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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彰]血色长夜,2

小说: 2025-08-25 08:21 5hhhhh 1270 ℃

青柳冬弥突然失去了味觉。

这没什么,味觉罢了,只要能和东云彰人,和vbs的三人待一起,其他的都是小事,大概。

但是在他看见自己的搭档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问题大了,自己可能再也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东云彰人身边了。

他觉得东云彰人好香。

不是那种体香,据说对某个人感兴趣时,会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一股香味,但冬弥闻到的却不是这种性质的东西,而是,食欲方向上的东西。

东云彰人就像一块加了过量蜜糖的,热乎乎软绵绵的松饼,散发着诱人的甜味。唾液大量涌出,差点没流出来。

咽下发涩的唾液,青柳冬弥忍住心底升腾起来的,发胀的欲望,看似无事发生一般端坐在crase cafe的椅子上,彰人向他走来,他不得不端起咖啡喝一口,期望咖啡的苦味能够遮掩住搭档身上传来的香味。

液体流过咽喉,期望中的苦味并没有到来,对了,他失去了味觉来着,手指捏紧杯柄,彰人,靠得太近了……

“早上好……唔,冬弥,你受伤了吗?表情不太对劲啊。”这点遮掩的把戏还是逃不过彰人的眼睛,理所当然地,他最重要的搭档关心起来,手习惯性地搭在冬弥的背上。

不行,冬弥知道不能待在这里了,他的味觉是今天早上失去的,可能是最近练习太累的缘故吧,总之没来得及看医生。现在又突然来这一出,脑中蹦出来的侵略性想法完全压制不住,想要啃噬彰人白净的咽喉,咬下外露腕部的肌肉,想要吃掉他,一系列无限趋向于精神病的渴望令冬弥警觉起来,他不能也不愿意伤害他最重要的搭档,既然如此那只能先远离彰人了……!

“抱歉,彰人,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情,我先回去一趟。”冬弥迅速起身,拿起手机。

“等,练习呢?”彰人瞪大了眼睛,搞不明白自己的搭档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暂时自主练习——”话还没说完,冬弥就急急忙忙地离开sekai了。

“哟,两位……欸,冬弥呢,没来么?”白石杏拉着小豆沢心羽推开了咖啡厅的门,久违地没看见冬弥的身影,一般来讲,冬弥来的都很早的。

“啧,我也想知道啊,冬弥似乎有什么急事先走了,但他的表现奇怪得很,meiko姐有什么头绪么?”

“应该有的。彰人来之前冬弥的表现都挺正常的,但是彰人一进店,冬弥的表情就变了,整个人僵在座位上,为什么呢……”一直旁观的meiko说出了她的疑问,四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啊,难不成是那个吗,呼呼呼,冬弥也有这一天啊~”白石杏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调侃着。

东云彰人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他们只是没说,其实坏狗两人的关系早就更进一步了,问题肯定不是出在什么情窦初开上面。“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没看见,冬弥的表情像是被伤害到了一样,似乎是……恐惧?震惊?反正表情不对劲,啧。”

白石杏困惑地思索着,心羽微微歪头,犹豫地说:“伤害……是患上了什么疾病吗,但是为什么看见彰人君的反应这么大呢……?”

“啊啊,不知道,算了,我去抓他问清楚,今天先不练了。”本着瞎推论不如直接找本人的想法,彰人也掏出了手机。

“也行吧,一路顺风。”白石杏和小豆沢朝彰人挥挥手,简单送了行。

青柳冬弥在离开sekai以后迅速跑去精神科挂了个号,在看见医生逐渐严肃的表情以后,他确定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们换了一个科室,在新的科室里,医生交给他一沓厚重的资料,标题写着《fork治疗指南》。

“我很遗憾地告诉您,您确诊后天性fork综合征,这是一种时代病,它会诱导你对特定的人,我们称之为cake,产生病态的食欲,这意味着您的存在可能会危及到他人的生命。但是,fork综合症是可治愈的,只是,仅依赖药物的情况下,最短也需要十年。这份指南,请您务必仔细阅读,远离cake,以免锒铛入狱。”

拐过医院迷宫般的走廊,青柳冬弥简略地翻了一下《指南》,里面提到的很多东西都刷新了他的认知,比如说cake都是天生的,在医疗发达的国家,cake都知道自己的身份;fork基本无法控制对cake的食欲,注意力会集中在cake身上,如果咬上一口cake,就再也停不下来,直到吃下了足够的血肉为止,然而此时cake早已死于失血过多;fork可以借助cake来治疗,鉴于上一条,这几乎不可能,世界上只有两对fork和cake做到了。

那每隔三页就会出现的,劝诫fork不要触碰cake的段落更是显眼,但冬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的搭档,曾共享床榻的恋人,是cake,而他是个fork,自今早开始,他们尚未经过时间检验的关系就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毁坏吗?

