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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上),16

小说:xp文合集 2025-08-25 08:21 5hhhhh 8490 ℃

邻居(三十五)

有一天学校组织老师们下乡去帮农民割麦子,回来诗亚在校工澡堂洗了澡,进宿舍就往床上一躺。金花是在宿舍用冷水洗的澡,这样可以省五毛钱。

金花把诗亚的脏衣服泡到盆里,然后过来跪在床上帮诗亚做全身按摩。诗亚现在已经习惯金花服侍她了,闭目享受着,金花给她从头到脚趾头按摩一遍。

那金花刚洗完澡上身只穿件红肚兜,神情专注地为诗亚按摩脚丫,初发育成熟的双乳高耸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把肚兜脱掉。”

诗亚伸脚轻轻踩了踩金花乳房道。

金花脸红了,羞羞答答地把自己的肚兜解下。

诗亚笑着不说话,双脚踩在金花两个乳房上轻轻摩擦。金花明白了诗亚的意思,托着诗亚的小腿乳房顶上诗亚的双脚,用乳房为诗亚按摩脚底。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诗亚娇媚地望着金花问,她本想说“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下贱”的。

“我也不知道娘娘……我就是想伺候娘娘,做娘娘的奴婢……”

金花脸红到脖子根不敢看诗亚。

诗亚也就没再说啥,享受着金花乳房给她按摩脚。

“娘娘,你的脚丫好美柔软啊!”

金花那表情就象是她比诗亚还舒服。

这以后,诗亚每晚都让金花用乳房给她按摩脚。后来诗亚发展到用脚玩起金花的脸、以及全身,总之她想踩金花身上哪就踩,金花总是很温顺地任由她踩,并显出很喜欢的样子。

诗亚觉得金花有点不对劲,怀疑金花是不是恋她的脚?

其实金花并不恋足,但她是同性恋,并且带有受虐倾向。诗亚并不知道这些,她渐渐地被金花宠坏了,喜欢让金花闻她的臭脚丫味,金花给她洗脚,她偶尔撒撒娇或发发小脾气,用脚踢金花脸,往金花的脸上撩她洗脚水。

金花感受到了诗亚挺喜欢用脚虐待她,就迎合诗亚让诗亚踢她踩她抽她脚耳光,甚至为逗诗亚开心喝诗亚的洗脚水!

就这样诗亚和金花在一起住了有两年多。后来诗亚结婚了就搬出单身宿舍,金花还时常到诗亚家串串门,就当着诗亚丈夫的面给诗亚洗脚、按摩脚丫,边和诗亚及诗亚的丈夫聊天。

再后来金花也嫁了人,不在学校住了,和诗亚的来往也就渐渐少啦。

诗亚后来听说金花不能生育,婚后的生活很不幸福,并领养了一个女孩。最终金花还是和那个男人离了婚。诗亚丈夫去世后,诗亚挺想念和金花在一起的日子,但她不好意思去找金花,毕竟她找金花无非是让金花伺候她,而且她不想让女儿晴晴看到自己和金花是这种关系。

