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如果愛是一種詛咒

小说: 2025-08-25 08:24 5hhhhh 1980 ℃

丹恆或許是生病了。星後知後覺地觀察出這件事,這幾天他都躲在智庫室裡沒有出來。列車組員們多多少少察覺到了端倪,起初對丹恆治標不治本的舉動避而不談,只是時間過得久了,所有人的擔憂都難以遮掩地鮮明起來。

實在別無他法的列車眾人最終接受了星向星核獵手求援的舉動,於是銀狼自動自發地把消息告訴了獵人這方的夥伴們,本來覺得事無關己的刃在卡芙卡的誘導下,體內的應星記憶想起了些許上一世的事情,對於開拓者所描述的「病症」也忽然有了頭緒。

於是在卡芙卡「應與同盟友善交流」的催促下,刃被半迫性地登上列車,前往資料室之前向帕姆另外要了一間乾淨的客房。沐浴在眾人殷切的目光下,刃碰地一聲粗暴地打開了資料室的拉門,不一會就把人抱了出來。用被單把自己包成一顆球的丹恆臉色潮紅還冒著汗,確實是個病人的樣子。

「阿刃⋯⋯」

「暫時別讓其他人靠近這裡。」

刃淡漠地拋下一句話,便連人帶被地大步走向列車深處。

被擅自扔到客房床上的丹恆頭昏暈眩,本來就很沈重的身體在刃出現後變得更加嚴重,他甚至感覺到連呼吸都困難起來,而刃則是好整以暇地站在房間角落,安靜地觀察在床上徬徨無措的丹恆。

丹恆被男人的視線盯得很煩躁,原先被他強行壓抑下來的熱,再次鮮明地往體內的核心處聚集起來,從未有過的感覺逐漸消融著丹恆僅存的理智。在刃錯愕的視線下丹恆喚出擊雲,不假思索地往自己身上捅去,肉體被貫穿時特有的爆裂聲響起時丹恆沒有感覺到痛,還以為一切都是幻覺的時候,才發現刃已經撲到他身上來,擊雲則是穿透了他的手臂,刺鼻的鮮血味在房間瀰漫開來。

刃在關鍵時刻護住了丹恆,但這舉動卻讓丹恆更加手足無措了。

他緊張地拔開擊雲扔到角落,抱著刃鮮血直流的手不由自主地掉淚,滿腹的情緒分不清是後悔還是害怕,即使被刃反復呼喚著名字都沒有發現。感到煩躁的刃伸出另一隻手,將失控的丹恆抱進懷裡用力地傾身吻住,才終於制止住丹恆的混亂狀態。

刃也不顧丹恆還算是個患者,蠻硬地將舌頭頂進丹恆的嘴,像是要一人佔據兩人份的呼吸般襲捲著丹恆的舌頭,沒能連一絲抗議的機會都不允許。陷入缺氧狀態的丹恆只能緊緊地攀附在刃的身上,腦海中則浮現出他似曾相似卻從未見過的幻覺。

應星的右手緊緊地握著丹楓試圖要指向自身的小刀,銳利的刀片劃破皮肉沿著手腕的青筋蔓延而下,些許鮮紅液體濺在了丹楓純白的外衣。丹楓渾沌的雙眼在看到應星慣用手受傷後終於回神,扔掉手裡的兇器著急地為應星治療,眼前的景象卻越來越模糊,直到應星用另一隻手輕柔地抹開他眼框的淚珠時,丹楓才意識到自己哭了。

從遙遠的前世回憶中脫離,丹恆朦朧地伸出手,撫摸上刃的手臂。原本應該是空洞的地方,不知何時已經癒合只留下了粗劣的疤痕,告訴他剛才的都不是幻覺。感受到丹恆小心翼翼的撫摸,刃結束了親吻,俯視少年梨花帶淚甚至還沾著血的面龐,滑稽地令人發笑卻又化作一聲輕嘆。

