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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武王传(6-8) - 1,3

小说:江武王传(6-8) 2025-08-25 08:22 5hhhhh 4640 ℃

  「筍道一那厮是不是重色轻友,竟将本王给忘了?」筍色吃疼得一瘸一拐从宗人府里走出来,碰巧撞上来接他的五位王妃。

  「见过王妃。」宗人府内一众宫人齐齐下拜道。

  「你们见过王妃,却不见你们见过本王!下手这般重,小心本王来日寻了军队找上这宗人府将你们都给砍了!」筍色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骂道。

  「王爷,这是陛下下的罚,总不好叫杂家偏私吧……过些日子杂家定安排几个伶俐些的宫女去府上给你赔罪。」带头的公公陪笑着道。

  这太监是筍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次是陛下的意思,看样子如今是不好真与那些国公翻了脸,这场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一顿打换来这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这场子还不指定谁找谁呢,想到此处,筍色脸色便好看了几分,回道「罢了罢了,本王自不是那些个狭隘的小人,那些宫女就罢了。」

  王公公余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惊艳暗赞,有此间佳人,看不上宫中的宫女也是自然。

  「王爷,陛下叫我们来接你回王府。」筍良玉小跑几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边。

  「咳咳咳。」筍色干咳几声,左手微微抬起。

  墨黛月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樱唇含笑「王爷倒是有趣,寻常学徒境武者吃了板子也不见得这般虚弱。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余。」

  筍色受了调笑,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献花功修来的,自然是比不上别人堂堂正正修来的境界的,何况他还是个浪荡的,那境界修来了也不曾夯实,只顾着欢好了,那自然真气更是虚浮,他如今说是学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门境却也相去不远……

  「本王曾在她们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独墨妃不曾,想必是亏欠了墨妃,回去本王给墨妃补上。」筍色大手不老实地搭在墨黛月的翘臀上,大大咧咧道。

  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来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涂上的淫语绘上的春宫,一阵羞臊,暗道自己这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开口调侃顶上的恶魔老爷,这下怕是自讨苦吃了。

  上了车架,筍色四肢一躺,整个脑袋靠在墨黛月的怀里,双腿则分别架在巫瑶与秦媛的大腿上,双手则分别探向一旁的筍良玉与寒铁心去。

  寒铁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剑,匆忙将剑放在一旁,一双柔荑接过男人的左边手掌,细心按摩起来,只不过因为收拾佩剑的缘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了一拍。

  「铁心,你的翡翠是哪里来的,本王似乎没有叫你携带佩剑吧?」筍色闭着眼睛淡淡道。

  寒铁心吓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低着脑袋继续替男人按摩。

  墨黛月上身前俯,一对酥乳正好靠在男人的脑袋边,双手细致的安抚着男人的太阳穴,柔声道,「王爷,想是铁心想王爷想的急,来时忘了卸下佩剑。」算是替铁心解了围。

  男人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本王此次替陛下吃了板子,在府上养伤,想必又有些时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如此想来,这板子甚合我意。」

  众女闻言手上按摩皆是一顿,她们这位王爷还真是……宁愿吃板子也不肯早起的主儿,又想到每次还需要她们陪着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肯起床更是一阵无奈。

  忽地,墨黛月眼见自己白皙的手臂居然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真是男人单方面催动献花功的迹象!她立刻环顾四下,其他四女也不自觉的羞红起来。

  秦媛连忙偷摸掀开车架帘子,朝外边看去,此时这车架正缓缓使在王府前最繁华的大街上呢!若是王爷在此处大发兽性,那还了得!