然而冬弥是不能再去触碰他的,失血过多这四个字的份量,可不像它的字数那般轻描淡写。不知何时冬弥已经走出了医院门口,闪耀到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手机在口袋里响着,冬弥摸索着掏出手机,是彰人的电话号码。

就此断绝关系吧,冬弥这么想着,手指一抖却点错了地方,电话接通了。

“喂,冬弥,你没事吧?”令人安心的声音,眼前似乎出现了彰人的脸,不忍心挂断电话,冬弥磕磕绊绊地接下话头。

“目前,是没事的。”他忐忑地组织语言,他想对彰人说以后别联系了,但是想到彰人的性子又觉得彰人到时候会执着地跑来追他。对了,彰人是cake的话,他应该是知道的,索性讲清楚吧。

“彰人,我,今天确诊为fork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最后那句话,讲出来是那么地艰难,连心跳都停滞了一点。

“啊啊,fork……什么?”电话那边的彰人却发出了困惑的声音,随后总算是想起来了,“我知道了,来老地方吧。”

“可是,彰人……”

“来吧,没事的,我又不是不惜命的家伙。”彰人轻松地说着,没有一点紧张感。

所谓的老地方是他们常去的情侣酒店,藏在街道深处,价格便宜实惠。彰人靠着墙壁,光线洒在他的眼睛上,将深沉的绿染成亮色的绿,说起来cake这个身份已经好久没意识过了,一方面是因为fork实在太少,彰人从小到大没遇到过一个,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体质特殊。

他记忆中的第一次摔伤是在水泥地上,粗糙的地面毫不留情地刮着他的膝盖,疼痛接踵而至。他挣扎着起身,低头看见红成一片的膝盖。转身想要寻求帮助,在找到父母的时候,得到的却是双亲困惑的神情。

再低头时,那一片鲜红已经消失殆尽,白净的肌肤覆于膝盖之上,好像那些伤口只是一场梦。

类似的事情还体会到了很多次,被菜刀刮伤,踢足球导致的擦伤等等,全都在不短的时间内愈合了。他自然清楚这东西的特殊性,于是一直藏着掖着,也没人察觉到不对,知道自己是cake以后虽然惊讶和不安,但是这副再生能力过强的身躯也给了他一些安慰。

情侣酒店一如既往的装修似乎让冬弥放松些许,然而萦绕在鼻尖的香味总是把他的目光扯到东云彰人的身上,后者习惯性地脱下外套,解开了衬衫的前四粒扣子。

白花花的胸脯和略微浮现的粉嫩乳头挑弄着青柳冬弥的神经,换作以往的冬弥,他的下身就该有反应了,然而现在,有反应的是他的舌和咽喉。

青柳冬弥死死地靠着房间门,搭上了门把手。他不明白彰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袒露他的身躯,他以为彰人是想找个安静的地劝说他,结果却按照以前的流程脱了衣服,简直是在引诱他咬他一样。

“彰人,不可以……我,会吃掉你啊!”涎水流了下来,冬弥瞪着眼睛,努力吞咽,而他越靠越近的搭档让他的努力无济于事。

“相信我,我死不了,来吧。”依旧波澜不惊的语调,有些恶趣味地擦了擦冬弥嘴角挂着地涎水,彰人坏笑着拉着冬弥的手,按以往的流程倒在床上。

“先说好,不能咬我,但是可以亲……”彰人欲言又止了一下,思绪的碎片在脑中闪过,随后彰人放弃了梳理,微微眯起眼睛说:“暂时这样。”

“好,好……”得到了恋人的许可,fork忍耐着过界的食欲,克制地吻上搭档柔软的唇,舌头迫不及待地钻入内里,尝到了奶油的味道。

味蕾的反馈冲击着fork的身体,冬弥终究无法控制那些溢出的食欲,慌乱地离开彰人的嘴唇,压低了声音。

“我不行了,对不起,对不起,彰人……”

东云彰人怔怔地看着最重要的搭档将自己压在酒店的床上,忏悔般挤出词句,于是他猛地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冬弥。

呃,怎么回事,彰人完全无法反抗,冬弥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将他嵌在床上,手臂被压住,冬弥也用有力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双腿,好像一条准备绞杀他的蛇。

不愿承认,但彰人早已做好事态发展到这一步的准备了,说实话他心里没底,他没受过致命伤,所以不知道过重的伤势是否会导致无法再生而死亡。他不想按照《cake生存指南》上写的那样,远离fork,毕竟,那位fork是自己最重要的搭档,已经在这座情侣酒店开了不知道几次房的恋人,离开冬弥,这个想法让他的心脏发疼。

爱恋的癫狂和纯粹的食欲混杂在一起,于是二人滑向欲望的深渊。

冬弥用牙齿拨开彰人肩侧的衣物,露出内部光滑的,没有伤痕和瑕疵的诱人肌肤,焦糖的香味裹挟着他的脑袋,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含住这一口佳肴,咬肌不受控制地开始用力。

“等……你轻点,痛痛痛………唔唔……冬弥,冬弥!!”

