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于梦中,父亲堕为犬奴,1

小说:偷窥父亲堕落为狗偷窥父亲堕落为狗 2025-08-25 08:24 5hhhhh 3670 ℃

  

在月明星稀的夜晚,我常会想起与主人相遇的那一日,主人深邃的眼睛望着正在变为狼人我的,周围散落着街头混混的脑浆和血液,躺在血泊中的我,就像一个新生的胎儿,从此之后服侍主人,散播血脉扩大种群,就是我余生的目标。从我居住的偏远小镇开始就是个很好的选择,警卫力量不强,居住在这的人流动性不强,我有足够的时间转化他们成为狼人,除此之外,为了能让他们变为狼人后也为主人服务,我必须得同时腐化他们的心灵,放下那些无聊的世俗规矩。如此,我相信我们都将成为主人胯下的一家人。

  我已经选好了下一个目标,隔壁的黎常年一人在家,我得好好照顾孤家寡人不是么。

  黎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回家的,射完精的他像是失了魂,他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心中的道德规矩,被一个男人给口了出来,还见到了自己在树林里发骚。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发情起来失了智,下意识去树林里不就是想要看能不能再碰上那晚的狼,贪求再来一次极乐体验。

  到底还是自己本质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道德楷模,跟妓女没两样,发起情来到处求艹,黄水豪还真没说错。

  想到这黎父苦笑一声,站在自己的房间,床头还放着自己和亡妻的照片。在夕阳的光下,自己半跪着侧耳倾听妻子隆起来的肚子,那是怀孕五个月时自己和妻子在房顶的拍摄的照片。

  那时多么的美好,可惜佳人已逝。

  黎父红了眼睛,但眼神模糊之间,照片上的情景居然一变,自己跪倒在面容不清的人的胯间,狂欢着舔着那人的大屌,脸上浮现欢喜的神情。

  黎父顿时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箭步向前拿起照片查看起来,还是自己和妻子的照片,“是眼花了?”黎父不解的问着自己。对于眼花看到的画面,黎父莫名的感到害怕,那绝不是自己,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背叛妻子的事;但也莫名的感到一丝兴奋和期待,身体仿佛都躁动起来,本能的渴望起那副画面。

  黎父看着自己又微微硬起的老二,居然打了个寒颤,甩了甩脑袋,不愿多想,关了灯,拉起被子盖住肚子睡着了。

  “承认吧,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你就是**。”

  黎父突然惊醒,大口喘着气,抬头望向四周,是自己的房间。一瞧时间,已经早上九点了,黎父可从来没有这么晚起,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脱下睡衣,从自己腹肌向下望去,自己的老二又再次勃起了,“晨勃吗?好像越来越频繁了。”黎父决定好好解决一下,不然待会在儿子面前立起一个帐篷就不好了。

  跪倒床上,回想起自己和妻子做爱的场景,尽力的撸动自己的大屌,半勃的肉柱充血膨胀,展现它的雄姿。

  黎父却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老二感到陌生,明明肉体传来快感,但自己丝毫愉悦的感受都没有,一种完成既定任务的理所应当情绪弥漫在心中。

  这不对,怎么会有人撸管感受不到丝毫愉悦呢?除非他是性冷淡,除非他快感阈值已经到顶,除非……

  但这都不应该是自己身上发生的情况,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焦急的情绪对撞上肉体的愉悦,怎么都射不出,这怎么还是射不出。

  喘着粗气地黎父瘫坐在床上,龟头流出晶莹的液体染湿了床单,黎父感到无比的荒谬,难道自己连男人最基本的事都无法做到了吗?

