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夜晚诞生迷失灵魂,Kotik在睡袋中醒来,静悄悄拉开Slezam的怀抱,拾走洗好的衣物

「笨蛋,昏过去前好歹拔出来啊...烂屌插在里面还拔不出来...呼...」

「小猫?」

「醒了啊,果然动作太大了」她拿着衣服跪在床头,遮掩身上多处殴打和皮带抽后的红条,疼痛地发抖

「昨晚的事,很抱歉」

梦醒,Slezam的第一件事,是关照她而非自身

「嘿嘿,没事的,我也很舒服...」

她笨拙地避开疼痛位置穿上衣服,轮到过膝袜时,她不知怎么想炫耀白花花的大腿,把袜筒堆到脚踝上,脚插进松垮的军靴里

「这样很可爱吧?」

「像个被打过的校系情趣婊子」

「你欠打了!...我想出去透透气,你如果跟我一起的话,我就不生气了哦~」Kotik外撇脸憋气,向他发出邀约

Slezam自然点头答应,陪着自己的女孩漫游孤寂建筑,人文发展到鼎盛时积累的成功在此毁于一旦,碎在地上的人体石膏像从侧面验证了这一想法,人的性命难保,自然不会顾及这些艺术品

「哼...我们昨晚真的好疯」她手里拎着两瓶啤酒,先给自己开了瓶开始畅饮

「是啊,真疯狂啊」

不疯就怪了,从未有人如此毫无道德过,持续殴打强奸一位女孩

「彻底地疯狂一次,然后拥抱平淡的生活,燃尽一切再重归寂静」她摸摸小腹的瘀青,精液从穴两边纹身位置下滑,将玫瑰玷污

幕墙外林立的高楼阻碍月光散布,而按时开启的灯光更加减弱其锋芒

「这月光像极了我们企图撕开谜团的利剑,而我们却一头扎进无底洞中」他心里这么想着,有些走神地扶着Kotik

「部署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稚嫩地问着

「等我们成功了,或者人员严重锐减.但我可不希望因为后者而夹着尾巴灰溜溜逃出去,这样会显得所有人的死都微不足道」

「是啊...Affet在天上会很生气吧?」

「我们正接近真相.Neuma就在市区,它又不会长腿跑掉」

「终于还是走到这步了吗?」

她撬开另外瓶啤酒的瓶盖,将酒递给Slezam.较为中高端的波兰啤酒,酒精直冲他的脑袋,将他脑海中堵塞那部分疏通.Slezam的眼睛终于看清了地面,也在暗处见到了个人

「你没睡觉吗?」

「我试着睡了,但心里总觉得发涨,想出来歇一歇」Grendel面色冰冷地坐在休息椅,平日鹰一样尖锐的眼神,显露难得的疲惫和痛苦,忍气吞声被城市夜幕压垮「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像」

「我不觉得我跟敌人安插的间谍有相似之处」Slezam打趣道,打开烟盒递向他

「这是个糟玩笑,可我凭心说—我不是间谍,我和西方唯一的利益关系也只是服役合同,硬扯的话,维安的波兰商人算一个」他的脸在打火机火照下才有些暖色「糟糕的战争由侵蚀了我,我本该退役就此彻底滚出战争,但我的妻子却得了癌,平静生活就这样打破」

「所以,你为了延续她的生命,重新替祖国卖命」

「当然如此!我在战场上是个狡猾的狐狸,但社会中我只是个技能缺失的平民.我转头参与了诺文斯克境内第一次合作,当时KSK突击小组总共有十一人...我却为那份合照打上了十个叉」他将对折两次的照片翻出来,其上十人皆用黑色墨水笔写上其德文姓名,头部却是个黑色的叉「他们在一次清扫特区的泰拉大厦时,敌人启动了大楼自毁,我因为先前突入时被炸昏送去了安全区幸免于难...该死的!」唯独照片边角的一位德国人幸存.他折起照片的手激动地在抖

「我们都体会过这种感受」

「所以,这就是我说为何我两非常相像,但你有与爱人一同在战场上保护对方的权利.祝你平安」烟尽,他拂去眼角思念爱人留下泪痕离开

「他也是个可怜人呢...如果说的都是真的.好歹动机比那些只是为了钱和荣誉的战争疯子值得尊重多了」Kotik凑到Slezam耳边低语

「...那我又有什么动机呢?」Slezam手撑在低一些的护栏上,喝下大口啤酒

「是为了找你父亲吧」

「有一部分占比.我想当面质问他为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就算质问了,也只会是无功而返吧」她踮脚趴在栏杆上,眼神事后无光「另外,你在这场危机中做的已经足够多了,你该休息了」

