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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角铙】黄阅篇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4480 ℃

【一 五年级第二学期】

黄阅

[一·五年级第二学期] “阅阅,阅阅,快吃饭呀,今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千万别迟到了呀。” 黄妈连着喊了黄阅几声,还伸手轻推了她一下,黄阅才恍若惊醒。 黄阅没有说话,只是大口大口地将碗里已经凉了的白米粥喝完,而后背上书包、穿好鞋子就出门去了。 关上门的时候,?黄阅隐约听到了黄妈的叹息,“阅阅这孩子从小就内向,本以为寒假和同学一起去参加了一个冬令营会变得活泼一点,怎么回来后老是发呆呢……” 黄阅的心一颤。 “冬令营?哪有什么冬令营?那分明是集中营呀!” 只是稍稍揭开被陈菁青囚禁、虐待的那段回忆的一角,黄阅的鼻子就不由地一酸,屈辱的眼泪紧接着就要掉下来,但被她用手背捂住了。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黄阅这么安慰自己。 但随着事情的过去,也有些东西再也回不来了,比如陈丹,比如黄阅的“清白”—— 陈丹转学了,她的父母终日为了生计奔波,没时间照顾她,所以很早之前就提出让她转去寄宿学校,但她一直不肯,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舍不得黄阅,但黄阅却亲手把她带进了地狱里,伤透了她的心,她也就选择了离开。 黄阅被陈菁青拍了大量的裸照,虽然陈菁青说了她只要不把“冬令营”的真相告诉任何人,就不会有人看到这些裸照,但把柄被人握在手里总归很不舒服。 恍恍惚惚之间,黄阅已经进入了学校,走到了教学楼下。 令黄阅惊讶和不解的是,包括眼前的这栋只有五、六年级的学生的教学楼在内的三栋教学楼的大门前都排了好几条队伍,而且排队的还都是女生,但她从来都不是擅长主动和陌生人开口说话的人,身边也已经没有和她性格互补的陈丹了,所以她只是默默地找到“五年一班至五年五班”的标识,排在一个她不认识的女生后面。 队伍前进的速度不算快,黄阅排了小半个小时才到了列首,站在了由原来放置体育器材的教室一分为四的其中一个小房间的门前,值得一提的是,越靠近小房间,黄阅就越是清晰地听到每个女生进入小房间后不一小会就会发出几声急促的笑声,这让被陈菁青挠成了惊弓之鸟的她几乎有了转身就逃的冲动,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进来。”小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黄阅学着前几个女生的样子只把门推开四分之一,而后侧着身子钻了进去,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和门外反差鲜明的温暖——小房间里俨然是一个迷你的澡堂,暖气萦绕,所以每次门只能开四分之一,不然暖气早跑光了,也所以黄阅直到这时才看到了房间里的这些布置。 “快过来,发什么呆呢?!”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校工坐在一只小凳子上,一手拿着一支花洒的喷头、一手指着他旁边的一只餐桌椅对着黄阅喊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黄阅赶忙坐到了椅子上。 还不等黄阅坐稳?,校工就已经将食指和中指插进了左脚穿着的黑色短袜的袜口,稍一用力就将她的运动鞋连带短袜都脱了下来,黄阅这才后知后觉地立刻把双脚挪到了远离校工的地方,“老师,您……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又是一个不看校讯通的!”?