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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受难记,1

小说: 2025-08-25 08:24 5hhhhh 8750 ℃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这明明是我的游戏。我的世界。怎么会……

  妮娅看着从黑暗里源源不断伸出并勒住自己身体的触手,满腔绝望。

  她一早听过影魔的身世,知道它几乎和恶灵一样强大。可是她没想到影魔会在迷雾的边缘留下一部分自己,而又恰好她借着恶灵的身份来边缘探险。自己的力量明显不够抵抗这团黑暗——恶灵根本没有把自己全部的力量复制给妮娅,身上的能量小的连影魔的一部分都打不过。

  她叫也叫不出来,因为就连嘴都被触手塞满。上面有的不是常规认知中的粘液,而是影魔身体里由黑暗凝结而成的雾气。如同一滩滩化学试剂,皮肤碰到它之后就留下持续而剧烈的灼痛。

  身体在为口腔里和四肢上的疼痛而颤抖,妮娅几乎无法想象这些剧毒的触手如果真的插入自己下体会有多么难受。坚强如她也会为自己的处境而落下泪来,而那坨黑暗依旧浓稠,不会因为妮娅的挣扎和哭嚎就轻易地被改变。

  它就这么牢固地呆在这里。

  黏滑的蜜液突然从嘴里触手的尖端喷出,妮娅本能地咽下它们,对它们的来源和作用完全没有了解,拼命地想吐出来也无济于事,她猛地像触电一般开始痉挛,变作一个可怜的受刑者。仿佛过去所有触犯到法律的行为此刻汇聚在一起,神明因巨大的罪行而降给她一个无法承受的惩罚。

  除了报以泪水,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她向来是一只擅长隐匿的猫咪,但是这样的猫咪一旦被人类擒住,等待它的只有死亡。

  只有绝望。

  吞下蜜液之后头就变得晕晕乎乎的,直到触手开始褪下她的衬衫和裙子,在她的皮肤上游走,小腹和乳房上也开始传来痛感,她才勉强又清醒了一些,能发出一些呜咽来。

  巨大的柱状物体舔舐着她的肌肤,接着不断撩拨她。一侧乳房被触手完全勒住,尖端对粉红的乳粒早已垂涎欲滴,孩子偷吃母亲做好的晚餐般戳刺过几次。而另一根则挠着她小腹上敏感的地方,刺激着妮娅脆弱的神经。而或许是妮娅的身体让触手们急不可待了,嘴里的那一根缓慢地动了起来,把她的口腔当做穴道一样抽插着。鬼使神差地,被蹂躏的姑娘居然舔了舔它的柱身。明明自己还因为疼痛和耻辱而哭泣——是不是蜜液的作用?妮娅意识过来。

  说也奇怪,自打触手开始运动,嘴里那股折磨着妮娅的疼痛居然逐渐消失。虽然舌头上还是残留着痛觉,其他被触手缠住的地方也发这热,也比刚才那样完全的剧痛好上不少。

  “唔……姆……“

  从喉咙里滚出几个淫靡的音节。奇怪到让妮娅觉得她已经被侵犯了——事实上,玩弄腹部的触手已经开始撕扯妮娅的内裤了。那因在迷雾里活动而久也不见天日的阴户终于得以解放,小穴兴奋到接触空气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吐出一些液体来。触手满意地、用一种领导者看见下位者主动屈服时的欣慰姿态,沿着阴户的性状摩挲。它上面的黑雾不断掉落在妮娅脆弱又雪白的皮肤上,引起她更多眼泪。

  她呻吟的音调突然高了起来,像是反抗。然后不仅嘴里的触手抽插速度加了快,还额外有一根触手凶狠地抽在她胸前一对巨峰上,两个乳粒上都沾满了黑雾。条件反射般的剧烈挣扎和呜咽招致来的是更多抽打,直到两个乳房已经变红变肿,直到她已经畏惧到不敢动弹。

  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妮娅·卡尔森的字典中绝对没有屈服二字。

  是因为她没遇到过能制服自己的敌人吧?是这样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以前的那些努力还算做什么?难道都是孩童的小打小闹?

