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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待少女篇4——“神”消失了,遇到了“恶魔”们,1

小说: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2025-08-25 08:24 5hhhhh 6910 ℃

  第二天醒来时,我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小穴和屁眼火辣辣的疼。我挣扎着爬起来,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有干涸的精斑,我这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

  

  我来到洗手间的镜子前,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虽然昨晚大叔和他的同事们对我的动作有些粗暴,但好在也只是在我身上揉捏出了一些红痕,并没有受伤。

  

  我的乳房上有几个掌印,乳头被拉扯得红肿;小腹上也有几个指印,大概是被人用力按压的痕迹;大腿内侧则是一片青紫,显然是被抓住大腿用力操的时候留下的;屁股上更是遍布了掌印,看来昨晚他们对我的屁股下了狠手。

  

  我轻轻地抚摸着身上的痕迹,回想起昨晚被三个男人前后夹击的情景,不由得面红耳赤。我摇了摇头,把那些羞耻的画面赶出脑海,决定先洗个澡把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

  

  我打开花洒,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全身。我仔细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肤,把男人们留下的体液和污渍一点不剩地冲洗掉。

  

  当我把手指伸向小穴和屁眼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我咬着牙,强忍着痛苦,用手指撑开红肿的穴口,让热水流淌进去,把里面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冲洗出来。

  

  小穴和肠道都被操得又红又肿,热水冲刷在上面激起一阵阵刺痛。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咽声,但还是咬牙坚持把两个肉洞都彻底冲洗干净了。

  

  洗完澡,我擦干身子,披上一件宽松的浴袍,走出浴室。客厅里到处都是狼藉,地板上有干涸的精斑,茶几上还散落着几个空酒瓶。

  

  我不由得回想起昨晚自己那副下贱的模样,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轮奸,还主动浪叫着要他们操我。我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兴奋。

  

  我赶紧把那些羞耻的画面从脑海中赶出,开始收拾起客厅的狼藉。我先把地板上的污渍用抹布擦拭干净,然后把散落的酒瓶和杯子收拾到厨房。

  

  接下来的几个周,大叔的同事依旧会偶尔来家里跟大叔一起轮奸我。几乎每一次,他们都会灌酒给我喝,让我在醉酒的状态下被他们玩弄。

  

  虽然第二天早晨起来会头痛欲裂,但我还挺喜欢醉酒之后晕乎乎的感觉的。因为那时我就不会觉得痛了,不管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完全配合。

  

  我会主动扭动腰肢迎合他们的抽插,还会浪叫着要他们狠狠地操我。有时候我甚至会主动爬到他们身边,用舌头舔舐他们的鸡巴,央求他们射在我的嘴里。

  

  男人们似乎很喜欢我这种淫荡的样子,每次都会把我操到几乎失去意识才罢休。醒来时,我的小穴和屁眼总是又红又肿,里面塞满了他们的精液。

  

  但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我是他们的玩具,是他们发泄欲望的容器,能让主人们尽兴,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有时候,大叔会在同事不在的时候单独玩弄我。他会把我按在地上,用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嘴,让我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只能乖乖地张开嘴,任由大叔的鸡巴在我的口中进出,把腥臭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肚。有时候大叔会射得太多,我会不小心呛到,精液就会从我的鼻孔里喷出来。

  

  大叔看到这种场面就会大笑,骂我是个连吞精都做不好的母猪。

  

  

  过了几天,我照常下午出门散步并且买菜回家。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我慢慢地在附近的公园里散步,欣赏着路边盛开的鲜花。

  

  散步归来,我顺路去了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和肉类。今晚打算做一道家常菜,希望能合大叔的胃口。

  

  提着沉甸甸的菜篮子,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小店时,橱窗里陈列的一件漂亮的连衣裙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看着那件裙子出神。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女孩,是不是就能穿上这样漂亮的裙子,和别人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我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赶出脑海。可惜我只是一个怪物,一个被主人们当做玩具的怪物。

  

  回到公寓,狭窄的走廊里站着好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还有几个警察,而且家门也敞开着。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你们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战战兢兢地问。

  

  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我们是金融厅的,山田藤冈涉及了几桩金融诈骗罪,我们正在进行调查。"

  

  我提着刚买的肉菜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地看着屋里的男人们翻找着什么。一个男人拿着记录本和笔走过来问我:"你和山田藤冈是什么关系?"

