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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喝酒大赛,快看看喝醉的小姐姐有没有想上的将她带去啪啪啪,2

小说: 2025-08-25 08:24 5hhhhh 7830 ℃

“呜…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呜啊!”

可怜的芬兰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罗德岛的生活中,她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奈何,芬兰再怎样的挣扎,此刻都是徒劳无功了,更遑论她已经被药物控制了神经。

看见莫迪的那根东西时,尽管理智告诉芬兰,她应该拒绝,但是被情药催得浪荡的生理上,芬兰已经头昏脑胀,看见那根大肉棒,她饥渴得又扭动起腰肢,欲盖弥彰似的,芬兰大喊着拒绝,却张大了嘴巴欢迎着大肉棒的入侵。

巨大的肉棒撑开了芬兰的小嘴,湿软的口腔包裹着硬邦邦的肉柱,芬兰状似羞怯,满面绯红,她的嘴巴被撑得很大,几乎要吞不下那根硕大的东西了,芬兰混沌的大脑里,只能感受到莫迪的龟头抵在她的喉咙眼上,她一边干呕着,一边卖力地舔弄着莫迪的肉棒,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柱身。

“真是个骚婊子啊。”

“哈哈哈哈,就是啊,光是刚刚看她要酒的那一副浪荡样子,我就知道这女的必定是个骚货。”

酒吧里面人声嘈杂、烟雾缭绕。五色的霓虹灯交错着在室内投射,一首当下时兴的pock正在播放,音响随着节拍震耳欲聋。不过此时却没有人关注舞台上的舞者了,众人的视线全都聚焦在此时骚母狗一般的芬兰的身上了,不怀好意的野兽隐藏在觥筹交错之下,议论纷纷。只不过先前碍于莫迪的身份,所以没有人贸然行动罢了。

可怜的芬兰却丝毫没有察觉,那一个个硬的鼓囊囊得、裆部撑起帐篷的男人们,此刻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芬兰此刻光顾着吞吃莫迪赏赐给她的大肉棒了,津水从她口腔与莫迪肉棒根部的交合处渗透了出来。与此同时,芬兰的小逼也没有闲着,花苞被莫迪肏得敞着口还没有和上,两瓣晶莹剔透的阴唇无力得耷拉在两边,小肉穴的骚心翕动着,正汩汩地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芬兰满身都是骚浪的肉,她丰腴的身材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色情无比。

“呜啊啊啊哈…好大……好喜欢……”

“好…好想吃精液……”

随着莫迪骤然加快的速,芬兰呜呜咽咽得大声喊叫起来,淫荡的本性暴露无遗,她的小逼越来越痒了,喉咙也又干又哑,从她嘴里吐出的字眼含糊不清,芬兰无比渴望得到精液的滋养。

芬兰撅起屁股摇晃着,挺翘的圆臀粉嫩嫩的,她饥渴的扭动着,小逼和屁缝春光乍泄,好像一条正在街边摇尾乞怜的母狗。芬兰腰上仅一点布料,也被她浪荡得晃掉了——是芬兰的乳托,两片硅胶失去了粘性,跌落在地,芬兰的媚态展露无余。

芬兰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被关在一个隔间里,这里堆积了很多杂物,一个健硕的陌生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

迪莫熟练地揉弄起芬兰的肉蒂,等到芬兰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腰,用小穴追着手指画圈,又冷漠地停下,观赏起芬兰发情的媚态。他挑起一块奶油,一股甜香很快飘散在空中。

“小骚货这么久没吃饭,一定饿了吧?这就满足你……”

迪莫把奶油涂抹在芬兰的胸前,在乳头打着转,很快让芬兰呼吸急促起来,乳尖不自觉地挺立着。

“唔呃……”

迪莫的手掌带着慢慢往下,一直到达芬兰的小腹,却换来芬兰意外的喊声。迪莫挑起眉毛,多按压几次芬兰的腹部,迪莫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小骚货到现在还没有尿尿呢……”

