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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员,2

小说: 2025-08-25 08:25 5hhhhh 1050 ℃

我坐立不安,我知道到我了,但抠着手指头我忸怩不敢起身。直到我身后的男人推了一下我裸露的后背,害怕占据了我心头,我只好慢吞吞地站起来,低头盲目地被他带进去体检了。

我站着,看见绿纱布里坐着个男人。我闻到了医院消毒水的臭味,浓厚刺鼻,应该是他乳胶手套上的碘伏味。知道他们杀过人,我站在纱布另一侧,消毒味道让我越发紧张,越闻越不安,不敢进去。"别在这傻站着,进去!" 男人见状又拥我一把,似乎不满我卡在这儿,耽误体检进度。我这才慢吞吞地进去,站到那人面前了。

那时我都没注意他在干什么,自顾自低着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我神经紧绷,他发现我内裤有水印,就伸手来擦,吓得我尖叫一声,可我又怕他打我,马上住了嘴。我不想让他的手摸到我,连连后退扶墙,偷偷抹眼泪,带着哭腔,轻声求饶,反复地求饶,好像吓傻了:“求你了,求你了,别杀我,求你了......” 他坐在那里愣了一下,不知道因为什么笑了,然后掏出一包手纸,让我自己擦一擦下面的尿水。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尿裤子了,大腿根有一些湿热,左腿一片透明泛着光。

我在他的眼皮底下擦尿水。见我擦差不多了,他让我坐下,然后把脚抬起来放到桌上。可我始终远远站在一边,直到听见他保证只要我听话就不伤害我,我才肯犹犹豫豫地坐下,胆怯地把两只脚心朝向他。他隔着消了毒的手套托起我的脚后跟,捏了捏。“小丫头脚真嫩。” 他故意让我听到。我虽然又羞耻又气愤,但怕他打我脚底板,所以我只是低头不语。他把我的脚安放在桌上,调了一下游标卡尺,压上我的脚心,开始比量我的足弓高,“还行,这个不是扁平足。” 他这才收起那副吓人的正骨器,上面还留有前一个女孩子的体温。

来到第二项,全身检查。他站起来调了一下相机脚架,然后指了指前面,让我光脚站在一个圆台子上面,然后平举双臂。我左脚踩着右脚站在台子上,缩抱手臂。直到他走过来了,我才举起双臂,露出了我平滑的腋下。他用尺子比量过来,弄的我脸有些热,我不好意思地侧过头。他手里拿着那把工尺,从我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量,量我的眉毛和眼仁、眼眶,鼻梁骨的高度,脖子的长度,锁骨的尺寸。然后他重点比了一下我的胸,把尺子压在胸口反复地确认,然后下来,划了一下我赤裸的小肚子,大概测了一下肥瘦。接着他要测我的下体,我年龄小个头矮,他只好蹲下,用卷尺绕胯部一圈,手指提捏了一下内裤勒着的大腿根,又打量了一下我小腿内侧紧贴的赘肉。我那时还小,不懂他在做什么,跟着他手中尺子的移动,我也低头目视自己健康的肉体,大腿和小腿一样细,不止腿,是整个人都瘦,胳膊也是直的,没有肌肉的起伏。至于肤色,我经常穿短袖,皮肤不晒的部分很白、很光洁,但其他地方比如手臂和脖颈偏棕,脚因为从来不脱袜子白的发惨发青,可却又看不见任何血管。

他穿着硬头黑皮鞋舒服坐在椅子上,我低头站着,光着脚板扭捏踩在冰凉水泥地上,前脚掌时不时被冷得抬起。他翘着二郎腿晃着皮鞋,我脚腕并拢牢牢铐在一起,两只脚反复地踩踏按压着彼此。

最后一项,采集掌纹。他让我坐到胶皮椅上,椅背低下去。我躺下之后很难站起来,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我两只脚只有顺着平放下去,脚心朝外张着。他把靠背调得更低,然后扶正我瘦小的肩膀,让我仰头只能目视天花板。然后他戴上眼镜认真地凑到我的脚边,像在问诊一样。在我看不见他在干什么时,他在观察我三六码的足部。他不止观察,还流氓一般嗅闻着,我这双脚哪里味重,哪里味淡,哪里嫩,哪里糙,他了然于心。

