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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诺伦的恶作剧 2025-08-25 08:23 5hhhhh 8040 ℃

我的怒吼让苏紫嫣停下记录,稍后又在本子上写下【矛盾】两个字。

“你的意思是,有身为人妻的女人和你纠缠,并且不止一个?”

她依然平静,估计是见识过比这更为变态的事情。

“对…很多很多的人妻姐姐们,她们一起!所有人一起…抛弃原有的家庭跟我…”

这就是我的罪恶来源,我让无数个家庭失去了女主人,每一个经不起诱惑坐上我鸡巴的人妻姐姐,最后的下场都是…

“小多,这就是你钻牛角尖了。”

她又在本子上写下了【固执】。

“女人,特别是结婚的女人,她们或许会为了激烈的性爱出轨,但绝对不会为了性而影响家庭,懂吗?”

苏紫嫣摘下眼镜,被封印的容颜瞬间绽放。然而我的眼神却依旧盯着她被深色短丝袜裹着的脚背上。

于此,【足控】两个字被她记录下来。

“我们听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观点,不是事实。我们看见的一切都是一个视觉,不是真相。所以,她们既然做出了选择,是自愿和你保持关系,你应该思考的只有你自己!”

医生的话,醍醐灌顶!

对啊,她们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姐姐们都有类似梅姐那般不如意的家庭,她们自己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管我什么事?

“所以,小多你不能逃避内心!不用将人妻们背叛家庭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你只需要问你自己,你是什么想法?”

我是什么想法…

“你愿意享用她们的服侍?”

“你愿意享受她们的身体?”

“你舍不舍得放弃她们为你带来的生活?”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我不知道…”心底的懦弱让我无法承认。

可是,答非所问那便是答了,无需再问!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半人半鬼,凑得太近,谁也没法看!

果然,已经回不去了。

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红眼和她对视,道:“医生,我…似乎还没有满足,我还想得到不可能属于我的东西,怎么办呢?”

第十三章 施暴者

觊觎别的东西,觊觎不属于……她不属于任何人,不是任何人的东西,那么!凭什么我不能掺一脚!

医生对我笑了笑,摆正姿势,道:“林小多,属于谁是怎么定义的呢?它还是她?是人还是物?”

人还是物?笑话,这种问题我…

刚张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回答。很奇怪,真的好奇怪!那个纯白的少女是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抱负,有自己的未来!

见我楞在那里,苏紫嫣似乎早已看透我的想法:“小多,你觉得人这一生是长是短?”

人生,匆匆百年,长还是短?

一生很长,长得我记不住来时的模样。一生很短,短得我回不去故土的山岗。

一生很长,再长不过两鬓白霜。一生很短,再短不过残月醉江。

一生很长,烦心琐事压脊梁。一生很短,粼粼山海映夕阳。

是长是短,个中滋味,只有自己体会。

“所以你明白了吗,人生的长度需要自己去丈量。”以为她要鼓励我,却没想到她是在劝阻,“不建议你用一生最美好的时间去追逐过高的目标。请记住,几代人的积累,不是寒窗十年就能弥补的。”

苏紫嫣,用冰冷的理智压制本能欲望的女人,不愧是极端实用主义提出的建议。

最终我还是没能反驳,剩下的时间里只有她在给我耐心引导,不断讲解一些与人相处的知识。

我的嘴,始终闭上。

当一个半小时的闹钟响起,我们的第一次会面宣告结束。

她没有留我,我也不想留下。

走出诊所,迎接我的,是太阳!

一生很长,且行且思量。

如果是曾经那个翻动垃圾桶的家伙,一定会默默接受她的引导。不将华年浪费在虚妄的幻想。

一生很短,抬手鬓苍苍。

现在这个站在恶魔肩膀上的少年,思想已经变得不一样。我希望的是,那温暖的人儿永远睡在我身旁!

一生很长,朝思暮想。

一日很短,月升日降。

小梅刚从校园走出,一个小巧可爱的美少女,摇晃的双马尾带着点萝莉的甜蜜。一双光洁白皙的美腿上没有任何阻挡,白花花的大腿肉直接是暴露在空气当中。

短裙下不知聚集了多少男孩的觊觎,可还是比不过此时小梅鼓胀而起的肚皮!

“诶…这就是怀孕的感觉吗?被小多哥哥搞大肚子的感觉~好幸福~!”

