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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角斗场[下]-姐妹情深

小说:现代角斗场 2025-08-25 08:23 5hhhhh 3760 ℃

墙砖上喷溅的动脉血和地面上积聚的血泊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连瓷砖之间的缝隙也被精心的清洁,呈现出石灰纯白的初始状态。这间空旷的屋子如同一只已经消化完毕的肉食猛兽,等待已经进入口中的下一批猎物苏醒。

率先复苏的是一所有名的综合性大学在读学生苏涵。她如同在漫长的噩梦中惊醒般倏地坐起,双手撑在身后茫然地观察这陌生的白色房间,首先引发她注意的是房间中布置的大量摄像头,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在房间另一边安静地仰面躺倒的,是她尚未成年的妹妹苏雅。回忆在苏涵脑海中翻涌,姐妹二人在暑假共同出国旅游,却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被一伙强壮的男子拽上了面包车,并在车辆地板上被强压着注射了麻醉剂。想到这里心中一惊,她立刻挣扎着走到了妹妹的身边察看。

苏雅的状况还算不错,胸部平稳而有节奏的起伏证明了呼吸状态良好;衣冠整洁,裸露的皮肤除了几处刮擦地板而泛红的痕迹外没有伤口,说明没有遭遇侵犯或殴打。苏涵轻轻摇动妹妹的身体,尝试将其唤醒,但无论如何尝试都没有成功,苏雅被眼皮覆盖着的眼球轻轻转动,口中吐出难懂的呓语,但很快又会陷入沉睡。看来麻醉剂的功效对这名体重不大、身体发育也尚未成熟的女孩来说过强了,苏涵只好无奈地一边跪坐在妹妹身边等待,一边继续扫视着房间。

很快她就被屋子角落中铁笼保护的装置吸引了注意,想到继续在这里等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她径直走向了那个做工略显粗劣的装置,细细打量起来。尽管专业与机械和电子无关,但身为高材生的她还是很快就推测出这堆设备的大致用途:带有一条数码管显示屏的电路板似乎是装置的控制中心,通过外部的电线连接到气瓶上,可以控制气瓶的开关。

或许是担心如果这么放着不管,好奇的苏涵会擅动装置而引发麻烦,男性的声音提前从某个摄像头自带的喇叭中响起,介绍起与上次相同的内容,宣告着残酷的事实。听后,苏涵被自己和妹妹将亡命于异国他乡的事实震撼了,她快步走向房间中唯一的铁门,尝试将其打开。门把手毫无阻力的被压下,但锁中的机械结构却并未随之工作,因此无论她多么焦躁地来回摧残这把手都是徒劳。

苏涵重新坐在妹妹身旁,仔细打量这熟悉的面孔,借此排除内心即将溢出的焦虑。妹妹的五官与自己非常相似,纤细的眉毛下,一双小巧的眼睛紧闭着。不知道是被抓时痛苦的表情残留在脸上,还是此刻的她正在做噩梦,妹妹的眉头微皱,小嘴紧闭,上侧的门齿轻轻咬在下唇上。顺着紧致的下颌和纤细的白颈向下看,是半遮在白衬衫中棱角分明的锁骨,然后是尚未发育完全就已经形成突起曲线的双峰。苏涵的视线凝固在妹妹平坦的小腹上,如果刚刚男人的话不假,那么此刻隐藏在自己和妹妹肚皮下的,是她们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她绝对不可能用那把锋利的刀切割开亲妹妹的肚子,而自己也确信,性格柔弱的妹妹同样难以对自己下手。因此,唯一的机会就是...想到这里,她高声向空荡荡的房间询问。

“ 获胜者,会怎么样? ”

扬声器后的男人花了好几秒,才确认少女正在与自己对话,以往的姑娘都被这残酷的现实吓破了胆,但此次的少女竟然有勇气与凶手对话,这令他不由得升起一丝钦佩。

“ 我们的员工会为获胜者提供必要的医疗支援,之后,会用头套遮蔽她的视听,将她送到国境释放。请放心,我们会将她送到你们那边的城镇附近,只要走上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找到人烟。 ”

苏涵没有被男人的话语迷惑,她冰冷地指出对方的漏洞。

“ 那么,你们不怕我回去之后报警吗?尽管不知道现在确切的位置,但至少会造成警方加大戒备,增大你们的作案风险。 ”

“ 小姐,尽管我不想和你讨论太多政治上的东西,但还是要提醒你,这里和你生活的地方有不同的规则。生命权、健康权、自由权,这些东西和手机信号没什么不同,是有服务区的。你可能一辈子都活在服务区中,那么这些就是和空气、阳光没有什么区别的、如同自然资源一样的东西。但很遗憾,小姐,您现在身处的地方在服务区外,或者说在另一些东西的服务区里。”

