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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第三十四章(本文源自真实事件,乱伦+绿),3

小说: 2025-08-25 08:21 5hhhhh 4360 ℃

  可就算明知对方不怀好意,猴子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咬着嘴唇屈辱的点点头:「谢谢……外公」

  「哈哈跟外公还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道你爸腿瘸身体不行,所以特地找的这小家伙,来顶替你爸位置的,只是这狗将来长的会有点大,你家能放得下吗?」

  胖大爷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猴子怀里的狗崽子,仿佛在担心小家伙未来的生活。

  猴子生怕胖大爷有什么不满,对方刚说完他就赶紧应声附和:「放的下,放的下,我家绝对放的下」

  听到猴子说放得下,胖大爷的嘴角迅速上扬:「原来我凭感觉还有点还担心,怕大狼狗会把你家给撑坏,毕竟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不过既然你这当儿子的都说放得下,那我这做外公的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还是要跟你交代几句,这东西牠毕竟是个畜生,跟你们父子俩住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牠平时跟你妈闹腾的时候,你们父子俩还是要注意,提前做点防护措施,比方说把牠前爪上的指甲剪了,防止你妈后背和肚子被划伤,事先在你妈脖子上缠点东西,防止牠太激动咬人什么的」

  也许是有些事情我本身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太变态,本身就喜欢往邪路上想,胖大爷说到这里,我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但我又不敢明说出来,这种事儿一但被点破,胖大爷没了这层朦胧的束缚,那猴子一家就彻底完了。

  这可不同于普通的男女关系,真被这小东西给……内什么了,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随即我便伸了个懒腰,假装自己在活动脖子,冲对面的猴子疯狂的摇头。

  不过糟糕的是,猴子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胖大爷的身上根本没空看我,只知道傻乎乎的点头:「我……我知道……我知道这狗会长很大,我跟我爸会注意的」

  你知道什么呀知道,赶紧把狗崽子给我放下,他当初为了能生闺女,都恨不得让狗骑在自己媳妇屁股上配种了,甚至还想到了打兽药这种变态办法,对你爸妈他只会更狠,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可事愿人为,我这一阵疯狂的摇头,非但没引起猴子注意,反而把胖大爷给招来了。

  他扭头对我狡黠一笑,伸出粗糙的胖手,在我后脖颈上捏了两把:「怎么?你脖子不舒服啊?脖子不舒服你这么扭没用的,胖大爷有办法专治脖子的,保证你马上就好」

  接着胖大爷也不装了,直接转身对猴子,说出了他心里阴暗龌龊的想法:「暴小子,我听说这狗鞭要是硬起来啊,后面会起特别大一个的肉疙瘩,公狗跟母狗配的时候屁股对屁股分不开,就是被这个肉疙瘩给锁住了,你说这玩意儿要是插进女人的屄里,会不会也被锁住分不开啊,要是一个女的跟一条狗屁股对屁股半天分不开,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啧啧啧——」

  胖大爷这几乎明示的嘲讽,让猴子脸上的谄媚和顺从瞬间消失,气的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捏着小狗的后脖颈,手臂往后一仰就要往门外扔。

  「你手脚最好轻着点,这小家伙可金贵着呢,我买的时候花了好几百块,要是不小心摔坏了,你妈得做多少生意才赔得起啊」,见猴子要把狗给摔死,胖大爷眼皮微微一抬,「好心」的提醒了对方一句。

  而本想把狗摔死的猴子,听到手里毛团的价格后,立刻被吓的又坐了回去,他们一家人的屈辱本就是钱闹的,真要把这么贵的狗给摔死了,那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看到猴子那进退维谷的憋屈样子,胖大爷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那就这样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俩忙活一上午还没吃饭呢,我这个讨人嫌的老家伙,就不在这耽误你们时间了」

  说着他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我见胖大爷都要走了,猴子还抱着狗崽子不松,急的我没办法了,只能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对方。

