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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2

小说: 2025-08-25 08:21 5hhhhh 2850 ℃

07

有時候朝比奈真冬會想,如果找回自我的代價就是意識到自己對繪名的感情,那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要去找會比較好?沒有自我的痛苦會比現在的狀況更差了嗎?

她沒有選擇,從被K邀請一起作曲、從繪名名也加入她們的那一刻起,她就註定要喜歡上這個人了。繪名並不像奏,用動人心弦的音樂引領著自己找回缺失的靈魂,繪名是更為粗暴的、不講道理的⋯⋯就那樣從內部直接融進自己的靈魂裡,徹底成為自己的一部分了。

無法改變,就算重來一次,繪名還是會用專屬於繪名的方式來拉扯著真冬衝破內心的牢籠,因為繪名就是和自己如此相似,又如此衝突,讓自己在還沒找回自我的時候就一步步陷入其中,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無論周圍再多追求者,自己也完全提不起半點興趣,東雲繪名這個名字已經永遠刻進朝比奈真冬的心底了。

這並不是什麼美好的感情。無法得到又捨棄不了,繪名不會回應自己的,那顆飽含愛戀的心就只能鎖在陰影處任由它腐爛。

真冬很清楚,繪名對自己所有關心和溫柔,不過出自於她們是曾經一起從泥沼中爬起的戰友。如果不是25時這層關係,當初自己對著所有人爆發,躲在SEKAI準備消失的時候,繪名早就氣到放棄自己了⋯⋯。

從她們之間的互動來看,繪名或許只是把自己當做妹妹,還是看在奏的面子上的妹妹。真冬不是笨蛋,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繪名更喜歡奏,即便真冬知道那並不是戀愛意義上的喜歡,也不妨礙她看清這個事實:自己在繪名心中的地位永遠無法超越奏。

連單純是朋友的奏都無法超越了,那自己怎麼可能奢求更多?更別說她異於常人的生理特徵,以及身分證明文件上無法改變的性別──註定不能和繪名結婚的,女性。

難怪繪名從來就沒把自己放在能夠發展戀人關係的那條路上,因為自己並不屬於「很帥的」那一群啊。很明顯,繪名的SNS,她看很久了,就算對那些服裝品牌或玩偶名稱都沒興趣,也不妨礙真冬理解這個帳號的客群,9成以上的男性粉絲和那些面向男性喜好的,可愛的自拍照⋯⋯

繪名並不是同性戀。

真冬看過的,宮女裡就有很多,繪名跟她們完全不一樣,牽著自己的感覺像在牽鄰居的小孩。繪名可能根本沒考慮過未來的交往對象也能是個女的,高三某次慶功宴的時候,瑞希問了繪名畢業後有沒有打算談個戀愛,繪名的回答是,或許可以交個男朋友回去嚇嚇彰人⋯⋯

於是告白這個選項被徹底刪除了,真冬那本就不多的勇氣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而且考上大學後,繪名一副特別想談戀愛的模樣,就像普通的女孩子,那種話題或是玩笑,真冬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真冬有喜歡的對象嗎?」

她能怎麼回答?

她怎麼可能敢回答⋯⋯

「那繪名有嗎?」

「⋯⋯妳不說的話我也不要說!」

然候繪名就又生氣了,毫不意外。諸如此類的場景,每次她都只能躲回自己房間,她怕再說下去,繪名就真的要拿照片給自己看了⋯⋯。

原來過了這麼多年,自己還是沒有任何長進,只是從逃避母親,變成了逃避自己對繪名的感情。大概是因為這一次,繪名沒有站在自己身邊了吧。

________

08

哭了整晚的眼睛有些痠澀,昨晚是真冬到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刻,真的,即便是當初面對母親時,都不至於像這樣從裡到外被撕裂、痛徹心扉,簡直就是⋯⋯不如直接讓她去死。