校工的态度更差了,“你先把脚伸过来,我把我的活干了,有什么问题你等会问你的班主任去……” 听到“班主任”三个字,黄阅这才想起她这是在学校,不会有危险,也得听老师的话,于是又把两只小脚丫“还”了回去。 “你们有一个没看校讯通的,我就得解释一遍?我哪有那么多的力气……”校工滔滔不绝的抱怨在重新近距离地看到黄阅光溜溜的左脚是时候戛然而止,也久久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老师,老师,您没事吧?”黄阅轻声地喊了几句。 校工这才回过神来,又伸手脱了黄阅右脚上的鞋袜,这一次黄阅没有躲闪;校工紧接着用拇指拨开了喷头的开关,冲黄阅的两只小脚丫喷出了温水,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搓洗它们。 黄阅在双脚被细水柱打上和校工的手捉上的两个瞬间都几乎条件反射地产生了躲开的念头,但她都克制住了,也幸好细水柱是打在她的脚背上,而校工的动作也更近似于"玩脚"而不是“挠脚”,不算很痒,她才勉强能克制住,但"不算很痒"说到底还是痒的——不一小会儿,黄阅就得用手捂着嘴才能阻止自己笑出声来——她的脚实在太怕痒了。 “你很怕痒吗?”校工一边继续不停地把弄黄阅的两只小脚丫,一边一改之前的不耐烦、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黄阅发现了校工的语气变化,但她也没去想是为什么,只是诚实地“嗯”了一声。 “真是一双又可爱、又怕痒的尤物啊。” “老师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我叫黄阅,五年二班的。” 校工又接着问了些黄阅的个人信息,黄阅都忍着痒、颤着声一一作答了,这个期间校工几乎把黄阅的两只小脚丫从脚腕到脚趾缝都摸、或者说搓洗了个遍,而就在黄阅以为这“洗脚”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校工突然将喷头绕到了她的脚底下,对准了她的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阅当即就爆发?出了惊人的笑声,她这才想重新用手捂住嘴,但校工的一句“别动,别把裤腿弄湿了”让她不得不把手牢牢抓在屁股下的椅座上,稳固住被本能驱使着要向自己的双脚扑去的身体,也就只能任由自己的笑声不断。 “哈哈哈哈……老……哈哈哈……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下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阅不是没有试着挣扎,但校工捏着她的两个大脚趾,也捏的很用力,始终将她的脚心“留”在喷头喷出的细水柱笼罩的范围里。 “快了,快了,一下子就好了。”校工反复地这么安抚黄阅。 等到好一会之后校工关掉了水,黄阅瞬间就像虚脱似的瘫在椅子上。 校工接着抄起一条毛巾给黄阅擦脚,毛巾的粗糙叠加在细水柱残留的痕痒上,痒得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笑;随后校工又给她穿上了一双纯白的五指棉袜和同样是白色但略暗一些的露趾凉鞋。 “你可以去上早读课了。”校工抬手指向他背后的另一扇门。 黄阅使了好些力气才让软绵绵的身体站了起来,也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脚上穿的不是原先的鞋袜,“老师,我的鞋子呢?” 这时候校工正把黄阅自己的黑色短袜塞进她的运动鞋里,又将运动鞋包进一个塑料袋里,而后扔进一个贴着“五年二班”的标签的大麻袋,“以后你们每天早上都要来我这里洗脚、换鞋,放学了才能换回去……行了,快走吧,一会你们班主任会给你们详细地讲的。” 接了逐客令的黄阅只能推门而出,而在她离开小房间之前的最后一秒她的视线都还停留在她的运动鞋上——被陈菁青挠了近一个月脚心的她被挠到连光着脚都觉得非常羞耻的地步,甚至在家都要穿着袜子,她也打定主意从此不再穿凉鞋,结果才刚回学校就被“啪啪”打脸,而虽然凉鞋里还穿着袜子,但这双主要作用是保暖的五指棉袜勒得非常紧,也就将她的整个脚掌、每个脚趾头的轮廓都清晰地勾勒了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跟直接光着脚也没多少差别,还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也很不舒服。