  虽然我知道,我在胖大爷面前说话会管用,但这种特权从来没用过,没办法今天为了猴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要不……狗崽您还是抱回去吧,猴子那家庭状况养狗挺不方便的」

  让我欣慰的是,对于我的请求,胖大爷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答应的十分干脆:「不方便吗?我觉他家挺方便的啊,不过既然你说不合适……那就算了,狗崽子我先带回去,等将来你觉得合适了咱再说嘿嘿,那行你们忙吧」

  就是最后说的那句话,有点挑拨我和猴子的嫌疑,什么叫将来我觉得合适了再说?

  这不是把我放架子上烤吗,这万一胖大爷将来,针对孙阿姨做出什么「好奇」的事来,我可就说不清楚了,这胖老头心眼儿可真多。

  胖大爷走后,猴子就一直呆那没动,看到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痛苦绝望不知所措。

  不过,这种情绪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好事,这间接的说明他身上的伤口少还知道疼,像我这种遍体鳞伤的可怜虫,对身上多一道口子少一道口子的,呵呵早就麻木的无所谓了。

  我洗完脸换好衣服,见猴子还是那个鬼样子,估计他也没心思出去吃饭了,就打算去斜对面弄点吃的过来,结果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颤音。

  「刚才……他是开玩笑的对吗?」

  虽然这次我也很想跟往常一样,顺着猴子的想法去吹捧,但考虑到现实的问题,还是残忍的摇了摇头:「刚开始……也许是在开玩笑,可如果你刚才真顺势收下了礼物……那就难说了」

  其实我这里用「不好说」这个词,已经是非常委婉了,但就是这个美化过的真相,对于神经脆弱的猴子来说,依然还是难以接受。

  「那就是条狗……一条狗啊,他怎么……怎么敢的……他让人和狗……他简直禽兽不如……他……他……呜呜呜……」

  猴子的哭声很凄惨,恍惚间我像是看到了一个白净的男孩,在满脸泪痕的向我哭诉。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帮我?我们不是一个人吗?你不是一年多以后的我吗?我们自己应该帮自己不是吗?还是说你早已成了一只,靠幻想自己是爷爷和妈妈杂交生出来而存活的怪物了?那你跟自己曾经所仇恨的李思娃有什么区别?

  不……我刘心志不是你这样的……不是的……,我没你这么冷血软弱是非不分……你就是个懦夫……怪物……变态……不是我……不是我……

  「胖大爷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以后千万别乱收他的东西了,就算是硬给也不能要,那就是他整人的手段,不行的话……我明天回村去求求他……」

  我怕自己被猴子的情绪感染,说完我捏了捏发酸的鼻梁,就赶紧出来了。

  我知道猴子这种情况,也吃不下什么正经饭,就只买了二斤猪头肉,外加一瓶用来「下饭」的白酒,回来后直接把他拽上了二楼宿舍。

  猴子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外加上心情不好喝的又猛,两个人一瓶酒还没见底呢,他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看到眼睛还噙着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半大男孩,我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跟胖大爷好好说道说道,不说干涉他胔孙阿姨的事,最起码也要放过猴子吧。

  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逮着一个孩子紧逼不放?

  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昨晚坐猴子跨上的大白屁股阿姨,也许真就是发骚的赵婶儿,要不然胖大爷哪来这么大的气性,狗这种事儿跟人不一样,真要有点什么风声,猴子一家可就没脸活了。

  可我仔细一琢磨,又觉的不太可能,要知道赵婶儿体内可没避孕环,猴子真要肉磨肉的把精液射进赵婶儿的骚屄里,那搞不好是会把她给射怀孕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胖大爷中午又显的过于和风细雨了。

  胖大爷是做梦都想要闺女,但那仅限于自己射出来,和宝贝闺女生出来的种,外人把赵婶儿射怀孕,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趁猴子这会儿睡着了,我在宿舍里转了一圈。

