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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融春意酣(繁/簡中),2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8600 ℃

世界观在前面,请务必详阅。

雷:慈的身体有地方变成了花朵、慈和梢有一定程度的年龄差。个人不确定这算不算是一种伤残断肢,故请大家自己判断,慎入。

#融融春意酣

乙宗梢在第一次见到藤岛慈的时候,那少女的左眼便已经是「现在的模样」了。

失败的桔梗花代行。

「梢、梢……?」

因为左眼并无应该有的视力,所以每当有人进入视线盲处时,藤岛慈总是会万分紧张——未知感使她全身紧绷而恐惧。

这就是花神的惩罚,惩罚「花之巫女」在命数里无法解答神明疑问。

「梢!」那替代了左眼的紫桔梗并没有知觉,但右眼馀光却仍旧依稀察觉身上人——乙宗梢的脸膛正凑近那朵花。

梢总会下意识地在开始前,亲吻那紫桔梗的花瓣。

「……呜。」当灼热的吐息自嘴边洩流,似乎就能算是正式开始了。

偶尔,乙宗梢会叩问心门——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藤岛慈?

而同理的,藤岛慈也会询问内心——自己该不会只是在利用乙宗梢对自己的愧疚心、藉此把她绑在身边呢?

「快点……」可她仍是选择了再度催促。

梢总是会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

因为这是一段扭曲至极的两人关係。

问号如同一个尖钩,拉住梢的脾胃,扯开慈的心囊,剖出一块块模糊温热的肉,牵溢出许许多多的铁鏽味汁水。

多少个吻能使伤疤癒合?多少次的相融能使彼此完整?

作为一个「前」桔梗花神代行,藤岛慈是完全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的。

乙宗梢依然沉默着、凝视着慈,最后皱起眉头——「⋯⋯对不起。」她无助而徬徨地说道,声音就像一粒石子落入坦平的水面,掀振起阵阵涟漪。

「不要再道歉了。」仅剩的一隻晶紫漫起岚雾,她有时总是温柔的过份。「梢现在要做的,应该是享受欢愉⋯⋯还是,妳今天想在『底下』?」咯咯地笑出声音,挑衅地以手点抬梢那稜角鲜明的下颔。

「⋯⋯慈还是乖乖躺着就可以了。」

语毕,梢敛起目光,气息陡然一变。

「唔!」一股酸甜的滋味于嘴里蔓延扩散——每当彼此的唇瓣、身体交叠重合时,心情似乎也会重叠在一起,像是编绳一样,相互纠缠、缠绕。

这会是自己的错觉吗?——藤岛慈不禁怀疑。身为一个花神代行,她早已活了许久,只是因为神的「祝福」让她的容颜异常地柔华淡丽,使他人看不出年岁造成的痕迹。

以前因为容貌,她时常见人向自己表示出『不必要』的好感,但当她的左眼因神罚而变异之后,那些人逃的、跑的甚至比山林间任何一隻禽兽畜生都还要快。

唯有乙宗梢,依然伴在自己身旁。

这个陪伴,究竟是因为什麽?

「梢、梢⋯⋯呜唔⋯⋯啊⋯⋯哈啊⋯⋯」灼热的吐息随伴着几声压抑的呜咽鸣哀,融进和室特有的榻榻米席香之中,搅和出旖旎的音色与宛若水潮的快意。

「⋯⋯慈。」梢一隻手搂揽着慈光裸发烫的身子,另一隻手则以几根手指捣鼓着那片泞泥的软沼,她眯细那对翠灰绿色的漂亮瞳眸,细心地观察每一下抽插、每一次探索,慈所给出的各式回馈和反应。

她认为这是「应该的」。

「呜⋯⋯」起初仅伸入一根手指。食指的指甲摩挲几下因快感而充血、鼓胀的肉蒂,便深入那分泌着蜜液的甬道。「咿⋯⋯呜啊!?」慈微微弓起身躯,双脚于空气中拍腾——这些景色全被梢的感官接个正着。

「慈,受不了的话,可以咬我⋯⋯没关係的。」见身下人抿起双唇,梢将身体浅浅地向对方凑近了些,示意她下嘴的位置。语毕,她将另一根手指探进那又流出些许甜水的洞口,不出意料的,慈的反应比适才又大了一点。

「呜、哈啊⋯⋯梢,欺、欺负人⋯⋯⋯」慈仅剩的右眼陷入一片迷离徜彷,情慾的雾露笼于其上,生理泪水不自控地分泌、溢出眼角。「唔呀、啊、啊——」她猛然地弓起身子,激烈的动作甚至使她左眼那朵紫桔梗的花瓣彼此擦磨,发出细碎的杂音。

「咿啊⋯⋯」梢将第三根手指推入时,慈显然已经没有任何馀裕向自己搭话了。她只能发出细弱、碎小的呜咽——丝毫不像是抗议,反而极像是一种独特的邀请。

「慈,」又一次倾身亲吻那朵桔梗,梢眼里全是怜爱与几丝自责交杂。「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我⋯⋯」语句被慈主动献上的吻给堵塞,无处安放的字词只好吞回肚里。

『妳也不会耗尽命数,而受到神罚了。』——藤岛慈为了救那时还是个小女孩、被家族送入花神神社的乙宗梢,而被山里的野熊攻击,恰巧仅剩一瓣的命数也就此凋零。

这些年,那惨剧一直鲜明地烙印在梢的脑海里,有时更会因此做恶梦。

每次都是藤岛慈抱着她、轻吻她的额头、拍抚着她的背、唱安眠曲给她听,哄她入睡的。

那又,到底是什麽时候,乙宗梢学会了这样抚慰藤岛慈的呢?

将视线从晕睡过去了的慈身上收回,她陷入了沉思。

=====后记=====

有人不让我睡觉。・゜・(ノД`)・゜・。

还逼我写文(つД`)ノ

但他写的饭好香。

之后可能会补一篇『矫正心态』,但有很高的机率发懒装死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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