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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俄狄浦斯哲(1-52章),23

小说: 2025-08-25 08:25 5hhhhh 7540 ℃

  好在我从小被夸到大习惯了,不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好意思的将脑瓜转向没人的地方,筹算着怎么样才能缓解尴尬,这个时候沈老师悄无声色在我边边的位置拉过一个胶凳也坐了下来,漆皮高跟鞋蹭到水泥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使我更加思念和美母的日常。

  “我……我也想和你们喝几杯……”

  她眼眼厮觑,声线疑虑而拿不定主意,但模样冰冷无过份的情绪波动,要说遇到的女人当中,除了妈妈她是唯一让我没有自信勘探心理活动的女人,这点应该是加分项。

  美女想邀,男生们自是求之不得,黑块头和胖子带头敬沈老师酒,其他男生见状也都上前将小桌子团团围住,你一句我一句不知怎的就聊开了,我和沈老师挨得近,她总会献殷勤似的给我挡酒,还时不时用一种很多问题的眼光瞄瞄我,只有推不掉我才喝个半小杯,如此下来,待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都有点晕乎乎的,反而酒量一般的我没什么事儿……

  感觉黎胖子快醉了,我忙跟自己的“教命恩人”谈正事:“胖子你可别喝多了啊,等会要载我回老家呢”

  他抬头眯着小眼睛,样子跟头死猪一样,都快睡着了!

  “你踏马什么意思啊?道歉给你了,酒也陪你喝了,闹呢?”我快气死了,折腾半天来个一场空?

  他亲姐也没喝多少,过来轻轻地摇醒他,他才稍微清醒些,从裤袋掏出一串钥匙扔到桌子上,眼睛指了指停车位的本田摩托赛车:“兄弟……你自己去开吧,哥醉了~”,说完即倒头趴在桌子上。

  “你有车不早说!”我吼道。

  说来略羞愧,妈妈在我小时候没让我踩过脚踏车,长大了也没机会接触,这种大型摩托更是没碰过,所以我现在算是有点恼羞成怒。

  “要不要我载你……”

  身旁的沈老师朝我问,我垂眉考虑再三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拿起车钥匙柔声道:“好……”

  ***  ***  ***

  车子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因为疫情期间的收费站是不让离开市区的,为此我得开着导航抄小道,好不容易到印象中的高速公路的桥墩下,沈老师却冒冒然将摩托车减速,再慢开了大概有一二公里,在周围民房较多的地方喊我下车,酒后劲上来的我脑子不够清醒,她喊我下车我就乖乖的下车了,半点妖孽不敢作。

  “车快没油回去了,看导航还有几百米……你自己能走么?”

  我那好意思再麻烦别人,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还是点点头表示可以,这个时候我太着急见到妈妈,转身连道谢都忘记了。

  “林同学!”沈老师突然喊住我,恰巧夜天飘起朦胧细雨,她一身简练的黑色西服和黑色高跟鞋,微曲腰一脚踩在摩托的起动杆,一脚撑着地面,面对飘雨毫不在意,缟素气质撞了潇洒大方,飒姐风拉满。

  “……老师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我手上的粉笔末?”喝酒那会就感觉她特别关心这个,我大概能猜到她想问什么。

  “不是……我是想问,你大费周章想去见的人……是你妈妈么……”

  “……”暗自吃惊之余我哑然,主要料不到她才是那个擅长猜度的人。

  “看来是了……你不用惊讶的,喝酒的时候同学提到你家乡有疫情你就皱眉头,不难猜……”

  雨突然大了,她伸出手掌接住密集的水珠,含笑浅说:“有机会带我去见见你妈妈?老师想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你画里哪么美的女人。”

  “行。老师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临近中秋节的皓月拼接视野地平线,是为一体;透视消失点的远处,天际线泛光槭林,愈往远边亮度便愈甚,是为白夜。我如画中徘徊的人物象,任我如何加快脚步,皓月终陪身侧。

