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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1

小说:膜拜烟雨无名大佬 2025-08-25 08:24 5hhhhh 8690 ℃

“哦,希奥拉小姐,你特地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舰长瞟了眼躲在自己桌下不断舔弄着自己阳具的芽衣,看向眼前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女人。

“别装蒜了,那个一直给小空她们提供资助的人,是你吧?”自从崩坏结束后,一直有人以匿名的方式为渡鸦的那些学生们提供着日常所需的衣食住行所需的资金和物质来源,甚至那些因为崩坏而身体出现严重状况的孩子们也都有着特地安排好了后续的治疗,这一些花费的金额需要渡鸦至少三年的工作量才能完成,而就在逐渐安定下来的几天前,那个神秘的资助者忽然暂停了资助,而因此造成的资金缺口,却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填补得了的,无奈之下,渡鸦只能根据线索逆推出神秘人的身份,而几番追查之后,自然就找到了根本没打算掩藏自己痕迹的舰长。

“没什么,只是我个人资金出了点小问题,向那些孩子们的资助都是由我个人名义,而非天命负责的,不得已之下,这段时间暂时无法提供给那些孩子们帮助了,稍微等我手头上宽裕的话,会继续资助那些孩子们的。”

“你.....说吧,你想干什么?”

“手头宽裕”无疑是一张无用的空头支票,渡鸦很清楚,她也不打算和舰长多费唇舌,毕竟这个男人的话术根本就没有破绽可寻,与其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开诚布公的解决更有效率。

“哈......”舰长正欲说上几句自己毫无目的的话语,但胯下的芽衣忽地张大了双唇,将还在舔弄的巨大阳具直接吞入她那娇润的喉咙之中,舌尖挑开着滑动在阳具的下方,主动吞下了舰长的整个分身让他因为身体的舒爽发出几下细微而短暂的颤抖。让他视线自然地下移着看向那对在向自己示意的双眼理解着自己的爱妻传来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遮掩了,我想让渡鸦小姐和我玩一场游戏。”手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下移,按住了那从顺地亲吻着自己的下体的臻首。让自己的下体牢牢地顶在芽衣那层黏湿的薄膜上,那熟练而温顺的少女早就不会因为这种程度而出现着眩晕痛苦的模样,嘴巴缩紧着将肉棒完全包裹着起来,将快要到临界点的精液吸出。

“什么游戏。”渡鸦所在的距离,闻不到那刺激的气体,也发觉不了芽衣熟练地不发出声音的吞咽。

“哈,很简单,我想希奥拉小姐应该清楚我那不堪的风评,所以,我想您应该明白会是什么内容——简单来说,就是想看看您的意志力。”舰长的眼神闪过一丝自得和信心,掩盖着下体爆发的事实,芽衣那完全包住舰长下体的双唇让所有的精液都灌在了她的口中,让她的双颊瞬间鼓起又缓缓地在喉间运作着滑下。

“我会和您玩上一次sm游戏,如果您能够坚持下来,那么我无条件负责接下来这些孩子直到能够自食其力为止所有的开销,而如果您没能坚持下来,我也会继续资助她们,但代价是,希奥拉小姐将会在圣芙蕾雅工作作为交换,同时,也请您成为我的肉便器。”精液已经被芽衣吸得一干二净了,但是芽衣的嘴巴依旧没有放开舰长肉棒的打算,嘴巴努力地吮吸着已经软化的龟头,让舰长的下体又是整整酸麻而无法站起身来。

“要怎么样才算坚持下来?”渡鸦的回应有些淡漠而发冷,怒气收敛起来显示着作为佣兵的基本素养,但对于舰长提出的条件却是有些嗤之以鼻,觉得这未免太小看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自己了。

“很简单,如果您主动要求和我交合,就算输。”舰长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依旧在竭力压制着任何不和谐的因素影响自己的表现,而胯下的芽衣则是恶作剧地将舰长的尿意全部从体内引出着,让那金黄的明显是火气较大的尿液全都灌进了她盛满了精液的喉咙,这才放开了舰长的分身让他能够站起身和渡鸦继续交谈。

“就这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话还别请说的太满,我对付女人可是有几把刷子的。”

