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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玖博士系列第七篇】婚礼前夕,1

小说:苏玖博士系列 2025-08-25 08:22 5hhhhh 85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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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接下来我们来复习维多利亚当代史上节课的内容。”老师在黑板写下整齐的板书,几十双求知的眼睛聚焦于前。这是舰内学堂的普通一日。没有人会认为一切有所异样。

“伦蒂——尼姆——事变,是维多利亚——当代最重要的事件。伟大的——女皇——维娜,重新莅临她的国度和花园。”

“温德米尔公爵及其继承人阵亡后,女皇在伦蒂尼姆郊区,重新整编了溃散的公爵军队。”

“所有温德米尔公爵的部署,重新听从女皇的诏制。他们被冠以典范的名,直面维多利亚的敌。”

来自维多利亚新印刷的课本散发着油墨香气,坐在教室前排的戴菲恩跟同学们一起默诵。她的嘴巴动着,没有出声。

这是真实的历史吗?

历史真的真实吗?

身为亲历者的小蓝猫打了个寒噤。身体的疼痛回到该在的位置。她似乎又从眼角看到血雾和黑炎,血魔大君留下的印象固然难以磨灭,但那个恐怖又变态的女人的出现更是彻底改变了一切。啊,后背好痛……

那是她所受的“教育”,令她从善如流地摆出崇敬的神情,与同学们争先比着注视讲台的专注。而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讲台本应所在的位置却突兀地放着一台带有镣铐的大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举行着足令所有孩子血脉贲张的仪式。

“嗯……嗯……啊……这里是……不要……不要在这……”紧贴床面的独眼菲林美妇风韵正存,一对硕大的乳球正突破了蕾丝内衣的勾勒被苏玖埋头吸吮着。戴着厚乳胶手套的双手被金色的流苏绳交叉捆绑拴在床头。勉强遮住重要部位的黑色蕾丝内衣已经被暴力地扒开,乳实落入苏玖手中被揉捏如未熟的面团。随着下体的又一步攻入,温德米尔公爵扬起的银白长发与苏玖的银发勾勒在一起,被汗水爱液粘连。

金色流苏不仅捆绑了温德米尔的双腕,也在妇人留有道道旧伤的汗湿胴体绑成完美的龟甲,进一步勾勒那对不输苏玖自己,也令后者爱不释手的爆乳。而两女交错的下体更是在进出着一根一端便有二十厘米的粗大双头龙。每当苏玖挺腰下撞就会迫近一寸彼此的子宫颈。拉出的水渍溅得到处都是,显然已做爱不止一次。而温德米尔公爵长期包裹在马靴内的骚熟双腿,被套上了黑丝吊带袜。随着被这激烈到门户大开的同性强奸,那香汗浸透了足尖的淫乱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勾住苏玖的腰肢。每当苏玖强吻温德米尔双乳和嘴唇的动作一大,那条修长粗壮的白色猫尾也如淫蛇般抽动扭窜。

“真是优秀的表演啊,温德米尔太太。”托住美妇人的下巴向左边一扭,苏玖让温德米尔完好的那只眼睛直视着教室内的女儿。女儿认真的目光正穿过扭曲在床上被草成肉便器母猫的母亲,看着黑板上的行行字迹。“看啊,您的女儿正在努力学习知识呢。”

“感谢您和她的英勇‘阵亡’,否则现在的伦蒂尼姆局势是否容许我们坐下来读书还未可知。”下体的冲撞猛然变快,苏玖几乎蹲坐在温德米尔身上,狠狠地起伏着身体。强大的身体素质让她即便同样受到双头龙的猛烈冲击,也依然能长久地处于高潮前最有趣味的兴奋状态。而温德米尔面对这凶猛的进攻几乎忘却了呼吸,酥软的躯体上香汗粼粼反光。

如果再来一次,是否宁愿放下剑用脖颈迎接那道血红?

