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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羽》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7760 ℃

1

  我是在小学六年级学会自慰的,洗澡的时候偶然发现——玩弄那里可以让我的感到开心。不过现在更多的是用来释放压力、忘记欺凌,让自己心情好转起来。

  长期的逃避让我对其产生了依赖,开始沉迷于此,沉迷于这虚假而短暂的“桃花源”里。在衣柜中,或者在浴室里进行那样的事,漆黑的衣柜和逼仄的浴室让我感到舒适。

  好景不长——我初一开始便留宿在学校,这也是家长们普遍的选择。倘若初中生活能不再被霸凌,或许我就不会沉沦。

  某日又因为胸部大小的问题,一群女生把我堵在厕所,欺凌直至上课铃响,才嘻嘻哈哈离去。在厕所哭了很久,等到老师察觉不对的并派同学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跑到高中部藏起来了。

  这个学校在A市虽然成绩并不是市里最好的,但是管理最像监狱的。

  我在压抑的高中部遇到了值班的学生会主席。主席舒韵是个高三美女,魅力大到男女通吃,不仅因为她外貌温婉蛊人,还因为她经常在国旗下做演讲,是老师挂在嘴边的好学生。舒韵带我去了心理咨询室,心理老师一般只周三和周四在学校。

  随后她反锁了门,为我整理凌乱的头发和校服,说:“原来你不是高中部的,让我找了好久。”

  “学姐找我有事吗?”我更倾向于自己敬仰的主席是发现霸凌的事情来帮助我,而不是加入她们一起欺负我。

  “是有些事,可大可小。”舒韵站起身,173的身高的她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我,说:

  “有一些关于女厕所的事情想和你聊聊。”

  “你是来救我的吗?”

  “救你?”

  她露出困惑的神情在她脸上一闪而逝,舒韵用左腿挤进我的双腿之间,接着俯下身挑起下巴道:“我对那种事情没有兴趣,我更想欺负你。”

  贴在靠背上,终是被挑起下巴被迫屈辱地仰视舒韵。

  “我会告老师的!”尽管知道自己已经对所谓的老师和同学失去了信任,但是这并不妨碍扯虎皮。

  “好啊,你想把事情闹大?”舒韵笑得眉眼弯弯,轻声道:“那我会把你在高中部厕所隔间自慰的事情说出去哦。”

  她像是阴谋得逞的长角恶魔,跨坐在我怀里,用手掰正我的头,正视着说道:“每周我都知道哦,有人在放学后跑去厕所自慰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我偏过头,手不自觉发抖。

  她拿出一个u盘,“这是我这个月收集的,要看看吗?”“针孔摄像头并不便宜,好在我并不缺钱。”

  咬着唇,恐惧如獠牙抵在后颈,各种负面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幻想着:就这样死去就好了。

  “当然,如果你安心做好你的事情,我可以帮你隐瞒,顺便处理那些欺负你的人。”

  “要怎么做?”

  “听我的话。”

  只能相信她信守承诺。

  “舔我的手指。”

  别无选择。

  “把衣服脱了。”

  只能顺从。

  手指在口腔里戏弄着舌头,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她打量我的身体,那灼热的视线令人不适。

  “把手拿开!”她强硬地把遮掩的手摁在扶手上,然后用沾满津液的手抚慰我的下体。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轻柔,本来毫无感觉的我心底却泛起了涟漪,情欲却像微风吹皱的湖面。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深入,只是沿着曲线勾勒,暧昧地游走,每当挺起腰腹去迎合的时候,手却离开了,反反复复直到我筋疲力竭为止。

2

  因为自慰被人发现、长期被同学霸凌、被老师批评,噩梦绞缠我一整晚。心里内耗和睡眠不足让我精神恍惚,踩着早读的点到班里。

  意料之外的是:老师的批评声并没有戳过来,而是如河边吸满阳光的鹅卵石,声音打磨得圆润温暖。

  “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以前是以为同学之间闹着玩的,没想到她们这么过分。”老师拿出一张请假条说道:“以后你想去找心理老师就拿这张请假条给其他老师看。”

  接着嘱咐道:“你现在就可以去心理咨询室等了。”

