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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员,1

小说: 2025-08-25 08:25 5hhhhh 8760 ℃

那晚我照例坐在男人怀里,习惯性脸红耳热时。我突然回忆起十四岁时刚上初中的自己,想起那个天真无邪,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可他付了钱,不愿停,快感马上又把我从怀伤的情绪中剥离。

我再也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我开始后悔,后悔我年轻时做的选择是多么轻佻与无知。直到我无数次捆到男人床上,赤足裸体,被动地享受,慢慢爱上了生理麻酥的愉悦。我才突然回头,意识到我已走了这么远,已成了一个坏女人了,成了一个不知悔改,没羞没臊的脏女人了。

被强奸过后,我摊在黑皮具的椅子上,无论我想不想要,生理性的愉悦感让我全身发烧。我不停喘气,腹部痉挛,火辣辣地疼。而我双腿软绵绵地搭在座沿。我被抽干了力气,小腿时不时抽搐一下。

事到如今,我大脑已舒服地充血,全没了怀念儿时的想法,我只一味地想伸手抹掉下面那些流出来的珍惜液体。可他不允许,他想要那悬液挂在上面滴下来,于是他就把我的双臂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捆在背后。我越是挣扎,束缚感越强。他对我得寸进尺,而我无可奈何。我无奈又愤怒,赌气地撞椅背。而他只是坐在一边玩味,欣赏我的狼狈。

酒店里,梳妆台一面金铜雕花平椭镜。他让我昂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要我一边品味自己高潮的神情,一边给他做。我扭过头,闭上眼睛,好像不同意。而实际是偷眯着的,我也有一些好奇,我从未看过高潮时自己的脸是什么样的。直到今天我偷看到镜中的自己,才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做事时脸居然这样红,比熟透的苹果还红,红的诱人眼,勾人心,是从两侧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我觉得此时镜子里的人肯定不是我,不可能是我,她一定是另一个媚俗的女人,用摄影的技巧骗了我。我不是这样的女人,这女人生长出这样清白的皮,纤瘦的腰枝,婉约的手,就是为了诱惑男人,不可能是我。镜子里的女人半闭眼眉,有一些像菩萨苦修出的如丝低垂的佛眼,可她的身体却流了一地欲求的脏水,一身鱼腥气味,全然不守戒律清规。

可不幸的是,她就是我。我如此低贱,上瘾戒不掉男欢女爱,就是个堕落尘俗,任人所欲的女菩萨,一尊清白,丰满的女人身体刚从肉欲的地狱里打捞上来,足尖还滴淌着一条温热的白浆。

那晚我们凡胎肉体重叠在一起,可下面却爽的我们似乎要从尘世高飞脱离,鼻腔都渗出淡淡的血味。直到他突然没有力气,从我下体滑出来了,波的一声,它带了一股白浆淘气地跳出来时,我绷直的双脚也垂了下来,关节有一些酸涩。就这样了吗,就没了吗,我心里开始发渴,我这个瘾君子居然对他产生了戒断,戒断男人的肉体。我发出呻吟,暗示他继续。这时我突然瞥见镜中那一张熟悉的小脸,此时竟陌生地对男人做着讨好的表情,这是她这一行的条件反射职业病,她正卖弄媚态,抿咬着深红的嘴唇,故作深入地喘息,而低垂的眼睛在向下寻觅,寻觅着什么,寻觅着什么,刚寻见,可他却提上了,我还想再多一点,我要再对他做什么表情,才能再多来几次。

我不知道这是否算强奸,因为这就是我自己选的,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至少目前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我不可能是。

我开始恨自己,或许从入行的那一天起,我已不再是小妹,已经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了。而今夜我湿透的内裤挂在脚踝,穿的蕾丝黑薄裙扑散在地上,高跟鞋也掉了一只,另一只夹挂在脚趾头,随着身体抖动,晃晃悠悠。我气不过骂了他,他不喜欢我骂他,说我嘴脏就给我戴了那个口球在嘴上。我骂不出来,口水还流了一地,一些滴到脚背上,我习惯性地羞耻,故意闭上眼睛。

我不想干这些,我后悔了,我不想做什么他的女人,我还想没当够家中的小妹,什么都不要想,可面前的他又打开了开关。他和我说这是对女人的按摩,我清楚,他只是玩累了,不愿意给我喘息的机会。