好在随着黄阅走上教学楼,她看到了越来越多的跟她一样穿着五指袜和露趾凉鞋的女生,她的两只小脚丫走在人群里毫不起眼,她这才安心了一些。她很快走到了五年二班的教室,在原本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虽说现在是早读时间,但由于课本还没有发下来,想读也无书可读,所以同学们大多都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天,其中又以女生们刚刚经历过的洗脚、换鞋为聊天的核心,对此几乎一无所知的她自然也凑上去旁听,而她越听就越是心慌—— 虽然教育局一直要求取消体罚,但连本身就是小学生中的一员的黄阅都知道对“皮翻天”的小学生们来说,好声好气的劝导还不如让她们吃点实质性的苦头有效,所以像打手心、罚站这样的体罚屡禁不绝,但情况在上个学期出现了变数——黄阅所在的学校的一名体质特殊的女生因为被老师打了几下手心而险些需要截肢,学校的领导们一下子就慌了,在经过好几个月的研讨后,领导们决定从这个学期开始,对犯错的女生实行一种可行性极高、又对身体没有危害的新的惩罚方式——挠脚心,也得到了大多数家长的同意和教育局的试行许可,而每天早上的洗脚、换鞋都是为挠脚心做准备,防止在脱哪个女生的鞋子的时候带出某种不可名状的味道;至于不把男生也纳进挠脚心的范围,是因为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并不像女孩子那样怕痒怕得要死,体质也没有那么弱,所以还是该打手心的打手心,该罚站的罚站有用些…… “挠脚心?真的假的?” “不要吧,我很怕痒的。” “我也是诶。” 女生们聊着聊着就动起了手来,先是最"唾手可得"的戳腰,再接着强行拽开别人的手臂而后把手指钻进她的腋窝里……在“战况”升级为脱鞋互挠脚心的大乱斗之前,班主任的到来终止了它。 而在接下来的由班主任主持的班会课上,黄阅先前听到的有关将挠脚心作为女生“专用”的惩罚方式的“传言”得到了证实。 “这是‘痒罚椅’,以后所有的挠脚心惩罚都由它来执行。” 班主任一把掀开放置在讲台旁边的一只椅子上套着的半透明塑料膜,露出了他口中的“痒罚椅”,顿时就引来了好些惊呼声——这只升降椅模样的椅子早在第一个学生进门前就放在那里了,但包括黄阅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把它和挠脚心联系起来,只当是学校给老师配备的普通座椅;而在没有了塑料膜对视线的阻隔之后,同学们也就陆续发现了它的“不凡”,如椅座的两边各垂着一条三四十厘米的链子,链子的末端连着一条带扣子的黑色“皮带”;椅座下方的升降柱上横着一块开了两个圆孔、圆孔的边上还铺了好些海绵的金属板;金属板上离圆孔不远的地方整齐地钉着一排铁环,它们的大小不一,形状也略有差别;一旁还有两个如扫地机器人的扫帚一样的东西。可能其它同学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黄阅却是清楚得很——陈菁青那有的是这种东西——它们分明分别是皮铐、足枷、脚趾铐和针对脚心的毛刷! “有谁想做第一个坐这只椅子的人吗?”见无人应答,班主任又接着问道,“寒假作业都写了吗?” “写了!”全班人都整齐应道。 黄阅暗暗舒了一口气——班主任在这个时间问寒假作业有没有写的潜台词肯定是要让没有写作业的同学去坐“痒罚椅”,而她连寒假作业里的附加题都做了,所以应该是怎么都轮不到她头上的;但班主任后面的话又让她紧张了起来—— “我相信你们都写了,但有的同学是一放寒假就认真积极地写完了,也有的同学是等到寒假的最后几天才匆匆地跟同学借答案来抄……” “刘涵依!” “黄阅!” “我在一个星期前询问了全班同学的家长,你们两个是全班唯二的到那个时候还没有写半个字的作业的,所以你们一人上来坐一节课。” “刘涵依你先来。” 