  明明尝试安慰自己,结果却反而把自己拽下自我怀疑的深渊。

  更糟糕的是玩弄阴户的触手似乎越来越用力,没有插入的趋势,但是有抽打的趋势。

  “姆……哈……唔啊……”妮娅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抗拒,但是马上就被胸前的疼痛提醒,被迫闭了嘴。

  如果那个地方也被像乳房那样对待的话……

  妮娅颤抖着闭上眼睛,等待疼痛之神的来临。

  果不其然,不出几秒娇嫩的阴唇上就浮现出一道红痕,本就疼痛的伤口还偏偏被放在火上灼烧,敏感的神经又将疼痛无限放大。想动动弹不得,想叫也不敢,她最后只能在触手的禁锢下抽动,像被鹰叼在嘴里垂死挣扎的小兽。

  或许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因为小兽不过一会就能迎来名为死亡的解脱,而妮娅却永远都会活着,永远在炼狱里煎熬。

  时间过了大概只有两三分钟,阴唇上早已遍布鞭痕,三两交叠,形成突出的肿块。妮娅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能哭,眼泪多到眼睛里似乎存了一个决堤的水库,泪水把她的眼中的世界模糊成地狱的景象,恶魔因为她生前的罪行而对她施以极刑,并看着她的惨状得意低挥舞武器。

  若不是触手堵着她的嘴,控制着她的声音,她想她早就尖叫到嗓子发哑了。

  穴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被不经意地抚摸了几下。其实它已经被这么轻轻地挑逗了好几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居然为此呜咽了一声,一种极强的快感略过脑海,让她明显觉得穴口湿了不少。

  什么啊。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起反应啊。

  尽管知道是蜜液的作用,妮娅还是觉得羞耻万分。在疼痛下有了性欲总令她认为自己是一个会被抽湿的变态,这种印象挥之不去,在她精神脆弱的时刻向她发出邪恶的嘲讽。

  祸不单行,嘴里的触手要回应妮娅的欲望一般徒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甚至有深喉行为的意思。之前它不仅动的慢而且形状也并不算粗,根本吸引不了妮娅多少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触手顶的她嘴里很多地方都发酸,前者的口感也不好,与所有鱿鱼类生物一样,软弹的外皮和内腔,和橡胶似的。偏偏这种奇怪的东西还好几次想捅进她的喉咙里,她想呕,可是被触手限制着,她怎么也不敢。

  口腔里不会产生任何快感。她只觉得无比难受,好像自己被当做了什么飞机杯一样的东西,屈辱且丧尊。而且在嘴里的满溢与下身的空虚与灼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不仅让那些伤口显得更加创巨痛深,还……

  让穴道对触手的渴望更加强烈。

  妮娅几乎无法相信,她竟然会一边因凌辱而哭泣一边期待凌辱。意志顷刻间被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继续待在绝望的深渊,一部分则背道而驰地操控起她的身体,让阴户微微晃动以蹭着触手,做出热烈的希望被品尝的邀请。

  怎么……难道自己本性就善于屈服吗……不仅善于屈服,还是从灵魂腐烂到皮肉的孬种?

  ……

  「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贱的女人啊。」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话,反正被妮娅听了个一清二楚。在她震惊话的恶毒的同时触手开始涨大,抽插的速度甚至也提到比刚才还要快的地步。妮娅知道的,知道触手不久后就会喷出精液,或者黑雾,再或者是其他什么恶心的液体。她决不想在吞一次了,鬼知道那液体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副作用。然而这“决不”最后只能作为她心里一个小小的无法被实现的愿望。她的抗拒越强烈也愈被对待得粗暴,她只好期望着触手能留下什么被她抓住的空隙。