  发现屋里其实还是有异常的,只不过这些异常,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很难事先察觉到。

  像是在猴子的床底下,那堆用过的黄褐色卫生纸团里,就混着俩黄色的避孕套包装纸,由于它们跟卫生纸的颜色差不多,平时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曾经把阿姨大白奶子挤成白肉饼,让对面饭店老板误以为是面团的临街窗户,也被人擦了个一尘不染。

  临大街的窗户是脸面,比临院的窗户干净是常态,而避用套计生办的经常免费送,猴子弄两个用来撸鸡巴也很正常,这要是不提前知道怎么回事,鬼能把这两件事,跟胔大屁股阿姨联系起来啊。

  不过令我困惑的是,既然临街窗户这么干净,当时又是夏天不存在水雾,这一上一下顶多五六米的距离,饭店老板居然都没看清楚阿姨的脸,总不能是猴子真在玻璃上撒了层面粉吧?

  更令我不解的是,猴子胔屄胔了这么长时间,除了主动把大白奶子贴窗户上,被饭店老板看到过一次,周围的街坊居然没任何人谈论过。

  就像昨晚临走前,我跟猴子说的那样,后门是人少可不等于没人,阿姨她是个人不是女鬼不能飞过来,时间长了被发现可以说是必然。

  除非……除非……除非阿姨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即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就像当初传言我妈出轨,我爷爷在我家进进出出的,就是没人往他身上怀疑一样。

  可问题跟猴子走的近,又不会惹人怀疑的漂亮阿姨,好像就只有他自己的妈妈,但昨晚那个大白屁股阿姨,显然跟小家碧玉的孙阿姨,明显又不是同一个人。

  难不成阿姨跟赵婶儿是同类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只有光屁股时才好看,穿上衣服后反而平平无奇了?

  歡?等等……大白屁股肥奶子……还跟猴子有所联系的阿姨……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巧合的是她出现的时间也是今年夏天,跟饭店老板看到大白奶子的时间大差不差。

  毕竟当初猴子跟我说的是,为老不尊的干瘦老头子,在墓地胔年轻的大奶子美少妇,从来就没说过老头和少妇是谁。

  是我自己强行理解成,我妈的扶着父亲的墓碑,撅着个大白屁股掰着肥穴,被爷爷那根宝刀不老的老肉棒爆胔的。

  最可疑的是,猴子当初的描述还十分模糊,看似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就跟没说一样。

  他只是不停强调阿姨的奶子肥屁股大,皮肤也特别的白人也漂亮,然后就是被老头子胔的刺激过程,几乎没给任何有用的外貌特征。

  甚至胔少妇的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头发他都不愿意透露。

  不仅如此,我发现如果把猴子所谓的听说,改成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他跟阿姨的事情就会变的,前所未有的合理。

  十几岁的男孩儿在墓地,意外发现了漂亮阿姨的变态秘密,两人一个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妇,一个是牲口年纪的青春少年,那犹如是干柴遇到了烈火,跟阿姨一番盘肠大战后,那种用鸡巴击碎长辈光环的征服感,让他像打游戏通关了一样,忍不住的想跟朋友炫耀,但又怕说出来会出事,所以就编个瞎话说是听别人说的,反正这种事也很难溯源。

  这样的话就直接解决了,猴子是怎么跟阿姨开始的难题,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这个过程,从一开始两个人就是赤裸裸的。

  唉……看来明天猴子酒醒后,得跟他好好谈谈了,这麻烦怎么都扎堆来啊,胖大爷的麻烦还没解决呢,就又添了一个阿姨儿子……

  村里目前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了避免回村时碰到熟人,从而被动了解到一些,不该了解的破事儿,我还是用的老办法——早起躲避人群。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就连身上穿的衣服,我也是选的从没在村里穿过的衣服,并且还用围巾把自己的脸给包了起来,这样就算是被熟人看到了,只要我不说话对方也是认不出来的,把防护措施搞好后,我就骑着自行车上路了。

