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亮而宁静的病房内，宋乐弛坐在床边，关切地凝视着正在养伤的梦雨，少女的脸色略显苍白。由于检查的必要，护士径直走来要求少女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的一角，将少女真空的秘密处完全展露于弥散着药水味的清冷空气之中，然后用带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扣弄肉苞的嫩肉，记录伤愈的情况，她继而要求少女自己用一只手掰开穴口，随后拿来新的消肿药物用导管轻轻推入，清凉得让少女不禁发出一阵娇声，而后又害羞地扭了扭头。在异性面前裸露下体自己撑开小穴，当众上药还发出怪声的羞耻让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了被子里。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放下慰问品的宋市长尴尬地一笑。

“梦雨，你埋着脸不见人也太不礼貌了吧？”曼云在一旁一顿一挫地说着，她的语气丝毫没有上扬，但却冷静地让人感到害怕。

“啊，不是，您来的正是时候，宋市长，我…刚刚换完药，接下来可以有一段不会被打扰的时间跟您交流交流，请您尽管吩咐。”

“啊，倒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今天主要就是来探望探望你。” 宋市长温和地开口，声音中满载着肯定与赞赏，显然，他对先前的教学很满意。“梦雨，你和曼云在之前的教学上的表现真是令人赞叹不已。相信增开的这门课在你们的教导下，通过对学生的引导，可以让他们更好地适应高中到来的惩戒式教育模式。”

“不敢当，宋市长，这都是曼云小姐…呃…都是先生的功劳。”

“我已经跟校方商量好了，”宋乐弛微微一笑，继续道，“考虑到广大学生的需求，接下来每个月，都会安排你们到一个不同的初中进行一次惩戒教学活动。”

“明白了。”曼云快速地回答道。

“…嗯。”少女迟钝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至于你的伤势，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养，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待你身体康复之后，如果你愿意，可以回到低年级学习，这样不至于落下功课。我已为你安排好了一个临时转校生的身份。”宋乐弛说着，递给了梦雨一张印着她的头像，但姓名与学号都与原先的信息不同的学生卡。

“不过，最好不要前往那些认识你的同学们的年级了，在学校里也不要跟他们用这个身份交流，这样于你于我都方便，当然，你们在学校以外的私生活我是无所谓的。当你康复之后，随时可以来上学，我跟你之后新班级的班主任打过招呼了。”

“嗯，我明白了，谢谢您。”少女低着头答谢。

……

自从列车开放日以后，学生专列便逐步进入到常态化的运营状态，每周都由经过培训的家长轮流地担当惩戒师。很快，全市的模拟考成绩出炉了，而似乎是有意安排，此次大考后刚好轮到了牧月怡的母亲作为惩戒师担当。不巧的是，夏忆之记错了物理的考试范围，而偏偏大题又都出了那一章，所以直接考成了不及格，无奈地拿着乘车券登上了学生专列。

“考试不及格，这样的话惩戒又要升一档了，唉，你还不如从语文上匀几分到物理上来呢，但凡多背了一道题…”惩戒师拿着少女的乘车券，填写着需要惩戒的内容。

“哈啊…是这样的…是我自己太不小心，粗心大意了…”少女苦笑着，她知道眼前的惩戒师说着打趣的话，只是好心想让她冷静下来。

“你之前没挨过打吧，接下来会很痛的。放松，不要太紧张”惩戒师握住少女发抖的手，少女颤抖地抬头。

“嗯…是没有挨过，呼…放松…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少女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她知道，虽然接下来会被眼前的这位惩戒师残酷地对待，但这些都是犯了错的自己应当接受的惩罚而已，承受这些，只是为了给自己长长记性。

“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中年女人起身。

“准备…好了…”少女缓缓答道。

“啪！”，“会不会说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快把衣服都给我脱了！”巴掌打在少女的脸颊，霎时泛起红印，被风吹散的秀发下是少女略微噙着泪的双眼，她的两只手缓缓伸向背后，解开衣带，曼妙的酮体逐渐显现。