虽然清楚男人必然不会简单放过自己,但是只要自己咬定主意不向他屈服,那么这个人必然只能会乖乖遵守承诺。

毕竟这个男人虽然不一定会说实话,但绝对不会食言,作为佣兵的经历让渡鸦确信着这一点。

“那好,如果希奥拉小姐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说着,舰长启动着舰长室的机关,让房内那两个暗室的大门就此打开。

“啧,在战舰上装这种东西吗?看样子那些传闻对你的评价还真是高了。”优雅地将左手抚上右肩,渡鸦倒是先一步向着暗室走去,如此主动的行为无疑彰显着她本人的自信。

同时,也是谈判所具有的必然的气势。

“装修倒是挺不错的,看起来蛮有氛围,而且道具也挺齐全的,我说的,那些女武神们就那么随便地和你玩这些东西。”渡鸦的眼神依旧镇定,还顺便满不在乎地拿起一个超大规格的阳具端详起来,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但在嘲讽的外表下,真的没有任何的心理波动吗?

“主人,您回来了?”铁笼中的安娜乖巧地在地上爬行着,眼中自然忽略掉了那个在珊瑚岛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只是像条狼犬一般用那冰凉洁白的长发摩擦着舰长的裤腿,讨好地向男人摇起那和身体融为一体的尾巴。

“安娜乖,今天的自我调教任务有没有完成呢。”用着渡鸦明显能看出来的虚情假意地关照声,舰长配合地爱抚着安娜的脑袋,让她感受到她自己所需要的来自主人的关爱。

“有哦,主人哥哥,安娜今天高潮了十次,而且第十次已经能够忍到半小时了,喷出来的水也有两米远呢。”没有正常思维的天然性奴安娜自然不会在意廉耻这种东西,乖巧地向着男人汇报着今日自己的淫乱举动,期待着男人那满意的样子。

“嗯,那么接下来。”手中闪过一道血色光芒,在右手手背浮现的纹路立刻呼喊着在休伯利安另一处安心工作的可可利亚,不过多时,那熟透的美妇自然就飞奔着跑进了地牢之中,谄媚地向着男人笑着

“介绍一下吧,这俩位是我现在唯二的性奴,可可利亚和安娜——不是安娜沙尼亚特,这一点希望你能注意,如果希奥拉小姐您输了的话,这二位就是您的前辈兼同事了。”

“呼,逆熵的前执行者和冰之律者吗?舰长先生,您对性奴的品质要求还真是高啊。”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挖苦,渡鸦毫不犹豫地挑衅着男人。

“那是自然,酒要最好的,剑要最利的,怀里抱着的女人,我自然也希望是最美的,无论是妻子,还是性奴。”说话间,可可利亚已经脱完了身上衣物,作为性奴淫贱地趴在地上等待着男人的命令。

“舰长,是你找我吗?”明明围观了全程却装作刚刚到来的芽衣以雷之律者的状态从舰长室进入了地牢,但脸上的高傲和冰冷却是一点都找不出,只是像个小媳妇一样惹人爱怜地靠在舰长的肩头,那对赤红的鬼角靠在舰长的右额,顺着脑袋的摆动细细地摩擦着舰长的脸颊,嘴角露出着幸福和依恋,

“嗯,来让你见见你的老朋友。”话虽如此,但舰长一见到芽衣到来,视线就全部落在了芽衣的脸上,而两个等待着被宠幸的性奴却是丝毫不在意主人与主母之间的亲密互动,反而爬上前去舔舐着芽衣那穿着高跟的双足的脚踝,让本就脸上覆满着柔情蜜意地芽衣的玉靥上多了几分动了欲望的娇羞和甜腻。

“安娜,利亚,你们两个去把木马推出来给希奥拉小姐准备好,而希奥拉小姐,就请您脱掉身上除了丝袜之外的所有衣服吧。”

“是主人。”

“舰长......额......嗯......”舰长一边发布着命令,一边将自己的手指伸入了芽衣那被衣着遮蔽着动情痕迹的下体之中,在先前的口交过程中,芽衣的身体早就被舰长下体那石楠花的味道给弄得了发了情,如果不是渡鸦到来,现在的她应该是坐在舰长身上榨干净舰长“肉饺子”里的汤汁才对。

“芽衣好湿好湿呢。”明白芽衣为何会做出如此表现的舰长故意和芽衣调着情,手指拨开半边阴唇却不深入,而是绕着周围一圈来回抹开着下体的淫水,将玉壶之中漫出的浓浆都涂满了芽衣的下体,随着收回手指而让本就有着沾湿痕迹的下体上彻底染遍颜色。