曾經深邃卻又破碎的記憶向誰催促著。他捧起丹恆的臉,用拇指擦去少年眼瞼處淡薄的淚痕。

「你還是那麼讓人操心。」

「什麼⋯⋯?」

「⋯⋯還不懂嗎?」

刃毫無掩飾地嘆了一口氣。

在昏暗的房間裡,那雙如燭火明亮的眼睛盯得丹恆很不自在,也很委屈。為什麼刃要用那種眼神看著他?殘留的神智雖然疑惑起刃突然的溫柔,卻抗拒不了內心深處想要更加依賴對方的衝動。

丹恆抱著刃的手臂,把自己捲成一顆球塞進刃的懷裡,他們靠近得幾乎可以聞到彼此身上若有似無的體香,即便如此刃也沒有推開他,再加上剛才無意間瞥見的幻影,事情的發展給了丹恆足夠的勇氣,他戰戰兢兢地開口。

「刃,留下來⋯⋯」

丹恆低著頭不敢去看刃現在的表情,他想自己該多說點什麼,像是把對方留下來的理由,可話未出口黑影已經傾身而下,帶著粗繭的手指撐著他的下顎,略微粗魯地迎合刃強勢的入侵。

第二次的親密仍然讓丹恆無所適從,只能任由刃的舌尖反覆地在他的唇齒間瘋狂翻攪,卡在喉間的話語被霸道地壓縮成了綿長又黏膩的喘息。這一下無疑將他以為一度消失的燥熱再次喚醒,體內的烈火彷彿要把他煮化開來。刃的雙臂接住丹恆變得柔軟的腰肢,猛地攔腰抱起徑直地往浴室走去。

丹恆還沈浸在剛才的親吻裡沒能回神,懸空而起的瞬間他無助地抓住刃,攀在胳膊上的手指止不住顫抖,他知道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本能告訴他應該立刻掙脫,可直到被放倒在觸感冰涼的磁磚上丹恆仍然吐不出一個不字。

他跟刃一樣,誰都停不下來了。

宛若回應著丹恆的覺悟,刃不甚溫柔地剝除彼此身上染血的衣服,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粗糙的指腹反覆在丹恆光滑的腰肉上輕輕刮蹭,隨著身上的布料越來越少,刃的手更加自然深入禁地,沿著臀部間的溝壑往下緩緩地撫摸,在丹恆身上撩撥起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只能繃直雙腿無助地發顫。

不用幾下,丹恆白瓷般光滑的肌膚被完全揭露,精瘦結實的胸膛頂端的晃著兩頭顏色淺薄的乳珠,刃的手指也順勢滑了過去,在周圍不停在乳暈附近畫著圈,偶爾用指甲輕輕刮弄尖端,甚至加重力道讓丹恆的乳頭在變形成不同形狀。那樣的刺激不只沒有帶來疼痛,丹恆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原本只能在身體兩側發抖的手緩緩地覆上刃的手背。

「⋯⋯喜歡這樣嗎?」

刃順著丹恆拉扯的方向,時而用指腹愛撫,時而用指尖刮過乳尖,浴缸裡的熱水讓浴室瀰漫起氤氳,丹恆覺得身體像是跟著霧氣般輕飄飄了起來,雞皮疙瘩般搔癢的觸感越來越明顯,再也忍不住輕哼,一對嬌小的乳頭緩緩地在刃的逗弄下明確地挺立,他盯著自己的「傑作」神情有幾分認真。

「很可愛。」

「你!不用特別說出來!」

丹恆低罵一聲,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揮出去的拳頭打在刃未著寸縷的胸膛沒有任何傷害,反倒是被柔軟與堅硬之間恰到好處的手感嚇了一跳。褪去外衣與繃帶的身體遍佈不同的創傷,即便是不死之身,這些疼痛也足以磨滅一個成年男性的理智。

即便如此,讓丹恆真正感到目不轉睛的,還是那副僅看一眼就明白經歷了充分鍛鍊的肌肉線條,遠比自己大上了一倍體格的男人散發著侵略性的賀爾蒙包圍著他,而他的手正不偏不倚在那縱橫交錯猙獰的傷疤上。摩挲著那些的傷口,丹恆地莫名地口乾舌燥。

