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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老板娘,惨遭凌辱,商讨救人对策,需成龟奴,5

小说:NTR勇者 2025-08-25 08:21 5hhhhh 1270 ℃

“这是对甘愿沦为瀛国奴仆的玄武人独特称呼,他们将妻子女儿,连带着家产都拱手相让,以跪在瀛国人足袋旁为傲,以夹着胯下肉蒂仰望巨根为傲,每个龟奴都将佩戴贞操锁,在逐渐缩小的锁具里废掉肉蒂与力量,在面对瀛国人硕大的肉棒爆肏其献出的妻子时,那份对自我尊严的践踏,受虐与绿帽癖的冲击,以及生殖崇拜,都会让他们一边磕头,一边激动到流精。”

“所以,客人你明白“龟奴”一词的含义了么?”

老板娘抬眉笑看呆若木鸡的米莱。

“它代表的,可是一个雄性最为下贱的样子啊。”

“不,这不是真的,你肯定在骗我。”

勇者少年喃喃着,身体如断线的木偶摇摇晃晃往后退去,龙又呼唤着米莱两三步上来将其搀扶,米莱还心存侥幸地看向自己最信任的伙伴,得来的却是对方闪躲的眼神。

“前辈,这就是我不愿告诉您龟奴含义的原因......”

“怎么会这样?龙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父亲,勇者,诅咒的遗传,玄武的溃败,羞辱,媚瀛,龟奴。

庞杂的信息在米莱脑中掀起滔天巨浪,混乱的情绪中充斥着愤怒,迷茫,自我怀疑,以及不知该对谁的怨恨。

最终一把打开龙又的手,满腔怒火地等着失措的瀛国少年,与脸上堆笑的女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立场?敌人吗?龙又你叫我‘龟奴’时又是什么心情?非常得意,瞧不起我是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前辈。”龙又赶紧安抚米莱:“前辈,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始终是将您视作我最该尊敬的前辈。”

“我不信你的话!”

米莱失了智般大吼:“你肯定早有预料,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就在刚刚你肯定对妮娅下手了是吧!在你眼里我肯定就是个可悲的龟奴对不对?!”

“我没有,前辈!我没有强行对妮娅做那种事!”

“我不信我不信,既然老板娘的话是真的,玄武龟奴也是真的,那我该如何信任你?”

此刻,这日所受的委屈,与那份在心底对于性能力的自卑,彻底爆发出来。

泪从米莱眼角流下,米莱鼻子抽动着,呜咽着,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原来龙又从一开始就是敌人,是啊,他还是淫魔,自己是勇者的后裔,流淌着玄武的血脉,短小羸弱,在龙又眼里恐怕就是天生的龟奴,自己还傻乎乎地和他称兄道弟。

该怨恨他吗?

不,米莱无法怨恨龙又,因为诅咒,淫魔的诅咒,或者说米莱知道龟奴的产生与他父亲有很大的关系,瀛国只是推波助澜,女王自食恶果。

可为什么会让整个玄武的国民一起承担。

自己到底要以怎样的心态再看待龙又啊?

纠结迷惘。

龙又的表情同样很不好受。

氛围凝重,勇者的冒险旅途刚刚开始就遭受沉重打击,怀疑的种子即将生长为失信的芽,米莱想要逃避,但妈妈与妮娅还在强盗手上,他还需要龙又的协助。

默然之时,几声轻笑打破僵局。

是老板娘,女人哼笑着肩膀发抖,本就散在肩头的衣领再往雪白的胳膊滑下,女人的胸部本就半露的乳球一下子变得更加硕大。

“你笑什么?”

火气无处发泄的米莱怒吼,老板娘轻轻摇头道。

“我笑客人到底是个孩童,区区几句话就让客人与好友生下芥蒂,这位客人为救您,抱有舍身忘死之决心与我战斗,这份情谊超脱了历史因素与国籍,客人却因我寥寥几句就马上对他产生恨意,客人您啊,还只是分不清是非的孩子,与客人您那根东西的确很匹配呢。”

“你,你这妖女!”

米莱被老板娘这么一说,确实无法反驳。

“我来问客人几个问题吧。”

老板娘呼出口烟尘道:“淫魔诅咒蔓延至玄武是谁的过错?玄武欺压藩属小国理所应当?女王狂妄自大横征暴敛不应反抗?诸国联军夺回土地有何之罪?客人到底在生谁的气?”

