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噫...！”敏感的乳首突然被捏起，新奇的体感让千织身体一下瘫软。感受着自己的乳首被对方随意地捏起，拉扯，按下，挤压....千织感觉自己眼前又一次出现雪花......这感觉到底是什么？羞耻？快乐？还是幸福？又或是三者都有？

可没等千织思考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一阵自腰腹而来的异样却是突然打断了千织的思考。很快痛苦压过快感，身体对水的渴求瞬间来到首位。按理来说自己泡一次水至少能让自己在外面活动大概三十分钟，可这次却才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可能是泡水的时间太短，没能让鳃丝吸到足够的水，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喘息加快了鳃中水分蒸发。不过现在想这些显然是没有用的，为了赶快回到水中，千织甚至甩开了还捏在自己乳上的手指，又一次趴在地上朝着水池爬去。

只是还未爬出多远，千织突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拉动身体。尾鳍在后面像是被什么锁住一样，无论自己手臂如何使力，尾鳍愣是在后面一动不动。当千织终于意识到不对回头望去，果然发现自己的尾鳍竟被徕塔维嘉的双腿压在原地。意识到自己被对方控制，千织用因为缺氧已经泛出雪花的双眼看向对方，可就算如此，徕塔维嘉那被眼罩覆盖的脸上仍是没有想要放开千织的意思，甚至身体还从地上坐起，手臂顺着鱼尾慢慢攀上千织腰腹，最后竟是将千织整条鱼翻了过来压到身下。千织看着这与自己贴到极近的身体，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紧张。而这紧张又将窒息感再次加剧，仅靠呼吸甚至都无法让自己维持意识。

再不去水里的话，自己可能就要....

“嗯....”看着千织在自己身下一脸痛苦且潮红的样子，徕塔维嘉倒是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有些期待地舔了舔唇。已经读过报告的她对千织为何变成这样自然是十分清楚。虽然还想再欣赏一会儿，但眼下还是先干正事。

她的视线从千织脸上移开，顺着鱼身慢慢转移到侧面还在轻轻扇动的裂口。这里...应该就是报告里提到的鱼鳃了吧？既然这样....

“唔啊....！！”意识迷离之中，千织突然感到有什么从腰侧刺进身体，直冲大脑的刺激甚至连那窒息感都被压了下去，体感的来源过于明显，千织甚至不用思考都知道这是有什么伸进了自己鳃部。细密，敏感的鳃丝几乎将入侵者的全身都给包裹，两侧的鳃丝同时感受到了五根突入其中的细长之物...是手指吗？是手指吧！分于两侧的十指在鳃中不安分地抽动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又或者只是在单纯地玩弄。异样的体感让千织下意识地将鳃闭紧，可那让自己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还在其中，贸然夹紧的后果可想而知。一时间，痛感，敏感与痒感，三感同时向着千织大脑冲击。就算是已经足够要命的窒息，与这感受相比甚至都算温柔....不要...不要再动了，身体会....！

然而千织的身体反应并未引起手主人的重视，徕塔维嘉仍是在鱼鳃中使力抓揉着，力道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鳃丝会不会被自己揉坏。终于，经过又一阵抓揉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将手中的物件留到其中，她便将手从鳃中抽了出来，身体也从千织鱼尾上离开。

见对方终于从自己身上移开，千织此刻也没心情管她往自己鳃里放了什么，此刻的千织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再不去水里的话，自己就要....

