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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狼将军俘虏野记,1

小说:南北狼人国杂记 2025-08-25 08:21 5hhhhh 4350 ℃

数年以前,中原正值小冰河期气温下降,北方遭遇罕见连年大旱,农牧业毁灭性打击,而狼君主多次祈求龙王无果。在北方文臣施压下,都城的君主立新政二十三条,其中大部分都针对南方粮食赋税,约增加往年一倍多。中原南部狼族贵族们不满,集结南域百姓对重税的愤懑,揭竿而起,在淮河流域进行一场“杀官吏,抢要地”的反叛起义。四个月后,起义颇有成效,北方的君主被迫答应将淮河以南划出管辖,南方贵族自豪欢呼,推选君主并在姑苏定都,史称“成明元年”。

南北分国后,边境摩擦依旧不断,唯有南北往来的商贾看尽老一代狼人复国的愿景。而新立的南国因为缺乏政治水准,南国治理也不尽如意,仅是减轻赋税,发展农牧。成明二年,北方气温回暖,降水回升,士气逐渐恢复,君主暗中立誓要讲南国收回。

成明三十七年六月,北国大将军韩绍听召,在淮河南岸展开一场大反攻。要讲的故事,就从这场战役开始。

却说,南国军仰仗善于造船习水,笃定北国军不会渡河来战。然而事与愿违,北国军有备而来,不仅顺利渡河,还预防了南国船队提前准备的河上奇袭,这让本就战力不佳的南国军出师不利,连连逼退,直到淮河南岸,其实已经士气大竭,时担统率南军大任的青年狼少将军,奋力抗争,终究不敌,而北军鼓声阵阵,士气高涨,南军无数士兵弃兵丢甲而亡,剩余负隅顽抗的将士死伤惨重。此次战役之末,马上观战的灰狼大将军韩绍,带着自己的爱子逸臣和其余士卒,来到已失去抵抗力、浑身伤痕的狼少将军面前。

江畔,旌旗倒落,尸横遍野,紫红血液渗入湿润河泥,这里似乎有无数狼人的遗魂在游荡,引得天气阴沉寒森。见那大将军韩绍,已至中年,身材壮硕魁梧,身披两档甲与扎甲,腰束鎏金虎头革带,翻身下马径直走到这位少将军面前。经过许久的鏖战,少将军已体力不支,满身伤痕与血渍的他,仅能凭一柄长枪杵地来拼命让自己不跪倒,而他的双膝早已前屈并颤抖,仿佛预兆马上就竭尽全力一般。

少将军是一位蓝灰色的青年雄性狼人,身体高大而精壮,左脸有道伤疤。跟从大将军韩绍一同走来的还有他的从将,少将军见他们走来,不由得抬头张望,看着眼前的敌军,眼神中情绪复杂,像是不甘,又像是恐慌。而韩绍板着脸,用粗粝的嗓音平静发问:

“你是何人?”

“耀叶,年方一十九,上阵两年。”

少将军一字一顿地回着,稍稍喘息。一旁的从将听闻他的名字,顿时指着他惊呼:

“你是……耀世仁的次子?这可真是天意啊,那老贼当年帮那几家贵族杀伐北国狼人,如今自己身患重病,长子早逝而次子如今落到我们手里,这是对叛徒最好的报应!”

从将的话语引得周遭其他士卒的一阵笑声。面对如此嘲弄的言语,少将军耀叶并未表现出什么愤慨,只是无奈地轻叹一声。

从将的嘲笑并未改变韩绍的情绪,韩绍眉头微皱,继续问道:“他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全部属实,罪臣正是开国将军耀世仁的次子,耀家最后的男丁。”

韩绍来了兴致:“哦?这么容易就认了可不行。刚才刚想问,南国怎么派一个年轻稚嫩的男儿当将军。现在看来倒是合理,不过,得验身。”

说完,韩绍向一旁的从将使了下眼色,从将默默点头,上前扒开他上身的赤色圆领袍和内衬的半臂衫,搜罗他身上的东西。耀叶身上的腹肌胸肌线条清晰,肩膀处有三缕白毛,这正是北国军机处所收集到的关于耀叶的情报。没多久,从将从他身上搜集到一块槐木圆牌,上面刻有其名与出入令。从将看了看,把木牌交给将军韩绍。

韩绍瞅了眼耀叶,又仔细看了看木牌,半天才开口:“看来是真的了。”说着看向身旁的从将,“你说他应该如何处置?”