對著母親說出自己的心聲,更多的是害怕,而親眼看著繪名和那個男人糾纏在一起,是地獄。她甚至無法欺騙自己繪名只是喝醉了。

昨晚,她依照繪名給的時間去接她,卻沒能在夜店門口見到繪名的身影。真冬只好自己走進那間夜店,順著陰暗的走廊,在瀰漫煙霧和噪音的地下迷宮裡,免強辨認出繪名她們聯誼晚會的包廂號碼。

推開門是五光十色的LED燈和震耳欲聾的節奏,裡面的人簡直像一群瘋子,舞臺上好幾個人搶著一隻麥克風,都快打起來了,鬼哭狼嚎的歌聲此起彼落,真冬完全聽不出唱的是什麼。還有一些人直接醉倒在地毯上,不小心踢到也沒反應。牆角陰暗處好像還有幾對男女親密的靠在一起,看不清在做什麼。

真冬心下一慌,四處搜索著繪名的身影。這向來是真冬的專長,但很不幸的,她最後竟然是在另一處黑色的沙發上,看見仰躺著的繪名。

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的繪名。

而且,繪名是醒著的,那個當下真冬什麼噪音聲響都聽不見了,耳邊只有繪名的笑聲,似乎還能聽到繪名仰頭湊上去吻著那個男人的聲音。

啊啊⋯⋯

為什麼,為什麼那些畫面要記得這麼清楚⋯⋯

繪名開心的摟著身上的男人,不斷啄著對方的鼻子,又被對方撬開了嘴激烈吸吮著。那男人另一隻手還隔著裙子按在繪名私處。

真冬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回過神來,那個男人已經被她揍到昏過去了,當然,一個喝醉的人是不可能打得過真冬的。直到抱起繪名時,真冬才意識到自己滿臉都是淚水,腎上腺素拉扯著無法再上升的心跳,每跳一下都是折磨。

而這些都還不是最可怕的。

靠在自己肩上軟趴趴的繪名,格格笑著,歪頭看了真冬一眼,竟然就喊出了真冬的名字。

『是真冬⋯⋯真冬,親我嘛⋯⋯』

邊喊邊湊過去又想親真冬,被真冬狠狠按住了嘴。真冬快要沒辦法保持理智了,心臟在繪名認出自己那刻已經碎裂,她不知道自己還在垂死掙扎什麼。

繪名真的是清醒的⋯⋯

心裡最後那一點卑微的希望也破滅了。

繪名不過是喝多了有些興奮,⋯⋯明明還保有基本的判斷能力,卻還是⋯⋯選擇和那個男人摟在一起,所以繪名剛剛和那個男人完全是自願的⋯⋯真冬可是親眼見著繪名主動抱住對方親吻,讓對方摸著自己兩腿間的部位⋯⋯

繪名不是都跟愛莉說過了,還沒交男朋友之前不可能上床的,或者,剛剛那個人其實就是繪名想要交往的對象⋯⋯?如果不是自己先到了,真冬完全不敢想像後面會如何發展。還是說其實自己妨礙了繪名?去聯誼不就是為了認識喜歡的異性嗎⋯⋯?

「哈啊⋯⋯」

那種無法呼吸的感受又竄上胸口。趁著繪名還沒睡醒,真冬在浴室拿著冰塊處理自己紅腫的雙眼。好不容易消腫,腦中不受控閃過的畫面又讓她再次潰堤,她連繪名的手都還沒親過啊⋯⋯

她也想抱著繪名,也想吻著繪名,她一定會更溫柔的。她還想要繪名像那樣摟著她的脖子,撒嬌般的對自己笑⋯⋯。眼睛又回到冰敷前的模樣了,就這樣不知道來回了幾次,到最後真冬覺得自己只是哭到缺氧,沒力氣再哭了,不然她應該還會繼續⋯⋯。

