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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旧相册,1

小说: 2025-08-25 08:21 5hhhhh 1300 ℃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扭动,锁扣便轻快的弹开了,仿佛时间落下浮尘仅侵染了锁的表面,内部却保持着当初的样子。铁木柜门吱呀开启,露出里面摆放的物品:一本相册、二份卷宗、几张发黄的纸。

我取出那本软皮相册,把它摆在桌面上,暖黄的光线穿透台灯灯罩,柔和而又均匀的落满桌面,将相册封面的烫金花纹照得金光闪闪,我轻轻的翻开这本相册,与其优雅精致的封面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其内展示着的暴虐而又情色的照片。

相册的内页整齐的排列着几张三寸见方的黑白照片,那第一张照片是一名年轻女孩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背到身后,双腿的膝盖尽可能的并拢,意图遮挡那失去布料保护的下身,她的脑袋为了躲避镜头而转向一边,齐肩的短发正好遮住她的脸庞,在她身旁站着几名壮硕的男人,他们手里正攥着刚从女孩身上扒下来的衣物。

第二张照片是女孩被绑住双手吊在半空,一个男人正用长鞭子抽向她的胴体,鞭子的速度很快,在照片中只留下的一片残影,女孩的脑袋先后仰去,腰部向前顶,戴着脚镣的双脚绷紧,试图用脚尖点地来支撑身体,在她绷紧的躯体上遍布着不少灰黑的条纹,那是长鞭在皮肉上留下的印迹。

下一张照片,女孩坐绑在老虎凳上,娇小的双脚并拢在一起,脚底展露在画面中央,脚跟下垫着两块残破的砖块,一个人背对镜头蹲在女孩脚前,手握一块砖准备塞入她脚跟下,画面两侧的人仅露出一截手臂,他们握紧女孩脚踝下的木棍准备往上抬,画面远处女孩上半身紧靠着老虎凳的立柱,纤细的手臂平举被数道麻绳捆在立柱中间的横杆上,她偏着头凌乱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赤裸的乳房上布满汗水的反光。

最后一张照片是女孩上半身的特写,她站在监狱的围墙前,将戴着手铐的双手举过头顶,不情愿的露出自己光洁的腋下与稚嫩的乳房,羞涩、无奈、坚决,女孩这一刻的神情被永远的定格了下来。而这张照片右下角的白色边框上,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黄珍怡,民国二十一年六月”,这是照片中那个女孩的名字,还有她被捕受审的日期。

黄珍怡,我大学时期的同学,虽然不是同班,但是同在一个社团。印象中的她样貌并不是非常出众,身材也平平无奇,留着一头女生间常见的齐肩短发,唯一能让人注意到的,也许是她那纤细的四肢和比同龄女生略显白皙的皮肤,因此最开始的时候我只知道她和我一个社团,名字叫什么,仅此而已,并没有过多的交集。

直到大学的第二个年头,春末的某天她突然来问我要不要加入她们的学生组织,我稍微愣了一下,随后便婉拒了,因为我父亲是在国民政府里头工作的,舅舅也是警局里的头头,我时不时能从他们那里听到关于打击学生运动的消息,所以在我的认知里学生组织是一个不太合法的团体。

但她也没有轻易放弃,此后一段时间继续找机会劝说我加入,终于在她不厌其烦的劝说下,我勉强同意加入她们的学生组织,但我也提出要求:不参加任何的集会和游行运动,我本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停止纠缠,没想到她却很开心的说:“太好了,那你来帮我抄写传单吧”。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叠好的纸打开给我看,纸上是她写的口号标语和一篇鼓舞的小文章。

“就是把这纸上的内容抄到一张新纸上,怎么样,很简单吧”她微笑着把传单递过来。

“好吧,你要多少张,什么时候要呢”我伸手接过传单。

“这个嘛...我想想,先要个一百张吧,下周写完给我?”