听到迪莫如此粗鄙的语言,芬兰不仅涨红了脸。偏偏迪莫的手掌开始大力按压芬兰小腹的下部,就在小穴的正上方,直刺激得芬兰开始求饶。

“求你!不要按了……哈啊……”

肌肤的牵扯带动阴蒂的刺激,加上膀胱传来的快感,芬兰直爽得双腿打颤。但是无论如何,失禁这种事不可以发生,芬兰这样想着,忍受着汹涌的尿意,祈祷迪莫快点放过自己。

芬兰的祈愿似乎被上天听到,迪莫停下了对小腹的折磨。他把一块奶油填进小骚货嘴里,把手指上残余的抹到小穴上。芬兰粉色的穴肉上沾满了白色粘稠的固体,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起伏着。迪莫满意地欣赏起这幅引人凌虐的美景,下一秒忍不住埋头舔了上去。

“唔啊啊啊!”

芬兰挣动起来。迪莫的舌头舔过她的花蒂和花瓣,往里面的嫩肉进发,翻搅吸吮着上面的奶油。这个迪莫…在舔她的小穴…芬兰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穴口温热湿润的触觉要让人发疯。事与愿违地,她感觉花穴里涌出淫液,被迪莫同奶油一起吃下。

“骚货的骚穴好香啊!都湿透了。”迪莫一边用力舔她小穴顶端的小籽,一边断断续续地羞辱她。阴蒂过电般的一烫,芬兰尖叫起来,与之而来的还有再度涌起的尿意。

不……不要……芬兰无声地哀求着。但迪莫已经再度开始按压芬兰的肚子下方。

“小母狗也很想尿吧?”看见芬兰疯狂地摇头,迪莫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立起身子,一手掐着花蒂,一手在芬兰小腹疯狂地抚弄起来。

“啊啊——!”芬兰弓着腰想要闪躲无边的快感,但被迪莫狠狠在小穴上方抽了一下,正是膀胱的位置。

要尿了……芬兰抽搐一下,竭力地忍耐着,还可以撑住……

“唔啊……不要!”

迪莫忽然掰开了她的穴口,朝芬兰细小的尿孔吹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

芬兰感觉下身一凉,然后是液体疯狂地喷涌而出。她支着腿露着小穴狼狈地尿了出来。

“骚货尿了好多啊,真是条不知羞耻的小母狗。”

迪莫在芬兰失禁的过程中没有再碰她,只是欣赏着芬兰挺着腰发着情流尿水的丑态,时不时往芬兰屁股上抽一巴掌,穴上还有残余的奶油,迪莫用纸巾擦掉,又换来芬兰一阵抽搐。

他对着芬兰狼狈的胴体拍了几张照,开始准备享受后面的淫辱活动。

芬兰的淫液已经在床单上流了一片了,迪莫摸了几把湿漉漉的肉瓣,立刻分开外阴把手指探了进去,细小的尿道孔和粉色的穴口紧张地收缩着,到处都是黏连分泌的液体,看起来淫荡又饥渴。

“看来骚货的骚逼也很期待的迪莫的光临呢。”迪莫轻易地把食指插进湿滑的甬道,立刻感受到肉壁的吸吮和包裹。

芬兰发出细弱的叫声,屁股尽力往后躲避着,却因为被吊在空中使不上力,来回晃荡着,看起来像是自觉地用小穴吞吐着手指,一副恬不知耻的发情姿态。

迪莫伸进了第二根手指,穴道挤压着淫水发出咕啾的声音,过于明显的异物入侵感终于让芬兰一动也不敢动。迪莫立刻开始往里抽插起来,指头在肉壁里划弄,直把芬兰插得蜷起脚趾,发出深深浅浅的媚叫。

这个欠操的样子让迪莫有些急性,很快插进了又一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时间水声四溢,芬兰被弄得在空中挣扎不止,敏感的小穴内里搅弄着粗大的指节,立马变得肿胀充血。

