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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缎血泪:凤舞与玉艳的哀歌(同归血斗文),5

小说: 2025-08-25 08:23 5hhhhh 9780 ℃

刹那间,她们的剑光如闪电般划过夜幕,与沾满鲜血的剑锋恶狠狠地交锋在一起。剑尖上的血迹仿佛是四周已阵亡的姐妹们留下的印记,永远都无法抹去。她们的剑指引的是除死无别的道路,这是她们之间无休止的战斗中的现实预告。

而在这个战场的另一边,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只剩下舞焰和艳玲支撑着站起来,其他姐妹们已经陨落在满是淌着血液的尘土之中。周围的空气还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气味,这片狼藉的战场上,尘土的深色被鲜血染上了紫红色,显得悲凉而又残酷。在这片灰头土脸的土地上,尚未画下休止符的争斗,仍在继续。

舞霞与艳霞,两个曾经亲如姐妹的女武士,在这濒临死亡的边缘,她们的拼剑速度愈发激烈,剑光如电般交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每一次剑尖的交接,都激起一团又一团的血雾,弥漫在她们周围的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几乎要让人窒息。在她们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飞溅的不仅是血肉,还有她们身穿的白色肚兜的碎片,那些曾经属于美丽的乳房、秀发、嘴唇、耳朵、鼻子、眼珠等器官,伴随着恐怖的血液,都随着她们的拼杀漫天飞舞,描绘出一个悲壮而血腥的场景。

血液喷溅之际,她们停止了残忍的厮杀,她们站在原地,喘息着,彼此凝视。此时的她们,如同从地狱归来的魔鬼,她们的肌肤已经被对方的剑刃撕破,露出了血骨。她们的乳房,那曾经的骄傲现在只剩下了深深的血洞,手臂和腿部只剩下些许血肉依附在骨骼上,头发已经变得血红而又散乱,脸上的血肉全被削去,露出了骷髅般的笑容,所有的五官都被剑刃削落,但是,她们,还有气息,这是最血腥也是残忍的一幕。

但她们仍旧站立着,固执地维持着一线生机。沉默了一刻之后,她们仿佛重新找回了战斗的勇气,她们痛苦地吼叫着,再次挥剑向对方冲去,下一刻,她们的剑刃竟然由下往上刺向对方的阴户。她们的剑锋洞穿上方,扑哧一声,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阴户涌出,染红了她们所站立的地面。随着剑尖的穿透,又是一阵鲜血与尿液的喷涌,她们的身下形成了一个可怖的血泊。随后她们将长剑继续深入对方的身体中,穿过子宫,疯狂的剑刃在对方的体内不停地搅动和抽插,每一次的贯通都伴随着对方的凄厉的尖叫。

“婊子!!贱人!!给我死!!死啊啊啊啊!!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舞霞!!贱人!!贱货!!!去死啊啊啊啊!!!陪我一起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们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与痛苦,彼此嘶吼着诅咒,剑尖在对方体内翻滚,每一次撕扯都伴随着心肺俱裂的疼痛。她们忍受着无与伦比的折磨,以超越人类极限的意志,将长剑在对方身体中一次又一次地搅动,直至将剑柄猛地向外拉扯,一瞬间,子宫、小肠、大肠、肾脏、肝脏等器官以及大量鲜血全部一涌而出,一瞬间,血腥残忍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刺鼻的血腥气和腥臭味弥漫整个梅花林。

在这最后的绝地中,舞霞与艳霞,两具如同走出地狱的亡魂,依然以僵硬而坚决的姿态对峙。她们的双眼虽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芒,但恨意与决绝却更加炽烈。僵硬的手腕微微上扬,剑尖颤动着,指向了对方的小腿。突然间,她们以一种几乎是在挑战生命极限的力量,猛地推进脚下的泥土,疾如闪电地发起了最后的攻击。厚重的血雾中,只听见一声脆响,舞动的剑臂以及那把如同死神镰刀的剑锋,冷酷无情地削落了对方的小腿,鲜血与残肢在阴暗的夜色中划出一条血红的轨迹。残肢和血水飘洒在黯淡的林间,铺陈出绝望的血泊之中。这一切无情的行动,如同印证了她们之间那不可逆转的仇恨与决绝,激荡出一幕幕血腥而残忍的画面。