然而现在的诗亚完全变了个人,她要找金花重做她的奴。这天诗亚突然造访金花家,金花惊讶带惊喜地连忙请诗亚进屋坐,然后她象两人当初在单身宿舍时那样,恭敬地站在诗亚面前。 “说真的我好想念我们住在同一个宿舍的那段美好日子,只是后来结了婚,又有了孩子。现在呢,我丈夫早走了女儿也大啦,就越想我们以前的日子。”诗亚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娘娘啊,其实我一直不能忘记我们那段……我虽然结婚是装样子,娘娘知道我不喜欢男人的我又不能生育……我多想找娘娘去啊可是怕娘娘烦,干扰了娘娘的生活……呜呜娘娘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娘娘你好狠心啊……”金花“扑通”给诗亚跪下,抱着诗亚的腿哭述道。“快别哭了你看我都要给你弄哭啦!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我也是考虑你也有孩子虽然是领养的,现在她还在上初中,怕影响不好,不然我早找你了。”诗亚也悲切地抚摩着金花的头发说道。“好好我不哭我该高兴才是!我又可以伺候娘娘了。殷殷是我那男人为了面子非要我领养的,现在那死男人和我也离了婚,却甩给我这么个累赘,我只好养着。我不会让她坏我们事的。娘娘你不用有顾虑,来娘娘还让我象以前那样先给你按摩按摩脚丫吧!我都好长时间没闻到娘娘脚丫子的味了……”金花抹了抹眼泪,为诗亚脱去高跟鞋,把诗亚的双脚捧在自己乳房上,温柔地为诗亚捏着脚趾。殷殷是她养女的名字,如今殷殷已十四五岁。这情景是多么熟悉!稍有不同的,是先前金花都是坐在小板凳上为诗亚捏脚,今天她是跪着!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金花的奴性更强啦。诗亚也无须多说,把脚伸到金花嘴上。金花看看她,温顺地就含住了她的脚尖吮舔起来。金花不是喜欢舔诗亚的脚,而是诗亚这种对她的侮辱、奴役性举动才令她兴奋。诗亚脚越臭她受奴役的感觉越强烈也就越痛快!以前金花也为诗亚舔过脚丫子,不过那时诗亚都是洗过了脚才让金花舔,现在自然没什么陌生。诗亚没说什么只是给了金花一个赞许的微笑。诗亚仍象惯常那样没穿袜子,鞋一脱下来,被脚汗泡得白得都没了血色的肉乎乎的脚丫子马上散发出浓重的脚臭味。诗亚这么臭的脚亮在金花面前,她也不感觉到难为情。金花虔诚地嘬吮着诗亚的脚趾,把脚趾缝里的汗腻舔下认真吃掉!似乎诗亚这脚的味道对她来说非常的香,而不是臭。金花就这样含情脉脉、却不十分在行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精心地将诗亚的脚趾、脚趾缝挨个吮遍,吃干净脚趾缝里的汗腻。诗亚的脚趾头短而滚圆夹的较紧,金花的舌头伸进去还是费点功夫的。此刻金花就象个孝顺的女儿,诗亚的脚趾甲有些长,金花把脚趾头和脚趾缝吮舔干净后,并不须诗亚吩咐,自己就用牙齿“咯吱咯吱”给啃起脚趾甲,当然啃下的脚趾甲碎渣都吃了。金花觉得为诗亚做这些事,吃诗亚脚上脏东西好幸福! “我的脚不象年轻那时候了,你更应该好好地呵护我的脚,以后你就用嘴给我舔用乳房给我按摩吧,用手我已经觉不到刺激了。”诗亚脚踩弄着金花的嘴说。金花忙不叠地吮舔着诗亚的脚尖,顾不上说话只管点头。“现在还能接受我的脚抽你的嘴巴子吗?”诗亚的另只脚在金花的脸上抚摩着问。金花嘴象舍不得松开诗亚的脚似的,仍是点头认可。诗亚就一只脚伸在金花口中,另只脚“啪啪啪”地抽打金花的耳光,接着又换脚抽打。金花脸都给打红,却满脸的幸福表情!就在诗亚正打着呢,那殷殷放学回来了,进屋正见到母亲含着诗亚的一只脚,被诗亚的另只脚抽打着耳光,登时愣在那里,傻傻地看着。诗亚她是认识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诗亚弄得极难为情呀,慌忙把双脚收回放下,尴尬地脸腾地红了。“死东西进屋怎么不敲门呀你?过来,给娘娘跪下!”金花厉声吼道。殷殷吓得一哆嗦,立马放下书包就跪下,双手背在背后,都不敢抬眼看金花。诗亚平时没听人说金花虐待女儿,现在一看她全都明白啦,这殷殷在家一定没少挨金花打,都有点木木呆了,金花吼一声都吓成这样。“呵呵你把她驯得还怪老实呢。她……可以吗?”诗亚很快恢复常态,一只脚又踩到金花嘴上,另只脚朝殷殷指了指道。让孩子舔脚对现在的诗亚来说已经很习惯。“那还用说!娘娘她就是一条能听懂人话的贱狗,只要娘娘愿意可以让她为娘娘做任何事!蠢货,想死是吧你还不赶快过来给娘娘舔脚!”金花那凶样象是要把殷殷给吃了。殷殷以极其麻利的动作膝行到诗亚脚前,伏头张口含住诗亚的脚尖,就给大口大口地舔。看得出殷殷根本没舔过脚,但做得十分认真。“娘娘我边舔着你的脚底你边打我的舌头。”金花今天好兴奋,说完张开嘴舌头长长地伸出来。“你真贱!”诗亚还是头回骂金花,脚丫子不客气地在金花伸出的舌头上连蹭带拍。金花疼得直吸气脸上却洋溢着快活表情,还带着种感激。“这个小奴就更不用说喽?”诗亚从殷殷嘴里拿出脚丫轻拍着殷殷的脸问。“娘娘她就是给你打着玩的,娘娘想怎么打都可以!