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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重口】清纯女大学生宴的人生毕业旅行——沦为药婊妓女的巨乳母猪,14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1850 ℃

宴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被关在一个隔间里,这里堆积了很多杂物,一个老汉正压在她的身上…

老汉熟练地揉弄起宴的肉蒂,等到宴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腰,用小穴追着手指画圈,又冷漠地停下,观赏起宴发情的媚态。他挑起一块奶油,一股甜香很快飘散在空中。

“小骚货这么久没吃饭,一定饿了吧?这就满足你……”

老汉把奶油涂抹在宴的胸前,在乳头打着转,很快让宴呼吸急促起来,乳尖不自觉地挺立着。

“唔呃……”

老汉的手掌带着慢慢往下,一直到达宴的小腹,却换来宴意外的喊声。老汉挑起眉毛,多按压几次宴的腹部,老汉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小骚货到现在还没有尿尿呢……”

听到老汉如此粗鄙的语言,宴不仅涨红了脸。偏偏老汉的手掌开始大力按压宴小腹的下部,就在小穴的正上方,直刺激得宴开始求饶。

“求你!不要按了……哈啊……”

肌肤的牵扯带动阴蒂的刺激,加上膀胱传来的快感,宴直爽得双腿打颤。但是无论如何,失禁这种事不可以发生,宴这样想着,忍受着汹涌的尿意,祈祷老汉快点放过自己。

宴的祈愿似乎被上天听到,老汉停下了对小腹的折磨。他把一块奶油填进小骚货嘴里,把手指上残余的抹到小穴上。宴粉色的穴肉上沾满了白色粘稠的固体,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起伏着。老汉满意地欣赏起这幅引人凌虐的美景,下一秒忍不住埋头舔了上去。

“唔啊啊啊!”

宴挣动起来。老汉的舌头舔过她的花蒂和花瓣,往里面的嫩肉进发,翻搅吸吮着上面的奶油。这个老汉…在舔她的小穴…宴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穴口温热湿润的触觉要让人发疯。事与愿违地,她感觉花穴里涌出淫液,被老汉同奶油一起吃下。

“骚货的骚穴好香啊!都湿透了。”老汉一边用力舔她小穴顶端的小籽,一边断断续续地羞辱她。阴蒂过电般的一烫,宴尖叫起来,与之而来的还有再度涌起的尿意。

不……不要……宴无声地哀求着。但老汉已经再度开始按压宴的肚子下方。

“小母狗也很想尿吧?”看见宴疯狂地摇头,老汉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立起身子,一手掐着花蒂,一手在宴小腹疯狂地抚弄起来。

“啊啊——!”宴弓着腰想要闪躲无边的快感,但被老汉狠狠在小穴上方抽了一下,正是膀胱的位置。

要尿了……宴抽搐一下,竭力地忍耐着,还可以撑住……

“唔啊……不要!”

老汉忽然掰开了她的穴口,朝宴细小的尿孔吹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

宴感觉下身一凉,然后是液体疯狂地喷涌而出。她支着腿露着小穴狼狈地尿了出来。

“骚货尿了好多啊,真是条不知羞耻的小母狗。”

老汉在宴失禁的过程中没有再碰她,只是欣赏着宴挺着腰发着情流尿水的丑态,时不时往宴屁股上抽一巴掌,穴上还有残余的奶油,老汉用纸巾擦掉,又换来宴一阵抽搐。

他对着宴狼狈的胴体拍了几张照,开始准备享受后面的淫辱活动。

宴的淫液已经在床单上流了一片了,老汉摸了几把湿漉漉的肉瓣,立刻分开外阴把手指探了进去,细小的尿道孔和粉色的穴口紧张地收缩着,到处都是黏连分泌的液体,看起来淫荡又饥渴。

“看来骚货的骚逼也很期待的老汉的光临呢。”老汉轻易地把食指插进湿滑的甬道,立刻感受到肉壁的吸吮和包裹。

宴发出细弱的叫声,屁股尽力往后躲避着,却因为被吊在空中使不上力,来回晃荡着,看起来像是自觉地用小穴吞吐着手指,一副恬不知耻的发情姿态。

老汉伸进了第二根手指,穴道挤压着淫水发出咕啾的声音,过于明显的异物入侵感终于让宴一动也不敢动。老汉立刻开始往里抽插起来,指头在肉壁里划弄,直把宴插得蜷起脚趾,发出深深浅浅的媚叫。