我在和他做的时候,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我没多管闲事,那我是否会逃离招待员的命运。我做这个工作,做了就不能停,他们也不亏待我,我短短三个月就买了自己的车,虽然这一切也不是我的,至于我这些首饰和口红,我不想告诉你具体原因,我说不出口。

车开出去了,同学们都羡慕我,也会另眼看我。我后来才知道,我遮遮掩掩的那些事情,她们清楚得很,背地里骂我,而我当时并没有觉得自己在吃什么青春饭,直到我被男人当作弃子的那天。我恨自己的天真,当时的我以为只要那样,就能得到他的资源,就能不再受招待员的苦。

你不要问我他是谁,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还记着他,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找我,我等着那一天,我就能回去当我的那个小女人。

人是如此这般,有时喜欢花,有时喜欢锁链。我生下来就是喜欢花的人,却被他们逼得爱上了锁链。我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人,正相反,那年我十四。我对那个年龄段已没什么印象,我记得最深的事,是我皮肤与其他女生比发青。青春期的女生在乎外貌,我偷偷涂母亲的口红,也留心保养脸皮,可发青的肤色是我的心病,因那肤色是我被蒙着眼睛听见的第一句话,“这孩子皮肤怎么病怏怏的,野丫头,这几个里头数这个最差!” 同龄人里,我算五官比较好的,从没谁说我长得丑,也许是为了消杀我的锐气,见儿时的我长相周正,他们就开始侮辱我肤色青黄。他的话就让青春期的我坐了心病,让我时常想起,令我长大也时常留心,随身打一把花伞。

我小时候十分稳重,从不到处乱跑,经常跟在妈妈身后买菜,逛市场,像妈妈的影子。妈妈总说我太文静,躲在她后面,像夏天偷偷点水的蜻蜓。

一三年夏天某个中午,央视财经频道在播放着中国大妈在海外买买买的新闻。我妈刚从田里回来,放完农具就躺倒在旁边的长椅上休息。当时在吃饭,只嫌我妈的脚太臭。老妈又念叨我学习。我文科不错,但我一点不愿学习,只喜欢想一些女生们不被允许想的事情。我想被娶走,被一个舍得破财的男人娶走,做小老婆。我就再不用背这些破书,可以做一辈子小女人。但现在男人结婚要看女人的脸皮和家底,缺了一个就是烂街货,泼不出去的水,在二十平漏风的屋里结冰。我虽有些姿色,可就是遇不到正经男人,也曾出入花月场所,出租屋里寻觅交合。可处了男人都只好我这一口肉,而我在床上听过最恶心的一句话,莫过于那个明面说要与我恋爱的老男人,在我的被窝里搂着我的胸,“小陈呀,你这身玲珑肉,你要懂叔啊。叔打心眼里喜好你这双脚,有你脚的地方就有蔷薇香,鼻子嗅一嗅,能活三百六,吃上一个鲜,能活四万七千年呐。” 听他说完,恶心的我头脑发昏,我一脚踢他的裤裆,掀开被子合上衣服扣就跑了。从那以后,我再没背着父母,去风月场所找那些所谓肉体之外的爱情。

体育课刚跑了百米,姑娘们脸上汗涔涔,全拥进学校女厕所,用凉水冲洗手臂。玻璃前,我用挂水的手指扑落短发,故意弄得碎一些,额头的刘海弄得乱一些,将将漏眉尖,然后抖了抖校服短袖,泄干胸口的汗。这短袖显得人文静,深圳样式的女生校服,胸前到小肚是个白葫芦,肋骨深蓝。麻袋校服袖子系在腰间,收起。同学说我短发很像林徽因,性格也一样的淑气,我平时也会学着写一些清淡的小诗,有一次被教语文的女老师发现,我太害羞,很不好意思地在座位上念,念给班级听。在同学眼里我对人胆怯怕生,不是可以随意调笑的小女孩,平时走路常低着头。可整班的孩子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却只有我已尝过高潮的痉挛,别人眼里我饮食清淡,其实我心里发痒地想着麻辣阵痛的爽。在外人眼里,我依然是那个文科班小女生。可他们却不知我没羞没臊的样子。我会偷偷撕去重金求子的小广告,夹到草纸本里,上面印的女人脏得有味,我永远看不够。我有一本名著色情片段集锦的地摊书,我一边捏着小书发烫的句子,一边用盖住的手挑逗自己的下阴。这些想法万不能和老师同学说,这些事也严格禁止去做,它们既不进步,也不正确,可我总忍不住去想,去尝试,同龄人都喜欢白雪公主,只有我去一口又一口地咬那巫婆手上的禁果,即便知道它有毒,可我偏想要毒入膏肓,嘴唇发青。