死货仰起脸来!”金花边舔着诗亚的脚底板边谄媚道。殷殷一听要挨打,身子不由地微微发抖,但她不敢抗拒地老实把脸仰给诗亚。有谁知道,她殷殷天天都要挨金花的打?殷殷早就给金花打怕了,每次挨打,她只能默默祈祷妈妈快点打完她,打她别那么狠。“你要死死吧!”金花劈手抓住殷殷的头发,把殷殷的头使劲往后下一拉,就因为殷殷把脸仰给诗亚时畏缩了一下,脸仰的不够平,金花这一把竟然把殷殷的头发给拽下一小绺。殷殷疼得全身猛地一颤,咬紧嘴唇不敢哼出声,泪水默默地流出。“这孩子怪可怜的呢,我不好头一次见面就打她。就让她给我当马骑一会吧。”诗亚没想到金花对殷殷这么狠,不忍再打。殷殷马上以实际行动表现出她对诗亚的感激,立刻趴好于地上。“你稍等一下娘娘。”金花起身跑进里屋抱出两个枕头及一根白蜡木教鞭,把枕头放在殷殷背上,然后跪下把教鞭交给诗亚。诗亚蹬上高跟鞋骑到枕头上,双脚刚好离开地。还不等她用教鞭打呢那殷殷就奋力地满屋子爬起来。这殷殷可比刚才给诗亚舔脚做的要象样的多啦。诗亚想象得到金花平常没少把殷殷当马骑呢。殷殷爬得呼哧呼哧喘气,手脚的速度却不减慢。诗亚骑了殷殷有十多圈,看到屋地上洒下殷殷的汗水印记。诗亚骑的都感觉累了,才叫殷殷停下。“很乖的小奴!以后我不光骑她,还要往她嘴里撒尿、拉屎呢!”诗亚从殷殷身上下来说,然后脚踏着金花的胸示意金花躺下。“那有什么问题!她的嘴就是娘娘的便盆!”金花抱着诗亚的脚躺到地上。“你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当初你怎么不多为我培养个小奴婢呢?”诗亚穿着高跟鞋站到金花的胸上说。“明天我就再为娘娘领一个,不,领养两个来!娘娘觉得多大年龄的好呢?”金花爽快地答应道。“四、五岁的?年龄小点的好管教吧。其实我家里已经领养了两个了,再加上你和殷殷,伺候我也够了。我只是想凑个人数,摆摆排场,也算是对我从城市到这小穷镇生活的一个补偿吧。”诗亚从金花身上下到地上得意道。“好好我马上就去办。其实眼前就有一个,是我表妹的女儿,刚好五岁。我表妹和她男人在乡下跑运输,去年出了车祸,她男人死了,她则瘫痪在床,她女儿囡囡没人照看,曾求着要送给我做养女,我没要。我就把那囡囡先给你领来吧。”金花趴到沙发前。诗亚坐到沙发上,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双脚架在金花背上娇声说:“恩,那好吧。”诗亚心目中还有一个合格的奴选,那就是她家隔院的邻居,校教导主任高仁山。高仁山和诗亚年龄差不多,老婆莲花是个家庭妇女,每天早晚在学校卖馒头。有个女儿高静大学毕业已两年,在县城一家保险公司做保险推销员。仁山早就对隔院这个尤物垂涎三尺了,遗憾的是诗亚把自家门户关的很紧,从没给过仁山机会。说实在的诗亚很讨厌仁山,外表象个君子,内心却十分肮脏,这当然是诗亚当时的感觉。诗亚住到仁山隔院后不久,她凉在自家院子里的内裤经常丢失,后来被她丈夫抓到是这仁山偷的。她丈夫找到仁山家把仁山痛斥了两次,警告仁山再做这种肮脏事就报案,总算把这事平息下去了。诗亚的丈夫去世后,仁山又蠢蠢欲动了。他不是去骚扰诗亚,而是偷窥诗亚上厕所解手。诗亚家的厕所和仁山家的厕所都在后院,只隔一堵土墙。乡下的厕所都是蹲坑式的,一个斜坡通便道,通到院外各家自己的粪池。那仁山在他和诗亚家厕所的隔墙上开个小洞,并在诗亚家厕所通便道的下面,砌了个小水泥平台。仁山十分注意诗亚家厕所这边动静,等到诗亚或是女儿晴晴上厕所,仁山就趴在那小洞后面偷看。诗亚和晴晴拉的屎,则顺着通便道滑落到后面粪坑的那小平台上,仁山随后从后院门出去,跳到诗亚家的粪坑里,用筷子把诗亚或晴晴的屎夹到饭盒里,拿回去品尝。这些诗亚开始都没注意。有天傍晚诗亚到厕所解大手,听到隔墙莲花也在厕所里说什么“作孽啊!你这是为什么呀?要叫人家发现了可怎么得了啊!这往后还怎么做人啊!”然后是仁山对莲花的拳打脚踢声及叱骂声“给老子滚回屋去!你要看不惯老子这样跟老子离婚呀!”诗亚这才有所警觉:她拉屎那仁山在隔壁干什么?肯定不是解手。之后诗亚解手就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了仁山在偷窥。诗亚也没多想拿个棍子捅过去,那边仁山没防备,脸颧骨处被戳出个大口子,险些给戳到眼睛,叫唤一声狼狈逃开。诗亚捅完有些后怕了,不知道捅到仁山哪了,万一要是给仁山捅瞎了可怎么办?不一会莲花来到诗亚家院子。诗亚紧张的以为还真给仁山捅坏了莲花是来找她打架的。谁知莲花进门就“扑通”给诗亚跪下了,说她家仁山不好做了丑事,要诗亚包涵,不要给张扬出去,她愿意赔偿诗亚两千块钱,说着拿出钱要给诗亚。诗亚松了口气,自然不肯要那钱,并叫莲花快起来。莲花又说为了弥补他男人的过错愿意从今往后为诗亚母女俩洗衣服。诗亚当时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只把莲花劝回去了。第二天,诗亚发现仁山左脸颊贴了块药布,并没伤到眼睛。诗亚从此和女儿不在厕所解手了,而是在屋里解在便盂里,然后倒到厕所去。当然她并没把这事告诉女儿。