  双手撑在床上,头抵着枕头,自己是何时变成这样的?回想起来,自从那晚给狼艹了过后,自己一个人在家自慰的时候就有这种趋势了,每一次自慰的时间越来越长,昨天射出来都得幻想着畜生在自己背后搅动。

  “昨天……”黎父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词,昨天自己性欲上头的时候,是黄水豪给自己口了出来,今天自己就变成死屌了。

  “是黄水豪做了什么吗?”黎父喃喃自语,“可,这怎么直接问的出口,万一和他无关,自己不就成了笑话吗,我得找个由头试探他。”

  午后,黎父将给儿子留的饭菜丢进冰箱,儿子从早上回来就一头扎进房间里睡觉去了,一看就是玩了通宵。

  这倒是方便了黎父,不用找什么借口出门——心虚的时候总是想找些借口的。

  就这样,心虚的黎父敲响了对面黄水豪的房子。

  厚重的桐油木门旁有个通话器,里面传来黄水豪的声音:“谁啊。”

  “是我,黎!”黎父提高了声音给自己壮点胆气。

  一会儿,木门后咔哒一声响起,半边拉开,探出黄水豪凌乱的头发,半眯不醒的眼睛,一副未经洗漱的样子。

  看见确实是黎父,黄水豪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又揉了眼睛,一副戏谑又得意的表情现了出来:“呦,黎怎么中午来我这,不会还没吃饭吧。怎么,不会是后面想吃饭了吧。”

  荤话脱口而出,黎恼怒的将整扇门推开,黄水豪急急往后退了两步,显出黄水豪房子的内貌。

  据黎父所知,这家伙只比自己小个几岁,幼时还一起玩过,不过后面他就自己一人出去上学了,直到20多岁他父母去世,才又见到他回了这个小镇,从此之后就一直留在这里,和自己一样在护林站工作。

  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虽然在护林站干的事是文职,可身上的肉一点不比自己这些粗人少,也时常和自己这些粗汉子一起去巡逻。

  “欸欸欸,干什么,昨晚刚给你口完你就翻脸不认人啦。”黄水豪委屈的说,脸上却是满满笑意。

  黎父还记得自己今天要来干嘛,压着口气说:“昨晚——昨晚不是见你拿着我的刀么,上周掉在了林子里。”

  黄水豪笑了笑:“是你的啊,进来坐下,我去找找。不用换鞋了。”拉着黎父进来,关上了门,沉闷的咔哒声让黎父感到不安,不过还是按住心态,套个鞋袋进来。

  坐在客厅里,黄水豪家里左边楼梯连着二楼,隐约能见到三个房间,楼梯旁边是个储物间,没开灯看不清楚有什么,储物间旁边分别是厨房和两个闭着门的房间。

  黎父坐了下来,听见黄水豪在厨房翻找着,不消多长时间,黄水豪拿着黎父的短刀出来摆在桌子上。

  “是这把吧。”

  “是。”

  “怎么了,看你有话要说。”

  “没什么,刀没坏。”

  话头突然卡住,黎父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拿刀只是借口,问事才是重点。可接下来该怎么说出口呢?

  黄水豪还是保持着那副惹人恼怒的笑容,望着黎父,嘴角一扬:“你坐着,我给你泡杯茶。”

  干巴巴的说了声好,黎父飞快的盘算该如何问出口。左顾右盼之间,发现屋子里好像不止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比如门口摆放着两双拖鞋,有一双还比另外一双大很多,市面上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这是怎么回事,黎父可没听过黄水豪有女朋友,这家伙从认识到现在就没去找过女人,莫非是金屋藏娇?等黄水豪来了可以从这方面问下。

  温热的茶水散发着香气,寥寥白烟下看不清切茶水,握着紫砂茶杯,黎父想着先开口:“水豪,我记得你是一个人住着是吧。”

  黄水豪楞了一下,又笑着说:“是,也不是,的确是我一个人。”

  “啥意思,你不一直都是一个人住?莫非还有别人住着你这?”举着茶杯在空中不动,黎父疑惑的问。

  “是我一个人住,只是嘛,生活总是要有点乐趣嘛。”黄水豪依旧不清不楚的说着,“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知道啥,噢,你找了啊,多大?你可不小了,早该找了。”黎父还没转过弯来,继续问着,放下了还有点烫的茶水。

  黄水豪倒是笑意越深:“怎么,就忘记昨天我给你口了,你觉得我还会找女人么。”

