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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擁有兩個阿爾法

小说:重來(食物語魚餃同人) 2025-08-25 08:21 5hhhhh 1870 ℃

  雖然是魚叔的專屬嚮導,由於魚叔被單獨派遣臨近的區域執行任務,焦醫師只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呆,因為他沒辦法在充滿魚叔味道的屋子裡呆著,只要放空就會回想這幾日和魚叔以淨化為名義,在家的每處區域以各種姿勢做愛。

  回想兩人幾日無止境的做愛,頓時羞澀得臉頰泛紅,全然忽視已有人踏入了他的辦公室,抬起頭的那一刻,焦醫師不耐煩的緊皺眉宇,還沒把驅趕男人的話說出口,對方以要挾的口吻對他說道。

  [勸你謹慎說話,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謹言慎行。]

  [辛懿,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可以為了他做到什麼地步。]

  […]

  空氣充斥危險的氣息,本能告訴焦醫師必須馬上遠離這個男人,也不再回應男人的話,站起身就要逃離此處,辛懿似乎漫不經心的把玩焦醫師桌上的各種擺設,邊說道。

  [政府機關要是知道胡亍俞是第一個覺醒第二能力的哨兵,他們會怎麼做?]

  焦醫師震驚的站在原地,震驚辛懿既然知道魚叔有第二能力的事,思考片刻搖了搖頭試圖說服自己,說不定對方是在唬他、試探他,必須保持冷靜。

  見焦醫師還有些猶豫,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向他走去,大手從後繞到前面,隔著衣著挑逗焦醫師那對嚴重突起紅腫的乳首,在他耳邊輕聲戲謔的說道。

  [你不用質疑我是怎麼知道的,只要我和政府機關的人說,不管真實與否,魚叔必定被抓起來,所以…你會為了堵住我這張嘴怎麼做?]

  焦醫師咬牙切齒緊皺眉宇,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沒辦法想象自己心愛之人會被當成活體實驗不斷受到比死還煎熬的作為研究對象。

  辛懿說得對,政府機關不管信與否,寧可抓錯也不會放過,他也深知辛懿要的是什麼,強忍心中的彆扭,轉過身來到辛懿面前,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聲音也聽得出害怕得顫抖。

  辛懿似乎很滿意焦醫師的“懂事”,揚起一抹笑意,粗魯的一把抓住焦醫師小巧的臉龐,迫使他昂起頭額踮起腳尖迎合他的野蠻。

  [這麼聽話的貓咪,該給獎勵,你說對吧?]

  沒等他回應,就被一把逼退到書桌上,上面的物品被掃落一地,強行抬起他一支纖細雪白的腳,不做任何擴張,掏出已硬挺的碩大,強行進入那狹小桃紅的玉門,焦醫師緊咬唇瓣不發出一丁點悅耳魅人的嬌喘,眉頭不甘的緊皺死死盯住辛懿看,越是這麼犟就越激起欺負他的慾望。

  下半身狠狠的抽出再粗魯的撞擊深處,儘管不甘心、很疼,焦醫師也不吭一聲,撕裂的玉門摻雜著晶瑩剔透的蜜汁滴淌而下,此刻和奪走他初夜那時似曾相識,唯一不同的是此刻肚子猶如被打了好幾拳的疼,焦醫師在這般折磨下,倔強很快被磨滅。

  儘管發出細微嬌媚的呻吟,光看表情夠辛懿蹂躪他好幾回,被掐住脖子窒息式各種性愛姿勢狠狠的被蹂躪,精液無情的灌溉在他子宮巢穴中,微微隆起的小腹被精液撐得疼痛難受,這是許久沒有過的經歷,仿佛回到了從前被哨兵們以淨化名義輪番上陣般痛苦,只不過這一次只有一個人。

  被強行按在桌上後入式禁錮脖子,下半身被狠狠的撞擊肉壁深處,不斷頂弄前列腺,灌入的精液也被激烈的抽插噴濺而出,下半身被撞得啪啪響,桌子被搖晃得嘎吱作響。

  桌子晃動得多猛烈,焦醫師就被渴求得多慘烈,雙腿仿佛失去知覺般無力顫抖,只能任由對方肆意妄為的操弄他的身體,櫻桃小臀也被猛烈的撞擊雪白泛紅,莫名的愉悅感讓淚水隨著壓抑不住的放浪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焦醫師無意識釋放的信息素讓辛懿更加欲罷不能。