  「王爷……现在正在街上呢!」秦媛蜷缩起敏感的娇躯,露出一个哀求的神色。

  不过下一刻,良玉与铁心已经倒在那厮的怀中被剥了个精光了。见那男人反手将良玉与铁心两个美娇娘面对着面叠在一起,两女那耸然巨乳相对着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那厮猛地掀起自己的袍子来,露出一杆红缨长枪,直直抵在黛月的樱唇边,豪气凛然道「为本王润枪!」

  墨黛月没好气得白了这个没谱的男人一眼,一口将那阳锋含入唇间,杏子柔柔地顺着那男人的枪尖慢慢滑过。

  「呜呜……」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地又朝深处探了探,惹得黛月一阵白眼,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刚刚男人那莽撞的举地险些勾动她的小红豆要失禁了去。只是一想到此时车架正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便需强忍着尿意,硬生生憋住不叫自己喘出声来。

  墨黛月被男人弄得无力,只好顺着男人的心意,将上身的华服褪去,露出一身无瑕的胴体来,双手托住那一对白玉团拢住那枪杆,呸呸呸,吐出几口香艳无比的稠液来,杏子微吐,含香情浓,好一副车架春色。

  男人又使了个眼色,秦媛便心领神会,当即跪爬过来,檀口微张,一口咬住男人一边枪袋,巫瑶见状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偷摸着将车架的帘子心虚般用力得拉紧了些,便凑上俏脸含住另一边的枪袋。

  三女齐心协力这般伺候了一炷香,男人这才笑眯眯地示意她们让开了些,枪头直冲良玉的小穴而去,听那一声水糜之声,良玉立刻俏脸一涨红,紧紧嘟起自己的红唇来,这大街中央,她哪里敢发出半点声响,若是往日里,此刻怕是已经喘息个不停了,而此时却只好双手紧捂起小嘴了。

  男人前后怂动了几下,待得良玉的小穴方才有了反吐之意,猛地抽出那枪来,藕断丝连着淫水白液便调转方向,捅到下方铁心的小穴去。这般反复来回,每当女人刚来了尿意便交换方向掉转矛头,两女被男人这般无理取闹似的挑逗惹得进退不得,仿若两只吟吟求欢的彩凤扭转这腰肢,此刻她们只想被男人无尽的宠幸。

  「王爷……要了我吧……」寒铁心美目迷离,早就被男人惹弄地不知了东南西北,只求做那胯下婉转的百灵。

  「呜……要……」筍良玉将美臀高高抬起,恨不得自己寻那枪头挑弄。

  「不行,枪钝了,可不好使了。」男人恶作剧般停了下来,余下三女便又凑上来含住那阳锋侍奉起来。

  「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吧?!」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似乎是到王府了。

  「没事。」筍色大声回道。

  「这……这车架似乎要散架了,摇晃个不停……明日属下便去寻那黑心的车行讨要个公道!」

  此话一出,车里五个女人恨不得立刻寻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恶狠狠盯着那个男人。

  纵使是筍色这般无赖都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尴尬地退去了献花功,伴随着暧昧的情欲的褪去,女人们的肌肤也立刻恢复往常的白皙。

  「爱妃们,到府上了,下车吧。」男人没心没肺地笑道。

  五个女人相互搀扶着重新穿戴了衣物,齐齐嗔道「你先下去!」

  筍色搓了搓手,灰溜溜的下了车,不过当他抬头看向王府的那一刹那,他愣住了……不知何时,他的王府怎么多了这么多侍女?就连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女侍卫?什么情况?

            第八回:蜀地盛事蝴蝶仙出

  筍色目光呆滞地看着朝他扑过来的侍女丫鬟,约莫数十几个伶俐的少女簇拥着高呼着什么江武王将他推进府中。

  「本王大概是进错王府了,这是卫国公那老匹夫的公府吧……」筍色嘴上调侃道,目光扫过那些丫鬟,其中有部分穿着纯白色的袍子,有部分穿着青色的短衫,剩下还有几个穿着若有若无浮着淡淡春色的紫色华服。

  白色的青色的丫鬟认不出来,那镶着银色月纹的紫色华服筍色还能认不出来吗?那分明就是幽月宗的服饰,如此便也就知道了,那白色袍子的丫鬟便是巫蛊宗的,青衫的便只能是玄音宗的弟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本王的王府这是被三宗给霸占了?」筍色虽然喜好女色,这些丫鬟似乎也是经过精挑细选专挑了些三宗内初苞的貌美女子,但比起她们宗主王妃来可是差的太多了,有了珠玉在前,这些女子筍色哪里还看的上。

