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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绊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2900 ℃

对于自己会和睦上床这件事祥子并不感到意外,她们总有一天会滚到同一张床上去,这是她性征发育,理解何为性欲之后就隐隐觉察到的未来。

十几岁,被压力和迫切推搡着,总会有那么几个瞬间让祥子完美无瑕的伪装露怯。比起未知,祥子更害怕已经定好的事情发生改变。这种时刻她回头总能看到睦几乎不会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这让她安心,而她安心的时候偶尔会泄露一些狼狈。

把一切都归罪于青春期是卑鄙的行径,她和睦做了,与激素和冲动无关。因为只向睦交付不堪,所以她必须紧握住睦的良心,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到安全。

出道多年,如今祥子账户余额里的数字已经增长到即使立刻退休也能舒服地活到老死,她很久没有看过自己的收益了,不知何时起,她已不再需要时时确认数字。

这些年她说一不二的倾向越发极端,名誉和冠冕加身,让她甚少面对别人的违逆和质疑,整个团队只剩若麦还在坚持不懈同她作对。不,兴许还有一个。

“不准忍。”祥子掐她的脸颊,强迫她放开被咬的下唇,她很白,只是这一会儿脸上就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她张嘴喘得有些急,仍然没发出什么声音。

不管是惩戒的痛,还是源于性的纯粹快感,睦的身体总能给出很好的反应,与之相对是她几乎从不呻吟,仿佛舒服的时候叫出来是一种罪。

祥子踩了踩她的膝盖,她的肌肉因跪立的姿势绷紧。祥子手里的马鞭蹭过她的腿根,带着明晃晃的液体回到她面前,“这么快?”祥子的语气带着促狭的意味,但实际上心情并不怎么好。

平心而论睦是相当合格的sub,忍耐度高,顺从,但太听话的奴隶未免无趣,祥子只想尽快折磨她,最好让她求饶或是让那张寡淡的脸露出些有趣的表情。

比起器具,祥子更偏好自己的手,她喜欢直接的反馈,但器具也有只属于器具的优点。皮鞭带着啸音降临,末梢落在睦的大腿内侧,祥子满意地看到那里印上一道新鲜红痕。睦的身体绷得很紧,生理性地对即将到来的疼痛紧张,风声是预告,提醒她做好心理准备,当痕迹成型,她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这是最好的插入时机。

皮鞭落在她的大腿、腰腹、臀部、后背,这一类柔软的地方不容易受伤,痛觉的敏感度却很高。吃完一顿鞭子后祥子将她按在地毯上操弄,她的穴肉绞住祥子的手指,热液几乎流到手腕,尽管热情配合,但她还是不叫。

“叫出来。”祥子按压她的伤痕,鞭痕滚烫,贴合掌心的弧度,因为疼痛,她的体内一阵收缩,在祥子毫不留情的欺辱下到达高潮。

“祥。”睦如她所愿,泄出一声呼唤,胸膛剧烈起伏,却只发出克制的喘息。

不,不是这样。

祥子松开她,去药箱里翻找药膏。再次确认,睦是最擅长违逆她的人,以一种绝对顺从的方式。

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虽然她们第一次做就称不上温柔。廉价酒店,限时房间,她把睦按在床上的时候想,睦这辈子应该都没躺过这么粗糙的床单。

瘦小白皙,脱掉睦衣服的时候祥子的大脑有轻微眩晕,一具未长成的身体在她面前展开,宛如新生羔羊,皮肉都还覆着薄膜。这样一副身躯怎堪饱腹?与犹豫念头相反,她出手果断,下一秒就擒住睦的脖子。

睦的骨架很小,肩膀与腕骨落在手心时让人心生怜惜,同时生出等量破坏欲。低垂着眼眸,表情平静如圣女像,接纳祥子的粗暴就像倾听教徒忏悔,轻易就谅解。祥子掐她,在不留下痕迹的前提下夺走空气,气管合拢,她皱眉露出不适的表情,双手抬起来,却不是为了推开。我不会反抗的,所以不要急。她抱住祥子,指甲甚至没在后背留下痕迹。

这份包容没能安抚祥子的急躁,反而变本加厉成为催化剂。那个下午她青涩的身体被祥子反复折叠揉碎,凡是衣服能够遮住的地方都留下了见血的咬痕。

祥子不是流浪小猫,而是囚笼里饿极了的狮子,即使当下落魄,也不会为一丁点自以为是的善意低下高傲头颅。谁需要你迁就,谁准许你可怜我?獠牙撕咬扔进笼来的血肉,眼睛却紧盯着饲育者,透出威胁凶光,等着吧,总有一天轮到你。

付掉账单,祥子领着睦走进商业街,要带她去吃饭,接下来还有练习。

睦走路时有些别扭,稍微落后她半步,不亲密也不疏远的距离。祥子讨厌睦的温驯,因为害怕自己也会变成这样,那是她绝对不能容许的。她放慢脚步,牵住睦的手,睦的视线投过来,果不其然靠她更近一步。