“应当斩首于此,将头颅献给北国君主宣告我们的大胜。”

闻言,耀叶眼珠转了转,咬咬牙一狠心,丢弃手中长枪,双膝扑通跪地。

“恳请……饶罪臣一命。”

耀叶将军身后苟延残喘的一位兵卒看到这一幕,顿时竭力痛骂:“少将军你这贪生怕死的软骨头,主动给敌将下跪!”

“真是聒噪。”韩绍从将嫌那家伙吵闹,从身后抽出一支利箭拉弓射去。箭头刺中咽喉,顿时没了生息。耀叶默默闭上眼睛,尽管背负骂名蒙受屈辱他也忍了,因为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去北国最后的机会,至少,他还不想死在这里。

“嗯……”

就在韩绍踌躇不决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转身望去,那是自己的长子,白狼韩逸臣,身穿青色缠枝纹圆领袍,火急火燎地往这里赶来。

“阿耶,饶他一命。”白狼终于赶到,“死的不如活的,我们把他俘虏,运送到平城的牢狱,等待圣上的处治,岂不更好?况且,南国将军押送北国为俘,这样一来,比直接在这杀了他,更能削减南国人的士气,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将领连自尽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去北方为奴籍,这更是耻辱啊。”

韩绍欣慰地点点头:“还是吾儿说的在理。那就带走他,让他北上渡河。至于这里其他活人,其他兵卒一人补一刀,省的还留有活口回去通风报信。”

“遵命。”从将向他作揖,随后按他所说的去办。

两名从将向耀叶走来,架起他就往淮河战船的方向走去。耀叶此刻心情有些放松,心想终于和预想的那般可以去玩北国。只要去北国,就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哪怕最后还是会被杀头,那也无憾……

战船开动前,韩绍下令将耀叶的眼睛蒙上,耳朵堵上,省的在押送回去的路上听见或看见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被剥夺视听的耀叶只能感受到船的微微颠簸。在北上行军路上,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而如今在一片漆黑之中,他竟困意翻涌,倒头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年少的时候。

那时候他十二岁,在家中问父亲:“阿耶,为什么南国不能和北国合并呢?成为一个国家,大家南北往来多方便呀。”

他父亲吓得钳住他的嘴巴:“我的好大儿呦,这种话你可千万别叫外人听见,会被杀头的!”

可是这样并未能打消耀叶的好奇,次年,他去往淮河边,看到那里的花儿竟多半向北盛开,不由得感慨,就连南国边境的花儿,都如此向往北国的风光。

他下定决心,苦练武功,争取有一日能去往北国,看看那里的风光。

在其他人看来,耀叶是个武痴,况且家国情怀在身,所以不近女色也是正常的。但是只有耀叶自己知道,自己不近女色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喜好男色,而至今为止,他都未曾找到与之心动的人。

一阵吆喝声把他惊醒,左耳的塞子在抖动中微微脱落,随后他听到一个熟悉而温和的声音:

“阿耶,别这样,他再怎么说也跟我们是同胞。”

他感受到了一股与那些冰冷粗暴的从将身上感受不到的一股温润触感,让他像触电版浑身一颤。他听得出来,那是大将军儿子韩逸臣的声音,刚刚那是在把他搀扶起一步一顿走下去。颠簸感逐渐消失,他此时方才明白,这是下船了。

一路上,他都能感受到,陪在他身边,喂他饭水,扶他躺睡,给他治伤,全都是韩逸臣一个人做的。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被这样和善对待,而且这人还是敌将的亲生儿子。他从日常对话中也得知,大将军的儿子名逸臣,字武忠,至今和他一样无妻无子。

若是,我们同在一国,至少,我们可以正常相遇,相识……只恨我生于南国,就算能投奔北国,又能如何呢。但话又说回来,我真生在北国,说不定此生也没有机会跟将军的儿子相遇呢。耀叶心想。

几日后,照顾他的韩逸臣凑到他耳边,跟他说,我们到了。韩郎摘下他蒙眼的带子,一阵刺眼的阳光穿来,此刻耀叶才能看清他的长相。一位英俊的白狼,虽然比他矮一些,但看得出来应当比自己年长少许。白狼冲他微笑,一时间他不知如何回应。除了韩郎,没人对他这么好,不用说这里的将士们,就连自己家乡的那些邻里,家里的仆人,都没有这么对他过……可,他是敌将的儿子啊。