听说老家的妈祖很灵,家人带我许愿,他们让我许学业有成,可我却不在乎学习,只希望有一场真实的性爱,童年的我未曾意识到自己许下了多么可怕的愿望。直到那天晚上,他们把我作为狗来圈养了。我不该多管闲事的,要是我不那么好奇,我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就不会步入今日这般田地,也不会做什么招待员。

晚上我照常走路回家,走的小路。老师上课说过,女生最好搭伴回家,我就跟在前面女同学身后。我认识她,赵书涵,我们班女学委,只不过今晚她身边跟了一个男人,个头比她高很多。我以为是她哥,后来又感觉男的太老,就觉得是她爸。当时也忘了她爸长啥样,就没当回事。

后来我尿急,走快了几步,想到她边上打个招呼。她却不搭理我,没听见一样,像不欢迎我似的,直勾勾盯地面,脚步更快了。我这才发现,老赵脸上捂着外科口罩,可这一天也没见她感冒,就很奇怪。后来我想,她可能长了青春痘臭美,盖痘印。那个男的见我凑过来,就伸手把老赵搂住了。我感觉有一些反常,就想着跟在她后面再走一会,看看什么情况。

之前没发现,老赵走路姿势其实一直很奇怪,两只膀子耷拉着,好像没有重量。相比走路,其实更像在模模糊糊扭动身体,而且腿抬得很低,像勒着什么。老赵近视,生活要戴大框眼镜,没镜子她啥也看不清。可今晚却反常,是丢了还是故意没戴,莫非是被班里哪个臭男生摔坏了。

当时我没反应过来,直到她走路磕绊,被男人扶正,在她轻轻俯身时,漏出了后腰的一小块皮肤。

我看见她衣服下面,盖着麻绳。

我看到绳子时,愣在原地能有三秒,顿时头皮发麻,惊出一手的汗。我不知道要做什么,但那男人已回头朝我走来了。

我刚想喊老陈,可身后也过来男人了。我本来可以跑,但我居然犹豫了,那一瞬间的迟疑,是我纵欲造的孽,让我心里再也不干净了。那时我竟觉得也许男人那里才有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我不想上学,不想写作业,我想被男人掳走,一辈子做个小女人。

直到一团肉丝袜堵了我嘴巴,我再没有了反悔机会。我一个初中女孩,没有身后男人力气大,瘦小的双肩被整个掐住了。当身后的人捉住我的手腕,并拢我小臂的时候,从没经历这码事的我大脑发白,连挣扎都没有,四肢僵住。当我感觉到麻绳钻过我的皮肤,酥酥地越蹭越紧,最后紧紧箍住我的肩膀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后悔、无力,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的渴求,酿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被绑,之前都是看地摊情色的描写,绳子摩擦的前戏。直到今天,我心砰砰地跳,头脑很乱,皮肤麻麻的心痒。而我双手交叉垂在身后,胸口麻绳打结。我开始幻想自己被绑的模样,是不是绑得很好看,还是像个小狗一样。男人在我背后,勒起我袖子布料的褶皱,得心应手地在我身体各部位收绳打扣。我闭着眼睛,耸起被绳子拉紧的肩膀,低头藏住下巴,似乎在享受,又像单纯受了惊吓。

似乎结束了,他抵起我下巴,用袖子蹭掉我涂的薄荷润唇膏,扯下一节胶带,与我脸侧贴合绷紧,黏合两瓣嘴唇。他用手指摆开我额头碎发,口罩沙沙裹住嘴巴,藏住侧脸,扎带绕脑后。他推搡着我,将我和老陈一起推进一辆无牌面包车。我们戴了眼罩。

可能过了几小时,也可能是整晚。我无法确定,只能感知车辆在颠簸中前行不停。什么也看不见,我对一切动静触摸都敏感,绳子的捆缚感更明显,我心跳不已。一路上,那男人始终紧搂着我的肩膀,搂得我过度的紧张,大脑一片空白,我以为他在车上就要办事。他轻抚我肩头,我无奈地试图避开,我感觉自己初中生的身份正在迅速消逝,自己正逐渐跌入另一种生活。我难道要变成女人了吗?我是会成为小书描画的,那些穿金戴银、翻云覆雨的脏女人,还是只沦为那情色书本里给钱就做的配角?我内心竟然有一点说不出的期待,又马上压抑住了这期待,只剩下对处境的恐惧。