  直到太陽下山,焦醫師仍舊在辛懿身上喘息,雖然被魚叔標記了,但他清楚知道,和辛懿的性相近,這意味著是彼此的命定番。

  辛懿從一開始的粗魯變得溫柔,纏綿了許久他也察覺彼此是命定番這件事,抱住懷裡在他身上扭動腰身的嬌小美人兒,輕撫他的臉龐,親吻他的額頭、臉龐與那張濕潤的桃紅唇,在他耳邊溫柔的細細碎碎。

  但焦醫師的腦袋已被性行為所侵蝕,滿眼充斥慾望,想要得到更多精液、想要對方更深入狠狠頂撞他的子宮巢穴得到快感,已經無法正常思考對與錯。

  他更在意身下的淫摩聲,甚至精液與淫水摩擦出了泡泡,泥濘一片讓焦醫師心裡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他想被辛懿弄得更糟糕,咂嘴舔唇俯下身主動親吻微微昂起頭額的男人,下半身狠狠的往下坐,想讓那根讓他欲罷不能的陰莖頂弄他舒服的地方。

  [焦梓,你在裡面嗎?]

  不知為何魚叔突然到來還敲響他辦公室的門,聽見魚叔的聲音讓焦醫師震驚得恢復了一絲理智,生怕被魚叔瞧見他此刻淫蕩的騎在其他男人身上搖而羞怯得不知所措,辛懿也機靈的抬起大手捂住那張不斷發出細微魅音的桃紅唇,窩在焦醫師散發香味兒的頸脖中,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道。

  [看著我,現在在你體內的人是我,我愛你,焦梓…焦梓我愛你…我愛你…]

  也不顧及焦醫師抗拒,擺動腰肢往上狠狠頂抽,大幅度的抽插讓本就泥濘河水氾濫的壁穴變得更加敏感,身心都得到歡快滿足的他,已忘我的任由辛懿支配操弄他的身體,他唯一顧忌的是深怕一個壓抑不住被魚叔聽見此刻他如淫娃蕩婦般的浪叫,然而身體早已架不住性相近帶來的極樂感。

  突然猛烈的抽動起來,緊張與快感使他惶恐的雙腿夾緊對方,身體變得軟綿綿也不想再抵抗,也不再在意會不會被看見此刻淫穢的模樣,身心愉悅舒服得眼珠子翻頂,辛懿鬆開大手,在發出悅耳魅人呻吟的下一刻被厚實的唇吻堵住那張濕潤惹人犯罪的櫻桃小嘴。

  雖然有焦醫師的氣息,但辦公室內沒人回應,魚叔只能作罷離開,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焦醫師落下了淚水,迎合著辛懿的抽送扭動腰身,這種背德感讓他羞愧,雖說是威逼利誘下發生性關係,但一次又一次主動勾引甚至迎合對方又是何意?

  他愛魚叔,但對辛懿的心情更是捋不清,即使此刻兩人唇舌纏綿,痙攣不斷的滋潤肉壁再一次接受了他精液的洗禮,焦醫師仍舊給自己洗腦,這是被迫妥協。

  辛懿並非無情之人,卻只為焦醫師動情,事後還不忘給焦醫師穿衣整理,還不斷像情人般親吻他的臉龐與髮絲,還給他纖細的小手按摩,更是細心的給他戴上圍脖,雪白透粉的另一側脖子上,赫然也留下了辛懿的咬痕,這是同時被兩人給標記了嗎?

  無法理解為何自己同時能被兩人標記,也看得出辛懿似乎心情很好,那是因為他知道焦醫師的身體不排斥他的標記,這意味著自己可以擁有對方而不出現排斥反應。

  […疼嗎?]

  […]

  焦醫師不語,辛懿仍舊自顧自的撩開剛戴上圍脖的項圈,撫摸自己留在上面的咬痕,滿意的一次次露出笑容,看著窗外天色已暗了下來,焦醫師此刻只想回到魚叔身邊,無情的拍開辛懿的大手。

  咬緊牙關,站起身也費勁,一雙腿乏力的攙扶著墻,辛懿見狀歎了口氣,站起身一把抱起焦醫師,這讓焦醫師大感震驚的看著他,生怕他還想繼續做。

  [不…不可以再做…]

  [想什麼呢?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不想讓他誤會。]

  [哈,誤會?我恨不得告訴他你是我的命定番!]

  [不準你胡說!我和胡亍俞才是相愛的,他才是那個標記了我的命定番!]

  [怎麼你還沒認清現實?我同樣也標記了你,不管你信與否,你的身體不是再清楚不過?我們彼此渴求對方,這難道還不是命定番才有的現象?]