小梅的白裤袜在刚才的性交中被撕碎,索性就脱下来随手扔进垃圾桶。

光洁白皙的大长腿,鼓胀如怀孕六月的小肚子。穿着校服格子裙一脸幸福的捂住肚子,可爱的少女和怀胎的大肚子,这样的极限反差出现在校门口,可谓是惹来所有关注。

小梅似乎完全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谁要是敢盯着她看,这丫头便会一脸骄傲的将圆滚滚的肚皮挺立起来给他看个够!

“人家肚子里是小多哥哥赏我的精液,是世界上最棒的种子~你们就看吧,小多哥哥给我下的种,绝对是最优秀的孩子!”

小梅没有让母亲派车来接,反而是挺着大肚子进入到公交车厢内。从学校经过的公车,可想而知拥挤程度,在这人挤人的车厢内,小梅挺起的肚子被大力挤压。

“唔…嗯啊!”小肚子下方就是子宫,子宫里面是灌注到满满当当的精液,小梅用尽全力夹紧大腿,死死并拢粉嫩穴口不让精液喷洒而出。

可是水的体积不能压缩,哪怕是钢铁巨舰也承受不住水雷的侵袭,何况是小梅肉体凡胎。

滴答--滴答--

在不可见的底部,金属铺设的防滑网格上,几点浓白色粘稠液体从高处坠落,炸开一朵朵白色的花瓣。

“不…不行…不行了!”小梅要憋不住,但是她知道如果泻出,那便是如开闸放水,凭她那娇嫩的阴唇无论如何也挡不住发射的水箭。

哒哒哒……

连串白浊化为一条珍珠项链,在透明淫液的串联下,大珠小珠落玉盘~噼里啪啦的打在金属板上。

也就是公车内嘈杂不堪掩盖了声音,不过小梅那两条光洁白嫩的极品美腿成了车上最闪亮的美景。

实在忍不住的小梅强忍着羞耻,挺着大肚子来到孕妇专坐前,那正坐凳子上的年轻上班族见鬼似的盯着小梅的肚皮,脑袋一阵恍惚,还是让出了座位。

只留下一句,“现在的年轻人…”

小梅保持面色不变,硬顶着四处投来的诡异打量,将格子短裙往下拉扯几分,并拢双腿坐了下去。

一路无话,社会对于孕妇的宽容是极大的,这是为种族延续而贡献的女性应有的权利。

终于,在小梅换成两条线路后,回到了自家楼盘门口。

“啊…灾难!公交车简直就是灾难!”富家大小姐韩月梅从不乘坐公交车,人到哪都有专车接送。

今日为了展示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破例一次,小梅咬牙决定再也不会有第二次!这种和其它雄性牲口挤在一起的体验实在不怎么样,除了她小多哥哥的味道,小梅已经接受不了任何雄激素的刺激。

趁着没人,小梅偷偷摸摸溜入院子,一路躲躲闪闪,年纪轻轻的少女还是挺怕被熟悉的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左躲右闪,藏藏走走,足足花了二十几分钟才回到家中。

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同样被小多哥哥灌注过精液的妈妈韩雪梅,却不想那个恶鬼也在家中。

“李胜,你难道真没有想过,赌博这种事情到底对你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刚打开门,母亲激烈的声音就传入小梅耳朵。

“嘿嘿…韩雪梅,老子要你点补偿难道还不行?你们一家怎么对我的!你们当初把我从公司架空的时候想过对不对吗?”

李胜寸步不让,像个痞子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大梅懒得和他争辩,这家伙早已无药可救,要不是当初发现及时,尽早将他架空出来,整个公司都得被他赔进赌博的深渊!

两人吵着,正好小梅回到家中。

“妈,他怎么在这,赶出去呀!”小梅看都不想看这男人一眼。

大梅也是无奈摇头,却突然看到小梅胀鼓鼓的肚皮,再一看女儿投来得意和幸福的眼神,大梅瞬间松开紧皱的眉头。

“小丫头,想偷跑啊!”大梅使劲按压女儿小腹,心里充斥着羡慕。作为被小多灌精过的熟女,她当然清楚女儿此刻有多么的幸福。

小梅被母亲大力按压,光溜溜的裙下瞬间溢出大量白浊液!

