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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心)汗臭布袜,女道蒙难(二)

小说:鸣潮文 2025-08-25 08:26 5hhhhh 8050 ℃

鉴心刚才挣扎时的声响惊动了门口的流放者大姐头,倒也正常,毕竟在这死寂的夜晚,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会被这伙子人贩界大牛注意到。“哎呦呦,小道士醒了啊,可是麻烦死我们了。不过你可是今州城的一位大客户点的单,确实不能出了闪失,所以得给你松松筋骨,怕你还有些手段,正好那客户给了我们自由支配你那双大脚的权限,这几天就好好呆着吧,可别想着跑。不然,把你脚筋挑断了!”“老大”伸出她那双穿着马丁靴的修长玉足,用靴尖顶住鉴心的下巴用力的往上抬了一抬,在小道士因为脖颈疼痛发出了几声无助而屈辱的呻吟声后,满足的老大用着戏谑的语气调侃着自己的俘虏,然后大手一挥,门口的两名流放者便鱼贯而入,准备开始给小道士“松筋骨”了。起初,在得知自己落入这伙从事人口买卖的流放者之手后,鉴心心里并不是很在意,以往自己有时也会被比她们纸面实力要强得多的歹人擒获,但一般都能抓住机会挣脱,只是这些流浪者居然知道限制自己的呼吸以及发力点,完全没有给自己逃跑的机会,眼下只能先顺着这些人再伺机而动了。

被严密驷马捆绑外加臭袜团封住口鼻的鉴心此时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但她的心里有几分庆幸——天真单纯的她还以为所谓松筋骨是按摩身体,这样一来自己就能让身体从严密的束缚中解脱。却不料流放者解开连接她手脚的绳子,把她从床上拉到地上后,居然直接拉着勒紧她双乳的绳索逼她不断前行,仅仅裹着单薄布料的硕大酥胸刚才本就被绳索勒得发紫发疼,再配上流浪者大姐头舒服揉捏的初步开发,现在还得被收紧压迫,让小道士口中被自己的束腿绷带、女流放者原味袜子过滤的低沉呜呜声又带上了几丝娇喘、魅惑。随后,这份呜呜声还加上了几分痛苦的呻吟意味:如上文所述,裸露的双脚被上了指铐,双脚的前端并在一起不能分开,让鉴心只能以蹦蹦跳跳的滑稽姿态才能跟上流放者的步伐。此时,完全没有防护的双脚在蹦跳的过程中,还会和金属指铐一同给鉴心的大拇指带来压力,剧烈的疼痛感在几次蹦跳后从双脚大拇指上愈演愈烈,如果是在以前,只需要稍微一呼气就能运功把趾铐挣破。可现在先不说身体酸疼的不行,就算运起吐纳之法,也只能呼吸到被流放者首领汗臭袜子过滤的脏臭空气。夜色渐浓,在被这活流放者改造成大本营的废弃房屋中,料外人有再多的神通,也不会想到名噪一时的风仪女侠,此刻却被紧缚到只能一步一跳地行进。

鉴心的柔嫩脚趾此刻只能在一蹦一跳中、和指铐上忍受着自己身体和紧实指铐间的压力,想要稍微停下来放松,先不说流放者大姐头会对着停下来的小道姑屁股上狠狠地来上一靴,力道是相当够的——此刻如果解下长袍和自己的亵裤,就能看见小道士浑圆有型的美臀上已经有了好几道明显的红印;加以双峰受到绳索的刺激,也让鉴心没法静下来。最后形成了一种在精神和肉体上都极具折磨的恶性循环。这其实也是流放者捆绑鉴心时留下的后手,害怕小道姑在解除驷马捆绑后可以用脚发力,因此特意给脚趾上了指铐,脚上的疼痛感一方面可以降低小道士恢复体力的速度,另一方面配上胸部这时候酥酥麻麻的淫靡刺激,小道士的思维也会受到很大限制,昏昏沉沉的她几乎不可能会想着在这短短的“转移”过程中跟自己们来上一次鱼死网破,也不会想明白自己最后一次逃跑机会其实就在这趟痛苦之旅中。

尽管到调教室的距离其实不足15m,这短短的几下蹦跳距离差点要了鉴心的命,在到达地下室门口时,鉴心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双脚的大拇指,要是换做身体素质寻常的普通人,此刻可能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双脚的大拇指了。