此時刃抬手握住他的腰一個使力,將丹恆的下半身穩穩地嵌在自身的腿間,粗壯的膝蓋強而有力地頂住丹恆的腿根,沒能被遮掩的陰莖有些興奮地抬起頭,在半空中無助顫抖的模樣可憐又可愛。

「⋯⋯第一次,還是從這裡開始吧。」

「?什麼意思——啊!」

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數秒後才伸手去摸半垂著頭的陰莖,些許黝黑的手指從頂端向下搓揉柱身,更顯得丹恆的桃粉色性器有種被蹂躪的快感,如電流酥麻般的觸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突然被手淫的丹恆震驚地無所適從,他從來沒有在如廁之外的目的觸碰過那裡,儘管有著關於交配的基本常識,但真正地實踐起來全是書上沒有寫的奇妙感受。

隨著刃的手上下滑動的同時,帶著黏質的水聲也侵犯著耳朵,丹恆逐漸麻痺的思考還沒跟上,就在這時,即將有什麼要噴發開來的衝動讓丹恆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想要起身卻被刃牢牢扣住。不理會丹恆的抗議,刃俯首吻住他的唇,將兩人的身軀糾纏得更緊,掐著小小的著龜頭的在耳邊粗啞地道:

「去吧,丹恆。好好記住這個感覺。」

「——!」

啊。完了。想要克制住什麼卻連思考的餘裕都沒有,被無數的閃光燈在丹恆眼前瘋狂明滅,他嗚噎著哭腔迎來高潮。

刃手裡的性器一陣陣地吐出半透明的水柱,情色的漸層染濕他的褲頭與丹恆的小腹,沈浸在快感中的馬眼分泌著先走液低垂而下。即使射精過後,丹恆的陰莖仍然保持著初生孩童般的色澤,正如他體內的記憶所認知的那樣。

畢竟,飲月真正的性特徵並不在這裡——

「!?⋯⋯刃!」

「嘖,好緊⋯⋯」

刃的咬牙聲音低喃的語氣像是魔咒禁錮著他,一動也不敢亂動。

「怎麼,有感覺了嗎?」

丹恆沒有回答,忙著換氣的他也無法回答。體內濕濕熱熱的觸感中太過陌生,混著黏質狀的水聲咕啾咕啾地折磨他的耳膜。那是⋯⋯刃的手,摸著連丹恆自身都不甚清楚的部位,他嘗試思考卻無能為力,腦袋更加地一片空白——結果只能發出無聲的尖叫,未經人事的甬道些許吃痛地陣陣緊縮,丹恆幾乎可以憑空描繪出指頭薄繭的紋路。

猛然闖入私密的異物並未顧忌太多,在體液的潤滑助力中一點點地埋地更深。刃仔細觀察著丹恆的表情,飛快地找到了能成功刺激對方的媚肉,使丹恆好不容易找回的呼吸又被硬生截斷,如酒醉般面色潮紅的模樣沒有半分厭惡的樣子。刃低哼了一聲,緩緩地抽動起手指並幽幽地開口:

「其實你也隱約察覺到了,不是嗎?持明族沒有生殖能力,那又為何你的身上會出現類似發情的症狀?就好比這個地方⋯⋯」

刃的手指大幅地在溫熱的穴內進出,每次抽動都帶出不少的淫液落在地面,那清晰的噗哧聲使丹恆的雙頰漲得更加通紅。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高潮的感覺。」

他咬著丹恆的耳殼,帶著狠毒的語氣跟力道。

「接下來,我會讓你上癮。」

對未知的畏懼使丹恆忍住不墬想要掙脫,伸手去推刃的肩膀,但刃根本不理會丹恆像貓咪抓癢般的行為,趁機會又往裡頭增加了一隻手指,兩指並行地掐弄起敏感的媚肉,甚至用指尖去刺激丹恆喜歡的地方,好分泌出更多體液來迎合他人的侵入。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啊、刃⋯⋯刃!」