这个欠操的样子让老汉有些急性,很快插进了又一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时间水声四溢,宴被弄得在空中挣扎不止,敏感的小穴内里搅弄着粗大的指节,立马变得肿胀充血。

“啊啊——不要那里!”老汉深入的抠挖终于撞到内里一处凸起,宴仿佛眼前炸起烟花,肉穴深处也一通乱绞。那几根作乱的手指自然不会放过她,开始转着圈往宴的敏感点袭击。

“哈啊……住手……又要尿了啊啊啊……”宴只觉得穴里有东西要喷发一样,难受的厉害,下身也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抽搐,只觉得自己又要失禁了,连忙哭喊着推拒老汉。

“看来干到小母狗的花心了……”老汉变态地笑着朝她宣布,手下毫不留情地发力,拇指狠狠地按向阴蒂上的跳蛋,另一只手上前掐住宴的乳头,朝自己拉近,镇压了宴向后躲避的动作,“骚货就安心地做老汉的鸡巴套子吧!”

“唔啊啊啊——!”宴尖叫着,快感伴随着乳尖上的疼痛接踵而来,她感觉穴里的手指仿佛要把自己捣烂,淫液伴随着进出的动作四溅在大腿上,花蒂因跳蛋以高速频率震动着,被欺负得酸软无力,“要尿了哈啊——”

最后的关头,老汉猛力抽插了几下,忽然拔出了湿漉漉的手,往宴穴上抽了一巴掌,这一掌十分用力,甚至把花蒂上固定的跳蛋扯了下来。

宴只感觉下体一痛,下一秒,她看见自己已经麻木的穴口里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流,身体却仍然没能停止抽搐。

怎么会又失禁了呢……我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宴这样无力地想着,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达成了第一次潮喷。老汉笑着拿手掌拍了几下宴的花瓣,骚逼里还在断断续续的流水,和掌肉相触发出响亮的水声。

刚刚经过高潮的小穴还很敏感,这让宴又抽搐了几下,引起了老汉的嘲笑。“骚货的骚水好多呀,现在都没喷完,床单都湿透了。”

“放了我吧……我会做听话的孩子……”宴哀求道,却被老汉无视了她的话:“骚货这里一直在漏水呢,要不要老汉拿个东西堵住呀。”

“唔嗯……”跳蛋被塞进穴里时宴忍不住轻喘了一下,小穴却温顺地把这个蛋状物体往深处吸,卡在了花心的位置。

宴仰着头短促地喘了口气,但老汉已经拉着露在穴外的线扯动起来,粉嫩的穴肉中垂吊出一根艳红色的线,还有淫水顺着往下流淌着,足以让每个老汉兽性大发。

宴尖叫一声,又被折磨起了阴蒂,这个已经红肿的肉豆被指甲掐弄着,配合着跳蛋跳高的档位,两面夹击着宴刚刚高潮过的酸软身体。

“嗯——”宴很快开始连绵地呻吟起来,爽得说不出话,只靠跳蛋的震动无法攀上高潮,宴甚至开始想念手指的撞击,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起来,仿佛在思念被手指撑开的感觉。

“小骚穴这么想要吃东西吗?”老汉戏谑地问她,慢慢抚弄着宴硬得像小石子儿的乳头,看着宴无意识摆出挺胸送穴的模样。

“摸摸我……那里……”宴迷乱地喊着,几乎要哭出来。宴性格本来就不算倔强,甚至称得上软弱,这时也很快求饶起来。

“小骚穴想要碰吗?”老汉上下抚摸着宴的肉瓣,直到小穴受不了地颤抖,然后猛地把食指插进了穴口。跳蛋被顶着送到深处,宴又一次尖叫出声,抖着屁股,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看来骚货的小穴还是不知足啊,要不要让老汉的鸡巴给骚货止痒呢?”老汉的肉棒已经挺立很久了,早就硬到爆炸,此时顶在宴穴口磨弄着阴蒂。