“小姑娘的脚丫子保养的真好啊!出汗了,还有桂花香水的味道。” 听到他口无遮拦地点评我的脚丫子,不知为何,我脸颊两侧有些发烫。他一只手拢起我的脚后跟,右脚也被脚铐带着提起来,另一只手用五六根细棉签蹭我的脚底板消毒。他一下子划到脚心的细肉,痒的我双脚下意识地回缩,从他手里脱开。平时没谁有胆子碰我,更别说我的脚了,那里的肉生的很,一点都碰不得。“小丫头还挺敏感的。”他见状拉下一个铁钩,把我脚铐链子悬挂在钩子上,扣住,拉高,让我不得不提起双腿,膝盖拉直,脚丫子高高翘着,白嫩的脚底正对着他。

此时在我脚边挨排摆着一套方头毛刷,一盒红油泥,还有个涮笔筒,洗笔水已被之前的体检染红了,看着像一瓶女孩的经血。我看到钉板墙上一排排挂起的纸,上面是其他女孩子两只红色脚掌印,有的两只红印宽大,有的两只红印小巧。看样子,他也要拓印我的脚底板,没得商量。

孩子很小时,有些家长喜欢把孩子两只小脚丫印到相册里,记录两只小肉芽长大的一点一滴。可我已十四岁,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有自尊心了。虽然十四岁青春期还在长身体,可能脚也会长大一点,但谁会没事闲的,记录青春期女孩脚底是怎样一两毫米地长大的。印脚心对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肯定不合适,有些太幼稚了,太侵犯了,幼稚得让我十分不舒服。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侮辱。

“以后你每一周都要印一次,你进了招待所,要保养好脚丫子,不然会跌价的。” 说罢,他当着我的面,用纱巾垫起我脚后跟,然后掐住细丝硬头刷的笔颈,朝着我脚心将要下笔。他要来刮我脚心了。我心头一颤,还没碰到皮肤,我心里就已经开始细痒,隐隐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先用刷头慢慢试探地划我的脚侧,还没开始,我就遭不住了,但我双脚禁锢动弹不得,我只能连忙摇头,“求你了!我不一样的,我真的怕痒,求你别碰我了,我一定听你话,干什么都行。” 即便我眼神已经尽可能地显得可怜,眼泪汪汪地看他。他却是见孩子见得多了,完全不吃我这一套,就像没听到一样,开始抓弄我无比脆弱的脚心。“脚不许动,不许出声。” 这是他对我最恳切的语气求情的唯一答复。

开始了,我屏住呼吸,他把刷头慢慢蘸了油印泥,蘸到水饱,然后开始在我的脚心上扑划,画出的红层光鲜。为了忍住痒感,我本能地闭上眼睛,但刷头一侧的小尖刚刮上我脚心,虽然他已经警告过我脚不许动,但我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双脚过电了一样抽回。但脚踝被铐子锢着,钩子拽着,我双脚依然大张大开地袒露着,毛刷在我脚心十分安稳地移动,磨上来,勾滑下去,而我脚趾的防御很有限,脚心无论是蜷缩还是舒张都丝毫无法抵御脚肉里神经性的巨痒。

我不敢回忆那十分钟的惊悚,女生身上除了薄薄的嘴唇,唯数脚底皮肤最嫩、最生,而毛尖的触感又极度的尖锐。那种触碰给我的是一种生理性的痒,意志力是毫无办法抵抗的。所以我对笔刷毛尖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当它碰搭到我脚掌时,死,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词。可他对我脚掌的拓印才刚开始。他轻轻地、一道一道地刮,我挺不住抿着笑出声。硬着一张脸,我挺起身体做忍笑的代偿。他知道我哪里最痒,故意放慢速度,我恨他,而我却对着他生理性地轻笑。