苏涵暗自思考,这人比绑架自己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壮汉要有文化不少,或许是这个组织的小头目也说不定。她尝试与对方谈判。

“ 之前这些东西,不要和我妹妹说,我会亲口告诉她。”

“ 小姐看起来有自己的计划啊,算了,你自由发挥,我相信你一定为我们带来一段有趣的时光。”

或许二人交谈的声音吵到了苏雅,又或许是麻醉剂本身的药效终于减弱了,她的腰肢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苏涵快速将两把刀子之一藏到了墙角的铁笼后面,另一把放入自己裤子的口袋。随后摇动了几下妹妹的肩膀,令后者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随之而来的是墙角的致命装置一声长鸣,应该是二十分钟的倒计时启动了。苏涵双手一把握住妹妹肩膀,将她的上半身拽起来,妹妹则略带起床气的不满,呢喃着眨了眨眼睛。

“ 苏雅你听我说,我们被一个团伙绑架到了密室里,必须在倒计时的二十分钟之内找到钥匙,否则他们就会释放毒气,让我们死在这里。”

绑架、毒气、死亡,这些词汇让刚刚醒来的少女陷入迷茫,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继续让姐姐的话语灌入耳朵。

“ 但是,他们把钥匙放到了我肚子里,我们必须用这把刀把它取出来。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但是我的意志可能不够完成全部,需要你来帮忙...” 苏涵一边展示着那把短刀一边解释,但话语被妹妹打断。

“ 姐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什么钥匙,什么倒计时,我听不懂啊。不管怎么说,切开肚子什么的,会死的吧。”

苏涵无奈,只好一把将妹妹拉起来,推着她走向墙角的铁笼。

“ 你看,笼子里的钢瓶里面应该是什么毒气,这个电路板上显示着倒计时,必须要在结束前找到钥匙打开铁笼子,爬进去把电线切断才行。”

事实胜于雄辩,苏雅看着颇有威慑力的两个气瓶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泪水从她的双眼中溢出,她自暴自弃的哭闹着。

“ 这样姐姐会死的吧,我肯定下不了手啊!有没有别的办法,姐姐能不能把钥匙吐出来,或者就在墙角把它排出来啊,我不嫌弃的。”

苏涵绝望地摇了摇头,妹妹的提议她不是没有考虑,但是数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的她毫无便意,靠呕吐将大概率已经深入肠道的胶囊吐出也不太现实。她不介意用谎言来给妹妹虚假的勇气,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安慰妹妹。

“ 没有关系的,我们切开一个小口,轻轻的寻找就可以了,你看医生做手术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没有麻醉,我会吃点苦头罢了,他们还说出去之后有医生,不会出事的。”

似乎谎言对苏雅生效了,她一边点点头一边心疼姐姐将要体会的痛苦。苏涵省略了妹妹肚子中也有钥匙的现实,但庆幸的是那个男人并没有通过扬声器揭穿这一点。她坐在铁笼旁边盘起双腿,将碍事的上衣脱下。雄伟的双乳被洁白的胸衣包裹着,虽然没有直接暴露,但反而显得更加诱人。刀鞘被取下,露出银白色的刀身和锋利的刃口,不由得令苏涵双手发抖,自己在做些什么啊。

但没有时间可以用来整理心情,她立刻双手握刀,将刀尖顶在肚脐上方十厘米的位置。苏涵懂得一些简单的生理学常识,知道沿着肚皮中部纵向切割可以利用腹白线的薄弱处,而不需要与坚韧的腹肌正面交锋。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只能缓慢地将刀尖向内推动,但当体表的皮肤刚刚被刺破时就失去了勇气。她的呼吸变得很快很浅,双手已经僵硬到无法正常握刀,只好把视线从自己洁白的肚皮上移开,看着同样因恐惧而抽泣的妹妹。最后,或许是倒计时的催促,或许是对妹妹的爱,驱动着她狠下心来。她的上下颚紧紧地压在一起,似乎牙齿都要崩碎了,双手则用力向内一顶,终于让锋利的刀尖向内进入了一厘米。

腹壁还没有被完全穿透,鲜血就已经沿着伤口缓慢的溢出来,染红了刀尖。血珠聚集在刀刃上,直到重力挣脱了张力,就顺着肚皮下滑,如同雪地上一条红色小蛇在爬行,被黑色的裤子吸收。苏雅似乎有些晕血,看到这可怕的场面,脑袋浑浑噩噩,甚至几乎要晕倒了。苏涵自己稍好一点,但肚皮上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痛楚还是让她失去了继续的勇气,毕竟她也只是二十来岁的普通少女啊。她甚至想到了放弃,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和苏雅一起等待死亡,但实在是不甘心让自己无比看重的妹妹就这么死去。就这样靠着想象妹妹惨死的画面来给自己打气,苏涵再次发力,将刀子顶入了一点。