  焦醫師再一次沉默,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認清現實,和魚叔繾綣纏綿也不及與辛懿這般身體契合,當時年少無知為了氣魚叔獻出初夜的那一夜他就清楚知道,彼此氣息相投互相吸引,甚至忘我的做了許多回。

  要不是心存一絲對魚叔的愧疚,才趁機逃離,因為他知道,要是兩人忘我的繼續待到早上的話,一定會被對方標記。

  出租車上兩人沉默不語,辛懿始終與焦醫師十指緊扣不肯放開,那張俊顏認真看著車外燈紅酒綠繁華熱鬧的街道,莫名揚起一股哀傷,車子紅燈處停下,辛懿先打破沉默。

  […這兩年裡支撐我活到如今的動力是你,所以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儘管只是當你的情夫,我也想擁有你。看吧,看著這滿大街的人流,和我待的那個地方簡直天壤之別,那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有殺戮,所以…如果哪天你也愛上我的話,可不可以也親吻我?]

  辛懿突然嚴肅的看向焦醫師,那張充滿憂傷的臉,怎麼忍心拒絕?但焦醫師緊抿雙唇,撇過臉不回應辛懿方才的話,似乎早有預料焦醫師的反應,辛懿微微一笑,隨著車子再次啟動,辛懿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到了繁華霓虹的街道上。

  家裡也不見焦醫師的蹤影,魚叔只能在大樓下焦慮的在寒冷的深夜中等待焦醫師,出租車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魚叔不淡定了,和焦醫師一同下車竟然是辛懿,當下即使再寒冷的天氣也無法澆滅心中的怒氣,焦醫師在魚叔想對辛懿出手的那一刻拉住了他。

  [胡亍俞,他只是順道路過送我一程而已,並無惡意。]

  […焦梓,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解釋的?他和我說你和他是情侶關係,所以我和你又是什麼關係?頭…很疼,不管怎麼用力也沒辦法激起逝去的記憶,如今你又和他一起回來,我不知道是你撒謊騙我,還是他愛而不得挑撥離間,明眼人也會選擇他那樣的男人而非我這類的老成人,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

  焦醫師委屈的緊抿桃唇,深夜再怎麼寒冷也沒心裡涼,他該從何述說起自己對他的愛意?再者,他又該怎麼解釋辛懿的存在,抱緊雙肩低沉著頭,仿佛下一刻淚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心裡好亂,思緒怎麼也捋不清,脖子上同時被兩個阿爾法給標記,已分不清什麼是對與錯。

  焦醫師的沉默讓魚叔有些心寒,這是默認了方才說的話嗎?所以自己才是那個第三者?一旁見兩人如此懊惱的杵在冰天雪地裡,辛懿即心疼焦醫師又不耐煩的歎了口氣,使喚出租車司機離開後,雙手交叉走到兩人面前。

  [你是喜歡那個模糊不清的過去,還是現在的他?為什麼非得糾結誰說的才是真話?你撫心自問,即使都是謊話,你會放手把他讓給我?]

  魚叔一把將焦醫師摟進懷裡,齜牙咧嘴直瞪辛懿。

  [啊哈,我是想明白了,不管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會放開他,因為他已經是我的所有物。]

  [呵,怎麼辦,我也覺得焦梓是我的所有物。]

  [嗬,那就拭目以待。]

  [好啊~]

  捋不清的思緒先拋開,現在兩人那麼冷靜的對峙是正常的?這之後焦醫師該擔心的是如何在兩人爭奪他的情況底下做出正確選擇,一個是青梅竹馬,一個是命定番,儘管選擇了魚叔,身體也會不聽使喚與辛懿悠然自得的貼在一起。

  認清兩人關係的魚叔,焦醫師每天都在他的身下嬌喘,仿佛在把自己的氣息都沾染在他身上,不讓其他阿爾法靠近。

  相反的辛懿那天以後一改往常,每天除了都來嚮導中心找他喝咖啡聊聊天就沒有其他更近一步的行動,而焦醫師也不認為這個男人會放棄他。

  淡淡適量的信息素總能讓焦醫師放鬆,曖昧的舉止卻沒有想要觸碰他的意思,只有每天撩開他的圍脖查看他標記的咬痕,又會心滿意足的揚起笑容,這讓焦醫師猜不透他的想法。

  冬天的到來,即使兩人坐在戶外曬著太陽,也只感覺溫暖,甚至對於奧米茄而言有些冷,辛懿剛取好咖啡放下後,貼心的上前脫下大外套為焦醫師披上,做完這一切又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坐下細品咖啡香。

  焦醫師抓起披在他身上的大衣衣領,儘管不靠近聞,這個距離也能嗅覺沾染在上面的微量信息素,焦醫師喜歡這個味道,特別讓他安心放下芥蒂。

  […叫那傢伙克制些,味道嗆得我難受。]

  [嗯?什麼味道?]