被推到室内,总算得以停下的鉴心顾不上休息,只是简单透过已经被口水打湿的运动绷带喘了喘气,就突然被按住肩膀向前扳过去,而扳的弯下腰整个上半身都紧贴在了腿上。随后,一个不详的念头转上了她的心尖“屁股朝上,该不会是要.......”果不其然,一双有着似曾相识触感的手套游走在自己被迫挺起的美臀上,应该就是那位流放者首领的双脚。顾不上身体的不适以及口鼻中一直弥漫的咸酸脚汗味,鉴心拼了命地开始晃动起身体而且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但还是无济于事,松软贴身的亵裤还是被大姐头除到了大腿处的绳圈上,可能是看鉴心身体还在乱动,大姐头还用力拍了拍那肥美又充满弹性的一侧臀瓣,让鉴心又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只得乖乖停下挣扎。只是,在这份顺从中鉴心发现自己好像获得了一丝丝奇怪的满足感,小道士的身体已经开始察觉到这份大人物特制的调教过程中的愉悦。

“听话听话,是给你打针呢,你那些玩意我现在还没兴趣呢,不过你这小妮子屁股确实长得好看,摸着也怪舒服的...以后有的是时间玩,先干正事!再不听话就给你上辣椒水灌肠了!”说着说着,果真鉴心发现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阵刺痛,但在起初的针头引起的初次疼痛后,小道士居然发现自己感觉变得舒服起来了。“发现了嘛?你那小身板已经开始把痛觉盲目地识别成快感了,猜猜刚才给你打了几针?嘿嘿,可是整整5针,而且用的都是最大号的针头,看你刚才还不哼哼了,估计都快舒服上天了,怪不得刚才看你屁股都弹起来了呢。从现在开始,你身体里面的纳米机器人不仅能按照我们的指令在你的身体里做我们想要做的事情,而且作为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你也会逐渐被转化为对身体苦痛有正向反应的受虐狂,这都是那位大人的精妙设计啊,哈哈哈!”

“嗯呜呜啊啊哎咿”鉴心透过堵嘴的绷带和原味臭丝袜表示抗议,但是身体确是不会骗人的,因为刚刚还疼痛不已的脚趾现在已经舒服多了,而且刚才被拍打屁股所带来的疼痛和后续大姐头将亵裤重新提回去时手套与私密部位产生的轻微不适感都被转化为了让自己呼吸加快的奇妙感觉。未谙世事的鉴人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上半身又被板了回去。

“你们先出去吧,今天没别的事了,这小道妮应该已经算是废了,就让我先玩一玩这个废物道姑,给你们探探路”。倘若是往日,鉴心听到别人如此羞辱自己,定会以风仪拳法将其制服,然后好好劝告贼人日后不要再对别人恶言相向,但此时被人辱骂自己不光不能反抗,反而心中还滋生起了一股极为怪异的满足感。想到这里,小道姑不禁羞红了脸“师门......漂泊者.......快来救救鉴心......”再想到这只是今晚“松筋骨”的前奏,小道姑心中的绝望又添了几分。

大姐头自然不容鉴心喘息,先是掏出数据版,一通乱按后总算可以开始口述指令,小道士只觉得下丹田稍稍发热,紧接着便是浑身无力,想必纳米机器人已经封住自己的丹田,这下就算是解开束缚、除掉这令人作呕的袜团,也无济于事,毕竟自己现在就算恢复体力,可是没有功法可以施展,最多和学校里的那些运动系少女战斗力差不多,根本不可能是这些老奸巨猾的流放者们的对手。大姐头把身体已经处于改造中的鉴心蛮横地从地上公主抱了起来,全身脱力的鉴心自然无力反抗,象征性地呜呜几声后,便被大姐头以头朝下的羞耻姿态丢到了中心的调教床上。

接着微弱的调教室灯光,被摔得头晕的鉴心总算是可以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木马、皮鞭、镣铐......还有那些小道姑先前从没见过的奇怪用具,今晚看样子要被这“松”筋骨给“松”过去了。

“你这小妮子贱眼往哪里瞧呢?看样子是想试试了。今天算你运气好,因为你丹田被封住了,所以功法什么的用不了,那位大人怕你出意外,就把正式调教放到明天开始了,今天的话,让我看看数据板......哦,消磨消磨你那铁疙瘩一样的贱骨子就行,还限定只能在脚上,那也好办!”说着,大姐头从墙角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塑料盆,然后转身就到水龙头那边接了满满一盆水。

看着一盆凉水被放在床边,大姐头也把自己扶成坐姿的时候,小道士顿觉不妙,刚想要把脚乱踢来避开大姐头戴着自己拳套的手,却因为趾铐的存在,原本轻盈矫健的双脚现在被并在一起,只能徒劳且无助地踢了踢,便被流放者领袖的双手死死摁进了冷水盆中。