宴突然清醒了似的,眼里划过一丝抗拒,含着泪摇起头来,但为时已晚,宴微弱的反抗也只是助兴的情趣。老汉用力把跳蛋拉出来,对着忍不出抽搐的小穴,把龟头塞了进去。

“啊啊——!全都顶进来了……”宴的肉穴已经被老汉的鸡巴全部侵占,处女紧致的肉道紧箍着肉棒,让老汉忍不住抽了骚屁股一巴掌。

宴的臀部已经被先前的淫水浸透了,因此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让宴尖叫起来,白皙的臀部很快浮起一道红痕,和已经变得红艳的穴肉交相辉映。

“骚母狗夹这么紧是又在发情了吧?是不是想被人操喷水?”老汉嘴上嫌弃着太紧,还故意把鸡巴往外缓缓抽出,宴的穴口处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屁股却像被吸住似的不住挺着,像在淫荡地挽留老汉。

明明是第一次,宴却丝毫感不到疼似的,只抽插了几下就尖叫着软了身子,穴里不住地抽搐着,带给老汉极爽的体验,只觉得鸡巴被肉套子吃得又紧又麻。

满意地喟叹一声,老汉拿双手掐着宴肿胀的奶子,柔嫩的乳房在老汉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借着力狠狠地让鸡巴在穴里进出,淫水的噗噗声在交合处响起,甚至盖过了宴的娇吟。

实际上,宴毕竟是第一次被肉棒狠狠地侵入,这样剧烈的快感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在被抽插几下后很快抽搐着高潮了。已经上头的老汉自然不会注意这点,娇弱的宴只好被扯着奶子猛操,却是被不停歇的高潮爽得吐着舌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骚货……”尽管爽得鸡巴梆硬,老汉对着这样的宴,还是假装不满意样子粗暴地对待着,一边狠狠地在花心撞着,一边拿手分开了两片阴唇,塞进两根手指,好像要把穴的内部看个明白。

“太撑了不要……”宴哭喊着,手却被吊着无法推举,只好收缩着小穴,试图把老汉的手指挤出去,然而这个举动只是徒劳地让穴口流下粘稠的白浆,落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难道骚货已经被人操过了吗?让老汉看看小穴里面有没有精液?”面对宴无力的抵抗,老汉的施虐欲被愈发勾起,掐着宴的脸蛋逼迫宴伸出舌头,“小母狗的子宫里被别人插进来过吗?”

话音未落,老汉把鸡巴往里狠狠撞了一下,龟头一感受到那个凸起的小肉环,就抵住狠狠研磨起来,宴只感觉穴道一路被热烫的棒子剖开,顶端则像放电一样,让她小腹大幅度地摆动起来,老汉还在恶趣味地科普着:“顶到骚货的子宫口了哦~”

宴被人夹着舌头,连尖叫都模糊不清,只是流着口水和眼泪,脸上也和小穴一样湿漉漉到处都是水,已经微微翻起了白眼,明显是被操到不行的神情。

“啪”的清脆一声,宴被老汉狠狠打了一巴掌,终于在疼痛中回过神来,开始尽职地呻吟起来。“啊啊……不要……子宫好酸……”

“小母狗被操得爽不爽?嗯?小骚穴被鸡巴操爽了吗?”老汉一边说一边打桩一样运动着,龟头擦过敏感点又撞到子宫口上,满意地发现穴内不知疲倦地涌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淫液,虽然是处女,宴的身体已经在过去几年的调教里淫荡得像个成熟妓女,被随便插几下都能喷水。

“停下……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对子宫口反复的折磨让宴濒临崩溃,从小穴深处积累的酸涩和快感直冲到腹部,她感觉自己就像坏了的机器一样不停地出水,尽管奶子已经没有再被玩弄,但在自己视野里肿大挺立着,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晃动,脸上也已经满是口水和泪水。

老汉用手把她的大腿按到最开,飞速地冲刺着,让宴觉得身体要被操透了,完全被打开的感觉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婊子,是淫荡的痴女,而非刚刚成年的青涩宴。这种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穴道却越来越敏感,紧紧包裹着老汉的鸡巴。

已经……不能……再高潮了吧?宴想着,娇嫩的小肉环被顶弄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长期处于高潮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淫荡似的,让她吊在这顶峰的感觉上呻吟尖叫,每到要被操到失去意识,老汉都会拽着宴的头发狠狠地扇一个耳光,让她再度落回这无边的淫狱。

