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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冬与薇薇安娜(中)

小说:临冬与薇薇安娜 2025-08-25 08:21 5hhhhh 2840 ℃

玛嘉烈十分确定最近的玛莉娅和索尼娅在偷偷摸摸地做什么,虽然她们会在用餐的时间准时回到餐桌前,但只要玛嘉烈稍微放松一点关注,那两个就会扎进后山四五个小时都不见出来,问她们就说是上山抓虫抓螃蟹,可现在又不是盛夏,大冬天的哪有什么虫和螃蟹让她们玩。

“你怎么看?”

“你平时有什么禁止她们做的吗?”

佐菲娅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禁止......倒是没有......”

“玛莉娅正处在青春期最难懂的年纪,我觉得你不必这么烦恼这个。”

如果玛莉娅有烦恼的话一定会来找她谈心的,既然自己没有从玛莉娅那里得到任何异常的反应,那大概是玛嘉烈想多了,佐菲娅一向有着比起玛嘉烈,玛莉娅更倾向于找自己倾诉的信心。但是,不对劲,玛嘉烈很少会因为玛莉娅的“贪玩”而心神不宁,忍不住多想了一些的佐菲娅突然严肃起来,问道。

“玛嘉烈,索尼娅真的只是你从战场上收养回来的孤儿吗?”

身为竞技骑士的佐菲娅很快便联想到了那些和索尼娅年龄相仿的,出入于骑士身侧的,以学徒的名义服侍骑士的少年少女。

“......不是。”

面对玛嘉烈的诚实,有些失望又十分理所当然的佐菲娅神情复杂地说道。

“......就算是你也会做这种事呢,不过比起其他,这点小癖好也无伤大雅。”

“你该不会是悄悄地被玛莉娅撬了墙角吧。”

“原来你这么中意那个叫索尼娅的小孩啊。”

“我和索尼娅做的那次是意外,对,是意外,我怎么会用下流的眼光看一个小孩呢……而且玛莉娅是好孩子,她才不会做那种事......”

看着越说越没信心,甚至站了起来在原地转来转去的玛嘉烈,佐菲娅憋着笑,走到玛嘉烈的身边,拍住了她的肩膀。

“玛嘉烈。”

“玛莉娅她已经15岁了,再过一年她就有申请成为独立骑士的资格了,早就到了谈恋爱也不奇怪的年纪了。硬要说的话,和姐姐的娈童谈恋爱还是挺不健康的,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反对的吧。”

“你的意思是玛莉娅有可能在和索尼娅偷偷约会吗?”

“......玛莉娅只比索尼娅大了两岁,她们年龄相仿又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而且索尼娅已经和你经历过了,说实话只要玛莉娅稍微积极一点......这很正常。”

“不然还能有什么事是要偷偷摸摸的?”

确实,还能有什么事是要偷偷摸摸的呢?

与此同时,在临光家的后山里,铛铛的打铁声被不落叶的松树隔绝,只能看到一团团的灰色烟雾从松林的上方升起,飘散。而就在那灰烟的正下方,一个不知道用从哪里找来的木板和树枝搭成的秘密基地里传出了两个小女孩的声音。

“做好了!”

“真的?!快让我看看!”

玛莉娅用火钳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形状并不好看的斧头放在铁砧上,而在一旁一直在奋力拉转鼓风扇叶的索尼娅蹦跳着跑到玛莉娅的身边看向那黑乎乎的铁块,歪着头,不明所以。

“你说我适合用斧子,可这是锤子。”

“哼哼~等我磨好就是斧子啦。”

“这样的铁坨坨只要磨一磨就能变成斧子吗!玛莉娅真厉害啊!那我还能做什么?”