“啊?这么多,要不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伸手把传单递回给她。

“不不不,那就先写五十,不了,三十张就行,时间依你,写完再给我好不好” 她握住我的手把传单推了回来。

抄写传单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担心被家里人发现,所以只能每天把写完的传单及时的交给她,以减少被发现的风险,三十张传单很快就完成了,她消停了几天后,下一批“订单”又来了,口号没什么变化,里面文章换了一篇,旁边有一些她自己画的装饰。

“哎呀,你这装饰画的,歪歪扭扭,没有样板好看”她看着我试写的那几张传单说道。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我又不会画画,还要提防不被发现”我反驳道。

“不被发现?被谁?”

“啊 啊...是 是担心被其他人看到” 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父亲和亲戚是在政府工作,不然这会使我的立场变得很微妙。

“我们的运动是为了唤醒国人,奋起反抗无能的国民政府,这不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她振振有词的说着。

现在回想起来,也或许就是她这种不谨慎态度,才导致了日后的惹祸上身吧。

某天交给她传单时,我随口问道“你要这么多传单,发得完吗”

“当然啦,很快就发完了呢”她语气中带着些骄傲。

“你是去哪发啊,总不会是大街上吧”

“嘘... 这是秘密喔,打听女孩子的秘密可不好“她伸手装作要捂住我嘴巴的样子。

"搞得神神秘秘的,算了,反正也不关我事“我推开她手说道。

抄写工作持续进行着,传单的样式也换了几版,一直到那年的六月

六月初的那一天,黄珍怡突然没有来学校,起初我并没有在意,生病或有事请假不来很正常,但第二天她依然没有来,我不免有些着急,因为这两天的传单都堆积在我这,拿回家又得小心不被发现,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到了第三天下午,我回到家,舅舅竟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般舅舅很少会在这个时间来我们家,而且要来都是身着便装,但今天他却是一身局长制服,一看就是从警局直接过来的,我心里泛起了不好的预感。

见到我回来,舅舅招了招手示意我过来,并且让一旁的管家离开,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舅舅告诉我前段时间他们接到报告,说有人在多所学校内散发非法传单,他们通过蹲守抓到了这些人,经过审讯了解到这些人都是一个名叫“爱国女子学生会”的成员,而提供给她们这些非法传单的是一个叫黄珍怡的女学生。

听到她的名字我心里一惊,舅舅似乎看出了我的反应,他接着问道:”这个黄珍怡是和你同一个学校一个社团的吧,你有知道些什么线索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几天她没来学校“

”当然,她现在正在警局里。“舅舅往后靠在沙发上继续说道:”前面被捕的那几个发传单的女学生,经过审讯都表示传单是黄珍怡给她们的,黄珍怡虽然也承认是她写的传单,但我们发现传单的字迹根本不是她的,写这些传单的是另有其人。“

舅舅从沙发上直起身来,直直盯着我用严肃的语气说道:”你要是知道些什么线索就告诉我,有舅舅这个警察局长在不用怕,而且...这也是为了黄珍怡好啊“

”黄珍怡...我能见她一面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提了这个要求。

”你要见她?“舅舅诧异的问道,见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后,他低下头闭上眼,用手不断揉搓太阳穴,一副在艰难做决定的样子,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来说:”好吧,跟我去警局,我带你见她。“

坐着汽车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警局,警局后面是被高大砖墙围起来的区域,里面是关押犯人的监狱,监狱的地下就是审讯犯人的地方。

我跟在舅舅身后,穿过层层铁栏门,终于来到进入地下的最后一道铁门,他在门口停下来,严肃的对我说道:“如果你去见她,你们的关系将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你可得想清楚了。”

我当时还不懂这句警告的意思,也不清楚我将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被好奇心占据上风的我自然不可能在此处回头,我没有多想便点头执意要进去,舅舅没再说什么,示意看守打开铁门让我们进去,我跟在舅舅身后踏入了,这即将改变我未来一生的地方。