  ……触手也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这一次,无法抗拒地,尖端捅进了她的喉咙,一直伸到妮娅所能忍受的极限。妮娅为这突然的刺激而忽视掉胸前的灼痛呻吟起来,氧气被阻断导致她眼前布满闪烁的光斑。乳沟附近传来的痛觉已经不及窒息的虚幻,她现在唯一能有所感觉的就是被触手浅浅抽插的咽喉。

  好像在比赛中被莎莉处决,横无际涯的黑暗由莎莉那一双枯瘦的手中迸出,快速将妮娅包入口中。往往这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以安心了,可是今天——

  巨量的液体喷入妮娅喉中。被呛住的感觉,疼痛,震惊一下子全部窜入妮娅脑中,逼她清醒。求生欲望迫使她努力喝着液体,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反涌到口腔里。满嘴都是恶心黏糊的液体,她看不清它们的颜色,也推断不出它们是什么。

  恶心。恶心。好恶心。快滚。

  明知自己打不过面前的敌人,猫咪也仍会对其亮出爪子,抱着“万一能活下去呢”的侥幸进攻。

  待到触手确认妮娅就算吐也吐不出来太多液体之后,它终于退出了妮娅的口腔。可是,就像被笼子关久的动物一样,就算现在所处的环境中已经不再有禁锢自己的那个钢筋巨兽,它们也依旧选择蜷缩在角落,拒绝冒险——妮娅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出声了,她只是由于本能而地粗喘着气,双眼涣散着,像狗一样伸出沾满粘液的舌头,妄图多吸到一些氧气。

  这一状态一直持续到一根粗大的触手靠近了她的小穴,并且在穴口处不断摩挲,顶端已经没入。她嘟囔了两声,发现口中阻碍她的东西早就消失了。来不及庆幸,触手趁她放松的时候突刺进她的小穴。就算那里面分泌出不少的淫液,也不足以容纳比正常性器大上几号的触手,更何况还是沾满黑雾的触手。

  “好痛……好痛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滚、给我消失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开始叫骂,不知道是被撕裂的痛觉还是被满足的快乐让她感觉不到任何事物。不出意外地,绑在四肢上的触手给她翻了个身,随后臀部就狠狠挨了一鞭。

  这下只剩痛了。

  “混蛋……混……疼、好疼、不要不要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又是几鞭,妮娅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虽然刚开始也没好到哪里去。与此同时触手不管不顾地抽动了起来,与方才一样,随着触手的动作灼烧感逐渐消失,可是胀痛感取而代之。她还没吃下过如此巨大的东西,之前虽然也有和其他姑娘看对眼之后开房的经历,但得到的对待都十分温柔。妮娅甚至想这某种意义上也算破处,毕竟这也是第一次,第一次被强暴。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明明只是为了探险……不,真的只是为了探险吗?身为迷雾的管理者也有确认迷雾安全的职责,是这样的吧?是这样的吧?

  不是自己的错……不是自己的错。

  「就是你自己犯贱来这里捣乱的,还在推脱什么呢,你这蠢货。」

  又来了。这个嘲讽的声音。

  “才不是……”她用哽咽的声音回复到。

  「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对触手起反应?其实很明显,你内心早就渴望着被强大的东西这样蹂躏了。你不过是在逃避。」

  不是。

  “不是……”

  这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声音啊!

  “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这次好歹没有引来抽打,不过是穴内触手的抽插速度变快了而已。它轻车驾熟地找到了妮娅身体里敏感的区域,太过熟练了,以致于看上去和妮娅媾和过千百次似的。

  「你又在逃避了。浪货。自己看看自己有多骚吧。」

  为什么……这声音还会和自己对话……为什么?刚才还没有的,现在……

  难道取决于触手的兴奋程度的?可是眼下她根本无法阻止触手和自己高涨的性欲。

  她觉得自己身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房间中,无数次尝试逃脱却每次都碰壁,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捶打墙壁,甚至直接用头去撞墙都无济于事,最后除了手足无措地瘫坐在地外别无选择。

  好难过……好难受……

  如果……如果凯西她在的话,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她是将自己指引上正路的神,是世界唯一的解药,如果是她一定能解救自己,一定能拿到小黑屋的钥匙。一定能……一定能。

  妮娅开始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人身上。

  “咿、咿呀……!!”