“啊啊——不要那里!”迪莫深入的抠挖终于撞到内里一处凸起,芬兰仿佛眼前炸起烟花,肉穴深处也一通乱绞。那几根作乱的手指自然不会放过她,开始转着圈往芬兰的敏感点袭击。

“哈啊……住手……又要尿了啊啊啊……”芬兰只觉得穴里有东西要喷发一样,难受的厉害,下身也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抽搐,只觉得自己又要失禁了,连忙哭喊着推拒迪莫。

“看来干到小母狗的花心了……”迪莫变态地笑着朝她宣布,手下毫不留情地发力,拇指狠狠地按向阴蒂上的跳蛋,另一只手上前掐住芬兰的乳头,朝自己拉近,镇压了芬兰向后躲避的动作,“骚货就安心地做迪莫的鸡巴套子吧!”

“唔啊啊啊——!”芬兰尖叫着,快感伴随着乳尖上的疼痛接踵而来,她感觉穴里的手指仿佛要把自己捣烂,淫液伴随着进出的动作四溅在大腿上,花蒂因跳蛋以高速频率震动着,被欺负得酸软无力,“要尿了哈啊——”

最后的关头,迪莫猛力抽插了几下,忽然拔出了湿漉漉的手,往芬兰穴上抽了一巴掌,这一掌十分用力,甚至把花蒂上固定的跳蛋扯了下来。

芬兰只感觉下体一痛,下一秒,她看见自己已经麻木的穴口里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流,身体却仍然没能停止抽搐。

怎么会又失禁了呢……我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芬兰这样无力地想着,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达成了第一次潮喷。迪莫笑着拿手掌拍了几下芬兰的花瓣,骚逼里还在断断续续的流水,和掌肉相触发出响亮的水声。

刚刚经过高潮的小穴还很敏感,这让芬兰又抽搐了几下,引起了迪莫的嘲笑。“骚货的骚水好多呀,现在都没喷完,床单都湿透了。”

“放了我吧……我会做听话的孩子……”芬兰哀求道,却被迪莫无视了她的话:“骚货这里一直在漏水呢,要不要迪莫拿个东西堵住呀。”

“唔嗯……”跳蛋被塞进穴里时芬兰忍不住轻喘了一下,小穴却温顺地把这个蛋状物体往深处吸,卡在了花心的位置。

芬兰仰着头短促地喘了口气,但迪莫已经拉着露在穴外的线扯动起来,粉嫩的穴肉中垂吊出一根艳红色的线,还有淫水顺着往下流淌着,足以让每个迪莫兽性大发。

芬兰尖叫一声,又被折磨起了阴蒂,这个已经红肿的肉豆被指甲掐弄着,配合着跳蛋跳高的档位,两面夹击着芬兰刚刚高潮过的酸软身体。

“嗯——”芬兰很快开始连绵地呻吟起来,爽得说不出话,只靠跳蛋的震动无法攀上高潮,芬兰甚至开始想念手指的撞击,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起来,仿佛在思念被手指撑开的感觉。

“小骚穴这么想要吃东西吗?”迪莫戏谑地问她,慢慢抚弄着芬兰硬得像小石子儿的乳头,看着芬兰无意识摆出挺胸送穴的模样。

“摸摸我……那里……”芬兰迷乱地喊着,几乎要哭出来。芬兰性格本来就不算倔强,甚至称得上软弱,这时也很快求饶起来。

“小骚穴想要碰吗?”迪莫上下抚摸着芬兰的肉瓣,直到小穴受不了地颤抖,然后猛地把食指插进了穴口。跳蛋被顶着送到深处,芬兰又一次尖叫出声,抖着屁股,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看来骚货的小穴还是不知足啊,要不要让迪莫的鸡巴给骚货止痒呢?”迪莫的肉棒已经挺立很久了,早就硬到爆炸,此时顶在芬兰穴口磨弄着阴蒂。