这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墙壁上每隔十几米挂着一盏灯泡,昏黄的光线无法将走廊全部照亮,明暗交替间露出恐怖的氛围。走廊边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安装有一扇铁门,每一扇铁门内都是一间审讯室,此时前几间审讯室内一片漆黑,只有走廊深处的一间审讯室透着光,于是我加快脚步向那里走去。

男人的斥骂,女人的叫喊,铁链的哗哗声,走廊中回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终于我来到了声音的源头——那间门口写着“六号”的审讯室。审讯室的铁门紧闭,门上的铁窗中透出明亮的光线照射在走廊的地上,我透过铁窗向内看去,里面的情形给那时的我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审讯室内,几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站着,房顶中央垂下的灯泡发出耀眼的光,光线将几人的影子拉伸得很长,过度拉伸的阴影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魔,投影在下方肮脏的青砖地面上。顺着这几个人的视线望去,审讯室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方木桌,全身赤裸的黄珍怡正仰面躺在上面,她的双手举过头被麻绳固定在木桌顶端的两角,两个脚腕被从两边垂下来的铁环铐住向上拉,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幅度的分开,两只赤脚吊在最高处。

这样的姿势,将她身体的一切,全都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一对不大却仍然尖挺的乳房,微微突起在白皙的胸脯上,乳头和乳晕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新鲜的粉红色,两腿间的阴毛已经被强行剃去不少,仅剩下寥寥几缕毛发孤独的守护着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两片大阴唇受到双腿的牵拉而微微分开,使得其内部隐约可见。

一个男人揉搓拍弄着她的双乳,然后双手压在她的乳房上,用手指快速拨弄两个乳头,另一个男人在两腿间蹲下,近距离的观察起她的阴部。

“喂,她下面又开始流水了!”那个男人喊道。

“哎哟哟,没想到这女学生竟然这么骚“

”就是,小小年纪就骚成这样,以后长大了不得是个荡妇?“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羞辱着黄珍怡,黄珍怡被他们说得满脸通红,带着哭腔叫说道:”求求你们别再说了...我不是...“

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令她抬起头,“看到这根棍子了吗?”

男人举起一根一尺长二寸粗的黑色橡胶棒,表面整齐的布满一排排的细小的软刺,他用手指拨弄着上面的小刺说道:”你看这上面的刺,当我把这棍子捅入你的骚穴时,这些刺会不断摩擦里面的嫩肉,这顶端的几根尖刺还会刮到最深处的子宫口,那感觉,别提有多爽了,黄小姐要不要试试?“

”不...不要...“她挣扎着摇了摇头。

”那就快说!不然就让你变成真正的荡妇!“

”我...没有同伙,都是我一个人写的“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拿油来!“

一个装着淡黄色润滑油的玻璃瓶被拿了过来,男人当着她的面把润滑油倒在橡胶棒上,又用手掌抹均匀,原本乌黑的棒子瞬间变得油亮光润,接着男人又把大量润滑油抹在她阴部上。

那个男人在黄珍怡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蹲下,分开两片粉嫩的阴唇,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来来回回的掏挖着,还用大拇指不停拨弄已经探出头的阴蒂。

“啊……啊……唔……”黄珍怡面色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咬着嘴唇忍耐着,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女人哪里能经受住这样的性刺激,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女,不管她是否愿意,身体都慢慢起了反应。

“看!这个小娘们的奶头竖起来了!”在一旁围观的男人们兴奋地叫着。

“是时候了,看我怎样让这只母狗发情!”蹲在她双腿间的男人从地上拿起那根涂了油的橡胶棒,对准她那微微张开的肉洞用力插了进去。

“啊!!”她发出尖锐的叫声,但随着橡胶棒的抽插旋转,她的叫声转变成了淫荡而连续喘息。

”他妈的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这小婊子真是骚“

“喂,拿照相机过来,把这母狗发情的样子都给拍下来”

一个人从架子上取来一台照相机,端举着走到刑床前。

“不!不要啊,别拍我啊!”黄珍怡哀求着,徒劳的拉扯着手腕的铁链,意识到无论怎样都无法躲开照相机的镜头后,她羞愧的闭上眼偏过头去。

“臭婊子,把眼睛给我睁开,睁大点!”一旁边的人走上前,抓着她的头发威胁道:“给我好好瞪大眼睛看着镜头,不然我就把这些照片,贴到你的学校,给你的同学们看看!”