  焦醫師一臉單純的舉起手嗅覺自己的身體,認真反復確認自己身上是否有怪味,看著這樣的焦醫師還有些蠢萌,辛懿揚起一抹笑意,突然散發出自己的信息素,這讓焦醫師頓時不知所措,發燙微染紅暈的臉龐,用這張臉警告他根本沒有說服力,辛懿賞心悅目的托著下巴就這麼盯著焦醫師對他碎碎唸。

  [別…別突然釋放信息素,你明知道我和你是…]

  [哦?是什麼?既然知道,為什麼每天還沾染上其他男人嗆鼻的味道?]

  [說什麼蠢話,我和魚叔是戀人,這不是正常的嗎?]

  [那你說說看,我和你又是什麼關係?別又再對我說是前男友之類的話。]

  […]

  焦醫師頓時無語,辛懿抬手微微拉開焦醫師的毛衣外套,雪白透粉的肌膚上幾乎沒有一處是沒被烙下痕跡,好礙眼,卻不得不忍耐。

  焦醫師拍開他的手,畢竟這是大庭廣眾之下,被這麼拉開衣服露出玉體甚是羞恥,辛懿歎了口氣,默默的拿起咖啡細品,慢悠悠的感歎道。

  […你知道嗎?像我們這種似人非人的怪物在覺醒後幾乎沒辦法嘗出人類該感受到的酸甜苦辣,身體需要索取,所以必須進食,在人類聚集的地方卻又不得不假裝自己在享受當下佳餚,這兩年以來,我再次從你的嘴裡嘗到了甜膩的味道,不管是淚水還是汗水,甚至是你發洩流出的蜜汁都能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別…突然說那麼羞恥的話,這裡可是公共場合。]

  [呵,我發現我沒辦法完成上級派遣給我的任務,對你我真的狠心不了,所以在上級下達最終命令前,來我的身邊吧,我會保護你,就當是為了那個叫胡亍俞的傢伙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還想利用魚叔的特殊能力而要挾我就範?]

  […焦梓,很多東西並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我真的很愛你,所以只是給出了對你倆有益無害的提議而已。]

  不管接下來焦醫師怎麼追問,辛懿始終閉口不談,仍舊裝模作業的喝咖啡,為難焦醫師此刻是焦慮得煩躁,加上最近總部總是派遣魚叔單獨到其他區域執行任務,更加緊了對他的擔憂。

  剛結束任務就回家的魚叔,打開門迎面撲來一嬌小人兒,對方身上散發著其他阿爾法的信息素,讓魚叔緊皺眉宇,醋罈子秒上線,不問緣由一把拉住焦醫師就是猛親,混濁戰場上死物氣息的信息素,焦醫師有些抗拒的輕推對方,稍微有些抵抗,魚叔就會加大釋放的信息素。

  在阿爾法的信息素中如此渴求的激情纏吻,焦醫師很快失去抵抗,雙腿發軟任由魚叔摟住他的小蠻腰支撐起嬌小的軀體。

  […焦梓,給我做疏導吧。]

  最近的魚叔也變得愛撒嬌,也很容易吃醋,和他走在外面,只要有阿爾法想接近焦醫師,魚叔一律不問緣由用眼神死死的瞪得對方害怕得逃開。

  焦醫師給魚叔脫去身上厚重的衣著,掀起那身緊身內衫,檢查輕撫他身上每一塊結實的肌肉,像他這種SS級哨兵,也不會輕易讓魔物在他們身上留下傷口吧?