「囉唆。」

刃一邊增加在體內肆無忌憚的手指,一邊彈弄丹恆那對白皙的乳尖。丹恆咬緊下唇,全身都被強行賦予的快感給麻痹得陣陣發抖。原是男性會陰處的地方隨著體內的熱發生變化,違背常理地變化成繁殖生命的陰道。這本應讓丹恆感到恐懼的事實,但在刃刻意的引領下丹恆逐漸熟稔起被快感征服的歡愉,本能地渴望更多宛如被填滿的幸福感。

「啊、啊——!?」

長指不停地深入其中,直到觸碰到一片奇妙的薄膜,那瞬間丹恆緊繃的腰肢伴隨高亢的呻吟一同高高地彈離磁磚地面,從半軟的陰莖噴發出半透明的潮水,些許水漬甚至噴濺在了刃的嘴角處,丹恆的胸膛不斷起伏,眼睜睜地看著刃伸出舌舔掉自己的淫水,羞怯得撇開視線的舉動讓刃知道丹恆正在等著。

「理由非常單純。這不只是身為飲月最大的秘密,也是與龍尊唯一的伴侶必須背負的秘密。所以除了我,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夠告訴你這件事了。」

「⋯⋯什麼?」

丹恆好不容易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因刃的話瞳仁猛然睜大。他不是沒有懷疑。不論是帶著目的闖入列車,還是對他的身體瞭若指掌的行為,無一都在證實刃正準備親手揭開一個與他深切相關的秘密。

「儘管生育能力低微,身為龍尊的飲月,仍然是持明族中唯一擁有雙性特徵的特殊存在。肩負著種族存續使命的飲月,卻固執地排除眾議,選擇了短生種當作自己的伴侶⋯⋯誰能想到,本應只是一朝一夕的契約,會因為不完全的脫鱗而再次延長⋯⋯就像是,一種詛咒。」

「你⋯⋯」

與其說是對著丹恆解釋,刃的語氣更像是在嘲笑著縹緲的過去般自言自語,不過自此丹恆終於明白了。

——刃是前任飲月的伴侶。但隱瞞著龍師們簽訂的契約注定不會長久,因為他們之間的壽命並不平等。可是刃活下來了,變成了不死之人;半脫鱗下繼承了飲月記憶的丹恆,連帶地將契約保留了下來。

「但是我已經受夠了,飲月。我討厭單方面的施捨。」

刃不理會丹恆企圖想要反駁的神色,低笑著退去身上最後的衣物。啪!一聲帶著肉感的撞擊聲,重重地打在了丹恆平坦的小腹上。那股壓在腹部上的沉甸甸的重量,令丹恆的雙眼不可置信地越瞪越大——

「欸⋯⋯啊?欸?」

那東西火燙得像是鐵塊,色澤赤黑且表面漫布著粗細不等的青筋,在他的腹部上震盪著生命力的脈動,尖端帶著有如利刃的般的光澤,壓迫感十足地宣示著自身的存在。

這是男性的⋯⋯性器?丹恆怔怔地望著那個部位。他雖然有著男性的外表,但說到底僅是形式上的特徵,作為不需要依靠性行為繁衍後代的種族,丹恆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的尺寸,甚至大多時候都很嫌棄這個妨礙戰鬥的部位。

跟那樣外型兇惡的東西相比,丹恆的形狀有如稚嫩的新生兒般嬌嫩柔弱,絕對的暴力使丹恆霎時看傻了眼,下意識地挪腰試圖拉開距離。丹恆那想要落荒而逃的神情,被刃在剎那間全數落入眼中,大手一扣,丹恆想逃也逃不了,甚至無法抗拒地張得更開。刃的視線隨意地掃過自己的分身,又看了一眼無助流水的丹恆,有些刻意地噗哧一笑。

這個即將被深入的姿勢讓丹恆終於能親眼目睹自己的狀況。因刃的愛撫而變得鮮紅的肉縫淫穢地一開一翕,從那緩緩流出體液的模樣讓他無意聯想到嗷嗷待哺的幼獸。胡思亂想間,形狀厚實的尖端已經頂在丹恆的陰唇前共享起彼此的濕膩,發出下流的聲音。