  这下了一夜的雪,直到现在天上还在飘雪花,而路上的雪也还没有清理,那积雪厚的就跟刚犁过的农田一样,松松软软的骑上去特别的费力。

  这样的路况再加上灰蒙蒙的时间,路上真就跟我预料的那样,除了一个收破烂的路过,其他的一个人都没看到。

  但我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到村口那个熟悉的岔路附近,我的计划就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只见那条本该冷冷清清的乡村小道上,现如今密密麻麻站的全都是人。

  大爷大妈们人手一把笤帚,在崭新的水泥路上,聊天的聊天扫雪的扫雪,一个个精气神十足,特别是对着马路这边的正村口,在一群溜冰滑雪的孩子群中间,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简直就跟赶庙会似的。

  我怎么把水泥路这茬给忘了呢,村里很多人家都还是土坯房呢,这门前突然修了这么平整的水泥路,那他们还不宝贝的一天扫十遍啊,正好冬天还是农闲时节,这种情况下想要路上没人,那弄不好得等到天黑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推着自行车,拐进了旁边的农田里,反正冬天地里是冬小麦,再说还有这么厚的积雪垫着呢,即使被人看到也没事,我还是从这儿绕过去吧。

  可倒霉塞牙的是,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推着自行车,好不容易绕到胖大爷家那条街的侧面。

  抬头探脑的还没来得及往里边侦查呢,身后就传来了一个警惕的声音:「你鬼鬼祟祟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偷东西?」

  接着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往后一个拉扯就把我给拽躺下了。

  「走,跟我去趟大队,别耍花招啊,我手里可有锄头,打死不论的」

  这年头的治安过于混乱,村里人会怎么对待小偷,那我可太清楚了了,通常情况下就一个原则,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被拽躺下后,我生怕对方再给我来什么,脱鞋、抽皮带、扭胳膊之类的狠手,赶紧仰头确认了一眼身后的人是谁,就急忙拉开自己脸上的围巾:「赵医生是我呀,小志」

  看到我这张熟悉的面孔,赵医生立刻把手里的锄头放下,扯着衣领把我从雪地里拉了起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小志?你怎么不走大路啊?我在那边采药的时候,老远见一生人捂得这么严实,有大路不走偏走雪窝子小路,还绕着村边鬼鬼祟祟的转悠,我还以为是小偷在踩点呢,没想到是你小子」

  「大路我怕小孩溜冰溜的太滑,骑自行车容易摔跤,想着换条没人踩过的小路,这谁知道走小路,最后还是摔了哈哈」,我往摔成白色的后背无奈一指。

  听到我这么说,赵医生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在我后背甩起了雪:「你是有什么急事儿吗?我怎么看你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拐这儿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自家门都还没进呢,就急匆匆先去别人家,这要是传出去了弄不好又是一阵风言风语,还是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呵呵,其实也不算是急事,就是猴子心烦睡不着觉,我过来找您帮他买两包安眠药」

  「买药就买药吧,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面露难色看了赵医生一眼,「尴尬」的说:「我爷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中医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省的被人给看到了,将来传他老人家耳朵里,回过头来再唠叨我」

  外公和爷爷的矛盾,村里人几乎都知道,我一扯到他老人家头上,赵医生就知趣的不再问了,脸上的诧异也转变为宠溺的微笑。

  「哈哈我说你小子怎么跟做贼似的,原来是怕传你爷爷耳朵里啊,要是这样的话确实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在大路上摔跤……要不这样吧,你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回去配药,配好后直接给你送过来」

  看到赵医生突然这么热情,身为长辈要给我这个小屁孩跑腿,我心里顿感有些不妙,立马开口拒绝道:「这多不合适,我还是跟您回去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就这两步路而已,你等着叔马上就回来」