就要怎么了来着？

时间耽搁了这么久，可千织印象中本应出现的窒息感此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吸气，呼气....空气通过气管流入肺中，顺着其在腔内的一张一合将维持生命的必要之气送往全身。是自己的肺部功能又回来了吗？

窒息的危险暂时远去，千织意识到这是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回想刚刚自己所经历的，千织将视线转向鳃部。果然，原先干皱的鳃部此时已被一层粘液覆盖，顺着鳃裂的开合千织还能看到粘液被拉出的丝线。这些粘液保护了其中娇弱的鳃丝，让它们不至于在完全失去水后与空气直接接触。而自己的肺部...虽然无法直接用肉眼观察，但也的确恢复了一些原本的功能。虽然还有些吃力，但也能为身体提供勉强能在陆地上活动的空气。

“哦，看来已经完成了。”看到千织脸色逐渐变回正常，徕塔维嘉便知道是刚刚自己放进去的东西起了效果。

“上士...您对我做了什么吗？”

“都说了别...算了，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你的鳃转化的还不完全。”意识到没法让对方轻易改口，徕塔维嘉干脆也不再去管。直接向千织解释起了原因：“只靠以前的手段是没办法做到这么快的，所以我对你用了这个。”这么说着，徕塔维嘉对着千织展开手掌。千织也看到，在对方的掌心之间有一个用透明小球包裹住的液体。而这液体的颜色看起来与{灵露}十分相似，只是颜色明显要深了许多。

“这是灵露的浓缩液，能加快你身体鱼化的进程。只是这对普通人也同样有效，所以要用这个包起来。”

“哦....”看着小球在对方手心滚动，千织伸出手想要拿起一个。可刚动起来，千织身体又突然一缩，让她做出此番动作的源头是来自鳃部的刺感，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留在里面。当然千织这样的反应也被徕塔维嘉注意到，她将手中小球收起，示意千织在自己面前躺下。

“抱歉，忘了外壳还在里面没拿出来，稍等一下。”等着千织在自己面前趴下，徕塔维嘉再次将手伸进千织鳃裂当中。但因为有上次点经历，一开始千织并不配合对方的动作，甚至没等手伸进去就把鳃裂闭起。不过这样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就是了。由于两边都没有硬骨，就算千织将鳃闭起，徕塔维嘉也还是能轻易将口掰开，就像掰开两瓣软肉一样。

“唔...”鳃内又传出被突入的感觉，想到刚刚自己经历的现在还要再经历一遍，千织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可随着对方手指在自己鳃内来回拨弄，印象中痛苦的体感并未出现，或着说相比上次，这次明显要温柔许多。敏感，痛感与痒感虽然都还在，但这次有了粘液在中间调停，这三种感觉竟融合成一种十分新奇的体感，一时让千织还有些上瘾。千织仔细感受着手指如何在鳃中触探，翻转。像是源海中穿梭在海草间的小鱼。很快指尖便触到了那残留在鳃中的异物。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就不用再多停留。用手指将异物夹牢，徕塔维嘉也慢慢控制着将手从鳃中抽出。看着对方手指慢慢离开自己，千织心里竟是有些不舍...

终于最后一节手指携带着留在体内的异物抽离鳃裂，千织侧过头，忽略同样沾满手的粘液后，她看到在对方手中是一个已经破裂了的小球，看起来和之前她手里拿的一样，只是质地要更软些。

看起来是遇水就会变软的材料，好像一开始用来装灵露的那个...

“呼，这样就搞定了。”徕塔维嘉将手上已经用过的浓缩液外壳扔到一边，拿毛巾将手上残留的粘液甩干。做完这些，她又将坐姿恢复到刚开始进来时的坐姿，脸上神情也变得严肃。

“那么，闲聊时间结束。千织小姐，我要开始今天的正题了。”

“诶？您这是？”突然对态度转变让千织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被这气氛影响，她的注意力也难得集中在了快感之外。

“我想说的是...你现在的身体还算不上完整。但只靠时间是无法跨过这最后一步的。为此，你需要这个。”徕塔维嘉坐在原地，用十分正式的语气向千织告知了现在的处境，并将先前收起的浓缩灵露球再次放到手中展示给千织：“喝下这个，你就会得到真正意义上完整的人鱼之身。”

“真正的...人鱼之身吗？”即使已经变成这样，自己的身体仍算不上完整吗？那真正的，完全的人鱼之身....会是什么样的呢？

怀抱着这样的疑惑，千织对徕塔维嘉伸出来手，想要接过她手中的小球。可就在手指即将触到球体的前一刻，徕塔维嘉却突然将手收回。

“上士...您这是？”

“虽然我也期待着你能成为真正的人鱼，但有些事还是要和你说明。”徕塔维嘉摘下了脸上的眼罩，灰白色的双眸直直看着千织仍有疑虑的脸：“喝下浓缩液，你就会得到真正意义，完整的人鱼之身。但也意味着意识受【福波斯】的完全掌控。以及...”