  「奴婢白莲。」

  「奴婢金莲。」

  「奴婢玉莲。」

  那个三个幽月宗丫鬟朝着筍色面含春意,如同蜻蜓点水般轻巧的行了个礼,说着便如同恶狼见着羔羊一般朝筍色扑过来,立时便是春色满怀。

  筍色干涩得舔了舔嘴唇,正要解释什么,却见其他两宗的丫鬟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奴婢巫蛊宗梅兰竹菊。」

  「奴婢玄音宗琴棋书画。」

  却听那些个丫鬟这么介绍自己,便就是要一概拥上来。

  就是筍色想占便宜,却也受不了这许多女子,连忙唤自己的王妃道「王妃呢!本王的王妃去哪里了!护驾!护驾!」

  听见身后咯咯咯女人们的笑声,那些丫鬟立刻退开两边让出一条路来,齐齐附身见礼道「奴婢见过五位王妃。」

  「这是什么意思。」筍色脸色差劲地问道。

  「我们见王府里没什么丫鬟伺候,就叫了几个美貌的弟子来府上服侍王爷,何况王爷不是答应了我们在京都建立分宗的事情不是,她们也好当个探子替我们与宗门间传些消息。」秦媛脆声道。

  「王爷若是有余力,她们八个不知道,但我叫来的这三朵莲花却是可以随时替王爷消火的。」墨黛月补充道,显然是有些后怕了男人天天折磨她们,这是叫了些丫头替她们自己挡灾呢!

  听到墨黛月的话,那三个紫衫美艳丫鬟作势又要朝筍色怀里靠,筍色连忙退却几步,「本王说过了,本王只碰本王爱好的女子,其余的女子本王纵使好色也是一概不碰,这便是本王的规矩,至于府上不养下人,是本王不喜欢被人打搅,也不喜欢那些下人伺候。」

  「什么规矩……还不是不够好看,若是真遇上极好看的,哪还有什么规矩,纵使什么宗主之流都上门明抢了……」巫瑶闻言低声嘟囔道。

  墨黛月闻言也是美目白眼一翻,没好气道「你哪是什么不喜欢人伺候,每次都是我们五个伺候你,就连上床脱衣更衣都得我们伺候!」

  筍色理直气壮得应道「本王自然是只有王妃才能伺候的人物,寻常下人自是没资格伺候本王,反正这些丫头你们想留就留着,王府也不缺她们一口饭吃,但别进本王的院子里来,至于伺候本王的事情,你们五个必须亲历亲为!」

  「还有,你们既然这么喜欢管宗门的事情,那以后王府上的文书你们也给一并批了吧,本王也懒地管那些个琐事。」筍色想了想又补充道。

  众女闻言皆是一翻白眼,这厮倒是放心将朝堂的文书交给她们管!

  「那就伺候我们也是好的,不然来你这王府做王妃就跟来给你做丫鬟似的,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真不知道良玉和铁心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秦媛苦恼地扶住自己的额头。

  筍色脸上一红,如此想来先前偌大的王府里就他和良玉铁心三人的时候,她们可不是就是被他当丫鬟使的,说起来寒阁主还为此连做饭都学会了去。这般想来便也不再辩驳,只道「不管这些,你们快些随本王回屋里去!刚刚的事儿未结,本王还憋着呢!」

  众女又是一阵白眼,这厮也太过分了,刚刚在大街上便就是要,好不容易熬回了府上,这厮一句话,竟是连口水都没喝上。

  「不去!」女人们难得有脾气,团结无比的反抗道。

  筍色见她们气急,也不好来硬的,眼睛眨巴眨巴了两下,笑眯眯道「今日朝上陛下将朝廷的盐铁经营权给了本王,本王自是不懂这些生意的,原本想着便就将其交给三宗去经营……」

  盐铁经营权?咋们的江南三美眼睛立刻便亮了起来,有了这天底下最挣钱的买卖,怕是不出几年,三宗便要成为这世上最富有的几个宗门了。

  墨黛月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便如同一只黏人的小猫咪般,立刻扑到男人的怀里,娇滴滴道「一切依王爷便是,奴家一介弱女子还能说什么……」

  在宗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巫瑶和秦媛踌躇半晌也只好羞愧地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好姐妹」,连忙小碎步走到男人的身后。