我是比老赵先醒的,我坐在这边水泥地上,书涵坐在另一边。可能是他们觉得我听话,就把我眼罩摘了,反观老赵,眼罩还勒着后脑勺,消受他们的款待。我也没好哪去,绳子绑的久了,手指头就开始凉麻,而我的手臂还是那么整齐地反剪在背。我回头看自己胳膊的麻绳,似乎有一种条理的美感,我竟不知廉耻地笑了。

车程太久,老赵她折腾得太累,姿势再别扭,她也睡了,异物塞嘴的她呼吸沉重。而此时的她竟可怜的有一些鲜明的美。她小嘴撅起,嘴唇微张,口腔里充塞着丝袜,两颊稍稍鼓起,显得脸颊婴儿肥。

无意间,我听见隔壁女人的暧昧声音,听得我恶心。我觉得那声音是故作姿态,是装腔作势的喘息。真正到顶时,身体紧绷,不会这样的,到状态什么都忘了,只有床板挪动的声音。不过想到我俩一会也要被如此对待,我心里五味杂陈,尤其担心老赵,担心她能不能抗得住。

老赵肩膀裸露,上身只有小粉熊吊带,半穿不穿。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女学委不穿校服,甚至是光着膀子的样子。如今她终于赤膊,没有麻袋校服,就如初来世上赤裸裸,此时她才真正为我发现,发现那个本来的她,那个自然而然的她,那个作为动物的她。

她虽十四岁,却瘦的小学生一样。她最典型的孩子体态一览无余,骨架是小巧型的,将将一米六个头,胳膊腿都精瘦。我喜欢丰满的,老赵这种的太普遍,太多这样的女生。她皮肤勒着麻绳,小肚子绑得像乌龟白肚一样,来回拉出一排菱角形状。她瘦且紧实的肚子肉经麻绳挤压,赘肉微突起。

她头发披散有点好看,显出一种疏落的气质。跪着的她重心向前压,弓着后背,双手高高叠绑在身后,像捆栅栏一样交叉,两只小手高吊着,双拳叠成一个小错号,两片肩胛骨中间捆吊着两只纤细的小手腕,在脖子后面精致地打结。赤条条的孩子捆着,张力十足,比地摊书里描述的女人还要多几分真味。

我当然也反悔过,但让我失去逃跑念头的其实是手铐、脚镣和将铁链钉墙上的膨胀螺丝。我们俩小不点,十四岁出头,小孩子胳膊瘦的像柳条一样的,太细嫩。孩子的身体和这些明睁眼露的成人用品非常不搭。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我是根本无法挣脱的。但那时候我还小嘛,也不懂事,心里肯定是抗拒的。我力气在女孩里也算大的,还被锁着,像头鼻子牵了铁钩的小奶牛。我卖力地扭动手腕,弄的手铐咯吱咯吱响。

老赵与我不一样,她才是真正文静的女孩子,由内而外的乖顺。她毕竟是学委,只想着上学,身体也从未有染,如玉清白,而这也正是男人绑她来的缘由。她是突然醒来的,好像被梦吓醒一样,身子颤了一下,三秒回过神,马上从墙边倚坐起来,她立刻感觉到身上绳捆的不适,开始徒劳地蠕动。可绑得专业,从腿到手,绑得明确,甚至有一种肢体孤立的美感,而她额头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反着灯光。那时她灯下的脸颊亮暗分明,像杂志封面美人儿的脸蛋,只不过她戴着黑眼罩,就只能是下流杂志的封面了。

我看她出了很多汗,赤裸的肌肤映得油亮,随她双肩晃动变化,是白玉的珠光。我们的鞋子被剥去了,打着赤脚。她脚踝戴细条银镣,有些像傣族少女银脚镯。两只脚还各拴了串红绳铃铛球,类似古代宫女的步摇,不过不是拴插在头发,而是系在脚踝。或许这脚腕铃铛不只有走路会花冷响,给她脚踝戴上铃铛,其实是为了性交时男人多一些乐趣。

