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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子九郎~深暗if

小说:清口段子 2025-08-25 08:26 5hhhhh 6760 ℃

  “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九郎露出了不符合他年龄的释然“虽然要背弃自己的国家,但为了断绝诅咒,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了。”

  狼沉默地在前面走,并没有给予少主回应,对他而言,听从主人的命令是最重要的事情,除此之外不需要多想。

  不过,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有点古怪…那是一种莫名的哀伤。

  也许是终于要摆脱这沉重的命运,九郎孩子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他踢了一脚面前的芦苇,看着它在自己的小脚丫前粉碎,飘扬,感受着它扫过自己足心带来的痒痒。

  “哈哈哈…”这甚至让他违背沉闷的心笑了出来,还差点绊倒。

  因为这龙胤的力量,他的身体比狼那把刀还要坚固不知道多少倍,这也让他的身体好像是未经磨损的纯白之玉,温润敏感到难以想象。

  因为这个古怪的特性,他上次给狼契约的时候,其实…

  或许还是不要让第二个知道为好。

  “小心”狼伸手搀扶住了少主。

  “没事,没事”九郎摆了摆手。

  “神子啊,就这么不辞而别么?”那个讨厌的武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弦一郎”九郎上前了两步,狼赶忙护住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刚从深井中苏醒,还是心里有所动摇,他的手有一些颤抖,刚开始竟然没有握住那把刀。

  “神子的忍者啊”弦一郎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狼并没有回答,他冷漠地抽出了自己的刀。

  “那好吧。”

  短暂而又迅猛地交锋开始了,也许是心有所动摇,也许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狼的刀刃总是慢自己的意识一步,也就慢弦一郎一步。

  但他毕竟是神子的忍者,实力依然不容小觑,在短暂的几个交锋之后,他划伤了弦一郎的身体,但弦一郎的刀也割破了他的喉咙。

  “咕…”狼的表情无喜无悲,仿佛死亡也不过如此。

  实际上,也的确不过如此。

  龙胤的力量让他又一次完好如初,他甚至用这出其不意的一刀斩断了弦一郎的衣袖。

  实际上,这也才是他的杀招,利用死而复生重伤甚至击杀现在没办法正面对抗的弦一郎。

  但他没有想到,弦一郎似乎已经预料到了。

  “果然如此”弦一郎似乎露出了一个不出所料的笑容。

  伴随着他的笑容,不知道何处传来了风声,狼反手一刀把那暗器挡了下来,但同时,弦一郎的刀也穿过了他的肩膀,把他钉在了地上。

  四周埋伏好的士兵一拥而上,九郎自然也躲不过这一劫。

  “把他关进那个笼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弦一郎看着被压着跪在地上,眼里噙着泪水的九郎“神子。”

  “弦一郎,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九郎也只能试图通过语言说服弦一郎了“龙胤只会把所有人害死,我们…”

  “九郎”弦一郎终于叫出了神子的名字“苇名是我的一切,如果付出那样的代价,只要能守护她,我无所谓。”

  “你不会…不会得逞的”九郎的挣扎很快以枷锁为终结,也以他的嘴被堵住为结束。

  “如果你说的得逞指的是保护我的国家”弦一郎露出了落寞的神色“那我愿意付出一切。”

  弦一郎不希望保卫苇名的唯一希望,他们供奉的神子真相被其他人知晓,这对于未来的战争没有好处。

  而执行这些的人,除了和弦一郎一样的苇名死忠外,大都是不明龙胤真相的卫兵,在他们看来,九郎这个神子是苇名的叛徒,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这就是我们的神子?在我们危急的时候抛弃我们独自求生?”

  “妄我们之前那样供奉他,真是喂了狗。”

  “他还穿着我们给他的好衣服,我家孩子都没穿过这样的衣服…他一个叛徒凭什么穿?!”

  这些流言蜚语弄得九郎低下了头,他想告诉他们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却说不出来。

  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动手扯下了九郎身上的一块布,但这确实开了个坏头,九郎几乎很快地告别了他的衣服,变成了一个来去无牵挂的赤果果样子。

  “这样才对!”

  “你看看他的小鸡仔…”

  “真不害臊…”

  九郎很想向他们解释是因为刚才有人偷偷揉了他的胯下,他的小鸡鸡才会这样,但他还是说不出口,只能不停发出呜咽的声音。

  从未有过的委屈让他流出了泪水,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好心拔出了他口中的布条。

  他第一反应当然是争辩,但口舌已经因为刚才的那团布麻木,他只剩下了咳嗽。

  刚咳嗽了两声,一块奇怪的布突然冒了出来。

  白色的布料,看着非常眼熟,如果加上中间的黄渍更是如此…

  仔细一看,这不是他的兜裆布么?