肩侧传来剧烈的撕裂感,彰人被疼痛抓得喘不过气,冬弥咬过的地方发麻发凉,血似乎流出来了,冷汗在他的身上爬行,彰人眯着眼睛,剧痛导致的生理性泪水不住涌出,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肩侧的疼痛,泪水沿着眼角流下,润湿了酒店的床铺。

晕眩般的恐惧卡着彰人的脖子,虽然知道眼前的fork是自己最信任的搭档,但被“捕食”的感觉并不好受,于高处俯视他的青柳冬弥,在昏暗光线下显露出灰黑色的瞳,宛若凝视将死猎物的毒蛇之目。

但这可怖的印象又在看清搭档的神情以后消失殆尽。他看冬弥噙了满嘴的血,神色复杂,fork本能驱使的疯癫,残存人性的愧疚,还有犯下过错的惊恐与对搭档的关心,像一口加了过多食材的锅。

身体热热的,一种近乎荒唐的渴求涌了上来,夹杂着被伤害过的新鲜的战栗,他几乎哽咽着呼唤着搭档的名字:

“冬弥……唔……冬弥……呃……想吃的话,就吃下去吧……”

得到cake允许的狂喜和对这个回应的惊恐同时出现在冬弥脸上,他伸出舌舔了舔嘴唇周围的血液,发红的舌尖和唇瓣似乎触动了彰人心里的某些东西。我是不是没救了,彰人想着,肩上没那么疼了,被强硬撕开过的身体仍下意识地瑟缩着,想缩成一团。但是,但是,为什么……明明怕得不行,却仍旧无法抗拒作为fork的冬弥呢?甚至想要接受他……

“等……哈,冬弥,去……嘶……去浴室吧,这里,不好清理。”

简直就像对待孩子的母亲一样,明明自己是被吃的肉,还这么贴心地为犯人思考后续处理的问题,大概这副几乎无限再生的躯体,已经暗中赋予他和常人不同的观念了。

浴室内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湿气,彰人褪下沾了星星点点血渍的衬衫和尚且干净的长裤,丢到浴室外面,转身看着冬弥:“你也脱。”

“呃,嗯。”被欲望挟持的紧,冬弥没有余地思考更多东西,顺着彰人的意思,也褪下了衣物,丢到外面,再回来时,彰人已经准备好了。

cake躺在浴缸里面,一丝不挂,活像一块白花花的肉,脸上的表情不甚明晰,似乎还因先前的疼痛而皱着眉,又有种赴死般的决绝。

肩侧的伤口,在这段时间内迅速恢复了。冬弥看着彰人的肩,明白了彰人为什么不急着逃走,反而还提议去浴室。

他很难死,而且对于fork来说,几乎是一块永远吃不完的cake,但是,彰人也会痛啊,所剩无几的理智这么警告着他,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无止境地向彰人索求,他也会受不了跑走的。

“怎么了,不来么?”察觉到冬弥的犹豫不决,彰人发话了,“冬弥的话,可以的。你看,我也没事。”但是双手却紧紧抓住浴缸边缘,手背上的肌肉不安地跳动着,青筋凸起,汗液沿着脖颈流下,被锁骨截流,汗液的蒸腾强化了彰人身上那股诱人的香味。

冬弥所剩无几的理智再一次被狠狠摧残着,他快走几步,也跨入白净的浴缸,略显狭隘的缸体挤压着fork和cake之间的空隙,颤抖的手摸上了彰人秀色可餐的身体,带着丝丝凉意的体温沿着指尖传来,原来人的皮肉是这么柔软的吗,冬弥不自觉地用力捏了一下,像块面团,进行了夸张的形变,又迅速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只是多了点红斑。

冬弥俯首用唇轻触皮肉,身下的人便绷紧了身体,恐惧的双眼和发颤的身体诚实地反应了抵触。无限再生是真实的,而皮肉被撕裂的痛楚也是真实的。东云彰人从小到大受过最严重的伤也不过是踢足球导致的骨折,这种如同被猛兽袭击撕咬,血肉绽开的感觉,今天可是第一次体会到。