……

忆之比正常放学晚了一段时间才到了家，夏荷早就通过学校发来的通知，知道了忆之今天会被惩戒的事情，虽然对于考试不及格很生气，甚至还想等女儿回来后再好好说教说教她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当看着被惩戒完的女儿低着头，脸上带着明显的红肿和泪痕，两只脚慢慢地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家门口的时候，她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她心疼地捧起忆之的小脸，扶着忆之走进屋，褪去女儿的衣物，仔细查看着那些被打过的痕迹。虽然已经上过了药，但每当母亲用手指轻轻揉搓着肿大的屁股、滚烫的双乳抑或是涨起的阴唇时，忆之都疼得近乎叫出来。

“怎么打得这么重，不就是一门挂科吗。”夏荷叹了口气。

忆之强忍着眼泪，向母亲解释道：“妈妈，这次考试时我真的没考好，这些伤都是惩戒师按照规矩处罚我的，是我自己该受的教训。”

“哪个惩戒师打的你，我可要向学校投诉了。”夏荷嗔怪着，只是随口一问，她当然不会真的去找学校投诉，只是心疼女儿，说的气话而已。

但这句话却触动了忆之敏感的神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哎呀，我又不会真的去投诉，我只是开玩笑问的，说吧女儿，今天是谁担当惩戒师的呀。”怕女儿把玩笑当真，夏荷见女儿吞吞吐吐，连忙补了一句。

“是…牧月怡的妈妈…担当的…”

听到这个名字，夏荷的脸色从强颜欢笑，到心疼女儿，进而转为愤怒。忆之知道，坏事了。

“好啊，是他们。怪不得对我女儿下死手！”

“不是的妈妈，惩罚是合规的，并没有做出违规的事情。”

“合规合法能让你连现在都快走不动道了？能让你屁股上被打得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能让你脸上现在还能看到巴掌印？”夏荷越说越气，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忆之竭尽全力地解释，试图化解母亲的误会，然而夏荷的表情并未因此缓和。

“不就是被我们死咬着，怕外人知道我丈夫死亡的真相，我只剩这一个女儿，她竟然还靠这种机会折磨你！”

“妈！别再提爸的事情了！” 忆之无奈地看着母亲。

“不管怎么说，”夏荷谈吐平稳地决然道，似乎被女儿的一吼稳定住了情绪，只是淡淡地呢喃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不要，别这么做了妈妈，再怎么做，爸爸也回不来了。我被打成这样都是因为我犯了错，所以才会这样的，真的，妈妈。”

“你不用掺和这件事，妈妈给你再涂点药。”夏荷那原本语气中的愤怒已经转化为行动的决心。望着眼前拉扯自己长大的母亲，忆之的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母亲的犟脾气，一旦认定一件事，谁也拗不过他，现在她能做的，只剩下默默地祈祷，希望母亲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

夏荷已经做了决定，刚好下一周就轮到自己担当惩戒师了，作为报复，她必须给月怡一点教训。由于考试周刚结束，因考试而遭受惩戒的学生基本都在上周被处置过了，因此轮班到夏荷的时候，每天安排的被惩戒的学生的数量很少，这使得她的惩戒工作变得相对轻松——每天只需处理几个不痛不痒的案例，平均下来一天只需要工作不到两个小时。

然而，这些空闲时间并未被夏荷浪费。表面上，她以取用教学用品为由，在校园内游走，实则借机密切关注月怡的行为举止。每当月怡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她便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借助走廊的转角、图书馆的书架以及操场边的大树作为掩护，耐心地观察月怡的一举一动，寻找任何能够成为把柄的线索，天天如此。