直到下午繪名才從房間跌跌撞撞的走出來,第一句話竟然是問真冬昨天發生了什麼。

「頭好痛⋯⋯唔、真冬,昨天是怎麼搞的啊?」

「⋯⋯」

「嘶⋯⋯,去了聯誼之後⋯⋯欸、我喝了多少?」

「⋯⋯」

「唔⋯⋯想不起來⋯⋯」

「繪名不記得了?」

「不知道、但是想不起來⋯⋯怎麼回事⋯⋯」

「妳都沒印象昨天做了什麼嗎?」

「欸⋯⋯我、我做了什麼!?我有說什麼嗎?!」

看著繪名一臉驚嚇又疑惑的樣子,真冬已經沒什麼情緒了。

「説是沒說什麼,就是一直在吐,從會場一路吐回家⋯⋯」

「呃、非常對不起!」

「繪名以後還是少喝酒,真的很麻煩⋯⋯」

看了眼不斷道歉的繪名,真冬疲累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可能從就是從昨晚,某部分的她就開始崩壞了。她能阻止得了這一次,但她能阻止未來的每一次嗎?不對,她是有什麼資格去阻止嗎?

是不是已經沒有辦法了?難道她只能將靈魂賣給惡魔嗎?她不同意,可是那個惡魔的輪廓已經浮現了,就在真冬剛剛在浴室裡望著鏡子的時候。

________

09

有點進入了麻木狀態。好像又回到當初那個找不到自我的時候,大概是因為沒有情緒的話,會更好受一點⋯⋯。

反正只要不去想繪名和那個男人的事,自己還是能正常生活,還是能假裝自己跟繪名和以前一樣,是很好的室友。繪名對自己的態度並沒有改變,依舊是那樣傲嬌又體貼的關心,一切都很好,如果繪名別一直跑來問她哪個男的好看的話⋯⋯

她怎麼會知道呢?能對繪名說妳比較好看嗎嗎?性別又不一樣,完全沒有可比性啊。

真冬並不貪心的,她只想默默陪在繪名身邊就好,本來這樣就好了,可是繪名就像被開啟了什麼開關,突然就從以往的紙上談兵晉級成實際行動了。可能當初欺騙繪名自己沒抽到大學的宿舍,被繪名抓來一起住,就已經用完所有運氣了吧?

如果繪名默默的自己偷偷談,不要讓真冬知道,那她還是可以繼續洗腦自己什麼事都沒發生,辦演著繪名的好室友,繼續逃避。

可是繪名偏偏要一直拿著那些人的照片來問自己,還會在家喝個爛醉,重演那晚令真冬崩潰的劇情。到底能怎麼辦?繪名很受歡迎,長得非常好看,她早就知道了,也知道繪名至少同時和五個男生在曖昧⋯⋯,但她能說什麼?她現在腦海裡已經存在各種無法見光的想法了,不能傷害繪名啊,可是再這樣走下去的話,她可能只差一步就要踏入深淵了⋯⋯。

「這個同學氣質很好啊!真冬不覺得嗎?」

完全不覺得。

「還是真冬覺得他太瘦了?」

到底干我什麼事?

「妳到底有沒有在看啊?!」

完全不想看⋯⋯

「繪名還沒交男朋友的嗎⋯⋯?」

「怎麼可能!!最近來告白的我通通拒絕了好嗎!那麼急躁⋯⋯還是要再多熟悉一下嘛!」

「⋯⋯繪名要保護好自己。」

「那真冬來保護我啊⋯⋯等等、妳那又是什麼眼神!?」

「這不關我的事吧。」

「是!我自己選的我自己會負責!!」

好煩、真的好煩,用盡一切理智在忍耐,真冬其實已經全都準備好了,明明知道不可以,還是通過一些非法手段弄來了那些東西。她看過影片,知道喝了迷姦藥的人會變得如何脆弱、如何受他人擺佈。