笨蛋,这是陷阱。祥子不认可她的温驯,却十分了解如何利用这一点,只需要一点安慰和示弱,小羊就会心甘情愿献出甘美血液。

出道初期,祥子终日忙着写歌编曲,舞台设计,与甲方对接商务细节,时常连饭也不吃。ddl前写不出好曲子就焦虑到想死的程度,为了等待灵感一周睡不满十二小时,常常刷牙时含着牙刷就睡过去,肚子里除了薄荷味牙膏什么也没有。为了提神她什么都肯干,浓茶咖啡冷水澡,忘了从哪里听来的古中国语,悬梁刺股,开始往腿上使用美工刀片。

她发觉她喜欢这样,不如说这感觉让她有点上瘾。疼痛让她大脑清醒,灵感偾发,渐渐习惯了不吃东西啜饮痛苦做代餐。她的身体和精神越来越差,作品反倒越来越好。她闷起来不见人,直到睦闯进她家,拉开遮光窗帘,把一份打包热汤放在她桌上。

桌面上还留着消毒湿巾和刀片,睦看着那些新旧交错的痕迹和落在四周的乐谱,默然站了片刻,突然解开自己的衬衫袖口,露出光滑无瑕的手臂,伸到祥子面前。

“做什么?”祥子拂开她的手,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

“祥一定要这样做的话,我陪你。”她回答。

“我去死你也陪?”祥子嗤笑,头也不抬,把乐谱翻得哗哗响。其实她的眼睛已经什么也看不清,她不适应这么亮的光线。

睦打开汤的盖子,香味让祥子的胃部一阵绞动,口中泛酸,她太久没吃东西了,尽管不觉得饿,可身体已经开始抗议。

“嗯,”睦把打包盒推到祥子面前,“喝汤。”

你怎么敢轻易许诺这种事?

祥子沉默不语咽下热汤,在手机上预约下午到晚上的录音棚,把写完的新曲发送给队友们,“六点钟,集体练习。”

“至于你,”祥子掀开眼睑,视线定格在睦的脸上,困倦让她的眼珠转动得很慢,“跟我去酒店。”

本意是吓退她,警告她,让她知难而退,可她们做到了最后。睦接纳了祥子太多的恶劣,祥子不得不同她签下契约,那时她们还不知道这在后来将发展成主仆游戏,只是睦心甘情愿为祥子的躁郁买单,用自己的身体和心。

结束后祥子会带上她去吃一顿饭,自第一次之后睦提出希望她这样做,这是睦唯一的请求,她无法拒绝。因为这固定的流程,祥子没能把自己活活饿死,只是有点营养不良。

某次购置新曲mv的道具,祥子随见多识广的鼓手进入一家灯光昏暗的店铺,店里陈列的都是暗黑风格的华丽饰品。结账时祥子拨出其中一条项圈,嘱咐商家单独包起来。黑色素圈,正中固定有一枚金属环,连着一条细长锁链,一看就知道不属于日常用品。

“你终于把小睦吃掉啦,”若麦朝她挤眉弄眼,笃定这份礼物的去向,“什么时候的事?”

“如果很闲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加一点练习量。”祥子把包装好的盒子收起来,尽管知道她并无恶意,仍对她玩笑般的语气下意识不满,睦又不是物品。

“拜托,饶了我吧!”若麦闭上嘴,认命拎起两个购物袋跟上头也不回的祥子。

那条项圈后来确实被用在睦的身上,黑色锁住她漂亮的脖颈,干脆利落把她分成两段,这是祥子一直钟爱的风景。合上金属扣,即代表她的一切权利都将随之被束紧。我绝不会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脖子上,祥子这么想着,拽着链条把她拎起来接吻,她因为呼吸不畅而有些慌乱,嗑破祥子的嘴唇。她们不常接吻,这是祥子给她的奖励。

祥子仍然喜欢咬她,当牙尖压进她的皮肤时,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肌肉绷紧僵硬。祥子轻轻磨了磨牙间细嫩的软肉,享受她的紧张。这种时候睦是她的发泄玩具,握在手里就忍不住施虐心。她合上牙关,像要咬下一块肉来那样咬睦的肩膀,睦痛到颤抖,手臂抬起来,松松搭在她的后脑。

为什么不出声?