  然后赵医生拿着锄头提起编织袋,头也不回的就跑回了村里。

  对方的行动速度非常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手里就提着个塑料袋,连走带跑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皮肤黝黑面容消瘦的中年老农,为我手忙脚乱跑了一脑门的汗,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

  就现如今的情况来说,村里的男性长辈对我太好,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在等待这会儿,我嫌冷又把围巾给围上了,因此赵医生也没注意到我不悦,把药面儿往我衣服口袋一塞,就交代了起来。

  「这药不能放太长时间,我就先给你包了三包,你那发小第一次吃,我怕会扛不住药劲儿,可以先吃半包适应一下」

  「这药……喝完酒能吃吗?」,没话找话的我说话时,都不敢看赵医生的脸,生怕自己脑子里会出现,他一脸亢奋的抱着我妈大白屁股,噗嗤爆胔黑毛肥肉屄的不堪画面。

  「能啊,不过喝完酒这药起反应的时间会缩短,这点需要注意一下别的也没什么事,哦对了,刚才叔肯定拽疼你了,这瓶红花油你拿回去抹一抹,记着以后学乖点,回村别这么鬼鬼祟祟的,幸好你们哥俩都是遇到我了,要是遇到了个脾气暴躁的,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哥俩?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听到赵医生说哥俩,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不会是猴子偷钢筋(斩蛟剑)被发现了吧?

  「我们哥俩?怎么?猴子也被您误当成小偷过吗?」

  赵医生把红花油也塞进我口袋里,用手拍了拍确保不会掉出来后,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对啊,就是河边那次」

  河边?看来还真是偷钢筋的事,那为什么当初猴子跟我说,他偷钢筋时没人发现呢?难不成他被赵医生威胁了?

  偷类似菩萨像的民俗物件,这种事挺敏感的可大可小,再加上赵医生也算是半个神汉,我也不敢问的太过直接,只能模棱两可的试探说:「那当时……您没为难他吧?」

  「哈哈为难什么呀,那天我从你们家大门口路过,突然从里边就窜出来个生面孔,我看他面红耳赤一脸的慌乱,扎着脑袋就往外跑都不敢看人,还以为是个偷子呢,上前就把他给拽住了,后来你妈听到门口的动静,出来一解释我就把他放了,这应该不算是为难吧?」

  「啊?猴子一脸慌乱的从我家跑出来?您没记错吧?再说他从我家跑出来,跟河边有什么关系?」

  猴子这小子是我妈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我妈还经常抱他呢,两个人不敢说是亲如母子,那也差不了多少,而李思娃的性子又比较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有什么能让猴子可慌乱的。

  看到我眉眼间满是质疑,好像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赵医生急忙跟我解释:「这我怎么可能记错呢,当时正赶上小辉娶媳妇,大伙聚在你胖大爷家帮忙,自家反而没什么人,这种情况是最容易招小偷的,你发小那天正好撞点上了,怎么?那天你不在河边啊?」

  嗨,合着他说的是一年前钓河虾时,猴子回村喝水发生的事,我还以为偷钢筋事发了呢,吓我一跳:「小辉娶媳妇那天……我确实在河边……」

  等等?小辉娶媳妇的时候……小辉娶媳妇的时候,我刚跑回城里没多久,按照胖大爷自己的说法,那个时间段他和我妈正父女情「深」呢。

  猴子那倒霉蛋儿那天进门后,不会是看到我妈跟胖大爷在亲热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一脸慌张的跑出门,好像也就说得通了,看到昔日邻家阿姨大着个肚子,被一个农村胖老头猥亵,这个变态场面可不是一个只看过毛片的十几岁男孩所能承受的。

  同时也解决了,胖大爷为什么敌视他的问题,真要都是这样的话,那猴子的问题就好办了。

  这个思路让我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匆忙塞给了赵医生十块钱,转身就跨上了自行车。