米莱的声音顿时卡在喉咙中,思考着老板娘的话,张大嘴巴“咔咔”半响什么也说不出来。

“但是最后还是女王统治玄武,而且媚瀛,龟奴,你们难道没有为非作歹吗?”

少年反问着,试图扳回一城,让老板娘哑口无言。

然而,女人面不改色依旧在微笑,抽了口烟,说。

“玄武女王,到底是玄武人自己的选择啊客人,我们只负责夺回自己的东西,不是插手玄武事物,战后女王未被玄武人自己推翻,我们能怎样呢?战后一昧讨好瀛国的也是女王,贬低玄武男人的也是他们自己,诅咒是事实,短小也是事实,玄武女人看到真正的阳具后,自然而然排斥本国蝈蝻的渺小肉蒂,媚瀛又何尝不是玄武人自己的宣传,其中对瀛国男性巨根的描述句句属实,何来贬低玄武蝈蝻一说,在女王与女性欺压下成为抖M的蝈蝻,见证妻子被他人肏后染了绿帽癖的蝈蝻,成为龟奴,不到底还是他们的意愿。”

“而归根结底,不还是淫魔诅咒的缘由么。跟进一步,客人。”

老板娘一针见血。

“是那勇者的罪过啊。”

勇者,父亲......

“不对,不是这样的,你说的没有道理,肯定不是这样的!”

米莱反应激烈,像是逃避着什么,矛盾的是他喊声越大,身子就越低,老板娘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句句属实,句句刺心。

是勇者的错,如果父亲击败淫魔,事情就不会是如今这样,龟奴更不可能存在。

都是勇者的错,是你的错,你也是罪人米莱。

“不对不对,根本不对。”

米莱的膝盖弯曲着跪在地上,哭了出来。

“怎么会是勇者的错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玄武,米莱未曾谋面却感到熟悉的国家,他父亲的国家。

东方大国,结果在几十年里成了绿奴龟奴抖M与母猪的盛产地。

错,根本就在勇者!

“前辈,振作点。”

龙又马上再扶住米莱,他对米莱的关心是情真意切。

米莱抽泣着反复道:“龙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振作点前辈!”

这回轮到龙又大吼了,他把米莱从地上提了起来,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的前辈,这名哭泣的勇者,身上一股异味,裤子裆部还留有精斑,刚受老板娘凌辱又遭沉重打击,如此落魄,哪里像是要与淫魔战斗,拯救世界的勇者啊。

但是,龙又不会对米莱感到失望,他了解前辈,了解他的调节能力与承受能力,此时的米莱,不过是再宣泄情绪罢了。

“想想自己是谁,前辈。”

龙又拍了拍米莱的肩膀说道:“我们踏上旅途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改变这些吗?”

“诚然,我是一名瀛国人,可是我深知当今世界的种种乱象,皆是源自淫魔,玄武也好,龟奴也罢,只要击败淫魔一切都会好起来。”

“至于什么勇者的过错,若是没有勇者,淫魔统治世界岂不会更早,灭亡的也不仅仅是莱恩帝国了,前辈能明白吧?”

“勇者难道不是人吗?勇者唯一的过错,就是让所有人都将希望集中在他一人身上,可是,如果每个人不拼尽全力,只是幻想着勇者杀死淫魔女王,敌军就会溃败,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所以说前辈,好好想想吧,前辈该对谁感到愤恨,该为谁伤心?”

龙又的一番话说完了。

米莱那边哭声渐弱,少年沉默着,用手背擦去眼眶里的泪水陷入沉思。

远远看着的老板娘再度惊讶地打量起她的同胞,开口道:“这番言辞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客人你是何人呢?”

龙又冷哼一声,反问道:“你又是什么来历?不是淫魔却会使用淫魔的手段,诱骗前辈对他下毒手。”

“毒手?那位客人本来就乐在其中,您既然与他相识多日,肯定也知晓他的独特癖好吧,客人。”

“哼,回答我的问题。”龙又警惕地盯着老板娘。

女人无奈耸肩说:“好啦客人,我又没有恶意,还是收收您的怒火怎样?”