  我应景想起妈妈说过,我小时候在中秋节总喜欢跟在她身边问为什么月亮会一直跟着我们,各种回忆翻涌袭来,能记起的都是些妈妈宠我的画面,我真的真的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完美的、爱我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骗我十六年呢……“哎呀小少爷!”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外婆的别墅大门前,门前几个护士装的女人认出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稍有资历的,小跑过来快速拎着我进屋,其她人慌忙跑着去拿来干毛巾递给她,她一边擦拭我淋湿的头发一边急问:“怎么淋雨了呀,这要让董事长知道了……”

  “我妈妈在那里?”我甩开她问。

  “苏部长应该睡了……”

  闻讯我头脑发热冲进走廊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钻,身后的护士管家一下子竟跟不上我的脚步。

  当我胡乱在累榭的房子几乎搜刮过一遍,忽见一间办公房里比其他房间灯更亮的地方,我隐隐感觉到那里面就是我想要见到的女人,去推开那道半敞开的大门,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缓减了,见面前千言万语,见到后又缄口。

  “妈妈~……”

  房内昧灯火佛光馀,妈妈身着斜裁蝴蝶吊带连衣裙,香肩轻披缎面衫,粉舂色的柔荑撑着绝美的靥面,她身后飘窗外的天际与皓月沉峰静析,缀连颀长的星河俱矮她几尺,蹙金含笑伫立,胜过一切美好。

  妈妈没听到我唤她,微弯挺的琼鼻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丹凤眼眸子依旧是思虑中的水雾,凌人又感性,正目不暇接地看着办公台上的文件,直到后来的护士赶到,不知哪个护士慌乱磕到门柱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妈妈才抬眉望来。

  “林林...?”妈妈稀奇地反应拖沓,脱下眼镜望向我们这边再三确认,办公台的位置要比其它位置暗一些,妈妈雪颈往下一点的白腻如削皮的水蜜桃,赶蟾来时酥胸在裙衣内蹦跃欲脱,令我寡欲不得。

  “你这孩子……你傻掉了是不是!你怎么又给我跑回来了?”

  妈妈颦蹙着眉头,将我拥入丰腴的怀里,一把抢来护士的毛巾替我弄干淋湿的部位,我长高了一点高度能及到妈妈的胸部,那里明明是湿漉一片,却是无比的温热。

  “你怎么就不听话呀,疫情你跑回来干什么,妈妈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懂自己生活了是不是……”

  妈妈一边擦拭一边不绝的斥责,声音有疼惜也有慌乱,这一刻我再也抑不住了,不争气的泣腔紧了紧妈妈的蛇腰:“妈妈不会骗我的对不对~您一定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兴许刚康复不久加之淋了雨身体弱,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我像被抽光了力气,脑袋昏昏的死揽住妈妈的腰往前倒,妈妈惊叫地把住我,可不管用。

  临昏迷之际,我还听到附近众人的叫声,没听错的话,外婆也在其中……

  第44章 傲娇儿子高冷妈

  伴随眠霜卧雪一般的怠惰感,初初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意识模糊得像具空壳,甚至干瞪着天花板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没过多久,记忆和身体感受蓦地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我有点莫名的躁闷。

  下意识摸摸口袋想拿手机出来看看时间的,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而我的左手,被床沿边的妈妈轻轻拎着,手部的输液管连到头顶的吊瓶,看到另外两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琢磨着我昏迷大概有二三个小时了。

  我谨微的从妈妈的指尖里抽出左手,头挨着帛枕移到妈妈的近处,然后将妈妈无骨的玉手放到另一只小手上,心里班荆道故的踏实。

  妈妈睡着了,斜靠在床边的酒红色皮革椅子上,背脊挺直,一派闲雅之姿,一双美腿却失态的拢得很紧,连衣长裙的走线沿主人的姿势相得益彰,弛懈了腰臀之间的妄诞比例。

  屋内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空调,妈妈本就是易汗体质,额头的螺髻碎发被薄汗搅得黏糊糊的,贴着津润的下颌线一路探戈,檀口轻启,匀息婕妤,妇人的麝香嗅之不尽,终不解其魅。