  见三女被收买,寒铁心怯怯道「我……我寻剑阁可不需要这什么经营权,那我……」

  「宫里的御书房里有几本古时传下来的剑谱……」

  这下寒铁心也只好将怀里那翡翠剑递给丫鬟,低着头弱弱走到男人这边了。

  「良玉。」男人突然柔声道。

  筍良玉叹了口气,不禁气恼道,「还反抗什么,王爷把我们五个吃的死死的,哪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接下来自然便又是一阵荒唐无比的闹剧……

  ……

  初春的午后显得格外的恬静,王府后院的美景便更是平添一份春意了。

  不过这静谧的景色偏就是那武王院门口格外的吵闹,那里正是叽叽喳喳挤满了昨日方才招来的侍女丫鬟。

  「王爷还没出来吗?」白莲紧蹙着眉头焦急的问道。

  「先前便听宗主说了,这位王爷是个色胚子,干那种事情乐此不疲,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夸张……难怪宗主要招我们来分担……」玉莲掩着小嘴咯咯咯调侃道。

  「不许在背后妄议宗主!」一旁一直沉默着端着一份糖水的金莲闻言开口斥责道。

  至于琴棋书画梅兰竹菊她们也是簇拥在院子那个小圆门口,将那小门堵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倒是没有一个人敢越雷池半步,她们倒不是怕了王爷的责罚,更多的还是怕王爷责罚迁怒自己的宗主大人。

  「听着里边的叫声似乎停了,大概是要结束了。」巫梅小脸严肃,一副确有其事般说道,然而她们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来的这儿的经验?

  「王爷这般厉害,宗主大人不会有事吧?」秦画是所有丫鬟里年龄最小的,不过幼学之年,比之长孙皇后都要小上四岁,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懵懵懂懂,便不由担心其秦媛的安危来,在她看来里边昨晚女人叫声这般大声,宗主大人怕是被王爷给教训了也说不定哩。

  秦琴啐了一口口水,呸道「这王爷怎么这么荒唐!我们还有宗里的大事要禀报宗主哩!他这般霸占着宗主算什么事情!」

  此话一出,一众丫鬟竟皆沉默了下来,她们都是接到了宗里来的大事来上报宗主的,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三宗居然同时有大事要上报?

  又等上了三刻钟,此时那春日的暖阳也大有要歇息的趋势了,院子里总算是摇摆着走处一个人影来,正是这府上的老爷,江武王爷。至于那些丫鬟心心念念的几位王妃?此刻都躺在他的大床上动都动弹不得呢!

  筍色正打算在院子里休息片刻,享受满足之后的闲适呢,却听见院子圆门口有人呼叫道「王爷!王爷!」

  走上了,便瞧见了那些个叫他头疼的丫鬟们,筍色撇了撇嘴,道「何事?」

  她们都是三宗里派来服侍宗主的丫鬟,自然对这王爷没多大的敬意,加上她们如今眼见这位禽兽王爷欺负她们的宗主整整近一日,更是怒不可遏,正大声回道「王爷!几位王妃呢!怎么还不出来!」

  筍色皱了皱眉头,「她们在休息。」

  「我们有要事要禀报王妃!」

  「何事?」

  「……」

  筍色见她们沉默,一歪脑袋,冷笑道,「怎么,这王府的大事禀报王妃,本王倒是没资格过问了?」

  「……」

  丫鬟们自然是不可能回应的,干脆都沉默下来了,筍色见状冷哼一声,他可以接受这些三宗弟子进王府来伺候,却不能接受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可笑她们这些丫鬟的主子都在他的床上百般顺从,可身为丫鬟却不听自己的话。

  筍色淡淡道「也罢,你们不肯说,我便将你们那三位宗主的衣服剥光了,叫她们在院子里爬上一下午,日夜折磨她们,最后扔到猪圈里,让那些种猪骑在她们的背后……」

  这些小丫头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昏话,皆憋红了脸,话还没说完,便立刻齐齐道「别说了!王爷!」