  那黄渍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弦一郎把他囚禁在那个房子里太久了,又不给他换洗的衣服。

  等等?为什么他们把这块布贴近了自己的嘴巴?!

  “不要!我不要!”九郎闭上了嘴巴,打算绝不让这东西进入自己的嘴巴。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神子大人”沙哑的声音。

  九郎看着自己的兜裆布又被扔到了地上,他刚松口气,就看到其他人围着那块布,他们居然…在撒尿?

  “这才配得上我们九郎大人的身份嘛”那块已经浸满了污秽液体的东西被他们挑了起来“来吧,接受我们的供奉吧。”

  “不!绝不!”九郎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让他含住这个东西,还不如杀了他。

  “如果幕府毁灭了苇名,我们会比这个还惨…九郎大人也会很难看吧,既然九郎大人想要背叛我们,就也要接受同样的惩罚吧?”

  他们几乎是强行掐着九郎的嘴巴,把这块布塞了进去。

  然后,九郎那一切的争辩,一切的豪言壮语,一切的劝言,都变成了呕吐的欲望。

  这也让本以为自己能坚强面对一切的九郎发觉,自己果然还是孩童,依旧还是太天真了。

  虽然有龙胤保护不会受伤,但他也有点害怕了。

  就算是神子,戴这面枷也有点太过勉强了。

  苇名的枷锁并不多见,神子的这面枷更是稀罕中的稀罕,据说是来自于龙胤的源头。

  但那并不能让它轻哪怕一点点。

  如果不是前面的人硬拽着他,让他只需要用脚尖支撑自己而不用完全承受它的重量,那哪怕是他也没办法顶着这东西走回苇名。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的动作也依然很是迟缓,几乎是一步三摇。

  “九郎大人,快点走”说这话的人恶狠狠的,而九郎最怕的一个,他嘴里的东西就是拜他所赐。

  九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他一动牙,嘴里那东西的味道就冲进了他的脑子,于是反而更慢了。

  于是,九郎听到了鞭子的声音。

  他自然是不怕鞭子的,刀枪都不怕,别说这东西了。

  但他也没想到,这鞭子并不是冲着他其他地方来的,而是对准了他的脚心。

  带着猛烈风声的一鞭子让九郎整个人带着枷锁都蹦了起来,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甚至小鸡鸡也差点走火。

  他出门逃跑前太过着急,甚至来不及撒尿,这一鞭子险些让他化身喷泉。

  “不是说神子刀枪不入么?”九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或者说,就好像故意让他听到的那样。

  “一定是被伺候的太好了吧?你看看他的脚丫子,比我刚出生的女儿屁股还嫩,你再看看我们几个身上这身疤。”

  “军士们在前面流血备战,他却好好地保护着自己的脚丫子!甚至不愿意走快一点?!”

  其实九郎并不很能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他还没意识到苇名要经历什么,但他毕竟是神子,从这些人的话语中听出来他们的愤怒简直是易如反掌。

  第一次他们的愤怒夺走了自己的衣服,第二次让他嘴里含上了这污秽恶心的东西,第三次…

  九郎不敢想会怎么样,他现在宁愿快点回到苇名,及时要被做更可怕的事情也行。

  但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枷变重了,或者说,牵着他的人已经没有耐心帮他承担痛苦了。

  他被压得又慢了下来。

  “既然九郎大人的小脚丫那么娇弱,又那么不愿意走路,我们就帮帮他吧?”看来他们的商讨已经出了成果。

  这个时候,聪慧异常的九郎都有点上这句话的当了,加上提着他枷的人也帮了他一把,让他能坐到地上休息一会。

  面对那些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的人,他甚至有点感激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蒙住了他的眼睛,那种恐惧的感觉又来了。

  黑暗中,他听到…

  “来,九郎大人,我们给你做了一双草鞋,快点抬起你尊贵的小脚丫子穿上它吧”这个声音好像在憋笑,但九郎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的脚丫抬起,放进对方的手中。

  他感觉自己的脚趾头被挨个掰开了,九郎不知道他在干嘛,但他听话地张开了自己的脚趾,就像是开了一朵花。

  “还挺…哼…”

  这话弄得九郎小脸一红,他静静等待着被套上鞋子,可是等他重新背粗暴地拽起来,他也没等到,反而他觉得自己脚趾缝间有了什么东西。

  随着眼睛重获光明,他才看到,所谓的草鞋不过是几根又硬又粗糙的草编制出来的绳子,他们拿那些东西拴在了他的脚趾头上,还在脚趾缝间插入了一根根更粗糙的草棍。

  “唔!唔!”九郎想问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但换来的只有冲着他屁股上来的一脚,不疼,但是踢的他差点倒下。

  “有的穿就不错了”踢他的人很生气“一共十根,你好好夹着,弄丢一根弄坏一根就打你脚心十下!”