  

  我支支吾吾地撒谎说:"山、山田藤冈是我的叔叔,我是暂时借住在这里的。"

  

  男人一一记在本子上,似乎并不怀疑我的说辞。

  

  这时,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和一个警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厚厚的一沓钞票和一本账本。

  

  "找到证据了,这个山田藤冈涉嫌挪用公款,而且账面造假。"穿西装的男人说。

  

  所有人都撤了出来,并且在门上贴了封条。我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该怎么办,但没有一个人搭理我。

  

  我提着刚买的肉菜蹲在家门口,不知所措。大叔被抓走了,我却无家可归。我到底要去哪里?

  

  夜幕降临,我依旧蹲在家门口发呆。走廊里偶尔会有邻居路过,看到我这副模样都侧目而视。

  

  我就这样在门口睡了一夜,祈祷奇迹会发生,祈祷一切都是误会,祈祷大叔能回来。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奇迹。

  

  第二天清晨,我依旧蜷缩在门口,身体因为寒冷而僵硬。我的肚子咕咕直叫,手里还攥着装着肉菜的袋子,口袋里又是只剩下几个100日元的硬币。

  

  又在公寓门口等了大半天,我就被公寓的保安赶了出去,只好提着装着肉菜的塑料袋在街上游荡。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我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肉菜,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这些新鲜的食材应该能做成美味的晚餐的,但现在它们注定只能在袋子里慢慢腐烂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几个少年的说话声。我抬头一看,有几个十五六岁模样的男孩正朝我走来,他们都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校服也穿得邋遢不堪。

  

  我连忙把头低下,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想要遮住我那对异于常人的猫耳。我贴着墙边快步走着,想要避开他们。但为首的那个男孩却突然间朝我跑了过来,在快要接近我时,他猛地跳起,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我手中提着的塑料袋上。

  

  "啪!"袋子应声而破,里面的肉菜瞬间飞得到处都是,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溅到了墙上。几个男孩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满地的食材,脸色煞白。那一刻我几乎要哭出来,这些肉菜本来还能支撑我一两天的,现在全毁了。

  

  "喂,你这笨蛋!"踢飞我袋子的男孩突然生气地吼道,"你他妈的把肉弄到我鞋子上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脚上那双崭新的白色球鞋上沾了几滴猪肉渗出的血水,晕开了几个粉红色的污渍。

  

  男孩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打飞了我头上的帽子。我那对雪白的猫耳就这样暴露在了他们面前。几个男孩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头顶的猫耳。

  

  "我靠,这女的头上长着猫耳啊!"

  

  "这是什么情况,是cos吗?"

  

  "管她呢,她把老子的鞋弄脏了!"

  

  为首的男孩不管我头上的异状,只是恶狠狠地揪住我的一只猫耳,强迫我低下头去看他沾了污渍的球鞋。我痛得龇牙咧嘴,脖子被拽得几乎要断掉,但又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弯下腰。

  

  "你他妈的赔我鞋子!"男孩愤怒地质问我,"这可是我刚买的球鞋,你个贱人居然敢弄脏!"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地道歉,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颤抖,"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必须赔我一双新的!"男孩完全不管明明是他自己踢翻了我的袋子。

  

  我痛得缩着脖子,伸手扶住他揪着我猫耳的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指,但男孩的手劲大得惊人,我根本撼动不了分毫。我只能被迫弯着腰,低头看着他的鞋子。

  

  "可是……可是我没有钱……"我小声地辩解道。

  

  "没钱?那你就用身体赔吧!"男孩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乱摸。

  

  我惊恐地瑟缩着,拼命摇头:"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另外几个男孩也围了过来,伸手在我的短裤口袋里摸索。但他们失望地发现,我浑身上下只有几个100日元的硬币。

  

  "操,居然就这点钱!"