舞霞和艳霞的膝盖猛地跪地,但双方眼神中依旧充满了不屈。在这最后的时刻,她们提起长剑,悲壮而坚决地向对方的臂膀猛烈一斩,如同切割生命的绝命剑舞。剧烈的疼痛下,她们知道,她们的终点已至。终于,她们以最后一剑,结束了这场充满了恨与爱的血腥战斗,头颅在满天的血雨中飞舞。头颅在空中依然张开嘴在互相啃咬,似乎灵魂依然在缠斗着。那一瞬间,宁静却冷漠的梅花林中,留下了她们曾经欢笑与哭泣的记忆,静静地在雪中沉睡。

冰冷的风穿过已经稀疏的梅枝,在这个寂静的世界里,出离的哀愁似乎被无形的手牢牢地刻画在每一寸空气中。就在这样的夜晚,舞霞与艳霞,曾经并肩作战的姐妹,命运残酷地将她们推上了生死对决的绝路。悲壮而血腥的格斗,让她们的生命以这样不堪的方式画下了句点。宝剑在这梅花林中见证了一幕幕惨烈,就连饮血的刃口也似乎在颤抖,将她们最后的姿态定格在这一瞬之间。这两个曾经的影子,现在无声地站立着,如同被鲜血染红了的残破雕像,默默诉说着这世间悲欢离合的无情。

远处的头颅定格在了互相撕咬的一瞬间,她们最终迎来了悲凉的解脱,结束了既充满怨恨又混杂血腥残忍的战斗。就在这一刻,它们成为了冷漠雪夜下的两件艺术品,让人忍不住叹息与动容。它们的存在,成了爱恨纠葛、忠诚背叛这些复杂人性的最真实写照。

紧接着之前的令人感到血腥残忍的场面,战场上的氛围满载着血腥与哀愁。舞焰与艳玲的目光彼此交锁,二十几具师妹凄凉的尸体为这场悲剧的舞台铺上了悔恨与荣耀的底纹。残肢断臂与满地的血迹,交织成这是非之地的悲鸣与哭泣。

轰然巨响未曾彻底平息在耳畔,舞焰与艳玲却已沉浸在一个由恨意与兴奋感构成的奇异境界。昔日的姐妹如今只能在记忆中搜索那些曾经笑颜如花的影子,而眼前的一切只能激起她们心中对于复仇的无尽渴望。

她们的眼眸深处,映照着滔天的愤怒与痛楚,那剧烈跳动的血管几乎要撑破了白皙的眼眶。舞焰咬紧了牙关,面对面凝视着艳玲,双眼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看到了吧,艳玲,瞧瞧她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都死了!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都是你!我要报仇!今日我定要与你同归于尽!」

艳玲将怒火化为了力量,她死死地盯着舞焰,冷笑着反驳:「舞焰,难道你的眼瞎了?看看周遭,我的师妹们,她们的尸体就躺在你脚边!你是凶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这憎恨的言语落定之时,舞焰与艳玲已如决堤的野兽,慢慢地,一步步爬向彼此,那血红的眼睛似要喷射出火焰。一时间,她们瞬间爆发出所有力量,毫不迟疑地向对方扑去,两双手紧紧扣住了对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撕碎对方的灵魂。

舞焰双手紧固,突然间掌心猛地贴近艳玲的脸庞,只听「啪」的一声,艳玲被推得踉跄数步。艳玲眼神中的愤恨更甚,她稳住脚步,双脚如弹簧般猛然向前一蹴,借力飞身向舞焰撞去,双手紧握如同钩爪,牢牢拽住舞焰的双肩,狠狠地摇晃。

舞焰感受到肩膀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忍痛低吼,猛然转身,如反转的金钩,一肘沉重地击向艳玲柔弱的腰边,听到艳玲的痛呼声中,她知道这一击命中要害。艳玲咬牙一滞,疼痛中尚存的一丝清醒让她立刻回手,一记抬膝狠狠撞向舞焰脆弱的腹部。

舞焰感觉到胃部闷痛如潮水袭来,但她顶住痛楚,猛地一把抓住艳玲突击而来的纤膝,使出摔跤手的力道,狠狠一甩,只听见「哧」地一声,如同抛物般将艳玲摔落尘埃。

艳玲似乎利用摔倒的力量,翻滚着缓解了坠地时的冲击,随即快速翻身,重新站稳,几乎与此同时,两人似乎感应到彼此的动作,再次汇聚所有力量,相互冲撞。她们的头猛地碰撞,额头压贴着额头,彷佛是两座山岳在争夺天地。