  我家本来就在村边,有了一段来时碾压的车胎印,再走几乎同样的路就快多了,很快就绕到了后门。

  拉开那熟悉的破栅栏,我就看到穿着一身青黑色破旧棉袄,蹲厨房门口喝粥的李思娃。

  今天是周日,我妈跟小蕾都在城里,家里就李思娃一个人,我也就不用跟他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小辉娶媳妇那天,猴子来喝水的时候,胖大爷在咱家吗?」

  正哧溜哧溜喝粥的李思娃,看到我推着自行车突然从后门出现,兴奋的眼睛都在放光,立刻把碗放下冲我跑了过来。

  跑到我身边后,伸出那双被冻的有些干裂的枯手就想摸我的脸,但犹豫了几次还是没太敢,就也给我拍起了雪花。

  不同于赵医生道歉式的敷衍,李思娃从上到下拍的很仔细,时不时的还用嘴吹两下:「小辉娶媳妇那天?小辉娶媳妇那天,你胖大爷他当老公公的是要陪客的,肯定不能在我们家呀,当时就我和你妈在家」

  虽然我对这个猜想,并没报多大的希望,但听到李思娃否认,内心还是难免有些失落:「胖大爷不在……那猴子那天跑出门,被赵医生抓住是怎么回事?」

  听我提起猴子被误抓的事,李思娃那张兴奋不已的老脸,顿时变的无比尴尬。

  「额……你说这个啊,这其实是个误会,那天中午我正在大门口那厕所尿尿呢,你那发小突然就从外面进来了,你也知道我下边是什么鬼样子,又是白毛又是瘤子一样的卵蛋,他一进来就被吓住了,盯着我那长白毛的卵蛋不停的看,一直到我尿完提裤子他才回神,问我对门是不是刘心志家,我一听人家是来找你的,就赶紧跟人说我跟你是一家子,然后就领着他回家了」

  「可谁知道他城里孩子,根本不懂我说的「一家子」是什么意思,进门后看到我给你妈捏肩膀,还以为是老公爹,在占大肚子儿媳妇便宜呢,可不就吓的撒腿就跑吗」

  「一家子」这词是个农村土语,用来委婉表示继父子关系的,应该说李思娃这里并没有用错。

  他只是没预料到猴子不懂,误会了他跟我妈的关系,作为过来人我很清楚,一位大着肚子的年轻美少妇,跟黑瘦猥琐的小老头站一块儿,两人再有点什么亲密的动作,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老头胔少妇把肚子胔大的遐想。

  难怪当初猴子喝水回来,跟我感叹李思娃年纪大呢……

  看到我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李思娃低着看了看自己那一身,跟乞丐差不多的破旧棉袄,怯怯的对我说:「我这丑样子……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别误会我没怪你,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你知道猴子跟胖大爷,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可令我失望的是,李思娃听到我的问题,同样也皱起了眉头:「他们俩?他们俩八竿子打不着啊,能有什么……」

  话说一半,李思娃忽然眼睛一亮,但说出的话对我目前的处境,却仍旧没什么帮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前几个月你俩在村里干活的时候,他不是把桥上的斩蛟剑拿走了吗,你胖大爷对这种老物件很重视的,当初因为保皇派抢这东西,他还跟你外公闹到公社革委会去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啊?」

  「当初胖大爷外公他们去闹的那把剑,是有文物价值的真家伙铜的,跟现在的破钢筋是两码事」,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李思娃这番话中,唯一令我感兴趣的就是,他居然知道猴子偷钢筋的事。

  要知道钢筋这东西,是批量生产的工业品,样子都是大同小异的,只要不是被抓现行,你很难判断哪根是哪根。

  对李思娃我不用拐弯抹角,就直接开口问他:「猴子偷钢筋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天他用割炬除锈的时候,你在墙边看出来了?」