  我眩惑着伸手想去解掉妈妈上身的缎面衫褙子,小心翼翼端详着她小憩的仪态,那左眼角下的泪痣,像寄不出去的陈年旧情书,不知潜着多少柔情和内敛的妩媚。

  缎面衫褙子是浅白色开敞披着的,香肩半掩,打底的豆青色缎面连衣裙,两条细吊带轻扣,布料的裹胸位两边,链着吊带微微呈向上的三角形,中间则是一条皱褶的“U”字型下沿弯线,往上大片白皙的肌肤不借珠光,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薄衣浅色天生绝配,肥乳在宽松却严实的衣裙内,随妈妈的呼吸一舒一缓,更添遐想。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回儿我格外的紧张,掀起妈妈的褙子才发现这玩意居然是长袖的……没办法,我又慢吞吞将妈妈的一只小手给抬起来,选择性无视床头上的空调遥控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妈妈太热了,是太热了,儿子就给老妈子脱件外套而已”

  “嗯~……”

  天公不作美,就在我快要得逞的时候,妈妈短促的嘤咛一声,眼眸要睁开的迹像,给我吓出尿意来了,忙瞄向别处,双手合十放置小腹处“以示清白”。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看到妈妈的胳肢窝了,那里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没有,虽然就看了一眼,不过我很确定那里连一点清理的痕迹都没,我刚刚还想上手摸摸确认一下的。

  按理说易汗体质的人应该毛发比较旺盛的啊,妈妈的“毛”去那儿了?一根都没有?

  妈妈斐然不知我满脑子的脑梗血问题,将我的刘海往上堆,温柔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声线有些黯黯的嗓:“醒了啊……出汗了么?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听声音我更加笃定,妈妈肯定是因为之前感染了才不给我打电话的,但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想到这,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怄气道:“哪都不舒服。”

  妈妈微微的一怔,起身弯腰一手抚按着我的小腹,我瘦是有原因的,主要原因应该是肠胃一直不大好,几乎每次伤风感冒都能连带胃病一起来,妈妈应该是以为我闹胃病了。

  “肚子不舒服?”

  本来这个角度,我忍不住想偷瞄一下妈妈的巨乳,结果妈妈惯性用另一只手按住衣角,直接打消了我念头,这让我不由更加的气馁,没事找事的嘟囔着:“都说了哪都不舒服呀,热死了这屋子。”

  咱老佛爷不是任我耍性子的人,拍拍我的小肚皮,蛾眉一蹙,呵斥道:“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哪都不舒服是那里不舒服?医生说了你是身子弱禁不住受寒了,感冒得出汗才好得快。”

  被妈妈这突然的强硬态度一训,我委屈巴巴的略瘪嘴,偏偏又忍不住想看看妈妈表情,斜眼瞄着她。

  “看什么看”才和母上大人的凤眼对上,妈妈立即端起母亲威严发问,不过盯着我没维持多久,那张华贵雍容凹陷俩小巧的梨涡,显然在憋着嗤笑,我见老妈子这个滑稽的模样,不知道为啥也跟着抿嘴忍住笑意,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昏迷了都不知道安生……”

  妈妈边呵斥边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拍拍干净直接替我盖好,侧坐于床沿,将我的刘海掀到头顶:“你昏迷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明白。”

  我一时间没准备好要怎么样问妈妈这事,在床上滚了滚,岔开话题道:“哎呀这衣服……穿着好难受,谁给我换的!那些护士真是……真是不害臊,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换衣服,您儿子被看光光了,您儿子的大鸡巴被别人看光了,我不干净了,呜呜~”

  我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头埋在自己的臂勾里自导自演。

  “我换的”妈妈沉声回应,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啊?”

  想着瞎说点什么转移话题的,谁知无意拆了母上大人的台,再看看妈妈的反应,雍容上有些昧然的红晕,好看是好看,但人跟一樽泥塑似的,气场太甚,久看会让我莫名的心虚。

  妈妈看了一会,竟然比我先一步别过螓首:“你以后再这样说……说这种脏话,我撕烂你的嘴!”