“啊啊!妈妈~哦~哦哦哦哦!!”一声奶香奶气的淫叫,小梅身体瘫软而下,鸭子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裙下毫无保护的小嫩穴也是张口亲吻地面。

李胜见小梅挺起的大肚皮,似乎是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似的,翘起二郎腿开口调侃:“我说韩雪梅,你为了拴住情郎,这是把女儿都给送人玩了,可以啊!”

韩雪梅不愿意搭理,可小梅反而出声会怼:“哼~到时候我们母女一起怀上小多哥哥的种,一起挺着大肚子,将你扫地出门!”

很早以前她就认为自己的父亲死了,现在剩下的只是一具被挖空的躯壳,有一头魔鬼占据了这具身体,伪装成父亲的模样来折磨她们母女。

不过现在不怕了,她们母女有小多哥哥护着!

大梅感受到女儿对李胜的怨念,心中百感交集,非常不是滋味。

摆摆手:“李胜,滚吧,这个家不欢迎你!”

何止是不欢迎,如果不是李胜还有最后一点用处,韩雪梅早就将他扔掉。至于他口中的那些狠话,什么不会放过这对母女之类的。

别闹,不会真以为大公司的老板娘手里没点路子吧?收拾一个废人,太简单了,千把块就能找到大把人愿意干。

小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将小穴怼在地板上,好不容易是重新夹住了阴唇。她挣扎着站起身,抱住母亲丰润的肉丝大腿。

“妈~快去拿个盆子来!我要夹不住了~嗯啊啊~要喷射出来啦~小多哥哥的精液可不能浪费,用盆子接住我们一起喝掉吧~!”

小梅一个被开苞没多久的少女能把这分量的精液夹住并且成功回家,实属不易。

处子在开苞后的四十八小时内,盆骨会逐渐打开,所以许多色中老司机会观察女人两腿并拢后是否透光来判断处女。

只是很多人不知道,如果是腿型完美的极品,哪怕是盆骨打开后依旧能做到处子般的紧闭,比如小梅的双腿此刻还是完美并拢,甚至她的母亲!成熟美妇韩雪梅的双腿也可以做到夹紧后不透光。

不过呢,小梅靠的是年轻,大梅靠的是熟女的丰腴。

韩雪梅赶紧去橱柜中翻出一陶瓷大汤碗给小梅递过去,她自己也是面色红润,眼角带着好不掩盖的渴望。

小多的精液是会所里最好的奖励,平日里必须表现突出才能得到几毫升作为奖励。看小梅那圆滚滚的肚子,今天可以私底下吃个够!

能不高兴吗~

李胜见母女两这般下贱的模样,眼睛里的怨毒更深了一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能听见厨房里传来叮铃咣啷的声音。

陶瓷碗被放在地上,小梅撩起裙子将粉红欲滴的小妹妹对准底部,对着母亲嘻嘻一笑,随后便是一场壮丽的喷射。

噗噗——!

“恩…嗯啊啊啊啊!哼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呜呜~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长时间憋尿的人在放水之后都会感受到舒适,何况是被巨量精液撑大肚皮的小梅。

精液受到肌肉挤压快速倾泻,在小梅阴唇上产生冲刷摩擦的快感,本就淫荡的小淫女,没几秒就被搞得原地高潮。

到了这时大梅才发现女儿光溜溜的大腿上不着片缕,就连淫水横流的小妹妹上也没有任何布料的保护。

“小梅,你的裤袜呢?还有内裤呢!你就这样光着下半身…还穿着短裙回来的!”

小梅正在小高潮的顶端,两条少女纤腿差点要站不稳,只能模模糊糊开口:“袜子…嗯啊…我自己撕开了…啊~啊啊!被淫液打湿,我就脱下来扔掉了,内裤~嘿嘿~我塞到小多哥哥口袋里了!”