“嗯......做斧柄吧?做好了之后还要调整重量,重心,我们有好多要做的。”

“啊但是今天就到这里吧,太晚了姐姐会起疑心的。”

玛莉娅拉住了兴致勃勃地就要出去捡树枝的索尼娅,把刚刚做好的心血放进秘密基地的宝箱里盖好,拿上两人的外套小跑着急忙回到了临光祖宅。很快,刚从后门悄悄溜进临光祖宅的两人就被早就等候多时的玛嘉烈喊住,玛莉娅看着明显心情十分不佳的玛嘉烈,有些害怕,正在她苦思冥想该编什么谎话骗过姐姐的时候,比她矮小的索尼娅站在了她的身前,看着玛嘉烈那有些生气的眼睛说道。

“玛莉娅只是把我抓回来了。”

“玛莉娅没有错。”

看着被抓包了还在维护玛莉娅的索尼娅,玛嘉烈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莫非真的让佐菲娅猜中了?索尼娅和玛莉娅真的是在互相暧昧吗?

“你跑了?”

“没错!我要回去乌萨斯!”

面对这样拙劣的谎话和嘴硬的小熊,玛嘉烈挑了挑眉毛,走上前拉上玛莉娅的手,抓起不老实的索尼娅,绕着宅子走到了正门。

“玛莉娅你今天去佐菲娅那里睡。”

“诶可是......”

玛莉娅看着在玛嘉烈身后偷偷给自己比划着说不用担心,都交给她的索尼娅,咽下了求情的话,两步一回头地看着玛嘉烈和索尼娅,不情愿地登上马车,前往了佐菲娅姑妈的豪宅。而玛莉娅这幅恋恋不舍的样子让玛嘉烈觉得自己像极了拆散小情侣的蛮横大家长,糟糕的心情毫不隐藏地表露在了语气上,她看着目送着玛莉娅越走越远而松了一口气的索尼娅,问道。

“你这么喜欢玛莉娅?”

差点脱口而出地承认自己和玛莉娅玩得很好的索尼娅及时地闭上了嘴,因为一个谎话需要无数个谎话来圆,她不能让玛嘉烈知道她和玛莉娅的秘密基地,玛莉娅说过她家是骑士的家系,她未来是要做一名骑士的,做工匠会给家族抹黑,那个秘密基地是玛莉娅唯一一个可以尽情挥洒喜爱的地方。为了守护这个唯一,索尼娅选择了继续撒谎,反正自从自己来到这个宅子后,除了练剑之外玛嘉烈也没怎么搭理过自己,她只是耀骑士的一个错误。

“我才不喜欢她,我讨厌她!”

“要是没有她总在你不在的时候盯着我,我早就回去乌萨斯了!”

“玛莉娅在我不在的时候盯着你?”

平行相错的思考扰乱着玛嘉烈和索尼娅之间的感情,笨拙的索尼娅以为玛嘉烈还在生玛莉娅的气,装腔作势地恶狠狠地说着一些现编出来的谎话。而被情绪支配头脑的玛嘉烈似乎忘记了眼前的这只小熊自从在军营里被她压在身下之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乌萨斯,再也没有试图逃跑,她听着索尼娅口中不熟练的卡西米尔语,凑近这只还在演戏的小熊。

“玛莉娅盯着你哪里?”

“哪里?哪里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全部!”

“全部?”

“比如呢?”

“这里吗?”

“!”

隔着外衣,玛嘉烈毫不避讳的用手摸上了索尼娅的胸脯,凭借两个多月前的记忆,找到了那曾经被她含在过嘴里的顶端,弯曲手指用指节夹住的同时,用拇指搓了上去。而从索尼娅口中呼出的白气则肉眼可见地变得浓郁,她抓住玛嘉烈的手腕,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跳,问道。

“为什么摸我......”

“我不逃跑的话你就不会摸我是吗?”

看着索尼娅眼中的迷茫和不解,玛嘉烈不忍心地将索尼娅抱进怀里,将动情了的湿热吐息呼进索尼娅的颈间。

“就算没有我,也有玛莉娅......”

“啊?!”

莫名其妙的话语让索尼娅一把推开了玛嘉烈的脸,皱着眉头,生气地吼道。

“玛莉娅为什么要摸我?!”

“我和她是玩得很好,你脑子不正常!”

“你们没在谈恋爱吗?!”

“当然没有你个**!”

“喂!放我下来,你这个**!我没那个心情了,玛嘉烈!”