一天天過去,隨著繪名各式各樣活躍的社交、約會。那個惡魔就快要壓制不住,距離朝比奈真冬的毀滅就只差一個引爆點。而最後,那個引爆點還是在某個晚上出現了。

『在說什麼呢愛莉!!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我和他才剛剛交往好嗎⋯⋯』

繪名的房間傳來不小的聲音。其中有個關鍵字讓真冬停在了門口。

『不需要!』

『啊啊啊完全不需要!』

『少瞧不起我了!保險套而已我當然敢去買!不對,我現在根本用不到!我和他還在觀察期!!少說也要幾個月才行吧!?』

繪名這是⋯⋯交男朋友了!?真冬還沒消化完這些訊息,房門忽然打開了。

「好啦,先這樣了,我要去吃晚餐⋯⋯哇啊!!!」

「⋯⋯」

「啊啊、沒事沒事,那我先掛了,掰掰愛莉⋯⋯。真冬!妳在這裡做什麼!?」

看著繪名滿臉通紅又有些慌亂的神情,真冬瞬間就理解了剛剛聽到的所有對話。

自己的惡夢還是成真了嗎?

「妳⋯⋯妳看什麼⋯⋯」

「繪名交男朋友了?」

「⋯⋯對、對啦!以後不會再煩妳了啦!」

「是嗎,恭喜繪名。」

真冬覺得有些耳鳴,聽不太清楚繪名後面說了什麼,或許什麼都沒說,但那些也不重要了。她快速的轉身走回自己房間,不能留在原地,繪名會發現自己破碎又陰鬱的眼神,可能還會發現自己接下來想做的事。

必須全部隱藏好,她現在的模樣一定很猙獰很恐怖,那個惡魔已經接管朝比奈真冬所有的心智了。

什麼男朋友?

什麼保險套?

呵,她會搶在那個男人之前,先吃了東雲繪名。

________

10

一切都很順利。

就像當初在那個網站上看到的宣傳一樣,繪名全身癱軟的倒在自己床上,意識也不太清醒。真冬買來後有嘗試喝過,效果好到自己都嚇了一跳,她下一秒睜開眼已經是隔天早上了,中間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完全沒有記憶。

這不是普通的安眠藥,而是在一些陰暗場所性侵女孩子的時候,會使用的⋯⋯真正的迷姦藥,所以繪名並沒有睡死,只是意識迷濛,人還是有反應的。

真冬抱著繪名讓她靠著床頭,還在旁邊塞了個枕頭防止她倒下,然候拆禮物一般小心褪去繪名身上的衣物。脫掉內衣的時候,真冬傻傻的盯著看了好久,她第一次看到繪名的胸部,比自己的小一些,乳頭的形狀也和自己不一樣,讓人特別想嚐嚐看⋯⋯

奇怪,被下藥的又不是自己,怎麼一回過神來,已經把繪名按倒在床上,嘴裡正吸著繪名的乳頭了?另一隻手還在繪名的內褲裡,指尖觸摸到的範圍全是濕的?一呼一吸之間都是最喜歡的繪名的味道,她有些恍神。

不對,要先把衣服先脫光啊!繪名⋯⋯好危險,會讓自己斷片⋯⋯。真冬甩了甩頭,坐回床上仔細的把兩人的衣服脫了精光,然候將手放回繪名的私處,繼續剛剛的動作。已經很濕了,手指可以慢慢頂進去,真冬緩慢的在裡面移動、按壓,尋找著繪名的敏感點,一邊觀察繪名的反應加入第二根手指來擴張。

「嗯⋯⋯嗯、嗯嗚」

有回應真是太好了,真冬看著繪名難耐的表情,忍不住靠上去貼著繪名的嘴唇,接觸到的瞬間她有些發顫,繪名的嘴唇好軟,連同呻吟一起被自己含在嘴裡,喜歡⋯⋯

直到真冬下體已經漲到在也忍不住,擴張的準備也差不多了,真冬起身分開了繪名的雙腿,將勃起的頂端貼在沾滿透明液體的縫隙處緩慢推入,開始她和繪名第一次的性行為⋯⋯雖然是她單方面強迫的。