我被动的笑似乎勾起了他的性欲,他忽然来了兴致,转到笔刷尖锐一侧,在我脚心内部最碰不得最麻痒的小皮肤围点打圈,这种涂法根本挂不住颜料,他只是为了折磨我而已。而很显然,他的折磨技法是高效的,脚心上一道道痒感洪水滔天,水波一条条纹路,顺着脚底皮肤的纹路爬到肉里,源源不断传来,而双脚又被牢牢束缚,进一步无限地放大了触感。被禁锢着的我,已经前仰后合起来了,双手狠抓着椅侧,小手青筋暴起,用力得像要把什么捏碎。而我的脚心天生有数不清的神经,好像上万只细丝在我这地方不大的脚掌深处在探在勾在扰,在爬在挠在抓,在往更深的细肉里扒。我快痒死在皮椅上,而我依然在忍耐,我不知道我这意志力从何而来,可我徒劳的忍耐确实勾起了他的性趣。

他轻轻一动,我浑身一打哆嗦,双腿颤栗,从头到脚,脚肉最里面从未染指的神经,也被毛尖侵扰调动起来,我几乎要从皮椅上跳起来,又被双脚的束缚制约。这种极端的痒感我根本控制不住情绪。我咬得嘴唇发青,清瘦的手臂用力撑在台子上,不敢笑出来,呼吸急促困难,腹部已经开始痉挛,忍耐力快到了最后的边缘。他见我还在忍,更加得寸进尺了,而当他深入那些从未接触过地面的脚趾缝,在里面来回轻抚时,我终于控制不住,瞬间爆发出了近乎尖叫的笑声,身体也像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涂了红泥小脚滑溜溜的,小鱼儿一样乱动,局促地躲避,挣得铁钩子直晃。

濒死的煎熬之后,从脚心到脚侧,我足底每一块皮肤已经满浸了厚厚十多层红泥,在灯下均匀地反着亮闪闪的油光。我意外地发觉到了另一种美感,女孩的身体从未可以如此性感,我的双脚如此勾人,若与那小书浪荡的女人比,还要更胜几分。

“真漂亮,不愧是女娃子的脚丫。” 我在出门时候一般都会穿袜子,因此脚背白皙,而今天涂上印泥,脚掌亮红。尤其在冷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它又红又滑又亮,于是我被迫展示的双脚在灯光下像是某个前卫艺术家最私人、最不敢公开的未成年肉体收藏。他收藏了我这一个狼狈不堪满脸油汗的姑娘,虽然不是我本意,但我的双脚正展示着性爱,展示着男人心里最深的欲求。那是一种最诱人的红,极具视觉冲击力。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我。他看向拉起的双脚后面那个憋得快断气的我。他抚摸我披散着因为挣扎而变得乱糟糟的头发的小脑袋。他伸手捋顺额前的碎发,露出我年幼轻鼓发红的脸颊。

他在真正地欣赏我,好像我是他最生动的小玩物,他仔细地观摩,欣赏我头发的糟乱,眼神中的狼狈与闪躲,欣赏我的每一寸皮肤的皱褶,他欣赏我急促又迟缓的呼吸。他欣赏我,就像在欣赏一件最禁忌的人体艺术品,像在欣赏一副最背德的摄影作品,在这件拍立得色彩的作品里,明暗调子分得很开,孩子红底的双脚小巧并拢吊起,牢牢束缚在高处。这油红的脚心是画面主体,占据了一半比例,而另一半是她自己,用尽所有力气,她眼神低垂,周正的小脸疲惫得难免有些苍白发青。

他坐在脚边看很久,终于心满意足,油泥正好半湿不干,他想起体检的正事,于是捏起印纸,夹在板子上。然后他将我油红的脚趾向后扳拉,把脚趾向脚背方向强行扳到了底,脚心红亮的痒痒肉就极大程度暴露出来,脚心十分平滑。这是为了防止我害羞把脚趾蜷起来,脚底就会皱起褶子影响拓印的效果。啪嗒,整一个脚心结结实实扣在印纸上,先是脚心,然后慢慢自然落下五颗脚趾,按住,压一压、晃一晃,一整个黏上去了。按了有半分钟,他感觉可以了,用指甲小心地在纸和肉皮之间抠出一条小缝,然后把印纸从我细嫩的脚底轻轻剥离下来。