  黎父显然没想到这能拐到自己身上,匆忙间回答到:“这不一样,昨天不就正常生理需求嘛,成家就不一样了。”紧张的黎父,又拿起了茶杯。

  “成家?我想我是没那机会了,黎,还看不出我喜欢男的么。”

  如此直白的话语反倒让黎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举起茶杯准备喝一口,抿了口茶:“这,那你怎么成家,你怎么生孩子,香火不就断了嘛。”

  “生孩子?”黄水豪一下浮出诡异的笑容看着黎父,又收敛着说:“哎,断了就断了呗,人活着在这世上不就是为了快乐么。”

  黎父说到这倒是起劲了,居然口无遮拦的说:“哎,怎么能这么说呢,没孩子断了香火你怎么见你父母。”

  彷佛戳到了痛处,黄水豪脸一下黑了下来,吸一口气,变为了面无表情:“你今天来不是只为了拿回你的刀吧。”

  黎父见气氛不妙,也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话,不该评论别人的家事的,想着找补一下又给堵住了话口:“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来拿刀的,没事我就先走了。”

  黎父准备拿起刀,手刚摸到刀柄又被黄水豪按住,结实有力却白嫩宽厚的手掌盖在黎父粗糙泛黑的手背上。

  “急什么,这下午太阳正晒呢,能做什么事,不如好好喝完这杯茶。”黄水豪的声音突然磁性了起来,有一种野性的魔力,让黎父本能让要遵从,就像狼王对下属的恐吓。

  讪讪的收回手,身子不自主地佝偻几分,双手握住茶杯,不知道说什么地低着头看着刀。

  “黎,觉得我的茶怎么样,喝出什么了么?”黄水豪的声音在黎父耳中又回归常态,仿佛刚刚都是错觉。

  黎父听到这句话赶紧又喝了口,白茶入喉,一股顺滑的暖流在口腔里留下青草香气,又带有一点花香,两者并不冲突,青草香气很好的突出了花的香气,又明显的鲜爽感。可,为什么这花香那么奇怪呢?

  黎父是个粗人,不过这种好茶还是说的出口一点好在哪,黄水豪坐直身体,向黎父靠近:“你觉得是这个味道啊,没事,你说的很好。”

  黎父纳闷了,喝个茶怎么就考起来了:“怎么了,莫非这茶还能是别的味道。”

  黄水豪又退了回去,手自然的放在沙发扶手上:“没什么,就是我之前的茶太过淡,放了点料,不知道合不合适,现在看起来还行。”

  黎父注意到黄水豪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很多,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已经过去,自己也顺着气氛躺在沙发上,感受着茶汤在胃中流淌,晕开暖意。

  “黎,你真的觉得生孩子很重要吗?”不知为何,黄水豪又主动问起这个,但这次他的语气变得更加轻松,带着笑意。

  黎父也没忘刚刚的失言,斟酌了一下说:“没孩子的话,就少了很多乐趣不是么,而且岁数大了一个人也不好过。”

  黄水豪瞧了黎父一眼,又转过头眯着眼说:“这样啊,原来生孩子都是为了自己啊,不过你说的对,“生孩子”的确能带来很多乐趣。”

  “怎么能说是为了自己呢,生孩子不是应该的嘛。”黎父紧跟着说。

  黄水豪仿佛要睡着了,声音飘渺起来,轻佻的说:“那要你自己生孩子怎么样,你这么喜欢生孩子,你愿意嘛。”

  不知为何,黎父感到无比的放松,下意识地说:“男人怎么能生,我们男人只要负责养就好。”

  黄水豪瞄了黎父一眼,藏住眸子里的笑意:“或许能呢,不过你说的对,我只要负责养就好。”

  黎父觉得奇怪,正想呛几句,但膀胱突然撑不住,有了尿意,起身问到:“厕所能用嘛,上个小厕。”

  黄水豪睁大了眼睛,指了指最里头的房间说:“那,去吧。”又闭上了眼。

  黎父顺势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打开灯,关上厕所门的一瞬间冰冷的灯光忽地黄着爆闪一下又黑了,过了几秒才又亮起冷光。

  “水豪,你厕所灯是不是有问题?”黎父也忍不住释放起来,等了十多秒还没回答,“水豪?”