  「这是早上宗门传来的消息。」金莲,秦琴,巫梅向前一步,竟都递上来一份金边的信封来。

  筍色眉梢一挑,三封信是一样的东西,见上边上书几个大字「天下英雄大会」,下边留下一个红印,正是四阁之一——凌云阁的标记。

  这东西竟然是一封请帖,邀请三宗里最强的年轻弟子去参加四阁举办的英雄大会,要决出后辈最强,敕封青魁。

  「说是四阁,现在大概只剩三阁了吧?他们倒是看得起自己,这青魁的称号居然也敢封?没我朝廷的首肯,谁人敢认下这个『魁』字!」筍色冷笑一声,看样子那蜀地的三阁见朝廷迟迟拿他们没办法居然还得寸进尺起来了?这种盛会若不是朝廷举办,这天底下便没有宗门有资格举办!他们此举这是要与朝廷分庭抗礼的意思啊。

  筍色余光继续看那请帖,竟瞥见一行小字,不禁古怪道「居然允许组团报名?最多可组七人团?七个打别人一个?」

  「大概是为了照顾猛虎阁?猛虎阁有一个阵法叫七星猛虎阵,据说他们阁里的弟子都是七人一组修练的,其中最强的七个人会被称作虎星七侠,奴婢听说这一届的虎星七侠可是曾经和一流门派的宗主交过手而不落下风呢!」玉莲思索片刻开口解释道。

  「哼,说什么别人也可以组七人团参加,但是他人又不是从小便七人修炼这般默契的组合,说到底还是给自己阁的弟子开后门罢了!」白莲自顾自地呸了一声,显然是很看不起猛虎阁这般行径。

  筍色沉吟了一会,笑道「这英雄大会本王这般英雄岂能错过?」

  ……

  京都繁茂的街边在一月前新开了一家医馆名为悬壶医馆。

  那幕后的经营者,正是随着筍色入京的巫香凝,她还满脑子沉浸在入京后要和师傅一起伺候王爷的羞耻幻想中,只好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有时候她会想要是男人找上门来将她抓回去侍寝,她要不要束手就擒呢,只可惜现实上,男人居然真的整整一个月就好似把她忘了一般!

  「可恶!可恶的家伙!明明……明明将江宁把我身子都……」巫香凝羞红着脸自顾自用力地用捣杵狠狠碾过桌上的药材。

  说起来秦清秋当初也是一起从王府里偷跑了出来,现在也不知道在京都的什么地方呢,不过按她的性子,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主动回去找那个欺负了她义母的男人了。

  「都一个月了……要不……我回去看看?」巫香凝嗫嚅道。

  「算了算了!那个狠心的男人有师傅陪他,怕是早就把我给忘了!」片刻,那丫头又恶狠狠地冷哼道。

  就在这小丫头独自天人交战的时刻,却听得外边,医馆大堂出传来轰隆隆的巨响……这响动,怕是在大堂的药材都要毁于一旦了!

  巫香凝急忙戴上轻纱跑出门去。

  这大堂倒是好生热闹,正见一大群大汉,带头的那个大汉面色凌厉,左脸上一条细长的刀疤直直衍生到络腮处。

  那刀疤大汉右手拽着医馆里的小厮,可怜那个弱小的小厮整个身子都被大汉给提了起来,双脚痛苦地挣扎着。

  「药呢?」刀疤大汉开口阴森地说道。

  「大……大爷……您要的那几味药本就是些稀罕物,咋们店里现在没了……」小厮挣扎着勉强回道。

  「当大爷我瞎吗?那边柜子里的不就是吗?」刀疤大汉猛地将那小厮摔了出去,轰隆一声,顺势将一旁三两药柜给撞了个稀碎。

  巨大的声响立刻边引来了无数围观群众,立时那医馆的门口便被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爷啊,那些是先前就有客人订下的……何况那些药是给人家配好的,里边不全是大爷您要的……」小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无奈的哭诉道。

  「这些不是恶狼帮的人吗?哎呦,这家伙也是倒了大霉了,这恶狼帮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那带头的听说是京都府尹的侄子,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呢!」