他对这白狼产生了一股微微的好感,而又感慨命运不公,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

此处离平城(北国首都)还有数十公里,一路上,他看到乡野金色的麦田和辛苦收割的农夫,运送李杏的商贩,那是他从未在南国见到的景象。虽然他能看到的路途甚短,但这一路上的光景,足够让他感受南北之差异。

他被关进平城直辖行运府的南部牢狱之中待了几日。行运府牢狱分南北西三部,分别关押来自三个不同方位来的犯人,这里的狱卒多半也是从对应方位的百姓,照顾同乡的犯人总是更加通情达理。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个,毕竟再怎样他也是犯人。他还记得白狼临走时,站在牢门外含情脉脉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留下一句话:

“叶,你等着,我会救你出来的。”

深夜,其他囚犯和狱卒都睡着,仅有一两个值夜的狱卒打着呵欠巡逻。因为自己身份特殊,所以被分到单独一间房,以免被北国的囚犯群起欺凌。这是个好机会,耀叶趁周围没人,坐在地上解开衣裳,露出自己身下那个早已硬的不行,龟头通红的阳具。

之前因为要奋力打仗的缘故,自己禁欲了很久,受伤后也没精力再想做这种事,不过行军路上几日,在韩逸臣的悉心照料下,他的伤养好得很快,不久后便再次欲望充盈。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淫心大发,他一路上只能加紧双腿。但是自己性器实在硕大,即便这样也收效甚微,只能靠衣物遮挡。如今总算有机会泄欲了。

他脱下双足上的布靴,露出里面散发微微臭味的白色云袜。他一边抚摸着用白绸制作的丝滑云袜,一边用手勉强握住自己的粗大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平日里他不告诉别人,他对布靴与云袜有着强烈的癖好,每次淫欲萌生时,看到这些会让他更加兴奋。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击大脑,浑身酥麻不已,此刻他眼神迷离轻微喘息,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愉悦时光。

“武忠,啊,武忠……”

与以往不同,他这次意淫的对象有了脸,是韩逸臣的脸。脑海中,韩逸臣来到他的背后,双手揉捏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腹肌,在他耳边说些或是甜蜜或是腌臜的荤话,而后,一根粗大而温暖的肉杵,径直插入他的后庭,粗暴抽插起来,引得他连连淫叫,面晕潮红。

可惜也就半刻钟,强烈高潮便袭来,他想要赶紧停止刺激,却本能地为达到射精高潮而加快撸动频率,终于,在一声呼气中,他射了出来,力量之强竟直接射到了对面的墙壁上。高潮过后是一阵浓烈的空虚感,他突然好恨,恨自己不能与武忠结伴生活,哪怕……只能当一辈子朋友呢。

刚才的那一幕,其实外面的狱卒都看到了,但是因为被将军府的人嘱托过,所以始终一声不吭,装作没看见。狱卒只需要按照将军府的人吩咐的,每日向他们禀报关于耀叶将军的行为动向。

兴许是欲望太强,射完后竟还没软下来,依旧硬邦邦的,于是耀叶借着龟头残留白浊的润滑,继续撸动起来,只不过这次快感就没那么强烈,不过更加持久。今夜,他间断地自慰了约一个时辰,直到自己再也勃起不了,射不出液体,精疲力尽,方才草草穿好裤子,躺下沉沉睡去。

几日后午夜,有几个狱卒打着哈欠给他开门,这阵仗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靠在墙边斗胆问道:

“深更半夜做什么?就算枭首示众,那也得等到午时后动刀。”

“嘁,”领头的狱卒不屑地瞅了一眼他,“放你出去还不快滚?牢外有人接应你。”

“啊?”耀叶属实没想到,那个韩逸臣说的话居然是真的,“你们没弄错,我真的可以离开了?”