芬兰突然清醒了似的,眼里划过一丝抗拒,含着泪摇起头来,但为时已晚,芬兰微弱的反抗也只是助兴的情趣。迪莫用力把跳蛋拉出来,对着忍不出抽搐的小穴,把龟头塞了进去。

“啊啊——!全都顶进来了……”芬兰的肉穴已经被迪莫的鸡巴全部侵占,处女紧致的肉道紧箍着肉棒,让迪莫忍不住抽了骚屁股一巴掌。

芬兰的臀部已经被先前的淫水浸透了,因此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让芬兰尖叫起来,白皙的臀部很快浮起一道红痕,和已经变得红艳的穴肉交相辉映。

“骚母狗夹这么紧是又在发情了吧?是不是想被人操喷水?”迪莫嘴上嫌弃着太紧,还故意把鸡巴往外缓缓抽出,芬兰的穴口处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屁股却像被吸住似的不住挺着,像在淫荡地挽留迪莫。

明明是第一次,芬兰却丝毫感不到疼似的,只抽插了几下就尖叫着软了身子,穴里不住地抽搐着,带给迪莫极爽的体验,只觉得鸡巴被肉套子吃得又紧又麻。

满意地喟叹一声,迪莫拿双手掐着芬兰的奶子,借着力狠狠地让鸡巴在穴里进出,淫水的噗噗声在交合处响起,甚至盖过了芬兰的娇吟。

实际上,芬兰毕竟是第一次被肉棒狠狠地侵入,这样剧烈的快感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在被抽插几下后很快抽搐着高潮了。已经上头的迪莫自然不会注意这点,娇弱的芬兰只好被扯着奶子猛操,却是被不停歇的高潮爽得吐着舌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骚货……”尽管爽得鸡巴梆硬,迪莫对着这样的芬兰,还是假装不满意样子粗暴地对待着,一边狠狠地在花心撞着,一边拿手分开了两片阴唇,塞进两根手指,好像要把穴的内部看个明白。

“太撑了不要……”芬兰哭喊着,手却被吊着无法推举,只好收缩着小穴,试图把迪莫的手指挤出去,然而这个举动只是徒劳地让穴口流下粘稠的白浆,落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难道骚货已经被人操过了吗?让迪莫看看小穴里面有没有精液?”面对芬兰无力的抵抗,迪莫的施虐欲被愈发勾起,掐着芬兰的脸蛋逼迫芬兰伸出舌头,“小母狗的子宫里被别人插进来过吗?”

话音未落,迪莫把鸡巴往里狠狠撞了一下,龟头一感受到那个凸起的小肉环,就抵住狠狠研磨起来,芬兰只感觉穴道一路被热烫的棒子剖开,顶端则像放电一样,让她小腹大幅度地摆动起来,迪莫还在恶趣味地科普着:“顶到骚货的子宫口了哦~”

芬兰被人夹着舌头,连尖叫都模糊不清,只是流着口水和眼泪,脸上也和小穴一样湿漉漉到处都是水,已经微微翻起了白眼,明显是被操到不行的神情。

“啪”的清脆一声,芬兰被迪莫狠狠打了一巴掌,终于在疼痛中回过神来,开始尽职地呻吟起来。“啊啊……不要……子宫好酸……”

“小母狗被操得爽不爽?嗯?小骚穴被鸡巴操爽了吗?”迪莫一边说一边打桩一样运动着,龟头擦过敏感点又撞到子宫口上,满意地发现穴内不知疲倦地涌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淫液,虽然是处女,芬兰的身体已经在过去几年的调教里淫荡得像个成熟妓女,被随便插几下都能喷水。

“停下……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对子宫口反复的折磨让芬兰濒临崩溃,从小穴深处积累的酸涩和快感直冲到腹部,她感觉自己就像坏了的机器一样不停地出水,尽管奶子已经没有再被玩弄,但在自己视野里肿大挺立着,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晃动,脸上也已经满是口水和泪水。

迪莫用手把她的大腿按到最开,飞速地冲刺着,让芬兰觉得身体要被操透了,完全被打开的感觉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婊子,是淫荡的痴女,而非刚刚成年的青涩芬兰。这种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穴道却越来越敏感,紧紧包裹着迪莫的鸡巴。