丹恆倒抽了一口氣,冷汗涔涔而下。或許他的肚子會當場裂開,光是想像便忍不住渾身顫慄。然而才剛經歷過兩次高潮的身體,已經充分學習到何謂肉體交融的快感,即便是被插成肉串的想像也無法阻止丹恆的肉體反射性地興奮,為即將到來的衝擊做出準備。

迴盪在浴室的呼吸交融為一體,粗大的陰莖撐開門扉頂了進來,用冒著煙的溫度灼燒著甬道的每一條神經。窄小的縫隙被強硬撐開的疼痛僅是剎那間的事,感到寸步難行的刃也不急著深入,而是在附近悠悠地抽送,替充血的媚肉做著熱身般的舒張運動。

「嗯、嗯⋯⋯刃、我⋯⋯」

輕柔的愛撫似使丹恆下意識地搖動臀部追隨對方的動作,些許陶醉似地呢喃起刃的名字。看在刃的眼裡無疑是個熱情的邀請。就在丹恆快要觸及臨界點的瞬間,切實的壓迫感再次襲來,丹恆恍惚聽見松枝被踩踏時吱呀的聲響,從被頂住的幽深處傳來。

「刃,那是——啊!」

刃不給丹恆詢問的機會,雙手突地扯過丹恆的髖骨,讓嵌在軟肉深處的龜頭執拗地親吻那片形同虛設的薄膜,受到大刺激而下半身痙攣的丹恆不由得弓起身體,耳殼正好貼著刃的薄唇,男人粗啞著嗓子在丹恆耳邊宣示般地說:

「飲月,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了,我再也不是被選擇的那方。這一次,是我選擇了你!」

「唔⋯⋯!」

噗嗤。從未聽過的破碎聲伴隨深入腹部的衝擊使丹恆語不成句,被撕裂的疼痛使他腦子嗡地發白,猶如被丟入難以呼吸的熱水,難受的溫度遍佈了全身。丹恆拼命地想要壓抑下突然在體內翻騰的力量,終究徒勞無功,一對如綠寶石般半透明的龍角漸進式地從他的額頭冒出,本來只有頸肩長度的黑髮在刃的注視下逐漸長過腰際,連圓潤小巧的耳殼都變成了非人的尖角狀。

「欸?啊,我⋯⋯」

「你這是⋯⋯舒服到連本相都藏不住了?」

丹恆都要以為自己太過難受而哭了出聲,撲簌掉淚的青瞳眨了又眨,終於能看清刃的面貌,男人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混雜著羞澀或是發情,或是被填滿的餘韻尚未消退,丹恆的臉依舊通紅,即便心有不滿也只能無力地洩出更加甜膩的呻吟。丹恆低眸,破處的疼宛若錯覺般消散,習慣了欲根的尺寸,柔軟的腔室能感覺內部的皺摺被碾壓時帶來的酥麻,甚至自有意識地蠕動想將對方更往裡頭吞入。

「等等,那裡⋯⋯還不行!」

「別胡思亂想,你的身體自然會回應我。」

「但你一口氣⋯⋯啊、啊⋯⋯別!我還⋯⋯」

高潮後的身體到處都是敏感點,往脖子跟胸口帶勁地啃咬都能從疼痛中生出一絲快意,而刃只是用指尖輕輕挑弄尾根,不知何時纏在傷痕累累的手臂的整條尾巴都在抽動,丹恆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的高潮,向來藏得完美的尾巴卻捨不得推開對方。

「哼。你這可不像是不行的樣子。」

習慣了刺激的肉壁有如無數的小口吸吮著刃的前端,妖嬈地纏繞著他的柱身,隨著蠻橫挺入的節奏,不自覺地將身體拱成更適合進出的角度。每一下進出與空氣交互摩擦的性器分離時,又是更多的液體被帶離體外。起到潤滑作用的愛液使得刃打樁般的頻率更加激烈,頓時整間浴室都是交合的聲音。