抱着索尼娅飞快地跑回卧室,迫不及待地脱去索尼娅的上衣,就在连着内裤一口气勾起索尼娅下半身所有衣物的裤腰的一瞬间,玛嘉烈迟疑了一下,内裤是不是先穿着,等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再脱会比较好?算了,太麻烦了,玛嘉烈已经等不及了。一口气扒光索尼娅的裤子和裙子,就在玛嘉烈跨在索尼娅身上,双肘交叉反转抓住上衣下摆向上提起正脱去自己上衣的时候,索尼娅突然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在玛嘉烈的胯下扭着裸体,不愿意将视线放在玛嘉烈的身上,这让感觉到索尼娅不对劲的玛嘉烈更加急切地脱掉了上衣,俯下身试图拿开索尼娅遮挡面部的双手。可就是这样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似乎触动了索尼娅的什么,令索尼娅十分慌张地腾出一只手推住了玛嘉烈的腹部,而从单手的手指缝隙中露出的瞪大的蓝色眼睛和赤红的面庞也让玛嘉烈明白了索尼娅是在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了害羞,她握住索尼娅推住自己的那只手,让索尼娅顺着那训练有素的肌肉线条一点一点地向下移动,直到触碰到玛嘉烈还未来得及脱去的裤子。

从手指缝隙中窥视到情人身体的索尼娅不受控制地注视着那在玛嘉烈双腿间顶出鼓包的危险的器官,本能地咽下一口来润湿发干的喉咙,而玛嘉烈在看到索尼娅喉咙处的吞咽后忍不住高兴得笑出了声。

“啊?!有什么好笑的!”

感到十分羞耻的索尼娅收起自己的手指,握起拳头试图从玛嘉烈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再任由玛嘉烈把控调戏。

“抱歉抱歉。”

玛嘉烈想起了在军营里的那次自己并没有脱掉衣服,虽然确实是她收下了索尼娅的处女,可索尼娅也是确实是没有看过她的裸体,这样的认知差距让玛嘉烈觉得有些好玩,她放开了索尼娅的手,将双手置于两边的胯骨上,渐渐向下推动裤腰......

“哎呀,勾着了不好脱。”

“......你又要干嘛...”

索尼娅眼神一瞟一瞟地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看向玛嘉烈。

“索尼娅,帮我一下。”

“你连脱裤子都不会吗……”

“索尼娅,帮我一下嘛。”

“......我知道了,要怎么帮?”

“我没帮人脱过裤子。”

“喂......!”

看着蹭着双膝渐渐向上凑近索尼娅的玛嘉烈,索尼娅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推住了玛嘉烈,不敢正面面对玛嘉烈裤子鼓包的索尼娅撇着红透了的脸,眼神躲闪地侧目看向玛嘉烈。

“把中间拉开,就能帮到我了。”

“......啧...”

撑起身,伸出手,勾住裤腰,用力拉开。

“!...嗯!”

只见一根不完全勃起的柱状器官从玛嘉烈的裤子里探了出来,带着自身的重量拍打在了索尼娅的肚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受着索尼娅胸腔内砰砰跳动的心脏。尽管窗外渐渐暗沉的黄昏并不能照亮整间房间,可索尼娅还是看着丝毫不被遮掩就这样展示在自己面前的性器,不知是回忆起了在军营里被玛嘉烈强行顶开时的痛苦还是在那之后的快乐,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唔...!”

沉下腰蹭上索尼娅那比起刚到这里时健康了不少的身体,金毛的大尾巴舒适地摆动着钻进索尼娅的股间,揽起她单侧的大腿,右手抬起抱着索尼娅的腰,更用力地挤住了那根被夹在两人之间的肉棒。怀抱让索尼娅的脸埋进了玛嘉烈的谷间,刚刚还在嘴硬的小熊在那毛绒的小熊耳朵贴上玛嘉烈胸膛,听到那丝毫不亚于自己的鼓动后,两个月以来一直想要得到宠爱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确切的回应,手指抚摸着爬上了那支撑在自己的身侧的手臂,纤细的手腕绕过那勒着侧乳的胸衣,抱着玛嘉烈的后背,解开了玛嘉烈背后的衣扣。

“哈...索尼娅......”