已经……不能……再高潮了吧?芬兰想着,娇嫩的小肉环被顶弄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长期处于高潮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淫荡似的,让她吊在这顶峰的感觉上呻吟尖叫,每到要被操到失去意识,迪莫都会拽着芬兰的头发狠狠地扇一个耳光,让她再度落回这无边的淫狱。

迪莫看着这具浪荡的身体,满意地巡视着各种被开发的痕迹,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芬兰被冷落许久的小阴蒂上,那处不上不下地挺立着,略微露出小芽来。

“唔嗯——”一直沉溺在抽插快感的芬兰忽然被逼上一记拍打唤醒,还是熟悉的被扇逼的感觉,因为小穴被鸡巴填满,重点全都照顾在了阴蒂上。芬兰害怕地瑟缩着,却还是躲不过迪莫一次又一次熟练的轻拍。

手背,手心,手指轮番上阵,迪莫很快就看见那点小肉芽冒出头来,变得更为红艳肿大,吃着鸡巴的穴道也缠得更紧了,看来阴蒂是芬兰尤为敏感的地方,这让迪莫又起了坏心。

鸡巴退回在较浅的地方抽插着,等芬兰哼唧着习惯了轻微的快感,迪莫又飞速地填满甬道,龟头狠狠撞向宫口。与此同时,一只手揪住抽搐小穴上的花蒂快速拧动着。

“啊啊啊啊啊——”芬兰被突如其来拔高的快感侵占了身体,她的四肢早就被吊得酥麻冰凉,热量集中在子宫口和阴蒂上,又涌起熟悉的失禁感觉,“又要尿了,要坏了……”

克制不住地,芬兰喷出了又一波大量的淫水,进出的鸡巴亮晶晶地挂了一片,很快又在摩擦中变成覆盖在嫩肉上的白沫。

“把精液全都射给小骚货吧!”迪莫被身前猛然缩紧的肉套子服务得很满意,一股一股出了精,掐着芬兰挺动的腰部,把精液顺着甬道的箍紧留在宫口附近。

“唔……哈啊……”被微凉的精液弄得打了个哆嗦,芬兰感受着小穴里迪莫留下的液体,因为被当成家人的迪莫奸淫而忍不住流下眼泪。

和默默哭泣的芬兰不同,迪莫可谓是心满意足,继续欣赏着芬兰悬吊的赤裸身体,由于骚穴过度高潮后一阵阵的抽动,身体在半空晃荡着,腿和手臂都因为充血而发红,穴口露出一个小洞,浓稠的精液一滴滴落下来。

迪莫拿手指伸进去抠挖一阵,毫不在意芬兰已经承受到极致的身体,任凭她的小穴再次条件反射地缩紧,伸出手把精液塞进芬兰微张的小嘴里,让她屈辱地舔干净。

“骚货以后要永远当迪莫的鸡巴套子……”迪莫这样说着,轻轻拍打着芬兰流精的糜烂小穴,玩游戏一样看着那处从抽动到平静。再没有力气做出多余的反应,半昏迷半清醒的芬兰微微打了个哆嗦。

芬兰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被开完苞后,她被迪莫一边抠挖着小穴,一边喂了点东西,其中还夹杂着穴里的精液,直到芬兰小腹的瘙痒又被勾起,穴里也勉强刮弄干净,迪莫才勉强放过了她。

只顾着观赏着红嫩的小穴,迪莫把芬兰重新铐在了床上,一直被吊着的四肢得以休息,但双腿还是大张着露出狼狈的私处。芬兰疲倦地闭着眼睛,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感觉手掌捂着温热的膏体开始在自己奶子揉弄,时不时掐一把乳尖,直到滑腻的感觉布满整个胸口,迪莫的双手才往下来到小穴。

发现芬兰的私处又因为刚才的玩弄有了湿意,迪莫朝那处吹了一下,换来穴口条件反射地收缩,一滴晶莹的淫液从里面挤了出来,流在糜烂的花瓣上。迪莫忍不住拿手拨弄了起来,沾了更多的药膏把花缝填满,很快,整个鼓鼓的小丘就被浓稠的膏体覆盖了,迪莫把一只手指沾了春药伸进里面,像小刷子一样不断捣弄旋转着甬道。