迫于男人的淫威,她只能睁开眼,屈辱的看着那些人用照相机给自己拍裸照。

原本站在木桌周围的男人都后退到一旁,谁都不愿意被拍到照片里,那人举起照相机,对准光着身子躺在桌上分开双腿的黄珍怡,咔嚓一声按下快门。那人举着照相机围着木桌转悠,专挑那些见不得人的部位拍,挺立的双乳、光滑的腋窝、岔开的双腿、白净的脚丫,特别是那最羞于见人的阴部,更是接连着拍了好几张,甚至用手指掰开阴唇,拍摄那不断涌出淫液的阴道口,最后还给她泛着红晕的面部拍了张清晰的特写。

照相结束,男人们一拥而上,继续玩弄她赤裸的身体,几只大手揉搓着那稚嫩的乳房,另外几只手正摩挲着笔直的大腿,还剩下一双落单的手正在轻抚敏感的腋窝和腰肢,给她带去酥酥痒痒的刺激。那根橡胶棒又开始来来回回的捅入她的下身中,不一会原本乌黑的橡胶棒就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生被挑起性欲望的样子,桃红的脸颊,起伏的胸部,两颗乳头高高耸立,腰肢不断的挺起,就连被分开吊在高处的赤脚也在扭动着,脚趾一张一合的引诱着在场的所有人。

“哎,哎,你注意点” 身后突然传来低声的呼唤,将我从这场如同春宫表演一般的场面中拉了回来,回过神来的我才发现自己的脸都快贴到铁窗上了,身体也紧靠着铁门,而下体早已充血勃起,把裤裆撑出了明显的凸起,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将手插入裤兜里,在我身后舅舅正靠着墙壁,手指夹着香烟放在嘴边抽着,看起来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

“黄珍怡,是她吧?”他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审讯室里边。

“是,是她没错...”我又忍不住往审讯室里看了一眼。

“她很顽固啊,一直不交代是谁写的”舅舅吸了一口烟,用无奈的语气说道:“原本见这姑娘还小,我还特意吩咐审讯的时候不能用重刑”

舅舅又吸了口烟,轻轻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她嘴会这么硬,这样下去不得不对她下重手了,就像对待那些普通女犯那样”

“对待普通女犯...?”那时候的我还对这些一无所知。

“你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他把快燃尽的烟头弹到墙角,走向隔壁那间空着的审讯室。

宽阔的室内摆放着不少刑架,虽然它们的形状各不相同,但都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将犯人的身体固定成各种姿势,以便对身体各部位用刑。在刑架周边靠墙位置摆着几张长木桌,上面堆放着数量众多的刑具,有铁制的、木制的、锋利的、粗糙的、甚至还有些连接着电线,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刑具,当时的我完全想象不出这些的用途。

“看到这些,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舅舅缓缓走到我身旁说道”你刚才也见到了,那些人都是用刑老手了,他们非常清楚如何审讯女犯,也知道怎样对女人身体敏感部位用刑,那些针对女人的刑罚,可不是这个才二十的小姑娘能承受的,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赶快告诉我吧,这也是为了她好啊“

我犹豫着是否应该将传单的事情告诉舅舅,这时他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你和黄珍怡是什么关系,不会是男女关系吧?“

”啊?什么?等等,这怎么可能?“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令我非常意外,我在脑子里快速的确认了一遍,平常自己在和她交流的过程中,确实没有产生类似感情的东西。

”什么男女关系啊?我和她只是普通的同学。“

”噢,那就好。“舅舅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调查到她跟你走得比较近,经常放学后碰面,所以就有这样的推测。”

“那是她找我写...写 课上笔记。”我差点就说漏传单的事。

“这样啊...对了,关于传单的事,你是否知情?”舅舅解释道:“你也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她和你走得近,所以我来问问你是否知道这事。”