纵使经过多少调教她也不会忘记,黑炎突然破开两道迥然的红雾,将自己从战死的深渊中捞了上来,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深渊。

再一次的高潮。无论怎么糟蹋都不会碎坏的军旅胴体,潮喷的液体甚至溅到面前的苏玖脸上。她听到自己毫无廉耻的、母狼般的嚎叫,身体僵直有如生虾,在女儿和她的同学的目光下丑态尽显。

黑炎的主人要自己和女儿……也要自己的军队。她把军队交给维娜,所有不从命者都无法抗拒那比萨卡兹更甚的威惧。“典范军”如此轻松地成立了,自己和女儿却落入维多利亚皇家调教师手中,日夜被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女剥光身体,强迫侍奉……

“来吧,让我们玩点更有趣的。”恶魔的低语,苏玖拽着项圈上的流苏,强迫温德米尔跪坐。无力的身子只能听凭摆布。这个女恶魔不多的同理心全都用来熟悉女性的身体了。她轻易用裸绞将温德米尔制服在怀,让她背对自己坐在床沿。温德米尔感觉到苏玖的大腿内侧碰着自己的大腿,背后的两团柔软更是让人心惊。苏玖轻易把与自己同样高的熟妇猫猫如女婴般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叉开,伸手拽住肛穴内拉珠的拉环。

“啊啊啊呜呜呜呜!”菲林炸毛的时候最可口。苏玖把玩着一整串拉珠,每一颗都按维多利亚将官的衔星打造。虽然边缘改成了钝刺,但足以让肠肉饱受圆拉珠不能赐予的折磨。温德米尔来不及闭合的菊穴喷出一股透明腥热的肠液,高潮到滚烫的身体脱力地软在苏玖身上。苏玖扶着她的后颈,让全班同学的视线“看到”这几乎全裸的熟体。让尊贵的公爵面颊再增几温嫣红。

啪!啪!连续拍打熟女菲林的翘臀。迭起的肉浪打颤。这么肥美的熟妇,真该好好宰杀烹调,尽享柔嫩的雌脂。即便早已脱力也无法抗拒已为本能的服从。温德米尔屁股翘起,让苏玖用手指调弄自己的菊穴。臀瓣上有一个一笔一画描绘的黑红色“苏”字,苏玖的手指刮过那暗红色的血痂。肥白的屁股在颤抖,害怕。

“这幅‘画’要用烙铁微雕在雌畜屁股上,记好了!”

“笨死你算了,这是炎国字,不是画!”

“少在这丢人现眼,去,把你下面脑子的脑浆射这熟女的穴里,省得一会儿认错东西!”

一阵哄笑声。戴着黄金面具的调教师,那是从萨尔贡的万王之王时便传下的维多利亚皇族的秘密。温德米尔不知道这支队伍怎么在维多利亚的混乱中幸存,甚至悄悄为这个女恶魔效力起来。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和女儿戴菲恩都是在炼狱中度过的。虽然他们未夺走戴菲恩的处女,但对于曾经的温德米尔公爵却从不惮于工作之余为自己谋“福利”。男调教师天天中出她的每一个孔洞,女调教师坐在她尊贵的脸上取乐令她用嘴接尿。而当她被前后夹击、失态高潮被精液玷污全身的时候,被拘束在对面的戴菲恩总是适时在刑具下哭叫起来。

维多利亚事件结束之后,她和戴菲恩被囚禁在伦蒂尼姆皇宫的地牢里一段时间,随后被捆成猫条,装进箱子,以干员身份偷偷被转运到罗德岛登记。在这里,她再次看到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和噩梦。