老汉看着这具浪荡的身体,满意地巡视着各种被开发的痕迹,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宴被冷落许久的小阴蒂上,那处不上不下地挺立着,略微露出小芽来。

“唔嗯——”一直沉溺在抽插快感的宴忽然被逼上一记拍打唤醒,还是熟悉的被扇逼的感觉,因为小穴被鸡巴填满,重点全都照顾在了阴蒂上。宴害怕地瑟缩着,却还是躲不过老汉一次又一次熟练的轻拍。

手背,手心,手指轮番上阵,老汉很快就看见那点小肉芽冒出头来,变得更为红艳肿大,吃着鸡巴的穴道也缠得更紧了,看来阴蒂是宴尤为敏感的地方,这让老汉又起了坏心。

鸡巴退回在较浅的地方抽插着,等宴哼唧着习惯了轻微的快感,老汉又飞速地填满甬道,龟头狠狠撞向宫口。与此同时,一只手揪住抽搐小穴上的花蒂快速拧动着。

“啊啊啊啊啊——”宴被突如其来拔高的快感侵占了身体,她的四肢早就被吊得酥麻冰凉,热量集中在子宫口和阴蒂上,又涌起熟悉的失禁感觉,“又要尿了,要坏了……”

克制不住地,宴喷出了又一波大量的淫水,进出的鸡巴亮晶晶地挂了一片,很快又在摩擦中变成覆盖在嫩肉上的白沫。

“把精液全都射给小骚货吧!”老汉被身前猛然缩紧的肉套子服务得很满意,一股一股出了精,掐着宴挺动的腰部,把精液顺着甬道的箍紧留在宫口附近。

“唔……哈啊……”被微凉的精液弄得打了个哆嗦,宴感受着小穴里老汉留下的液体,因为被当成家人的老汉奸淫而忍不住流下眼泪。

和默默哭泣的宴不同,老汉可谓是心满意足,继续欣赏着宴悬吊的赤裸身体,由于骚穴过度高潮后一阵阵的抽动,身体在半空晃荡着,腿和手臂都因为充血而发红,穴口露出一个小洞,浓稠的精液一滴滴落下来。

老汉拿手指伸进去抠挖一阵,毫不在意宴已经承受到极致的身体,任凭她的小穴再次条件反射地缩紧,伸出手把精液塞进宴微张的小嘴里,让她屈辱地舔干净。

“骚货以后要永远当老汉的鸡巴套子……”老汉这样说着,轻轻拍打着宴流精的糜烂小穴,玩游戏一样看着那处从抽动到平静。再没有力气做出多余的反应,半昏迷半清醒的宴微微打了个哆嗦。

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被开完苞后,她被老汉一边抠挖着小穴,一边喂了点东西,其中还夹杂着穴里的精液,直到宴小腹的瘙痒又被勾起,穴里也勉强刮弄干净,老汉才勉强放过了她。

观赏着红嫩的小穴,老汉把宴重新铐在了床上,一直被吊着的四肢得以休息,但双腿还是大张着露出狼狈的私处。宴疲倦地闭着眼睛,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感觉手掌捂着温热的膏体开始在自己奶子揉弄,时不时掐一把乳尖,直到滑腻的感觉布满整个胸口,老汉的双手才往下来到小穴。

发现宴的私处又因为刚才的玩弄有了湿意,老汉朝那处吹了一下,换来穴口条件反射地收缩,一滴晶莹的淫液从里面挤了出来,流在糜烂的花瓣上。老汉忍不住拿手拨弄了起来,沾了更多的药膏把花缝填满,很快,整个鼓鼓的小丘就被浓稠的膏体覆盖了,老汉把一只手指沾了春药伸进里面,像小刷子一样不断捣弄旋转着甬道。

被当成手指肉套使用的宴强忍着快感和痛感,手指进出的节奏越来越快,带进更多的膏体,把狭窄的穴道填得满满的,如果不是老汉的指节一直堵在穴口,宴觉得自己的私处能把药膏直接挤出来。

但是很快,宴感觉到膏体开始融化,穴里的水声也多了起来,很快分不清是药水还是分泌的淫液,原本因为过度使用而疼痛的小穴也逐渐炙热起来,温暖瘙痒的感觉盖过了肉壁摩擦的肿痛。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把更多手指往深处送去。