舞焰忽的一个巧妙的转身,好似猎豹捕食,重拳出击,击中了艳玲略显苍白的侧脸。苍白的脸孔上顿时出现了一抹鲜红,艳玲身躯摇摇欲坠,舞焰趁势紧跟着一脚猛踢,在艳玲的胸口落下。艳玲就像是被无形巨力推动,身体无力地向后飞出,重重落地,尘埃漫天。

艳玲面对强大的冲击,她借力做了一个后滚翻,灵巧地重新恢复为站立姿态,面对舞焰再次摆出了坚定的防御架势。舞焰气势汹汹,内心的怨恨变成了咆哮之声,她向前疾冲,与艳玲再次相撞,双手的手臂交缠着,如两条怒火中烧的蟒蛇,在此地缠斗。

艳玲突然头部一低,像是愤怒的野牛,用力顶撞,舞焰感到下巴处一阵剧痛,不禁松开了手臂。艳玲不放过这个机会,迅速将双臂环绕到舞焰的脖子后,强势锁喉。舞焰感到呼吸开始困难,急忙背身向后倒去,把身上的重量全都倾压在艳玲的身上。

地面上的灰尘随着两人的挣扎而飞扬起来,拳打脚踢的声音成为了唯一的旋律。哪里还有一丝高手的风范,这是一场赤手空拳的拼杀。在这片血与泥交缠的土地上,两个曾经的同门师姐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笨重,但她们谁也没有放弃的意思,只要对方还有一丝气息,战斗就不会停息。

两颗心,四只眼睛,四个拳头,重重地击打在了一起,迸发出一片片模糊的血肉。舞焰的左勾拳与艳玲的直拳正面相撞,两人的唇角随即绽放出妖艳的血花。舞焰感到自己的骨头像是被重锤敲击,痛楚沿着手臂蔓延至肩膀,仿佛一股重压让她无法透气。而艳玲的脸上也迅速起了涟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去,砸在地上掀起一阵尘土。

舞焰咬紧牙关,抵抗着肆意涌上的晕眩,一时间连呼吸都显得格外费力。她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依靠着久经考验的意志力,勉强保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艳玲则立刻翻滚起身,不顾刚刚猛烈的撞击,再次脚跟蹬地,身体如箭般冲向舞焰,双手呈爪状,准备给舞焰最后一击。

舞焰看着艳玲的攻势,深知这一击避无可避,她集中余下的所有力量,凝聚在胸前,准备迎接那一击。而此时,过去的记忆如碎片般在脑海中飞速回放,那些泪水和悔恨,那些共同度过的岁月和曾经深厚的友情,都在这一瞬间涌上心头。

硬碰硬后,舞焰感到世界一片寂静,接着是一阵剧痛从胸前传来,她脸色苍白,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去,身体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

舞焰摇摇晃晃地从血迹斑斑的地面中爬起来,每移动一寸,嘴角的鲜血就拖出一道长长的轨迹。她的眼睛因痛苦而扭曲,带着不惜一切的绝望,抬头看向对面的艳玲。同样受伤的艳玲也挣扎着站立,两人间的距离迅速缩短为零。舞焰猛地张开嘴,露出锐利的牙齿,如同一匹野兽,扑向艳玲的脸颊。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丝不祥的静谧,似乎连时间也在畏惧着这一击。舞焰的牙齿深深地啃咬进艳玲的脸部,血肉模糊的景象下隐藏着彼此摧残的狂怒。艳玲反击了,她的头后一仰,准确地将尖牙嵌入了舞焰的下唇。

在这场野蛮的撕咬中,舞焰和艳玲彼此纠缠,五官因为痛苦和嗜血的冲动而被对方啃咬。两人的撕扯、咀嚼声音在四周回响,舞焰的下巴被艳玲的牙齿深深刺穿,而艳玲的左眼也被舞焰的嘴巴扯出,鲜血和泪水在脸上交汇,滑落下颚。

不是生,不是死,而是这场残酷的战斗,同归于尽成为了她们唯一的追求。她们已经无法感应痛苦,无法停止这毁天灭地的狂暴举动。在这场悲剧中,舞焰的牙齿与艳玲的额骨争锋,艳玲的血液成为两人的盛宴。