噗滋,噗滋。弹性十足的硅胶伪具在后穴进出,苏玖的体力和精力如此娴熟。她有那样多的性奴,却能把温德米尔子宫和后穴内的弱点记得一清二楚。吞下一整根伪具不在话下的后穴依然抵抗不住苏玖的攻势,生生用屁穴又高潮了一次。连续不断的高潮让温德米尔魂不守舍,恍恍惚惚。她甚至没察觉到后穴里的伪具已经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的软管。苏玖抓住她的满头银发,强令她与“台下”的一众学生对视。虽然知道女儿看不到自己,但不妨碍那大开淫熟的双穴又滋出几缕骚水,润滑管道钻入肠腔深处。

“你发骚的样子可比以前那张臭脸美多了,温德米尔——公爵。”苏玖托起温德米尔的下巴,调情般地抚摸着,带着她转了方向,用肥嫩多汁的臀部对着讲台外侧,将软管的另一头连上机器泵。

以前……是啊,当自己和这个女恶魔初次相见的时候,便本能地从她身上感受到比萨卡兹更恐怖的威压。虽然是暂时的盟友,但不妨碍她不喜掩饰地警惕这个家伙。哗啦啦的响声从苏玖手中传来。温德米尔本能地俯下身子,却并未看到新的刑具。

一串金闪闪、带着绶带的东西从苏玖手中垂下来。

“我看看这几枚,骑士与法卫勋章……维多利亚皇家勋章。没猜错的话,这是你最骄傲的两枚勋章对不对?”一个是家族的肯定,一个是国家的肯定。两项至高无上的荣誉。苏玖掂了掂两枚不褪色的精致玩意。它们是别在衣服上的,连异铁别针都保持了一如既往的锋利。

痛!咬住牙齿,没有出声。这让饲主感到不满,屁股又狠狠挨了一下。温德米尔屈辱地哭叫着。泪水划过面颊,打在穿在熟女乳首的勋章上。

两枚勋章占据了两朵乳头,剩下的勋章依然很多很多。足以让维多利亚的收藏家和纹章学博士为其疯狂。但苏玖一扬手,勋章哗啦啦地飞散到床下,乱成一地金属雪花。

“你——!”想要质问,却立刻被扇了一个大耳光。苏玖冷笑着站起身“贱货!还真当自己还是温德米尔公爵了?你就是一只挂了铁片的贱猫,没有我你早就死在自己的旗舰上,身体被那些萨卡兹生生啃噬,血液装进酒杯里了!有我在,你还是照样被皇家调教师三穴齐开,爽到只顾着高潮,你含着五人份的精液在假阳具上扭屁股的影像还在我这里天天欣赏……”

她走到机器泵旁,慢慢旋开按钮。

“就让这些维多利亚最辣的威士忌来让你醒醒脑子,认清自己的身份!”

身份……

在她还年轻的时候,便已经是戍守与莱塔尼亚边境的温德米尔公爵了。维多利亚与周边各国的战争史连绵数十载,来之不易的和平岁月里双方剑拔弩张,却拼命要戴上笑容的粉饰面具。

在参与莱塔尼亚方举办的宴会时,莱塔尼亚的建筑风格、术士、奴仆还有美食,这些与维多利亚截然不同的东西给了年轻的温德米尔很多印象。巫王时期保留用来关押政治犯的监牢,有着专门用于针对女性的刑具。令莱塔尼亚方略感失望的是,这位维多利亚的女将军完全没有失仪,而是秉持礼节地询问这里每样东西的作用,耐心听术士的讲解。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屑。

当时新婚燕尔且生活幸福的温德米尔公爵,绝对想不到此后的事情吧。火辣辣的感觉充盈了肠道,痛楚让她嘶叫。并不是难以忍耐,而是疼痛时用呻吟和痛呼取悦饲主成了被训练出的本能。腹部如气球一般被吹大的痛苦让她的四肢支撑不住,变成了前身趴平屁股高抬的猫类拉伸姿态,更显色气逼人。

苏玖也没有闲着,她从一旁取来鞭子,对着温德米尔的翘臀裸背狠狠下手。新鲜的鞭痕与旧的痕迹交错在一起。注酒完毕后,她又把特制的“军功章”尖刺肛门拉珠一颗颗塞回温德米尔的下体。暧昧的呻吟变成了惨叫。苏玖的食指在温德米尔的牝户捅了两下,居然又换来一股淫水,泼湿了桌下的勋章,凌辱着这位女将军的一生。