  

  "头上长着猫耳,该不会是哪个变态养的宠物吧?"

  

  "管她呢,现在她是我们的宠物了!"

  

  然后为首的男孩拽着我的猫耳强迫我跟着他走,其他几个男孩跟在我们背后起哄。路上零星的行人看到这个场景完全没有要伸出援手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看着,然后快步走开,仿佛这几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是避之不及的恶魔。

  

  很快我就被带进了一个破旧的仓库里。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几扇肮脏的高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落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有很多杂乱的脚印,看得出经常有人来这里。墙边胡乱地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和纸箱,角落里还有几根棒球棍,大概这里是这个"小帮派"的据点。

  

  被叫做隼人的男孩扯着我的猫耳用力一甩,我就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剧烈的疼痛从肩膀和手肘处传来,我痛得呻吟了一声。

  

  但我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地爬起身就想要往仓库门口逃跑。可是对于这群男孩来说,我就像一个瑟瑟发抖的弱小猎物,而他们则是兴奋的猎手。五六个男生立刻分散开来,在仓库里围追堵截,将所有的出口都堵得严严实实。

  

  我慌不择路地在地上的杂物之间穿梭奔跑,身后是男孩们得意的笑声和下流的叫嚷声。

  

  他们并不急于抓住我,而是故意放慢脚步,享受着这种把我捏在掌心肆意玩弄的感觉。

  

  我跌跌撞撞地拐过一排货架,眼看就要跑到仓库大门了,一个魁梧的男孩突然从侧边闪出,张开双臂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急忙刹住脚步想要绕开他,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

  

  其他几个男孩立刻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抓住我的胳膊和腿,把我按倒在地上。我拼命地挣扎尖叫,但根本无法撼动五六个大男孩的力气。

  

  隼人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

  

  "还挺倔,嗯?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隼人冷冷地说,眼神里满是玩味。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颤抖地哀求道,泪水模糊了视线。

  

  "放了你?你做梦吧!"隼人冷笑一声,突然扬起手重重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我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里感到一阵血腥味。

  

  隼人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颊,眼神凶狠地说:"老子让你跑,你就得跑,不然就把你的腿打断!"

  

  说完他就松开手,挥挥手示意其他男孩放开我。我刚刚爬起来,就又被他们推搡着往前跑。

  

  我不敢反抗,只能硬撑着酸痛的双腿,踉踉跄跄地在仓库里逃窜。身后男孩们的叫嚣声和脚步声始终如影随形。

  

  "再跑快点!"

  

  "能跑出去我们就放你走!"

  

  就这样,他们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一次次地把我逼到绝境,然后又推搡着我继续逃。

  

  我跌跌撞撞地在他们中间逃窜,他们伸出脚绊我,或是住我的衣服将我拖倒。每次被推倒,我就挣扎着重新爬起来,继续逃。膝盖和手肘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擦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我终于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我绝望地蜷缩成一团,声嘶力竭地哭号起来。凄厉的哭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

  

  隼人不耐烦地走过来,一脚踢在我身上。

  

  "吵死了!再哭老子就把你的嘴撕烂!"他凶狠地说。

  

  我赶紧捂住嘴,把哭声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是无助地抽泣着。我捂着被踢疼的肋部,缩成一小团颤抖着。

  

  隼人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轻蔑地笑了笑。

  

  "这不是很听话嘛,这才像个乖宠物嘛。"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隼人。我知道,我现在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取悦他们。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可以让你们操我……可以给你们口交……"我颤抖地说,声音细如蚊呐,"只要你们射了……能放我走……"

  

  隼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其他男孩也跟着起哄嘲笑我的天真。

  

  "你以为你是谁啊?讨价还价?老子想操你就操你,还用得着你同意?"隼人不屑地说。

  

  "对啊对啊,你个贱货在说什么胡话?"