突然地,小梅感受到自己朝下突出的耻丘一凉,这才发现自己身体里喷射出的精液几乎是将陶瓷大碗给盛满。

双腿赶忙发力,好歹是避免了小妹妹掉进精液碗中丑事。

小梅拉扯母亲的肉丝美腿站起身,一个不注意,刺啦一声从韩雪梅大腿上传来。

“哎呀!你这妮子,妈妈的丝袜!”肉丝包裹的大腿根部,一条长长的口子出现,那便是被小梅使劲拉出的孔洞。

韩雪梅身穿紧身塑性连裤袜,将丰满的大腿给勒紧一圈,此时丝袜破损瞬间便是破坏了塑性的设计,一溜白玉嫩肉从开口处被挤压出来。

肉欲的极致便是恰好的丰满,而恰好丰满的极致,便是成熟美味的熟妇!这突出的一截美肉,便是熟透的证明。

大梅也顾不得丝袜上的破损,眼看着小梅端起装满精液的大碗就要往嘴里倒,她连忙上手制止。

“小妮子给妈妈留点!”做母亲的还跟女儿抢上。

小梅眉头一皱:“这是小多哥哥射在我身体里的!只能分给妈妈一点点!”

大梅怎么能答应,这么大一碗新鲜的精液摆在面前,会所里任何女人都会忍不住。

“我的好女儿~多给妈妈些嘛!再留一点,我们晚上加到菜里,一起好好品尝。”

韩雪梅用一勺子,夸夸一下舀走大量精液,看的小梅直接尖叫:“妈妈!精液!都是小多哥哥射给我的精液!”

大梅用舌头卷起一股粘稠入嘴,脸上的潮红立马就化为了幸福的甜腻。

“哎呦~乖女儿,下次小多赏给妈妈精液了,我也和你分享好吧。哼~你觉得按你小多哥哥的兴趣,身为骚媚丝袜人妻的妈妈和你这个细胳膊细腿的小骚女~谁能得到更多的精液呢~?”

小梅心中不乐,可还是嘟起嘴吧嘀咕:“小多哥哥…变态人妻控!”

韩雪梅得意将丝袜中露出的丰满展现在小梅面前:“看到了吧~这就是小多哥哥喜欢的嫩肉~呼呼!小妮子,多多努力吧,先把你单薄的气质提升起来。”

铛铛的声音结束,李胜站在房门口,一手拉住防盗门缓缓的关上。厨房里不断传来吞咽的咕噜声,你来我往的娇笑打闹让他心烦意乱。

那对母女已经坏掉了,就如他自己多年前坠入深渊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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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我们这是去哪?”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两侧划过的风景,日落已近,不知秦雅琴要带我去哪家酒楼用餐。

老实说附近叫得出名字的酒店都光顾过多次,我们可能得去远一些的地方找新口味。

秦雅琴将墨镜摘下,柔声说到:“小多,秦姐想帮助你纠正一些不好的性格。”

性格,什么性格。是懦弱还是畏缩,还是让她们困惑不堪的善良?

我曾经那么憎恨那些人,和内心中的欲望战斗了那么久,最终却要变得和他们一样,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以这样的沉沦作为代价。

都说生活不可能像我想象的那般美好,可也不会如我想象般的那样糟糕。

问题是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何而活,所以我无法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为了…那个纯洁的身影…走下去吧…相信我…得到了她…你便会拥有梦里的生活。”

邪恶如影随形,封锁我灵魂所有躲闪的可能。

云一样的思绪,飘过来又飘回去,最终还是落在我的手掌上。绚丽如霓霞,哀怨如晨雾。我看的请她,她看不清我,我们在不同的地平线,做着不同的梦,我的梦黑暗肆虐,她的梦红如晚霞。

我们在颠沛的世界里盘旋,迷失亦或是清醒。

秦雅琴接着道:“小多,你现在是我们的神!我们都都期盼你的成长,至少在统御那些人妻的时候不要犯怵嘛~”

不出所料,她们想要我仅存的善良,想要我在伦理和世俗前停止的身影再向前一步!

跨越那条红线,越过那座山峦,放下所有去拥抱永无止境的黑暗。

可笑,曾经的我如果看到今天的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无知者无畏,明知者远退,明市灯火葱茏,晦奥藏于其中。其本源不知也,其未来无知也。不经苦究,暗恨不现。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搞大了多少人妻的肚子?哪怕只是用精液将她们的肚皮撑起。

我还糟蹋了一位处女,如花如画的美丽少女。她将自己最美好的身体献给我,并愿意将最美好的华年和陪伴作为奉献。

会所的人妻们不会让我回头、那些排队等待破处的少女不会让我回头,坐在我旁边的秦雅琴也不会同意我回头。

已经没得选择。

我能察觉到车头没有朝着任何一家酒店驶去,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值得品鉴的餐厅。