“讨厌,舰长,我可要生气了.....”旁若无人地互相爱抚着身体的二人似乎完全吧把鸦丢在了一旁,这让渡鸦多少觉得眼前的这两人竟然也会如此的不着调,但依旧一件件解开着自己的衣物。

不得不说,脱下了兜帽的渡鸦模样着实有些让人不太习惯,舰长的某位老朋友也曾经埋怨过他认识的一位水系的占星术士一旦丢掉了帽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而随着舰长的视线终于离开了芽衣的身体转而打量起渡鸦的身体。

坦白说,渡鸦的身材绝对是不能算差的,和舰长的诸多女人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在失去了将她前凸后翘的重点完全突显出来的紧身衣之后,胸和臀又似乎涨了一圈似的让舰长感到着满意。

而同时,因为那件深色的紧身衣,也使得渡鸦的肌肤比舰长想象中还要白皙了数成——仔细想想也不奇怪,毕竟行走在黑暗中的人身上的白色总是更加明显。

不过,对于舰长来说,就算是这样美妙的肉体,对他而言也只是达到着要求而言。

毕竟可能是这世间最美妙的几具肉体,他已经每一寸都享受过了。

“希奥拉小姐,介意我来亲自束缚你吗?又或者,让芽衣或是你自己来。”结果安娜双手奉上的麻绳,芽衣清楚那东西粗糙程度勒过肉体是会产生怎样的疼痛与不适,但同时也却明白舰长的手段有多好——绝对不会过紧到让自己只能感觉到绳子带来的摩擦痛楚,又不会过松让人觉得毫无意义。

“啧,随便你。”渡鸦举起双臂让男人牵着麻绳穿过她的腋下,让绳子绕过她的胸口将那对丰满却因为舰长看过太多美胸而并不觉得多么特殊的白玉顺着收紧的绳子而变成球型所显得更加凸出,为了防止影响到木马的作用舰长还特地在龟甲缚的同时避免着下体任何不必要的举动而将捆住双腿的绳子的松紧程度控制在能张开但不能张的过开的程度。

“怎么?这木马是放在吓唬我的吗?”渡鸦看着男人在捆缚完了之后上下检查着自己的手艺,似乎是在为了绳艺的进一步磨炼而进行着和参考与反思一般,有些不耐地对着男人说道。

“当然不是,在此之前,怎么能没有点助兴的东西呢,你说对吧,希奥拉小姐。”

将隔壁实验室的几种原材料混合,可可利亚拿着针头和吸入的特制媚药将它们递在了舰长手中,顺着真抠流出的些许气味,安娜和芽衣立刻判断出了是药性较为中和的舰长特制媚药。

这种媚药本身并不能直接引动起欲望,却会在舰长抚摸着她们的身体时发挥着更大的效用,让每一次动作都会有着更加强烈的挑逗效果,也是最常用的一款情趣药物。

“呼,希奥拉小姐,我们现在就要正式开始了,如果现在放弃的话,也许还来得及哦。”接过针管的舰长一步步走向渡鸦,将针头对准着还柔软着的乳晕同样不小的那对乳头,将针孔贴在蓓蕾的最顶端,让最敏感的部位因为那一小处传来的痛觉而让渡鸦恍惚间遭受着一番最无法理解的刺激感,顺着乳头的痛觉只是短短一瞬但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却是让她感到兴奋了起来,这明显的反应让舰长思考着要不要在之后将原本已经不在计划内的乳穴开发重新纳入考虑之中。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明白药物具体作用的渡鸦只觉得胸口传过一层热度之后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似乎所谓的催情并没有在她身上起着太大的作用,只不过是稍微的有些发热的程度,甚至还不如自己偶尔有过的性幻想来的有效。

“那可不一定哦。”舰长的手掌袭向渡鸦,却并未向着最敏感的三点攻去,而是让自己的手指抚过渡鸦的脖颈,让她因此收紧的脖子在痒痒的感觉之中开始将这份不安流向全身,在被舰长的手指沿着胸廓向着双臂一路移动之后便将意识跟随着男人手指的运动轨迹流动起来。