“将军府里有贵人帮你啊。喏,出去以后千万别声张,跟着接应走就行了。要是擅自跑了,哼,说不定就不用等到午时了。”

“哦,好。”

于是耀叶便跑出大牢,刚好门外有个披着斗篷的蒙脸人,还有一辆马车。蒙面人向他使了眼色,二人上车随即消失于夜色之中。赶在天亮前,他们才停下。耀叶下车抬头看向牌匾,那上面写着“韩将军府邸”。

“果真如此……”耀叶默默心想。

蒙面人出示腰牌,门卫点头示意后,带领耀叶进入府邸,摘下面罩,而后带领耀叶顺着游廊走了许久,直到在一处厢房门前停下,敲门。

“大少主,人已带到。”

“让他进来,你可以退下了。”屋里的人回应。

耀叶推门而入,而此时韩逸臣就坐在圆桌旁无聊敲桌,桌上茶盏里的汤水早已凉透。见耀叶进来,他欣喜地喊叫:“耀叶将军,果真是你!”

看到是韩逸臣,耀叶也满心欢喜,“武忠,我也好想你。”

“快快快,来坐一坐,喝茶。”韩逸臣向他招手示意坐下,等他坐下,往茶壶里注满热水,取出一个新茶盏倒至八分满,而后递给他,“这可是你们南国有名的毛峰茶,小心烫。”

耀叶点点头,接过茶盏吹吹热气,正准备喝时,突然停了下来。自己怎么这么傻,异国他乡之人给的茶水说喝就喝,万一里面下药了怎么办?

韩逸臣注意到这一动作,并未催促他喝,而是戏谑说道:“看来我还不值得耀叶将军信任呐,怕我会害你。喏,把茶汤给我吧。”

没等耀叶做出回应,韩逸臣就伸手取过茶盏,吹了两下后一饮而尽。

“唉。本是满心好意,让将军得以回味故乡的味道,哪知将军这样对我,真让我心寒啊。”韩逸臣眼神里尽是失望神色。

耀叶看到这一幕,内心十分纠结。“武忠,感谢你的好意。只是……你我毕竟两国百姓,有些芥蒂,再常理不过。这茶汤还是我自己倒吧,若是喝死了,只能怪我愚蠢该死。”

于是耀叶咽了口唾沫,斗胆取出一个茶盏,把茶水倒上。其实他已经注意到了,这些茶盏都是刚清洗过的,还残留些许沾在内外壁上的水渍,按说如果下药不应该会是这样的。他低头抿了小口茶,一股熟悉的清香袭来,那果真是家乡的味道。

喝完这盏茶,他稍稍等了会儿,发现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后,才斗胆去喝第二杯茶。喝了两杯,才记起来有些事要来问他,于是转头看向白狼。

“这茶,确实是故乡的味道。不过武忠,是你救了我吗?”

“算不得救。说起来啊,为了督促父亲联合相关臣子把你保释到我家,我可是费了不少口舌功夫呢。”

“你们,莫非是欺瞒了圣上,说我死在狱中?”

“这种掉脑袋的事我们怎么敢做呢?只是向圣上请示,将你归入我门下为伴侍,因为你失去与南国人的联络且受人控制,所以给你一次活命机会,若你有反意,将军府会立即上报并把你押送回平城处治。”说到这里,韩逸臣又喝了口茶汤,“所以才说,算不得救。”

耀叶听到这里,默默低下头,小声发问:“为什么?”

“嗯?”

“我是说,为什么要留我一命?我明明,是你们的敌人啊。”

韩逸臣嘴角微微上扬,起身来到他的身后伸出双臂向前抱住他,用自己的吻部蹭蹭他的吻部,引得耀叶一阵羞涩,小脸顿时通红,“你觉得呢,少将军?”

“呃我,我……”耀叶的心跳顿时加速,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

“哈哈,”韩逸臣大笑着,拿开手臂起身回到桌子旁,“当然看你资质不错,是想留你在我身边当我伴侍咯。”

“……你这是养虎为患。”

“难说,我比你大二岁,谁是虎可未必。”

从那以后耀叶就成了韩逸臣的贴身伴侍,二人经常在一起花田月下,赏花,品茶,还有练剑。耀叶也有了单独的房间,就紧挨着韩逸臣的厢房。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形同夫妻,也不免会引来一些嫉妒或是流言蜚语,比如韩府少主喜好男人这种话。不过大将军韩绍却并不在意,他儿女众多,况且大儿子的脾气他最了解,他并非玩世不恭,此举定是有所图谋,便不再过问。

