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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工造司旧事(下):清冷美丽的昔日剑首怎么会被催眠沦为敌人的专属RBQ呢?虚情假意的师徒play参上!,1

小说:仙舟异闻录仙舟异闻录仙舟异闻录 2025-08-25 08:21 5hhhhh 8050 ℃

继上文我们主角明台获得奇物成为丰饶令使,把昔日偶像兼如今死敌的镜流捕获后,本文进一步讲述明台如何使用奇物“爱染镜”对其进行催眠调教,引导刺激镜流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故事。

Chapter4

  好几日过去了,明台抽空调换了假期,所以没有出现在工造司中。不过在同伴的眼中,那个过去一直埋首于工造司的日常杂务,严谨认真,却又胆小怕事的外化民小子好像不见了,也许是找哪个角落自暴自弃去了吧。

  短生种再有天赋又如何?没有长生种的寿命,其终究也是昙花一现。还给同事们减少了不少内卷的功夫,所以明台就这么消失在了同事们的眼中……

  没人管,也没人顾……

  但谁也不知道,在那间破旧简陋的工作室里,一场惊世骇俗的肉体调教正在进行。在捕获这清冷美人几日后的休息时间,明台将房间改造成他想要的模样,现在这个狭小的工作室已不复往日简陋,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奇形怪状的情趣“玩具”和各式各样的机关设计。

  此刻,昔日的剑首镜流也已经认不出之前模样了。被重新改造后的镜流,此时正双手反剪,赤身裸体,被细密的绳索紧紧缚住,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吊在半空。原本高贵挺拔的身姿已经完全被情欲占据。而她身上,原本属于罗浮剑首的高傲气韵,也随着一次次堕落而渐渐湮灭。

  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扭曲的媚态,和对性欲的彻彻底底的屈服。

  她的眼睛再次被黑色的眼罩蒙住,看不见周围的一切。但口中塞入的口球却让她无法闭合嘴唇,嘴角还残留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呜呜…嗯哈…❤️“

  这几日,明台一直在对她进行疯狂而变态的调教。他用那面神秘的小镜反复吸取镜流的情感和记忆,将她的人格完全抹杀。同时,他还给她灌下各种公司出品的媚药,刺激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淫荡。

  明台还恶趣味地给镜流穿上各种情趣内衣,尽情玩弄她的胴体。有时是半透明的薄纱,有时是紧身的束缚衣,有时甚至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他要让这个清高冷的女人彻底堕落,沦为他的性奴隶。

  “唔嗯……“

  镜流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体因为药物的刺激而微微颤抖。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赤裸的身体上,泛着淫靡的光泽。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却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齿印,无不述说着这几天她所遭受的凌辱。

  房间四周,几根机械触手正在镜流身上游走,时而抚摸着她的敏感带,时而钻入她的小穴,带来一波波电流般的刺激。不知疲倦地活动着,或轻或重地抚摸着镜流的每一寸肌肤。柔软湿滑的触感,仿佛无数条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镜流身上的敏感带。

  有的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肢,有的抚弄着她柔软的乳肉,还有的则在她的花穴周围打转,却偏偏不贴上去帮她解痒。它们仿佛有生命一般,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将这个女人的身心彻底打碎,重塑成淫荡的玩偶。

  胸前那对傲人的乳房被打上了羞耻的乳环,金属环随着她的扭动叮当作响,拉扯着充血挺立的乳头,不断传来刺痛感。早已被开发熟透的身子,胸前的柔软似乎比之前更加饱满,连乳晕都有些扩大、变深。而小腹上,那淫邪的纹路似乎比之前更加明显了,闪烁着诡异的光华。

  两腿间私密的花园一片狼藉,红肿的花唇微微张开,水光潋滟,还在一张一翕地吐露着淫液。粉嫩的小穴中,一根粗大的震动棒正疯狂地搅动着,将里面的媚肉搅得天翻地覆。随着“嗡嗡“的震动声,大量浓稠的白浊从缝隙中溢出,那是明台今天射入的数次精华。

  现在的她,早已食髓知味,尽管精神上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身体却本能地对情欲欲罢不能。