青春的悸动总是这样的毫无道理。

在一个静谧的午后，书竹坐在洒满阳光的教室角落，手中握着笔，内心的悸动犹如泉水般涌动不息。她深情款款地将对月怡的所有眷恋与倾慕都化作字句，流淌在纸上，形成了一封炽热的情书。反复检查确认无误后，她鼓足勇气走向月怡，脸色微红，心跳如雷。

……

放学后，书竹鼓起勇气来到学校走廊尽头的一个僻静角落，那里平时很少有人经过，不过书竹知道，有时候月怡会来，因为她有放学后从这个小道走向天台散步的习惯。“拜托了，今天她一定要来呀。”并不信神的少女双手合十，闭着眼对着天空胡乱地祈祷着。

她赌对了。很快，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少女拍了拍脸，没有等脚步足够近，就自己站了出来往前走去。

“哎……书竹，要一起散步嘛？”月怡似乎也没有准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少女没有回答，她深吸一口气，从书包里掏出那封精心准备的情书，双手捧着走到月怡面前。

“月怡同学…”书竹红着脸低声唤道。

月怡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这么正式…书竹?有什么事吗?”

书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把信递给月怡:“这个、这个是我想对你说的话…请你一定要看一看！”说完就害羞得低下头去。

月怡接过信纸，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亲爱的月怡同学，我喜欢你很久了…请允许我成为你的女朋友吧！我会永远支持你，陪伴在你身边…”

没等看完这封信，月怡脸上便泛起了红晕。她抬头看向书竹，眼中满是温柔:“谢谢你，书竹…”

听到这句话，书竹激动得全身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抬起头，看到月怡正注视着她，眼神中透着爱意与怜惜。两人四目相对，少女踮起脚尖，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嘴唇轻轻碰在一起。月怡被书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不知所措。

对于少女而言，这是一个甜蜜而羞涩的初吻，像蜻蜓点水一般短暂却美好。然而，少女想继续探秘唇齿间的尝试却被双手奋力地挣脱开。

“哎？”被迫分开时，她的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怡看着手中的情书，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书竹喜欢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她一直不敢面对这份感情。现在终于收到表白，月怡感到既开心又难过。

“书竹，谢谢你愿意向我表达心意。”月怡认真地说，“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我觉得…我们俩只做朋友也挺好的…。”书竹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先前眼中噙满的泪花顷刻间顺着眼角滑落:“为什么…难道我不够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月怡连忙解释。

“为什么在吻过之后说这种话…太残忍了…”少女的情绪逐渐低落。

“不是…我只是，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月怡沉默了一会，然后慢慢回抱住书竹娇小的身体，娇小的少女在她的胸口浅浅啜泣。

这一切当然被躲在暗处的夏荷尽收眼底。

……

“所以说，写匿名举报信的就是您了吧，夏荷…女士。”刚刚走下月台的少女手拿着乘车券，而迎面走来的中年女人则似乎等候多时。

“是的，不止如此，还有这些照片，也是我拍摄的。”“啪！”用卡片相机记录下来的照片原件被女人摔在了少女的眼前。

“果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少女质问道。

“因为你们不仅害死了我的爱人，甚至还对我的女儿下毒手！”中年女人的情绪似乎越来越激动。

“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合规的，没有这样的事情，夏荷阿姨。”

“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为了保护那另一位女生，会主动揽下所有的罪责。”女人的语气转而平静下来。

“所以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合规的。”女人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过，只让你在车上接受惩戒也太便宜你了。所以不好意思，让你等到了天黑。”女人转身，打开了停在月台下的轿车的车门。

“根据管理条例，如果担当的惩戒师当天有事，允许在写申请的情况下带需要被惩戒的学生至其他地方受罚。请吧。”

望着黝黑的车门，月怡明白，这或许是一条不归路，但此刻，她别无选择。然而，在少女走进车门的瞬间，她猛地觉得眼前一黑，甚至还未发出叫喊，身体便不听使唤地倒在了后座上。稍后，引擎的声音响起，汽车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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