「不,完全不够...完全不够.我只不过是个空降兵,我的职位甚至是战时死亡人数过多因祸得福提拔上来的,这有什么值得骄傲吗?...我信着命运,和超出我能力的危机对抗着,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安心」

「呵...我们联邦高层的猪头,要是有配的上职位的能力,这场危机就不用我们擦屁股啦」她用力扯了把Slezam,倒在他的怀里「听我的...我的小熊,你做的足够了...你确实需要休息了...有时我常思考生存的意义为何,只是万亿群星中的一个点,在失去这具肉体后灵魂归处是何?疲惫的灵魂又怎能安息?」

「这太哲学了,我没有那个想法去解读」

「那就让时间冲淡它」

时间...

该死的时间...

-

时间当然是个令他头疼的问题,一眨眼便已不可逆,他深知美好的时光不复存在.推开房门,他们很快会告别这间朴素装修的居房,转入军营铁板床.还没这么早,要两个星期吧,到诺文斯克郊外的巡逻营地熟悉那里

特区刚刚成立那会,莫斯科方面就留了应急措施,由于其法律特殊性,俄联邦政府难以对其插手.安全局下属一个不起眼的小部门诞生了,专注于俄联邦全境与诺文斯克特区的安全和资料,克里姆林宫明白外资的注入必定会带来不干净的手脚,这就是"特殊状况侦察局"诞生的意义

随时间进行,局势愈发复杂,表面进入近三十年来安稳时期的俄联邦,暗处却危机四伏.为此侦察局不再只局限于特区,开始对每个行政区涉足,并开始成为总统手下的暗牌

危机爆发,也就是那场全市的暴动于慌乱发生起,诺文斯克的侦察局就已失联,他们这些留在莫斯科总局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避免打草惊蛇,部分干员与安全局不起眼地隐藏在大名鼎鼎的"BEAR"私人武装力量公司,准备混入这场冲突中

点着老电灯的电梯井里有人在往上走着,他步伐铿锵有力,总是透露着刻在骨子里军人的纪律.夹克内白色细纹衬衫被汗水打湿,糊在了鼓起的有力肩膀上

外面在下薄雨,她只穿着黑卫衣坐在床右边宽大的窗沿上,一只脚踩着、另一只荡着,头靠在过膝袜上向外注视街道

「你回来了喔」

「雨有点大,我就随便买了点东西」Komarov左手揽着怀里一袋、又提着袋

「...又全是酒吗」Tatyana还是看着街道

「当然不是,有果汁」他越过客厅两个的大号行李箱,脱下湿漉漉的制服「我不是跟妳说,如果清理好就先把AK-105装起来吗?」AK和手枪的零件堆在桌子四个的大盒子里,他都没有地方放塑料袋,只得先堆地上

「我想等你回来一起装」

「当然可以,不过我装AK-107的平衡杆机构会需要点时间」

他走进带来崭新人生的卧室,一个纯粹的女人以及淹没他的爱意.Tatyana把这里弄的整整齐齐,她在橱柜里面还放着大部分衣服没有拿走,如果可以他们还是会回到这里的

「你的果汁,还有色拉」

「嗯,谢谢啦」

柜里有两套女性军礼服,其中一件明显不是她的,更加宽大.Komarov完全可以猜到大概,她漏嘴说过,那女孩离去后,她每晚便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失眠,使得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她说的不假,就在选定了这个男人的当天,不介意他身上填满的烟腥和焦糊味抱着睡.从此往后,Komarov都不得不回拒一些男性聚会留夜的邀请,不然她会在凌晨打他的行动电话,在那头哭泣着求他回来陪睡

「你是只缺少安全感的小猫」

「不要说出来啦...」Tatyana头扭回来眨了眨眼睛,手摸着宿醉的头,他们两个昨晚进行了一场狂欢,伏特加与性.她抓起内裤上一圈射满的避孕套丢向金属网格垃圾桶「诺文斯克的事情非常棘手吧...我每次都看到你处理时总愁眉苦脸的,怎么回事呢?」