舞焰的牙齿穿破艳玲丰满的乳房的皮肤和肌肉,深深地嵌入软骨之中。血液涌出,点缀着鲜红的肉末,沿着她的下巴滴落。艳玲绝望地嚎叫着着,反手紧紧握住舞焰的头发,将其脸部拉得更近,面对面,牙齿与牙齿间的血肉交融。

艳玲的嘴唇与舞焰的乳头接触,初开始是啃咬,继而转为猛力撕扯,瞬间将左乳的乳头撕扯下来。她的牙齿撕开肌肤,如同尖锐的刀片切过脆弱的布匹,撕开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随着一块块血肉的脱落,艳玲的口中满是血腥味,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嚼声。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的撕咬中扭曲,疯狂的痛苦和生存本能推动着她们的动作越加野蛮。每一次牙齿的紧闭都是对对方的肉体的一次粉碎性的打击,每一次撕扯都带走了对方身上的一片血肉。

舞焰将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指插入艳玲乳房的创口,狂野地搅动,以扩大伤口。血液和体液混合的恶臭味在空气中弥漫,但已被她们血腥的呼吸声所掩盖。

最后,她们的动作开始减缓,缺乏力量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对方血肉模糊的乳房上,牙齿仍死死咬住对方的脸,不愿松口。

在无尽的撕咬与血液的洗礼下,舞焰的意识开始朦胧,但她仍然能感受到艳玲那双试图破坏她脸庞的疯狂双手。她咧开染血的嘴唇,吐出一口带肉的鲜血,发出含糊不清的谩骂:「贱....贱人....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我要...你...一起...下地狱!」舞焰的声音虽微弱,每个字却浸满了决绝与愤恨。

艳玲的眼睛因痛苦而半瞎,她的耳朵捕捉着舞焰的声音,心脏因愤怒而剧痛,她知道,这个曾今温如玉的女子已变成噬人的恶魔。她挣扎着,用另一只还能勉强使用的利爪,反过来勾住舞焰的脖颈,嘶吼道:「贱...贱货....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我要….吃了你!你...这个婊子!来….一起….死吧…!」每个字,都重如锤击,激荡起四周空气中的血腥气。

两人再也分不清谁是谁,满脸的鲜血如同第三人的面孔,在她们中间扭曲、尖叫。肌肉和血管的碎片在她们的咀嚼中混合,共同谱写着一曲绝望的交响乐。舞焰感觉自己即将油尽灯枯,但她依旧颤颤巍巍的勾起一抹血色微笑:「呵...呵呵,你...你...赢不了...我,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艳….玲,吃….吃了你….陪….我一起….死….吧!」她艰难地说着,将剩余的生命力全部灌输在进行最后的一咬上。

艳玲感觉到了舞焰最后的攻势,她拼尽剩余的力气,用牙齿撕开更多的肌肉,鲜血在她的嘴里爆发,热气腾腾的,如同刚出炉的面包。她绝望的叫喊中夹杂着胜利的扭曲狂笑,即便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崩溃。

四周的寂静被她们尖厉的叫骂声填满,虽然互相辱骂,但在内心深处,她们都在为对方未泯的斗志而悲哀和沮丧。已不成人形的她们,血肉模糊的面孔上显露出一种奇异的仇怨与愤怒。然而,这种恨意交织的和解终究未能真正化解她们心中的绝望,只能在这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空气中更加凸显她们命运的悲剧性。

在她们凶猛的互相啃咬中,舞焰的手指微颤地探入自己破碎的衣袋,敏捷地取出一个小巧的混元霹雳弹。在艳玲的注意力全被痛苦和愤怒所吞噬时,她狡黠地将其塞入艳玲裂开的胸膛中的血口。几乎在同一时刻,艳玲也从自己残破的裙底中摸出同样的武器,暗中插入舞焰同样的位置。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两人的眼神交汇中闪过了惊惧与决绝的光芒。然后,在一个痛苦扭曲的笑容中,两颗混元霹雳弹几乎同时爆炸。

爆炸威力惊人,其声震耳欲聋。强烈的冲击波将她们的身体撕裂成无数不成形的碎片。鲜血像被无形大手扔洒一般,四处飞溅,染红了土地,壁石。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气。

残肢断臂不再有形体上的区分,只是一堆堆不知所授的肉块。肌腱和骨骼断裂的清脆声中,还掺杂着内脏滑落地面的湿哒声。其中某个断裂的头颅,在惨白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见痛苦与释然交织的表情。