可惜,老汉依旧重复着一个手指的推送动作,机械严谨到仿佛在抽插一个没有知觉的鸡巴套子,只有时而掠过敏感点的抠挖能让宴稍微缓解一下攀升的快感。

“好热啊……好烫……”宴开始神智不清地喊着,不断挺动着腰部,胸部的药膏也发热变成透明的油脂,覆盖在白嫩的双乳上,看起来十分色情,老汉则一概冷酷地无视。他托着宴的腰,拿枕头把她的臀部垫了起来,这样小穴被明显地顶出,倾斜的角度也防止太多春药流出。

直到穴里满满当当含住一汪药水和淫水,老汉才满意地伸出了手指,牵连出一道淫丝,把手上剩下的药膏抹在阴蒂上,随即起身去拿旁边的东西。

听到火机点火的声音,宴打了个哆嗦,半睁着眼睛,努力去看老汉的动作。然而耸起的胸部和被强迫挺起的下身让她看不见老汉的动作,只能恐惧地感受着一阵更加强烈的炙热接近了自己的小穴。

“啊啊啊——”第一滴蜡液落在阴唇时,宴尖叫了起来。低温蜡并不会真的烫伤皮肤,但作为威慑和情趣已经足够让人欲仙欲死,更别说直接滴在最敏感的私处。宴被手铐脚铐压制的挣动让穴里的药液流出了不少,老汉生气地拧了一下她的屁股:“贱货,谁让你动了?”

“好疼,老汉,不要这样……”宴无望的请求着,老汉又滴了一次蜡液,这次直直落在穴口,让宴全身都抖了起来。

宴只觉得小穴除了热量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了,老汉使劲按住她挣动的小腹,让小穴保证稳定,任由她大腿不自觉地抽搐发抖,像个仰着肚子发情的母狗。“啊啊……哈啊~真的不行了好烫……”

又三四滴蜡液落在穴上,老汉摸着宴娇嫩的大腿内侧,镇压着一切反抗:“骚货再等一下,就会爽得不得了了。”他的手抚上宴的奶子,被春药浸泡了很久的乳尖已经不知不觉硬了,被老汉握住捏扁玩弄,很快宴发出小猫一样的娇吟。

比起胸前安慰一样的逗弄,下身的刑罚看起来则惨烈的多,穴口已经覆盖了不少凝固的蜡,把药油一点点封在了小洞里,周围的穴肉则被烫得更加红艳。干净肉豆在顶端不住地颤抖着,透露出小穴的痛苦。

在最后几次滴蜡中,宴猛地挺动着小穴,她被春药浸淫了太久,加上滴蜡的刺激,竟是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外部高潮,还未完全封住的洞口边缘流出了一点药水和淫液的混合物。差一点就前功尽弃,这让老汉粗暴地掐弄起她的花蒂和臀瓣,宴哀哀地试图躲避,却只能徒劳地把屁股送到老汉手里。

“真是个没鸡巴插都能高潮的贱货,再乱发情老子把你尿道也烫上,小母狗两个洞都别想喷水了!”这样骂着,老汉最后又打了宴的奶子几下,终于消了气,把小穴彻底用蜡油堵上。

接下来,揉了揉宴的阴蒂,老汉拿了三个金属小夹子把小肉芽和乳头捏住,用链子连在了一起,把宴臀部的枕头撤走。因为链子的长度,宴只好保持着反弓腰部,臀部悬空的状态,以最小化夹子拉扯的疼痛。

看着艰难地挺着腰部,不住按捺着自己小穴和胸口瘙痒的宴,老汉毫不心软地拿出眼罩套在宴脸上,剥夺了她的最后一丝光明。

在一片黑暗里,宴只能感觉到老汉恶意地轻轻扯动着链子,听到最后的命令:“骚货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吧。天亮了我会回来检查哦。如果老汉不满意的话,小母狗就等着受罚好了。”

说到受罚的时候,老汉的手在蜡油的边缘打着转,感受到两片花瓣的颤抖,最后拨弄一下花蒂上的小夹子,老汉毫不留恋地出了门,任由宴含着满穴的药油和发热的奶子,维持着腰部悬空地姿势在床上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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