一日,二人在后花园中练剑,作为年轻的伴侍,他站在一旁看着韩逸臣舞剑,稍作指点,半晌后取出另一柄剑与之缠斗,几回合下来,两人都大汗淋漓,累得坐在凉亭中休息。耀叶正拿出毛巾来擦汗时,韩逸臣走过来拿开他的手帮他擦拭,温柔的触感让他再次呼吸急促。

“相处这么久了,还没问过你,你取了什么字呢。”

“我,我吗……别说我尚未及冠,我们成明二年后出生的南国人,都不取字。”显然耀叶有些紧张了。

闻之,韩逸臣若有所思:“这样吗。好像之前听阿耶讲过这么回事,不过南国人在北国不太受待见,一般也是去做狱卒,殡葬,刽子手这种不洁的活,还以为是他们主动舍弃了字,想不到整个南国都这样,真的匪夷所思。”

“嗯……”耀叶并不在意他说的,只是在纠结有些话要不要说出口。

“哦对了,那天我发现你不仅喜欢练剑藏剑,还喜欢吃糕点。这样,我托家仆去行运府南城最好的几家糕点铺子给你买一些。说起来啊,这些铺子多是成明年以前的老南方人开的,南国糕点这些年一直很受欢迎呢,至少在我记事起就是如此。”

耀叶眼睛有泪光闪烁,嘴唇也微微颤抖:“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从南国来,如今明明只是个……唔,只是个轻贱的仆人啊……”

韩逸臣看着他,似笑非笑,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用吻部蹭蹭他,霸道地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我家有钱有势,我手下的仆人,我想怎么对待,我开心就行,别人怎么说怎么想都不关我事,哼哼。”

这些话激起耀叶埋藏在心底多年来的奴性,从小缺失父母之爱的他,是多想此刻跪伏在地,像个贱畜一样舔舐他,捧他臭脚,但一想到会被厌恶会被抛弃,就忍住了。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他感觉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人,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表白情意,但始终没有勇气开口。他怕一旦开口,就会被讨厌。他在北国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就算被抛弃后不会被君主处治,恐怕也无法立足。

那一晚,韩逸臣破例让他给自己洗澡。耀叶又兴奋又紧张,害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暴露什么。夜幕降临,怀着这样的情绪,耀叶往大木盆里注满调好的温水,准备好毛巾和皂荚,忐忑不安地等韩逸臣回来。而进来的韩逸臣也丝毫不避讳,快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耀叶在一旁目瞪口呆,尤其是看到他脱下的布靴、云袜以及露出里面白毛的双足时,他内心兴奋地差点喘不上气。等他反应过来时,韩逸臣早已坐进木盆里,喊他过来帮忙清洗。

耀叶注意到了他下身的阳物,虽然尺寸不及他,但也足够硕大,尤其是形状格外好看,笔直种微微带些弧度,整体粗细均匀,头部略膨大,典型的蘑菇形。若是这家伙捅进自己后庭,那想必滋味一定很美吧。不对,我在想什么呢,我只是个低贱的仆人,只会脏了少主的身体。

那晚耀叶情欲高涨,回房休息时总是睡不着,回想着韩逸臣那洁白的身躯,和散发微微气味的双足,下身硬的不行,于是一边回想韩逸臣的身躯,尤其是他的双足,一边喘息着一边轻唤着他的名字,双手解开亵裤撸动起自己那粗大的行淫之具来,想象着他在抚摸自己全身,激起他的情欲后又一转态度,说着肮脏的话语命他给自己舔脚,深喉口交。想象中,由于白狼的阳具粗长,他整根吞不下,捣至咽喉处连连作呕。那白浊的味道似乎有点清甜,兴许是平日喜欢粗茶淡饭还爱吃糕点的缘故吧。那简直是甘露……

伴随着脑海中的性幻想,他很快射了出来,然后是熟悉的空虚。自己可真是淫荡啊,他心想着,突然心头一酸,明明自己喜欢的人,就日日守候在身边,他确畏手畏脚,连喜欢他的话都不敢说……不,他不希望余生就这样遗憾地活着,明天,就明天,他一定要告诉韩逸臣,哪怕,哪怕会被厌恶……