  我揣揣不安地在心理咨询室等待着审讯。

  未知总是令人煎熬的,不知道是自己犯了什么错,需要在办公室里等待着老师。

  但等到的不是心理老师,而是舒韵,她又一次将我玩弄到精疲力竭。

  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心理咨询室成为了她玩弄我的秘密基地,若是有人来找心理老师,舒韵都会用:正在给其他同学做心理咨询。将其打发。

  同学知道我和舒韵关系很好后,羡慕又排斥我。老师则是很关注我的心理,虽然没有霸凌我的人,但隐隐将我排斥在班级外了。

  我似乎是把自己莫名的情感寄托在舒韵身上了,看见她就想到自己被玩弄的样子,然后大脑开始反馈快感,身体出现生理反应。

  我很自觉地脱光了衣服在椅子上等着她,不过今天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她带了三块大号绷带一样的东西过来。

  主动含着她的手指听她讲:“我有些腻了,找点新鲜感。这周你不许穿内衣内裤,只能贴这个,然后把你的感受写下来,我要看。”

  肉体的征服似乎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或者说缓解不了她的压力。

  随后的一周我都没能被她玩弄,而校服磨蹭的感觉让我抓狂,憋了近一周的我忍不住在秘密基地自慰了。

  平常自慰和被玩弄都能够很清晰知道自己要高潮了,或者接近高潮,但是这次不一样。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想象着她把我摁在椅子上,用手指激烈摩擦,一阵一阵的快感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随后她以惩罚为名,让我穿上贞操带,剥夺了我自慰的权力。

  我天真的以为惩罚持续不了多久,毕竟人有三急,穿上这个铁皮裤子我还怎么上厕所?

  我穿着这条裤子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可能是因为,腰上有软垫一样的东西。

  回到教室后我问了问同桌今天我有什么不同,只得到:神经。的回复。

  好奇地用手摸了摸腰部,坚硬的触感让我感到新奇,坐着的时候那贞操带与肛门的触碰让我感到有些羞涩和尴尬,走路时的摩擦会给我微弱的快感,尤其是周围有人的时候,我的各种感官会放大。

  由于放学后舒韵说这个惩罚会持续这一周,因而没给我解开贞操带,上厕所只能是自己想办法尽量不用弄脏。贞操带在蹲便的时候尤其难受,尽管它不会影响下蹲。

  尽力控制自己尿尿的力度,还是弄脏了,而且弄到一部分在鞋上,即使擦了好几次,但心里使然,还是想着洗澡将它弄干净,但腰带的缝隙仅仅只能伸进一根手指,只能用莲蓬头对着里面喷水,然后用毛巾勉强擦干。而睡觉的时候因为腰带的缘故,侧着睡很不舒服,只能在背部垫毯子正着睡。

  第一天新奇感去了后,贞操带对我只有异样的感觉,无论我在做什么动作它都会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难以忽略的感觉始终在抓挠我的心,让我难以在课堂上集中注意力。不停的挪动屁股、抓挠腰带、扭动身体终是引起了老师的注意。

  我磨蹭着站起来思考黑板上的问题,同学们的视线像是在挑逗我的情欲,抚摸我的身体,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没办法对题目做出解答,而老师也只是仁慈的罚站。

  课堂又继续喧闹了,然而我总感觉有莫名的视线在我身上徘徊,听见一些窃笑和私语。

  这让我感觉更难堪了。

  金属质感的贞操带在斯磨着我的下体,课堂视奸的刺激感觉让我又爱又惧,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偷情似的快感成为迷人的罂粟。罚站还在继续,而生理反应流出的体液似乎已经流出,我不由磨蹭起来,因为不能伸手去触摸确定是否流出,我只能寄托于它没有流出来,或者全被校裤吸收。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长期的撩拨似的磨蹭不会让我达到高潮,只会不停分泌着黏稠的汁液,虽然它在沿着大腿曲折向下的时候让我很是羞涩,但我也在享受。我确信它是流在鞋里了,但大脑告诉我它是滴落在我头顶的,一滴两滴化作甘美的快感自头顶覆下,我有些沉迷了。

  3

  我用请假条去了心理咨询室,尽管走路姿势有些别扭,还有似乎是只在耳边响起的贞操带碰撞的咔咔声。我的不适并没有引起别的同学的注意,可能是因为我和她们并不在一个世界吧,所以她们看不见我,听不见我。