  穴肉被触手上的吸盘吮吸了起来,还偏偏是她最敏感的那部分。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她完全记不得,只记得最一开始触手上除了附着的雾气外十分光滑,就在她自大地认为这样光滑的触手不可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时前者生生将她身上属于恶灵的爪子掰断,然后她就大脑发懵地被触手缠了起来,也将她一切逃脱手段禁锢住。

  这样一看……应该真的是自己的错吧。如果自己没有轻敌的话,如果自己愿意转身就跑的话,根本不会发生这一切。她不该把触手这样危险的东西当做像福尔斯城里笨拙的警察一样愚蠢的生物,更不该去轻狂地挑衅。

  「对。这才是正确的想法。难道你不觉得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毫无用处吗?你去涂鸦,去维护迷雾,最后都起到什么作用?罪恶消除了吗?痛苦减轻了吗?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你之所以忽视这些,像蚕一样作茧自缚,也只是因为想创造属于你的温柔乡。」

  ……

  “我想要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哪怕只有一点,也足够了。”

  这是凯西说过的话,也是妮娅的人生信条。

  可是现在那个声音在冲击着这个信条。

  妮娅想要回应它,可是触手的撞击和抽插太过凶猛,她无法进行任何深层的思考。而更糟的是,她发现小穴正不断回应着触手。之前的胀痛感随着敏感区域被刺激而迅速消失,在蜜液的帮助下她很快适应了触手,后者巨大的尺寸正好让每一寸媚肉都能被其抚慰到,快感于是刹那间就压垮了妮娅。

  她从来不知道性交原来可以舒服成这个样子,从前的高潮她都是稍微歇息几下就能缓过来,但,现在单是抽插就已经比过了以前的巅峰。她一边忍受着臀部与胸部的灼痛一边被快感的浪潮吞没,完全分不清痛与乐的界限,一切都模糊得仿佛已经融为一体。

  坚持不了多久啊。妮娅现在就发觉穴肉开始颤抖了,整体被侵犯,敏感区被吮吸,大脑被冲击得快要坏掉。这是第几次重复了?她不知道。她的思绪乱作一团。

  “好舒胡……哈啊……停下……停下……不许这样对我……”

  胡言乱语。

  她现在倒是把那些绝望的感觉抛在了脑后,一心一意去享受身下的感觉了。她所没意识到的是,这样的状态一旦保持下去,当她能稍微夺回一点大脑的操控权的时候,她会被绝望反扑得更加厉害,直到彻底成为它的奴隶。

  再彻底丢失掉自我。

  ……

  那些都是过于残酷的事情了,现在破碎的妮娅只能抓住一点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事情,反复尝试修补自己。在这样集中注意力的情况下,她某一次情不自禁地用力夹紧了触手,用小穴描摹出后者的形状,让更加猛烈的快感成为可能。她淫荡的叫声也反过来使触手兴奋,它又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正是这一举动让浅金发的姑娘到达了顶峰。

  无意识地尖叫了出来。付出的代价是胸前和屁股各被抽了两下,乳粒还被先前缠绕在乳房上的用力提了起来,顶端抚摸着,再狠狠拉拽,试图将疼痛最大化。

  强烈的痛意和快意一起,像是来势汹汹的军队,叫嚣着要占领名为意识的堡垒。分不清是因为痛而爽还是因为爽而痛,她只觉得自己沉溺在奶油池里,虽然为它的甜蜜所折服,也因此被糊住了鼻腔,无法呼吸。

  「你难道不想回应一下吗?」

  “唔……?什么?”