剧烈的疼痛在苏涵脑中炸开,她能体验到尖锐的金属在体内拨弄的感觉。难道已经成功地刺进去了?似乎是这样的,毕竟刀尖已经没入了接近两厘米。苏涵感觉到痛苦正在快速地剥夺自己的力量,因此加快了速度,一鼓作气地利用双臂的压力向下推动刀柄。锋利的刀刃如同切割热油一般划破了少女柔嫩的皮肤和脂肪,一路向下直达肚脐的位置。一两秒后更加剧烈的痛楚袭来,令周涵瞬间丢掉了刀子,上身前倾到几乎贴地来缓和痛苦,她可以清楚感受到鲜血流出,并浸湿伤口的湿热感觉。

遗憾的是,少女向下切割时还是因恐惧而略微缩回了刀刃,因此在她好不容易克服了痛苦重新立起上身,用双手轻轻拨开伤口时,只能看到已经切开的皮肤和黄色脂肪层,在向下则是尚未切开的白色筋膜。此刻的苏涵已经要骂人了,但只好无奈地重新拾起刀子,将刀尖顶在伤口里尝试继续切割。剩余的厚度不大,但腹膜上丰富的神经丛和血管让她吃尽了苦头,虽然锋利的刀子几乎是毫无阻力地在切割,但在体验中却如同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死命地撕扯。鲜血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尽管十分钟内还不至于失血致死,苏涵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尽量多地完成寻找工作,减轻妹妹的心理压力。

终于,她漫长的切腹完成了,此时的身体因疼痛而绷紧,浑身的肌肉劳累的快要虚脱。大量冷汗打湿了全身上下,产生一种粘稠的不适感。苏涵感觉又累又晕,因此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地面上。冰冷的地面略微刺激她昏沉的精神,而倒计时过半时那声清脆的蜂鸣给了她动力。她看向身边的妹妹,才发现苏雅因恐惧和眩晕早已将将双眼紧紧闭上。苏涵一边看着可爱又有些柔弱的妹妹苦笑,一边把右手伸进了伤口。伤口被拨开时的痛楚被逐渐增多的肾上腺素压制,没有给少女太多的煎熬。但当她轻轻拨开网膜,拇指和食指夹住一节小肠尝试慢慢取出时,猛烈的牵拉痛还是立刻击中了大脑。尽管少女尽力压制,但还是难以自制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妹妹的肩膀也随之猛烈地耸动,可以看出,苏雅也吓坏了。

只剩下十分钟了,苏涵不想再自己慢慢浪费时间,因此叫妹妹过来帮忙。她尽力和颜悦色,但发出的狰狞声音令自己也吓了一跳。苏雅睁眼看到的是一副地狱绘图,自己的姐姐正平躺在地上,身边放着一把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短刀。五官因纯粹的痛苦而紧缩在一起,牙齿将下唇彻底咬破,血液染红了嘴角。一道十多厘米长的可怖鲜红伤口突兀地出现在洁白的肚皮上,随着姐姐浅快的呼吸一起一伏。沾满鲜血的右手搭在伤口边,手指指着从切口处弹出头的粉红色器官。

“ 妹妹,姐姐没力气了,帮姐姐把肠子取出来吧。”

这超出常识的话语倒没有让苏雅更加慌张,因为她的恐惧早已饱和。她乖乖照做,用手轻轻抓住那一截小肠向外牵动。腹腔内各种敏感的系膜、网膜被牵扯,猛烈持续的痛苦刺激着苏涵的大脑,令她直接自暴自弃地开始嘶吼,哦哦啊啊的喊声在房间中回响。她的双脚相互搓动,甚至将左脚的旅游鞋踩了下来。从穿着白袜的脚一会绷直一会勾起、脚趾不断地扭动可以看出那种难以抵抗的抽离痛感。双手在身侧不断锤击地面,或许是通过手臂撞击的痛苦来转移注意。但苏涵的目光则始终凝聚在妹妹的瞳孔中,那恶狠狠的视线如同督战队一般,蛮横地拒绝妹妹放弃的想法。

苏涵的嗓子已经嘶哑到难以发声了,她的小肠恐怖地堆在肚皮上,在冷空气的刺激下活泼地蠕动,好像是不属于少女的另外一个生物被解放了出来。苏涵的肠子中,苏雅的双手上,甚至整个房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内脏腥味。苏雅再也无法忍受生理上的恶心,她快速后退两步,扭过头弯腰呕吐了几下,但没有进食的她只吐出了少量胃液。苏涵用嘶哑的嗓音催促妹妹立刻搜寻,后者只好忍着恶心和恐惧上前,跪在有气无力的姐姐身旁,但却始终没有办法下手。