随后,两团火焰浮现在女人身边,一团淡紫,一团苍白,龙又以为老板娘要袭击自己,迅速将手放在腰间刀柄之上,女人赶紧解释。

“放松,客人,只是展示下罢了。这枚白色狐火代表我自己的力量,而这枚紫色火球,则是我的力量与淫魔之力融合所成。数年以前有个不知好歹的淫魔闯进我的小店,被我打败后我就借机偷学了这份力量,自己捉摸着把玩,直到现在小有所成。”

老板娘一面说着,一面托举那淡紫色的狐火令其在手掌与小臂处旋转漂浮,以向龙又证明它的可控。

龙又则收刀道:“淫魔的力量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奉劝老板娘你就此打住最好。”

老板娘不以为意的说:“我自有考量,不必客人您操心了。”

“说来,客人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老板娘直直地盯着龙又,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诡异。

“我?”龙又随口说:“打小在北国长大的普通人罢了。”

“普通人,嗯。”

老板娘手指一抬,飘在身旁的紫色火球猝然袭向龙又,少年大惊,但他来不及格挡狐火就正中了他的身体。

然而,附着淫魔之力的火焰就像虚张声势的烟花,于龙又胸前‘呼’的消散。

“你什么意思?!”

龙又再次发怒,老板娘笑起。

“让客人受惊了,只是我稍稍好奇,一个普通人是怎么能轻松挡住淫魔的力量呢?再联想到客人刚才所释放的能量,与淫魔之力貌似相仿,可......世上并不存在雄性淫魔,实属奇怪。”

然后,老板娘又把头转向米莱:“这位客人也是,尽管很快中计,但挣扎期间短暂爆发出来的能量叫人生畏,且令我感到熟悉。”

“二位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老板娘扫视米莱与龙又,在这束目光之中,龙又感到自己衣不蔽体,很不自在。

“这与你无关,前辈,我们该走了。”

说着龙又就拉起米莱的胳膊,老板娘并未阻拦,依然笑着说:“客人既然要走门就在那边,不过在我看来,这位有着玄武血脉的客人恐怕还有事要有求于我。”

“前辈?”

龙又诧异地转头看向米莱,后者默默点头,对龙又说:“谢谢你的开导,龙又,我想通了。”

米莱与老板娘对视,重新挺直了他的腰板:“这只是个开始,在以后的旅途上肯定还有更多,因勇者落败,淫魔获胜所造成的悲剧,或许我应该害怕,应该放弃,但既然踏上这条路,就必须直面所有后果,想办法解决勇者造成的过错。”

“玄武,龟奴,瀛国,孰对孰错再怎么纠结也没用,但唯一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淫魔!”

米莱道:“不管怎样只要先消灭了淫魔,诅咒就会消失,玄武的国民也会恢复正常,龟奴什么的自然也会不复存在。”

“是的,我不该在这里迷茫,当务之急是救下妮娅与妈妈。那么老板娘,既然你这么肯定我有事相求,那么你也早在心底确定能够给出我答案了吧?”

少年上前一步,发问:“我想摧毁这里,消灭强盗,老板娘你有办法吗?”

龙又大呼:“前辈,你不怕老板娘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呵呵呵,客人的胆子真大啊。”老板娘起身正坐,两只脚从桌面挪开,让不时用余光偷窥的米莱感到些许遗憾。

然即便如此,米莱也没有退缩,他表示:“我当然怕,但我更需要尽快救下妮娅和妈妈,以及消灭强盗的办法,我要和老板娘你进行交易,或者说,老板娘你也对我们身上的一些东西感兴趣吧。”

老板娘抬起眉毛,惊讶道:“是我小瞧了客人,居然被你发现了。”

米莱得意一笑:“不然呢,我们既没钱也没本事,若非老板娘看中了我们什么,否则不会先开口让我说出自己的需求。”

“聪明的客人。”

老板娘站了起来,抬着捏住烟斗的手臂含笑看着二人,美的像是一座女神像。

“那么,二位且稍加等待,我去拿下客人需要的东西。”

“等等。”

龙又喊住老板娘,慎重地说:“如果老板娘你要的是我与前辈的人身自由,那就算了。”

“诶呀,差点得逞了呢。”老板娘露出遗憾的表情,转而笑道:“放心吧客人,我想要的东西对二位来说是很微小之物,绝不会让客人们付出高昂代价。”

“那行。”

米莱点点头:“我们等你。”

“好的客人,我很快就回来。”

老板娘踩着木屐推开椅子后方的樟子门扭腰进入,给米莱与龙又留下独处的空间。

而老板娘刚走,龙又就忍不住发问。

“前辈,你真觉得那女人可信么?”