最终,薄薄一张纸,留下两个小巧的脚印,透光一看,两只脚丫子完整印在纸面上,这是我的双脚,如今被他以这样的方式欣赏,我又羞又臊,全没了任何脾气。我一直认为女孩子在外露出脚背是很羞耻的事。可他却要强行地看,不止要看脚背,还想研究脚心,甚至要在纸面一五一十印出来。弄得我很不舒服,但我嘴又说不上来,只是皱着眉头看他。

我感觉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尤其是老赵那种的女孩,其实对自己的身体普遍有一种羞耻感,随着身体的发育,一些女人的特征显现出来,但家长和学校都教育女孩子把这些地方遮住,不能让陌生人碰,但也因这种教育变得严格保守,就像在隐瞒自己的月经周期一样,刻意地向外人隐藏自己的足部。无论是“你什么时候来那个”还是“能不能看你的脚心”,这些问题在这个年纪,都会本能地被女孩子拒绝回答。我虽然开放一些,可他却这样去奇怪地侵犯我,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确实让我也心有不安。

不幸的是,他很有经验,特别懂女孩子的小心思。他故意把这印纸凑到我眼前,让我不得不近距离观察,甚至让我闻到自己脚心的气味。三十四码,两只红脚印。我脚底每一条纹路,每一个转折,都在纸上完全可见,完全清晰。

我被这脚印烫到眼睛,烫红了脸,羞得我直抠脚趾,扳过头去。我不情愿地转头,目光偏落到他的皮鞋,不去看这本属于自己的脚印。可又害怕这样会惹他⽣⽓,又担⼼地把头转回来,将眼睛胆怯地移回纸上,这一看,就看去很多年月,把我从一个女孩,看成了一个女人。

这些年里,我在很多人的床上睡过,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身体保持在不同姿势的夜晚,如此生活了很多年。我早就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入了行,这十年里我忘了太多东西,最初有两三个捧着鲜花探望我的朋友,他们以为我病了,直到他们了解到我成了个招待员,就避之不及,再不来找我了。之后我只是孤身一人待在偌大的空房间里,净看鲜花腐烂。

我早忘记了那个十四岁时八面玲珑的自己,如今我说话磕磕绊绊。我有时会坐在床上失神,不断尝试在手心画字,精神一天比一天迟钝。我空望阳台飘窗,想起很久之前的日子。那天我接到一个重要的单子。推门,进屋,工作制服脱下皮鞋,照例露出了光洁的脚踝。

酒店的灯光是陈皮黄色的,把我脸上的情绪照得勾人。我把我自己的双手绑到阳台飘窗上,然后脱下高跟,在黑丝袜脚趾间晃来晃去,指示他凑过来。他心领神会地从我手包里拎出玩具,可我却没想到他会变本加厉,他一边用拇指往深了按我下面的玩具,一边闻我洗澡水未干的头发,那东西被他深推到了某一个地方,我头⽪瞬间酥麻起来,双脚绷直颤抖。他清楚我的敏感,他停在那里,每动⼀下手指,我浑身上下神经就触电般随之⼀颤。他后来玩腻了还是觉得不尽兴,又往我身上扔了几张钱,我感觉钱就是红纸,不是什么稀罕物。

他让我坐到一张黑皮具的椅子上,开始舔我的耳朵,而我迎着他的动作转头舔舐着嘴唇,展现着自己身体的妖娆。这是我下意识的动作,我再也不想这样,可我已成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他脱下裤头,向我大敞的腿间靠过来,而我知道,这又是另一次的价钱。

在又一次高潮后,于晕眩之中,我感觉自己身处寺庙里,周围是闭眼打坐的清苦僧人。而我赤身裸体跪在佛前祈祷,麻绳勒起我上翘的乳房,绑住我的双手。如果佛陀能赐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愿经历九九八十一轮回,投胎去做一个干净如水的女人。可在下体又一次强烈酥麻的刺激下,我很快醒过来,发觉自己依然赤条条捆在男人怀里,享受着此时此刻,这如蚂蟥钻心的,无尽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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