教室里一片哗然,有的是为班主任的“筛选”方法,有的是为一坐就要坐一节课的“痒罚椅”;黄阅则是内心苦涩——一个星期前的她还在陈菁青的“魔爪”里呢,哪里写得了寒假作业?可她又不能把“隐情”说出来,也不敢说;即便说了,又有几个人信? 刘涵依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女生,她按照班主任的要求脱了鞋袜、坐到了痒罚椅上去,接着把双手伸进了皮铐里,双脚则是先将十个脚趾倒插进脚趾铐里,再把脚腕放在足枷上,最后再由班主任按下椅背后的一个“启动”键,一键就锁上了以上的三种束缚器具,同时毛刷一边慢慢地旋转一边抵上了她的脚心。 黄阅不知道其它同学关注的重点是什么,但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刘涵依的双脚上——可以看到,在毛刷和脚心触碰上的瞬间,刘涵依的十个脚趾头都骤然一缩,显然是被痒的;随机它们又松开了,但没有完全地松开,似乎毛刷挠得不是很痒但又无法无视;而后就没有太大的动静了。 但事实上黄阅也知道这些“信息”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因为她的脚心大概率是比刘涵依怕痒得多的,所以很难判断对刘涵依“不算很痒”的挠脚心落在她的脚心上会是多痒。 在黄阅满怀的不安中,班会课结束了,而紧随其后的是同时也是语文老师的班主任的语文课,黄阅也就自觉地拿上了刚发下来的语文课本到痒罚椅上替下了刘涵依。 坐到痒罚椅上的黄阅?首先感觉到的是羞耻——深深的羞耻——痒罚椅之所以是升降梯的样式,就是要将受罚的女生升高到全班人都能看到的高度,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所以黄阅那本想永久性地藏在厚厚的鞋袜里的两只小脚丫一下子就“公之于众”了,而且被看光的还是被她视为第二个私处的脚底,这让她很不能接受。 “黄阅的脚心好白好嫩啊。” 坐在前排的一个男生跟同桌的小声话让黄阅羞耻到极点。 紧接着痒代替了羞耻“袭击”了黄阅,痒得她的笑声不由地脱口而出。 “黄阅!”班主任皱着眉头瞥了黄阅一眼,“给我在痒罚椅上好好反省,别想着耍什么滑头。” ——班主任把黄阅的笑声当成了如“肚子疼”、"头晕"之类的逃避惩罚的手段。 “老……老师,真的很痒。”黄阅小声地说道。 “痒就对了,不痒算什么惩罚。”班主任冷哼了一声,“痒罚椅一共有五个强度的档次,这才是最低的一档,挠不死人的。” 班主任说完就不理?黄阅了,黄阅有“痒”说不出,只得暗自咬紧牙关忍着痒。黄阅原本还想用手捂住嘴再加一道“保险”,省得一时没忍住、又笑出声来而被加罚,但她发现拷着她双手的皮铐的链子的长度有些微妙,刚好只够她双手捧着课本,而无法相互碰触,更伸不到嘴巴的位置,大概是防止痒罚椅上的女生搞什么小动作,而这种被束缚住的感觉很容易就让她回想起她被陈菁青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而后挠痒和拍裸照的场景,令她很是不舒服。 于是乎羞耻、痒和束缚感轮流占据着黄阅的大脑,整节课下来她几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黄阅,这个字怎么组词?”?班主任突然点了黄阅的名字,可黄阅哪里答得上来?“你真是白费了你父母给你这么一副文文静静、看上去像是个学霸的长相。” 黄阅沉默地低下了头,她知道她再说什么“怕痒”都是没用的。 班主任又“一键”给黄阅解开了束缚,而后踩着下课的铃声离开了教室;黄阅也就捡起五指袜和凉鞋穿好,踉跄地走回到座位上趴了下来,一肚子的委屈几乎就要化作泪水从眼眶里掉出来,但腰间突然被掐了一下的痒又让她一下子坐直了起来。 “黄阅,那椅子挠得有那么痒吗?”一个微胖的女生在黄阅的身旁坐了下来——那本是陈丹的位置;与此同时黄阅周围的其它方向也围了好些女生,这让黄阅一时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弱弱地“嗯”了一声。 “涵依,你怎么说?”