  巫香凝听着人群的窃窃私语心中已然了然,暗道,京都府尹?我这医馆背后的大人物可是堂堂江武王呢!反正惹出了祸就把事情全推给那个臭家伙,反正有师傅的关系想必他不会不管我。巫香凝余光瞥了一眼那些大汉,都是些只知蛮力的莽子,连武艺入门境都没有达到,说起来怕是连那个臭男人都打不过,这么想着,便就要出手教训这些流氓。

  说时迟那时快,却瞧见外边忽然飞来一把飘絮暗道彩带,待细看,方才瞧清楚,竟是一把细软无比的软剑!那剑左右飘荡,顺着大堂的横梁飞旋一周,如同一只飘飘飞舞的蝴蝶一般,一飘一飘仿若柳絮飘零,一舞一舞似那九天谪仙。

  下一刻,那些大汉的衣衫居然突然崩裂而开,其中淡淡血丝已然肉眼可见。

  「蝴蝶剑仙——孟思谣?」巫香凝可是很熟悉这个剑法,这般神乎奇迹的剑法倒是有代表性的很,这孟思谣乃是个散修,不喜门派之束,但次子天赋奇高,像巫香凝这般十六年纪便修到二流之境的天才已经是傲视平辈,而这孟思谣据说才十八岁便已经修到了一流之境,离至高宗师仅一步之遥!最恐怖的便是她是一个散修,如果她和巫香凝一般是大宗大派的少主或是核心弟子,怕是早就要境入宗主之境了吧!

  听到巫香凝的话,那些个大汉自然也回过神来,想必也是听过蝴蝶剑仙这般鼎鼎大名的称呼,连忙气急道「怎么会惹来这般麻烦的人物!孟思谣!我叔叔乃是京都府尹,我劝你老实些!倒是引来大内高手,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其实这刀疤男是说了大话的,就算是京都府尹怕是也没法调来大内的高手,最多请来官府里的高手,不过孟思谣显然是有些忌惮了,上空飞舞的蝴蝶剑终于是盘桓片刻飞回了她的手中。

  见那孟思谣一身白衣如雪,顶戴纱幔斗笠,缓缓从人群里走出来,手中蝴蝶剑左右曼妙,甚是好看。

  孟思谣不管恶狼帮那些渣滓,只转头看向一旁观战许久的巫香凝,瑶唇微启,一声格外动听的百灵之声回响在医馆的大堂内「姑娘是何人,虽然戴着面纱,气息却很是熟悉。」

  巫香凝撇了撇小嘴,这孟思谣早些年锋芒毕露,各处找同辈的天才切磋,她作为巫蛊宗的少主自然也是被找上门过的,那个时候她们两个还同是三流之境,鏖战了一天一夜,巫香凝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如今再见之时,没想到居然已经拉开了这么大的差距,巫香凝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傅曾说着孟思谣是天下第一的天才,果然是没有说错。

  「巫蛊小术行天下,悬壶济世救苍生。思谣姑娘不记得我了?」巫香凝巧笑嫣然。

  「悬壶……」孟思谣余光看了一眼医馆的牌匾,连忙反应过来,拱手道「原来是香凝姑娘!当年一别,香凝姑娘那手风起拢蛊之术,思谣至今记忆犹新。」

  「这药便是我订下的……他们……」孟思谣犹豫得看了看柜子上的药包,她还有真些怕这些渣滓是巫香凝的手下,平白得罪巫蛊宗这种天下大宗,就算是她也有些忌惮。

  「无妨,本就是些无赖罢了,还要多谢思谣姑娘出手教训他们了。」巫香凝挥了挥手,那远处的药包便忽得飞到了她的手掌心中,然后亲自递给了孟思谣。

  「那思谣便多谢香凝姑娘了。」孟思谣轻吁一口气,显然这份药材对她来说及其重要。

  刀疤大汉表请狰狞,他们这些三流乌合肯定不是蝴蝶剑仙的对手,但是往日作威作福惯了的性子又不肯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此作罢,便就只好这么呆站在原地骑虎难下起来。

  孟思谣瞥了一眼那些发抖的大汉,冷哼一声,这种小喽啰她还真提不起兴趣来收拾,若不是瞧见一边的巫香凝气质脱尘,怕是早就随手收拾他们一顿便拿着药走人了,岂会留下多说这么多废话。

  只可惜此事却是又起波澜,正当众人瞧着骑虎难下的刀疤大汉笑话时,不知何时,屋内竟瞬时多出来了三个银甲武士。

  此三人来的悄无声息,纵使在场最强悍的孟思谣也只不过一晃神,这三人便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医馆大堂内!由此可见此三人绝不是同她那般堪堪进入一流境的准一流高手,起码也是在一流境中沉浸了数年的高手了!