  这下好了,盼着妈妈因为我病了会对我温柔一点,一句“大鸡巴”又给老佛爷惹恼了。

  “知道了~”我低切的应声,急巴巴的自证清白:“我平时不说脏话的,就偶尔和同学在一起说说……”

  “和谁在一起都不能说!再这样我就安排你转校,跟哪些人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真是不讲道理……”我不服气的抿着嘴。

  妈妈眼眸一挑,乐乐醄醄的拖着长尾音冷声问:“你说什么……”

  我被妈妈问得卑怯,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了,故意捂着肚子嘴里呱呱叫,想装胃疼换取妈妈的温柔,可惜经上次吃饭装噎着的戏码,妈妈学精了,面不改色迎头泼我一盆冷水:“别装了,当你妈傻呀?”

  猜到再拿这招对抗聪敏的母上大人胜算渺茫,我拿出妈妈比较尊重的长辈当挡箭牌:“您让别人来评评理,您把我外婆给叫过来!”

  “还给你叫过来呢……”妈妈语调突然间变重,像说气话似的讥笑道:“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外婆吓晕倒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天天就知道给我闯祸,财务处已经够我烦的了,回趟老家还得照顾你们一老一少……”

  “这些您跟我爸说去啊,您找我说有什么用”

  “你爸就是个甩手掌柜”妈妈愈说愈来劲,好像憋了很多奉浼似的,全然不知她的儿子已经鼻酸眼眶红了:“自己母亲病了也不知道回来照看,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最不懂事!疫情跑回来添乱。”

  后面这些话真是伤到我了,我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为见妈妈和心里那个过不去的心脏病的坎,瞬间心酸难忍,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对!我就妈妈的祸星,我就是回来给妈妈添乱的,行了吧!”

  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管左手还打着点滴,同步小脑袋用力的撇到一边,当完全别过脸了,眼眶委屈的泪水终于积满而溢,从眼角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而用力过猛的左手表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和弄破针孔位鲜血小量粘着皮肤的温湿感。

  “你干什么呢?”妈妈一下子没注意到我哭了,焦急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反复查看。

  先前我还算能忍住,听到妈妈一半责怪一半疼惜的声音,心里的脆弱面被刺了一剑般,肩膀不受自控的颤抖,哽咽的说:“干什么不要您管,反正您不关心。”

  “怎么哭鼻子?”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的眼泪,凝目僵了半响,一手拎着我左手指尖,一手伸过来想拭去我眼角的眼泪,柔声道:“我又怎么你了呀,小祖宗~”

  纤细的玉指快要触碰到我脸蛋的时候,我本能的一避,妈妈怔了怔,转而无奈用手抚着我的肩膀,当重拾感受到那久违的母爱温暖,我却更加的心酸起来,肩膀颤得更厉害了。

  “咱儿子能不能坚强一些?妈妈不是故意挖苦你的……”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在她面前就是藏不住脆弱的一面,她越是这般温柔安慰我就哭得越哀戚,最后连衣襟亦是湿漉一片。

  或许心细的妈妈也察觉到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坚起手背抹了抹我颏下的眼泪,随后在我后脑勺不断地抚摸,腾出一手拉着我的左手放置她的大腿根位置,我象征性的想将左手抽回来,却被妈妈把住:“别动!再瞎胡闹我不管你了哈?”

  我楞了半刻有余,被牛脾气驱使着一把将手勐抽回去,点滴的输液管不是很长,扯动身旁的钢架子哐当作响,妈妈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大胆,神态从怵住惊愕,檀口轻启,到恼怒,雷嗔电怒的转变不过寥寥三四秒。

  妈妈窝火的站起身来,酥胸剧烈起伏,瞪了我许久一阵,最后居然将锅甩给姐姐:“你姐姐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十六岁的人动不动就流眼泪,你……我今天非要……”

  “打我呗”我泣着替妈妈说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身体弱,您多打几下,说不定以后就不用见到您的祸星儿子了。”