  「呵,真是天生的妓女啊。你不觉得可笑吗?浪成这样的女人居然想着改变世界?无稽之谈。」

  她很想反驳,想用现成的证据骂回去,她甚至张开了嘴,但发出的都是放浪的尖叫。触手没有半点想放过她的意思,明知妮娅承受不住强烈的高潮还硬要继续,甬道抖着身子,依旧摆出一副谄媚的姿态,强打精神舔舐触手。神经元间的电流交流几乎紊乱。这就导致妮娅摆出一副及其色情的表情来,几乎要融化的蓝宝石至于白色珠宝盒最上端,整体又嵌在血红色的衬布上。从蓝宝石身上滴落的液体在衬布上肆意流淌。她大张着嘴喘着粗气,但是无济于事,快感还是和她争抢着氧气。

  “是……是啊哈、再来、再来一点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妮娅听着脑中她尖叫的回音,很久,等到触手抽到她臀部叠得不能再叠的伤口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屈辱令她咬紧了下唇,不过还没两秒,一次重重对敏感点的撞击就重新撬开了她的唇。

  为、为什么?这不是自己想说的话啊!

  这不就……算顺着那个声音做了吗?这不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过去吗?

  而且……自己还情不自禁?

  「别狡辩了,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现在表达出来,有什么不好?」

  ……

  ……

  难道是真的?

  不,才不是啊!怎么可能!

  偏恰这时,一根小号的触手顺着她的阴唇走了一圈,疼得妮娅打了个哆嗦,也就不再想。触手最后精准地找到了有些充血的阴蒂,顶端缢裂出一个小洞,将阴蒂整个包裹起来。所有敏感点都被内里柔嫩而大量的肉牙舔舐啃食着,在妮娅求饶前,胯部就因两处同时的高潮而抽搐几下。

  “别、别……别吸了……一处就够了、求你、求你……我受不了了……”

  事与愿违,妮娅觉得阴蒂周围的肉牙似乎更多了。意志七零八落,她无法进行任何思想,有的只是一次次冲击大脑的快感,和本能对触手的讨好,以及……

  那个可怕的,引诱她的声音。

  「你如果真的是你想的那个救世主,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快承认吧。」

  狞笑着的怪物咬住妮娅的脖颈,一点点吸尽她的血液,然后再埋葬她干枯的尸体,一点点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已经不行了。

  阴蒂上的高潮一次次的,根本抵挡不住。

  下身淅淅沥沥的好像也在哭泣,妮娅只觉得两腿间有液体在流淌,但是具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她不清楚,只是刺激着阴唇上的伤很痛。而且似乎还有一些不同的液体……

  等等?!

  姑娘用尽全力直起上半身,果然看到几抹白浊。

  再被触手恶狠狠捣进深处时,妮娅发觉有几处穴肉前所未有地舒服。无法自抑地,她收紧了穴道,逼着触手再往更深处前进,想要留住那难得一见的感觉。

  本来她来不及也不可能去细想被内射后可能导致的后果,可是后者偏偏自己突然浮现在妮娅脑海——或者说,它已经显现出来了。小腹明显凸起了不少,好像由触手喷射而出的白浊是什么特效药剂,能让女人立刻背负上能够折磨其一生的枷锁。

  “不要……不行……我不想当……妈妈……呜……”妮娅嘶哑着嗓子乞求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自己看看吧,哪个英雄会像你这样?说这样的话,干这样的事,意志薄弱。到现在为止,你还觉得你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吗?你敢保它们不会像你一样留有后患?」

  像我一样……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我……”

  「难道你想让你的罪行再加重几分?」

  话未落音,后穴处就传来了异样的触感。始作俑者是一根比抽插妮娅穴道稍小一号的触手,它蘸了一些蹭在妮娅大腿根上的淫液,直直钻进姑娘的肠道。不可避免地,后者的主人身体一僵。

  “不不不不不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会死掉的,我会死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就像现在这样?」

  妮娅拼命挣动身子,直到胸前及臀部上无撕心裂肺的痛觉再不允许她移动。实际上后穴里的疼痛已经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了,但是她无力承担再多一份的快感。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地方为什么能感觉到舒服,她已无力去想。