  把门打开,走回客厅却发现黄水豪不在,桌子上的白茶还飘着轻烟,黎父疑惑着提高声音:“水豪!”

  真是奇怪,黄水豪去哪了,莫非是冲水声盖住了他的脚步?可一声不回是怎么回事,黎父一个人随意走动也不好,于是坐下来下来,打算喝着茶坐着等等。

  这一等不要紧,茶水都快凉了黄水豪都还没出现,黎父坐不住了:“水豪!我走了啊。”拿起小刀,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咚的一声惊雷响起,黎父扭头向外看去,原本窗帘露出的下午橙光已经消失,变得赤红?

  “什么鬼,水豪在外面装红色的led灯?怎么不说声呢。”黎父嘀咕着,要是早点说自己也没必要等这么久。

  捏住窗帘向外一拉,平地又起一声惊雷,血红的光猛地照射进来!

  黎父被吓地连退两步,半弓站姿右手平举挡在眼前,嘴里大骂:“搞什么!”

  依旧无人回应,黎父收身向前望去,定睛一看,对面的自己家已经看不清切,本该是夕阳当头的天空却是猩红一片,耳边还传来咚咚咚不停的震响。

  “什么鬼,发生什么了,我得回去找儿子。”黎父慌乱的想着,这副情景从未见过,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黎父尝试打开窗户,但无论怎么使力都拉不开,要是用大力,自己的心脏反而疼痛起来。

  黎父放弃了这个念头,越发觉得奇怪和慌乱,捂着胸口喘着气:“搞什么,窗户也打不开,哎,真的上了年纪了。”

  耳边的轰隆声越来越快,黎父烦躁的卸下小刀握在手中,小心的尝试从前门离开。

  木门的机械锁咔哒声响起,但黎父怎么也拉不开这扇门,使劲拉的话还会感到心悸,绝望的拍打木门:“什么鬼,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水豪!黄水豪!”

  不知所措的黎父想要揪住什么来保持自己的理智,这是黄水豪的房子,自然黄水豪也是最熟悉的——说不定就是他搞得鬼呢。

  “别玩我了好吗,黄水豪,没意思!”

  黎父的声音在房子里回响,自己怎么之前没发现这房子这么大呢,任你大喊大叫,声音就像进了怪兽的肚子里一般,没有人听到。

  攥紧了刀柄,黎父想着还不能放弃,想着上厕所之前外面一切情况都还好,决定重新会厕所里看下。

  推开门打开灯,冰冷的光依旧无言地打在身上,等了一会,这次没有突然的爆闪。

  黎父尝试着来回通过厕所门,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到底发生了什么,黄水豪!别玩了好吗,好吗!”大声的嘶吼起来,黎父用胳膊擦了擦自己已经流到眼睛里的虚汗。

  仍然没有人回应,耳边的咚咚咚倒是一直响个不停。

  “啊,啧,该死的,划着手了。”黎父低头看去,由于太过紧张自己的手臂被划了一刀,“还好不深,之前看到他家有绷带来着,要处理一下。”

  捂着血口翻找出医药箱,黎父拿到了厕所的洗漱台上进行伤口的包扎,不知是流血的因素,还是耳边不停的噪声让人厌烦,黎父觉得自己的耐心越来越低,头脑也变的混沌起来。

  用剪刀剪断绷带,黎父熟练的包扎好伤口,以前在林子里打猎的时候经常要处理类似的伤口,这次索性创伤面积不大,流血并不多。

  滴答滴答,清洗伤口后的水龙头还渗着些水,黎父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身体好像止不住的打颤,脑袋变得沉重,难以集中精神。

  “我这是怎么了,好痛,好痛!有什么从我的脑袋里出来了!”黎父脑袋撞向洗漱台上的镜子。

  镜子倒是没碎,但外部的疼痛让黎父缓过来一点,紧贴着镜子里的自己,睁开眼,又恐惧到不能移动。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镜子里的自己满头血管突起,睁大着血红的眼睛,肆意而淫堕着大笑着。