生下戴菲恩后的数年,温德米尔其实也回忆过莱塔尼亚边境的古堡。虽然当时的一眼未能撼动她激情如火的心,但从飒爽的青年女公爵变成少妇,又因丧夫变成寡妇后,她何尝不曾回忆起那些让人心热的刑具。

在一个又一个晚上……她甚至想象过,维多利亚与莱塔尼亚重新开战,作为守边将领的她第一个被莱塔尼亚人突袭和俘虏。在巫王遗留的漆黑监狱里受尽酷刑,耳鬓戴着拷问用源石电极被狱卒轮流后入寂寞了十数年的骚穴。最后……最后……

腹部的压力已经大到惊人,带刺的肛珠被往外排挤。她下意识地收紧括约肌,换来的却是肠肉钻心的痛。酒精更是加剧了痛楚,直肠对烈酒的吸收令她已经晕晕乎乎,心神涣散,但战场的精力却又本能地保护着仅剩的意识不要放松。苏玖冷笑一声,用手按住温德米尔的小腹,向上猛压。

噗滋——

“啊————!”随着温德米尔的惨呼,带着血花的肛珠噗地喷到地面,血迹又很快被金黄色的酒液冲散。与其一同接受烈酒和肠液冲击的,还有散落满地的勋章,维多利亚的荣耀全部浸泡在了肮脏的液体里。一时间,调教室内全是烈酒的刺激味道。温德米尔浑身瘫软地趴在床面,只有高高翘起的臀部时不时还颤抖一下,喷出少量残存的酒精或爱液。

就是这样……所有的尊严被践踏,所有的人格被扭曲,只剩下问什么就答什么的精液便器,每天在男人甚至女人的蹂躏下达到高潮!温德米尔的失神没有持续太久。调教室内教室的全息投影熄灭了。苏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把熟女烂泥般的身体拖进怀里,修长双腿轻易从身后交叉环住温德米尔的腰身。手肘顶住肩窝,轻易把温德米尔锁得动弹不得。随后,一柄闪亮的银色匕首被她变戏法般握在手里,拍打着温德米尔的面颊。

“真是骚到了极点的熟妇啊,身上的贱肉正是最多又最肥骚的时候。”冰凉的触感让温德米尔从高潮的妄想中回过神来,曾经身临刀山的她,却从那短匕中感到了刺骨的寒意。调教的本能让她如同侍奉男人的肉冠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刀脊。“贱奴的身体……都是给主人使用的……感谢主人的夸奖……”

“嘛,我有夸奖你吗?没有吧?自作主张的骚货!”匕首突然转了个圈,温德米尔的唇角流下一道血丝。苏玖用匕压住怀中熟妇的颈动脉。“再过两年,你的肌肉就会开始松弛。容貌衰老,皮肤发皱,变成一个彻底没人要,喂狗狗都不吃的废物婊子!”看到怀中菲林的瑟缩,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她咧开一个残忍的笑。“不过,我格外开恩,答应把你提前‘废弃’。”

“废弃”?

不用苏玖解释,温德米尔便察觉到了这个词背后的涵义。那是她曾经妄想的最后一个部分,还没等那一切变为现实,她便率领部属踏上了回伦蒂尼姆的不归路。她的身体可怕地颤抖起来,不知害怕还是兴奋多一些。“我……我答应,我都答应,请您开开恩,放过戴菲恩吧,她还小……”

“贱货!”刀柄在温德米尔的小腹上狠狠一凿。熟妇的身体躬成虾米。“还敢向主人提要求?”环绕腹部的双腿猛然收紧。苏玖的腿部力量让温德米尔刚刚遭受灌肠的腹腔如造重创。想要缩身自保却被抓住了银发。让她的头抬到最高仰视苏玖的嗔视。半晌,苏玖又突然换上了笑脸。“来,自己说说如何废弃你这具骚贱身子,如果我满意的话……可以考虑放你女儿一条生路哦?”