  

  隼人突然伸手抓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他阴森森地笑了,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

  

  "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地'疼爱'你的。至于什么时候放你走嘛……"隼人故意拖长了声音,满意地看到我惊恐万分的表情,"等我们玩,够,了,自然会放你走的。"

  

  隼人松开我的下巴,站起身来。

  

  "把她脱光!"

  

  男孩们欢呼起来,七手八脚地扑过来撕扯我的衣服。我徒劳地挣扎着,但衣服很快就被撕得粉碎。

  

  我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上,浑身赤裸,只能用手臂环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我不敢抬头,但能感觉到隼人和他的跟班们淫邪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舔舐。

  

  隼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阴冷,透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冷静和这个年纪特有的狠戾,就是那种对一切事物甚至生命的漠视。他的情绪也喜怒无常,更让我感到恐惧。

  

  我偷偷瞄了一眼隼人,他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我赶紧低下头,在心里默默祈祷。

  

  求求你们,玩够了就放过我吧。如果只是轮奸的话,我还能承受。毕竟,我这副肮脏的身体,已经被当做泄欲的玩具轮奸过无数次了。

  

  "喂,你给我站起来。"隼人耐烦地命令道。

  

  我浑身一颤,连忙颤巍巍地爬起身。我低着头站在他们面前,双手局促地捂住乳房和下体。我能感觉到身上沾满了灰尘,膝盖和手肘火辣辣地疼,大概是刚才被按在地上摩擦破皮了。

  

  "把腿分开,掰开你的小穴给我们看。"隼人冷冷地说。

  

  我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我慢慢地分开双腿,颤抖着伸出手,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小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我感到一阵羞耻的凉意。

  

  "嘁,腿再张大点,看不清楚。"隼人不满地啧了一声。

  

  他拿起身边的一根棒球棍,用棍头轻轻拨弄我的大腿内侧。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我不敢反抗,只能努力把腿分得更开。

  

  隼人蹲下身子,歪着头盯着我的小穴,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物品。他单手拄着棒球棍,另一只托着下巴,完全是小混混或者说黑道的姿势。

  

  "切,原来已经不是处女了啊,真是个烂货。"隼人撇撇嘴,语气充满了鄙夷。

  

  我的脸涨得通红,紧张到了极点,我已经不是处女了,那他们有可能嫌弃我脏直接让我走吗?还是说会更加无所顾忌地折磨我……?

  

  隼人站起身,掂了掂手里的球棍,突然猛地挥向我的脸!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袭来,球棍在离我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砰!"隼人把球棍重重地杵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被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膀胱一紧,差点失禁。

  

  隼人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冷笑了一声。

  

  "烂货,你说说,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嗯?是哪个男人把你变这幅贱样的?"

  

  我浑身颤抖,牙关打颤,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以前,被一个叫山田藤冈的男人,带回家里,当、当成性奴……"

  

  我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自己作为"神待少女"的经历——被山田藤冈从街头带回家,沦为他发泄欲望的玩物。每说一句,我的声音就更加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回想起那段屈辱的岁月,我却十分怀念,起码那时我是安全的,也不用为生存发愁。

  

  隼人听完我的讲述,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原来是被大叔玩烂的家伙啊,怪不得这么下贱。"

  

  隼人看起来对我的身体失去了兴趣。他懒洋洋地站起身,把棒球棒当拐杖一样一下下杵在地上,晃悠悠地走到一旁的破沙发上坐下。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叼了一根在嘴里,然后把脚也翘到沙发上,一副悠闲的样子。

  

  隼人用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他斜眼瞥了一眼身后跃跃欲试的跟班们,淡淡地说:"你们玩吧,我对烂货没兴趣。"

  

  其他几个男孩立马兴奋地围了上来,色眯眯地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

  

  "隼人君还是这么挑剔,只对处女感兴趣。"一个染着黄毛的男孩笑嘻嘻地说。

  