被当成手指肉套使用的芬兰强忍着快感和痛感,手指进出的节奏越来越快,带进更多的膏体,把狭窄的穴道填得满满的,如果不是迪莫的指节一直堵在穴口,芬兰觉得自己的私处能把药膏直接挤出来。

但是很快,芬兰感觉到膏体开始融化,穴里的水声也多了起来,很快分不清是药水还是分泌的淫液,原本因为过度使用而疼痛的小穴也逐渐炙热起来,温暖瘙痒的感觉盖过了肉壁摩擦的肿痛。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把更多手指往深处送去。

可惜,迪莫依旧重复着一个手指的推送动作,机械严谨到仿佛在抽插一个没有知觉的鸡巴套子,只有时而掠过敏感点的抠挖能让芬兰稍微缓解一下攀升的快感。

“好热啊……好烫……”芬兰开始神智不清地喊着,不断挺动着腰部,胸部的药膏也发热变成透明的油脂,覆盖在白嫩的双乳上,看起来十分色情,迪莫则一概冷酷地无视。他托着芬兰的腰,拿枕头把她的臀部垫了起来,这样小穴被明显地顶出,倾斜的角度也防止太多春药流出。

直到穴里满满当当含住一汪药水和淫水,迪莫才满意地伸出了手指,牵连出一道淫丝,把手上剩下的药膏抹在阴蒂上,随即起身去拿旁边的东西。

听到火机点火的声音,芬兰打了个哆嗦,半睁着眼睛,努力去看迪莫的动作。然而耸起的胸部和被强迫挺起的下身让她看不见迪莫的动作,只能恐惧地感受着一阵更加强烈的炙热接近了自己的小穴。

“啊啊啊——”第一滴蜡液落在阴唇时,芬兰尖叫了起来。低温蜡并不会真的烫伤皮肤,但作为威慑和情趣已经足够让人欲仙欲死,更别说直接滴在最敏感的私处。芬兰被手铐脚铐压制的挣动让穴里的药液流出了不少,迪莫生气地拧了一下她的屁股:“贱货,谁让你动了?”

“好疼,迪莫,不要这样……”芬兰无望的请求着,迪莫又滴了一次蜡液,这次直直落在穴口,让芬兰全身都抖了起来。

芬兰只觉得小穴除了热量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了,迪莫使劲按住她挣动的小腹,让小穴保证稳定,任由她大腿不自觉地抽搐发抖,像个仰着肚子发情的母狗。“啊啊……哈啊~真的不行了好烫……”

又三四滴蜡液落在穴上,迪莫摸着芬兰娇嫩的大腿内侧,镇压着一切反抗:“骚货再等一下,就会爽得不得了了。”他的手抚上芬兰的奶子,被春药浸泡了很久的乳尖已经不知不觉硬了,被迪莫握住捏扁玩弄,很快芬兰发出小猫一样的娇吟。

比起胸前安慰一样的逗弄,下身的刑罚看起来则惨烈的多,穴口已经覆盖了不少凝固的蜡,把药油一点点封在了小洞里,周围的穴肉则被烫得更加红艳。干净肉豆在顶端不住地颤抖着,透露出小穴的痛苦。

在最后几次滴蜡中,芬兰猛地挺动着小穴,她被春药浸淫了太久,加上滴蜡的刺激,竟是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外部高潮,还未完全封住的洞口边缘流出了一点药水和淫液的混合物。差一点就前功尽弃,这让迪莫粗暴地掐弄起她的花蒂和臀瓣,芬兰哀哀地试图躲避,却只能徒劳地把屁股送到迪莫手里。

“真是个没鸡巴插都能高潮的贱货,再乱发情老子把你尿道也烫上,小母狗两个洞都别想喷水了!”这样骂着,迪莫最后又打了芬兰的奶子几下,终于消了气,把小穴彻底用蜡油堵上。