在刃橫衝直撞下丹恆的大腿不停發顫,浴室的景象隨著刃的動作晃動,應接不暇的快感使他始終都在輕微高潮的狀態,尾巴興奮地在刃的背上亂甩,無助的陰莖射著連精液都不是的潮水。融化得無法思考的腦袋在繳械的那一剎那,下意識地咬住肉柱,逼得兩人同時到達高潮。

感受陰道不自然的抽動,熟悉龍裔身體的刃再次壓倒在丹恆身上,五指抓著他彈軟的臀肉彼此抱成一團,對準了泥濘將不知累積多久的濃精射在裡頭,丹恆根本容納不了如此龐大的出精量,精液在甬道裡四處亂竄卻不得其門而出,爭先恐後地從充血腫脹的肉縫緩緩流出。

「啊、哈啊⋯⋯刃⋯⋯」

刃才剛退離丹恆的體內,如同被拔了栓子,失去阻塞的愛液如潰堤般沿著腿部線條滑落。刃抬手扭開花灑,抱起丹恆坐到腿間,讓清水緩緩沖刷他們渾身的情潮,從體內流失而去的溫度使丹恆不禁垂下眼簾,一開口,他才知道自己的喉嚨有多麼乾涸。

「⋯⋯我說過。如果你想,我會奉陪到底,你的恨、你的愛、你所指的詛咒,全部。」

丹恆心知肚明,無論刃今天揭露怎樣的事實,他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酸軟無力的手勾不穩刃的脖子,只好靠著尾巴的力量,再次將發顫的雙腳纏上那片精實的腰際,事實上,全身上下都被蠻橫翻攪過一遍的他也很訝異。自己還留有這樣的體力。

才稍微平緩下來的情慾被丹恆這麼一拉,慾望抵在濕漉漉的穴口,刃理所當然似地又感到硬了起來。習慣是一種可怕的無意識行為,像心願未了怨靈般潛伏在的心底,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一起,仍舊選擇視而不見,一步步走向重蹈覆轍的深淵。

為什麼?丹恆困惑著體內的冷意,打在身上的水珠很熱,他卻像是打著寒顫般頻頻發抖,獻身似地靠向唯一能夠滿足他的熱源——淺淺地搖起著腰,記住了伴侶形狀的甬道靠著殘留在體內的精液,毫無阻礙地將尚未滿足的分身含了進去。

「刃的體溫,好溫暖⋯⋯」

然而丹恆那自慰性般的舉動才開了頭,就立刻被青筋賁張的粗臂蠻橫地搶過主導權。刃冷不防地扛起丹恆的大腿,藉著丹恆的體重將緊密交合的點位更深入一分。丹恆的呼吸急促起來,這姿勢顯然比第一次時還要刺激,膨脹的龜頭猶如卡在連他都不確定的位置——丹恆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裡是他的子宮。

「⋯⋯飲月。這就是你的答覆嗎?」

「唔!混帳⋯⋯東西。」

咚。刃的心臟彷彿被揍了一拳,不對,丹恆確實是五指握拳,敲擊著刃那顆有所震動的胸口上,可他還不滿意,捶打的力道像是要把這個衷心尋死的男人真正的情緒找回來。

「做愛的時候,至少應該要喊對方的名字吧。」

當然那隻發難的手輕易地就被對方捉住,握在手心裡抓得牢緊。

「刃!」

「⋯⋯丹恆。」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丹恆腦中閃過一個字:猛獸。男人金紅色的眼眸低垂,遍佈傷痕的臂膀將他牢牢壓制,帶著銳利的寒芒注視著自己彷彿在審視獵物一般。不等丹恆出聲,刃更早一步俯首攫取獵物的唇舌,舌頭在丹恆的口腔裡肆意橫行,一下刮蹭著身下柔軟的肉壁,一下啃咬嘴裡無助的舌,狂暴地拉著丹恆同樣地輾轉反側。