微胖女生带着其它女生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刘涵依。 “也就那样吧……一开始有点痒,后面习惯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女生又齐齐看向黄阅。 “可能……可能是我比较怕痒。”黄阅道。 “有多怕痒?”微胖女生追问。 黄阅语塞——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能用文字说明白? “我们需要对那个椅子有些了解,涵依在上个课间已经被我们挠过了,你也给我们挠挠看吧。"微胖女生说着就俯身去脱黄阅的凉鞋,黄阅自是不允,但微胖女生早有准备,她使了个眼色,站在黄阅身后的两个女生立马就一左一右地抱住了黄阅的手臂,限制了她的动作,黄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微胖女生把她的双脚架到原本陈丹的课桌上,又强行脱掉了她那还没有重新捂热的鞋袜。 “黄阅的脚好好看喔。” “你怎么看的,我觉得都差不多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觉得好看。” 黄阅听到围观的女生里有人评论起了她的小脚丫来,而不等她想好她是该羞耻、愤怒亦或是窃喜,微胖女生就开始挠她的脚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速度和力度相同的情况下,手指对脚心的“杀伤力”是远不如毛刷的,但此时微胖女生“火力全开”的抓挠和先前只开到一档的毛刷可就不能这么比较了——黄阅连半秒钟都没忍住就大笑了起来。 “黄阅好像真的很怕痒诶。” “她这个样子不像是装的吧,装也不可能装得这么像的。” 有女生劝微胖女生停手?,但微胖女生还是挠了足足一分多钟才拿开了手指,而她接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黄阅的脚心很滑很嫩,挠起来的手感特别好。”她甚至也让其它女生也上手挠几下。 “挠都挠了,再多挠几下也没什么。” 在微胖女生的怂恿下,越来越多的女生向黄阅的脚心伸出了手指,甚至还有几个好奇的男生偷偷混在其中,而虽说他们都是抱着“尝鲜”的心态快速地挠几下就走,但是黄阅的脚心乃至整只脚底里还是“络绎不绝”地挤满了手指;还有几个跃跃欲试却一直挤不到黄阅脚边的女生干脆挠起了她的腋窝和腰来,再加上黄阅的不住挣扎和另一些男生的起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直到正式上课前三分钟的预备铃响起,众人才一哄而散,留下光着脚丫的黄阅浑身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呼呼……呼呼……” 黄阅使了好大的劲都没能爬起身来?,反而还差点摔到了地上,幸好旁边的一个女生及时拉住了她,顺带把她扶了起来,她才得以赶在第三节课上课前又一次穿好了鞋袜,但她身体和精神上的疲倦却是无法逆转,导致她又被上第三节课的数学老师当做是开小差、故意叫起来回答问题,而她也又没能回答上来,好在数学老师念在是返校第一天的份上只给了她口头警告,没有让她再坐一节课的痒罚椅。 数学课后黄阅又被微胖女生等人围上了,她几乎要被吓哭了,但这一次她们是来道歉的。 “黄阅对不起,我们刚才不应该这么挠你,但你的脚真的很可爱。” “对不起,实在是你的脚心手感太好了,我一挠就停不下了。” “真的对不起,我们也没想到你那么怕痒,我们之前都以为你是装的。” 黄阅被夹在其中的对她两只小脚丫的形容说得有些羞恼,但最后还是接受了她们的道歉。 从第四节课到下午放学,黄阅都没有遭遇什么特殊事件,她的新学期的第一天就此“平静”地结束了,但“不平静”的校园生活才刚刚开始—— 随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痒罚椅的惩罚机制也逐渐完善,主要针对女生们上课不专心听讲、调皮捣蛋和考试考不好这三类行为,具体的惩罚方式除了在痒罚椅被挠着一、二档的脚心坐半节或一节课外,还有一种是只挠三五分钟,但强度要调到三、四甚至是五档,这两种惩罚方式大致上等同于对的男生罚站和打手心。 