  “噷……”妈妈长吁一口气,糯嗓里透着隐隐约约的哭腔,我觉得听错了,想回头观察观察妈妈的表情,却只听到“咚!”的嘹亮关门声,妈妈双手捋着肩上的褙子,已经离开了……

  良久,两个护士装扮的女人进来替我清理左手上扯到的伤口,并重新上了一小瓶的点滴,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完事她们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顺手带上门,我在床上发着呆,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等到点滴剩下三分一左右,我开始听到由大厅传来电视剧《四大名捕》的声音,妈妈生性喜静,大厅和这个房间至少有十几米的距离,能清晰听到电视剧的声音就证明音量开得很大,这异乎寻常的状况……妈妈是在默示我打完点滴出去找她么?

  我不确定,我真的完全猜不透妈妈在想什么。

  “噷!”我吁了一口和母上大人同款的气息,背靠床头,想着最近的自己脾气也太暴躁了,先是冲欣欣姐发飙,现在又说了伤害妈妈的话,该怎么办哟。

  躺在床头的我是噬脐何及、抓耳挠腮,着急出去想跟妈妈承认错误,又无助受困于左手打着吊瓶,偏偏这个时候,也不确定是不是妈妈故意的,大厅传来的电视剧音量愈来愈大,好似一道催命符直搅得我心痒痒。思虑再三,我擅自拨掉针管,用上面的透明贴随便包好,径直地走出房间。

  无扶手设计的沙发上,妈妈单手肘着沙发,缎面衫褙子已经脱下来了,轻轻披着她的下半身,胸部沉甸甸的被青衣裹着,微侧垂着一团柔软;光线似乎特别的眷顾她,在晦暗之中,妈妈携银纱露泽,仿若飞仙栖息于俗尘,周遭如沐春风吹拂。圣洁,但端的一股诱人的卖俏。

  毫不夸张的说,妈妈这个穿戴整齐的模样,比珂姨不穿衣服的样子还要性感。

  止步于更深一层的遐想和窥探,我郁结着对妈妈复杂的感情走上前去,我想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能是这样,于是,我在距离妈妈几米远的地方,蚊声唤着我们本就存在的禁忌关系——“妈妈~”

  “哼?”妈妈远远的,不屑的乜了我一眼,语气却恢复到印象中的轻柔温婉,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夹子音……不过我也形容不出来。

  “想通了?”

  “我错了。”

  “错那了?”

  “哪都错了。”我语无伦次。

  妈妈浅浅的叹了一声,这才坐起身子转身面向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坐过去,我垂头丧气的挨着妈妈,心里即委屈也理亏。

  “问你那里不舒服你说哪都不舒服,问你错那了你回答哪都错了,你自己能知道自己说什么了没。”

  带些怨气,妈妈先吐槽一遍我的说话逻辑,见我不吭声,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端详着我委屈巴巴的模样,随后拎起我的左手问:“自己拨的针?”

  我依旧不吭声,眼神闪避的,算默认,但怎么都躲不开母上大人责怪的灼热眼神。

  “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啊~您要生气打我吧,不要这样盯着我~……”

  “呵……”妈妈须臾被我气笑了,短促的叹气之后,素手夹住我的鼻子摇了摇,突然很认真的说:“妈妈生气是因为你轻易伤害自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知道了么。”

  “可我觉得您一直比较偏心姐姐”

  妈妈闻言脸色一改,急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那里偏心了?”

  妈妈边对着我说边伸手在沙发背后面摸索,摸了半天也不见摸出什么花儿来,干脆挪姿双膝跪在沙发上,上半身微微的前倾去拉开旁边的柜子抽屉。这个角度可不得了,妈妈肥美的臀部骤然撞入我眼帘,单一臀瓣的浑圆程度能与窗外的皓月相对称,窈窕身姿仿若渡了一层发光的珀金色的线绘,说不出的绮丽。

  “妈~”

  先前有意压制的暗涌又再蠢蠢欲动起来,我艰难的咽口水,意义不明的唤了妈妈一声,妈妈忙于在抽屉里翻找什么,根本听不到我喊她,我脑子一热,鬼遣的在妈妈挺撅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臀肉隔着裙子掀起果冻般的颤粟,那柔韧触感在掌心片刻不得弭去。