粘稠的血液在地面上汇聚,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悲剧的残酷与绝望。在这一片死亡的静默中,只有她们碎裂体内混沌的血肉,还在无声地叙说着恨与爱的终极交响曲。

在残酷的战场上,凤舞派和玉艳派的几名普通弟子发现了一幕令人心痛的景象。十二位曾经英勇无畏的高手,现在成了二十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散落在遍地的碎石和断木之间。她们周围,断裂的剑刃和残肢断臂以及各种器官内脏静静地躺在满是血迹的泥土上,显得尤为凄凉。这些普通弟子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和深深的伤痛,她们凝视着这些曾经威风凛凛的师叔师伯们,现在只剩下难以直视的残肢断臂。

战场的惨状映入眼帘,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和隐约的血腥味。在旁边的枯树下,断裂的武器和破旧的旗帜被随意丢弃,见证了这场悲剧的残忍。凤舞派和玉艳派的弟子们深感痛心和悔恨,她们曾将这些高手视为英雄,憧憬着有朝一日也能像她们那样闯荡江湖、守护门派。

然而,血腥的现实让所有人都深刻的认识到,即便是再高强的武功,在战争面前也显得如此无力。痛心的她们站在风中,披风和发丝被血腥的空气吹得飞扬。

悲伤彷徨之后,这些弟子们下定了决心,决定立即返回各自的门派。她们深知,只有将这一切的真相告诉掌门,才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到这场战争的残酷和不公。

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够集结起更多的力量,寻求真正的正义,共同阻止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傲天剑仙和清幽剑仙的内心被震惊和愤怒交织的情绪充斥着,正当她们接收到双方的十二大弟子,全数二十四名顶尖高手因战而一同陨落的惊悚消息时,她们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些高手们都是经年累月培养起来的,她们原本以为经历上一次悲剧之后将是一段和平的起点,未曾预料梅花林中又再度上演了这一幕血与泪的悲剧。

前一日,有弟子慌张地报告,邪恶而致命的邪阴嗜血散已神秘失踪,这不祥的消息早已让两派的气氛变得紧张。接踵而至的便是,在那片充满阴霾的梅花林里,双方的弟子们陷入了无休止的厮杀。这一发现无疑令两派掌门的心中充满了猜忌与不安,她们开始怀疑这背后可能藏着对方的深谋远虑。

两派之间原有的信任似乎已经破裂。当傲天剑仙与清幽剑仙再次相视时,往日同窗的深厚情谊已被猜疑和不信任所侵蚀。在这扑面而来的猜忌气氛中,两位掌门开始质疑:是否连自己也不自觉中受到了邪阴嗜血散的侵袭?是否自己门下的弟子们已被毒计所困,继而丧失理智,最终导致悲剧的上演?

这一切猜忌使得一直以着冷静与清醒著称的两位掌门心中开始动摇。她们回想起门下弟子们在悲剧发生前的异常行为,那些行为显然是中毒的前兆,这让她们的弟子在失去理智的痛苦中,无法辨识朋友与敌人,最终陷入自相残杀的地步。但所有的真相现在仍旧模糊,只能被更多的不确定与猜疑所替代。

紧张与矛盾的气氛笼罩着两位掌门,她们试图保持最后的冷静,尽管对彼此的怀疑与日俱增,但仍然无法确定这一切背后是否真的与对方有关,或者还隐藏着更加深邃的阴谋。

她们脚步沉重地走出那片密布着梅花的林地,峰回路转之间,傲天剑仙回首望去,清幽剑仙紧随其后。在她们的心中,都明白一个事实:如果不能彻底根除邪阴嗜血散的流行,两派的未来将永远被猜疑所笼罩,定会失去安宁。她们深知必须尽快揭开背后的真相,此时又感到茫然,因为连自己也可能早已成为毒药的牺牲者。

毕竟,只有消除邪药的存在和影响,她们才能希望重建昔日的联盟与和谐。然而,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爆发,又一轮更加悲惨的战斗即将打响,新的火焰正在悄然燃起。

夜色如水,满天繁星依稀闪烁。两派掌门在一间暗淡的屋子里密谈,昏黄的烛光拉长了她们的身影,同时也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映照得更为凝重。

傲天剑仙舞天以一种几近绝望的冷静开启了这场无人知晓的会谈,她的眼中露出了丝丝血丝,显现出隐忍的愤怒与仇恨。“艳幽,”她的声音有如破碎的寒冰,“你为何没有看好你的弟子?没有你的命令,她们又怎敢擅自采取行动?”