是的,那便是闷骚的温德米尔公爵淫乱幻想的最后一部分了。

被否定一切身份,拷问出一切情报的温德米尔公爵,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被反复使用的她,最终会沦落到只有莱塔尼亚没有姓名作为法术耗材的奴隶才屑于使用的地步。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熟女骚穴和屁眼被新旧叠垢的精污灌满。在每天除了性交就只有进食和睡眠的环境下,逐渐符合高塔术士宴会上的肉畜标准。

柔滑的女肠会被优先抽出,灌进兽肉和来自其他女奴的杂碎灌成香肠晾晒。在莱塔尼亚的禁忌术法下,她的意识会一直清醒着,亲身体会到内脏被掏空、腔子内外涂上黑椒、罗勒叶和其他香料调和成的酱汁会是什么感觉。

被一丝不挂地拉拽到案板上,铡刀猛然剁下熟女肥嫩而带着硬皮的藕蹄,塞进维多利亚的战靴中作为庆功宴的彪炳。最后被连根去除的将是两条大腿。扎成绳索样子的小香肠,泛发香气的她自己的肠子,将会被搭上肩膀,勒紧硕乳,将她的双臂捆缚起来。浇透黑椒酱的上半身就这样被送入术士烤炉活烤。一直烤到肥乳脂肪融化,与黑热的肉酱一同为香肠镀上一层油亮亮的黑椒香气。

直到巨盘的烹盖被掀开,水蒸气模糊的视线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全熟骚体上的头颅还在术法的保护下存活着。银白的长发被特意绾成维多利亚贵妇的形态。维多利亚的将领,温德米尔女大公,她的上半身以赤裸受缚的罪人姿态立在精心摆设的莱塔尼亚餐具中央,用谦卑的肉体向她的敌国表达最崇高的敬意。在被正式砍下头颅前,她将轮流接受来宾们的视奸。她的每一块肉都将临受口味挑剔贵族的批判。

而两条剔透的熟女肉腿,则一左一右单独躺在盘中。用莱塔尼亚特有的红焖手法,辅以新麦酿造的啤酒调味蒸熏,两条去足剔骨的女肘散发着油润的红色光泽。肥厚的脂肪从切面暴露,剃去的腿骨空洞被美味的酱膏填满,那里囊括的女公爵的骨髓和淫水。切丝的洋葱漫卷其下,一同烤熟的马铃薯、胡萝卜和秋葵间点缀有鲜红的圣女果。轻轻划动切肉刀,所有鲜蔬都被红亮透明的女油浸润,镀上一层代表食欲的闪光的膜。

“嗯哼,讲得不错。但你这只骚猫自慰起来真是一点看头没有。你那松垮的闷穴是不是吃下几根手指都无法满足?看来被这样对待还是不足让你高潮,对不对?”

“不……不要啊……”

温德米尔公爵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被苏玖强迫着讲述自己内心最阴暗妄想的时候,戴菲恩已经悄悄地被带到了调教室外,并一字不落地听到了母亲对于如何烹饪自己成熟女体的全套讲解。小蓝猫此时浑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黑亮的皮革拘束带在膝盖上下穿过铁扣,让她只能以土下座的姿态跪在调教室门口的台阶上。唯一没被覆盖的脑袋歪戴着母亲的军帽,这种强调身份的行为在调教室的绝密度未能覆盖的楼梯口足以令她心惊胆战。小猫努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避免听到妈妈淫荡失态话语的同时,也在时刻注意楼梯上下是否有人走近。

