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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NT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2470 ℃

暴雨如注,黑龙拉紧了窗帘,借着摇摇欲坠的朦胧烛光凝视着床上的养母。

先前两人激烈的情事让黑百合睡得很沉,情欲留下的温度让他原本苍白的脸有了血色,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渗血的齿痕与紫黑色的淤青,整日藏在宽大衣服下的身体在床上蜷缩着,像只被抛弃在寒冬的幼猫,意外给人一种脆弱易折的错觉,看起来还没黑龙原型的尾巴结实。

黑龙有很久没这样观察过他——自己的“母亲”,或者说,孵化他的人。

他们有很久没怎么说过话,同时也没怎么正眼瞧过对方。这种僵持许久的关系大概是因为几天、几周,或者更久远的上一个暴雨夜吧,尚且是孩子模样的幼龙被雷声吓住,摇摇晃晃地推开自己房门,穿过走廊,满心想在养母的臂弯里寻找能安心睡觉的地方;出乎他意料的是,养母房间的房门半掩着,压抑着的喘息声和肉体暧昧碰撞的声音顺着烛光从门缝间漏出来。好奇心驱使,幼龙将门缝推开一点,看见养母与陌生男人纠缠在一起。黑百合那天似乎格外情动,含混的呻吟声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变得尖锐甜腻,平时藏在宽大外套下的身体没骨头似的缠在陌生男人身上,因为不断高潮而痉挛着弹起;幼龙没接受过性教育,所以他只是呆呆地看着,不敢推门进去,没发育完全的两根半阴茎在裤子里鼓起一个小包,等他终于想起要转身溜走,却被门内的声音牢牢钉在原地。

“…嗯…哈…冬弥、冬弥…”

木床摇晃的嘎吱声停了,冬弥感觉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头顶,他没转身,但能感觉到黑百合混浊的目光像有实质般透过缝隙停留在自己身上。

背后的房间里传来男人愤怒的咆哮与咒骂声,随后是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下的声音,紧接着是连续几声惊恐的惨叫,之后是人类肉体被扯断、野兽吞咽的动静,这些声音和窗外拍打玻璃的暴雨声混杂着涌进冬弥的耳朵里。

说不上恐惧或者厌恶,他似乎短暂的失去了感知力,世界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养母饱含情欲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一遍遍在他的耳边回响。

冬弥已经忘记那天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直到黑百合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擦了擦嘴角血与肉的碎屑,将抱着膝盖倚靠在门边的他轻轻抱起。摇晃的动作惊醒了幼龙,他张了张嘴,闻见一股腥臭的血水味,母亲两个字卡在他干燥一夜的喉咙里,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干呕。

“…彰人。”

黑百合默许了养子直呼自己的名字,像一个真正溺爱孩子的母亲会做的一样;几周后他带着幼龙搬了家,新住址在北地郊外的一片森林中,教会的人经常过来巡视,理论上来说这儿并不是黑暗生物理想的住所,不过黑百合看起来不怎么想挪窝,只有在雨季快到来时他才会短暂地离开住所,带着幼龙搬去与胞姐暂住一段时间。

“…彰人讨厌下雨吗?”

在魔女的厨房等待饼干出炉的时间里,幼龙这样问过,他看见一片阴翳从黑百合的脸上闪过,稍纵即逝,像是幻觉。因为黑百合接下来就笑了,笑容里充满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恶意。他徒手从炉架里抽出装满饼干的铁托盘扔在桌面上,神经质地将那些形状可爱的饼干一块接着一块投进炉火里,幼龙注意到他烫伤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你也会讨厌下雨的。”

轰——

沉闷的雷声将噩梦中的冬弥惊醒。他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额头的青筋随着激烈的心跳隐隐鼓动着。

从他的身高超过黑百合开始,他们就不再去魔女那里了。养母…不、彰人开始在学习语言的空余时间教他一些简单的魔法,从隐藏角与尾巴开始学起,龙天生的魔法亲和力让黑龙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他早就可以自如地收起角与尾巴,隐藏气息去森林外的镇上替彰人采买些食物与生活用品,偶尔还会出于好奇在镇上闲逛一圈。