文静、内向的黄阅自然是和“上课不专心听讲”和“调皮捣蛋”不沾边的,但仅“考试考不好”这一条就足以让她成为痒罚椅的“常客”了——先前班主任对黄阅的评价真的一点儿也没错,她就是顶着一副文文静静、看上去就像是终日沉迷学习不可自拔的学霸长相,但成绩一直处于中下游,而这样的成绩使得她的处境特别的尴尬,她既无法像那些成绩好的女生那样一样免于受罚,又不像成绩差得一塌糊涂的一些女生早已被老师直接放弃了,因此她“当之无愧”的是坐痒罚椅次数最多的女生之一;如果再算上她经常因为马虎、丢了很多不该丢的分而被老师加罚,“之一”这两个字可能是可以去掉的。 而黄阅不主动在上课的时候说小声话、搞小动作、不调皮捣蛋,不等于这些事情就不会主动找上她——痒罚椅和挠脚心的热度注定还要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新学期的第一天就上了痒罚椅和被小半个班的人一起挠了脚心这两件事加在一起,瞬间就让黄阅从“小透明”一跃成为了班里的“名人”——如果一个女生开始被男生们戏弄以及欺负就算是出名的话;等到全班女生都上了一次痒罚椅、都光过脚也都被挠过脚心了,而在某些好事者弄出来的“脚丫排行榜”上黄阅的小脚丫的好看和怕痒程度都名列第一之后,有些调皮的男生甚至会强行脱掉、抢走她的凉鞋,急得她快掉眼泪了才还给她,更有甚者—— 这天,黄阅在班会上每周例行一次的小规模调换座位中,被调到一个名为李晓昊的男生的后座。黄阅虽然乖乖地把课本和书包搬了过去,但她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这个李晓昊是平日里欺负她最凶的男生之一,经常一下课就抢走她的凉鞋,等到上课了才远远地踢回给她,害得她经常整一个课间都只能把脚缩在椅子上,也就无法出去打水或上厕所;这次换座位换到了离他这么近的地方,怕不是到上课他都不还她凉鞋了。 然而黄阅还是低估了李晓昊,她万万想不到班会课还没下课,李晓昊就在给了她一个坏笑算是打过了招呼之后,俯下身子假装是去捡掉在地上的尺子,实则是伸手去脱她左脚的凉鞋,又借了她挣扎的力一口气把她的整只左脚架到了他的椅座上,并且用力按住了她的脚腕,以及脱掉了她的凉鞋,紧接着就要脱她的五指袜。 黄阅顿时就急了——脱鞋和脱袜对她来说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后者几乎可以说是她的底线了,所以平时男生们只要不打她的袜子的主意、怎么抢她的凉鞋她都忍了,唯一一次被强行脱掉了袜子就只有新学期第一天被好些人挠脚心的那次,但那次好歹是被女生脱的,而现在是一个男生要脱她的袜子,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可李晓昊捉着她脚腕的力气很大,黄阅一用力,竟是把他的椅子拉得在地板上刮出了非常刺耳的声音,当即就引来了班主任不满的目光,好在黄阅和李晓昊的座位都紧靠着墙,前后课桌又挨得很紧,班主任看不到课桌下发生的事情,所以只是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但黄阅也不敢再动了,只能任由李晓昊脱掉了她的五指袜,继而用手指在她的光脚心上勾挠了起来。 李晓昊挠得并不是很用力,但对怕痒至极的黄阅来说,再微弱的痒也是她脚心的克星,所以她本能就要挣扎,但她紧接着又想起她不能挣扎,只能转而费劲地压制自己的身体本能,同时努力克制住由脚心里的痒转化成的笑意,这让她几乎产生了自己成了李晓昊的"帮凶"的错觉;而她唯一能做到的抵抗就是牢牢地蜷缩着脚趾,在脚底卷起像是波浪似的皱褶,让李晓昊没法顺畅地在她的脚心里肆虐。 但这只困扰了李晓昊一小会儿,在尝试着掰开黄阅的脚趾而一松手它们立马就又蜷成一团后,他干脆把拇指和中指分别抵在黄阅脚心的上方和下方,然后用力地“撑”开脚心这一小块的皱褶,再将食指伸入脚心,“以点破面”地攻陷了黄阅的防御,紧接着又“挠开”了整只脚底,痒得黄阅的五个脚趾头不知所措地乱动着。 这个期间黄阅用笔捅了李晓昊的后背几下,但他理都不理她,铁了心地接着挠她的脚心。