三十六

前不久高仁山做了校长,诗亚决定收伏高仁山做她的奴。这一是可以在工作上得到照应,二是高仁山做了二十多年老师,他老婆莲花卖了十多年馒头,平时两人又省吃俭用,家里有一大笔积蓄,据说达到了六位数。他们女儿高静又在县城里上班,工资收入也很可观。

有这样现成的奴,诗亚自然不愿放过。

“高校长,我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个忙……”

诗亚在校园里碰到高山,一反常态地上前主动和高山说话。

“您有什么事诗老师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一定帮的。”

高山简直受宠若惊呀,他从诗亚那勾引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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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哎呀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诗亚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来。

“别,别呀诗老师,我甘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高山语气中有点色了。

“呵呵是这样的。现在天气热了,我每天都要洗澡……你看你们家莲花,每天就早晚卖两次馒头就没什么事可做了。所以我想让你们家莲花帮我洗我每天换下的内裤。这不为难吧?不然我付劳务费也行……”

诗亚非常清楚,她的要求高山他不敢不从,也愿意相从。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的!还要啥劳务费呀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我先代我家那口子谢谢您。”

高山万万没想到诗亚提出的竟是这要求,真叫喜出望外呀!你瞧他讲那话,诗亚让他老婆给洗内裤,他竟然说是应该的还要谢谢诗亚。

“呵呵。”

诗亚冲高山笑笑走了。

莲花是个非常软弱、愚笨的女人,在家从来都是以仁山马首是瞻,连洗脚水都给仁山端的主。高仁山曾经和她闹过几次离婚,她死活不肯离。要不是高仁山一直想爬到校长的位置怕和莲花闹离婚影响了仕途,他早就把莲花给休啦。现在高仁山当上了校长,以他这个年龄也没什么更高的追求,女儿高静也早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他每天看着竖琴就烦,又开始提出要离婚来了。

莲花如今更不同意离婚,都这把岁数了,被老公休了实在丢人,更加小心翼翼在家大气都不敢出。

当高仁山把给诗亚洗内裤的事跟莲花说了后,莲花本想反对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为了老公,她多少年前就去给诗亚下跪求着要给诗亚母女俩洗衣服,现在人家诗亚只让她洗裤头,算是照顾她呢!