  像是关在单面镜里。

  我有种冲动想把自己扒光然后大喊大叫吸引她们的注意力,笼络她们的视线,品尝强烈情绪酿就的快感。

  但这是不可以的。我再一次将心中的恶魔囚住,虽然我并不知道是我被关在笼子里还是它被关在笼子里。

  到了心理咨询室后压抑的感觉突然释放了出来,淫水已经将我的白袜浸透,随着我的步伐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或许是长期在这个房间自慰的原因,我熟练的锁好门,在椅子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后摸向胯下,却只碰到冰冷的贞操带。欲望吞噬了我的理智,我拉扯着腰带,抓挠着覆盖小腹的冰冷金属,没有用,但由于阴蒂已经肿大,拉扯腰带和抓挠时能够触碰摩擦它,黏汁顺着开口滴下,我趴在办公桌上摩擦顶撞着下体来获取那聊胜于无的快感。我感觉是我被关进名为“贞操带”的铁笼里,它封印了我的欲望,但同时煽动我的性欲。

  淫水在桌上汇成水洼,我一次次撞击着铁笼,扒拉着门缝,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仰头嘬饮难得的雨滴。强烈而残酷的刺激性欲。

  想用手指自慰,但狭窄的缝隙根本不可能通过,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磨蹭着桌角,在桌子上扭动挣扎直到体力不支才停止了自慰。

  浑浑噩噩回到寝室,花洒喷出冰冷的水珠让身体冷却下来,我蜷缩在浴室一角,不知道未来几天该怎么办。

4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跑到心理咨询室里清理昨天的痕迹,因为今天是周三,心理老师下午会到心理咨询室里。在擦桌子的时候虽然手还是不由自主想伸进裤子里,但冰凉的触感还是让我动作一滞,欲火虽然没有平复,但内心变得宁静了。

在不断打听下终于是知道舒韵在哪个班级了,我忍耐着贞操带的异样感和脚底的湿滑,怯弱的站在门口。

“惩罚不是还有几天吗?”

“可是我忍不住。”

她轻轻的笑起来,引我再次到了心理咨询室,锁上了门。

我开始期待她的玩弄,像是初见的时候也好啊,用手指撩拨,最好是能够拿走我的第一次,这样我以后自慰就可以不用小心翼翼的了。

舒韵跨坐在我的身上,啃食我的脖颈,那柔软湿润的舌头触碰肌肤的时候,我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酥酥麻麻的,喘息着,快感载着我在欲望的海洋上跌宕起伏,我引着舒韵的手覆上乳房,可她却停了下来。

追逐情欲本来就是动物的本能,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来!为什么都只是撩拨而不是真正的做爱?好过分!

“算了,忍不住的话,那就到此为止。”她帮我解开了贞操带,随后靠在另一张椅子上,眸子似乎是透过我在看谁。

难道就不能够拿走我的第一次让我解脱吗?舒韵也是,姐姐也是,我好想做爱啊,像那影片里交织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一样,我好想做爱啊……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她在想着什么了,解放的一瞬间我就想用手抚慰自己的下体,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形状和颜色,我手指激烈地磨蹭阴唇和阴蒂,一遍又一遍,一直做,一直做,缓过劲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徒留我无神地仰望天花板。

而后的日子里她再也没有来找我,因为假条被收走的缘故,我也没办法再去高中部和心理咨询室找她。我似乎是回归了正常的生活,融进了初中部,而那次宣泄后,我竟然几天都没有心情去自慰。

但我感觉这是不正常的,我的身体在怀念、在渴望。我知道我是个坏掉的孩子,是欲望的奴隶,可是我就是停不下来,想去抚慰自己……

随后的心理测试中我并没有按照微机课老师吩咐全班的“标准答案”填写问卷,而是全往坏了的写。

我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我所期望的“关注”和“关爱”,代价是以一种令人唾弃的身份——妓女之女,到正常人的世界。

老师把我的问卷删除,叫我到办公室里,对着标准答案重新填写,他不允许班级里出现任何一个可能影响他的人。

随后他打电话给那个女人,扩音的话筒在办公室里嘶吼,肮脏的词语不停地从话筒里窜出来,办公室里也冒出许多用别样目光的学生。

我仅仅是作为她换取金钱的工具,姐姐逃不掉,我也逃不掉。

拾起支离破碎的我,拿着请假条逃走了。

逃进心理咨询室里,这个暂时属于我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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