  妈妈身子一颤,琼鼻猝地发出甜糯的哼唧,那声音又惊又细的,别提多蛊人了。

  “林非同!”妈妈端坐好,妙目圆瞪,怒气冲冲的喊叫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

  我也是又懵又惊,直到这一刻才看到妈妈手里拿的消毒药箱子,顿时明白妈妈是想找东西给我左手包扎的,心里温暖的同时想到自己的心脏病,竟然又有种委屈想哭的感觉,反手诘责妈妈来了:“您骗我……吼我,一直都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就一直骗你!”妈妈好像拿我没什么办法,急得直跺脚。

  “妈妈根本就不爱我~”

  也许掺杂些真情实意的发问吧,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真的哭了。

  “你……”

  “哎哟我的小祖宗呀”妈妈无奈的扶着额头,然后泄了全身力气似的连同声音也软了下来,儒儒的将我搂进怀里,我溺于脸蛋前丰满的那团柔软,看不到妈妈倾城的愁容:“林林~”

  “妈妈是爱你的。你是妈妈的铠甲,也是妈妈的软肋……”

  ……

  是啊,爱像突然有了铠甲,也像突然有了软肋,所以我在她面前,才会异常的脆弱吧。

  这一刻我才敢放肆的在妈妈怀里大哭,尽情的宣泄着这些月压在胸口的不安和恐惧。

  “哭吧哭吧,唉……真是……”

  后脑勺是妈妈柔荑的抚摸触觉,耳边是妈妈呵叱般的安慰,我想,总有天妈妈会亲口肯定的告诉我

  ——“我的儿子没有心脏病”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45章:给妈妈作首诗吧

  第二天中秋节的一大早,6点钟不到阳光穿过纱窗晒得我脸痒痒,在珂姨家那段时间习惯晚起了,让我熬夜通宵到早上6点还好,不然早上6点你让我起床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抓住薄被子一扯,连人带头给自己盖起来。

  半睡半醒中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多久了,听到妈妈熟悉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然后被子让妈妈用力的掀起来,快掀到我腰部的时候,我应激的用大腿夹住被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子,眼睛猛的睁开,不为别的,咱健康的大好男孩儿,早晨肉棒当然是一柱擎天的,这要是让母上大人看到可不得了。

  “快起来了~跟妈妈去拜拜庙。”

  经过短暂一天的休养,妈妈的声音恢复到印象中甜糯的烟嗓,气息松散,咬字落音又很清晰,而且语气里带些哄劝的意味,甜如浸蜜。

  我这个声控对此是太过受用了,浑身酥酥软,但怕妈妈看出什么来,慢悠悠的坐起身,屁股偷偷的向后撅,举起双手挺胸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

  “拜什么庙啊?”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老家合资建的庙堂,妈妈出钱记了你的名字,趁中秋节去给你求求神……唔!你能不能干净点儿?”

  我是无神论者,一听妈妈说要带我去求神拜佛我就犯无聊,昨天淋了雨没洗澡身上痒痒的,情不自禁挠了挠自己的胳肢窝,妈妈见我这样,话都没说完就开始先训人了。

  “痒~腋毛太多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又隔着衣服按住腋毛擢了擢。

  “痒不会起床去洗洗呀,你一个小孩子的毛发怎么会……这么不正常……”

  妈妈的声音突然柳亸花娇般细腻了许多,我侧目一窥,发现妈妈没有扎平时的盘头,乌黑秀发随意洒于脑后,蓬松开来的鬓梢编了个精致的麻花辫,层层分明的发际线起伏有度,高额透着些贵妇人的冷艳气质,而白里透红的耳垂,由一条5CM细丝坠着颗奶白色的珍珠,和白皙颀长的后颈形成似有若无的色差。冶艳撞了淡雅,我那如市井之徒的窥伺被妈妈常年养尊处优的邈然自怡阻挡在外,再难进半分。

  “有‘毛’才正常啊……”