要说这莲花笨人有笨想法,她认为诗亚绝不会和她老公有出轨行为,如今到了这把年龄,她老公喜欢吃诗亚的屎、闻诗亚的裤头,就满足他吧。诗亚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自己虽然受点委屈,也许靠诗亚的内裤可以挽救她的婚姻!

诗亚让蛔虫头一次给莲花送去的裤头,就是沾着她的经血、及少许大便的。高仁山如获至宝,赏给蛔虫一个苹果让蛔虫回去后,当着莲花的面就舔诗亚裤头,把上面的经血和大便都舔吃干净了,才叫莲花拿去洗。

洗干净的裤衩,高仁山亲自送还给诗亚的。

“呵呵不会是你给我洗的吧?而且还是你用嘴舔过的!你家莲花堂堂的校长夫人怎么肯给我洗裤头呢?如果是你洗的,那以后我就免了吧。”

诗亚言语挑逗中带着责怪。

“诗老师您的命令我怎么敢不照办?裤头我……确实那个过……但绝对是我家那蠢婆娘为您洗的!您若不信……我可以叫我家那口子去你家当您面给您洗。”

高仁山生怕诗亚不再让莲花给洗裤头了,那他想了十几来年的好事可就又鸡飞蛋打啦,急的恨不得给诗亚跪下。

“到我家去先不急。明天你把你家莲花给我洗裤头的情景拍下来,可要跪着给我洗的呦,而且还要有用嘴舔我裤头脏地方的镜头!你能做到吗?要是不能做到的话就算了……”

诗亚步步紧逼道。

“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诗老师不……姑奶奶您什么时候能……”

要不是在校园里高仁山真会给诗亚跪下。这不是他骨头软而是他的梦想!

“行了行了我会给你机会的。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诗亚连忙制止高仁山怕他把持不住真给他跪下,叫人看见可不好。

“她也太欺负人了!还要我跪着给她洗……”

当高仁山回去把诗亚的话传给莲花并命令莲花照做,莲花终于忍不住反驳一句,话还没说完呢,脸上就重重挨了仁山一个大嘴巴,然后又被仁山照独自一脚给踹翻在地。

“你个蠢货,老子娶了你这一辈子都痛苦死了。你他妈的说什么爱老子才不肯跟老子离婚,老子喜欢闻诗老师的内裤,这嗜好虽然见不得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能帮老子圆这个心思?不就是跪着给诗老师洗裤头吗,你能死咋的?这事又没别人知道!”

高山把莲花踢的满地直打滚。

“当家的你快别打啦!我跪着给她洗还不成吗……”

莲花哀号着求饶。

仁山拿来数码相机,拍下多张、多角度的莲花舔诗亚裤头裆部、跪着给诗亚洗裤头的镜头,并在电脑上打印出来,第二天连同洗干净的裤头送给诗亚。

“表现不错,真象我的乖儿子!叫我‘妈’!”

诗亚大致看了看那些画片,收起来给高仁山个媚眼道。

高仁山就贱兮兮地亲切叫了诗亚声“妈”。

“今天晚上叫你家那莲花到我家来当我面跪着给我洗裤头。”

诗亚胸有成竹地吩咐道。

“当家的我给她洗洗裤头也没什么……她这是成心侮辱我呀……”

莲花再笨也明白诗亚想做什么,可她不敢说个“不”字,委屈地想高仁山辩解。

“少给老子废话,你只说你是去,还是想让老子打残废你吧?你最好乖乖地去诗老师家!”