就在黄阅想着要不要举手向班主任报告、跟李晓昊“同归于尽”时,挠脚心突然停了,随后李晓昊扔过来一个小纸团,黄阅躲着班主任的视线小心翼翼将其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把你的右脚也架到椅子上来,不然我就挠哭你”,气得她不行,而在愤怒之余,她又有些害怕。 “你快放开我的脚,不然我告诉老师了。”?黄阅在小纸团上写了这么一行字,而后递还给李晓昊。 “好啊,到时候我罚站,你坐痒罚椅,看谁吃亏。”?李晓昊很快又“回复”了黄阅——黄阅的脚心怕痒得要死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开我的脚?” “把你的右脚也架上来,我挠够了就放了你。” “你做梦!” “那你把嘴捂紧一点。” ?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黄阅愣了一下,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将双手相叠捂在了自己的嘴上,果然,就在她的手心抵上嘴唇的下一刻,剧痒就降临在她的脚心里——李晓昊竟是将一只手的五只手指都钻进了她的脚心里,并且以相当快的速度抓挠了起来。 黄阅没两下就被挠得快疯了,这其中除了无法忍耐的痒外,更让她抓狂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躲闪?反抗?挣扎?呼救?这些她都要么做不到,要么不能做,只能死死地用手捂着嘴,同时手肘重重地支在课桌上,在李晓昊的挠脚心下苦苦硬撑着。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那只脚也给我,我保证只轻轻地挠。”李晓昊又扔过来一团新的小纸团。 黄阅有些心动了,但她还是拒绝了——她实在做不到向一个男生“奉上”自己的小脚丫,而她拒绝的代价是李晓昊用水笔在她的脚心里涂画了起来。 “不!”黄阅的内心在不停地咆哮着,可在现实里她实在什么都做不了,哦不,她还是有能做的事的——她开始用右脚去踢李晓昊的屁股,但显然她这是自投罗网,还没踢上几下,这只小脚丫就也被李晓昊捉住了,毕竟她现在的坐姿也确实不好发力,而这也是她之前一直缩着这只脚的原因。 不过这一次黄阅却是没有怎么反抗,李晓昊很轻松地就剥光了她的右脚,而后将她的两只小脚丫一左一右地按在座椅靠背的两侧,又用它的身体卡住,就这么仿佛给黄阅锁上了一副脚铐;这之后他只要倚在椅背上,双臂自然下垂,手腕再稍稍往里侧一转,手指就正好抵在了她的脚心上,而她的这个姿势又十分的自然,丝毫不会引起老师的注意,也就能更加肆意地挠起黄阅的脚心来。 而让黄阅松了一口气的是,李晓昊get到了她刚才“送脚”的行为,也就“如约”收敛了手指落在她脚心里的力度——先前她看似是“派”了右脚去救左脚,但这本质上其实是把右脚也“交”给李晓昊,跟李晓昊达成了交易;而虽说这有些自欺欺人,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确实让她那向一个男生屈服的羞耻感因此平复了不少。 “再挠轻一点,痒。”黄阅又递给李晓昊一个小纸团。 李晓昊也接受了黄阅“得寸进尺”的要求,黄阅能感觉到李晓昊的手指几乎只有指尖的一点点微微地点在她的脚心,挠得也十分的简单,时而是从脚跟挠到脚心再到脚尖而后返回以及重复,时而是在脚心里不停地画着圈圈,挠的速度也不快,虽然还是挠得很痒,但好歹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里,她也就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但还不到五分钟,李晓昊的手指就突然开始加速,而这时黄阅已经把手放下了,重新伸手去捂嘴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她的嘴角不由地上扬,紧接着嘴巴张开,一连串的笑声就脱口而出。 “黄阅,你做什么?!”