失去束缚而自然下垂的乳肉被索尼娅的舌头舔着含在嘴里,玛嘉烈的手抓紧了索尼娅身侧的床单,忍不住更加抱紧了索尼娅的腰,抽动着,将性器顶在了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的穴口。

“嗯!嗯!!”

被撑开的感觉让感到些许难过的索尼娅抱紧了玛嘉烈,但玛嘉烈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自己,被撩起发情的身体让幼小的手臂失去力量,渗出细汗的手掌抓握着滑下了玛嘉烈的身体,只留了一根手指勾在玛嘉烈被扯下来的肩带上。索尼娅不解地看向玛嘉烈,她看到玛嘉烈低着头,顺着玛嘉烈的视线索尼娅也低下了头,只见在两人身体之间,一根尚未完全进入索尼娅的肉棒顶在了,撑开着索尼娅的入口,这样的光景让索尼娅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在渴望什么,又在被做着什么,她下意识地撇开脸,遮住了自己的嘴,蓝色的眼睛动摇着,握紧了玛嘉烈的手腕。

“索尼娅?”

“什么?”

玛嘉烈回过神看向躺在她身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索尼娅,而听到呼唤的索尼娅也看向了玛嘉烈,动摇的神情没能瞒过与她四目相对的玛嘉烈,握住拿开索尼娅遮住嘴巴的手,问道。

“害怕吗?”

“...不......不是。”

口中呼出的热气带走了嘴唇的湿润,在玛嘉烈的目光下,索尼娅就这样丝毫没有意识地张开嘴巴,伸出那红热的舌头,舔湿了发干难受的嘴唇。

“我只是不知道......!”

注意力被玛嘉烈扔掉胸衣的声音抓回,随后便被重重吻住的索尼娅失去了说完后半句话的机会,忍着耐心想要循序渐进的玛嘉烈再也忍不住地摸上了索尼娅胸前的柔软,揉捏按压,而随着一声声被挤出索尼娅喉咙又被玛嘉烈吞下的娇喘,让人呼吸困难的热气和玛嘉烈的舌头一起被碾进索尼娅的口腔,亲吻着那条已经学会勾引女人的小舌头,玛嘉烈抽动着腰,将那撑开穴口的器官顶了进去。

“呜呜!!”

熟悉的快感裹挟着那时破处的恐惧,索尼娅扭着腰蹬踹着床单想要逃离玛嘉烈的身下,可那条被尾巴挽着的腿却在索尼娅的扑腾下悬空,使不上力气的索尼娅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握紧玛嘉烈的手腕,用力呼吸着玛嘉莉口中的空气,而那因为紧张慌张缺氧和性快感而剧烈起伏的腹部也用力地拍打着玛嘉烈不断上下抽动的腹部。

“!!!”

饱满的顶端搅动着拉扯着不断收缩软肉,终于在死死顶住最深处的最后一下释放了在这位骑士楷模体内积攒的最不堪下流的浑浊黏液,而被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接受这一切的索尼娅在浮着腰哼出一声没有声音的高亢之后,疲软地躺回到床上,抱着玛嘉烈,用力呼吸着空气。

“啊!”

伴随着一声粘稠的水声,玛嘉烈拔出了她深深插进索尼娅体内的性器,但这声幼小的娇喘让本想结束的玛嘉烈再次看向了索尼娅。正在大口呼吸着空气的索尼娅扭捏地歪着身体试图支起膝盖夹紧双腿间,看着索尼娅还在反射性地收紧的脚趾,玛嘉烈猜到了那在性高潮过后依旧在轻颤的小穴,急忙脱掉堆在脚踝,皱得不成样子的裤子,分开索尼娅试图闭紧的双腿,伸出手指扒开阴唇,将那含着自己精液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哈......”

再次胀满的感觉让玛嘉烈吸了一口凉气也呼了一口热气。

“嗯!”

摸着那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容纳下自己的小小的穴口,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将手指伸了进去......内部粘稠的触感让玛嘉烈感觉十分高兴,微微立起指肚,扣动......

“哈...哈......”