接下来,揉了揉芬兰的阴蒂,迪莫拿了三个金属小夹子把小肉芽和乳头捏住,用链子连在了一起,把芬兰臀部的枕头撤走。因为链子的长度,芬兰只好保持着反弓腰部,臀部悬空的状态,以最小化夹子拉扯的疼痛。

看着艰难地挺着腰部,不住按捺着自己小穴和胸口瘙痒的芬兰,迪莫毫不心软地拿出眼罩套在芬兰脸上,剥夺了她的最后一丝光明。

在一片黑暗里,芬兰只能感觉到迪莫恶意地轻轻扯动着链子,听到最后的命令:“骚货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吧。天亮了我会回来检查哦。如果迪莫不满意的话,小母狗就等着受罚好了。”

说到受罚的时候,迪莫的手在蜡油的边缘打着转,感受到两片花瓣的颤抖,最后拨弄一下花蒂上的小夹子,迪莫毫不留恋地出了门,任由芬兰含着满穴的药油和发热的奶子,维持着腰部悬空地姿势在床上发情。

房间里充满着芬兰的呻吟,和细微摩擦床单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了多久,只觉得身上已经全都是汗,酸痛的腰部也让她的小穴位置越来越低,只有紧紧扯动着三点的链子用疼痛鞭促着她。

伴随着体力的流失,更糟糕的是越来越烫的身体,空虚的小穴内部晃荡着水声,却因为蜡油的密封而无法涌出热流,不断被牵扯的阴蒂和乳头也早已硬得发痛,每分每秒都累计着酸意。

芬兰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身,被细微又连续的快感搞得哆嗦着嘴唇,吐出舌头呼气着。再坚持一下……也许就到时间了。她闭着眼睛打算微微调整下姿势,没想到双脚撑住的床单本就被淫水浸润得潮湿,此时摩擦力越发减小,稍一用力就打滑起来。

“唔……啊啊——!”左脚猛地擦空,令一直维持的腰部塌回去,链子一下子扯直,紧紧捏着三处的金属夹互相牵扯着,最终阴蒂上的夹子终于脱落下来,突然拔高的痛感让芬兰尖叫出声,落下的屁股里小穴水声晃荡,已经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

“哈啊~嗯……”芬兰想要夹着腿缓解突如其来的快感,却因为脚铐而无法动弹,只好看着自己大敞的小穴不断抽搐着,内壁因为花蒂的刺激狠狠搅动,药液和淫水汹涌着冲撞穴口,终于突破蜡油流了出来,湿答答落在床单上,把芬兰的屁股濡湿。

好累……不行了……芬兰疲倦的闭上眼睛,两团乳丘一上一下起伏着,在半梦半醒中感受着湿热的小穴缓慢流出淫液。肉壁仍在下意识一次次收缩着,疏解着里面的痒意。

迪莫进来时,芬兰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疲累而睡着,胸上的药油已经蒸发,上身又变得干燥洁白,配上恬睡的脸蛋,看上去如油画里圣洁的天使一样。然而从腹部往下,芬兰肉缝和大腿内侧已经沾满淫液,身下的床单更是充斥着水痕,从形状就能让人幻想出小穴喷发时的样子。

芬兰的腿以一个别扭的方式弯着,却因为固定的脚铐无法并拢掩盖小穴,阴蒂上的夹子已经掉了,充血的小芽仍然屹立着,下面是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和剥落的红蜡。

她的整个小穴因为发情的缘故微微向上挺着,再往上是小腹上从花蒂掉落的夹子,一条银光闪闪的链子延伸到胸前,奶头仍被尽职尽责地夹着,已经变得又红又硬。

迪莫弯下腰,伸出手撑开肉缝,看着芬兰穴口收缩着挤出药水和淫液的样子。此时在梦中的芬兰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开始动着腰小声地哼叫起来,屁股磨蹭着床单,看上去完全是一只发着情的小狗,淫荡地想要鸡巴插进穴里。