汽车载着我们越过黄昏,跨过日落,一刻不停朝着山边驶去。

又过了二十分钟,火红色的轿跑车在一件怪异的木屋前停了下来。

周围都是密林,此地看起来颇为隐秘。

“秦姐,这里也有餐馆吗?”由于猜不到秦雅琴的意思,我只能胡乱开口。

秦雅琴浅笑,下车的时候顺手扔给我一双手套:“戴上吧,待会儿有用。”

手套…搞得这么神秘,奇奇怪怪。

我习惯了被安排,所以没有什么个人主见,戴上手套乖乖跟在秦雅琴身后走进那座孤零零的木屋。

外边的木板有些年头了,日晒雨淋下多出开裂。可以看出经常有人保养,刷上了一层油漆作为保护,多出木头新旧差异明显,指不定是翻修过。

前脚跨入木屋门栏,立马就感受到脚下生风,一股带着地底潮气和冰凉的寒意自下而上将我吹透,看来底下有玄机啊……

屋内就是些简单的山林配置,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个灶台,除外就是一盏极有年头的油灯。

秦雅琴来到床边,鼓捣几下,朽木的床榻顿时吱吱嘎嘎。我以为她会触动某种机关,然后打开通往底下的楼梯,结果嘛……

吱吱--

一阵难以入耳的声音让我不自觉抱住脑袋,心脏狠狠收缩几下。类比尖利指甲盖划在黑板上的声音,就像一把锯子在我心脏上切割,难受死了!

秦雅琴拉起地上的铁板,露出通往下方的楼梯。

“小多,跟我来~秦姐要让你知道,为什么你是唯一的男人!”秦雅琴在前我在后,两人就这样沿着爬梯下到地下。

黑暗潮湿的环境让我不适应,约莫过了半分钟瞳孔才放大到能在黑暗中观察环境。

于是,人类社会中的黑暗,朝我展现了!

眼前,一个人影在扭动,被捆绑住悬吊在天花板上的人影,如被吊挂的蛆虫一般挣扎不停。

啪——

秦雅琴将电灯打开,白晃晃的灯光瞬间充斥了整个地下室,也让我刚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不得不暂时闭上。

灯光不止惊扰了我,也让那被吊着的人大声闷哼。

“呜呜呜呜呜!呜呜——!”

似乎是绝望之人的呐喊,其中的惊恐和憔悴无需语言便可传达。那些被灌注在水泥中埋藏的罪恶,那些被沉没在东京湾底下的孤魂野鬼,死前可能就是这样惨叫的吧。

我终于将眼睛睁开,看清那个被悬吊着男人的样貌。

吼~我居然认识他。

“高天翔……”

没错,就是那个经常在学校里欺负我的高天翔!

那次带人殴打我之后,听闻已经是被学校开除,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时这种形式。

看着曾欺负我的家伙落得这般田地,我的心脏狠狠抽动,朝血管中放出一只恶兽!

邪恶在吞噬,吞噬我的善良,邪恶操控一切,将我占领,将我支配。

滚烫翻涌的血液怂恿下,我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哟…好久不见啊!”

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所以火气挺冲。想想也能理解,本来没仇没怨的两个人,对方却时不时拿你寻开心。

后来又发展到霸凌,甚至于带上自己一众小弟前来群殴。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从高三开始,高天翔似乎明白了自己不可能得到岑晓楠。他开始往同校学生身上撒气。

有许多人都被他打过,然后这家伙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屡次逃脱了惩罚。直到岑晓楠亲自关注此事,这家伙的嚣张气焰才被压制。

可惜他在秦雅琴当上校长前就被开除,否则我一定要让秦雅琴帮我出口气!

看来,仇恨的种子萌发罪恶,早已经在我心中种下。

见到我狞笑的面孔,秦雅琴别提有多满意,俏脸上全是满足和欣慰,自己看上的男人,终于朝着王者之姿前进。

“小多~这家伙以前欺负过你,现在!姐姐帮你把他绑来,你看我们要如何收拾他。”

她在引导,试图让我来拿主意。

怎么样才好,怎么样才能让我发泄出长期以来的不满呢…

先打两拳?给上两耳光?

不对,我发现自己还是太善良,居然想不出拳打脚踢之外的折磨。我该高兴吗?

