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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中骨(番外1.1-1.10),2

小说: 2025-08-25 08:26 5hhhhh 6780 ℃

  连天去吻她的嘴,她就哭着抱着他,嘴里不停地唤他「老公」「爸爸」,不知道哪个叫地更多一些。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像藤蔓依附着乔木,分不清是谁的眼泪,谁的呼吸。

  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她知道,好梦易碎,等到回去之后,她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明天醒来,她依旧两手空空,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从指间流走。

  谁让她爱上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呢。

        番外:一(八)拨乱反正(父女前期故事)

  连枝的学校在距离高铁半个小时的外市。

  开学那天连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她的体内依旧有着男人埋了一夜肉棒的酸痛感,走起路上歪歪扭扭的,有些不自在。

  也怪她贪,实在是舍不得他。

  军训、开学典礼、百团大战……日子像水一样流过。

  连枝加入了西洋乐器社和舞蹈团,成了她们那一届的核心骨干。

  「小龙女」的外号春风吹又生,只不过现在又变成了「龙姑娘」。

  连枝每天都和连天频繁地发着微信,知道他忙后,就变成了每天深夜站在宿舍楼下和他打视频。

  可是彼此情浓时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在一起,几个小时又怎么能诉尽相思之苦呢。

  快圣诞节的时候。

  董慧如Facetime告诉连枝,这个假期她要留在美国的学校做研究,顺便祝他们新年愉快。

  连枝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只要妈妈不回来,她和爸爸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一样。

  她也仅是在连天问起时支吾回了一声,连那句新年祝福也没有带上。

  乐器社要开新年音乐会,又赶上临近考试周,连枝忙的团团转,每天被排练和复习搞的焦头烂额。虽然总是想着和连天通通电话,但是往往转眼就忘。

  音乐会开始的那天,连枝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礼服。

  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男生。

  「学长。」连枝叫的很客气。

  是了,这是林家凯,乐器社大三的学长,和她一起合奏《梁祝》的小提琴手。

  林家凯眨眨眼,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太惊艳了。」

  当新世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谁又能预测到里面蕴藏的是希望,还是一柄闪着锋芒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连枝从来没有想到,林家凯会在寒假的情人节这天送给她玫瑰花。

  所以她连逃离开众人视线的机会都没有。

  小学的表弟把鲜花上的明信片拿下来,邀功似得朗声念到:「My dear zhi,love as rose。」

  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趣声。

  「我就说嘛,表姐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男孩子追!」初中的表妹坐在沙发上一脸亢奋,挤眉弄眼「坦白从宽啊,多久了?」

  连枝对着春节来访的满屋子的亲戚,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见,站在窗边的连天也在温和地笑着。

  「嗨,同学闹着玩呢。」连枝强迫自己说出几个字。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害羞了害羞了。」有人在身后说。

  连枝坐在卧室的床上,直接无视林家凯的那句深情告白,颤抖着手把和林家凯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末了又删了和他所有的通话记录。

  可还是全身发颤,有种被偷情抓到的耻辱。

  作贼心虚,不过如此。

  晚上人都走光了。

  连枝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在黑暗里那一明一灭闪烁的烟头,欲言又止。

  「你同学?」连天先开口了,音调依旧是经久不变的沉稳。

  「学长。」

  连枝连对他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全都消弭不见。

  「嗯……」男人应着,抖了抖烟头「多久了?」

  「没有多久。」其实是还没有正式开始。

  连天沉默半晌,说:「如果我让你分手呢?」

  连枝没有答话,她固执的脊背在黑暗里,显得愈加刚直。

  她在坚持着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隐隐地觉得,不能松口。

  火星灭了,狭窄的空气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连黑夜都比不过此刻寂静的锋利,像一把刀,刮的人心满目疮痍。

  他想,他终究是强求了。

  而他终该放手。

  「我不反对。」男人说着,离开黑暗。走过连枝的时候,连枝不自觉地往旁边错了错位,俩人擦身而过,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羞耻被挑开之后,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人害怕,也让人变得更加决绝。

  乱花渐欲迷人眼,连枝从前不懂,现在却懂了。

  她见过天地后,已然不满足眼前的方寸。

  她不是想要离开他,她只是向往一个看似全新的、更光怪陆离的大陆。

  而他站在那里,承担着她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敏感、狼狈,仿佛和他在一起,她终究是那个和过去毫无一点改变的连枝。

  她被娇纵惯了,自然还是凉薄而自私的。

  所以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把他的爱放在地上践踏,丢弃。

  或许是她先动了心,可对面那份深沉的爱,最终成了她无所顾忌的资本。

  结束了吧。连枝站在黑暗里,想着。她还是要像别人一样,正常地爱上一个该爱上的人,如果她还有爱别人的能力的话。

  合该如此的,只不过是拨乱反正。

  连枝想着,感觉脸上发凉,拿手一摸,全是泪水。

       番外:一(九)高岭之花微H(父女前期故事)

  俩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天鹅绒的被子,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白色古典的双人床上,连枝穿着睡衣,背对着男人,鼻子里全是他沐浴后清凉的香气。

  连天躺了半晌,在黑暗里翻了个身,温热的气息打在女孩的背上。

  还是意难平。

  被子的遮盖下,男人的身体慢慢靠近。

  连枝身子发僵,她感受着略带粗糙的大掌从她的睡衣里摸上来,摩挲着她线条优美的脊背,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手滑到她的前面,抓住那满满一团的乳肉,指间磨蹭着乳头,将雪白嫩滑的乳肉抓了满手。