此时的苏涵没有力气做出什么挣扎了,她向上蜷起双腿,似乎这样可以略微减轻疼痛感。几乎快要休克的她,求生意志和拯救妹妹的想法越来越稀薄,逐渐闭上了眼睛,呼吸也越来越缓慢。苏雅看姐姐的状态越来越差,不希望姐姐死去的她才终于鼓起勇气,用右手一寸一寸地挤压姐姐的小肠。握在手中的肠子不安分地收缩,捏起来是又软又滑还有些温热的奇怪质感。苏雅尽力不去多想,而是将精力集中在检查上,姐姐时而失去意识,时而因痛楚而短暂地晃动几下身体。

找遍了体外的肠子,苏雅仍然一无所获,她猜测钥匙必然在体内,因此将小手直接塞入姐姐的腹腔搜寻。她尝试将姐姐的大肠取出检查,却不知道人类的大肠活动空间远小于小肠,被系膜紧紧地固定在腹壁上。心急的她不经意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肠确实是取出了,但同时撕裂了系膜。肠系膜上丰富的血管和神经被扯断,剧烈的痛苦令苏涵从昏迷中最后一次醒来,她的双手无力地胡乱挥动了两下,两股之间传来了不雅的水声。为肠道供血的动脉断开,大量鲜血瞬间涌出,将身上的肠子、腹腔的空间和苏雅的右手一并染红,随后聚集在身下,形成了不小的血泊。庆幸的是,苏涵仅仅挣扎了几十秒,就因失血而永远的失去了意识。

嘀嘀嘀、嘀嘀嘀,铁笼中的电路板发出了催命一般的响声,苏雅转头一看,所剩的时间仅剩下两分钟了。此时的她如同考场上即将交卷却还有很多题不会做的考生一样,胡乱地尝试着碰出答案,她的食指和拇指夹住小肠,从一侧向另一侧搓捻,柔软湿润的肠内容物被驱赶着移动,但始终没有坚硬的质感。绝望的泪水从双眼中涌出,她从大肠和小肠之间胡乱地切换着,希望命运让她尽快找到钥匙。此时的姐姐无论如何粗暴的对待都不会挣扎,但苏雅却更加心慌了,姐姐已经先她离去,自己即将面对的是孤独痛苦的死亡吗?

如果苏雅能够更加耐心细致,或者有勇气切开大肠,在污秽中寻找,或许她就能找到停留在升结肠中的钥匙胶囊。但似乎这样要求一名平时在父母和姐姐宠溺中成长的普通女孩有些太过残酷了。总之,在定时芯片发出一阵宣告死亡的长鸣之前,少女没能找到钥匙,辜负了姐姐用生命带给她的机会。

墙角的装置发出一阵嗤嗤的放气声,电磁阀打开,大量黄绿色的气体滚动着在地面上蔓延开。氯气溶解在少女的鼻腔,生成的次氯酸以数十倍于84消毒剂的速度猛烈地氧化腐蚀粘膜,随后盐酸刺激已经受伤的粘膜令其快速肿胀起来。这些在实验室中都要接受严格管制的危险品直接涂在少女娇嫩的粘膜,造成的伤害可想而知。苏雅体验到用鼻子吸入岩浆一般的强烈烧灼,令她想到学校的禁毒教育中描述的瘾君子掺杂着玻璃粉吸食的场景,只不过此时感受的不是极乐,而是地狱般的痛苦。很快,肿胀的鼻子就无法供给呼吸,令她不得已转向口呼吸。烧灼感重新出现在口腔、喉咙里,她的双手徒劳地捂住口鼻,但刺激丝毫没有下降。

一阵瘙痒感传来,苏雅猛烈咳嗽起来,掺杂少量鲜血的粉红色粘液泡沫从口中喷出,溅射在地面上。噩梦般恐怖的场景令苏雅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而重于空气的氯气沉积在地面附近,令她再也没能站立起来。她的咳嗽声逐渐出现潮湿的声音,这是水肿正在逐渐占据肺泡的征兆。嗓子和气管中似乎有砂纸正在打磨一般的疼痛,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喉头快速肿胀起来的感觉令少女切实地感受到生命威胁。很快苏雅就咳不出来了,咽喉仅剩下的一小条通气道在肺部快速的收缩舒张带动下,如同笛子一般响起了嘶嘶的声音,这就是少女独特的绝命诗。

终于,肿胀的呼吸道将最后一丝缝隙闭合,苏雅陷入了窒息,她自知生命即将终结,停止了爬起来的尝试。结膜同样因腐蚀而受伤,视线浑浊的她能在最后时刻抓到周涵尚未僵硬冷却的手,恐怕是上天对她唯一的怜悯了吧。就这样,少女小手与姐姐尸体的手紧紧相握,在窒息的苦海中逐渐沉沦,直到意识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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