  “呜呜…嗯啊…嗯嗯……“

  镜流无意识地呢喃着,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震动棒的侵犯。在媚药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她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此刻的她,身体本能只想获得更多的快感,哪怕是以最下贱的方式。

  “啊啊啊…去…呃了啊❤️……“

  随着一声婉转的娇吟,镜流的娇躯再次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蜜汁,星眸上翻,脑中一片空白。但很快,新一轮的快感又席卷而来,将她推向更深的欲海中……

  “真是敏感啊,镜流。被玩弄得这么熟了,以后可得好好伺候主人我啊。“

  而镜流并无法回应,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任由明台肆意玩弄她的身体。明台记录下镜流此刻的反应,一边喃喃自语:

  “嗯…没有太大的反抗,身体已经很听话了。不过这还不够,得让她彻底臣服才行。“明台冷笑一声,手指探入她的花穴,感受到穴肉热情地吸吮。他毫不留情地搅动起来,激起一阵淫靡的水声。

  “您这张嘴什么都不说,但下面的小嘴可诚实得很啊。“他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再来点刺激如何?“

  “唔!“

  镜流瑟缩了一下,却逃无可逃。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花穴猛地绞紧,又一股蜜液涌了出来。

  “爽吗?剑首大人?“明台一边问,一边变本加厉地抽打着镜流的敏感带。

  “这可是您这几天最喜欢的玩法啊。“

  镜流如困兽般呜咽着,无法言语,只剩下破碎的呻吟。但身体却异常诚实,在鞭打和触手的双重刺激下,很快便攀上了巅峰。

  她的花穴痉挛着绞紧,死死咬住体内的异物。触电般的快感自尾椎骨升起,沿着脊柱一路蹿到头顶,让她的意识陷入空白。

  镜流呜咽着,眼角不自禁地渗出泪水。但身体却诚实地兴奋了起来,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液。而插在下体处的震动棒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将她的理智搅得粉碎。失神的双眸空洞无光,只剩下快感的狂澜。肉体无力地痉挛,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这就是过去的几天时间里,她每天都要经历无数次的事。承受、高潮、失神,仿佛三点一线的轮回。敏感的身体被开发得淫乱不堪,甚至对疼痛都产生了依赖。

  “再叫大声点,别人知道你这副骚样,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说罢明台便取下了镜流口中的黑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那个曾经目空一切的剑首,如今却沦为自己的性奴,被情欲所折磨。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镜流身上游移,看着她在快感的支配下辗转反侧。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镜流胸前那两颗晶莹剔透的乳珠,引来她一阵战栗。

  “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明台恶劣地弹了弹她胸前的乳环,沉声问道。

  “这里是……主人的工作室……”

  “不!这里是你在罗浮的临时居所。”

  “唔…啊…是、是我在罗浮的临时居所…“镜流迷蒙的双眼微微睁开,顺从地回答,这时不时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我是谁?“

  “您、您是…我的主人……不,是我的仰慕者,一直默默支持着我…唔!“话音未落,明台便恶狠狠地捏住了她的阴蒂,引来一声惊呼。

  “很好,看来你已经开始接受这个身份了,不过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主人!“直到看到面前的女人因为疼痛和快感开始颤抖,明台他满意地点点头,松开了手,

  “那么?剑首大人,这几天您可满意我的款待?“

  “嗯唔…满意,是主人做得都对…“

  巨大的快感冲击只能让镜流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而她本能摇了摇头,潜意识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明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欣赏着她迷乱沉沦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鞭子,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女人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锋芒。她像一个傀儡,完全任由明台摆布。明台得意地笑了,胯下之物再次昂然挺立。

  这才过去几天啊,仅仅吸收了镜流这一个人体内的功力,就让明台他的实力就突飞猛进,比曾经的凡人强大了千万倍不止,看来靠着这个丰饶恩赐,征服罗浮也未必是无稽之谈。

  不过呢,即使面前的前代剑首失去了昔日的力量,自身的实力也依旧不容小觑,甚至会成为他以后征服其他女人的一大利器。毕竟经过这么多天的改造,镜流身体上早已刻上了属于他的印记。现在的她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为自己而生,只为自己绽放。

  “剑首大人,您说,您现在还剩多少原来的意识呢?“明台喃喃自语,眼神如炬。

  “看来,连您自己都不知道吧。但我很期待,看到'还原'后您绝望的表情呢。“

  他摩挲着镜流白皙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接下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好好培养感情呢。“