“妈的,还挺冷,你要是敢抽出脚来,今晚就抽了你这小道姑的脚筋,哪天找个村姑编成浮尘,让你拿着自己脚筋做的浮尘爬回道馆去!”只是和这盆冷水短时间接触,还有着鉴心拳套的防护,大姐头都遭受不住这份寒冷,更别提此刻身体被奇怪液体和长时间捆绑拘束消耗的鉴心了。刺入心扉的寒意让小道姑难以忍受,但受制于大姐头的威胁,小道姑只得委屈地安安静静地呆着,小时候也曾经在冬天的时候在山里踩冰玩闹,但那时候师傅总会一边斥责鉴心又一边烧开暖炉给自己暖脚;前阵子在怨鸟泽和漂流者云游的时候也才踩到过冷水,漂流者居然直接在扎营的时候用身体给自己暖脚......只是,现在可没有师傅和漂流者保护自己了。

脚面上的神经末梢无时无刻不在传来刺痛,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剧烈的刺痛开始升格为更为痛入骨髓的麻痛,特别是刚才“转移”过程中被压出伤痕的两根大拇指和被严密绳索勒着磨出红印的脚踝,这时候更具痛感与刺激;而一阵痛觉和随之而来的清醒感过后,伴随而来的居然是一股极其扭曲的畅快感,好不容易被冰水刺激出的注意力马上化作乌有,淫靡的快感走入自己的心扉,让自己的思绪彻底碎片化,而身体也开始燥热——处子之身的鉴心哪里能抵挡,私密部位和内心真的如大姐头所说,开始转向享受受虐了。双脚越来越感觉沉重,好像化为两块顽石,真是不知道自己以后就算被解开丹田还能不能用出曾经引以为傲的腿法;尤其是匀称圆润的双脚脚面由健康的白中透红发展成令人可惧的通红,鉴心也只能咬紧自己嘴巴里沾满香唾和大腿汗水的运动绷带,尽可能避免牙齿打颤——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顺从,很显然,她以及开始畏惧大姐头,在心态上慢慢建立起对调教者的顺从。

但,让猎物“被迫”选择单方面的服从只是整个计划的开头,由“消极被迫”转向“习以为常”甚至是“迫不及待”才是完整的驯化过程,大姐头怎么会让鉴心能这么挺过去,便开始“无事生非”了。

“哎呦呦,你这贱道妮还挺能撑嘛,由于你刚才抖了一下,所以得给你上点惩罚了。”“呜呜呜”再多无助的呜呜声都会被嘴里的运动绷带和大姐头的臭袜子翻译成同样的字眼。大姐头拿出数据板,将鉴心体内的纳米机器人任务设定为增加脚部敏感。几乎是瞬间,鉴心的身体立马就开始了剧烈的颤抖,先是浑身的肌肉出现了痉挛,而且彷佛每个毛孔都在不停的抽搐,像是被通了电一样,而这只不过是刚开始。鉴心顾不上这么多,想要把被指铐连在一起的双脚抽出水盆,但大姐头的马丁靴直接踩在她的脚面上,顿时一股更加刺激的疼痛感从双脚传往全身。此刻,小道姑被塞嘴绷带与原味臭丝袜封堵的口中也只能传出令人悚然的“赫赫”的痛苦呻吟。

不过,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在第一阵因为踩踏、冻伤导致的疼痛过后,被转化出的“快感”才是重头戏,来不及做准备的小道姑全身几大敏感处同时在这阵刺激中传来一阵阵麻酥酥如同过电般的销魂感觉,再也忍受不住,不禁开始大声地呻吟——只是被堵嘴物翻译成了淫荡蚀骨的“呜呜”声......而且,就连鉴心坐着的床单都出现了逐渐扩大的湿痕,呼吸也变得急促。

“果然,你这身子就是刻在骨子里的贱,看你这么可怜,我去给你找双袜子穿上暖暖脚吧。”大姐头发现鉴心居然被这份转化出来的快感搞得泄身之后,害怕影响到鉴心的“货色”,便开恩地把那双已经被冻得快没有直觉的双脚拽到床边,让鉴心先把湿漉漉的双脚晾在地板上,自己端着水盆出去了。从痛苦与快感双重交织的蛛网中勉强脱身的小道士对大姐头的话完全没有反应——还沉浸在那份极乐之中,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体,在听到那几句侮辱性话语后,恐怕也不会只有负面情感就是了......