真冬做的非常溫柔,繪名也會跟著她的動作發出微弱的回應。夢過不知道多少回,這次是真的了,繪名終於被自己壓在身下疼愛了⋯⋯

「繪名⋯⋯」

真冬感到極度的混亂,身體很舒服,內心一方面很滿足,卻又極度痛苦,所剩不多的良知到現在還在折磨她。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了,可是真冬並不後悔,再選一次她還是會這麼做,因為如果不這樣,她永遠都沒機會跟繪名做。

無論未來要發生什麼事,至少繪名的第一次是她的⋯⋯只能是她的!真冬咬牙忍住想瘋狂挺腰的衝動,不敢太粗魯,最多也只敢只插入一半緩緩進出。被下了藥的繪名毫無被侵犯的自覺,只能隨著真冬的動作微微張嘴喘著氣、露出更誘人的表情。

然而這樣的表情,以後就得讓那個男人看了。

真冬還是太高估自己了。當她親眼看著繪名被自己弄到高潮的模樣,一邊感受著繪名連續吸吮自己性器的下體,把全部都發洩到對方體內時,她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接受,她怎麼可能接受繪名和其他人做這種事啊⋯⋯

強烈的佔有慾和怒火席捲上來,為什麼不能是自己?為什麼是那個男人?他到底哪裡好了?自己的生殖器都已經插在繪名體內了,繪名已經是自己的了吧?為什麼還要交什麼男朋友?從此以後繪名就要跟別人做了嗎?

「嗚⋯⋯」

真冬想到都開始哭了,這麼好的繪名,為什麼要和別人在一起?

「不可以、不可以,繪名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啊⋯⋯

如果這就是唯一一次機會了,那真冬怎麼可以就這樣放過繪名?可是不行啊⋯⋯朝比奈真冬妳這個人渣、敗類!

「嗚⋯⋯可是我⋯⋯」

陰暗的想法瘋狂湧上腦海拉扯著早已破碎的自我,如同黑色的潮水淹沒了真冬。本來到這邊就應該要收手了,再做下去她會無法控制自己的,繪名醒來後一定會發現異狀。

可是不想結束,她還想要,為什麼繪名不能是自己的?真冬輕輕揉了繪名的臉頰,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自己的慾望,從繪名身上起來,跨在繪名身前,慢慢往前移動。

哭著把性器塞進繪名嘴裡,如果繪名在睡夢中咬下去,那也是自己活該吧?

不想讓繪名太難受,真冬沒有進去的太深,在繪名嘴裡淺淺的進出,光是這樣看著,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感,真冬停止不了哭泣,也停止不了對繪名如此猥褻的行為。淚水不斷從臉龐滑落,她不該這樣做的,可是手還是按著性器往繪名嘴裡送,真的很舒服啊⋯⋯

繪名的舌頭沒什麼反應,真冬抵著舌面來回摩擦,直到繪名的唾液從嘴角流出,反射的含住了真冬的性器吞嚥,害她差點射進去,真冬才依依不捨的拿了出來,又靠上去在繪名唇邊印下綿密的吻,移動身子把性器重新頂住繪名的私處,用頂端撥開濕嫩的軟肉,邊吻邊慢慢推入。

柔軟緊緻的內壁吸附著真冬,好溫暖,全身都好溫暖,心裡更是暖到發燙,這裡才是她該待著的地方,她不想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下了藥的緣故,繪名的身體真的很敏感,真冬才稍微進出了一會兒,繪名又再度高潮的顫抖著身子,兩腿夾著真冬的腰不斷磨蹭,甚至在陰道的收縮緩和下來後,主動張開了腿蹭過來,邀請真冬似的。

低頭看看自己漲大的性器還是無法消退,真冬決定做到底了,就算隔天會被繪名發現也不管了,至少現在,她要繪名的全部。

「繪名,對不起⋯⋯」

「唔嗯⋯⋯」

直接一個用力挺腰,將性器全部頂入繪名體內,聽到繪名發出了滿足的嚶嚀。

算了吧、就直接承認吧,她就是喜歡繪名,就是沒辦法接受繪名跟別的人一起。做都做了,已經來不及了,會被繪名討厭的吧?會被趕出去的吧?