这对身体的刺激让渡鸦对自己先前能够应对舰长任意攻势的想法产生着怀疑,原本打定主意不会欧任何动作让舰长无计可施的肉体已经开始晃动起来,让她开始怀疑着自己的意志会不会因此而在舰长的动作下和自己的身体同样剧烈的动摇起来。

手掌的运动调动着渡鸦因为佣兵生活而被忽视的正常生理需求,嘴角已经不自觉地漏出了带着浓重欲望的声响,舰长能够感受出这个女人的欲望比自己想的还要强烈,虽然把她变成全身心的性奴是不太可能——至少短期内是不可能,但是要想让她输掉这场游戏却是比原来的计划还有容易。

刻意避离着三点的攻势无疑让渡鸦的身体虽然因为动情而开始渴求着男人的进一步激烈的动作,但舰长却是非常过分地期待着这件事情的发生,三点没有经历着任何的抚弄无疑会进一步提高着渡鸦那份对欲望的渴求愈演愈烈。

“唔.....你......”男人果然有着一些手段但着还不足以让渡鸦产生在和意志的动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来引发着她承认对欲望的渴求还是差的远了。但舰长十分清楚着女人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渡鸦的身体已经到了最需要他的手指进行进一步地挑逗的阶段,手指移动到了那没有被爱抚就已经凸起的乳头,上面那一小点针头留下的痕迹却是因此变得明显了起来,随着男人用力一掐便让下体像是受到了某个指令一般泄出数道水流,在男人手指揉捏着那对更加浑圆的乳房之时,那被集聚到一起的欲求便随着胸口不断在各处血管的链接处炸裂着爆发起来,让渡鸦的眼神短期内因为这几下轻掐着乳房的行为而产生着些许迷离。

而另一只手也乘势伸入着渡鸦那因为身体自然地反应而不曾放松直到开始有着明显反应的蜜穴,三指伸入渡鸦体内将这处细小的密裂直接撑开着感受着下体的湿润。

坦白说渡鸦的身体不算敏感也不算冷淡,对于舰长的调教与开发来说算不得容易也算不上困难的课题,手指拉动着蜜穴的一环便开始探索着她的敏感点起来。

对于女人身体的探索一向是舰长所擅长的东西。只是简单地让渡鸦的身体产生着强烈的刺激就算没有药物的辅助也做得到。

手指随意地爱抚几下,渡鸦体内的淫液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一口气地带出着,而在舰长瞬间停住了动作之后而瞬间停住了流淌。

毕竟这次游戏的重点不是让渡鸦高潮而是屈服,下体的湿润程度只要让她不会因为干燥而磨破了下体就行,如果使得如同水龙头一般。

“那么,该上马了,渡鸦小姐。”舰长托起渡鸦已经因为发情着而有些不稳的肉体,托起她的肉体让她敏感的耻部贴上了那木质的粗糙尖端,刻意留下的木刺扎上了渡鸦那最不堪的下体,那痛楚虽然算不得多么痛苦的东西,但是对渡鸦而言,此时已经被男人的手段挑动到敏感程度远比昔日强盛数倍的肉体却是让这份痛楚填补身体因快感衰退而出现的空虚而变本加厉地摧残起了渡鸦的肉体与意志,身体激烈地逃避开始让她的下体陷入着让美穴压在了那木质的三角上,两片美肉包住了尖端让那些木刺刮动着进入着渡鸦的腔肉之中。

渡鸦可以确定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有一大片木刺被这剧烈的动作压垮直接断裂在了她的下体之中,让她因为着任何一丁点的挣扎反应都会让那些卡在自己身体里的木屑沿着木马壁上来回摩擦着,让她又痒又痛。

“主人,要我们一起来给您表演一下吗?”可可利亚和安娜推出一个更大号的木马,两个人一同坐在了那配布着超大号假阳具的木马上——并不是让那根假阳具刺入她们的下体,而是两个人一同用自己的耻部摩擦着那根巨大阳具,淫乱的动作和另一边还在强撑着让自己不输于快感的渡鸦形成着鲜明的对比,丝毫不在意那一根根细刺扎入下体的感觉。反而因此而变得更加兴奋地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肌肤,那放荡和天真的淫乱表情在男人的面前是如此的刺激,让舰长的阳具更加兴奋地重新竖起了旗帜,如果不是因为目前要调教着渡鸦有诸多不便,舰长真想把这两个骚贱的女人就地正法了不可。