  镜流茫然地看着他,可粉色瞳孔中晶莹的泪水却顺着脸颊流下。她失神地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听懂这句话。

  “那么,可别让我失望啊。”

  “游戏,开始了。”

  Chapter5

  “嗯……”

  镜流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昏暗陌生的房间。她的身体有些酸痛疲惫,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然而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儿?“

  镜流皱了皱眉,试图回想起些许线索,却是徒劳无功。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隐约能听见外面传来的嘈杂人声。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这里是……长乐天?“

  镜流喃喃自语,声音有些沙哑。

  镜流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中的迷雾,她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却只能记起自己在偶遇景元的那个徒弟彦卿后一同追击药王秘传残党,然后顺手测试了一下他的能力………之后的事情,就如同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费力地支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无力,尤其是小腹和私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灼。她下意识地想要按住小腹,可那鼓胀始终下不去。但自己身上的衣服依旧完好无损,和之前一模一样,理应问题不大。一股不安的情绪顿时笼罩了她的心头。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明台。他脸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慢慢走到床边。

  “剑首大人,您终于醒了,”明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几分谦卑。“您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了,我一直在这里守候。“

  “你是谁?“镜流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眉头紧锁。

  “我怎么会在这里?“

  “啊,失礼了。“

  明台笑着解释道:“在下是您的仰慕者明台,从小就敬仰前代剑首大人您的事迹。之前无意间发现您躺在上工造司的角落中昏迷,毕竟您目前还是联盟通缉的要犯,便冒昧将您带到了这个隐蔽的居所疗养。“

  “工造司……昏迷?“

  镜流努力回想,脑海中依稀浮现出之前的画面。她似乎确实记得自己之前在工造司同丰饶孽物战斗,却想不起后来发生了什么。

  “罢了,估计是魔阴身又发作了……”镜流心中想到

  “我记得我当时在同敌人战斗,可后来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了。“镜流喃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她抬起头,望向明台:

  “你说我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是的,剑首大人。“明台点点头,一脸关切地说:

  “,唉,最近工造司孽物横行,幸好小生及时救下……这几天我也一直在这里照料您。“

  镜流沉默不语,眉头紧锁,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过了片刻,她轻叹一声,抬眸看向明台:

  “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不过………你身为仙舟人,遇到我不上报神策府,而是带到家中私藏起来,你…有何居心?!“

  刹那间,镜流脸上的迷茫瞬间变成了凌厉,一把冰剑赫然出现在明台的脖颈处,寒气逼人。

  可是明台不闪不避不畏,他看着这位剑首,目光灼灼。

  “罢了,你也是好意。“

  突然镜流又叹了口气,语气稍霁。冰剑再次消散开来,似乎松了口气。

  “只是……我在昏迷期间,仙舟的近况如何了?外面可有一位叫罗刹的男子找上门来”

  一想到这个,镜流眼中便染上一抹忧虑,她可不希望因为个人的失误而导致计划的落空。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双腿依旧浑身乏力,有些站立不稳。

  “剑首大人,您的身体还没恢复,不宜乱动。“明台连忙上前扶住她,语气中满是担忧。“您不必担心,仙舟在景元将军的带领下已经与星穹列车的客人们击退了那些丰饶孽物,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了,还有您说的那位男子……目前没有消息。“

  镜流闻言,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她靠在床头,目光炯炯地望向明台:

  “你说你是我的仰慕者……可你却连长失种都不是,又怎会知道我的过去?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工造司中?“

  明台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他低下头,语气诚恳地说道:

  “剑首大人,实不相瞒,我是来自其他的星球的外化民,也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工匠。但我常常听闻传说中云上五骁的事迹,尤其是对您和应星前辈十分尊敬。之前无意看到正在昏迷中的您…我……我并非别有用心,只是不忍见您就这样命丧当场罢了,而且我相信,当初一定是有什么样的误会,景元将军才会……。“

  听着明台真诚恳切的话语,镜流沉寂已久的心头涌现出一股暖意。她宛然一笑,眼神柔和了几分:

  “我明白了,你确实是个善良的人。今日既然你救了我,我总不能白白受你的恩惠。改日我定会厚报于你。”

  “剑首大人言重了。“

  明台连忙摆手,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能帮上您的忙,是我几辈子的荣幸。您平安无事,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镜流听他谦逊的话语,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这种情感,她好像多久没有再次体验过了。镜流正欲再说些什么,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看来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镜流喃喃道,眉头微蹙。她扶着额头,显得有些虚弱。

  “剑首大人,您还需要静养。“

  明台关切地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这几日您就在这里好好休养吧,我会一直在旁边照料您的起居。“

  镜流沉吟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她此刻的确感到全身乏力,需要休息。

  “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镜流轻声道,语气平和。她缓缓躺回床上,合上了双眼。

  “您好生歇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明台温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落在镜流恬静的睡颜上,眼神晦暗不明。房间里的氛围突然变得有些诡异,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

  镜流就这样在明台的照料下静养了几日。

  每天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明台恭敬温和的笑脸。在明台的强烈推荐下,他都会贴心地端来早膳,那是一种半透明半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着一些粥类食材,放入口中,与勺简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飘进鼻腔,好在是镜流向来自矜且不挑食,才能让明台耐心地侍奉在镜流左右看着吃下。

  在多天的陪伴中,镜流也不禁有些享受起这样的悉心照料。这是她叛逃仙舟多少年没有体验过的感受了,渐渐地,镜流放下了对明台的戒备,正视起了这个孩子(男人?)。

  镜流发现明台虽然出身低微、但,谈吐却颇有见地,自称是工造司的新星,言语间透出一股子睿智,为人也很靠谱。

  “工造司新星么……可惜…他一介短生种,终究会步入那个人的后尘……”镜流心中不禁哀叹道。

  这个男人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在哪里见过。只是记忆如砂砾般流散,再也拼凑不出原貌了。

  明台对她的过往也颇感兴趣,经常问起她过去的英勇事迹,强大的秘密是什么。镜流不好拒绝,也就一一道来。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愈发亲密。

  但是镜流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她每每想要细究,却又觉得脑中昏沉沉的,怎么也抓不住那丝缕的违和感。她不愿多想,便将其归咎于自己休养的后遗症。

  或许是她太过疲倦了吧。镜流想。毕竟她的时间不多了,这次沉睡能平安醒来已是幸事。剩下的事,调整好了再考虑吧。

  又是一个静谧的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在素白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清香,令人昏昏欲睡。

  镜流半倚在床头,目光清明地看着窗外。她已经好多了,基本的行动可以自己解决。只是体内的能量依旧难以自如运转,似乎被什么力量给制住了。

  床边的木几上放着明台送来的点心,精致的糕点在托盘中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镜流却并无胃口,只是偶尔端起茶盏抿上两口。

  房门被轻轻叩响,明台的声音随之传来:“剑首大人,属下可以进来吗?“

  镜流放下茶盏,唇角微扬:“进来吧。“

  明台推门而入,恭恭敬敬地站在床前。他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剑首大人,属下有一事相求。“明台低眉顺眼地说,语气恳切。

  “哦?“镜流饶有兴致地挑眉。“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明台吞吞吐吐地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属下想请剑首大人……传我剑法,成为我的师父。“

  镜流闻言一愣,旋即出声。

  “胡闹。“

  她语气淡淡的,眼神却是温和的。

  “我的剑,你要学便可学去,但以你一介短生种,其代价你可承受?再者说,你我此前也并无师徒之缘,何来拜师一说?“

  明台闻言,面露失望之色。他咬了咬唇,声音透出几分恳求:“可是剑首大人,可是我真的很想拜您为师啊!我虽然出身低微,但我愿意倾我所有来追随您的脚步!还请您成全在下这个心愿吧!“

  镜流见他执意请求,心中也有几分意动。

  不知道是潜意识的影响,还是看到了曾经那个落难到罗浮的自己,她沉吟片刻,语气认真地说:

  “这样吧。我可以收你为徒,但是不久之后,我终将会离去,你不可告诉任何人你师从于我,否则,就会有杀身之祸!“

  明台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应允。他跪在床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多谢剑首大人成全!弟子必不会让您失望的!“