我其实并没有想好该不该说传单是我写的事情,下意识的回答了“不知道”

舅舅盯着我沉默了一会,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和隐瞒,但他随即用缓和的语气说道:“噢,那就没什么事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走在昏暗的走廊上,身后不断传来她的叫喊和打手们下流的辱骂,我其实很想返回那间审讯室再看看,但碍于面子我也不敢和舅舅说,直到我们走出了地下室,来到地面的出口,铁门在身后咣当一声关上。

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外,看着远处即将落山的太阳将空中的云染成金色,听着围墙边那几棵孤零零的树木随风摆动的声响,闻着风中弥散着初夏时节特有的潮湿气味,这巨大的环境差异不禁让我怀疑起,刚才所看到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是否这只是一个非常逼真的梦。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铁门,低矮而又逼仄,表面被潮气与雨水侵蚀,生长出斑驳的红锈,仅有门栓处那厚重的挂锁被摸得光亮如新。

“那黄珍怡呢?她会怎么样?”我试探性的问道

“她啊,就继续审她,直到她招供,然后就按法律定罪。诶,反正也不关你事,你就别管了。”

“说的也是...”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就是黄珍怡那赤裸的躯体在刑架上挣扎扭动的情形,她的叫喊与喘息仿佛仍在耳边回响,我从未想过第一次看见同龄女生全裸的身体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也从未预料到第一次目睹女性情欲的样子会是在熟知的同学身上,男女间直白的性事是如此的淫虐,这给处于青春期的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冲击,性与虐的种子从此便在心里生根发芽。

自渎之后,我从床上起来,黑暗中找出钥匙打开了那个带锁的抽屉,里面放着的是前段时间抄写完成的传单,我把它们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玻璃照射进来,清冷而又静谧,窗户中间交叉的木条,在桌面上投射出交叉的阴影,如同一个巨大的错误符号,打在了桌面上那叠薄薄的传单上,我呆坐思索了许久,终于决定将这些传单塞入包中。

第二天我和舅舅坦白了这件事,他拿着这一叠传单看了许久,又拿来收缴来的传单进行对比,他的神情由震惊逐渐转为了愤怒。

他上前给了我两耳光愤怒的说道:“好小子,我原以为你只是知情不报!没想到你... 堂堂警察局长的外孙,竟然参与反动运动,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局长的颜面何在!啊?”我低着头默默接受着他的怒骂,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他骂完了气也消了,才让我离开他的办公室,临走前还严命我不得将此事外传,不然他也无法保全我,还让我把所有与黄珍怡和传单有关的文件烧掉,不要留下任何证据。

回家后我把传单的底稿和一些笔记都撕下来,丢进厨房的炉灶中烧毁,此后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到学校里上课,但黄珍怡却一直没有出现,社团里的同学们并没有表现出很惊异,毕竟在这样动荡的乱世,因为各种原因中途退学离开学校的人并不少见。

我也曾想去询问舅舅,黄珍怡之后的去向,但一想自己犯了这么大的事,也全靠舅舅这个警察局长才得以摆平,便不好意思再提起,于是这件事与黄珍怡的名字一起便被我深埋入心底,没再和别人提起过。

毕业之后,经过父亲在国民政府里的介绍与舅舅的安排,我来到了警局的档案科工作,得了个副科长的位置,也获得了档案库的钥匙。

看着档案库里的架子上那一排排的卷宗,一本本写有人名的册子,我忽然萌生了寻找黄珍怡下落的念头,毕竟她是在这里被捕和接受审讯,那在档案库中就会留下相应的档案。但是我几乎翻遍了整间档案库,也没有找到有关那个案子的资料,更不要说黄珍怡的名字了,不得已我只能放弃寻找。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年后,舅舅让我去处理一部分机密的资料档案,他说交给自己人去处理才稳妥放心,我根据他给出的指引,在一处暗门里找到了那间机密档案库。