嗒,嗒。

“呜,呜呜!”口球堵塞住小嘴,未经人事的腔穴因为紧张流下清液,又被皮衣拘束着无法流出,只能在慢慢积攒中湿润了少女的整个屁股。戴菲恩徒劳挣扎着,一点余光似乎看到一双紫色的高跟鞋在楼梯上方踏过,一晃便又不见了踪影。

不过事实并没有给戴菲恩太多思考的时间,因为几乎同一时刻,调教室的大门便在她面前洞开。而苏玖怀里刚刚自慰到高潮,下体还淌着淫水的温德米尔,看到跪在面前的女儿眼中的惊愕,便察觉到自己的淫乱发言已经全数被女儿听闻的事实。在这对命运悲惨的母女绝望的抽噎声中,苏玖伸了个懒腰,俯身一把将趴卧的小猫拦腰抱起。在女儿柔软的屁股上一拍,皮革与肌肤间积攒的淫水立刻回响起沉闷的水声。戴菲恩立刻停止了挣扎,被口球皮带封住的面颊满是绯红。

“看样子他们没把你的处女夺走嘛,干得不错。”熟练地拉开皮衣裆部暗藏的拉链,少女清澈腥臭的淫水立刻流了出来,沾了苏玖一手。她徒手扒开戴菲恩的花蕊,向瘫软在床上的温德米尔展示。“公爵的女儿已经会熟练地吸吮鸡巴和骚穴了,但自己居然还是个雏儿,你这个做母亲的可要好好看着哦!”言毕,她捡起地上还沾着温德米尔淫水的大号伪具,用那看起来足以撑裂少女下体的尺寸,直接朝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捣去。

非人的惨叫声,咬牙声,苏玖愉快的笑声,还有温德米尔昏倒的身体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碰撞声,同时在调教室内回响着……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提到这间书房的主人。

红木书架轧着黯淡的鎏金,花纹的款式已难以辨别它属于哪一年代的文明残片。每当拉维妮娅法官借阅这里的法律学、历史和艺术书籍时,都能在一连串的烫金符号间感觉到洗脱了奢华感的厚重。这里一定曾经属于某一位有地位和品位的人,可能也是一位法官,可能是一位医生。也可能是一位……艺术家。

“日安,拉维妮娅女士。今天也来借书么?”面前头顶黑环的萨科塔女性对斥罪施以提裙礼,这位在拉特兰周遭各国负有盛名的音乐家,是书房的另一位常客。她对于莱塔尼亚音乐史、发展史和巫王秘史的研究,在盛产同行的莱塔尼亚亦是令人惊异的。她的品位高雅而不落庸俗,当博士在舰上举办各种“集体活动”时,拉维妮娅总是能在这里遇见她,两人或许会花一个下午谈论艺术和社会形态的关联,从《叙拉古人》这样的样板式戏剧到颂威赞功的崔林特尔梅协奏曲,都是两人讨论的话题。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阿尔图罗用她标志性的、带梨涡的微笑推来一杯咖啡的时候,拉维妮娅一点也没有回绝的念头。

“下一曲的名字是,‘欲望’。”

唔……靡靡之音回荡在耳际,半梦半醒的身体在小提琴的音色下,适度地进入夜晚的状态。五感的黑暗带来内心孤寂渴望的放大,夜晚是床笫的帷幔,隔绝身份、信念、社会关系等等一切理性的东西,斥罪试着紧了紧手指,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臂被牢牢拘束在扶手椅上。肉腿上的厚实黑丝不知何时被换了一般,薄得像纸,把椅子腿的冰冷和地毯的柔软反衬给小腿肚和足洼。大抵是能透出肉的颜色。舌头被坚硬的异物压在下颚,那如伞菇的长形物一直堵塞到喉。属于法官的厚实双排扣大衣被挂在一边,此时斥罪身上除了黑丝外便仅有文胸和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