高仁山扯着莲花的头发恶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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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吃过晚饭,莲花忐忑不安地来到诗亚家,一见给她开院门的竟是金花老师,登时愣住了。

“哦……哦金老师你在诗老师家做客呢那……那我等会再来……”

莲花可不想让金花看见,转身要走。

“李大姐别走,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来诗老师家是给瞿老师保养脚丫的,你不知道诗老师的脚太娇贵了得用特殊的方法给保养。诗老师跟我说了你是来给她洗裤头的,快进来吧,呆会你就知道啦,我们都一样的,以后就是姐妹了。”

金花硬把莲花拉扯进去了。

莲花懵懵懂懂地跟着金花进去,到屋门口金花让莲花在门外等着,然后金花自己进去了。

莲花在门外站着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蛔虫)出来招呼她进屋去。

莲花一进屋看到了什么?诗亚骑在一个女孩(殷殷)背上,这女孩则伏跪在沙发上;金花和另一个小女孩(袜袜)跪在沙发前面,各捧着诗亚的一只脚丫子正又是舔又是啃的忙活。

给她开门叫她进去的这个小女孩进屋就跪下了,膝行到沙发旁边跪好。

莲花象傻了一样立在那,连思维都停止啦。

诗亚看了莲花一眼并没有和她说话。

“李姐你别傻站在那里啦,水都给你准备好啦你就快干活吧。我给妈妈保养脚呢就没工夫和你说话了。”

金花回头对莲花说完话马上转回身继续给诗亚舔脚。金花跟莲花说话时,表情十分自然,没丁点的羞耻神态,就象她做的事很平常无奇。

莲花一时没明白金花说的“妈妈”是谁,但很快知道指的是诗亚,好生奇怪。

屋中央地上放两个盆,一个装半下清水一个是空的,盆旁边有个方凳上面放个不锈钢盘子,及一块香皂,盘子里就是诗亚脱下的脏裤头。

莲花不好意思看诗亚过去蹲到盆边而没有跪下。

“你要是不愿意给我洗就回去吧!”

诗亚声音优雅而冷傲地说话了。

莲花看看诗亚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跪下去,她低着头没看到诗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莲花想既然来了就快点给诗亚洗完了回去,拿起盘子里的裤头正要往盆里放。

“先舔!你老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他没教你应该怎么做吗?”

诗亚又说话了。

莲花实在羞于做也感到恶心,拿着裤头没动作。

“滚!瞧你那死德行,哼怪不得仁山要跟你离婚呢。你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吗?看来我得跟仁山建议建议,象你这样的蠢女人真是要不得!”

诗亚开始骂起来。

“妈妈您的脚丫今天可真香啊!我给您舔的还舒服么?我的把我的嘴脏把您的玉脚污染了,刚刷了牙呢。我说李姐呀,你在妈妈这还端个什么架子啊!你家高校长想妈妈的裤头不是一年两年啦都快想疯了,夫唱妇随,高校长都那么喜欢舔你就不能舔啦……”

金花劝竖琴道。

“你咋那么多废话!你是来给我舔脚丫子的还是和别人聊天的?”

诗亚没等金花说完抡脚“啪”给了金花一个大嘴巴。

“哼你个下贱东西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蒜你?明天老娘就把你这些照片都贴到校园里,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贱货!”

诗亚拿出高仁山拍的莲花那些画片晃给莲花看道。

“诗老师……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舔裤头……求您放过我吧!”

莲花当然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可怜兮兮哀求。

她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如同做梦一般,她屈服了,把诗亚的内裤举起,无奈地用嘴去舔,她不敢去看诗亚。

“哈哈哈哈!我的裤头很香是吧?大声告诉我。”

诗亚大笑着说。

“香……诗老师您的裤头很香……”

莲花忍住泪喏喏道。

“以后我随时随地叫你伺候,你都要照办。听到没奴隶?伺候得我高兴了,我会让你家仁山不和你离婚。否则的话你想去吧!”