清幽剑仙艳幽的眼眸也染着血色,不带昔日的温情和礼节,更多的是彼此的质问与盘问。两人本是同门师姐妹,然而此刻只剩下了对立和控诉,她怒气冲冲地回应:“舞天,这责任难道不是两边共同的吗?难道你们凤舞宗的弟子就没有逾越我的玉艳派?”

两派掌门原本清亮的双眼现在有些泛红,即使是在黑夜的掩护下,也无法遮掩那由内而外的剧变。就在争执即将失控之际,傲天剑仙舞天的目光忽然恢复了一瞬清明,她压抑着心中的沸腾,沉声传出:“艳幽,恐怕我们俩也已沾染了邪阴嗜血散的毒素。这场无形的灾难比任何明火执仗更加致命。”

清幽剑仙艳幽目光里闪过一丝清澈,嘴角紧抿,眉头深锁,忧心忡忡地接话说:“是的,师姐……凤舞宗与玉艳派虽同根生,我们本是一脉相传的姐妹,却被这祸根牵连,让我们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死去。”

舞天的语气变得沉重,如丧考妣:“这毒无药可解,我们该怎么办艳幽?它将我们培育的孩子们逼入了绝境,她们还年轻,本不该如此结束。”

艳幽颔首表示认同,她的眼睛饱含着悲痛与决绝:“说到底,两派同作一宗。祸患因师父之手保留下来,是我们的疏忽。如今,除非中毒之人离世,否则,我们面对的只有死局。”

两位掌门的目光在一片黑暗中交织着,悲愤与无奈交错,接下来,她们需要决定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席卷整个武侠世界的邪药灾难。

舞天和艳幽彼此叹了口气,两人坐在破败的师承殿堂里,一行行灰尘自瓦缝间飘落,在斑驳的地上形成层层的尘埃。舞天微微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只有听天由命了。我忽然想起师父为什么把邪阴嗜血散交给我们来保管。”

艳幽轻轻的道:“师父是想彻底毁灭凤舞宗和玉艳派,是吗?因为邪阴嗜血散根本不能存在世上,一旦流落江湖,必然会损失成千上万条性命。与其这样,还不如牺牲我们的门派,让凤舞宗和玉艳派带着邪阴嗜血散完全从江湖上消失。这样的话,就会避免了一场更大的血雨腥风。”

舞天神色凝重的道:“不错,师妹。看来从舞阳与艳霜被下毒其实就是个阴谋。她们死了之后,有人在她们的身上涂了毒,这个下毒的人知道我们肯定会派一些弟子去处理她们的尸体,那些弟子就是那时候中毒的。接下来我们亲自到现场去查看,对毒素也没有任何防备。之后在葬礼上,我们帮派的所有人几乎都已经染毒。我们早就已经没办法挽回败局了。”

艳幽平静的道:“是啊,师姐,所以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死寂的宁静,反映出她内心的绝望。

忽然,两派的掌门的眼睛又再一次变得血红。舞天赫然站起身来,怒斥艳幽:“艳幽!既然这样,我凤舞宗定要和你们玉艳派分个短长!”她的话语如同被怒火点燃的火把,照亮了沉寂的四壁。

艳幽怒目盯着舞天,依旧坐在原地,不为所动,却斩钉截铁地道:“一言为定,到时候必定分个你死我活!”

“不用改天!艳幽!今天我们就分个胜负!”舞天怒吼声裂空穿透黑暗,身形暴冲向艳幽,不借任何兵器,仅以手掌化成锋利的刀状,划过夜空如同一道闪电。艳幽也毫不示弱,整个人气势如虹地迎击前来的舞天,大喝一声:“舞天,今日我定要和你一决高下!”她的拳头硬对硬地撞上舞天的掌影,两者的力量相撞的霎时,整个小屋仿佛都颤抖了一下,木质桌椅震碎,碎片四溅。

舞天一掌猛力击向艳幽的面门,艳幽敏捷侧身躲避,嘴里冷笑道:“当初学艺的的时候你就不是我的对手,这次你觉得能打得过我?”反手一肘狠狠撞向舞天的腹部。舞天感到一阵剧痛,闷哼一声,但立刻借力回旋,双腿猛地扫向艳幽的下盘。艳幽眼疾手快,跃起躲过扫腿,双脚点地后化为一道影子贴近舞天,两人的拳掌交错,唰唰风声中带着怒喝。