书房里的豪华软沙发不知何时被放平成一张床。黑发的萨科塔坐在床沿,左腿放在右腿上——这个略不淑女的坐姿让与她对坐的斥罪能看到短裙下的一抹春光。她调整着琴弦的张弛,一手拉琴弓,正演奏一首在荒野的修道院抑或莱塔尼亚都市音乐厅中都不曾完全相同的曲目。而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坐着的,正是博士和年。

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绑架我?这些问题被嘴里的假阳具状口衔塞住,执行宣判的丹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哀诉。阿尔图罗的演奏未因受害者发觉而停止,美目瞑闭,仿佛完全沉迷在乐曲,却又准许了身旁两个恶魔对她的上下其手。天使细白鹅颈上的项圈被年牵在手里,龙娘火红的手爪从上衣下摆探入,抚摸瓷器般亵渎右乳。而苏玖更是把手中的假阳具打开了震动开关,隔着衣物按压在阿尔图罗的左乳上,乳肉如果冻般凹下,乳实的鲜红几乎要从衣料中透出。然而阿尔图罗只是拉着琴,就连震动棒的嗡嗡作响,似乎都在她的曲律中达成了协奏。

呜呜——呜!看着眼前的春宫图,斥罪心中的不解和愤怒,在曲调的操纵下似乎发生了惊人的变异。随着阿尔图罗的乳首被年和苏玖各种骚弄,乃至于解开她的衣襟,直接用嘴吸吮果实,斥罪感觉自己在挣扎的身体和薄薄的文胸间哪怕再轻微的磨蹭都变成汹涌波涛,仿佛此时此刻被吸、舔、揉的都是自己。蕾丝内裤布料最薄处不知何时晕染上湿点,但被分开拘束在椅子腿上的双髀却连合拢都艰难。

拉维妮娅小姐,你想问我为何与我所不喜的“轻薄”同流合污么?我是一名音乐家啊,我对音乐的炽烈追求就同你追求律法与秩序。

……面颊绯红,阿尔图罗敞开朱唇呻吟,琴音迟缓,但并不走样。斥罪含泪的目光中面前三人的影子化作一片淫靡盎然的春意。

我与人们所不齿的巫王残党交游,只为谒见那存乎于传说之上的君主。我行过这许许多多的路,演奏过世间几乎所有的情绪。

阿尔图罗的双腿主动分开,一只小皮靴被苏玖捉在手里,抚摸着那黑丝潋滟的足背。年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绝对领域,从苏玖手中接过震动棒。

情绪驳杂往往交织在一起,我一一将它们分门别类。但只有色欲,我行走在泰拉,从未见过最纯粹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欲望。

琴声抵达了最高潮,室内所有雌性的下体都泛起了波澜。阿尔图罗努力拉着琴弦,不顾衣冠不整春色外露。

流寇垂涎我的美色,但也仇恨为何我受人追捧衣食无忧,贪恋我身上的财富;贵族欣赏我的容貌,但他们附庸风雅夸夸其谈,装出尊敬的非世俗的态度。努力播下弦音,阿尔图罗相信不仅是斥罪,年和苏玖也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她随时随地都能演奏心绪,如今最后一个音符剥裂,她的双手自然而然向上举起,弓和小提琴被年和苏玖放到一旁。她双手放在脑后,任凭上衣脱离自己的身体,裙子被掀到腰际。汁水淋漓的小穴早已彤红,渴望被把玩和深入。

只有苏玖博士……她的欲望不带有任何社会学或者艺术的附加,罗德岛暗地里被她变成了淫窟,却没有和世界上所有淫窟一样的铜臭。所以,在这里我完成欲望的演奏。希望拉维妮娅小姐和我一样,献身给最伟大的艺术。

淫水浸透了亵裤弄湿坐垫,斥罪此时恨不得自己被扒得如待宰雌畜一般溜光干净,任何一寸衣料,抹胸、内裤、丝袜,与肌肤最轻微的摩擦都成为淫乱的催促。手脚的拘束和嘴里的伪具更形成了征服,此时的她几乎要渴望被立刻侵犯直到身体变成一团烂泥。