次日,按照少主的日程安排,今天不练剑,而是整顿休息。恰好安排买的糕点也到手了,于是上午时分,韩逸臣换了身衣服,叫上耀叶陪他在后花园一起坐在石桌旁吃糕点和赏花。

耀叶注意到了韩逸臣今天的穿着。那是初次见面时,他穿的一件青色圆领袍,缠枝柿纹,因为是实地纱的缘故,衣服纹理间能隐约看得见里面穿着的象牙白衬袍。他腰前有一块白玉带钩,用一条红丝绦系在腰间,垂下末端的流苏。脚上依旧是熟悉的皂靴,头上有个镀金小冠,完全就是自己与他初见时他穿着的模样,甚至比当时更加整洁。而低头看看自己,赤色圆领袍和绿色半臂衫,这也是那天自己所穿的,简直是不谋而合的想法。

一想到要表白,而且今天的穿着又如此特别,他下身的硕大淫具就硬的不行,即便是穿了两三层衣物也挡不住裆部凸起。而韩逸臣自然不傻,他一眼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只是浅笑不语。

“武忠,我,我……”

果然还是真要开口的时候,才紧张的说不出话。

“怎么了,叶?”

“我,我对你情深意浓!想,想与你结为伴侣相守一生……”

他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出这句话。然而,韩逸臣却脸色大变,一改往日常态。

“你刚刚说什么?”

“我,深爱你啊!”

“你……我把你当仆人,你却想……”韩逸臣恶狠狠地看着他,像野狼面对猎物时那般。耀叶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韩逸臣这样对他。“轻贱的家伙,也配和我同床共枕,况且还是个雄性!既然你真对我动情,这里恐怕也留不下你了。”

意识到事态和后果严重性的他竟吓得差点哭出来,慌忙间找补:“别抛弃我,别送我给君主处治,求你了,留我在你身边,让我怎样都可以,呜呜……”

说完这些,他抱头哭着蹲下,内心充满美梦破碎的失望而后恐惧。韩逸臣看了他两眼,走到他面前蹲下,“此话当真?”

“嗯嗯,哪怕当最轻贱的奴仆,也在所难免,只求别赶走我……”

“这是你说的哦,哈哈。”韩逸臣奸笑着站起来,“真是个淫荡的蓝狗狗啊,昨晚自渎完还不够,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还能对着自家主人发情。”

“狗”是南北两个狼人国互相骂人最难听的话语,狗对狼而言意味着抛下自己傲骨只会顺从和服软的贱狼,这点对于狼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至于这个狗这个说法是怎么来的,年代久远,老一辈人也说不上来。

“好,既然你都这么讲了,那……陪我回屋,我要好好地爱你呢。”韩逸臣坏笑着拉起耀叶走进屋里,关好门。

“你不是喜欢布靴,袜子,还有舔脚么?在我眼皮底下还想隐藏。过来舔!”说着,韩逸臣坐到床边,脱下鞋袜放在一边,伸出脚。昨天洗过的缘故,这脚几乎没有什么味道,而就在此时,徘徊在崩溃边缘的耀叶见状再也不压抑心底的努力,里吗像一条乖狗狗一样四肢趴地,走过去伸出舌头舔舐。这脚好比花香啊,耀叶舔着,眼神迷离,还把一旁的白袜拾起来放在鼻头,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即便韩逸臣冲他啐了一口,他也不恼。“呵呵,你还挺享受,还真是淫贱。南国的百姓也想不到他们寄予厚望的年轻将军,骨子里是个轻贱的狗奴隶吧,哈哈。”

“唔,唔……武忠,不,主人,贱奴就是这样,恳求主人不抛弃……”

“我就等这一天呐!你以为,我之前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你父亲,杀害我们多少族人,如今子承父业,那也应当父债子还!我知道你有龙阳癖,所以故意牺牲自己骗取你的信任,等这一天来到,我就像现在这样狠狠地羞辱你,以解我心头之恨!你敢反抗,我就敢让我爹借圣命把你曝尸荒野!”

“唔,唔……”耀叶听着这些话,没有哭腔地再次落泪,“其实,从我入狱的时候,我就想到过这点,你派好多人监视过我……但直至今日,我都无怨无悔,因为,我爱你啊!”直到现在,耀叶都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眼前的白狼能回心转意,善待他并和他继续情同夫妇地活着。

“贱狗,脑子里被精虫侵入了是不,孰轻孰重分不清?”韩逸臣痛骂着,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起身取出床头箱子里的麻绳,“好,既然你这么淫荡,那让我看看你有多淫。”

毫不反抗的耀叶就这样被韩逸臣反手捆在椅子背上,双腿分开。韩逸臣粗暴地扒下他的亵裤和短裈,那根硕大的淫器没有阻碍猛得弹了出来,让人惊呼其雄伟。除此之外,下面两个卵蛋也很宽大,难怪性欲这么强,这么淫秽!