  镜流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伸手将他扶起。她正色道:“那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弟子了。我会将我的剑倾囊相授,但能学到几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弟子明白!“明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师父大人请受徒儿一拜!“

  说罢,他单膝跪地,朝着镜流深深地拜了下去。镜流面色柔和,缓缓伸出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按。

  “好了,平身吧。“镜流语气平静地说。

  “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师徒了。“

  明台闻言,喜不自胜。他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弟子定当斗胆不负师父教诲,刻苦修习剑道!“

  镜流点点头,嘴角泛起一丝浅笑。她抬眸,注视着明台的双眼,眼神中透出几分温暖。

  “记住,习剑之人,内外兼修,心无旁骛。唯有意志坚定,方能登堂入室。若你有朝一日能加入云骑军,你必须谨记,吾等云骑,如云翳障空,卫蔽仙舟。”

  “知道了么?”

  “没什么了师父,不过徒弟还有一个请求……师父…能否帮我看一下我的剑?”说罢,明台便解下了裤子,释放出了自己胯下的巨物。

  “!”

  明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镜流感到一丝突兀和困惑。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面前这个刚刚才拜师的徒弟,此刻却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举动,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无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镜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明台胯下那根巨大的肉棒上。男人狰狞的物什直挺挺地昂扬着,凶猛的气势仿佛要吞噬一切。上面布满了盘虬的青筋,狰狞着紫红色的蘑菇状龟头,散发着男性独有的麝香气味。

  镜流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躲闪。她强自镇定,轻咳一声:“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身为师徒,岂能如此失礼?“

  明台却并未在意镜流的斥责,反而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上前一步,大胆地握住镜流的纤纤玉手,引导着她抚上自己的炙热。

  “师父大人,您不是答应传我剑法吗?“明台眨了眨眼,语气无辜中带着几分狡黠。

  “我这就想请您先帮我看看手中的这柄'剑',看看可有资质修炼呢!“

  “你……这……这算是什么剑?!“

  “肉剑啊师父,仙舟的年轻人最近的流行趋势都是用这种剑,对某种敌人有着奇特的杀伤力呢,怎么了师父,难不成是您离开罗浮太久了不知道吗?”

  镜流一时间也,想要抽回手,却被明台紧紧握住。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烫得她心头一跳。

  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自心底泛起,镜流恍惚间竟有些身不由己。她的理智在叫嚣着拒绝,可身体却本能地开始回应。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抚弄起那根粗大的肉棒。碍于“师父”的脸面只能假装自己知道:

  “哦……肉剑啊……不过我当初那个时代还不太流行,但是有关于这个基本的剑术还是能教你的……”

  “真的吗师父?”明台脸上邪恶的笑容更甚了。

  “身为师父,我又怎会骗你!”

  镜流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青葱般的指尖轻轻划过肉棒上凸起的经脉,柔软的掌心包裹住炙热的茎身,缓缓摩挲着。

  “这……这也太大了吧……“镜流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她的手法生涩却别有风情,每一次撸动都带着几分试探和好奇。

  “师父大人的手好柔软啊……“明台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眼神愈发灼热起来。他挺动着胯部,在镜流手中缓缓抽送。“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

  镜流被他露骨的话语刺激得娇躯一颤,下意识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撸动着肉棒,指尖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铃口,引得明台连连闷哼。

  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淫糜的气息愈发浓郁。镜流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周身的热度也在不断攀升。

  她的目光无法从明台的肉棒上移开,鼻端萦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刺激得她头脑发昏。手中的硬物愈发炙热胀大,青筋盘亘,透出狰狞的气势。

  “师父大人,我这柄'剑'可还让您满意?“明台一边享受着镜流的服侍,一边调笑道。“您再帮我'磨'一磨,保准锋利无比!“

  镜流闻言羞愤不已,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发卖力。她灵巧的手指揉搓着饱胀的龟头,指腹摩挲着铃口,不时挤压着两侧的囊袋。

  明台爽得头皮发麻,再也克制不住,一把将镜流推倒在床上。他压在镜流身上,急不可耐地吻上她的红唇,大肆侵略着她的口腔。

  “唔!“

  镜流惊呼一声,却被明台趁机攻城略地,舌头长驱直入,缠住她香软的小舌,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镜流的理智在疯狂地叫嚣着,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迎合着明台的侵犯。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明台的脖颈,柔若无骨地攀附在他身上。

  “师父大人,您的身子好香啊……“

  明台埋首在镜流颈间,贪婪地嗅闻着她的体香。他灵巧的舌头在镜流白皙的颈项上游移,留下一串淫靡的水痕。

  镜流被他舔弄得全身酥麻,下意识地曲起双腿,却无意间触碰到明台胯间那根坚硬如铁的巨物。

  “啊!”