  魚叔俯下身嗅覺焦醫師頭頂處沐浴後散發香氣的柔軟雪白的髮絲,親吻他的髮絲順著下去親吻那嬌小的臉蛋,有時候難以置信這麼嬌小一個人兒,一個巴掌就能輕鬆拿捏的臉蛋,是如何承受男人們的蹂躪,一想到和他之前被那麼多男人玷污過,心裡醋意翻騰,恨不得把那些凌辱過焦醫師的人給殺掉。

  […怎麼你這麼小一隻…]

  [是你長得太高大而已。]

  [把你和其他奧米茄擺在一起,也顯得特別嬌小一隻,你說比我年長,我還以為你是小學生。]

  [別看不起人,我這個哥哥可是拿捏過不少男…]

  焦醫師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欲言又止,抬起頭額查看魚叔的反應,魚叔則溫柔的抬起大手輕撫那張柔軟Q彈的臉蛋,心疼的俯下身親吻那張柔軟桃唇。

  […是啊,我沒能及時醒過來,害你受了那麼多委屈,不如把他們全殺了吧,把那些蹂躪過你的人全給殺了。]

  [說什麼傻話,而且我是嚮導,給哨兵做疏導是應該的,沒有人強迫我這麼做。]

  [哥哥也給我好好做疏導吧…我身體每處都酸痛得難受。]

  突如其來一句撒嬌式哥哥,讓焦醫師頓時心臟快拍了幾下,滿臉通紅的盯著眼前老成的男人憂傷的拉住他的手,焦醫師輕抿唇瓣,果然他還是比較喜歡魚叔,一個撒嬌,一句哥哥,徹底讓他淪陷。

  [哥哥?]

  突然用敬語呼喚,焦醫師踮起腳尖雙手撫住那張碎鬍渣的臉龐,揚起頭額盡可能與他並站才勉強親吻到那張厚實的唇。

  魚叔得意的揚起嘴角,一手摟住小蠻腰,俯下身讓兩人更貼切的深吻纏綿,粗大的舌頭主導挑逗著那柔軟小巧的舌頭,唇舌貼合又分離,舌頭卻又始終不捨的交纏在一塊。

  櫻桃小嘴很快被吮吸親吻得微微紅腫撅起,感觸到魚叔下半身粗大的陰莖已硬挺的頂在他的肚皮上,不斷一顫一顫的抖動著,像在告訴焦醫師趕緊打開他雙腿讓他進入般。

  焦醫師在大手遊移淫威他嬌小的軀體下,摸索著解下褲頭微微拉低露出桃紅色溢流絲絲蜜汁一張一合的玉門,焦醫師主動退出讓彼此吻得迷離的纏吻,主動坐到鞋櫃上,雙手扶住大腿給抬起,雪白長褲下,羞澀的露出那隱隱張合的小嘴,魚叔不由得色瞇瞇的盯著看。

  [哥哥…給你做疏導。]

  嫵媚的羞澀臉龐,第一次做如此不知廉恥的事,第一次主動張開大腿讓對方貼上,能清晰看見魚叔身下魁梧的碩大漲得更大,還不斷大幅度的顫動,上前一支手就能拿捏的小腳踝,魚叔開始質疑這麼小一隻的焦醫師平時是如何承受他的蹂躪。

  見魚叔還在遲疑,此刻焦醫師的主動得不到回應而羞恥得伸手勾住魚叔的脖子,那張臉龐已羞澀得通紅,另一支手則慌亂摸索著魚叔的褲頭在哪兒要給他解開。

  魚叔不緊不慢的撫上那支緊張的小手,領著他摸索到褲頭,領著他解開褲頭、領著他拉開拉鏈、讓他握住彈出的硬挺爆滿青筋粗大的陰莖,前段正中那被擱置許久的玉門上,焦醫師不由得身體反射的嚇了一跳。

  兩支大手捏住那櫻桃小臀,輕鬆將焦醫師從鞋櫃上抱起,手指掰開柔軟的臀肉,滾燙堅挺的碩大不斷在那小嘴外圍磨蹭。

  玉門哪兒經得起陰莖那般磨蹭,蜜汁不斷溢出,焦醫師心急如焚的撫住魚叔的臉龐,疏導的氣息湧入魚叔體內,和焦醫師做疏導是眾多嚮導中最舒服的一位,魚叔主動俯下身親吻那張似綿柔軟小桃唇。

  魚叔不自覺的散發著他的信息素,焦急的焦醫師更是主動的激情纏吻,彼此同時釋放疏導氣息和信息素,屋裡充斥著濃烈的荷爾蒙,魚叔再也矜持不下,有失紳士粗獷的將自己的粗大魁梧的陰莖一挺進柔軟的肉壁中,不斷瘋狂的頂腰,強烈感受到魚叔那粗壯的陰莖進進出出他肚子的觸感。

  蜜汁如同擰不緊的水龍頭不斷滴淌而下,肉壁更是痙攣緊緻濕潤得讓魚叔無法自拔,拔掉眼前礙眼雪白的長褲,將那纖細雪白透粉的大腿掰開最大程度,粗壯的陰莖這一次進入得更深,仿佛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在一起。

