手，茶杯的托盘直接倾斜，茶杯向着我的方向倾倒，我手忙脚乱地想要阻止，没有成功，茶水混着牛奶泼了我一身。

不仅如此，装牛奶的茶壶也掉在了地上，牛奶溅到了我的鞋子和裤子上。

万幸，一点都没有沾到苏珊身上，不然会有怎样的惩罚，我想都不敢想。

茶壶碎裂的声音惊到了所有人。

"贾斯帕，贾斯帕，" 苏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假装的惋惜，明明她的行为是故意的，此时却摆出一副同情的模样，"给你穿的衣服，你就这样弄脏了。你知道，牛奶干了之后很难洗的，快去，那边有水池，把衣服上的污渍都洗掉。"

她的语气似乎在责备，但眼中却难掩笑意，仿佛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戏剧。

"现在？" 我的声音微弱，夹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窘迫。我内心的无助如同潮水一般涌动，"我能稍后再洗吗？"

"现在！" 苏珊的声音不容分说，坚决而冷酷，她的目光锐利如冰，穿透我薄弱的外壳，施加着难以抵抗的压力。在她那无情的命令下，所有的迟疑和抵抗瞬间瓦解，我只能服从地转身，步履沉重地向水池移去，每一步都像是在重复确认我的奴隶身份。

靠近水池时，我停下脚步，心情沉重地解开领带，随后笨拙地摘下外套的扣子，一件件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我在水池边站立，如同被剥夺了所有尊严的奴隶，内心渴望着这一切能有所改变。

就在这时，苏珊的声音再次响起，冷漠而无情：“连衬衫也一起洗干净。”

我身体一颤，仿佛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颤抖的手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随着布料与肌肤分离的声音，我的心也似乎在一点点瓦解。最终，我将衬衫轻轻放入水池，随之而来的，是彻骨的寒冷和深深的羞辱。

"我没内裤，" 我的声音低至几乎无法听见，夹杂着最后一丝希望，渴望这能让她改变主意。

然而，显然，她们对我的裸体早已司空见惯。

"全部衣物都得清洗，" 苏珊毫不动摇地再次强调。我不禁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心里明知这是无法逃避的命令。紧张的气氛下，我手指颤抖着解开裤子的扣子。

茶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我能感觉到每一位小姐都调整了坐姿，目光聚焦于我，等待着下一步。

在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无助。我的手稍作停顿，然后放手，让裤子沿着腿部滑落至地面。裤子的落地声在这肃静的茶室内异常响亮，而我，裸露在所有人眼前，只能感受到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尊严的丧失。

我的私密位置又一次公布于世。

在那刹那，我的头脑仿佛被一阵嗡嗡声充斥，但即便如此，我依旧能分辨出她们轻蔑的嘲笑声，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次次割裂我的自尊。

每一道视线都如同实质般的冰针，落在我的裸露肌肤上，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感到灵魂深处的刺痛和烙印。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如同探针一样，从我的腿部缓缓掠过，一直上升至腰际，每一寸肌肤都在这目光的扫视下变得异常敏感。

衣服这种东西啊，一旦你开始穿它，就很容易上瘾，甚至短暂忘记不被允许拥有它的时候。

这个曾经我视为理所当然的存在，现在成了我最渴望的奢侈。穿上它们的时候，它们仿佛是一层坚固的盾牌，给予我莫大的安全感和保护。

但当这层保护被剥夺，我又重新回到了无助和裸露的状态。

在那寥寥几次被赐予穿衣的茶话会中，我不知不觉中对衣物产生了深深的依恋，那种被赋予的短暂尊严和身份让我沉醉，甚至忘记了我这个身份本不该享有这些。

如今，在这个女子茶话会上，衣物再次从我身上被夺走，这种突如其来的失落，那种尊严再次被践踏的痛苦，就如同一记新落的巴掌，让我痛彻心扉。

在裸露与羞耻之间，我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深深的无力和绝望，仿佛回到了最初成为奴隶时的那份恐惧和自我怀疑。

羞耻感和暴露感是如此原始。

尤其是当我全裸的身体被这些茶话会的女生们一览无余。

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渴望逃脱这无尽的羞耻和不安，但现实的桎梏让我束手无策。我所能做的，只能是顺从苏珊的命令，小心翼翼地清洗着那些被泼洒的衣物。水冷冽透骨，而我的心却比这水还要冰凉。

尽管我知道，对于我这样的存在，每一次穿衣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洗着衣物，也仿佛在清洗自己残存的一点点自尊，虽然知道它早已破碎不堪。

希望我还有能再次穿上它们的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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