「啊⋯⋯好深,刃,太深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陷入情慾的丹恆無法自拔地湊上前,閉眼回應著刃的親吻,吞不完的津唾從嘴角溢出,時不時地小聲嗚咽地求饒。隱約間,有什麼別樣的情緒,取代了混濁的淤泥充斥起刃的胸口,心臟撲騰地跳動的律動越清晰,近似焦躁的情緒也就越明顯,他猛地咬牙,那力道讓嘴裡似乎滲出了血味,可他恍若未覺,掐著丹恆的腰一個翻身,將沒有反抗能力的丹恆重新壓到身下。

不願離開丹恆的陰莖在裡頭足足地捻了一個圈,突然變成跪姿的丹恆整個人猛彈了一下,沒能成功忍住哭腔把舌頭都露在外頭,被刃粗魯地叼著推了回去,拍著丹恆潮紅的臉頰要他好好呼吸。

「不是想要我的體溫嗎?那就放鬆。」

「嗯⋯⋯嗯?」

刃把手按在丹恆的小腹上,隱約能透過薄薄的腹肉感覺到另一股脈動,彷彿他在丹恆的裡面才能正常呼吸,被弄得有些迷糊的丹恆好一會才從逐漸靠近子宮口的跳動中,理解到刃指的是哪裡。

「你不知道,我爲這一刻等了有多久。」

那聲音就像毒藥,消融丹恆的僅存不多的餘裕,他喘著氣,因情慾而潮紅的側臉觀望著刃的表情,彷彿這麼做就能掩飾他的猶豫,那點小心思在刃耳鬢廝磨般的呼喚下潰不成軍。

「讓我進去,丹恆。」

「⋯⋯!」

太狡猾了。丹恆不甘心地想著。平常都不喊他名字的男人偏偏在這種時候才⋯⋯可他已經沒有力氣揍人,連撐著地板都很無力。被插到深處那一刻子宮口就迫切地降落下來,像是在汲取體溫般殷勤地吸吮起性器前端,丹恆屏住呼吸,胸腔裡的心臟狂跳不已,刃已經完全穿過肉環進到雌腔裡,彷彿被頂上半空的錯覺讓他以為身體不再是自己的,完全地變成另一個人的形狀。

他打著哆嗦不由得想要躲,可往前沒爬幾步又被拖回去,鎖著丹恆的十指在用力壓在地上,刃的犬齒咬住他的後頸,留下血色的齒痕後又轉到他的頸窩,還有背脊⋯⋯雷厲風行的舌舔得他整條背又濕又癢,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肆意妄為。匍匐在刃身下的丹恆徹底無處可逃。

刃的指腹在他腰上細細摩挲,接著是他的律動,透過腿根的皮膚感受著規律的脈動,刃不再像剛才那樣急欲推著丹恆進入情慾的深淵,反而像是一種愛撫,促使柔軟的子宮加速成熟,丹恆對那韻律越是著迷,越是放縱刃在自己的深處進進出出。

在漫長的抽插中丹恆幾乎對細節失去印象,隨後只聽見刃的喉間傳來聲音被擠壓般的咆哮,聽起像是野獸般的低鳴,握得丹恆指縫都發麻的那刻終於迎來高潮,隨著精液射入丹恆也跟著體內噴潮,但被死死地堵住出口沒有辦法,只有部分順著相貼的縫隙流出的白漿暗示著丹恆的慘狀。

溫暖的熱流再度回到體內,驅逐孤獨的冷意。他累得無法動彈,恍惚間,他又被抱坐在了懷裡,散架的身體沒有其他選擇。刃沒有離開他,也並不急著動作,倒是恢復成了平時安分少話的模樣,相連的氣息和曖昧的水花包覆著他們。丹恆知道刃應該還有話要說,他也一樣,丹恆思考著或許他該先開口,依偎著兩人份的體溫丹恆連回頭的動作都很艱難,才發現彼此濕透的長髮跟他們同樣地糾纏不清。

「如果愛是一種詛咒,那或許正是我唯一能夠給予你的感情也說不定。」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