看到刚刚好像有些平静下来的小熊再次呼吸出了热热的吐息,玛嘉烈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啾...

被手指带出液体的索尼娅急忙歪倒侧卧着,蜷起身体,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股间,眼角含泪地羞耻地看着玛嘉烈。而突破了心理障碍确认了自身意愿的玛嘉烈笑着凑近索尼娅并在索尼娅的脸颊落下一吻,用带着两人体液的手揉上索尼娅的乳房,另一只手摸着索尼娅光滑的臀部和敏感的尾巴,膝盖顶开索尼娅的双腿,再次把这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熊压在了身下。窗外的黄昏早已谢幕,象征夜晚的明月登上舞台,玛莉娅不在家,她们的夜晚这才刚刚开始。

哎......好难......

难学的烛骑士的法术。

难学的烛骑士的剑术。

难学的贵族的步伐。

再加上......不习惯的高跟鞋。

照着画本挥舞着木剑的安娜踢掉不合脚的鞋子,发泄一样地发动法术将那双讨厌的鞋子用画本的书页钉在训练用假人的头上,拿出看了一半的小说,蹲下身藏到训练场的草丛后面试图逃掉这令人厌烦的课程。而身负训练重责的散华骑士团精锐在看到正大光明地偷懒的安娜后更是生气地走到安娜的面前斥责道。

“这里不只你有独自的法术。”

“大家都在努力练习模仿烛骑士阁下的举止。”

“你为什么偷懒。”

看着精锐的表情,安娜终于切身明白了散华骑士团的成员必须与烛骑士的风格保持一致这件事,有多伤害这群出身于富裕家庭的擅长法术的知识精英们的自尊心。但对于失去了一切的安娜来讲,她并没有关心她们那受挫的自尊心的精力,既然精锐想知道她为什么偷懒,那她就告诉她,安娜叹了一口气,冷漠地回答道。

“薇薇安娜女士才不在乎我学不学得会她的法术。”

至于精锐听不听得懂,就与安娜无关了。

“你还没学会说卡西米尔语吗?”

“薇薇安娜女士不要求我说卡西米尔语。”

虽然听不懂安娜在说什么,但精锐还是能听得出薇薇安娜这个名字的。本来应该放任这只被偏爱的小熊随心做她想做的事,看她想看的书,但似乎安娜的态度刺痛了精锐的自尊心,这个烛骑士的奴凭什么不把她这个散华骑士团的精锐放在眼里,就算是烛骑士本尊她都不是不能取代的,一个奴凭什么嚣张成这个样子。

“你还给我!”

“!!”

暴力地抽掉安娜手中的小说,用模仿烛骑士法术的火焰法术将那令人火大的小说烧得一干二净。看着心爱的书本在自己面前化作灰烬,就算是不爱生气的安娜也忍无可忍地拿起了刚刚还被她丢到一边的木剑,气愤地砍向精锐,可精锐到底是精锐,一出手便轻松敲麻了安娜的手腕,打掉了安娜的武器。

“!”

捂着麻痹的手腕,带着一定要伤到精锐的气势的安娜操纵着画本的书页刺向精锐,就在锋利的书页划破快要精锐那一直被隐藏在面具后的美貌的前一秒,火焰的法术烧光了安娜的法术。在绝对的经验与技术面前,无能为力的现状浇灭了安娜的冲动,而化解了安娜一切手段的精锐得意地抓向安娜的领口想要给这只恃宠而骄的小熊一点颜色的时候,动用了小聪明的安娜蹲下身捡起被打落的木剑向上刺了过去......

“...啧......!!”

木剑粗糙的边缘就这样蹭着精锐的下巴被安娜举过了头顶。

“队长......”

“什么!”

“您...您的脸!”

下属惊愕的目光让精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她颤抖着摸向了自己的下巴。

“!!”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刺痛和指尖的红色让精锐疯了一样地抢过在下属手里磨得光亮的盾牌,透过金属的镜面,精锐确认到了自己那被木剑划破的下巴。

成为烛骑士可是要露脸的!