异常狭小的库房里堆积着不少的卷宗,它们被胡乱的摆放在架子上,看起来就像是随手丢上去的一样,不少卷宗都落满尘土,有些因受潮发霉,甚至连封面的文字都已经看不清,然而我竟然在这堆混乱的卷宗里发现了黄珍怡的名字。

我激动而又小心的抽出这份压在底下,已经变形了的卷宗袋,随着袋身上的细线一圈圈的解开,我的心也砰砰的快速跳动起来。

袋子中的几份文件记录了黄珍怡所在的”爱国女子学生会“成员的身份信息与被捕地点,随后是她们审讯记录与口供,她们都供述是由黄珍怡提供了传单给她们,而在黄珍怡的口供中也承认是自己制作了这些传单,并且还在认罪状上画了押。在最后的审讯记录里,黄珍怡遭受到诸如鞭打、吊绑、老虎凳等数种刑罚后,便被关入监狱中,再没有其他记录了,

为什么记录到这就中断了?我在脑海中发出这样的疑问,因为一般的档案记录,都会把犯人的去向记录完整,不管是关押、审判、释放都会进行详细记录,除非黄珍怡的都不属于这些。

既然没有后续记录,难道她还在监狱里?抱着这样的猜想,我使用自己副科长的身份与金钱贿赂,找到监区的监狱长,私下给了他一些好处费后,向他打听起黄珍怡。

“黄珍怡?没印象,咱们这关着这么多囚犯,我总不可能一个个的都记住是不是”监狱长想了想说道:“你有照片吗,有照片拿来瞧一瞧,是不是咱们这的犯人我一清二楚”

我掏出事先从卷宗里扯下来的照片,递给监狱长,他一看照片马上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噢你说的是她啊?这小妮子我当然记得,好像是什么学生组织的,发传单闹事被抓了进来,我还亲自去审了她“

监狱长在他的抽屉中翻找起来,随后一枚破旧的信封递到我面前,信封表面破损与折痕表明它已经被多次翻看过,而里面装的正是黄珍怡被审讯时的照片,监狱长拿起这些照片,开始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随着一张张照片摆在我面前,我也逐渐了解她所经历的一切。

那日在我离开审讯室后,他们几个人持续凌辱黄珍怡直至夜晚,但仍没取得什么突破,看来肉刑不可避免,请示局长得到用刑的批准后,监狱长命手下的人,按照平常审问女犯人的方法去对付黄珍怡。

他们将黄珍怡浑身的污物冲洗干净。赤裸的捆紧在老虎凳上,数道麻绳牢牢缠住大腿,一根粗木棍从脚腕下方穿过,两人抓住木棍的两端慢慢抬起,使她的一双赤脚逐渐远离凳面,一块青砖块塞入她的脚跟下,接着又是另一块砖,他们威胁道如果不招就继续加砖块,黄珍怡紧咬牙关,铐在身后的双手用力的抓着老虎凳后面的立柱,那两人提着粗木棍又开始向上抬,一人蹲在她的脚前,看准时机将第三块青砖塞了进去,黄珍怡痛苦的晃动的脑袋却什么也没说。

僵持一段时间后,他们将黄珍怡上半身的绳索与手铐解开,下半身依旧坐绑于老虎凳上,膝盖的绳索与脚下的砖块仍在给她造成痛苦的同时,一个人掐住她的后颈,往前下方用力压去,迫使她弯腰低头,脸贴近自己的膝盖,其他人则拽着她的双臂向前拉,将她双手的大拇指与双脚的大脚趾捆绑在一起,手腕处的手铐也重新被扣上,几个人取来短鞭,照着她光裸的背部一顿抽打。

背后鞭完了,就轮到脚底了,身体被迫前屈的酸胀与坐老虎凳的痛楚,使她不自觉的想要直起身体,却因双手拇指与双脚大脚趾紧紧捆在一起,无法直起腰,只能紧紧向后绷直的双脚,以求缓解哪怕一点的痛苦,却没料到他们会拿来一根细长坚韧的藤条,照着她紧绷的脚底用力抽打,直到白皙的脚掌上布满道道鞭痕。