  她惊叫一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明台强硬地分开。

  “师父大人,别急啊。“

  明台坏笑着说,手指悄悄探入镜流的衣摆,肆意抚摸着她细嫩的大腿根部。“您不是答应要传我剑法吗?这才刚刚开始呢。“

  镜流此时的脑子已经完全被情欲占据。那根炽热磨人的玩意儿,镜流自是想要拒绝他的,可是嘴里却是说不出半个“不“字,那根东西吐露着淫靡的前列腺液,好似吐着信子的巨蛇,要将自己全部吞噬掉一般。镜流的手上也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她听到自己鬼迷心窍,竟是说出那等荒唐话来。

  “明台,你这徒弟当真是让为师失望透顶!”

  镜流声音有些嗔怪的意思,虽然仍在斥责他,但语气中却显得有气无力。这时明台淫邪的目光流连在镜流的雪白的肌肤上,另一只手把镜流被汗水打湿而皱在一起的衣裳缓缓解开来,露出她如玉般无瑕的身子来。镜流的身体早已敏感得不像样子,光是明台的注视,就让她觉得身子酥软难当,只道是先前的伤还未痊愈所致。但此时的镜流哪里还顾得上矜持,嘴上虽说着绝不允许,但那身子却是软得跟水一般,被明台搂在怀里,竟是一点儿也不反抗。

  “师父大人,您看我这剑,可还过得去啊?……“明台邪魅一笑,忽而伏在镜流粉嫩玉润的耳垂上,轻轻呵出热气来,

  “待会可莫怪徒儿不懂怜香惜玉……“

  镜流柳眉微蹙,只觉察自己耳朵痒酥酥的,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心里却是愈发觉察不妙,想要推开明台,无奈被明台压住了身子,力气又似被抽干一般,软绵绵的推拒显得那样敷衍无力。镜流心中暗暗叫苦,只后悔答应得太过轻率。

  若是以前的他,遇到这种轻薄之徒,对方早就碎尸万段了,可是面对这个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似乎都让自己不由本能地去行动,无法去思考,无法去抵抗。这时随着明台一边亲吻抚摸,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握着镜流纤细柔荑,引导着抚上自己的昂扬。

  “师父大人的手,可真是又软又滑,弟子这就让您也尝尝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什么?!竟然如此大胆……”镜流羞恼交加,脸颊绯红,呢喃道:

  “明台,住手……为师不能……“

  但明台置若罔闻,那炙热的硬挺直直戳在镜流的柔荑间,那份烫手的热度,瞬间打断了镜流的话语。

  “来呀,师父,摸摸它嘛。“

  明台恶劣地用自己的粗壮去磨蹭镜流细嫩的掌心,诱哄她。

  镜流神色迷离,白皙的脖颈间泛起一片红晕,理智和本能在激烈交战,令她进退两难。

  此时明台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手臂霸道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身,灼热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吮。

  大脑愈加昏沉,镜流像是被人点了穴,浑身发软,手指微颤,再也无力去推拒明台。

  “师父,感受到了吗,这是把剑便徒儿我对您的渴望啊。”

  明台一边低语,一边挺腰在镜流掌中抽送,模拟着交媾的动作。

  修长冰凉的指尖被迫圈住炽热的茎身,不得不感受着那可怖尺寸的跳动。青筋虬结的柱身烙得她手心滚烫,激得她颤栗不止。

  微凉的指腹碰触着敏感的肉冠,明台“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镜流无意识地抚弄着巨物,生涩而又情色。好似无师自通一般,她的手指开始上下撸动那狰狞的“肉剑”。

  指尖擦过湿漉漉的铃口,沾满了晶莹的腺液。茎皮被磨得“咕啾咕啾“作响,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分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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