  “十根?”九郎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以至于他都没有想起来其实一共只有八根,也就是说,他至少得挨二十鞭子。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脚,迈出第一步。

  九郎竭力地在夹紧脚趾感受草绳的痛苦和放开脚趾之间找到个平衡,他很快就收获了成果。

  现在是三十下了。

  四十…

  五十…

  一百…

  “这就晕了?真丢脸”九郎勉强听到周围的声音。

  …

  “还尿了,这就是我们的神子么?”

  …

  “唉?你看看,那只死鸟活了?!神子大人真的有神力啊!我们…”

  …

  “吵什么,这不又死了么?我怀疑他是个假的骗子…”

  …

  “嗯,果不其然。”  “这样子的会晤,也实在是别开生面”弦一郎说着轻轻拿下了蒙住九郎眼睛的布。

  帐篷一般的外观,奇怪的摆设,九郎觉得这里似乎不是苇名内部,更像是他未曾见过的前线。

  比起这些,九郎该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

  他上身穿着的还是之前那面枷锁,只不过好像轻了一些,被铁链拽着玩不下腰,下身则穿着一套足枷,它让他整个人都跪在了弦一郎面前,而且脚丫还被抬高拉平,脚心朝上,跟个盘子似的。

  至于要害部位,九郎看到弦一郎居然给他准备了一个奇怪的架子,他的小鸡鸡就在架子上搭着,前端则搭在一个管子上,很像是九郎玩过的那种来自龙胤源头的曲水流觞。

  “唔!唔!”九郎想说什么,但他的嘴巴已经彻底麻木了,麻到都不觉察不出来嘴里的东西还是自己的兜裆布了。

  弦一郎拍了拍手,和九郎年龄差不多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走了进来,听弦一郎的话语,这两个多半是兄妹。

  不知道为什么,九郎觉得他们两个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看待杀父仇人。

  哥哥很嫌弃地把九郎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终于摆脱了这东西,九郎以干呕了几下作为庆祝。

  “弦一郎,你不能那样做,我也不会和你…哎呦”九郎刚说两句,他的脚心上就挨了一鞭子,打得他如小女孩那样叫了出来。

  他发现这居然是兄妹两人打得,多半是哥哥动的手。

  “我知道”弦一郎的表情居然有点不忍的意思“神子啊,你知道这对兄妹是怎么来的么?”

  九郎刚开始其实并不在乎这个,趁着弦一郎对自己还能露出不忍,他迫切地想劝告弦一郎,但这次又挨了一下,这次应该是妹妹,她不知道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在九郎的脚心画起了圈,那尖锐的东西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钻进了他的脚心肉纹中,咬着他的弱点,弄得他惨笑连连。

  “他们的父亲死在了敌人的刀刃下,他们的哥哥死在了你的忍者刀下,他们的母亲因为这两场悲剧而投缳自尽”弦一郎说出了这一连串的悲剧,他停了下来,等待九郎说话,但九郎居然只是在笑,而且笑得越来越“开心”。

  九郎的笑还激怒了那对兄妹,本来只是妹妹一人在使用着给九郎准备的硬木锥,这下子连哥哥也加入了其中,他选择的工具是木板。

  这木板的打击面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疙瘩,一旦打上去,那多半就像是九郎这样,又疼又痒到全身绷紧。

  “唔啊!”九郎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小鸡鸡好像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化,就好像当年为了救狼,他做出的那件事情。

  也许是龙胤的另一个代价,他的身体从那件事之后成长越来越缓慢,并最终停止了生长。

  他想让兄妹两个停下,但他们不想,而且九郎还欠着至少九十八下买鞋钱呢。

  不过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就算有那样的深仇大恨,兄妹两个也只是乒乒乓乓了三四十下就没了力气,现在正跪坐在他已经变得红红一片的脚丫后面休息。

  九郎感觉到自己刺痛刺痒的小脚丫解脱了,他深深地吐了口气,结果刚才忍着疼和刺痒还没事,放松下来反而支撑不住了。

  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和他从小鸡鸡中被挤出来的东西一起流走,泪水归于虚无,九郎的童子精则归于瓶中。

  弦一郎拿着那小瓶子,略微想了想之后,他割伤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滴了一滴在上面。

  伤口迅速愈合,甚至体能都有所恢复了。

  他又把剩下的那部分倒在了抬进来的一个半死不活的伤兵身上,伤兵居然很快就站了起来。

  “嗯”弦一郎点了点头“神子,现在你还不打算合作么?现在你已经没有拒绝的资本了。”

  “…”九郎本来想反驳,可他想到身后的那两个“典狱官”,他只是咬了咬牙。

  这个反应倒是在弦一郎的预料之内,他走到了九郎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看着九郎淫靡的小鸡鸡,迷离的表情,以及嘴角的口水和沾着尘土的红脚心,弦一郎摇了摇头。

  “我倒是忘了,神子远道而来,怎么忘记接风洗尘了呢?”