秦雅琴不喜欢看我脸上犹犹豫豫的表情,当时就给我递上一柄长鞭。

“小多,先抽几鞭子,发泄一下情绪,等你冷静下来思路自然就有了。”

说罢,她自己挥动起另一长鞭,随着她芊手一挥,鞭子呼扯一着在高天翔身上撕扯下一块布料!

啪——!

啪——!

啪——!

清脆三声,三道血痕在高天翔胸口出现,长鞭高速挥舞间,直接是化身为利刃在皮肤上拉扯出血红色长条,几滴暗红色的血液从皮下溢出,伴随高天翔的惨叫在地下室回荡。

“呜呜呜……唔啊啊啊~!…呜呜哼!哼哼!”高天翔叫的可惨烈,但是我和秦雅琴都没有可怜他。

“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想想那些被你霸凌过的人…”

多说无益,先发泄吧!

捏紧鞭子的手微微颤抖,大概我此刻的面孔已经如当初他霸凌我时候那般,扭曲不堪。

力量聚集,一鞭而出——!

传来的不是噼啪,而是一声刀子切豆腐的刺啦声。

鞭子如果作为武器,需要长期大量的训练。像我这种连街头斗殴经验都没有的人,怎能使得好鞭子。

这一鞭子描着胸口,确离谱的偏到了他大腿上。这家伙裤子被撕拉开一大块,大腿上也留下了一道冗长的鞭痕。

“唔啊啊啊!!”大腿附近的痛不一样,这里的软肉很多,神经系统也是种不同的痛感,类似于火烧、类似于水泡。

总之是比别的地方来的刺激,所以高天翔脸上火烧一样的扭曲让我倍感满意。

我逐渐找到了感觉,一鞭、一鞭又一鞭,抽打在他胸口、大腿、手臂、背部、屁股,甚至是他脸上都多了数道痕迹。

很好,这种感觉让人上瘾。支配的完美体验,如此令人沉醉。

完全不顾高天翔脸上的恐惧和眼泪,我的鞭子一直没停过,一直!一直!一直!

直到我的手掌被磨出印记,剧烈摩擦导致红彤彤一片。

“小多~就是这样,支配!就是这样!”秦雅琴很高兴看到我的转变,这就是她想要的,也是她们想要的。

按住我颤抖的手,秦雅琴在我耳边亲吻,残留的唾沫蒸发吸收掉我脸上的燥热,稍微冷静了些。

接着,她去到前方,干脆利落扯出了高天翔嘴里塞着的抹布。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家有钱,你们打我爸电话,我家有钱!”

真美妙的惨叫,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将曾经欺负过我的人踩在脚下,让他们忏悔,让他们带着永远不敢出现在我面前的怨恨和恐惧。

“林小多!你TM的,你敢打我!你敢这样对我,快放了我!放了我,不然老子一定要让你好看,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可笑的家伙,典型且可悲的小人物心里,前一句还在求饶,后一句却又变为威胁。连自己怨恨都藏不住的人,他没办法像我一样在街头的日子里活下来。

所以,我比他厉害!

甭管是街头巷尾,也不管刮风下雨,我能活下来,活下来才是真理。

“小多~这人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我觉得可能是你不够用力。来~继续!”秦雅琴手中的鞭子像是号令,她先抽打一鞭,准确命中高天翔的嘴唇。

我手中的鞭子接到信号,再度挥动起来。

啪--啪--啪!

刺啦——!

衣服撕裂的声音,皮开肉绽的声音,当然还有那动听悦耳的惨叫声音!

“啊啊啊!哎呀哎!…啊啊啊!…痛…痛啊啊啊!”

我经常行走在菜市场,有事没事也会站在点杀鸡鸭兔的门店前驻足观看,高天翔此刻的惨叫声就像是一只鸡被送进开水中烫毛的惨叫。

别觉得奇怪,按照标准确实应该先杀鸡放血,然后再下锅烫毛。不过嘛,时有学徒闹混淆顺序,可怜的小鸡就会活生生的被放进滚水中,那叫声怎一个惨字了得。

“叫吧…叫…叫啊!我让你叫,叫大声一点!”鞭子不会停下,就像杀鸡的刀子不会因为鸡的挣扎而有任何犹豫。

“哈哈哈…哈哈!高天翔,你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你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带着三五小弟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打、骂、踹!什么事情你没干过!啊啊啊!”

