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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も知らないこと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6040 ℃

战场上有能力让鱼雷弹无虚发的艇长当然也该有能力去酒馆或者夜店捞回烂醉的同僚。奥托·克雷齐默如是认为。然而即使早已有相当的经验和心理准备,里间门开启时扑面而来的糜烂气息依然引发了他心理以至于生理层面的反胃。

他无法理解友人为何偏好这种场所,但他更无法放任迟迟未归的对方身陷可能的危险之中。眼前所见证明他来对了,约阿希姆·舍普克正歪倒在房间最内侧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来自身边一群男女的调戏。制服外套敞着,衬衫也危险地解开大半,他肯定是早已神志不清了才没有挥开那些正在身上四处作乱的手。

“喂!又是谁的男孩来啦?”屋内正狂欢的众人没把这个不苟言笑的闯入者视作威胁,更有好事的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克雷齐默无意理睬,舍普克此时任人采撷的姿态让他的视线无从移开分毫,他眼看着又一只手探进半解的衬衫,还有一只甚至开始把玩脆弱的皮带扣……军人的武器只对准敌人,可他现在想杀光这些杂碎。

“在找什么呢,男孩?”一位女士饶有兴致地打量他。“那只大猫咪是你的?”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舍普克,“是个很可爱的家伙,我们正准备尝尝他的味道——或者你来替他也可以。”不加任何掩饰的挑衅行为。

“您最好先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克雷齐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大步走向那张沙发,前一刻尚充斥屋内的暧昧与放浪瞬间被灰蓝的盛怒尽数封冻。但是舍普克,只有只有舍普克仿佛浑然不觉,就那么歪在那里等他到自己跟前。他动作迟缓地抬头,克雷齐默才看清这人正涨红着脸咧嘴傻笑,虎牙在湿润双唇间时隐时现,额前散乱的金发和长睫一同映着灯光,不似醉相,只让人想起礁石上歇息的塞壬。

他无心做这种浪漫主义的联想,在尝试几次终于将舍普克背起来时他突然意识到了眼前情况的蹊跷之处——对方的信息素味道从自己鼻腔一直灌到喉咙,身上的酒味相较之下却淡得有些不成比例。这显然并非自己的β身份所能解释,而且背上压着的体温已经烫得有些吓人了。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开门,进屋,关门,落锁。将比自己高出一截的人卸到床上,克雷齐默自认已经十分尽职地履行了作为同僚和朋友的责任,现在是时候跟这不省心的家伙算算账了。

怒火的源头明显对自己目前的处境认知并不充分,直到克雷齐默压到他身上强行与他对视,舍普克烧成浆糊的脑子依然只得出对方正为(又一次)给自己垫付酒钱生气的结论。

“奥、奥托,酒的钱,我会还的……”对方过于慑人的威压逼得他往后缩,但床头有限的空间和揪住他前襟的手都不再允许更多躲避。

“约阿希姆·舍普克。”近在咫尺的灰蓝将他钉在原地,“去夜店,喝那些人给的东西,没有在失去反抗能力前及时离开,”攥着他衣襟的那只手指节绷得惨白,“每一步都在把你自己置于更深的危险中。”

“……‘真是给海军丢脸’?奥托、是想说这个吗?”音节咸涩带苦,像沾着未流下的泪。

克雷齐默一时间又感到血流从胸腔直冲头顶,明明是这混蛋作死在先又要自己替他收拾残局,现在自己还没开骂他倒是先擅自委屈上了。“我在担心你的安全!你他妈都是艇长了连Ω最基本的自保意识还要人教吗?!你明明知道那些人会干什么还总去那种店里,是以为自己每次都不会有事?!还是说……”他突然住了口,来自直觉的,比愤怒更为强劲的危机感挡下了那些饱含恶意和侮辱的语句。绝对不可以,何况面对多年的友人,那样下流又恶毒的构陷一旦宣之于口,事后冠以再多的无心之失也无从挽回他们的情谊。

舍普克这次没再躲闪,两片琉璃蓝终于正对他完全睁开。“奥托……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还是朋友对吧?”