那天也是如此,冬弥采购了食物和生活用品,穿过教堂前的广场。奇怪的是,平日这个点一向空空荡荡的广场上几乎聚集了所有的镇民,他们几乎狂热地讨论着被看台上即将被斩首的囚犯,冬弥从嘈杂的声音里捕捉出一些信息:王室、三王子的叛军……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尖叫,回过神的冬弥抬起头,看台的木桩上只留一具瘫软的无头尸体,飞溅的血染红了他身体下垫着的木桩,而那个脑袋滚落在一边,失去焦点的浅灰色眼睛像巧合一般与人群包围圈外的冬弥四目相对。

他开始在暴雨夜做梦,他看到梦中有自己,还有黑百合。记不清他们交谈了什么,他只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坐在壁炉边的摇椅上,火焰燃烧着,发出温柔的噼啪声,脚边是柔软的地毯,黑百合坐在地毯上,脑袋枕着他的腿小憩着。黑龙试着操控自己梦中的身体——没有尾巴、没有角、没有翅膀。苍白、病弱的人类身体,不受任何人看好,什么也改变不了,他拼尽全力,能做的也只是抬起手,让那些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黑百合的脸。只一下,那双尚未变得浑浊的金色眼睛倏然睁开,一眨也不眨地望了过来,在木柴好闻的气味中,他听见黑百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大部分声音都像水底模糊的气泡,只有一句话清晰可闻,令他心脏莫名抽痛。

“我会永远陪伴您,冬弥殿下。”

接着梦境天旋地转,黑龙被刽子手拉着架上白日见过的断头台,梦中的视野在剧烈疼痛过后滚动几圈,最终停在一个铁笼前。那铁笼狭小异常,连只成年的马犬都无法全须全尾地挤进去,但里面却塞着个四肢折断、浑身血肉模糊的人形怪物。那怪物似乎是感应到冬弥的气息,拼命聚拢着身上残损的血肉向外探去,但怪物的奋力挣扎始终无法突破雕刻着符文的铁笼,冬弥能做的也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怪物一次又一次失败,愤怒地挣扎、凄厉的尖啸,逐渐变成不甘心的抽搐,最终,铁笼里只剩绝望,整个过程如同一部血腥的黑白默剧,黑龙看得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滴雨水掉在他僵硬的眼睑上,黑龙醒过来,看见那个怪物——黑百合。他没了人类的形状,身上到处都是血肉外翻的可怖伤口,只有那双黯淡的金色眼睛让他看起来还像活着。黑百合注视着头颅,血与眼泪从这个怪物的眼眶里溢出来。

雨倾泻而下。

梦的尽头,黑百合抱着头颅一瘸一拐地走向森林深处,雨水冲刷着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在他身后留下蜿蜒的痕迹。

黑龙从梦中惊醒。

狂风掀开厚重的窗帘,又一道闪电划开房间内的昏暗,黑龙看见梦中那个影子湿漉漉地立在自己床边,像具从湖底水草中打捞上来的溺尸。黑百合笼罩在兜帽下的脸青白灰败,他神色晦暗,紧闭着眼睛,湿透的外套不断滴着水,在床前凹凸不平的木地板上聚起一个个水洼。

你也会讨厌下雨的。

黑百合不断喃喃着,冬弥,你也会讨厌下雨的,冬弥殿下。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冰冷的液体一滴滴掉在黑龙想要拥抱他的手上。

你在呼唤谁?黑龙想知道答案,但不那么迫切,因为半闭着眼睛的黑百合突然低下头,苍白的嘴唇贴了上来,触感又湿又冷,如同噩梦谢幕时模糊的最后一瞥。

…不要说。

…别告诉我。

黑百合笑了起来,他半睁着空洞的金色眼睛,嘴角裂出疯狂的弧度,摇摇晃晃的身躯随着狂笑而神经质地抽搐着,似乎随时都会倒下,雨水与鲜血一起从他夸张扭曲的脸上流淌下来,那笑声嘶哑难听,像是一个需得凌迟处刑的犯人在历经千刀万剐后终于迎来了终结生命与痛苦的最后一刀,在他漫长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绝望似乎随着今夜的暴雨决堤倾泻,就连身为魔物的黑龙也在这阵笑声中感觉后背发冷、毛骨悚然。