这一鞭,为了我自己!

“你霸凌了多少人!在厕所里强迫学生吸烟,强迫他们喝酒!”

这一鞭,为了同样被欺负过的学生!

“仗着你家里有点权势,一次次逃脱了惩罚!”

这一鞭,为了他践踏过的规矩。

啪啪啪!

一道有一道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不断攀高的惨叫从他心肺中传出,皮肉绽放的解压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竟是让我舒爽~

“啊啊…哎呀…哦啊…别…啊啊啊…林小多…别打了!别打!…啊啊!求你啦…林大爷!小多大爷!别打…”挨了些鞭子,这家伙果断求饶。

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在学校里逞威风的家伙,都不会是硬茬。反而是那些不起眼的一般人,在触及到他们的底线是会展露出让人惊骇的硬骨头。

“求饶~求饶有用的话,当时你霸凌别人的时候为什么从未停过手?”

对吧?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你TM!你们是什么东西,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大公子,我是学校里的霸王!林小多,老子好声好气的跟你道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给我逮着机会,我弄死你!”他居然还在做梦。

就连一旁看戏的秦雅琴都笑出了声,暗道这些小朋友是不是看些霸道总裁的小说把脑子烧坏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该低头的时候非要昂首挺胸,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式。

“小多,有的时候,疼痛才能让人清醒。”

听闻秦雅琴的提醒,我再次抬起鞭子。

秦雅琴却说:“我的意思是,鞭子可能不够痛,我为你准备了别的花样。”

她从墙角拿出一套工具,那是我闻所未闻的,奇形怪状让我搞不懂是什么。

“这是一套刑具,别看体积不大,效果很棒~,就像健身行业里的私教会所,大型器材没有,全凭专业~!”

秦雅琴拿出两块金属薄片,一边是适合抓握的样子,另一边却是种奇怪的弧线。

“这玩意脱胎于筋膜刀,你知道的吧,就是每次锻炼完白夭帮你做拉伸的时候会用的东西。不过嘛~那个是康复器材,我手中的这个是刑具。”

踏着妖艳的步伐,缓缓来到高天翔面前。完美的脸庞,俊丽的身材,还有那被超短筒裙露出,裹着黑丝袜的超级美腿。

她像个蛇蝎美人,一步步靠近过去,每一次落脚都踩在高天翔胆魄上。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鬼…鬼啊!”

我和秦雅琴之间的差距完全体现,接连用鞭子抽打十几分钟才换来高天翔一句求饶。秦雅琴光是展露气势朝人走去就将他吓尿了。

确实是吓尿,字面意思!被吊起来的家伙裤裆湿透,一股难闻的骚味传出。

“小多,站近点来看,我教你怎么用。”将装满刑具的盒子递给我,让我近距离的观看。

秦雅琴拍拍高天翔的脸,带着漠视生命的平淡,道:“你知道吗~废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用钝器将骨头一点点碾碎!其次,就是对他进行职业体育级别的锻炼~无休止~无底线的~科学的锻炼。这是合法废掉一个人的最佳手段!”

将绳子收紧,减少他挣扎的幅度后,一块金属板被秦雅琴压在高天翔手腕上。

“职业运动员全都伴随不同程度的身体损伤,那就是挑战机体极限的代价!而我们开发的刑具,可以让你体会他人类冲击极限的痛苦~”

金属板巨力按压下去,脱胎自筋膜刀的弧形板准确切中高天翔手腕上的筋脉!

都说精准与否就是手术和屠宰的区别,其实力道和分寸的把控在外科手术中也是尤为重要。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救命!手!手要…断啦啦啦啦啦!”

显然,从高天翔前所未有的挣扎表现来看,秦雅琴手中的刑具不适合治病救人。

蛇蝎美人维持住巨大的力量,将金属板沿着高天翔手臂一路向上刮。

所到之处的全部筋脉都遭受不同程度的破坏,估计如此往复几轮,他的这条手得休息很长时间才能使上力气。

有过健身经验的人会懂,健身锻炼其实很好坚持,关键是锻炼后的拉伸……

那自慰可以说是花钱买罪受,一言难尽啊!

秦雅琴刮了几轮,直让高天翔叫破了喉咙,将肺部所有气息都吐了出来,干瘪着身子无力抽搐,只能死死咬住舌头发泄身体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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