而一旁的芽衣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手指伸进男人的裤头开始捏着那个流出前列腺液的紫红巨蟒,美甲刮起黏腻的地方向着舰长的龟头边缘细细滑动着,那微小痛觉的刺激成为对舰长起着加倍的挑逗效果,嘴角露出着得逞而让舰长忍不住想要吻上一口的怡然笑容,让舰长的身体猛地一震,发觉在场对自己杀伤力最大果然还是这个一直能够满足着自己的任何想法又会时不时捉弄自己的娇妻。

“先完成调教工作,待会舰长想怎么对芽衣做都可以。”稍微揉捏了几把舰长的阳具随即让自己的手指完全划过舰长的分身,抚摸过那两颗弹丸让舰长好生享受着一番芽衣的手艺,舒缓了舰长内心的渴求之后便松手让舰长避免在她身上花费过多的精力。

“好......”舰长拿过一旁的烛台,将滴蜡专用的低温蜡插上后点燃便绕到了渡鸦的背后,横过烛台看着液滴一点点融化顺着重力逐渐滴在渡鸦前倾的脖子上,让还在努力摆脱着下体那些卡着她的肉腔让她浑身难受甚至因为她的动作有些已经朝着她的深处进入而让自己陷入焦躁的情绪之中的渡鸦遭受着背后那强烈的烫疼,让烛泪顺着她的后背不断落下而让她发出着一声撕心裂肺地喊叫声。那份温度不高却足以让她开始产生惧意的疼痛也让她下意识地就移动起自己的身子向前窜动着,让她的肉臀因为前后摇摆的动作陷入着木板之上出现着凹陷而在臀缝之中留下一片被摩擦出的红印,这表现让舰长不由得更加舒爽地想要继续下去。

眼泪因为这一下刺激瞬间模糊了双眼之后便不再流下,但这才是让舰长更加满意的地方,会因为刺激而产生反应,同时又在努力对抗着刺激对自己身体的影响,无疑让这次的调教变得更加的有趣——手上的烛台已经又积攒了数滴已经要溢出的烛泪,舰长也不再迟疑,再次弯过手腕让那一连串烛滴化作烛流落满了渡鸦的后背,已经经历过一次袭击的渡鸦自然是做好了准备而面对着第二轮的袭击,烛泪的连续攻势只能让此时的渡鸦发出些许有些不屑地闷哼声,身体略微摇晃了几下之后便适应了这还算不得多么凶厉的痛楚,但下体却也因此溢满着更多的淫流而将一部分木刺全都从下体冲刷了出去,而当木刺从体内被带出的时候,渡鸦无疑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肉壁被这一连串木刺划过,扎过,沿着身体离开时那既痛又痒却对着舒张起来的肉壁密密麻麻地划过而产生的强烈刺激,让渡鸦的身体因此出现着一阵激烈的抖动而试图甩落背上已经凝固的烛块。

背上不断被滴上的红印的仿佛在刺激着水流一般,就算渡鸦的意志不再受到影响,但身体却越来越感到酸麻和不耐起来,接二连三的痛楚让大脑的神经不得不紧绷着对抗着男人的行为,而另一份夹杂着细密却微小的痛苦的快感却又在麻痹着渡鸦的身体,让渡鸦的眼神逐渐出现着几道失神的黯淡,就算没有影响到她的想法也已经潜移默化地对她的身体造成着影响。

烛泪染红着渡鸦的后背,让她白皙如蛇蜕的背脊上全都是烛滴留下的痕迹,舰长微微眯起双眼,思考着该是转移战场还是进入下一步时,芽衣已经托起舰长的手示意一旁还有两个等待他满足的女奴。

“主人,安娜想被主人滴蜡了,想被主人滴的烫烫的......”安娜主动地哀求声让舰长略带罪恶感地看向那因为渴望着男人的凌虐而流出奶水的下贱肉体,而可可利亚同样是渴求地看着舰长却是主动将那对落在木板上的肥臀在木马来回甩动相互撞击着,一下子就成功吸引了舰长的视线。