黑百合向他扑了过来——不,与其说是扑,更像是那具摇摇晃晃的身体终于无法承受命运的重压而倒下,恰好倒在黑龙的身上。来不及给黑龙做更多思考的时间,黑百合冰冷的手指与嘴唇开始四处游移,明明身上冷得像具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但手指每次触碰都能让黑龙感受到烧灼般的情欲,也许是这家伙终于疯了,甚至没发现自己正在无意识释放的是平日最不屑用的下流黑魔法,黑龙咬牙切齿,忍着被裤子绷到发疼的阴茎将黑百合从湿淋淋的衣服里剥出来,按进残留着自己温度的被褥间。

…无论他在呼唤谁,黑龙这么安慰着自己,带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知名的情感,眷恋的目光如有实质,黏在黑百合半蜷缩起来的身体上。与多年前的雨夜一样,面前养育他多年的“母亲”;这个谜一样的,似乎永远不会倒下的怪物,在床头蜡烛微弱的光线下,身体一如多年前他看见的那样年轻漂亮,骨架纤细又灵巧,光滑的肌肤下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身体的弧线介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优美又青涩,百合形状的暗色刺青从他的腰侧一路向下蔓延到小腹,枝叶末端隐没在腿根内侧。

“彰人,还能听见吗?”

“…”

算了,黑龙叹了口气,如果这就是彰人所希望的,那么他不介意带着自己的私心满足他的愿望。黑龙捡起地板上湿漉漉的外套,从衣摆末端撕下一块印着暗纹的布条,盖住那双空洞浑浊的金色眼睛,开始专心享受探索身下这具肉体的乐趣。湿黏又昏暗的梦与现实终于重叠在一起,黑龙动作熟稔,甚至比起黑百合撕碎吃下的那些旧情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先是掐住黑百合的腿弯架在自己肩膀上,将他拉进自己能够随意摆布的范围里,随后向着对方下半身摸去。不知道是不是催淫的黑魔法起了作用,黑百合的股缝间已经湿黏一片了,食指与中指在软穴里搅弄一圈,透明的肠液几乎打湿了黑龙半个手掌,黑百合本人倒没什么太多的反应,他没有挣扎,甚至也没掀开眼睛上的布条,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两道急促的呼吸声和甬道里那些软肉被手指挤压发出的淫靡的水声。

看起来没什么再扩张的必要了,于是黑龙的两根半阴茎迫不及待地顶开流着水的后穴,挤进温暖狭窄的肉壁里,软肉半是簇拥半是吮吸,引诱着性器一寸寸深入,黑龙俯身下去,早已比养母高大许多的身体遮断了蜡烛微弱的光线,如饥饿的野兽般在自己的猎物身上投下一片阴翳。黑百合没有挣扎,或者说,他根本没怎么动,只是安静的陷在被子和他的回忆里里,像只任凭摆布的柔软玩偶任由黑龙将他架起来操干。那两根尺寸骇人的半阴茎将穴口撑开,把小腹顶的隆起,肠液和撕裂的血迹顺着交媾的动作顺着他的腿间流下。黑龙望着这副场景出神,要不是吸着自己性器的穴肉仍然在抽搐着收紧,他真要怀疑自己这么做是患上了恋尸癖……也许这具肉体正是这逐渐崩坏的怪物披着的美丽裹尸布而已,黑龙想着,鼻腔忽然涌上一阵血肉的腥臭味,他低下头,发现黑百合正环抱着他的脑袋摩挲,动作轻柔地像在梦中,自己的利齿早已陷进对方的皮肉中,正在脱离他的掌控不断撕扯着那些血肉。而黑百合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他被蒙着眼睛,身体被黑龙的横冲直撞弄得发抖,但抓着黑龙的手指仍然只是虚握着,甚至没舍得抓住黑龙的一缕发丝。

而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

“殿下…冬弥殿下…”

这梦呓般的声音成了拉扯黑龙动作的丝线,不知道是气性还是欲望使然,他的动作变得又急又狠,犬齿每次咬下都必定留下深深的伤口。爱慕吗?嫉妒吗?还是说恨呢,这混乱又疯狂的一切都无从查找了,或者说,弄清楚了一切又能改变些什么呢,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们两人都不需要知道真相。

也许是感受到了黑龙温情的视线,昏睡中的黑百合无意识地动了动,不知道他又做了哪个梦,紧皱的眉头总算有了舒缓的迹象。黑龙吹熄了蜡烛躺在他身边,展开翅膀将他笼在自己的怀抱里,任由雨幕将那残酷的现实遮挡在这短暂的温情之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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