书涵在学校是最文静的一类女生,学文科,大眼镜,做事腼腆,自尊心强。而她裸足一动,铃铛一晃一晃,哗啦哗啦,发出诱惑的声响。她羞耻感莫大的来源就是这小铃铛。她不想双腿一动就有吵闹声音,一举一动都被注意。那铃铛在暗处,持久地规范她,非礼她,慢慢地瓦解她女孩的自尊。她不想那东西发出声音,自然也就不会乱动双脚了。她安静下来,似乎也听见了隔壁不时的喘息。她急了,她害怕自己遭同样的对待,不管嘴里塞着丝袜,口齿含糊朝铁门求情。

无人回应。

青春期的女孩,十四岁是什么样的年龄,孩子嘴里带着牙套,大都觉得性是一件羞耻的事,避之不及。再小的孩子不知什么是性,小男小女各自嘴上亲。直到十多岁被父母告知什么是羞,什么是性,才变得内向保守,而这恰恰是这些坏男人们利用的一点。我见她皱起眉毛,脚趾抠地,肩膀轻抖,似乎是在哭,可隔着眼罩辨认不出。我安慰她:“别怕老赵,我在你边上呢,别害怕,我们能回家的。”

她之前一直紧皱着眉头,直到听见我的声音,她才稍缓过神来。我为了安慰她,就把胸口挨靠在她身体上,让她感觉到我的体温。然后我挺起身子,把胸部凑到她鼻子边,一上,一下,帮她眼罩扯开了一条缝。老赵刚看见光,她第一眼看到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急着想把胳膊从绳套顺出来,但他们很会捆人,尤其把关节箍得很紧,麻绳摩擦力也大。她搓不出来,就伸手想解绳结,可老赵手小,够不到地方。她扭动柔韧的小肩,连晃带蹭,似乎要挣脱,而绳子就服帖在她身腰,而四肢那几个生死牢关,手腕、脚腕、胸口、脖颈全是几根麻绳独立捆绑的。这就是她的命了,逃不出来的命。

一阵皮鞋脚步,进来两个男人,往地上扔了两片全麦面包,这可能是我俩今天全部的饭菜了。我们还捆着,为了喂饭,男人把老赵嘴里湿透的丝袜拽出来了,珠挂拉丝。老赵想做最后的挣扎,她居然开口撒谎,说她爸是省长,认识上面的人,抓他女儿会引火上身,肯定不放过他们。

可她想不到,他们早对我俩做了详细的背调。家境什么样,学习好不好,全扒得一干二净,根本瞒不住,骗不成,什么伎俩都没用。书涵她爸可不是什么大官,只是个菜市场大早摆摊的老农。她刚张嘴说话,啪地响亮一声,老赵被扇了嘴巴,然后就被粗暴地拽起胸口的绳子,像拽一只挣扎的小猪仔,把老赵拉扯出去了。

突然门开了,老赵被推拥进来,吓了我一跳。她内裤湿透,拖挂在左边脚踝下,她上身捆得紧密,而从腰到腿却精光赤裸,腿上留着一道道红鳞,那是麻绳的勒痕。她一进来就趔趄倒在地上,原地躺了一会,然后一点一点靠着墙蛄蛹,手掌抵抗地面,双腿无力地跪起来,小脑袋耷拉着,憔悴是散了件的小娃娃,头发是乱的,眼睛是迷茫的,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凉的。她绝望地闭着眼睛,空流着眼泪,一句话也不说。

她已经脏了。

那些男人懂得怎样抚摸她,调戏她,他们剥夺她的视觉,不让她说话,无限放大她的感官,一切触摸更加明显,冷她一会,待她的皮肤高度敏感,如履薄冰,他用绳子为她麻酥酥地上绑,弄得她一个激灵,把她小身子一点一点激发起来。而她对性全然无知,只有胡思乱想,却被男人愚弄运用,他是个催熟瓜果的农人,轻抚胸尖,舔舐耳朵,敲打张开了十四岁小女孩生理上本来旺盛的性潜能,那是乳禽小兽繁育的天性,是无法阻挠的生命的春天,春天她下面就开了瓣。这是书涵她生来第一次性兴奋,瘦腿微岔开,打着颤,而身下两瓣已成年人一般温热发硬,褪下内裤,小阴紧闭,肿胀,像红柚紧致透血的果肉,在冷空气中孤立而胀红。红柚口感颗粒扎实,入口圆润湿滑,他也想尝她的风味。在脸膛高烧的状态下,她眼前漆黑,身子敏感得打颤,男人稍微地挑逗,蹭了一下阴唇,她居然一下子尿了出来。她兴奋地喘着粗气,捆住的双臂哆哆嗦嗦,胳膊肘吊着汗水珠,肢端皮肤温红发烫,像泡了一天温泉。