米莱答道:“这个无所谓,关键在于她愿帮我们。”

龙又担忧说:“还是小心为好,前辈。”

“先不提这个,龙又。”

米莱深思良久,还是对这名瀛国少年卑微开口。

“是......你和妮娅的事情。”

米莱在怕,他问话的声音非常小,双手相握指头来回互相拨弄,眼神也闪躲着,不敢看自己的后辈。

可分明他才是应该硬气的那一位,妮娅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的女友,两人的关系是如此亲密,但是龙又当着自己的面对妮娅下手,还摸了米莱从没有碰过的地方,甚至在米莱走后,两人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米莱不应该嫉妒吗?他不应该生气吗?

但是,在他看向龙又,看着少年站在那,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他胯下的鼓包,他着装的干净整洁,稳稳地踩着地面的足袋木屐。

反观自己,衣衫凌乱,身上带着难闻的腥臭,武器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长剑而非显眼的圣剑。

卑微,像打入他脊椎的钢钉,控制着他弯下腰变得矮小。

“你和妮娅......妮娅......那个......”

米莱嘟嘟囔囔,他还要再次怀疑自己的伙伴吗?可那是妮娅啊。

“你,怎么来了?”

然而,脱口而出的不是质疑,反倒是无关痛痒的询问,龙又好像对米莱刚刚的结巴置若罔闻,笑答道。

“只是出来逛逛,察觉到前辈力量产生了波动,于是赶了过来。”

“逛逛?”

米莱吞咽了口唾液,倾身向前再问。

“那,那妮娅。”

“妮娅没事的,前辈。”

龙又咧开嘴角,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风轻云淡地说:“完事后妮娅就被人带回去了。”

“完事?!”

米莱像被吓到的兔子跳了起来,抓住龙又的手颤声说:“你该不会和妮娅,和妮娅她?”

“哈哈哈,前辈。”

龙又突然大笑,米莱的表情呆滞住,再看龙又的眼神已然变为绝望。

妮娅和龙又他做了?

妮娅被龙又上了!被龙又的鸡巴,龙又大过自己数倍的肉棒,插入妮娅的小穴,在被强盗监督着做爱,破处?妮娅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龙又吗?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龙又,你别笑,龙又。”

米莱苦苦哀求:“到底怎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会真的和妮娅那个了吧?龙又你说实话,啊?拜托了,你对妮娅,在我走之前抱着她,抓着妮娅的胸部,妮娅那里,还去蹭,到底是,真的吗?龙又,我是你的前辈,回答我,告诉我,你和妮娅,和妮娅......”

啊啊,何等的窝囊啊,心底已经确信龙又对妮娅下手,换做常人肯定是拽着龙又衣领把他撞到墙上。

但米莱做不到,比起这件事,其实他更关心的是——妮娅的表情。

是啊,在龙又的巨根下,妮娅会是什么表情?那么大的鸡巴,女性真的会舒服吗?如果妮娅舒服了,那自己,这样短小包茎早泄的自己,这样被女孩子摸几下就会射的自己,这样索求妮娅足与袜而非妮娅小穴的自己,这样没出息的抖M自己,在龙又的龙根旁,究竟有何优势?

妮娅她,还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吗?还会亲切地,怀揣少女憧憬地,甜甜地呼喊自己为“哥哥”吗?

要是日后,自己再请求妮娅帮忙自慰,妮娅她,会是什么样的眼神?

鄙夷?轻蔑?讥笑?

‘诶,哥哥的鸡鸡的确比龙又的小很多啊。’

唔,不好。

勃起了。

是的,米莱抓着龙又的衣袖,弯着腰,夹着腿,仰望少年的脸在意淫中勃起了。

何等的,下贱啊。

“前辈觉得,在别人监视之下,我和妮娅还能怎样?”

“龙又!”

龙又悲愤地大喊,实则带有哭腔。

“嘿嘿,前辈,妮娅她啊,我啊.......”