阳台种的花在风中凌乱,窗外纵向滑动液痕是冬雨的血脉,暖气与寒冷被一道玻璃隔开,她手指擦着玻璃画了一只小猫咪惟妙惟肖

「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先吃饭吧」

「...我还是很怕去哪里」

「没事的」

她被战场的残酷割开幼稚心灵,自此患上了严重的应激反应

「这次有我陪着」他试着给Kotik一个令她温暖的面容

「嗯...」Tatyana走向左手的电脑桌打开饭盒,她两腿缝中还夹着三四个填满的避孕套头埋进小穴,里面的精液在睡醒后漏的一塌糊涂,她费力清洗地板后筋疲力尽,完全忘记下体的清洁

「没清理身体吗?妳像个卖身的一样,我们下午可是要去见部长的」

「忘了...随它去吧,中午你把我丢浴室里就可以了...」她有气无力插起色拉塞进嘴里

「噢,小猫,妳绝不能以这种状态」Komarov见状去洗干净双手,从她手中接过餐具「总之先把你清理干净,我们再处理下一步」他去开浴室的灯时嘀咕了句「否则他见到我把妳玩成这样,大概率会把我痛批一顿」

「啊...」她张着嘴暗示

「要我喂你口吗?好吧...我跟妳的仆人似的,什么都要为妳做」

「唔...但是我昨天,当了你一整天的飞机杯」

「那确实得服务妳.来吧,该改头换面了」

...

「请出示证件」前台的男性指向接待台台面

「我和她的」

昏昏欲睡的小猫躺在他肩上,显然没有自主能力

「长官,她需要去医务室吗?」

「不,只是宿醉.我可以处理好的」

「好的...」他拍拍西装,拿着证件到计算机前敲打键盘,按住领上对讲机PTT「部长在十三楼等您,请乘2号电梯」

「嘿...打起精神,小猫.我们要见部长了」

「呜...」

Komarov甚至想背着她扛进那他妈的办公室里,但还是很有耐心地带她直至电梯到达后走出,向那两个疑惑的警卫出示证件

「请进」

木门短急促的敲响,在办公室里的中年男子回应着

「上尉Vladimir.Mikhailovich.Komarov向您报导」

「不用那么客气,带她进来吧」

他从杯架上取下三枚瓷杯,在咖啡机前忙活.Komarov把她搂进办公室后,朝沙发上引去,她竟自己摇摇晃晃躺上沙发倒头就睡

「她怎么回事?」

「真是抱歉,她有些宿醉和疲惫过量」

「也无妨.这场谈话主要是找你」他虽矮一些,但气质环绕在他身旁钢铁般冰冷.对Komarov时反倒平易近人,将两杯咖啡放在办公桌上,又为Tatyana留了杯,坐到真皮办公椅「请坐」他指着面前为客方留的,稍次一些部分覆盖皮革的木椅

「是因为诺文斯克出了变故吗?」Komarov坐下抿口咖啡品尝温度

「是关于它的.我听内线透露,委员会想通过取缔侦查局涉足特区的授权,原因说是因为BEAR在东欧冲突时的反叛行为前科.当然他们不能明面这么做,委员会和杜马一样串在一条绳上由总统提线」

「BEAR现在也是由总统控制,我们也一样.但真的就因为这个?」

「我觉得实则是他们和寡头害怕,我们在诺文斯克查到不利于的证据,做实叛国和贿赂罪后,委员会某些人脑袋是保不住了」他打开房间的空气循环系统,好像能抽掉紧张气氛似的「或许他们会以更卑劣的手段阻挠我们.另外留心一下合作的USEC,委员会有通敌嫌疑…这虽然是我的猜想,但美国佬怎可能就此收手？」部长起身从看向玻璃窗外,喝下最后一口咖啡「看到你能好好对她,你父亲的心愿应该满足了吧」

「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不解,但听到这话,他希望部长永远不知道,这只小猫被自己灌下迷药操烂到多疯狂

「她是来自你父亲的礼物.20年春,你的父亲在诺文斯克通过线人向我联络,希望我可以接纳两个女孩,由你照顾」部长转过身来,温和地看着他「我非常看重和他的情义,按照约定去处理,把她和另外个女孩从诺文斯克接了出来.可惜你那时选择了加入军队抽不出身」

「他还活着?...他一定卷入什么事件中去了」Komarov眉头皱了会又松开

「我非常理解你想部署在诺文斯克的要求,找到你的父亲,也是给我一个交代」部长从他的位置离开走向Komarov面前,握住他的右肩「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军人了...以前还是个小家伙呢,呵...士兵!如果不能带回你的父亲,也一定要和她好好的回来,这是我的要求」

...