  尽管黎父耳边只能听到不停的咚咚咚震响,但这不妨碍黎父感受到一股邪恶而诱惑的笑声在自己脑海中响起。

  滴——最后一滴水滴在了未打开水塞的洗漱台上,黎父终于感到自己的身子能动,急忙忙的往后退。

  厕所的地板总是比较滑的,黎父也在急忙的后退中脚滑,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但他的眼睛仍然移不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爬出来了!

  “这是什么鬼,这是什么!”黎父想要大喊,却紧张到失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的自己探出脑袋,脖子、身子......最后撑着镜子的边缘,一脚踩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漆黑的阴影笼盖住黎父全身,冰冷的灯光映照出镜中人的侧脸,血管清晰可见——如果那是血管的话,黑色的物质流淌在他的脸上,血红的眸子就像是捕食的野兽,直勾勾的盯着黎父。

  黎父简直要昏过去了,耳边的咚咚咚越发的清晰且急促。

  黎父失去理智的大喊一声,撑起自己想要逃出厕所向外面奔去,打开门,头也不会的奔跑起来,镜中人没有动作,只是撇着头,僵硬的笑容看着黎父的逃窜。

  前门打不开,黎父只能求二楼有窗户能够跳出去,或者三楼的阳台也好,总归有个地方可以逃出这个鬼地方吧!

  二楼的走廊不知道灯开关,也来不及开,黎父就着黑直接奔跑,心跳咚咚咚的跳着,不断地提供动力。

  “这房子二楼有这么大吗?好像不对......不对,这究竟是哪!”恐惧就像附骨之蛆,黎父满眼血丝,再也动弹不得,左顾右盼没有方向。

  滴答滴答,水滴声不断响起。

  哗啦哗啦,水流声不断响起。

  砰隆砰隆,浪潮来了!

  墨红的浪潮张开它的大嘴贴近黎父,黎父直到第一滴水扑在自己脸上才发觉,只能惊骇地看着墨红色的浪潮吞没自己,就这样一切归于无声,一切沉默在浪潮中。

  嘶——嘶——轰——

  像是抽风机一般的声音让黎父再度恢复了意识,他睁开眼,看见的是漆黑的天幕,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唯一的光源是头上的路灯。

  他在一个路灯下醒了过来,耳边抽风机发动的声音不断重复,黎父想自己已经习惯这种莫名奇妙又长时间持续的噪音了。

  撑着地面靠在路灯上,黎父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一条常见的马路,和自己家附近的马路相似,只是路灯显得少了点,并且周围看不见任何的房屋,漆黑一片。

  路灯下,黎父发现自己之前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自己的包扎也同样发现不了痕迹,就像之前都是幻觉一般。

  “时间过了多久?”刚刚清醒的黎父头还有些疼痛,勉强自己开始回忆发生了什么,“我在黄水豪的房子里上了个厕所后,先是人都不见了,房子外的环境也变了,门窗都打不开。”

  断断续续的想,黎父越发的头痛却越发的清醒:“我见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走出来,不,那绝对不是我,那到底是什么怪物。”

  黎父的大脑像是要裂开,无法猜想下去,他只能零星的抓住几个思维片段,他的大脑在阻止他继续想下去。

  黎父只好将思绪转向后面发生的事,以期待疼痛逐渐缓解:“我跑上了二楼,那个走廊绝对有问题,不可能有这么长。”黎父想到这脸色逐渐发白,有脱力的迹象,放空大脑休息了好一会再想:“紧接着我就被淹了,那东西不是水,那味道——是血,我被血给淹了?那我是如何完整的在这,没有任何痕迹,没有任何味道。”

  大脑的疼痛让黎父无法再继续想下去,所需身体坐了够久还是恢复了点力气,黎父站了起来,远方的路灯一闪一闪,黎父决定沿着道路走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呆在原地肯定不是个办法。