“龙又,求你,求你了。”

米莱的手开始无力,身体也顺着少年的腿滑了下去。

犹如审判即将降临。

这根可耻的肉蒂,还在裤子里发硬,被夹着,快要泄出没射完的精。

败犬的无用稀精。

“其实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哦。”

“不——嗯?”

悲鸣转瞬即逝,变成一声惊呼。

米莱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睁大眼睛盯着后辈的笑颜,对方平静地耸了耸肩,再次确认道:“我和妮娅并没有做出很特别的事情,前辈。”

!!!

米莱的腰不知何时猛地挺直,他发现自己刚才还仰望的龙又这次又要比自己矮上一点,夹着的双腿也得以分开,裤子里的小肉虫转瞬变软,少年在心中长吁口气,他又变回了那个自信的前辈,能够在龙又面前笔直站立。

“真的假的,不是有人在旁边守着吗?”

米莱尚有怀疑地再三询问,龙又便将后来的事向米莱解释起来。

“还是前辈与妮娅配合的好,让那恶徒信以为真,所以我就找了个理由支开了他。”

“这样吗?那就太好啦。”

这是今天唯一让米莱高兴的事情,少年脸上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手也按着胸口,压住那“彭彭”直跳的心。

“就我和妮娅的正常关系而言,的确算是‘什么特别的事也没有发生’啊前辈。”

龙又说着米莱听不懂的话,合眼侧头思考着反问:“前辈难道觉得我会和妮娅做那种事?”

“诶?”

米莱又怔住了。

“怎,怎么会呢。”

勇者僵着笑容,说:“我相信龙又。”

然米莱上前一步,几乎是要撞向米莱般站在少年面前,盛气十足。

“前辈也知道吧,在那种情况下,信任没法解决任何事。”

“是......但结果还是好的嘛。”

“恕我冒犯,前辈不能总逃避一些问题。”

龙又凝视着米莱道:“要是我与妮娅不得不做爱,强盗没有被支开,前辈你还没有走,那该怎么办,前辈?”

“跪在地上的前辈,难道说会默许我与妮娅在您的头顶交合?被视为‘龟奴’的前辈,难道说会为此装出龟奴那般兴奋的模样?”

“在这最糟糕的情况下前辈该如何是好?您就没有提前想过,思考过对策,只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等一个又一个奇迹吗?前辈,好好想想吧。”

龙又的话无疑是锐利的,如一把把尖刀刺中米莱的胸膛。

勇者少年刚挺起的脊梁像泄气的皮球又弯了下去,他无法反驳龙又,后辈,十多年的玩伴,还同是男性,在某些方面比妮娅更懂他。

龙又的话句句在理,米莱从打算救出妮娅和母亲这一刻开始,就没有一个计划,更没有应变危机的准备,凭着一股莽劲就在那横冲直撞,结果呢?

成了龙又的‘龟奴’,妮娅的第处女之身又险些交给他。

若事态如龙又所言的发展下去。

那么自己该如何是好?暴起杀了监视的恶徒?结果显而易见会被发现,警报,围击,功亏一篑。

可要是坐视不管。

跪在那,跪在龙又身下,跪在龙又那根粗壮雄伟的巨根下,硕大的睾丸如钟摆挡在自己脑门上,试图用存储精子的巨玉压扁自己弱智般的脑仁,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而妮娅,妮娅会被龙又抱住,亲吻,龙又会把手伸进妮娅的蜜穴,漂亮的可爱的花苞当中,扣着挖着带出丝丝爱液,是甘露,是清泉,自少女体内涌出,顺着大腿来到自己所能看见的脚踝。

两双脚,一双是47码的大脚,穿着黑色的足袋,热浪蒸出汗液在地面留下他足底的印记,一双小巧的,妮娅的嫩足,勉强踮着脚趾,从头顶传来亲吻的声音,唇齿相交,舌头在口腔中翻搅唾液的声响。

两个人的腿越来越近,以至于妮娅纤细洁白的腿与龙又结实健壮的大腿贴紧,意味着妮娅的那里,米莱无法想象的那里,碰到了龙又的阴茎。

男人应有的阴茎。

瀛国少年的巨龙,绝非玄武龟奴的小屌。

抚摸,惊叹,布满经脉与血管的巨物,膨胀的龟头,垂落到自己身上的雄汁,似岩浆灼烧自己的脊背。

什么也不能做,跪在那,趴在那,呼吸着龙又脚掌的味道,呼吸着妮娅流到腿上的蜜液味道,精液的味道,雄性的味道,夹着自己短小的肉蒂,偷偷交错双腿去摩擦,可怜,可悲,下贱。