克雷齐默几乎是未加思考就给予了肯定答复,他并不清楚对方用意何在,但明白这份友谊的破裂将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围。

“我,呃……太想,想要奥托了。”克雷齐默难得看到这人扭捏的样子,“自己弄的时候,也会想奥托……奥托会讨厌吧。我以为和其他人……可以忘掉……”他像下了极大决心般深吸气,“但是没有办法……我爱你奥托,我爱你啊。”

爱语直白突兀地砸在闷热的寂静里。克雷齐默一时间居然有点想笑,‘陛下最英俊的军官’、所有人眼中最有资本的花花公子、欢场老手的告白竟如此拙劣,这会成为一个好笑话的。但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不止因为自己是被告白那个。

“奥托,”身下的人已经开始难耐地扭动,“很难受,帮我……不帮我吗?”含泪的蓝眸海波潋滟,其中难以言明的心绪摇摇欲坠。

克雷齐默直起身,摁上对方的皮带扣。

“下不为例。”

艳红,炽热,湿软,克雷齐默朝舍普克腿间埋下头没多久就让腥膻带甜的水液泛滥。信息素的果酒味腻在鼻端,他感到自己在舔吮一枚熟透果实的内里,于是在舌尖终于无法探向更深处时转而挤压起两侧的果肉,力求榨取更多更甜美的汁液。头顶上舍普克的哭叫和恳求听得不甚真切,鉴于这人刚给自己添了一堆堵,他不想也不该让对方如此轻易好过。余怒未消之下他钳制住对方双腿再次用力向前一顶,上方传来的尖叫明显变了调。

“奥托……!闭上眼睛!”他不假思索地照做,下一刻就被那粘稠腥甜的液体喷了满脸。舍普克被他舔潮吹了。这个认知带给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才高潮过的人挣扎着半撑起身体,看着友人满脸自己的体液从自己腿间抬起头来。他伸出手去想为对方擦拭,手腕却被紧紧握住。

“你今天制造的麻烦够多了,我认为你至少该自己解决其中一个。”硬物抵上腿根,舍普克笑了,为此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安心。

后来克雷齐默曾无数次想起那天晚上,还有舍普克在那之前从没说过之后也再没说过的各种蠢话,包括下次巡航回来就和他结婚,他们俩如果结婚了普林大概会不高兴以及会不会有孩子之类。他并不执着于婚礼,但舍普克穿白军装戴头纱一定很美;也许应该暂时瞒着普林,到时候他的表情应该会更精彩;邓尼茨也许会祝福他们,还有U99和U100的所有人……

后来所有对未来的遐想都随着U99和U100沉入了大西洋深处,连同那个与他描绘过明天的人一起。他从此再不敢想也无从知晓他们是否曾经可能有一个孩子。

尾声

叫骂声,笑声,肉体与肉体、与皮革、与水泥地或是其他硬物的碰撞声,低哑到几乎完全被淹没的哭泣。针对Ω的强暴在战俘营里实属稀松平常,但克雷齐默从来做不到无动于衷,他为此往那些看守或是其他战俘脸上挥拳的次数几乎和听见这些声音的次数相当。只是这一次太晚了,在那些声音与气味的源头,迎接他的只剩一地污秽和被丢弃其中的人形。

虚弱,轻浅,却不曾停止的呼吸。他还活着。克雷齐默试着将人抱起,那具身体和这里的绝大部分战俘一样轻得惊人,而担起这份重量对此时的他也全不轻松。游丝般的气声响在耳畔,舍普克比这人要高多了,从不曾也没办法让他这样抱着。

克雷齐默将失去意识的Ω带回自己的营房,为他擦去满脸满身的污物,回想着仅有的经验帮他排出那些被灌进去的东西。他做这些时无法不想起舍普克,即使眼前男孩的相貌跟那个人并不相似。耳闻目睹过几场施暴后他甚至开始为舍普克的阵亡感到些许庆幸,不可告人到连自己也难以面对的庆幸——他长眠在所热爱的海洋深处,在遭受凌辱前就得以解脱。

昏迷多时的人终于转醒,一双绿眼睛缓缓睁开,对焦的过程分外漫长。尚还混沌的大脑判断出该是身边这个人救了自己,他艰难地转头看向对方,翕动双唇用气音道了声谢。

“我是奥托·克雷齐默。”那人向他俯身,“士兵,你的名字是?”

“克劳斯,”失声的喉咙发不出再高的声音,“……霍夫曼。”

幸好约阿希姆·舍普克不在这里。克雷齐默如此想着。自己现在唯一能庆幸的竟然是他不在这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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