「唔~~...唉?现在是...下午三点!!我居然睡过头了!」

副驾驶上的女孩划开手机,惊讶地捧着手机跳起

「终于醒了啊」

河边空旷的停车场,Komarov将SUV停在最靠河的那排位置,挣扎在冬风中吸烟

「喂喂喂!我们不会迟到了吧!部长要发火的!...我们的工作生涯要结束了呜呜...」

「已经见完了」

「呜...我那时在...」

Komarov猛吸口烟,吐出令她绝望的真相

「在沙发上睡觉」

「那不是更完蛋了吗!」她眼泪汪汪从车里跑来,紧抱Komarov的腰部「我的人生结束了...」

「太大惊小怪了,他主要是找我.妳的话,我就说给妳安眠药下太多了」

「这哪是理由啊!」

-

「是啊,这哪是理由啊」

「还在想什么吗」

她拉着Slezam躺回在睡袋上,又醉醺醺倒在Slezam怀中,而地上又增了好几瓶啤酒,很明显,她喝的更多些

「很多,像是高层博弈之类的」Slezam揉揉眼睛,他开始看不清现实与回忆的界限

「自两世纪前便开始无止境的争端,从未停止过,我们刻在骨子里的好斗,身体却残缺不全,内强中干吶」

「妳个小女生看的还挺清楚的」

「都来到战争前端了,还在希望我和其他女孩一样呢」她摇摇酒瓶,脸颊红扑靠在Slezam脖侧「克宫不会卖了我们...因为,一旦我们带着情报成功撤离,几乎就宣布了部分委员会阻挠的失败,我们就在扇他们的脸」

「但敌人也会阻挠我们,像MSF极有可能是委员会的打手,虽然他们有套自己的准则,我想最终还是会成为必定交手的敌人」

「我相信你,你可以带着大家成功出去!~」她酒后畅言,举着酒瓶立起上半身「毕竟你可是我的诗人!一个不怎么出众、却抑郁的不断寻死的俄国诗人.你抑郁寻死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那我也会毫不犹豫和你一起送死!」她鸭子坐到Slezam腰上,有些疯狂的笑「哈哈妈的,太爽了!癫狂的二人!...喂」

「我在听」

「我说」Kotik随手将空酒瓶甩到一边,手撑在他的双肩旁,压着上半身到鼻尖相对「看在我做了那么多的份上,如果我被人一枪崩死了,请不要忘记在春天去和女孩约会好吗?」

「妳真的喝多了.这是什么话,我只会和妳,明白吗,其他女孩我都不要」听到这,Slezam手指点点她,有些惊讶地表示

「你会找到更好的...」

「不会,绝对不会,妳的小脑瓜子又在事后胡思乱想」

「你很有魅力...其他女孩很喜欢,她们有的是抢夺男人的权利...」她声泪俱下咒骂自己「我真的好怕你被别人夺走...」

「...没事的,爱我之余,爱自己吧,宝贝」这话他也不信,作为一个没有自爱的人,他居然在教别人爱自己

「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爱自己?保护不了大家的废物...这有什么用吗?」

Kotik咬牙哭成一团,热泪滑下眼颊,落在Slezam的脸颊.而他轻轻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毫无保留接纳这位自卑的女孩

「你做的也足够了...小猫.这话我也说给妳听,好吗,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Slezam抚摸她金色的秀发,轻喊她的爱称,酒精使她说出平日不敢直面的秘密,表面上Kotik是个坚强的女性,或许内心还是个小丫头.她乐于成为被Slezam呵护的一方,渴望得到更多疼爱,只不过多数时候无法表达

「Volodya...」她蹭蹭自己的水手服袖口,将眼泪舍弃

「当春风卷入田间、裹挟麦浪摇曳时,我希望与你共舞.我会脚尖点着小溪寻找你的痕迹、借着油轮的鸣声呼唤你,在城市的新生中接受阳光洗礼...

至我们永恒的爱,时间也无法分割它...

晚安,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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