直到大姐头再度进门,拿着那双说是要为她“暖脚”用的袜子,她那失神到近乎全部翻白的眼睛才又有了点精神——那是一双看上去就又旧又脏的长筒布袜:原本应该是白色的袜筒此刻已经遍布黑块与深黄色的汗渍,脚部更是邋里邋遢,虽然看不到袜底,但根据比袜筒还要肮脏的袜面,想必已经彻底变成黄黑了。袜脚部分已经彻底定型,尤其是五个脚趾乃至脚心部分已经被脚汗浆硬。并且,这双布袜看上去还挺湿漉漉的,估计是刚从从哪个倒霉女孩身上拔下来的。

“这双袜子是刚刚从一个中学丫头脚上扒下来的,她还是个小汗脚哩!今下午把你迷晕之后,老陈出去踩点,正好看见这丫头穿着戏服、扮作道士来采景,想着为后天的毕业演出献上一场精彩的表演。你看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认真的,袜子都顾不上洗,给你闻闻人家这努力的味道!”说着,大姐头拿着那团布袜往鉴心的面上狠狠地按了一下。闻到新鲜咸汗味的鉴心胸前顿时又窜出烦闷之感,但她又害怕大姐头以此为由,对自己做出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只能任由大姐头把那布棉材质沾染的污垢、脚汗往自己那张一向整洁俊俏的面庞上蹭。

“还挺乖的,这就给你穿上,可别想耍花招啊。”大姐头蹲下身来,把那双又臭又脏的道士布袜先放在床上,再解开那对限制鉴心发功的指铐,最后则是松开捆绑小道士脚踝和膝盖的绳索。鉴心在双脚获得自由后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刚刚泄身、外加双手和大小腿被缚的自己纵使能一脚将大姐头踢到失去意识,那些数以百计的流放者又该怎么处理;而且,这些用在自己身上的“游戏”让自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小道姑在不知不觉中,内心也有了顺从的念头。

大姐头先是不屑地拿起一只布袜,隔着鉴心的拳套把拇指从袜口的两侧伸进去,然后再慢慢地把袜口撑到最大,瞬间一股湿热的咸酸味道就涌了出来,大姐头刚庆幸自己换上了鉴心的拳套,现在又有几分难堪了,没想到沾了这么脏的袜子,然后她自己强忍着把袜口慢慢地往鉴心冰凉凉的脚上套。内部还湿热的布袜很快就“吞没”了鉴心的脚掌,虽然想到这些人贩子会对自己做很多恶心的事,但是,直接穿上沾满其他女孩脚汗的新鲜汗臭袜子还是让她感到了不适,一股屈辱和羞愧马上涌上了心头,豆大的泪珠也在眼眶中打转。再说到人贩这边,虽说干这行的大姐头从来不怜香惜玉,可是那双袜子的咸臭味道还是让她忍不住暂时停了下来,暂时将袜筒部分堆到小道姑脚踝上,自己先去刚才接水的洗手台哪里猛吐一番。

等到大姐头回来,看见泪眼婆娑的鉴心,便又开口嘲弄道:“这才哪到哪呢,这几天的调教就是以你这双大香脚为底子。放心,肯定给你整成大臭汗脚!”休息好的大姐头握住鉴心的脚踝,慢慢把袜面向上抚弄,充溢着汗水的袜筒一点点向上,和鉴心的小腿、膝盖来了次亲密接触,一直到膝盖上方一点才算穿到顶。最后再把长筒布袜袜口处的细长袜带绕着鉴心的膝盖系紧,这才算穿完。

鉴心从小时候就很讨厌穿这种布袜,虽然师门一直在劝她道士就该穿布袜云游,但当时活泼灵动的她哪里肯让自己的嫩足被这种又厚又长的袜子束缚。真是一语成谶,现在失去自由的她,确实如自己童年所想的那样,被套上了长筒布袜——而且还是这种中学生戏服的“脏臭”款式,即使清洁干净,但明显比自己的脚要小上至少两个码,也会让自己本就敏感的双脚被布棉材质裹得生疼,更何况现在还没有被擦干的双脚是和被同性脚汗浸染的布料亲密接触,潮湿温热的袜脚之前正是微菌滋生的温床,自己清香型的脚丫看样子是要被转化成汗脚了。再加上自己一向喜欢的拳套和靴子都被除下,换上的全是劣质货,即使是单纯的鉴心也知道这些绑匪是想要通过服装的改变慢慢消磨自己原有的个人认知,最后彻底驯化自己,让自己在心里接受被俘后沦为奴婢的事实。