诗亚满足地对莲花道。

同样作为女人,莲花实在不堪忍受诗亚对她这样的侮辱啊,又不敢向高山诉苦,想来想去,把女儿高静叫回来,跟高静大致说了,指望女儿劝劝父亲。

要说莲花这招也不算低劣,如果高静去找诗亚交涉,诗亚也会适可而止,毕竟闹开大家都没好处。可是莲花却不了解她女儿竟是个很严重的同性恋,连诗亚后来都惊叹:她的命这么好,有金花这个同性恋爱上她不说,又冒出来高静这个同性恋也疯狂地迷恋上她!当莲花向高静透露诗亚在家如何虐待养女、如何奴役金花的殷殷秘密时,没注意到女儿高静听得眼冒两光,丝毫不愤恨和厌恶。

这高静二十六七岁了还没结婚,在家保险公司当推销员,长的人高马大的,一米七二的个头,留着运动短发,穿着中性衣服,业务上倒是把好手。

高静首先和父亲高仁山谈了次话,把高仁山和诗亚那种关系挑明了。高仁山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对他的做法竟然表示理解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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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说爸,其实这只是你和诗阿姨之间的一种游戏,既然这种游戏能给你带来快乐,你就做下去。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快活吗?平常你还是校长,和我妈还是正常夫妻,只是在游戏时,你才扮演诗阿姨奴隶的角色,这没什么的啊!”

高静以新新人类的角度反过来开导父亲。

“你不怪我让你妈也……其实我……觉得你妈她既然爱我,象你说的这仅仅是个游戏,我让你妈她配合我参与这个游戏也不算我对你妈不好……你妈如果好好地做你诗阿姨的奴隶,那我会感激她、好好对她的。”

高仁山很感激女儿理解他。

“我妈那人你还不了解她吗?爸你只要对我妈好些,她会感动配合你的。”

高静虽然觉得这很难为母亲但还是认为这也许是爸爸和妈妈开始恩爱的契机。

事后莲花的反应,确实认证了高静所判断的。那天莲花去诗亚家给诗亚洗裤头,被诗亚叫金花把她按在沙发上,诗亚坐在她脸上,让她给舔裤头,又逼迫她趴在地上给诗亚当马骑着玩。

莲花膝盖磨得红肿,回家后也不敢跟仁山诉苦,自己默默流泪。仁山问明原委表扬莲花做的对,关心地给莲花膝盖上红花油并给按摩,还破天荒地给莲花端来洗脚水为莲花洗脚。莲花好感动。

晚上睡觉,高山亲热地吻了莲花,并给了莲花一次高质量的做爱!莲花已经好久没得到高山的性爱了,幸福得要死!莲花不愿意承认这是高山幻想着她给诗亚做奴的情景才产生的兴奋,而是觉得这是她为了仁山忍受诗亚的奴役得到的回报。她绝不会愿意伺候诗亚的,但为了得到仁山的爱,她想着找着被诗亚作践了。

“妈……我也给你舔脚好吗?”

莲花红着脸向诗亚要求。

在家里,高仁山再提到诗亚不是说“诗老师”,而称“妈”啦。莲花也没太把这当回事儿,既然仁山已经跟她讲清楚这只是个游戏,而且仁山连诗亚的屎都当她的面吃,叫诗亚声“妈”也没什么了不得。

“吆吓你也叫我‘妈’啦?哈哈哈!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你家仁山逼的?”

诗亚都对莲花的变化感到好意外。

“我家当家的没让我这么做……是我看金老师平时都叫你‘妈’,我……不叫也不好是不是?金老师你把妈的脚让我舔一会吧……”

莲花贱声贱气地说,然后讨好地向金花要诗亚的脚。

“哎呀李大姐你终于开窍了啊!怎么样伺候妈这半个月,体会到了幸福了吧?”

金花高兴地把她正舔着的诗亚的那只脚捧给莲花。

“我的脚是你随便让给人舔送人情的吗?”诗亚“啪啪”抽了金花俩脚耳光,把脚深深伸进金花嘴里,然后对莲花骄傲地说:“你那臭嘴想舔我的香脚丫,哼美死你了。等我拉屎,你给我舔屁眼吧!”莲花是见识过诗亚在家屙屎都是由金花或孩子给舔干净屁眼的,屙的屎也都让蛔虫或袜袜给高仁山端过去,叫高仁山吃了。莲花也好几次诗亚屙屎时她跪在马桶跟前闻味,诗亚甚至叫她把屎捧在手里欣赏那屎美不美,让她直接把屎捧回家。看着老公有滋有味地吃着她手里捧着的诗亚的屎,渐渐地她都不觉得诗亚的屎恶心了。 “今天诗老师屙完屎,是我给舔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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