韩逸臣被吓了一跳,连忙找出量尺量一下长度。这淫具足足有七寸长!自己已经很大了,但是才五寸而已。

“你这淫荡的家伙,这根行淫之具生得这么粗长,是想把妇人下身撑裂吗?哦差点忘了你喜好男色,真是令人作呕。”

耀叶只是默默流泪看着他。他想自己不是淫荡,他不过……实在想不出来合理的解释,天生如此,那不就是天生淫荡,就应当被阉了断绝淫念了吗,反正自己也不会去传宗接代。

然后韩逸臣就手法娴熟地给他撸动起来,深浅交加,九动一停,引得他经不住喘息。这比自渎要舒服多了呀,他心想着,脸上逐渐浮现潮红。

就在他快要高潮时,刺激却停了下来,让他瞬间失落了很多,也清醒过来。

“武……主人,让我射出来……”

“你求我呀,贱狗。”

“求,求主人……”

“狗狗刚才不够听话,得好好惩治一下呢。”

说罢,韩逸臣又转身取出一枚水晶打造的锁精环,就要套进去。兴许是太粗大的缘故,这环总套不进去。韩逸臣想尽办法给他弄疲软一些后,才顺利套进去,一直撸到根部,重新刺激勃起。锁精环起了作用,胀得耀叶的阳物红肿难受。这些做好后,韩逸臣又加大力度给他撸动,开头还是很爽快酥麻,但很快到达了高潮,阳具抽动了两下,但因为锁精环的缘故,堵在阴茎根部喷不出来。接下来继续刺激就很难受了,由快活转变为痛苦。韩逸臣很享受这种折磨奴隶的感觉,娴熟的手法在告诉耀叶,他不是第一次这么玩过了。

“求饶,饶了我,主人……”

过了很久,耀叶头晕目眩,只能求饶。韩逸臣见折磨地差不多了,粗暴地取下锁精环,大量堵积的精液并不像预想的那样喷薄而出,而是伴随轻微的抽动从马眼里慢慢淌出,流了一地。

“不知道榨干了没呢,不过我今天累了,明天再玩。接下来我要把你锁进屋里,还要用我辛苦买的糕点好好犒劳我的狗奴隶呢。”

就当韩逸臣要离去时,饱受屈辱的耀叶望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

“这么久,你真的,一点都对我没动情吗?那你为什么,也一直单身呢,可从没见你去过妓馆……”

“贱狗,我说了我对你只有恨,休想让我内心动摇!”

其实耀叶听得出来,他内心也有些纠结。但……那也许只是自己妄想吧,事到如今,该清醒过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韩逸臣日复一日地折磨他,他也渐渐不再挣扎,奴性日益加深。唯一让耀叶感到高兴的,也许就是让他给韩逸臣舔脚和口交了吧,那也是他曾梦到的场景。终于有一日,韩逸臣玩腻了,决定给他来个大的。

韩逸臣带他来到府外一处地下密室。里面很像书里描述的蚕室。屋内宽敞,中间有个大木床,四个角有镣铐,一旁有个柜台,上面摆满各种小型刀具。另一侧靠墙有个无壁窗展柜,里面摆有一排约六寸高的广口玻璃罐。这些玻璃罐多是购买的舶来品,西洋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应当就是玻璃罐里的液体,多次萃取后的高浓度酒。里面泡的东西,不用细看也猜到了,是比较完整的的男性生殖器,不仅有阳具,还有外肾。这些大多泡的比较久,液体都已经发黄,而一旁还有一个更大号的空玻璃罐,里面有些透明液体,仿佛等待新的男人宝具投入怀抱。

耀叶瞪大了眼睛:“你,你要阉了我吗?”

“是呦,不仅要阉了你,还要把你阉得干干净净的。”韩逸臣坏笑着,“淫荡的贱狗不就该被主人阉掉吗?你的家伙还能泡酒喝给主人壮壮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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