随着两人激烈的争斗,木屑碎片如飞雪般散乱,整个场景一片混乱,陈设无一幸免成为战火牺牲品。墙体也因激烈的气流冲击出裂纹,灰尘落下,空气中洋溢着木料和泥土的味道。

激战中,舞天的拳头沾染艳幽的血迹,血沿着她的拳头顺流而下,滴在地面上留下暗红的斑点。艳幽的眼神猩红,一记重拳打中舞天的胸口,舞天受到重击后退撞碎了身后的柜子,木片和血箭一同激射出去。

两人继续肉搏,在狭小的空间里你来我往,无处不在的破碎与毁灭,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变得更加凄惨无情。直到最后,两者的动作越来越慢,身上的创伤伴随着喘息和滴落的血水,彼此累倒在破碎的残骸之中,战斗方才结束。

然而,这场战斗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片刻之后她们停止了互殴,她们满身血迹,头发散乱,衣衫破损,站在原处死死的凝视着对方,随后她们摔门而出,门板与门框生硬的碰撞声咚地一声沉响,震得整个荒庙的尘埃一起飞扬,就似她们心底积郁的恩怨随这一声震动,彻底地、不可挽回地爆发了开来。

再回头之后,她们的眼睛再次恢复一丝清澈,双眼流出泪痕。她们知道,再斗下去,片刻之后她们就有可能站在对面,斗的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变成和自己的弟子那样的残肢断臂。

舞天和艳幽,两身体伤痕累累的身影蹒跚分开,各自踏上了归程。回到凤舞宗与玉艳派后,众弟子纷纷惊恐地注意到她们破损的衣衫,脸上的划痕和渗血的伤口,纷纷担忧地问起她们的状况。

“掌门!您这是怎么了?”凤舞宗中,几位弟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惧,连忙上前搀扶舞天,她们都被舞天的模样吓了一跳,毕竟舞天一直她们心中的领袖和支柱。

舞天摇了摇头,声音虽然微弱,但依然坚决:“无碍,只是些皮外伤。我必须闭关数日,将体内的毒素排出。”交代了后续宗内事务后,舞天便关上了密室的石门。石室内,舞天盘膝坐在坚硬的石床上,头顶微微冒着毒素排出的雾气,面无表情,眼中透露出坚决与痛楚。

另一边,玉艳派的大殿内,情景同样肃穆。艳幽回到派内后,同样受到小一辈的担忧和弟子们的关切询问。她也同样告诉众人,自己的伤势并不重要,真正的危险还在于体内潜藏的毒素。在一番交代后,她选择了闭关,并立即开始运功逼毒。

密闭的屋中,艳幽盘坐,双手交替,结出一个个复杂的手印,她的周身气流涌动,努力驱使着体内的真气逼迫毒素。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石板上,她咬紧牙关,表情中糅杂着痛苦与坚毅。但是这邪阴嗜血散的毒根本是逼不出来的,这么做只是白费力气。

两派掌门都明白,这一次的交手只是暂时的解决,要想让凤舞宗与玉艳派走得更远,她们必须调养生息,把毒素排除,避免伤势恶化。而接下来的时间,她们将面临更为严峻的考验。但此毒无药可解,逼毒只不过是躲避的借口,她们深知,一旦双方相遇,那将是对对方毁灭性的打击,今天的决斗她们也在用真气压制着药性,不然在刚刚她们就会和自己的十二位弟子那样的互相厮杀,直至同归于尽。

第二天一早,两座门派的部分女弟子被周围的喧闹和打斗声吵醒。同寝室的女弟子们纷纷醒来,却在瞬间陷入了混乱。她们彼此对视,眼中透露出愤怒与不安,原本温暖的寝室变成了彼此厮杀的战场。无端的指责和猜疑引发了连串的争吵,进而演化成了肢体冲突。

这些貌美如花、素来心高气傲的女弟子们,忘记了平日里修行的武德与冷静,双手成了彼此攻击的武器,互相抓挠着对方的脸颊,留下一道道痛苦的抓痕。有的女弟子们陷入了疯狂,她们的指甲戳入对方的眼睛和脸部软肉,带来阵阵刺痛。一些女弟子顺手抓起桌上的烛台,锋利的边缘在混乱中成为伤人的利器,挥舞间,胳膊和肩膀上的鲜血淋漓,衣衫上沾满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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