  这句话出口之后,九郎感觉好像有什么顶上了他的脚心,触觉很奇怪,也很熟悉。

  是…刷子?

  “啊哈哈哈哈哈”九郎又笑了起来,那两把刷子在他脚心上全方位地摩擦,旋转,碰撞,加上之前他已经让板子打得脚心几乎红肿,因此他感觉刷子的毛不是在他的脚心上摩擦,而是在更可怕的地方。

  九郎也不知道他说了多少句不要不要,笑了多久,但他们依旧没有停下。

  这次的感觉也更加可怕,九郎感觉到自己的防线都崩塌了,痒感几乎快要扩散到他的每一缕神经,甚至让他有了奇怪的感觉。

  “嘀嗒…嘀嗒…”

  他听到了不存在的水滴声,他知道那声音是什么,也知道他们其实要的就是这种声音。

  不知道是因为这声音,还是因为刷干净了,这次折磨结束了。

  “…”看着瓶子里更多的白汁,九郎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他只能像是个被糟蹋了的良家妇女那样小声说着龙胤的可怕。

  “就算你救了苇名,他也会在之后毁灭的。”

  “我知道”弦一郎指了指挂在这里的地图“我们现在并不在苇名境内,神子,而且我们再也不会回去了…在这之前,我已经留下了一部分苇名人去重建她,我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国家,而不是占有她。”

  “可是…这样也会害死”九郎明白了弦一郎的想法,但他还是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神子啊”弦一郎的眼神逐渐变得轻蔑了起来“你不曾见过敌人的凶蛮,也不知道失陷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既然你不愿主动承担你的职责,那我只好帮助你了。”

    九郎最后的底牌是忍住那些折磨,避免射出神子的童子精,这样他就能降低龙胤的危害——即使是对于他们的侵略者的危害。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让他有了幻想,他天真地以为自己也不用永远忍下去,只要忍到自己的国家灭亡就行了。

  “就算是苇名灭亡了,你也回被他们抓去。”

  这句话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从那场会晤之后他的嘴巴就被套上了个漏斗一般的东西,压根说不出话,就算能说什么,与他相处的那两个兄妹也不可能因为他的求饶而有所触动。

  源源不断送来的玩具则开始摧毁他的肉体防线。

  大多数玩具是针对的他的小脚丫,因为神子的身体无法被伤害,所以工匠们很贴心地给他制作了不少东西,这些东西让他从喉咙中发出的笑声永无终结。

  第一天为他提供的是小锯子,这东西放在别人身上,不是死亡就是残废,但他是神子,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充其量也就是…

  还不如死了或者残废。

  又刺又痒的东西在他脚趾缝中摩擦,让他这一天都没有停下来开怀大笑和奋勇射击,但产量不够…

  所以第二天九郎得到的是木马,他本身很害怕那狰狞的东西,但他实在是无法抵抗被木棍强制插入后穴。

  由于龙胤的身体无法被伤害,但那棍子又十分坚硬,因而他只能一边感觉着自己几乎移位了的后穴与内脏,一边在刺激下高潮迭起。

  也许是第二天的产量喜人,第三天开始,他变成了所有人胯下的玩物。

  但九郎还是有点韧性的,可惜他的小脚丫韧性不够,几乎抵抗不住几下就让他整个人任人摆布了。

  第五天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堕落了。

  而第三十五天的时候,他们就都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第三千五百…时,一个穿着白衣,端庄秀丽的少年端着油灯走向了地下,他追索这片区域的枯萎瘟疫和好友失踪的痕迹来到了这片荒芜之地。

  但那恐怖的瘟疫之源却不是他想的任何东西,而是一个个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

  少年们被装进了一个个不知道何人锻造的水晶牢笼里,他们的菊穴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他们的小鸡鸡颓废地耷拉着,不停流淌着白色的东西,甚至在地上集合出了一摊白色的小泊。

  “你怎么样?”他试探性地去问为首的这个,这个少年最为特殊,不仅仅因为他是该醒着的那个,还因为他头上的那几缕白发与自己相似。

  “嘿嘿嘿…哈哈哈…”他只能得到这样的回答。

  不明所以的他被吓了一跳,他丢下了灯,想要立刻逃跑。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而且他也将成为他们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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