  隼人抽了一口烟,斜着眼瞪了那个男孩一眼。男孩立马噤声,讪讪地低下头,手上却更加放肆地在我身上乱摸。

  

  "这骚货的奶子不小嘛。"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孩一边揉捏着我的乳房,一边淫笑着说。

  

  "屁股手感也不错,就是瘦了点。"另一个男孩在我身后说,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啊!"我惊叫一声,羞耻得浑身发抖。

  

  几个男孩像玩弄玩具一样肆意玩弄着我的身体,七手八脚地把我丢到了另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我的后背重重地砸在破损的皮革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男孩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把他已经勃起的鸡巴对准我的阴道口,腰部用力一挺,就直接插了进来!

  

  "呃啊!"我痛苦地尖叫出声。

  

  完全没有分泌爱液的阴道干涩紧致,男孩就这样强行插入,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我的下体。我能感觉到粗大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粗糙的摩擦感简直像在我的阴道内壁上砂纸。

  

  "操,这骚逼也太他妈紧了吧!"男孩粗喘着抱怨道,"痛死老子了!"

  

  说着他竟直接对着我的小腹挥拳打了下去!

  

  "呜呃!"我痛苦地闷哼一声,小腹传来钝痛,但比起阴道的撕裂感,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男孩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同时下身用力抽插着,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痛死了,快点流点骚水出来润滑啊!"

  

  他似乎觉得通过殴打我的小腹,就能挤出淫水一样。但我早已痛得脸色惨白,从小穴里流出的只有粘稠的血滴。

  

  

  "这他妈也太干了!"正在奸淫我的男孩骂了一声,又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然后恋恋不地拔出了鸡巴。

  

  "给我舔湿一点!"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向他沾满血丝的鸡巴。

  

  我紧紧地抿着嘴唇,拼命摇头。但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他腥臭的鸡巴塞了进来。

  

  "唔唔!"我痛苦地呜咽着,男孩的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腥臊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我甚至能尝到自己的血腥味。

  

  "操,这贱人的口活还挺好,又湿又软,爽死了!"男孩一边抽插着我的嘴,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也试试!"另一个男孩跃跃欲试地说。

  

  很快,我就被他们轮流按在沙发上,一个接一个地奸淫。他们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同时,他们也没放过我的嘴,轮流把鸡巴塞进我的口中抽插。

  

  "呜呜呜……"我无助地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小穴被摩擦得几乎要起火。嘴里也被腥臭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喉咙被顶得几欲作呕。

  

  "看把这贱货爽的,小穴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呢。"

  

  "水都流了一沙发了,就不能别叫那么难听了吗?"

  

  男孩们一边奸淫着我,一边淫笑着调侃。他们肆无忌惮地亵玩着我的身体,动作笨拙又粗鲁,完全不像大叔那样技巧丰富,只是在凭着本能发泄兽欲。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阵阵发黑。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们终于全都射在了我的小穴里、嘴里、脸上、身上。

  

  我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和指印,乳房被揉捏得变了形,乳头肿胀得像两颗红豆。嘴角也有些撕裂,嘴里满是腥臊的味道。

  

  我就这样躺在那里,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不过也算是松了口气,这种程度的轮奸还好……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尿意憋醒的,小腹传来尖锐的胀痛。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浑身酸痛无力,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仓库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投射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

  

  我环顾四周,发现那群男孩都已经走了,仓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脚腕被一根麻绳紧紧绑在沙发腿上。

  

  尿意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了。但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找个能充当“厕所”的地方了。

  

  "我不要这样……"我绝望地呜咽了一声,闭上眼睛。

  

  下一秒,一股热流从我的下体涌出,我竟然就这样尿在了沙发上。温热的尿液从我的双腿间流下,很快就在沙发上汇聚成一滩腥臊的水渍,和之前沙发上的液体混在一起。

  

  "呜呜呜……"我崩溃地大哭起来,羞耻和绝望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居然像个无助的婴儿一样尿了出来,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尿液里,简直比垃圾还不如。

  

  不知过了多久,仓库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刺目的阳光照了进来。我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眼睛,眯着眼睛看向来人。

  

  是隼人。

  

  他一个人折返了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他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喂,还活着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木然地看着他。

  

  隼人皱了皱眉,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面包丢到我身上

  

  "吃吧,别饿死了。我还不想去少年院。"

  

  说完他就转身要走,我急忙挣扎着坐起身。

  

  "等,等一下!"