老赵面红耳赤地坐在地上,后背被三人按住,她抗力跪着,脚掌抵在地上,拉肘别臂。他们又拿来一些绳子,是要分开固定她的腿,可她却始终夹紧双腿,不肯分开。我发现她害羞的原因,青春期本来那儿有毛须,可如今私处已被仔细剃去了绒毛,光溜溜的直滑,小毛茬下面的肉芽,泛红发胀。我没羞没臊地想象,想象着男人刚是如何做了她。她的手脚严格分开,男人在她叉开的小鹿腿间俯下身,戏谑地把脸贴到她腿上去,朝她热火白灼的私处吹一口冷气,吹去掉落的碎毛发。而电推子总是嗡嗡震动着,在她私处慢慢磨蹭,震动不断堆积着快感,她慢慢来到高潮的边界。突然停了,她就像一瓶准备被打开的香槟,被人轻抚圆润的瓶口。剃须完毕,床上正躺着这一具亢奋小身体,他们就会支开她的大腿,让她享受,任由她淡粉的内裤吊在小腿上晃,一下,一下,把她从干的弄成润湿的,从凉的弄成燥热的。想到今天以前她还是白璧无瑕的处女,以后就成了和我一样的脏女生,我不禁有些羡慕,却又有些担忧。

老赵用额头顶开那人的胳膊,但终究耗不过,还是被他们牢牢捉住,扳开双腿,各自独立地折捆住。就像捆木枝绑柴棍一样,老赵的大腿与小腿折叠捆在一起。她只能搓动双腿,站不起来。她前脚掌抵着地面,一会支撑起一边的腿单膝跪着,一会双腿并拢脑袋倚墙,正因为绑得考究,她怎么调整都不舒服。她皴起鼻子,眉头褶皱,试探着,想把眼罩蹭掉。他们又加固她上身的麻绳,手腕、脚腕各绕绳套五圈,用力一抻,双手、双脚就被收拉在一起,迫使她挺胸抬头,疼得她龇牙咧嘴。她现在被捆成了一个蛙跪的姿势,两条白腿大张大开着,露出光洁细嫩的私处,而屁股后面两只脚丫子并拢在一起,脚背乖巧贴在水泥地,脚底里自然就卷起皱褶。她这回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无论是撒谎还是狡辩。她舌头被钳口球顶住,只呼呼地抿着气,咬不住字眼,乖乖地轻晃身体,像只小羊羔一样任人宰割。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招待员的。有些小孩儿天真地想故意不符合要求离开,后来她们才知道不符合要求的不是被送出去了,至于去哪了,谁也不敢想。不是所有女生都有资格做招待员,就算做了也因身体情况不同,有三六九等。

我和老赵关了有半周,才被拉走做体检。这种体检见不得光,肯定不能在市里医院做,而是在一处老仓库,身边是生锈的机床,破铜烂铁当中有个空场,在这里体检。在仓库的一角,几个孩子来的时候按长相价钱分成五个班。行行皆有各自规矩,卖的自然也有卖的规矩。显然一班女孩子优中选优,比五班整体观感干净养眼不少,五班都是些野孩子,在那里坐不像坐的,腰背挺的也不直,而一班坐的笔直,并排光脚,坐在最靠前一排的冷板凳上。一排被铐住的周正脚丫,全部乖巧地并拢着,一看就是些听话的小女孩。

为了体检,孩子们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束胸,鞋也被男人要求脱掉了。像学校体育馆一样,鞋袜按班整齐摆放在一个大木柜里,书涵的鞋在一班,我在二班,书涵是镶钻水晶凉鞋,我的是便宜回力布鞋,孩子们鞋帮里都塞着自己的袜子,有脏有干净。这一排光脚丫各有各的肤色,大小不一,都整齐地并拢,有的脚在不安分地蠕动,有的双脚来回地搓,我看着感觉这是一种青春难以掩饰的活力。我们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边有的女孩已经吓哭了,但老赵经历了那事,已经变得很坚强,我一直低着头,不敢乱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面面相觑,独木难支,只能受指挥,受摆布。