  向着那个一闪一闪的路灯走去,黎父保持警惕,观察周围,防止出现什么意外,他的刀已经找不到了,要是碰到了危险只能跑了。

  一闪一闪的路灯很快就走到了,这是一个90度的拐角,从这端望去,相隔每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路灯。在黎父的视野末端,他看见一个路灯下似乎挂着个牌子,和其他的路灯形成了明显的差异,黎父猜想这应该是某种指示牌,他得去看看。向后回望自己的来路,那个路灯后漆黑一片,像是深渊。

  黎父打了个寒颤,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向指示牌走去。

  嘶——嘶——轰——

  声音不断的响起,这是黎父在这段路上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没有一丁点别的声音,就连鞋子摩擦地面也没有声响发出。黎父尝试主动敲击路灯,除了自己的手疼了下没有任何变化。

  “回头——”

  黎父突然听见一声回响在自己耳边响起,警惕的转过头:“谁!”

  并没有人,嘶——嘶——轰——,并没有其他的声音,就像幻觉,就像幻听。

  在漫长的单调环境里,黎父已经放松了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是幻听吗?”黎父再度紧张了起来,往回望去,依旧是像深渊的黑暗,静默着,等待着。

  黎父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往前继续走。

  “回头!”

  声音再度响起,黎父极快速的回头,依旧见不到任何人,不过这次他听清了,但这个声音更加让他恐惧,这个声音的主人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是亡妻的声音。

  “是你吗?”黎父的声音微微颤抖,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

  没有回应,依旧只有鼓鼓风声。

  黎父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句话他听的清楚,可回头望去,黑暗盖住了一切,任何一个人本能的就会回避毫无光源的地方,站在路灯下不好吗,这缕光如此的有安全感,在这个离奇的鬼地方。

  犹豫再三,黎父决定还是往前继续走下去,一是都走了这么远,不看看那个牌子上写了什么说不过去,万一有什么关键信息呢。

  二是他不敢判断那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在长时间的噪音干扰下,紧张过度的自己出现幻听并不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就在黎父抬腿向前走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衣服被拉住了,更为真实的声音响起,带有妻子哀求时的语气:“求你,回去。”

  僵在原地的黎父难以置信的慢慢回头,却再一次令他失望或者说是恐惧,拉住他的只是一个路边生出来的树枝。

  树枝?何时出现的?

  黎父驻足停留查看这个新的变化,它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这里,用手拿住这个树枝,黎父触电般的向后跳远离开,一个树枝怎么会如此的软,就像长出了血肉,甚至还有温度!

  “树枝”迅速地弹了下,消失在路边的黑暗里不再能看见任何痕迹。

  黎父提起胆子缓慢走向路边,抓住路灯小心地探出头去查看情况,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何时,路边已经变为了深渊,一点光源也投不下去,那刚才地“树枝”又是怎么出来的,黎父惊悚的收回脑袋,他真的要疯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是我遭受这一切!

  思绪混乱的黎父瘫坐在路上,面对这路边的黑暗,他感到“它”在凝视自己。

  “跑。”冷漠的声音在黎父的脑海中如惊雷般响起,黎父不假思索的遵从了这个声音,他已经无力再去思考,他已经精疲力尽。

  黎父不要命地往前跑,耳边没有风声,只有那个鼓风机一般的声响更加刺耳的响起,不过黎父已经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了,他脑子里只有逃离这一切的想法。

  就像之前在二楼走廊一样,黎父跑到自己再也跑不动,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睁开已经模糊双眼,耀眼的光芒在眼前晃着,眯着眼睛适应了几秒,他恰好倒在了一个路灯下,更加巧合的是,这就是那个有牌子的路灯!

  黎父撑着酸疼的身体仰着头试着查看牌子上的字,牌子上写着:

  “欢迎来到深渊!”

  来不及多想,路灯光芒大盛,刺伤了黎父的眼睛,完全吞没了黎父,他再一次听不到任何声音,一切归于沉默。

  

  疼!浑身疼!