一开始,为了不弄疼彰人,冬弥尽量少撕一点肉,犬齿不知何时变得尖锐异常,割取甜腻血肉的同时伴随着彰人忍耐痛苦的呻吟。偶尔剖到了动脉,饼干味的血液便四处炸开……

fork本能逐渐占据上风之后,便只是本能地寻找口感最好的那几块肉,比如说手臂根部的肉,尝起来像棉花糖,咬起来也像,撕得过深,血液喷射涂抹在浴室的墙壁和白净的浴缸内。彰人时而忍着剧痛频繁地呼吸着,时而发出不加掩饰的,因疼痛而高昂的喊叫,但他在哭泣这一事实,是显而易见的。

深绿色双目因肉体的频繁撕裂而蓄满恐惧,扯断的筋肉和血管的痛楚结结实实地反馈到东云彰人脑内。扒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逐渐不加掩饰的抽噎声,以及呢喃般祈求的话语,都显现出来。

理智告诉彰人fork没吃饱是不会停下来的,然而正在冲洗他的恐惧逼迫他的感性去请求捕食者的宽恕。但是没有用,fork和cake的关系性就是如此,这里没有他的搭档青柳冬弥,只有一头饿疯的fork和一只cake。

吃下了多少早已不知道了,冬弥在尝过巧克力味的前臂,咖啡味的腰侧肌肉,以及白桃味的脖颈以后,另一种欲望也一同升了起来。

食欲和性欲冲撞着冬弥脆弱的神智,在猛烈的本能驱使下,冬弥不得不向它们低头。

反应过来的彰人在剧痛中挣扎着抬起手臂,慌张地按住冬弥的腹部,想借此推开他,然而尚未再生的肩侧肌肉让他的手臂显得极度无力。彰人咬牙,皱眉看着冬弥挺立起来的性器,要在这个时候做吗,彰人抵触地想着,以后不会因此留下阴影吗……不对,冬弥是怎么想的啊,彰人抬头,被自己的血糊了满脸的冬弥目光散漫,神智完全碎掉了,是吗,彰人轻叹一口气,这也没办法了,现在的冬弥完全无法控制他自己。

性器粗暴地冲入肛肠,猛地顶了一下前列腺。快感混杂着肩侧的疼痛,彰人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没有更多喘息的时间,肉壁被反复顶弄的溺水感和正在被冬弥切开的前臂传来的疼痛搅和在一起,结果却似乎好了一点——快感减轻了部分疼痛带来的不适,冬弥总是皱着的眉也松开了。

“嘶……冬弥……太,太乱来了,呃呜……!”

彰人似乎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前列腺被熟练地顶弄着,同时手臂被切开,血和体温从那里流出去,剧痛与快感在他颤抖的身体里四处冲撞,他哭泣着扭动腰腹,已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由于快感的呻吟从口中发出。

但这荒谬的性爱给予彰人不同于以往的刺激,他去得比平时快,高潮接踵而至,带着泣音的叫喊在小小的浴室内回荡。

青柳冬弥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偷窥彰人的,橘黄色的头发上沾满驳杂的赤红,眯起的青朽色眼瞳淌出过量的泪水,流到尚未愈合的伤口上,又一次引起泪的决堤。他于是抬头粗鲁地咬住彰人的唇瓣,沾满血液的舌伸到发出呜咽声的口中,胡乱搅和一通,在尝到了奶油味以后心满意足地抽离舌尖,狂乱迷离地看着显露疲累的,彰人的眼睛,那里蓄着一股奇妙的感情,像是……一种默许的慈爱,一种无条件的献身。他咽下那一口肉,却不知满足。

如此重复的呜咽和呻吟漫长有如今夜,在浴室昏暗灯光的照射下,翻腾的肉体终于停止了动作,喘息和相触的目光逐渐明晰它们的界限,理智从本能的海中上浮。

彰人脱力倒在血色花纹的浴缸之内,身上那些白净的肌肤都是冬弥撕咬过而再生的地方。冬弥恍惚着,手上前握住彰人不住颤抖的手指,于是他的恋人疲惫地回握,带着朦胧的笑意。

“彰人……”

“咳,冬弥……满足了吗?”略显嘶哑的声音从彰人完好的喉部发出,得到了搭档温驯的点头。

他努力撑起腰腹想要看看浴室的情况,暂且不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那溅射在瓷砖上半干涸的血液还有基本变成凶杀现场的浴缸,光是看着就头痛:“呃……有点麻烦……啊……这……得清理一下……”但是体力被大幅消耗,困倦席卷而上,他又无力地滑了回去,眯起眼睛。

“彰人,累了就睡吧,剩下的交给我吧。”冬弥低声说着,在彰人的耳环上落下一个吻。

得到了搭档的承诺,彰人放心地闭上眼睛,彻底昏死过去。冬弥起身看看四周,有些好笑地自言自语道:“看来,是个大工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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