我们手脚的铐子是特别为这一年龄段的孩子们定制的,孔径恰到好处地小了一圈,而且大多不是新的,都是以前别人用过的,脏兮兮的,但却非常结实,经受住了过去许多女孩的挣扎。脚铐也是按照小孩脚踝粗细做的,而女生们脚踝的铐子下面固定的,就是这一双很少晒太阳的足部了。女生们脚上平常总穿着袜子,里三层外三层遮掩着,如今扒了鞋,脱了袜,一排小巧的双脚摆出来,十根脚趾大胆地暴露在空气里,就是一排刚出土的乳瓷,颜色清白,初见天光,如今却被铐子制约住脚踝,沦落成了藏家的肉水玩物。

我坐在这些身陷囹圄的女孩当中,坐在偏后的位置,因为水泥地太冷,我脚后跟贴地,抬起前脚掌,不然脚怕凉受不了。这一批女孩里,有些比我小大概三四岁,看着太稚嫩了,怎么就抓来做这行当。乍一看她们似乎并无异常,只是极度的疲惫,目光无彩,小脸略显苍白,年龄太小,体力不足。还有一些女同学来自其他学校,他们刚被带走,穿的短袖衬衫还缝着各自的校徽,袜子鞋子也没来得及换。她们站在边上,目睹着我们光脚整齐坐成一排,赤身裸体等候体检,她们的眼角流露出明显的慌张。

站在门口的男人拉下了仓库卷帘门,随即向我们走来。他的脸被口罩遮住,只露出尖尖的下巴。他身上的外科白大褂是从仓库里取的,显然有些陈旧。看得出他有医学背景,至少在诊所里工作过。他在手套上喷洒了碘伏,然后将乳胶手套拉扯至手腕,每一下都伴随着橡胶摩擦声,听得我心里直发毛。

他站在前面很高,我们坐着很矮。他警告我们:“你们从学校被带到这里,可能会不适应。但只要你们保持安静,服从我们的指示,听懂话,少碎嘴,我们不会去伤害你们。”

“那你们为什么要把王语嫣她们杀了?”一个勇敢的女生叫了出来,“打断我说话,你要先弄清自己的处境!还以为有你爸妈惯着呢?” 男人示意,一个手下立刻拽住女生的绑脚绳,硬是把她拽倒,拖到大家面前。“放开我!别碰我的脚!你们这群变态!” 那女生被按倒了,依然挺胸抬头,满脸傲气,直到她被人从身后擒住,撸掉了她的上衣,她就硬不起来了,任由男人抓住她的手脚。男人动作麻利,把这女生的手脚捆在一起,俨然攒蹄,像在娴熟地捆一只动物。女孩们感到一阵寒意。

这些女生们,都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在其他女孩鸦雀无声的围观下,她不止剥了外衣、鞋袜,还在众人面前被正大光明地脱去内裤,羞得她不敢乱动,女性的本能使她夹紧双腿,可她瘦小的双手却强行留在背后,没法遮羞,身体被麻绳敞开了,像一尊大开大合的石膏雕像,把这小姑娘的形体固定,静在地上给我们这些女生围观。她以一种颇具艺术味道的姿势反弓身体,夸张但有格外的美感。在我们体检结束之前,她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我后来看见她呜呜地在哭,看见她红眼噙着泪,看她泪水从眼角淌到下巴,从下巴淌到脖子里,也没有一个人敢去帮她擦她这张本来好看的脸。

她这样躺在我们的视线里,即便绳子已经绑牢定型,她仍然努力踢蹬着脚,可惜对绑她的人没半点作用,那些人都远远站在边上监视着她,她鞭长莫及。我看她的赤足晃动的脚心十分白净,在仓库的日光里亮堂堂的,我感觉到一种奇特的性张力。而她的遭遇也让我明白,这里和外面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坐我前面的女生进去体检了,她比我大,个子一米七,她虽然脱了外衣,只穿内衣,依然看得出她举止的淑女气。但她现在匆忙地出来,逃难一样,全没了端庄。她缩着手臂,披着凌乱的头发,小步迈着,双腿锁在一起。她小脚光着,上面涂着油状物。她脸上有伤,目光无神,胳膊上全是血丝。她向我这里看了一眼,又立马被呵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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