  望向自己的小腹,明顯隆起可見魚叔猛烈頂撞的律動,肚皮也被頂得泛紅,和魚叔做愛很吃力,以前要是好幾十人輪著強他也不及魚叔這般折騰人。

  而且每次做愛都會被他操暈,全身心視覺都得到滿足的焦醫師,不經魚叔這般折騰,去了一次又一次,大量精液猛的澆灌子宮巢,只要拔出來一點,精液就會不斷從細小的縫隙溢流而出。

  魚叔總會壞心眼的一動不動堵住那張小嘴,轉而沉迷玩弄吮吸那突起小小一顆的粉嫩乳首,一支手掌足以握住他微微隆起柔軟的胸膛,俯下身輕咬色情的粉嫩乳首,疼痛後又給他吮吸至紅腫,恨不得把眼前粉嫩的櫻桃給吃掉,待紅腫疼痛才肯罷休。

  焦醫師會因為被逗弄乳首而興奮得去了好幾次,等待內射的精液在他體內變得濃稠確實留在子宮巢後,魚叔才再次蠕動他那粗壯的陰莖,偶爾時快時慢的九淺一深,偶爾激烈的深入淺出,這一次和平時截然不同,魚叔嘴裡老是喊他哥哥而非焦梓,被年下侵犯的感覺愈加強烈。

  魚叔從下往上親吻愛撫嬌小軀體雪白的肌膚,下意識解開焦醫師的圍脖,親吻的那一刻魚叔停下了抽動,突然停下也讓焦醫師恢復了些許理智,看魚叔的神情讓他有些不解,感覺脖子涼嗖嗖的焦醫師,慌忙的捂住脖子,魚叔稍用點力就能甩開焦醫師的小手,但他並沒那麼做,而是淡定的質問。

  […那不是我咬的吧?]

  […那是…]

  焦醫師的片刻猶豫讓魚叔徹底繃不住,咬牙切齒沒了方才的溫柔,強暴式的不斷頂弄下半身那張小嘴,吃疼的焦醫師讓他停下卻怎麼也聽不進去,狹小的穴口本就吃力的吞下魚叔魁梧的陰莖,如今被這般粗暴的操弄下,撕裂的觸感與魚叔粗暴的抽頂讓焦醫師吃不消很快暈了過去,即使對方已暈過去,也沒能阻止魚叔粗暴的蹂躪直到在他身體裡發洩。

  魚叔一把抱緊昏睡的焦醫師,緊皺眉宇咬牙切齒,嗅覺他頸脖處散發淡淡的香氣,輕撫那脖子處其他男人留下的咬痕。

  次日清晨焦醫師從睡夢中驚醒,張望周遭發現已天亮,回想昨夜魚叔發現他脖子上留下其他人的標記而憤怒的強姦他,深怕魚叔會地毯式搜索也要把標記他的人給找出來給殺掉,想到辛懿會被殺,心裡也不好受,掀起被子就跑出房。

  來到客廳更讓焦醫師震驚,辛懿怎麼在這裡?難道魚叔知道是他了?慌慌張張走到魚叔身旁,想要問清情況,卻被辛懿一把拉到坐在他懷裡,焦醫師還沒反抗,魚叔又一把將焦醫師給扯了回來,神情嚴肅得讓焦醫師不知凡幾。

  [魚叔…]

  [一開始我只是懷疑去找的他,他毫不避諱的承認,所以現在做選擇吧,是他還是我?]

  魚叔突然來這麼一句,讓焦醫師措不及防,眨巴著大眼看了魚叔許久,憂傷的輕抿下唇瓣,小手捶打魚叔的胸膛,淚水止不住在眼眶打滾,仿佛一不留神就會流下。

  [別把我當商品一樣丟來丟去,我只要你。]

  [可他不也標記了你嗎?既然你能同時接受兩個阿爾法的標記,就意味著你有選擇的權利。]

  [我…]

  強烈的信息素讓焦醫師突然身體一緊,向辛懿望去,只見他散發著信息素坐到了他身旁,輕撫他的小臉讓他的心動搖,神情哀傷的對他說道。

  [我才是你的命定番,你不該作考慮就直接來到我的身邊才對。]

  面對兩人的步步逼近,焦醫師徹底沒轍,儘管魚叔同時釋放信息素,也抵不過命定番散發的氣息強,內心的掙扎讓焦醫師同時拉住了兩人的衣襟,這可把兩人給震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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