  我忽然偏激起来,想到自己的下体阴毛也要比大部分人要旺盛一些,有点不好意思的呢喃道:“哪有人跟您一样的?一根毛都没有~”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凝噎不语,只听到几许气吁的呼吸声,暗道不妙。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妈妈动手抽我,这倒令我起了逆反心理,俏咪咪的瞰着妈妈。

  妈妈今天穿的是和昨天同款的连衣裙,不过换成了米白肤色的打底,披着针织的雪纺长袖褙子,袖比褙子长,褙子扣位编着缕乱的绣花和羽状,从肩部一直延伸到高腰处,摆于水蛇一般的腰后。最要命的是,下身连衣裙的裙摆长度过膝,修长的小腿裹着极薄的透莹肉色丝袜,袜尖犹见五只嫩趾整齐的“拥挤”在里面,朦朦胧胧的,视角上就像蛞蝓在蠕动,将白腻腻的熟肉荫蔽其中,又增了些上位者的禁欲气息。

  我的眼神没在妈妈身上多作逗留,如果再这样天天看老妈子的丝袜,我都要从声控变成丝袜控了。

  “妈妈?”我做贼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的唤了一声。

  “怎么?”

  “您不抽我呀?我说您没有‘毛’耶。”

  可能考虑到今天要外出吧,妈妈今天穿的连衣裙是高领的,锁骨以下窥不得一点春光,由于此时双手抱肘的动作,裙内两团半球型鼓起惹人目眩神迷的曲线,再配上妈妈现在出奇的两颊生出了淡淡的胭红,让我更拿不准母上大人生气与否。

  “你要乖乖听话,我抽你做什么?免得某个儿子说我不讲道理。”

  “妈~”我不好意思的下意识打断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拎着妈妈的玉手,拽了拽说道:“我哪会儿脑子不清醒,母上大人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妈妈微侧着绝美的脸,浅笑哀怨的睨着我,气质上的怡然是恢复了,嘴巴却得理不饶人:“你这个小儿子……回老家找妈妈不是撒泼就是撒娇,粘人精。”

  我不予否认,拎着妈妈的手幅度变大的荡来荡去,最终老妈子不胜其烦的将手给抽回去,并意料之中的在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嗔道:“别整天就知道折腾妈妈了,赶紧起来刷牙吃点东西,再饿出毛病来我懒得理你。”

  我多怕妈妈提昨晚我打她屁股的事儿啊,能不追咎这事我心里放松多了,马上应道:“您先出去嘛,我换好衣服就来。”

  “快点”妈妈临出房间时提醒了一句。

  “知道知道……效率嘛。”

  ……

  确定妈妈出去之后,我薅起被子看到自己胀硬的肉棒,皱着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然后着急忙慌的走到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才慢慢软下来,卧室衣柜里有备用的新衣服,我抓紧时间换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去,因为心情有些张惶,推开门的时候又一次被鸪立在门外的护士吓了一大跳。

  我“哇!”的一声嚎叫,按住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有种很奇怪的思绪闪过,就是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很健康,活蹦乱跳的不像有病呀?

  “对不起小少爷,吓到您了。”还是那天吓到我的那个护士,面部表情跟个机器似的,说话波澜不惊但很有礼貌。

  这次我忍不住了,冲她嘈道:“你别跟只鬼似的站门口好不好?快让你吓出毛病来了,还有,叫少爷可以,前面别加个‘小’字!”

  “对不起”护士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毕敬的点点头道:“按苏部长的意思厨房做了您爱吃的早饭,我给您带路。”

  “鬼叫什么呢!”走廊一角传来妈妈的呵斥声。

  凭声音的方向我知道怎么走了,想想别人也是打工而已,越过护士,边走边背手摆了摆说:“你别跟着我,我知道餐厅在那。”

  外婆的别墅确实很大,陈设多但讲究摆放逻辑,一些古董都放置在靠墙的檀木架子上,加上大厅拐角又多,好在昨天找母上大人的时候,我记得这个方向距离最近的一个餐厅,没来过还真的容易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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