  别人不认得,巫香凝却是认得这三人的,这不就是在江宁县城眼见自己被那臭男人打屁股的三个武烈军大将吗?

  「你个臭小子!看你闯下大祸了!」人群里砰得挤出一个油光满面的肥男人,那男人慌慌张张,半跑半爬,总算是跑到了刀疤大汉的身前。

  「叔叔?您来的正好!这个女人!」刀疤大汉见人狂喜起来,连忙指着孟思谣道,原来这个肥肥胖胖的男人就是京都府尹!

  京都府尹却不理他那侄子,连忙寻见巫香凝的方向便要下拜,连声道「小侄无知,冲撞了王妃,万望王妃恕罪啊!」

  「王……王妃!」刀疤大汉吓得一激灵,当即跪倒,这江湖人士你纵使惹了天大的高手不过一死,但你若是惹得朝廷的大人物,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可是真要杀人诛心的!何况若是因此连累了自己叔叔的官运,他就是九死也难安啊!

  「小人不知道您是王妃啊,王妃大人……小人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那厮面色苍白,简直比哭还难看万分,那些个跟班喽喽自然便是更加胆小了,更有甚者干脆呜呼一躺,便就吓昏了过去……

  巫香凝有些心虚地瞥了那三个武士一眼,她惦记着上次自己出丑的糗事呢。不过很快那个叫她不敢面对的男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怎么,一个人偷偷溜出王府是在躲本王吗?」

  「自然……自然不是!我哪敢啊……」巫香凝立刻如同受惊了的小白兔一般微微后退了半步。

  筍色冷眼打量了一番,巫香凝则立刻乖巧地低着脑袋美目不敢直视男人,只像犯了错一样站在原地。

  见她这般老实,筍色只好点了点头,道「这里,什么情况。」

  巫香凝环顾了一下医馆此时凌乱无比的四周,便将先前的闹剧给说了一番。

  「王爷,都是下官管教不严,这……」京都府尹一脸绝望,这侄子是他那殉职的弟弟的儿子,因为对自己弟弟的亏欠,他向来的宠溺这个侄子的,也难怪将他养成了这副恶霸性子,如今闯下大祸,自己就是说什么为了逝去的弟弟也得保下这唯一血脉的命啊!

  刀疤大汉瞧见自己叔叔那副跪地求饶的模样心中一痛,「王爷,此事是我一人之错,与我叔叔无关!」

  筍色瞧着府尹那决绝的脸,笑道「今日朝堂上卫国公之党作乱,那其中,本王未曾瞧见府尹大人的影子,府尹大人乃是元年初的进士,出身寒门,也未曾走过那贵族给他们走狗设的官道,几年来虽未曾有什么大作为,但兢兢业业也一日未曾耽误。」

  府尹闻言面露喜色,这话显然是给他留了情面的,如此此事便还有回旋的余地,「王爷谬赞!下官不敢当。」

  「不过纵容子侄欺压乡里,作威作福,实说不该。」

  「是是是……下官定然好生管教……」

  「此事虽然有错,但看在府尹乃本王手下也算劳苦功高,回去后好生管教,关禁闭五个月,不可再犯。」

  府尹面色古怪,他虽然自称下官,但实际上他的顶头上司可不是王爷,甚至往上算起来他更像是贵族派系的人,不过王爷这话反倒是将他归在了自己的派系,他做官多年,自然是不傻,马上明白了这是王爷要借此事拉拢他,如今是把柄在手,也不容得他答不答应了,只好跪谢道「下官多谢王爷栽培。」

  一旁的孟思谣冷眼观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此人作威作福,为祸一方,纵然今日之后痛改前非,难道五个月禁闭这般挠痒般的惩罚便就要一笔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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