“唔哦哦哦哦哦......主人.....利亚的骚屁股.....唔哦哦哦,要被主人烫烂了....唔唔哦哦哦....请主人继续欺负利亚这只骚母猪吧......”可可利亚配合地喊出无比淫乱的喊声,让一旁的渡鸦不禁被着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吓了一跳,原本扭动着想要甩开身上结下的逐渐碎裂的蜡块的肉体不禁因此而止住了动作,看着那满脸和刚刚过来时还保留着的干练完全不符的淫乱表情,心里闪过一丝心惊,不由得坚定坚持下去的想法——要是自己也变成那副模样可就没办法继续好好当小空她们的老师了。

“做的不错,不过,你们两个,好好地给我表演一番。”拍打着屁股上满是蜡斑的地方,看着可可利亚那风骚的表现和安娜逐渐委屈的表情,舰长计上心头。

“利亚姐姐.....唔唔....唔唔......”等到了主人的命令,眼神中已经盖满了迷离的情欲的安娜立刻亲吻着自己的性奴前辈,两个在堕落之前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就这样放荡地伸着沾满了荷尔蒙气味的舌头,银色的丝线不断随着相互摇摆的动作落在两人的胸口,冰冷的气息和利亚的北国风光组合在一起也确实是难得的景色。让背对着渡鸦的舰长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的阳具在两人的面前稍微晃悠了一番从裤子的束缚中脱离,让互相舔着对方嘴唇的两个风骚女人直直的看着那根东西,互相交换着视线下定着让彼此的做出淫乱表现的来取悦着自己的主人。两对超规格的改造乳房已经互相搅弄在了一起,开发的乳穴就此相互拉扯住了对方的胸部,彼此那仿佛榨不完的奶水相互混合着在四只乳房中混合着发出哐当的水流声。

而舰长则绕到了安娜的背后,手中用着的也不是平常用的sm低温蜡,而是直接用上了真的照明用蜡烛,滚烫的热流直接倒在安娜的后背让她发出一阵痛苦而愉悦的叫喊——这倒不是舰长区别对待安娜了,只是她作为冰之律者,普通的sm用蜡烛对她而言根本没有半分感觉,而滚烫的烛流直接撒在她身上看着她满面兴奋地接受着男人的摧残,并非血肉而组成的躯体遭受到的创伤瞬间被治愈干净,疼痛一闪而过留下的只是在凌虐中获得的快感,她的叫声是那样的欢快,释放着天性般的在性爱中感受到的愉悦,如果不是那口中的淫秽声响太过明显,怕是当真会觉得这只是个在大声喊叫的普通少女而已。

“舰长,给。”芽衣递上特制的调教用长鞭,而接过长鞭子的舰长本拟走到渡鸦身边继续调教之时,却被芽衣伸手制止了下来,眼神朝着还未从木屑和滴蜡的渡鸦身上扫了扫示意舰长再等些时机,同时对着这边的性奴好好发泄一下,而那挺翘地臀部也在芽衣转身之时蹭上了舰长的分身,上下摆动了一番摩擦起来。

“啪!”鞭子在空中一摇随即直接抽打在了可可利亚的臀部击碎了上面的蜡迹,蜡块碎裂的从可可利亚肌肤上落下,沿着木马片片滑落。

“唔唔.....主人......”没有得到舰长命令还在和安娜进行着百合大戏的可可利亚咕地忍受着臀部遭受的抽击,屁股上瞬间染上了红印而更加放荡的摇晃起来,身体风骚而招摇的表现出自己的淫乱与下贱,随着鞭子一次次地落下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啊!!!主人,利亚的奶子,又骚又贱的奶子,除了产奶根本没什么用的身体要被抽坏了。”舰长的鞭子移动到正中,狠狠地抽打在两对互相纠缠的乳房之上,让在剧痛中的可可利亚乳房因为瞬间缩紧而与安娜的双乳分离,随即接受着舰长的鞭子噼里啪啦地抽打在她的胸口上,随着胸口的红痕不断增加,奶水随着一次次的鞭打在空中乱甩着飞溅起来,而可可利亚只是肆意地甩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乳房接受舰长更充分的抽打,让那对奶子几乎是要被打成血葫芦坏掉的架势接受着男人的淫辱。