  一听我说到钢筋的事,李思娃就来劲儿了,呲着个大黄牙对我得意的说:「这还用什么看出来啊,你们来村里干活那几天,他经常偷偷的问我,他那个年龄鸡巴上没长毛算不算青龙,能不能跟白虎屄对冲,我说他年纪太小不算得用老物件,然后他就问我该怎么对冲,那里有能用的老物件,我告诉他后没几天,桥上的钢筋就没了,你说这还能是谁拿的?」

  青龙怎么跟白虎对冲我并不清楚,但青龙怎么跟白虎屄对冲,托李思娃的福我还是知道的,这玩意儿看似复杂,但运行逻辑却非常朴素,即在不影响怀孕生孩子的情况下,想尽一切办法让物件跟白虎肉屄接触。

  在这个原则下,李思娃把斩蛟剑挂墙上,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它正确归宿应该是像假鸡巴一样,在我妈肥软湿滑的肉屄里反复抽插,直接在最前线跟白虎屄「对冲」才对,只是受限于金属加工的能力,李思娃做不到罢了。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我瞬间就明白,猴子那时为什么那么执着钢筋了。

  他跟当初的李思娃一样,怕被光溜溜的白(红?)虎屄给克死了,而昨天早上剑柄上那层黏糊糊的东西,应该就是阿姨馒头屄里的屄水。

  可现在的问题是,别说把猴子把剑柄插进阿姨的红肉馒头屄里,搞什么青龙对冲白虎屄了,就算他拿剑把阿姨的屄给捅烂,甚至是胔大肚子干怀孕,那也跟胖大爷没一毛钱关系啊。

  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猴子和胖大爷矛盾,跟我目前所了解的全都无关,但同样是一件不想让人知道的私密,且这个私密我大概率还调解不了。

  因为单从隐私方面考虑,我作为当着他的面,胔过他媳妇的「亲外孙」,胖大爷跟我还真没什么不能说的。

  唉……算了先回去再说吧,既然胖大爷不愿意告诉我,那我还是别当面找晦气了,让李思娃传话应该也能消停一阵子,后面的等搞清楚了再说吧。

  活动了一下冰凉的双手,我推着车调了个头,然后就冲李思娃摆了摆手:「那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就赶回去上班了,顺便帮我跟胖大爷传句话,让他以后有事就去家里找我……别去店里了,如果他还当我是亲人的话」

  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客套,临离别李思娃也没再说什么,让我掉鸡皮疙瘩的肉麻话。

  只是远远的跟在我自行车后面,不敢离的太近又不想离得太远,一直傻傻的送到了马路上,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对我挥手,看着我越骑越远……

  得益于起床早,我赶回店里的时候,猴子还没开始上班。

  他跟昨天一样,坐在凳子上望着手里的宝剑发呆呢,就是眼睛看上去肿的有些厉害。

  见我推着自行车,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口,许是看出来我干嘛去了,且成果也不怎么样。

  猴子嘴角往上一咧,就说起了他的另一个烦恼。

  「阿姨儿子的事……其实你不用担心,阿姨她曾经跟我说过,只要我自己不乱说话,她儿子是很难发现的我们的,现在……主要是我不想再骗她儿子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坦白」

  猴子没提胖大爷,我自然也不会没眼色的硬提,就坐他旁边顺着他的话,提起了建议:「既然还能骗,那就继续骗下去呗,对阿姨的儿子来说,知道真相不一定就比现在好」

  猴子一脸烦躁的挠了挠头,然后幽幽的说道:「我当然知道真相会让他很痛苦,甚至会让他崩溃,可你不觉的一个人被周围所有人骗,太可怜了吗?」

  「被周围所有人骗?你的意思是阿姨的儿子被他周围所有人骗吗?这怎么可能呢?」

  看到我瞪大了双眼,惊得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猴子苦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刚开始我也不信,以为阿姨只是在跟我说笑,可后来我发现她儿子真就跟中邪了一样,对我跟他妈妈的奸情视而不见,我那时还以为阿姨会什么邪术,所以我才造了这把宝剑,要不然你以为我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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