班主任皱着眉头看了过来。 这个时候李晓昊大概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贪玩给黄阅惹了祸,当即就停止了挠脚心;可黄阅却是犯了一个大错误——原本像这种极小规模的扰乱课堂事件,老师呵斥一声,学生把头一低就过去了,但面对包括老师在内的大半个班的同学投来的目光,黄阅一紧张,竟是下意识地想把脚抽回来,而这时也在班主任注视的范围里的李晓昊也被吓得不敢乱动半分,也就仍紧紧地卡着她的双脚,于是她这用力一抽,李晓昊的椅子又疯狂地刮擦着地面,发出的声音刺得连班主任都忍不住掏了两下耳朵。 “李晓昊!” 短短的几分钟里李晓昊和黄阅这对前后桌就轮着发出了三次声响,谁都不信这其中没点联系,于是班主任干脆从讲台上走了过来,而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黄阅那两只架在李晓昊椅子上的小脚丫。 “李晓昊,去教室后面站着;黄阅,既然你那么喜欢被挠脚,你就到痒罚椅上坐到下节课下课吧。” 在小学这个阶段,大概是因为身高的差距悬殊,老师对学生来说还是相当有威严的,所以李晓昊不敢出声替黄阅扛罪,黄阅也没胆子解释,两人都沉默地领罚去了,其中黄阅稍微麻烦一点,要先穿上凉鞋走到痒罚椅旁边再脱掉。 在黄阅坐到痒罚椅上后,她那白嫩而又被李晓昊用水笔涂画得乱七八糟的脚心自然就映入了同学们的眼帘里,“黄阅的脚心里好像写了什么字诶”、“她跟李晓昊玩得好嗨哦”之类的小声的讨论让她不知第几百次羞得不行。 而让黄阅感觉到实质性的难受的是班主任将挠脚心的强度开到了二档,这已经和之前李晓昊将水笔扎在她脚心里的痒有得一比了,所以她理所应当地笑出了声来。 “不许出声,不然我就给你开到三档上去。” “你不是嫌痒罚椅挠得不够痒、还要李晓昊‘满足’你吗?那你现在倒是好好‘享受’啊。” 其实在这之后班主任还说了几句批评甚至是嘲讽的话,但黄阅已经听不清了——双手被皮铐拷住、被剥夺了从物理层面上堵住笑声的唯一手段的她只能在精神层面上下功夫,那就是竭尽全力地集中所有注意力去抵抗痒,也就不得不“抛弃”了其它的感官,以至于直到班主任关掉了痒罚椅的挠脚心后,她才知道下课了。 但班主任并没有解开黄阅的皮铐和足枷、让她从痒罚椅上下来,于是乎她成了班上第一个课间还坐在痒罚椅上的女生,也就自然而然地又遭到了围观。 “黄阅,你真的喜欢被挠脚心吗?” “别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黄阅是我们班上最怕痒的。” “那倒也是,可她为什么要把脚架到李晓昊的椅子上给他挠?” “这个……” “我听说有一种人喜欢被人打,黄阅不会是类似这样的人吧?明明很怕痒,却又喜欢被人挠痒?” “不会吧,那不是有病嘛!” 夹杂在这些“难听”的话里的还有几个调皮的男生伸向黄阅的脚心的手指——自从黄阅被认定是全班最怕痒、脚丫子也最好看的女生之后,他们就像挠她的脚心很久了,可黄阅一直很警惕,他们能在抢她凉鞋的时候隔着一层袜子匆匆挠一下就已经是极限了,哪能像现在这么放肆地挠她的光脚心?而黄阅别说是反抗或者躲闪,受制于痒罚椅的她就连回头看一眼是谁在挠她脚心都很难。 被李晓昊戏弄、要挟、玩脚,被老师误会、当众批评、带节奏,被女生们说三道四,被男生们趁机挠脚心……这一连串的委屈一齐涌上黄阅的心头,眼泪终于忍不住从她的眼角掉了下来。 “别说了别说了,黄阅都哭了。” “你们别挠黄阅的脚了,快走开。” 围观的同学们这才渐渐散去。 很快班主任又踩着上课的铃声回到了教室里,他可不知道黄阅在课间经历了什么,见她不住地掉着泪珠子,只当她是知道错了,心一软就放她回座位上去了。 黄阅虽然免了一节课的痒罚椅,但由于李晓昊开了一个头,在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黄阅每天都要被几个调皮的男生想方设法地挠几下脚心,而由班主任带起的流言也困扰了她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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