  「你所谓帮过的人?」

  “啊……”

  妮娅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就可以勉强算作是回应了。她看到永远黑中泛着一点白的天空,看到虚假的围墙,看到一丛丛的硬草,那些都是非常熟悉的景色,现在却无比陌生。再仔细看去,那些景色附着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它们张牙舞爪地朝妮娅冲来,誓要用自己的毒牙杀死这个可怜的女孩。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好恶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得到的只有一耳光的回应。她觉得脸上很烧,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而发热还是毛细血管被打裂。红艳的鼻血流下,很快染花了她的脸。现在,任谁都无法相信,这个落魄的姑娘是以前温柔善良又一心一意想替旁人伸张正义的街头艺术家。

  不……我到底是什么?

  我的过往……究竟有什么意义?

  妮娅的认识慢慢在解构。

  她看了看悬在自己头上的触手,注意力不过是两眼之后就又涣散。我在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我要怎么办?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顾妮娅的迷茫,触手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喷射出白浊,她窄小的甬道内再也容不下,液体随着抽插就掉落下不少。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穴道抽搐一阵后也吐出了大量淫液,与精液、触手一起掠夺着空间。后穴的运动因此变得举步艰难,妮娅渐渐生出一种后穴会将触手生生挤出的错觉。

  不过触手可不这么认为,它化身为一个披荆斩棘的勇士,凭着坚定的意志与信仰,一心一意想找寻到妮娅身体深处的宝藏。每次破开一根荆棘,它都会变得更加畅快、更有干劲。可是,人们都在为勇者欢欣鼓舞的时候,谁又会去关心突然被结束生命的荆棘呢?就像妮娅的感受不会被在意一样。

  她屈辱地被强奸,屈辱地一次次迎来高潮,屈辱地被诱惑。一切都不出自她本意,一切又都是她的错。

  为什么。

  该怎么办。

  为什么。

  她口不择言。

  应该也说不出什么正常的话来,毕竟三个地方都在源源不断向她的大脑提供快感,她还能保持着不晕过去就已经很好。两个穴道都发了疯般挤压两根触手,带来的结果就是妮娅肚子胀的难受。更何况不止触手。小小的空间里承载着一大摊淫液、精液和可能的孩子,或好或坏的感觉混在一起,形成大爆炸,妮娅的眼前便只剩爆炸过后的残骸。

  ……

  ……

  什么时候后穴中触手消失的,妮娅都想不明白。只知道肠道大抵也沾上了触手的精液,因为有好几块地方都空虚发痒得异常。以及不知道触手怎么挤出的空隙,居然又有一根极其细小的钻进小穴。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这才是最让她震惊的地方。

  怎么会……那个地方明明很窄,明明塞不进去这么多东西才对……

  唯一的不适感大概就是随着更多触手的插入小穴再次迎来高潮。但是这一次高潮好像让什么东西改变了。

  难道……我真的如那个声音所说……是贱人吗?

  不然……不然的话怎么高潮成这样……为什么这么轻易就高潮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

  是啊,我所做的那些事,又有什么用呢?至少在迷雾里,所有逃生者还是愁眉苦脸,饱受折磨。谁又敢保我做出的改变不是坏的改变?当时看可能不错,可是在蝴蝶效应的影响下,过一段时间不还是会变坏?

  就像现在受折磨的自己一样。

  就像自己一样。

  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一直都是自相情愿的过家家而已。触手不过是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自己只是一个懦弱又只会寻欢的女人。

  ……

  是这样吗?