  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少女粉色的乳头就已经昂扬挺立,连双腿间都有了反应。

  连枝咬了咬牙,恨他太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动情。

  待男人玩够了,手臂一用力,便将连枝拉到了自己胸前,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双手将连枝的手压到头顶,带着清冽气息的大舌卷着她柔软的小舌,再卷到她丰盈的胸前。

  连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是动弹不得。

  男性力量对女性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连天的性器又粗又大,连枝却相反,宫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肉棒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肉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人从中间贯穿一样。

  「荡妇。」他丝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爸爸会对女儿做这种事么?」他又撞了一下,眼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她并不感到屈辱,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像个动物般失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着他做,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下。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要他了。

  连枝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射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腿,又拉到了身下。

  双腿被张开,利刃又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酸痛,白嫩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软着腿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射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腿在沙发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粗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  ***  ***

  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具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毛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湿滑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连枝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男人身上怎么能是这种味道?

  他们身上应该是清爽又带着暖香,唇应该是干燥又温热的,会轻轻地啃咬,更会带着温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身上天生就带着他的血液,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爱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生的本能似得。

  若是强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情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做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呢?他是我的丈夫呀。

  连枝摇着头,回答说,他最爱的是我,我最爱的也是他。你知道的,他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爱就是爱呀。

  董慧如说,可是爱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她心里疼地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脓包被挑开的感觉原来就是这么难受。

  她想,她确实是需要一些健康,正常的爱了。

  或许她就是见识男人见识地太少了,所以才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她是最不乏追求者的。

  那孤傲的高岭之花,让所有雄性都有征服摧残的欲望。

  她克制着,在得知董慧如要回来的那个消息后,还是忍不住跑回了家。

        番外:一完(十)坏了修行(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很晚才回家,他有时也是不回家的。

  毕竟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回和不回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靠着感知进了卧室。

  六月清透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全打在那个在他床上睡的正熟的女孩身上。

  她怎么回来了。

  连天揉揉眉心。

  男人轻手轻脚地拿好了换洗的衣服,将卧室的门带上,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洗澡。

  等连天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孩赤着脚斜靠在他房间门口,身上是那件贴身的红色吊带睡裙,映地她皮肤很白。

  她的直发变成了卷发,柔顺地好像海藻一般披在肩上,更像是来魅惑人的海妖。

  男人借着浴室的灯,走到厨房,倒了杯凉水,开口道:「回自己房间睡。」

  连枝摇头,她又做梦了,梦里董慧如问她,如果他不爱你了呢?毕竟你已经有别的恋人了,他应该是恨你的。他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因为你而犯了戒。

  是了,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就算没有她,没有妈妈,他身边还有一大堆女孩子,会如她一般飞蛾扑火地扑到他身上。

  「我做噩梦了,我害怕。」女孩细细的声音在只有一点微弱光亮的空间里回响着。「爸爸,我想和你一起睡。」

  连天定定地看着他,皱着眉。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连枝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看着他背着她躺下,眼眶又红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努力不让眼泪流的太凶。

  一想到他可能会恨上她,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她发现自己连想一想都觉得接受不了。

  「好了。」连天声音里有种无奈「别哭了。」

  「我也不想,但是,根本就止不住。」她抽抽嗒嗒的,哭的像个孩子。

  连天起身开了床头灯,凑过去,把她的肩膀扭过来。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的眼眶红红的,一双眼里全是水光,哭的连鬓角都湿了。

  他用手帮她擦着眼泪,哄着:「我又没欺负你,谁又让你受委屈了?」

  是我自己让我自己受委屈了。

  连枝没说话,她止了哭泣,仅是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咽了咽口水。一只腿抬起,用柔软的腿心,轻轻磨着他的身体。

  男人开始去亲吻她的脸,再去寻她的唇。

  连枝避开了:「我有男朋友了。」

  她最近和一个男生走的很近。

  连天亲着她的唇角「我也结婚了。」

  看吧,说的好像他俩真的很般配一样。

  「你别碰我。」连枝去推他。

  他在亲吻着她的锁骨,他说:「你就当我是强你的好了。」

  他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床上的人又缠在一起。

  少女的双腿张开,搭在男人的腰际,如一张网。

  连枝被他顶地忽上忽下,体内满满地都是充实与燥热。

  他太有力量了。

  少女感受着他的爱意,却不去看他,也不出声。就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她清清白白,没有愧疚与背叛似的,又好像在无声地控诉着,是身上的男人坏了她的修行。

  连天从来不去逼她承认什么。

  是他没有教好她怎样正确地去爱别人,他理应不断退缩,当作受罚。

  这些天连天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时光。

  他会时不时地亲吻她,不停地要她,就算她表现出一副厌恶与不甘。

  连枝心里知道,这就像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最后一顿疯狂的晚餐。

  但有时看着他的脸,连枝又自欺欺人地想,他这么疼她,他是不会变的。

  他们都身处阴影之中,他不停地退步,从神祇沦为背道者,她不停地欺骗,骗着自己,也骗着别人。

  不过没关系,他们不需要阳光,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太阳。

  在一个沉闷的下午,董慧如发了条微信。

  「我到机场了,再过十几个小时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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