他们又把黄珍怡拖上那张低矮的刑床,将她仰躺着的身体绑好缚紧,双腿大开着向上吊起,直至屁股也微微悬空,一个人举着藤条来到她的两腿间,瞄准那微微绽开的私处用力的抽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坚韧的藤条准确的落在那最吃痛的部位上,鞭打的冲击顺着皮肤向四周扩散,消失在小腹深处,但却留下了火辣的痛楚和一道道由白转红的鞭痕,她哀嚎着,大腿和腹部肌肉抽搐不止。

后来他们还给黄珍怡用上了电刑,拖着粗长电线的刑具,夹在了女性身体那两处最特殊的部位上,源源不断的电流通过电击器具进入黄珍怡的身体,令她的身体扭动得像是一条脱离水的鱼。他们又用一根细铜棒探入她的下身,一条电线被牵过来绕在铜棒尾部,一股股电流顺着铜棒流入她的下身深处,他们故意调小了电击的力度,让黄珍怡在极度的挣扎中却又无法昏厥。

审讯一直进行到深夜却还没有取得进展,所有人早已疲惫不堪,不得已只能暂停审讯回去休息,临走前他们将黄珍怡用四蹄倒攒的吊法悬挂在审讯室内,还在她腰间系了两块残砖。

我无法想象那一晚黄珍怡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自己孤身吊在漆黑的审讯室中,无时无刻不在忍受从全身关节处传来的胀痛,从潮湿的角落飞出的蚊虫肆意叮咬着赤裸的身体,被迫绷紧的肌肉不停的颤抖,汗水与泪水一滴滴的落在下方肮脏的地面上。

“我原本想睡几个时辰再继续审她,嗨,没想到,第二天局长突然说不用审了,直接就关牢里咯,还整成了个死囚咧”监狱长说道。

“她被判处死刑了?”我惊异道。

监狱长连连摆手,告诉我这里有两种死囚,一种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另一种是既没有审判,又不能释放的犯人,这类犯人通常都是政治犯,或者是跟上层有什么关系的,既无法处死也不能被释放,只能一直被关在监狱中。这类“死囚”在狱中过得比普通的犯人要悲惨得多,不仅被关押在最偏僻的牢房中,还时不时被押出来当作恐吓其他犯人的材料,在其身上随意施加各种刑罚,用以震慑别的犯人。

或许是因为黄珍怡是这里不常见的年轻女犯,他们很少用黄珍怡来充当震慑的材料,平常的时候更多是将她作为一个泄欲的工具。只有当审讯新来的女犯时才会把她押来,随便上几种不轻不重的刑罚,让她哀嚎几声,吓唬一下那些准备受刑的女人。

“后来啊,上头派人来要一批女犯,这小妮子就被他们给运走咯” 说着监狱长把即将燃尽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上头派人?运到了哪里?”我问道。

“哎,这我可不知道,上面的事,我们这些人哪敢问啊“监狱长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啊,我听说是运到了外头的某个监狱去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某个权势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专门派人到各地的监狱收集女囚,那些被他们看上的女囚犯,都被转移到一座特别的监狱里,最后这些女囚犯遭遇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但这已经是后话。

离开监狱长的办公室前,我向他询问能否将这些照片给我,他爽快的答应了,他告诉我自从黄珍怡被那些人带走后,这些照片便很受狱卒们欢迎,为此他专门去晒相铺里冲印了许多张,派发给了他的手下,至于这些男狱卒们会用这照片做什么,我也心知肚明。

至此,所有关于黄珍怡的线索便中断了,之后再没有寻到她的消息,唯一留下的只有这套充满暴虐与淫靡气息的相片。

回去后我买了本昂贵的皮质相册,将这些照片一张张的装入相册内,还专门找了个带锁的柜子,用来放存放这本相册。而与她相关的案件卷宗和档案我也保留了下来,把它们和这本相册一起锁在柜子里。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轻轻合上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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