  

  隼人回过头,不耐烦地看着我。

  

  "干嘛?"

  

  我颤抖着嘴唇,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还会再来吗?"

  

  隼人冷笑一声:"这可说不准,看心情。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我赶紧摇头,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不,不是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隼人玩味地打量了我一会儿,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

  

  然后隼人猛地松开了手,淡淡地说:“神经病,说什么都愿意做,那你就永远呆在这里啊。”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隼人的跟班们继续在我的身上发泄兽欲。他们基本上一放学就会过来,有时甚至会逃课提前来。偶尔他们也会因为跟其他小团体打架而晚点来。

  

  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反正只是被轮奸而已,我已经麻木了。甚至我开始期待他们的到来,因为只有他们来的时候,才会给我带点吃的。有时是已经发硬的面包,有时是便利店的临期便当,不过对于饥肠辘辘的我来说,这些都是珍贵的食物。

  

  他们还"贴心"地把绑住我脚腕的绳子换成了一根稍长一些的,让我的活动范围稍微大一点。起码我能找个有遮挡的角落方便,也能在水龙头下简单地冲洗身体了。不过水龙头里只有冷水,每次洗澡都像一种折磨。

  

  又过了几天,一个叫俊介的男生正在狠命操我的小穴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俊介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但下身抽插的动作并没有停。

  

  "喂,什么事?我在忙。"俊介粗声粗气地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俊介的女朋友。

  

  "俊介,你在干嘛呢?怎么一直不回我信息?"女生问道,语气有些不满。

  

  俊介一边大力抽插着我的小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就是在干我的肉便器。"

  

  "什么?!你居然敢出轨!"电话那头的女生明显有些生气。

  

  俊介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鲁地说:"神经病,肉便器又不算人,怎么能算是出轨。"

  

  女生听出了俊介语气中的不耐烦和火气,语气软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说:"那……那你让我看看那个肉便器长什么样子,我就相信你没有出轨。"

  

  俊介直接挂断了电话,一边继续抽插,一边举着手机对着我的裸体。

  

  "贱货,给老子笑一个。"俊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逼我抬起头看镜头。

  

  我强忍着屈辱和疼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俊介满意地点点头,拍了几张照片发过去,才把手机扔到一边。

  

  "啧,女人真麻烦。"正享受着我口交服务的另一个男生不屑地说。他揶揄地看向俊介,问道:"喂,万一你女朋友不让你再操这个肉便器了怎么办?"

  

  俊介用力抽插了几下,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深处。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冷笑着说:"她要是敢多嘴,老子就让她来代替这个肉便器,让兄弟们好好玩玩她。"

  

  说完,俊介拔出半软的鸡巴,用力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示意我去服侍下一个人。

  

  我麻木地爬向另一个男生,熟练地含住了他的鸡巴,卖力地吞吐起来,另一个男生则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我的小穴。小穴和直肠里满是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俊介靠在沙发点了根烟,悠闲地吐着烟圈。他斜眼看着我顺从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这个骚货越来越有肉便器的自觉了,操起来也越来越带劲了。"

  

  "那是,天天被这么多根鸡巴轮流操,不骚才怪呢。"

  

  "就是腻了点,是时候找点新乐子了。"

  

  俊介蹲在我旁边,左手夹着烟弹了一下烟灰,然后右手握成拳头。他突然出拳,狠狠地打在我的小腹上。"砰"的一声闷响,我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差点没忍住咬到嘴里的鸡巴。

  

  "操!俊介你他妈发什么疯!"正享受着我口交服务的男生吃痛地骂道。他的鸡巴从我嘴里滑出,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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