她松嘴,扫过牙齿的舌尖有锈味,她的血和睦的血混在一起,尝起来并无什么不同。睦不是一个坚强的小孩,相反她因少言而多思,常常因此受伤。在与过去的亲友决裂,而自己又对她这么刻薄的情况下,她不应该这么坚强。可事实如此,睦无声地承担了一切她给予的痛楚,连一个瞬间都没有崩溃过。

这似乎是正确的,亦没有什么不好,她的精力和灵感都保持着稳定,没有什么改变,却不是她想要的,祥子察觉到自己在不满。

她想她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是一场单方面索取的游戏,睦没有在她的面前流露过一点脆弱,没有喊过疼,也从不曾开口求饶,赎罪似的忍耐着。

睦是取之不尽的美沙酮,用之不竭的安慰剂,抚平她的瘾,却什么也没有索取。这始终让她觉得欠她。

新专辑大卖,过完庆功宴祥子回到家中。最近隐退的想法时时在祥子脑中浮现,她太累了,或许需要给自己放个长假。给公司告假后她关掉所有电子设备,在长沙发上蜷成一团。

没有什么工作要做,时间的流逝变得极为缓慢,她不适应这样的流速,大脑空空,拥有了长假,她却没有任何计划,要去旅行吗?可没有想去的地方。

夜幕降临,她爬不起来开灯,漫无目的地等待睡意时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不睡觉。被迫保持清醒,她感到肚子有点饿了,没有必须要去想的事情之后那些属于生物本能的东西就会无意识地涌上来,她绝望地发现,她在想睦,她其实很寂寞这件事。

她想起那么多次她们一起去吃饭,她为此所付的账单越来越昂贵,她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第一次是肩碰肩的拉面店,后来变成银河那么宽的长桌,她已经很久没有看清过睦的脸了。

事到如今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可挽回的余地,是她决定要不惜代价坐上孤高王座,哪怕为此要忘记全部,忘记憧憬,忘记拥有过的爱与梦想,忘记自己清白的良心。

可原来,她忘不掉,她只是用忙碌麻痹。在她无法遗忘的那些记忆里,有一个人的身影渺小深刻,为她流尽了热血,至今仍在为她燃烧。

她迟钝地发现,让她安心的并非睦不会变化的表情,而是她不知怎的确定,只要她回头,睦就会在那里。

我明知道你会受伤的,我明知道你怕寂寞,祥子想,可我还是让你一个人。以前她顾不上那些,现在顾得上了,又好像已经晚了。她发现自己想不起睦的脸具体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她的面具。

房门被打开,客厅的灯被按亮,有祥子家备用钥匙的只有一个人。祥子把脸埋进沙发角落,妄想逃进这仅剩的黑暗里,睦已经看到了她,并把手落在她肩上。

“祥,你的电话打不通,”睦的声音从未有哪一刻这样煽情,“我听经纪人说你请了假,哪里不舒服?你吃东西了吗?上次体检医生说你的胃病又变严重了。”

她可以回头吗?可以确认睦的脸吗?

睦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已经把她掰过来,祥子看到她的脸上出现短暂空白,而后她有些慌乱地开口,“怎么了?很痛吗?”

她的样子没有变,还是记忆中的模样,这让祥子安心,也让祥子心痛。她会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没有长大吗?

祥子垂下头,轻柔地含住睦的唇,她尝到自己咸湿的眼泪,和睦柔软温暖的舌尖。

她们在沙发上就做了,祥子抱她坐在自己腿上,亲吻她侧颈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偏头露出肩膀,她还以为会被咬,祥子有点想笑,更多的是想哭。她轻咬那处皮肤,像没长牙的婴儿啃咬安抚巾。没有预想的疼痛,睦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手指被祥子含住。

“不咬你。”祥子含糊地说,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

“不咬?”睦看起来很困惑,“那是要用鞭子吗?”

“不用鞭子,”祥子回答,“以后都不做那些了。”

这显然没能为睦解惑,她犹疑地开口,“祥不需要我了吗?”

不,怎么会是这个意思,祥子想,我只是想给你自由选择的权利。

睦的眼泪泛起雾气,她们还没怎么做,不是往常那样生理性的泪水,她要哭了,因为自己想象的抛弃。她发出压抑的哭声,祥子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睦的眼泪,睦的声音,还有睦的崩溃。

“求你。”睦说,那是她们的安全词。

祥子惩罚过睦很多次,因为她不听话,竟敢在调教里忍耐。可不管是疼痛还是禁欲,睦都接受良好,没有一次开口喊安全词,临近界限,祥子不想她真的受伤,只能无奈作罢。可是此刻,她一点伤也没有受,亦没有被威胁或放置,却将那句话宣之于口,祥子才知道对睦来说,最残酷的惩罚是给予她自由。

原来睦和她一样,除了对方以外就没有别的归处。不是遮风避雨、吃饭睡觉的场所,归处是心可以落下的地方。

她早就得到了睦的心,只是睦旁观她蹂躏那颗心时的表情太平静,才让她误以为自己得到的只是一颗赝品。为此,她编织了一个薄情的谎言,骗过了睦,也骗过了自己。

束缚带缠绕睦的四肢,祥子掐着她,噬咬她的喉管,不必在意位置,她们有一个很长的假期。睦喘着气,强迫自己不要忍耐,发出微弱颤抖的泣音,“会很快消失吗?”她不确定地问,表情看起来竟然有些寂寞。

“不会,”祥子舔吻牙印,“我会再咬给你。”

睦心满意足,坠落进她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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