“嗯.....主人哥哥.....”看到可可利亚的骚模样,舰长启动机关,鞭子瞬间由软变硬,由长化短,随着舰长的动作捅进了安娜的乳穴之中.。

“唔.....哥哥在搅拌.....搅拌安娜不要脸的下贱乳穴......把里面的奶水挤得和安娜的脑子一样.....唔.....乱七八糟了.....嗯嗯啊啊啊啊......安娜的奶子.....”乳穴几乎是咬合鞭子的前半段开始拉扯起来,舰长只是单纯的拔动着手中的鞭子就将那只乳房直接拉扯成了锥形,让安娜那改造过的乳房向前凸起着。胸口被拉扯着变形而感受到的阵阵强烈到了极点的快感让安娜的表情立刻发痴了起来,更加激烈扭动着身体毫无廉耻的在舰长面前展示着自己的淫荡,而随着舰长成功将鞭子拔出,那只乳头的奶水也想旋开了自来水泵一样飞溅爆射起来,让冰冷的液体全都溅到在她对面可可利亚发情的母猪脸上。

而拔出了鞭子之后舰长同样也好好照顾着这头同样是自己的女人中最淫贱的抖m母猪,鞭子同样抽打着她冰冷后背上的蜡烛印记,看着那触目惊心地红痕在背脊上留下之后又衰退的样子,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欢愉兴奋的样子,舰长满足地点了点头,一记重鞭打的安娜全身汁液四散,坐在木马上的双腿一瘫,在失禁和高潮的同时倒在了她的“利亚姐姐”的怀中。

而调教了一番两只性奴之后,舰长的目标自然又回到了渡鸦身上,看着她现在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意志已经散乱不清,拿起手掌长鞭便要让渡鸦继续逐渐向着终要臣服他的道路沦陷之时,芽衣却又阻止着舰长,拿起桌上的器皿捏着安娜那大过头的乳房,在安娜谦卑温驯的表情中挤压着她的乳房,将她的乳汁挤满着整整一大碗,让舰长先饮用人乳恢复一下体力再继续进行着调教。

“咕.....咕.....”带着微微酸麻的感觉的舌头伸入自己口中,感受着唇间那熟悉的气息做着熟练的动作将人奶送进自己喉中,用她的唾液温和着自己的喉咙,舰长抱紧了做着着香艳举动的芽衣,细细的吮吸着她的味道,用最简单的动作回应着她的神情。

舰长走向被媚药眼神逐渐痴呆,说不出话语的渡鸦,但却并不打算直接用上鞭子调教这个女人。

“啪!”巴掌落下,舰长却是直接抽打在了渡鸦脸颊上,打的她半边脸微微肿起,嘴角有涎水不断滴落着。

本来早就不在乎那些事情,却忍不住又起了怒意与烦躁。

其实他没必要把渡鸦也变成性奴的。

但是,大概是心里还是很在意那些东西。

其实舰长确实骗了她,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也会继续资助小空她们。

一来是他的良心,二来姑且也算是还芽衣在世界蛇那段时间的人情。

但是拐走了芽衣这件事情,从他个人角度,却是怎么都不能揭过去。

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却是直接抽打的渡鸦歪过脑袋,脑袋转向另一边耷拉着,但是口中竟然还流露着笑意,似是感觉这一巴掌异常舒适。

鞭子扬起,满背红色的碎裂,露出染上了颜色的后背,渡鸦的那因为滴蜡而涨红的后背上不断留下着道道鞭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舰长完全不留手的抽击下,渡鸦的身体如同遭受着电击一般激烈颤抖着,口中的声音逐渐带上着浓烈的情欲色彩,也许身体里本就有着一定的受虐倾向而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开发出来的渡鸦肉体此刻已经不再有完备的意识控制着她的动作,只是单纯地开启着她的堕落的道路。

“来,芽衣,和我一起抽下这一鞭。”看着渡鸦的反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舰长握着芽衣的皓臂,十指交错地握住着鞭子,两人一同挥鞭落下,带着些许电流地一鞭沿着后背一直击打到臀肉为止,让渡鸦发出一声要把喉咙里的一切都吐出来的叫喊,在哭诉着的哀鸣戛然而止之时,一股超越舰长预料的热流直接沿着木马垂直洒落着,而浑身痉挛着的渡鸦更是将眼睛凸出着像是要掉出一般瞪大着,体内的药效随着全身炸裂开的如雨汗水完全失去着效用,但这媚药的加成下,第一次经历着sm获得高潮的渡鸦竟然被活生生高潮到昏死过去,真不知道是药效过强还是舰长手段高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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