想要……好想要……控制不住了!竖起的狼耳此时比那对巨乳更加坚挺,阿尔图罗的技艺已经完全控制了斥罪,把她的所有理性抛进脑子里最偏僻的地方。汁水已经把类似内裤弄成了细绳勒在蚌肉上,但固定的双腿无论如何也无法更进一步。她浑身湿透地倚靠在扶手椅上,眼前被年和苏玖用假阳具前后齐入的阿尔图罗似乎变成了斥罪,搂住阿尔图罗黑发让她吞咽插在自己下体双头龙的年好像变成了斥罪,就连把阿尔图罗的黑丝腿儿分开狠狠后入牝户的苏玖也变成了斥罪。她下意识地咬紧伪具绷紧身体,脑子里只剩如何把自己送上高潮……

叮铃……叮铃……明明已经被前后齐入缴械投降,阿尔图罗却依然保持着演奏。她的乳果顶端被年用细线拴上两枚铃铛,中间被深入的圆润翘臀更是主动迎合苏玖的巴掌发出音浪。两条黑丝美腿灵巧盘夹住苏玖的腰肢,双手如捏小鼓主动揉着自己椒乳的她身体被肏干得悬空,用音震和伪具把年、自己和苏玖紧紧连接在一起……

噗滋——阿尔图罗的率先高潮把演奏抬入了最高阶段。她的一条腿被苏玖抱起,以侧入的姿势继续抽送潮喷渐弱的下体。难以想象的柔韧让苏玖一边亲着她的足一边前倾身体,就连在她面前的年都能探头吻住踝足的另一端。这个淫荡的三角形宛若乐器中最简易原初的三角铁,向斥罪传播着生命本质的靡靡之音。

欲火焚身的斥罪已经双眼翻白,受缚的膝盖不住向内弯着。从屁股到大腿黏黏腻腻,发泄的欲望超过了她毕生所学的律法、文学、史学和艺术的全部成就,也超过了身为法官的尊贵桎梏。她恨不得法典上的金色荆棘刺穿自己的下体和后穴,让高潮随着淋漓鲜血一起喷涌。恨不得立刻用审判锤砸碎自己小腹内啸叫的子宫,至少这样不会面临生不如死如被吊烤的恐怖境地。而在她面前,苏玖和年愈发的放肆。

阿尔图罗的身体被翻了个面。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抵在肩头,整个人都被折叠了一百八十度。她一边给坐在自己脸上的苏玖口,一边被年抬起臀丘用双头龙猛干菊蕾。而夹在双腿间淌着口水的小穴被年用震动棒塞入,半透明的泡沫继续沿穴口演奏她的音声。年和苏玖继续接吻,在斥罪眼中脑海里组成了欲望的二重奏。

想要……想要博士和年小姐也来干我!像干阿尔图罗那样好好地轮奸我吧!我的子宫,我的肠道,我的嘴巴都可以被博士予取予求,哪怕让我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交易都可以啊啊啊啊!

床上的三人不断变化姿势,阿尔图罗以身为乐器,三穴被年和苏玖亵玩开发了一次又一次。破掉的丝袜在平放的沙发椅面上揉成了抹布。最后,被种了满胸满颈草莓的阿尔图罗蜷缩在年的怀里,枕着龙娘软弹的胸部睡着了。苏玖伸了个懒腰,拿起一旁的琴弓对准斥罪一线天的小穴轻轻一剐。

“呜呜——呜!”

很难想象因为脱水快要昏过去的斥罪,依然能发出如此壮观的潮喷。苏玖脸上和胸部都是母狼腥热发情的水渍,她嫌弃地拍了拍手,缓缓把斥罪口中的伪具口球拽出。一条黏稠的白色液体混着香汗,被伪具从斥罪的喉咙中带出,而法官小姐一直紧绷在靠背上的身体终于也松懈下来,向前倾斜,依然时不时高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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