  这是那种过度运动后的乳酸大量堆积的胀痛,黎父被疼痛再次唤醒意识,眼睛不停的流着眼泪,他好像失去了什么,又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中生长。

  缓了好一会,黎父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黎父大喜过望,终于逃离那个鬼地方了!强撑着站起来,扶着橱柜,他摸到了一包卫生巾。

  “卫生巾?我家里怎么会有卫生巾?”

  他顾不上酸痛,想要拿起那包东西仔细观察,家里只有自己和儿子两个男人怎么会出现一包卫生巾!

  但没想到的是,黎父捞了个空气,他碰不到那包卫生巾,他的手就这么穿过了卫生巾。拍打在橱柜上发出了声音。

  黎父惊恐的看着自己双手,不信邪的再度尝试,依旧触碰不到。

  “黎!说了多少次,拿了东西要放回原处,卫生巾放外面算什么事。”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厨房响起,一个黎父本该永远再见不到的人就这么自然从厨房走了出来,拿着铲子。

  黎父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他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妻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想要喊住妻子,可胸口剧烈的疼痛阻止了他的喊叫,只能难受的咳嗽两声。

  黎父进而想要冲上去抱住妻子,但他再度扑了个空,他的身体就这么穿过了妻子,扑倒在了地板上,地板的触感是如此真实,可为何他碰不到妻子?妻子也看不到自己?

  黎父站了起来,不死心的再往前想要搂住妻子,却一次又一次的搂空。黎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用力地双手互掐,疼痛感如此真实,可他触碰不到自己的妻子!

  妻子倒竖着柳眉,拿起卫生巾放回了橱柜,这时另外一端的房间里走出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像镜中的自己一样,说着:“哎呀,忘了嘛,再原谅我一下嘛,对了,待会我要去走林子去,今晚怕是回不来了。”

  一次乱放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妻子很快翻篇,佯怒着说:“怎么又要去走,我们好久晚上都没在一起睡了,你干脆住到林子里去算了!”

  男人打了个哈哈:“哎呀,这不是国家要设立保护区么,忙了这几天后面肯定好好陪你。”

  妻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好吧,至少先把今晚的饭吃完再去。”说完走回厨房,将菜端了出来。

  见着妻子和一个长得和自己完全一样的男子在自己的房子吃饭,黎父感到如此的荒诞,如此的难以接受。可他的每一次尝试触碰,每一次想要展示自己的存在都失败了,他发现自己越想要触摸到,就越不可能触碰到,无意之间倒是能碰到东西,可,他要如何才能无意的碰到妻子?这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念头,他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态,可看着妻子和一个男人谈笑风生,卿卿我我,他的内心就愈发的黑暗,愈发的感到有股怒火在燃烧。

  他倒是想要发出什么声音来提示妻子,可每次想说话,自己的肺部就像是漏气一般,根本说不出话。若是想打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但又碰不到,自己无意之间发出的声音又不够大,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黎父用尽手段在妻子旁尝试,直到他们吃完饭,妻子收拾好残余,黎父都没能再发出足够大的声响。

  “走了啊。”门一关一合,只剩妻子一人在家,黎父已经放弃整出些什么动静,他察觉到这个世界好像有些不对,自己的家里有这么多紫色的东西吗,窗帘、冰箱、电视等等。

  更加令黎父意外的是,妻子看到自己一人在家后,掏出了手机:“来吧,今晚他不会来的。”

  她在和谁说话?又是如此暧昧的话。

  黎父看着妻子钻回房间里,换上了一套风骚的套装,明明同居这么多年都没见她穿过的!

  不好的预感在黎父心中浮现,在衣柜的最上层有紫光渗出,他见妻子把它打开搬了下来。

  这是一个带锁的箱子,黎父看着妻子身体微微颤抖着打开它,像是兴奋像是极度的期待,“那里面到底是什么?”黎父不由得走过去查看。

  “靠,我不相信,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黎父大惊失色,箱子全是情趣道具!

小说相关章节:偷窥父亲堕落为狗偷窥父亲堕落为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