但迪莫自然不会遂了她的愿。把芬兰的脚铐解开后,他轻轻摸了几秒沾满蜡油的阴唇,直到那处又颤抖起来,就狠狠一掌扇到了肉缝上。

芬兰是被疼痛从梦中唤醒的。起先只隐隐约约感觉下身又开始热胀,渐渐的,屁股上时不时钻心的痛把她唤醒,开始哀叫合拢双腿,试图躲过在那处的折磨。

迪莫没管芬兰合拢的双腿,芬兰没有彻底高潮过,春药的药性还很烈,他沿着芬兰因并着腿而合拢的肉缝划弄着,轻轻拍打,很快就让发情的芬兰又迷糊着把腿打开。待到芬兰又把肉红的小穴袒露出来,迪莫就又快又准地打下去,连着好几下,肉穴上的蜡油都剥落了,露出肿胀的内里,淫水更是四处乱溅。

听着芬兰的哀叫,迪莫的施虐欲更是被激发出来,捏着她迷朦的脸扇了几个耳光,直把芬兰打得转醒过来。

“小母狗的任务失败了。迪莫我可要好好惩罚你一下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迪莫站起身,把她的腿掰到最大:“骚货要是敢乱动,骚子宫就等着被操烂吧。”

芬兰虽然还没有清醒,却开着腿不敢动弹,含着泪看着迪莫的动作。下一秒,迪莫抬起脚踩到了满是淫水的逼上。“唔唔嗯——”芬兰下意识地想躲,合到一半的腿被迪莫狠狠踢开,又把脚重新踩了上去,把体重往上面压着。

“啊啊啊别踩了……我错了……”成年男性的脚踩在自己的私处,这种羞辱让芬兰羞耻得骚水横流,更是在迪莫的脚趾沿着肉缝划动时开始崩溃。

比起害怕,更让她绝望地是快感,迪莫的脚紧紧贴着她的逼踩动着,时而拿脚趾拨弄着阴蒂,指甲划过肉豆的快感总能让芬兰穴里冒出一股水。

“呼呼……呼嗯……”踩了几圈下来,芬兰已经把全副身心放在迪莫的脚上,双腿自觉地分开,娇嫩的小穴贴着粗糙的脚底,用淫水浸润着每根脚趾,任由迪莫嘲笑着她的淫荡样子。

“小母狗被人用脚都能踩到高潮吗?小穴就这么贱吗?”说着迪莫把脚趾塞进穴口,恶意地勾弄穴口的软肉,以近乎踢踏的速度进出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被用这种形式践踏着肉壁,尽管碰不到敏感点,却在拉扯着阴蒂的神经,芬兰浑身发着抖忍受着迪莫把脚趾一次又一次送进穴里的快感,挺着小腹感觉到肉豆逐渐挺立起来。

“骚货!婊子!被脚操都能流这么多水?明天就让你光着屁股到大街上被陌生人排着队踩怎么样?小骚逼是不是要从早喷到晚?”

“不要!不要去街上……”芬兰被快感折磨得拼命摇头,嗯嗯啊啊地仰着脖子喘气,小穴却主动前后晃动着,试图把脚趾吞吐得更快。

迪莫的大脚趾就像被舌头舔一样,一下下温热湿漉,十分舒服,看见芬兰吐着舌头的样子,便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拿前脚掌抵住阴蒂,飞速地捻动起来。果不其然,脚下的骚穴开始疯狂吐出淫水,过电一样抽搐起来。

迪莫又踩了几下吐水的小逼,果断地撤开,任凭芬兰夹着腿扭着腰呻吟,猛地一扯链子,把乳头上的夹子生生拽了下来。

“唔唔……”芬兰微张的嘴被掰开,迎接迪莫梆硬的鸡巴,感受到迪莫不紧不慢搓着她疼痛不已的奶尖,像在玩弄两件不值钱的贱物。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时不时还在抖动,残余的药性让她还在不停地流着淫水。她生涩地拿舌头舔着嘴里的肉棒,慢慢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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