  「你终于想明白了?」

  「你终于学会面对了。」

  「但是,你觉得只是这么想想,真的能够证明什么吗?」

  那个声音在逼着妮娅开口。

  而这次缺少了主见的妮娅终于顺从。

  “我……我做过的一切事……都没有意义。我所谓的改变只不过是自我感动……”

  「还有吗?」

  妮娅咬了咬牙。

  “我是……只会……求爱的……妖艳贱货……”

  “我除了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很好。那么就按你说的做吧。」

  束缚妮娅左手的触手松开了她。然后一根她很熟悉的触手伸到前者眼前,愣过半晌后,妮娅认出这是强迫自己口交的那根,因为只有这一根的顶端是尖锐的,其余的都是人类性器的形状。她看着触手想了半天,最后把它塞进已经空缺下来的后穴中。

  插入过程出乎她意料地顺利。触手开始运动之后,妮娅萌生出一股奇特的舒适感来,和之前所有体会到的快感都不一样,仿佛是在沙漠中即将因为缺水而死掉,快要撒手人寰的一瞬间幻想中的救世主降临,便得以喝下新鲜的水那般畅快。

  好像找到了真我。也好像验证着她自暴自弃的话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呜哇哇哇啊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我要……我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这次毫无羞耻地发出了淫荡的请求。

  死死抓住触手不愿放开,她拼命在自己肠道里搅动着,动作大到仿佛是在对待自己恨了千百年的人,仿佛她在顷刻之间换了个人。

  或者说,妮娅的灵魂已经半死,苟延残喘的那一半苦苦挣扎,可还是被浊化的那一半死死压制住。

  她又何尝不憎恨着这个污浊的自己。

  可是现实无法被逆转了。她满脑子淫荡的想法,只能下流地晃着胯讨好这些恶心无比的生物,发出些下流的叫声,然后就这么混乱地提前将自己埋葬。

  哈……为什么,这么舒服呢?

  大脑根本就要被烧成灰。可是却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穴道在收紧,在榨取触手的每一丝可能性。她发自内心地在渴求快感,也头一次迎合着下身的动作,顺着自己的本能行动,于是越来越多的快感也反噬了她。

  也许是她的行为刺激到了触手吧,明明没过多长时间,三根在妮娅体内搅动的触手却都喷出了巨量的精液,仿佛把妮娅当成了它们的储精罐。甚至连用肉牙啃咬着阴蒂的那一小根触手都加大了力度。恍惚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什么东西,但又说不上来,麻麻辣辣的。直到毫无意识的挣扎和尖叫引得身体的疼痛才慢慢回想回来刚刚高潮的激烈。

  她不知道后穴居然也能像小穴一样高潮,或许是自己的幻觉还是蜜液的作用?她也想不明白了,只记得肠道收缩得她有点痛,又顺着名为痛觉的梯子向上爬,感受到上面黏连着的一大片快感。也记得精液和淫液一起喷射到大腿根上时,周围那股黏黏糊糊又刺痛的感觉。

  “哈……哈、好棒……好喜欢……不要停、不要停……求你……”

  妮娅喘着粗气哀求。

  至于接下来被触手玩成什么样,玩了多长时间,她全然不记得了。唯一模模糊糊有点印象的是触手在最后好像往她的子宫里寄存了一个软软的肉块还是浑圆的卵什么的,总之她的肚子真正大了起来,像是怀了几个月孕的孕妇。

  终于得以解放的时候,妮娅已糟糕得不成人样。她迷离着双眼,红肿着脸颊,吐着舌头,用一副最恶心的表情面对世界。或透明或白浊的液体黏了全身,挂在微粉的皮肤上,像是冰糖葫芦外层晶莹剔透的糖壳。胸部和臀部的皮肤却截然不同,它们都肿到发硬,透露着病态的红,导致妮娅只能侧躺在地,偏生双腿被扯久了,一时难以合上。乍一看似乎和圣诞节晚餐的烤鸡相差无几,滑稽可笑又任人宰割。

  衬衫和裙子倒搭在她身上,不过没什么用,一点也遮不住她的媚态,倒不如说让她更加奇怪。

  ……

  「你会被监视的。防止你继续隐藏你这淫荡的真面目。」

  而这样的妮娅,在昏睡过去前,为这样一句话瑟瑟发抖。

  那是触手在放开她前对她的警告。

  未来,该怎么办呢?

  不过既然已经这么不要脸地承认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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