但那些都是明天的事了,至少現在,繪名是自己的⋯⋯

________

11

其實從她決定性侵繪名的時候,就沒有任何退路了吧?

不然她用自己的生殖器進入繪名後,隔天能不被繪名發現的機率有多高呢?真冬看過研究報告,自己的尺寸放在一般男性裡都算前段班了。明天被發現之後,就告白吧,雖然這順序簡直太噁心了,繪名會報警嗎?

現在才決定鼓起勇氣告白是不是太晚了?隔天做好被繪名轟出去的準備,她會認錯,就算被繪名唾棄,被噁心到再也不想看到自己,她還是要跟繪名做。

真冬開始激烈挺腰,繪名的裡面也迎合似的吸著自己,夾的更緊了。

「哈、哈⋯⋯繪名,喜歡妳⋯⋯」

「嗯、嗯、嗯啊、唔⋯⋯我⋯⋯」

做到一半的時候,繪名突然像是說夢話一樣,發出了模糊的聲音,喃喃說著幾個詞。真冬聽的不是很清楚,但她也無暇顧及繪名在說什麼,反正都用迷姦藥了,繪名是不可能有意識的。

真冬繼續看著繪名的臉,喘著氣不斷抽插,再俯身下去深深的吻住繪名,舌頭強硬鑽進對方嘴裡激烈的逗弄、吸吮著,直到快感將理智燃燒殆盡,真冬亢奮的衝刺起來,每一下都用力的擺動臀部撞擊繪名腿心處,每一下都狠狠頂到底部,伴隨著淫靡的水聲,徹底佔有著繪名。

劇烈的運動非常消耗氧氣,真冬稍稍離開了繪名的唇瓣使勁深呼吸,就在這時候,她看見繪名用微弱又難耐的聲音念著自己的名字。

「嗯⋯⋯真、真冬、嗯啊⋯⋯」

「!!!?」

那一瞬間真冬完全忍不住直接射進繪名體內,過於刺激的射精感讓真冬胸口都麻了,渙散的視線過了幾十秒才重新聚焦在繪名身上⋯⋯,繪名緊閉著雙眼,還在扭著身體一直念著真冬的名字,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

真冬只能激動的再度硬了起來,繼續下體的動作⋯⋯。

「嗯⋯⋯啊、啊、真冬⋯⋯」

為什麼?為什麼要叫自己?這是在夢什麼?這樣無恥下流的自己,也有資格出現在繪名夢裡嗎?

「嗯⋯⋯嗯、真冬、舒服⋯⋯、喜、歡⋯⋯」

這下完了,真的要停不下來了。繪名的聲音不大,但能聽的非常清楚,被自己撞進去時,尾音還會很可愛的上揚起來。糟了,再這樣下去⋯⋯繪名不會受傷吧?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繪名的入口被自己狠狠撐開,一些乳白黏稠的液體從相接的縫隙處不斷滲出。繪名的私處泛著水光,被迫吞入全部的模樣有些楚楚可憐,這樣一直做真的沒有問題嗎?

可是她在叫自己⋯⋯

「真、冬⋯⋯嗯啊⋯⋯」

「嗚嗚⋯⋯繪名,對不起、對不起⋯⋯」

更激烈又更急促的抽插起來,每一次都頂到不能再更深的程度,每一次都讓繪名被迫張開的大腿不自覺的打顫,整個身體隨著自己的動作前後搖晃,真冬扣著繪名的手,畫面看上去就是自己不斷著欺負著無法反抗的繪名。

淚水落在繪名臉上,像是繪名在哭一樣。她好討厭自己,這個卑劣的性侵犯。

「嗯、哈啊⋯⋯真冬⋯⋯」

「嗚嗚,對不起⋯⋯可是我真的,真的好喜歡繪名⋯⋯」

只有今晚,就讓她徹底擁有繪名吧。

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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