顾不上收拾安娜,精锐急忙跑到泉水边清洗起了自己的伤口,在下属和医生忙前忙后的照料之后,下巴上贴了一块纱布的精锐来到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的安娜的面前。

沉默的小熊毫无疑问地挑起了精锐的怒火。

“呃!”

抓着小熊的领口将小熊按倒在新兵们吃饭的长桌上,意识到不妙的小熊用力挣扎着,踢踹着精锐的肚子和大腿,警告精锐放开自己。

“烛骑士从来没来过训练场,她不会来救你的。”

“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听着周围乱糟糟的众人纷纷离开的声音,精锐看着安娜不服气的眼睛,说道。

“你该不会以为烛骑士很在乎你吧,烛骑士谁都不在乎,你就是个玩物。”

“不如你来陪我玩玩吧,说不定等你被玩腻了,我还会可怜一下你。”

说着便按着不断挣扎的安娜,扒光了安娜的衣服。

“哼~~你真的被烛骑士操过了?”

暴力地分开安娜的双腿,看着那中间的粉色嫩肉,下流地侮辱着安娜,不愿让精锐触摸自己的安娜奋力挣扎着扬起小腿,差点再次踢到精锐引以为傲的脸。

“小东西!你还有完没完了!”

仍然有些心有余悸的精锐捡起地上的长枪,将安娜翻过来趴倒在粗糙的木质桌面上,双腿折叠着膝盖向上掰开,将脚踝分别捆绑在长枪的两端。双手也同样被精锐用蛮力掰到背后,和双腿一样绑在了同一根长枪之上。即便是这样,安娜仍然不放弃地挣扎扭动着身体,忍着下巴和乳头被桌面毛糙的木刺刺肿的疼痛,反抗着精锐对自己的侮辱。

“!”

咬紧牙关忍着在没有任何湿润的情况下就被精锐用手指强行打开的痛苦,不愿意发出一声声音。

“还挺能忍。”

看到安娜的反应,意识到痛并不能践踏这只小熊的尊严,精锐改变了方向,她狡猾地用身体覆盖上了安娜的后背,一只手在前握住了小熊被木刺刺痛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下抚摸上了小熊敏感的阴核。

“!!”

被上下同时夹住的性感带让安娜差点哼出了声,而看着渐渐湿润的穴口,渐渐感觉到自身充血的精锐也不再执着于安娜的反应,她为什么要管这只小熊的死活,她爽了就可以了。腾出一只手脱下阻拦自身的衣物,顶着才刚刚开始湿润的穴口,不顾身下小熊的拼命挣扎,用力挺进那柔软嫩肉的最深处,按着小熊的肩膀,抓着那薄荷色的长发,被牢牢包裹的紧实的充实感让精锐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享受地抽动了起来。

“你知道吗……!”

“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可怜你。”

“...嗯!前提是你能撑过今天。”

听着这个性格一塌糊涂的人渣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垃圾话,安娜忍着出于保护机制而渐渐攀升的性快感,只想她快点射完快点放自己回家,事到如今她竟然有些感谢薇薇安娜带给她的那些性事,如果没有那些经验,自己现在一定会受伤的,所以快点,她要回家告状。

而从议事厅听完下一阶段防御部署的薇薇安娜早就回到了家,看着墙上的时钟,想着安娜在这个时间应该早就回来了,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晚?是被教官留堂了?不会的,她叮嘱过散华骑士团的各位队长,不要针对安娜,安娜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训不训练都无所谓,她只是想给安娜找些事做。嗯......那安娜是在认真训练吗?那岂不是要更快回家来问她本人那些法术和剑术该怎么用吗?还是交到了朋友出去玩了?这也不太可能,安娜是个好孩子,如果是这样她一定事先会告诉自己的。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到能有什么事会绊倒安娜的薇薇安娜终于还是放心不下地出了家门,前往了散华骑士团的新兵训练场。

手脚渐渐感到麻木的安娜感受着不知道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的散华骑士团精锐,她活动着抓握了一下手指,而自认为安娜哭没了力气而昏过去了的精锐看到有了动作的安娜便更加用力地顶上安娜内部不断痉挛的部分,用身体压住试图忍耐快感而扭动的安娜,听着安娜喉咙里吞咽的呜咽,满意的射出了渐渐淡薄的浊液。

“哈......”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回家。”

“你紧得简直不像被烛骑士玩过,小东西真可怜要陪那个性无能,跟我回家我来把你搞松。”

这个自视过高的精锐让安娜忍不住笑了两声。

“哈...呃!我不要,你才是性无能,薇薇安娜女士爱我的地方你都没能碰到,呜......唔!”