（徕塔维嘉另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徽记）

“浓缩液的制造让我们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我将浓缩液交给你，你也要回报相应的价值才行。也就是加入愚人众，成为我们的一员。”成为人鱼的条件终于被和盘托出。听着这些条件，千织也是有了些许迟疑。但她又看了眼对方手中的浓缩液，所有思绪汇聚在口中交织成一个问题。

“听从【福波斯】...可以让我幸福吗？”

【可以的，不要忘了，我是福波斯，我的愿望是为所有被称为人类的存在送去幸福。这之中自然也有你啊，千织！】

“这之中也包括...我吗？”

【是啊！只要你有所希望，我就会做出回应，带你走向幸福的方向。】

“既然如此....”

千织脑中再次响起福波斯的声音，它仍是像上次一样说着相似的话。

不过，回答本身对千织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她已经做好决定，迎接新的自己了。

“徕塔维嘉小姐，请把浓缩液..给我吧！”二人的视线再次相汇。不过这次，千织赤金色的瞳中再没有了迷茫或顾虑。

“你的决心我明白了。那么，欢迎加入愚人众，千织小姐。”见千织打定主意，徕塔维嘉便不再多说什么，原先收回的手又再次递出，将那一小颗能让千织变成真正人鱼的灵露浓缩液正式交给千织。

将小球从对方手中接过，千织看着这在自己指尖闪着金光的球体，口中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想到喝下它就能得到完整的人鱼身体，千织一秒都没有多等，双唇一启，手指便送着小球一下进入口中。顺着喉咙内里一阵收缩，球体很快滑过食道进到胃部。在这里，千织好像听到了自己身体里传来一声轻微的爆裂声，同时还能感受到灵露已经透过胃壁流向身体....

“！！！！”可随着灵露逐渐被身体吸收，千织等到的却不是身体的再次转变，而是让她意识几乎崩溃的剧痛与快感。与先前自己经历过的相比，两者显然不在同一个量级。像是全身的骨头被打碎，肌肉被碎裂的骨渣扎出一道又一道的细小伤口。剧烈的痛让千织五官拧成不可名状，身体在地上诡异地抽动着，除了痛感，快感也似是被无数倍放大。仅是鳞片与地板相互磨蹭都让千织感到快要泄身的快感，更别说是敏感的乳首或私处。强顶着几乎盖过意识到剧痛，千织试图伸手想靠揉捏来缓解快感，但这种事平时自己都做不到，更别说是现在。汗水与淫水一同从体内涌出，终于千织无法再忍受这要命的快感，她躺在地上向徕塔维嘉投出求助的视线，嘴里十分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徕塔维嘉小姐，求你，帮我....啊！”

随着下体的一阵收缩，又是一阵潮水从私处口中涌出。淫香的气息顺着水流瞬间遍布整个房间，也不免影响到了一旁的徕塔维嘉。其实不需要千织求助，她看着千织此时的样子，脑海中想象着此时自己与对方角色互换，手上早已是蠢蠢欲动。而听到千织求助，她也不再压制感情，手指像是沿着已经规划好的路径那般直直突进千织那已经泥泞肿胀的穴中。