这其实不光是大姐头的想法,也更是今州城里那位大人的意思。眼下,大姐头看着这双之前还香气四溢的白净玉腿现在被自己套上了又脏又臭的长筒布袜,可谓是永世不得翻身,一股强烈的成就感瞬间在心间产生,更为强烈的征服欲望也紧随其后,让她想要开始趁胜追击。紧接着,廉价的劣质棉鞋在被撒入白色粉末后套到了鉴心的布袜玉足上。这种白色粉末具有催汗的功效,并且会提高受害者双脚的敏感度,原本是治愈脚神经受损的患者,但因为唯一的负面作用——会让患者脚部容易发痒而被弃用,但对于调教鉴心来说,这负面作用完完全全是正面效用,而小道姑也正如大姐头所料,开始卷曲起自己的脚趾头,看样子没擦干的双脚被套上温热的脏臭布袜使得药效发作的更快了;至于那双棉鞋应该是前几天绑架的一位山妇脚上扒下来的,很臭很脏,意外地和这双脏臭布袜很“般配”,和那身用料考究的长袍形成了一对反差感极强的穿搭。鉴心的屈辱到了极点,往日里做工讲究的长靴居然被替换成这套又臭又脏的鞋袜,但她除了在大姐头蹲下来,重新绑上她脚踝、膝盖处的绳索时怒目瞪上几眼外也没有别的发泄方式。并且,还得在大姐头绑完她的双腿重新站起来前压下自己的怒火,她可不想再给大姐头借口了。

“还挺听话呢,本来以为你想乘机给我来一脚呢,这潜移默化的改造还是有点用啊。那在睡觉前给你换条内裤当奖励吧,本来还想明天再清理你这小骚道妮的脏内衣内裤呢。”一向心善的鉴心此刻放下了警惕,毕竟,换内裤总不会又有意外了吧......而大姐头直接掏出一把剪刀,拉起那身黑白长袍,照着鉴心那条失禁的亵裤就是一剪两断,再把一双新“内裤”——一根上面系着“内裤”字样的绳索,直接给鉴心“穿”了上去。上半身情况稍后,文胸在被剪掉后,那双诱人的椒乳被套上了极小号的泳衣,真是可喜可贺啊!

鉴心倒也不是没有表示抗议,只可惜只有呜呜声一条并不“畅通”的发声渠道。好消息是在被套上泳衣作为新文胸的时候大姐头听到了鉴心的呼唤;坏消息则是大姐头将其解读为了——想要更换堵嘴物了。于是,调教室门口的一位女流放者被大姐头叫到床边,脱下自己的皮靴和制服长筒丝袜;至于刚被大姐头取出来湿漉漉的堵嘴绷带和封印口鼻的臭丝袜的小道姑,还来不及活动活动被撑大的口腔、压麻的舌头,便被大姐头用手死死捏紧面颊,将这双热气腾腾、咸臭烘烘的丝袜团塞了进去,最后又用那双“老朋友”——大姐头自己的原味短丝袜用劲缠绕固定上去。

刚才堵嘴的运动绷带本身因为绑在大腿上,所以虽然沾了不少汗液,但是因为透气性好所以味道并没有特别重,只是勒嘴的短丝袜味道大的吓人罢了。可这双新鲜出炉的酸臭丝袜就该另当别论,浓烈的咸臭与剧烈的汗酸好似深水炸弹一般在小道姑的口腔中炸开了锅;再被口水打湿膨胀后更是把味道散发得更加猛烈,并且死死限制住了鉴心开口说话能力——即使没有勒嘴的短丝,她也不可能不用双脚将其吐出。而被这股新鲜出炉的臭丝袜封住嘴巴后的鉴心头脑更加模糊,在刚才“松”筋骨的过程中,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与意志力进一步被消磨,这股新鲜的同性脚汗味道真是压到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姐头眼看鉴心被“松”得差不多了,简单换了换床单,便直接抱着鉴心躺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睡之前还不忘设置纳米机器人进入小道士的大脑执行深度催眠工作——能让鉴心更容易入睡,减少逃跑的可能;同时在潜意识里植入那位大人要求的本能反应。可怜的小道士忍着大姐头胳膊的挤压、口鼻雷鸣一样的鼾声、口鼻中源源不断的脚汗酸臭还有双脚上奇痒无比的异感,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不料除了脚上的药粉以及微生物在履行着培育她汗脚的职责外,自己的梦境也在不停重复今天晚上的调教经过,并且潜移默化地暗示她向大姐头和那位主人低头才是唯一的出路。她还想着等到自己这两天被出手后能在卖家哪里火速脱逃,甚至直接在人贩窝中逃出生天,可单纯的鉴心不知道的是,明天——才是为期一周的正式调教开始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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