被安娜用卡西米尔语狠狠羞辱的精锐愤怒地抓住安娜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地按在了桌面上。

“薇薇安娜女士很快就会来找我的......”

“哼......既然你这么喜欢烛骑士......”

“!!!”

倾倒那几乎与烛骑士所用法杖一模一样的烛台,将那融化的热蜡对准安娜的腰,臀,大腿,以及那腿中间的被凌虐红肿的软肉。而被迫背对着精锐只能依靠背部传来的灼烧来判断下一步的安娜在大腿内侧被烫伤的瞬间不由得真的害怕了起来,这让她不得不用最大的力气挣扎着。因为安娜的挣扎而对不准那软肉的精锐愤怒地再次抓住安娜的头发将安娜的头重重地砸向桌面,在这次终于闻到了血味的安娜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为了性命而出卖......

“薇薇安娜女士......”

突然从小熊口中说出的莱塔尼亚语把精锐吓在了原地,随着烛骑士渐渐逼近的脚步,精锐才收起烛台僵硬地单膝跪地,冷到骇人的气场让她不敢抬头看向真正的烛骑士。看着手脚都被拧到身后绑在同一根长枪上的可怜的安娜,薇薇安娜没有理会犯下滔天罪行的精锐,她解开安娜的束缚,拂去在安娜身上冷却凝固的蜡,抱着安娜走到泉水边,用清冷的泉水仔细清洗着安娜背上的烫伤,擦去安娜因为撞击而流出的鼻血,亲吻着安抚着安娜,细细地按揉着安娜被木刺刺得红肿的乳头,温柔地抠出小穴里面的精液,收拾好一切之后,抱着安娜回到那张长桌前,捡起安娜的衣服给安娜穿好。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不怪薇薇安娜女士。”

“我应该像玛嘉烈那样收养你的,是我害你被人欺负了。”

“薇薇安娜女士,我想回家。”

“嗯,我们回家。”

“烛骑士阁下,我想询问您对我的处置......”

可恨可怜的精锐听不懂薇薇安娜和安娜之间的对话,受辱的脆弱自尊加速了她对安娜用她听不懂的莱塔尼亚语在烛骑士的耳边对她进行诬告的被害幻想,尽力控制住发抖的声音,妄想着自己还能留在散华骑士团的她小心翼翼地向薇薇安娜提出了询问。

“您应该有自知之明。”

薇薇安娜并没有耐心听精锐操着冗余的敬语向自己诉说什么“苦衷”,她只是心疼地抱着受伤的安娜,说道。

“如果您不想被莱塔尼亚的执法者抓进监狱的话,您知道该怎么做。”

薇薇安娜已经决定要收养安娜了,奴隶的身份只会让安娜在自己触及不到的地方再次遭遇这种事,所以她要给安娜一个合法的自由的身份,虽然户籍要遵循莱塔尼亚的法律登记在莱塔尼亚,这对她来讲很麻烦,但薇薇安娜并没有选择。一想到还有三年,三年内会有多少她身边的人企图对安娜不轨,她就等不到也忍不到安娜16岁成为独立骑士为自己赢得公民身份的那一天了。

补充:

散华骑士团学徒。这个拥有美好名字的骑士团以烛骑士为招牌,广招擅长法术、端庄优雅的骑士们。尽管强迫他们效仿烛骑士偶尔引发不满,但带来的人气和财富还是让人趋之若鹜。

散华骑士团精锐。这个拥有美好名字的骑士团以烛骑士为招牌,广招擅长法术、端庄优雅的骑士们。而精锐对法术的掌控更是炉火纯青,甚至时刻盘算着取代烛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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