几乎是手指接触肉壁的瞬间，一阵电流瞬间流过千织全身。这感觉与先前自己做时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强烈的羞耻与快感瞬间冲入大脑，引得千织不由得弓起身子，鱼尾也不受控制地拍打地面。手指的触感与男性的雄物完全不同，虽没有那般雄伟尺寸，但又有这那般完全无法比拟的灵活动感。千织感受着对方手指如何在自己体内挪移，触探。时而张大时而收紧，有时又用手指夹起自己内壁的肉粒来回抽动，有时又将手指撑的宽大，让自己左右穴壁又一次感到被撑大的快感。与此同时，还留在外面的两指也没闲着。它们正抓揉这自己穴上那最敏感的一点，每次形变都会让身体不由得跟起一阵颤动。上半身千织也没有将其遗忘，她那被手套包裹着的双手仍在一刻不停地抓揉着其上的两团软肉，指尖也还夹着软肉最顶的那两小尖。只是与私处被玩弄的感觉相比，上身的努力还是有些无力。在两人对同一身体的猛烈攻势下，一阵热气从千织心头不断上涌。羞耻夹杂着快感几乎要将大脑烧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上旋扭，但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对方的掌握。终于极致的快感与幸福引得穴内一阵喷涌，涌上的浊流连带着徕塔维嘉的手指一同冲出。经此一役，身体似是已将积累的全部倾盘交出，千织紧皱的眉头也终于舒展，随着身体被满足，痛感也随之一起减弱。虽然仍未完全消退，但也算是到了不会有太大影响的地步。

趁着这难得的空隙，千织像是好久没有呼吸那般在地上大喘着粗气。可就在她以为一切快要结束的时候，一阵刺感又代替了痛感从全身涌出，还没缓过神的千织又被这一下打了个措手不及。与刚才贯通全身的疼痛相比，千织感觉这次的刺感明显要集中许多，出现的部位也十分明显。身体的感受指引着千织视线来到私处两侧，这时她突然感到私处两侧的鳞下突然传出一阵鼓动。在千织的注视下，两根像是棘刺一样的细骨慢慢从自己鳞下长出，随着棘刺慢慢伸出，其上也逐渐展开一张带血的薄膜。而在鱼尾末端，在尾鳍哪里同样的事也在发生。很快，千织身上便长出了四片小巧的薄片，顺应着肌肉的抽动在鱼尾上轻轻扇动。千织很快看出，这些薄片便是鱼类身上那被称为副鳍的存在。

同样的鳍现在出现在了自己身上，那是不是意味着....？

千织的猜测并没有错，只是还没等她为自己的转变而感到高兴，就又是一阵相同的刺痛又从鱼身两侧传出。这次的要更加剧烈。意识到这是转变仍在继续，千织也只能将欣喜先放一边，继续忍受着变化带来的痛楚。很快鱼尾两侧也长出来与私处相同的两片鱼鳍，只是这两片的面积要更大一些。可就算到了这里，转变的痛楚也还未结束。在完成鱼身的改造后，这些预示着地点的痛点又再次转移到了背部。感受到自己背上正在长出什么东西，一阵挤压带来的痛感让千织突然惊叫一声，随后双手一动将身体翻了过来，让自己背部朝上。这下没了阻碍，同样的刺感又再次刺破皮肤，在千织背上生出一片被称作背鳍的存在。经过再一再二，转化的痛感终于在这第三次生长结束后慢慢消退。意识终于摆脱疼痛的余韵，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鱼身以及背上新生的鱼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便是那曾经期待许久的，完全的，真正的人鱼之身。欣喜瞬间充满大脑，一时间转化带来的痛楚与难堪都被抛之脑后。她在地上享受这新身体带给自己的全新快感。直到她试着翻身，却因忍受不住背鳍挤压带来的疼痛而又转为趴姿时，徕塔维嘉才再次来到自己身边，安抚了一下自己还留着些许痛感的背鳍。接着将早已准备好的，那一枚崭新的徽记放在自己面前。

千织双手将放在面前的徽记接过，仔细欣赏着上面精细的图案。最后慢慢将它捧入怀中。

过去与未来在此已被划清界限。此刻开始，自己将作为愚人众的鱼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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