自己仿佛。

不,就是老板娘口中的龟奴,龙又眼里的龟奴。

被诅咒的血脉,残次的基因,垃圾的肉蒂,稀水样的薄精,凭什么敢在龙又大人脚下抬头,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从龙又大人那里抢来女人。

你够资格吗?你配吗?以你这样的抖M贱狗,以你这样软弱的肉蒂,以你这样该被淘汰的血脉,以你这样低劣的存在。

龟奴,看看那是什么吧。

鸡巴,男人的鸡巴,真正的鸡巴,雄性应有的鸡巴,能够征服每一个女人,让她们叫出应有之声的鸡巴!

瀛国人堂堂正正的龙根。

绝不是你这种需要遮掩的,不如孩童的,短小包茎早泄,喜欢被女孩子用脚踩,喜欢被女孩子用鄙视的眼神看,喜欢被羞辱,喜欢被ntr,喜欢在巨根前疯狂勃起以对比出自己如此孱弱还为此兴奋,流精的肉蒂!

龟奴!跪在龙又脚下是你的荣幸!

龟奴,感恩戴德地亲吻龙又大人的脚,然后仰视着那根缓缓插入你女友逼里的大屌,高喊:“谢谢您!龙又大人,替代我这样的玄武肉蒂满足妮娅,让我在您身边,找到自己身为龟奴的意义!”

这样的事,这样的事。

啊......

无端的妄想,意味着米莱在龙又面前,在笑看他走神的少年面前,勃起。

龙又自然是瞥到了前辈身下那渺小的,尖尖的突出部,与之相对的,则是他那傲人的,仅一帘之隔的鼓包。

一端尚未变硬,另一端已快要泄精,龙又却什么也没做,只是米莱自己在那幻想着,意淫着,让自己变得如此令人鄙夷。

呼吸,龟头吐汁又在裤子前打湿一片。

而相隔不足5cm之处,就是龙又盘踞在兜裆布内的阳物,如一沙包大的拳头,只龙又挺身,它便随时可以砸扁米莱那牙签般的肉蒂。

但是,瀛国少年没有这么做,他笑着后退一步,是强者对弱者的仁慈,看着还在妄想中的米莱,终究要把他拉回现实。

“前辈,还请您别高兴太早,危机远没有结束。”

米莱回过神,蹙眉道:“是的,妮娅和妈妈还没有被救出来。”

龙又摇头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前辈。在我离开之前,强盗的首领又派人找我,要邀请我们参加今夜的晚宴,顺带商讨如何夺取那能够消灭怪人的武器之事。”

“晚宴?”

学聪明的米莱马上意识到:“强盗的晚宴怎会没有配酒的女人,就是说,妈妈和妮娅也会出现在晚宴上?!”

龙又加以补充:“不仅如此,强盗团伙的几名头头都会聚集在宴会上。”

“那——不,不。”

米莱闭上了嘴,他本要兴奋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权衡一番后,仅凭他与龙又无疑是天方夜谭。

“邀请我们去晚宴,至少说明强盗首领信任我们了。”

“也有可能还要试探我们,前辈。”

龙又捏着下巴面带愁容:“晚宴之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前辈,我们不可能再幸运一次,如果妮娅和崔蒂斯阿姨出现,强盗们肯定会对她们动手动脚,此外关于我们的身份,也一定会再被怀疑。”

“不用再说下去了龙又。”

米莱眼神里没了之前的优柔寡断,是如此的坚毅,决定做出某种牺牲。

“既已至此,继续按照龙又你的计划走下去就行,若需要我扮演龟奴,我扮演便是,我完全相信龙又你,我也做好一切应对措施,但首先我们必须尽全力取得首领的信任,然后想办法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不存在的神器之上,借机会把他们引诱到计划中的圈套里一举歼灭,而你我就在堡垒内里外接应,拯救所有人。”

龙又忍俊不禁。

“前辈,后面的还是有点太理想化了......不过,至少是能写在纸面上的计划。”

“二位客人聊在什么如此开心?”

老板娘的声音,不合时宜地闯到相识而笑的米莱与龙又之间,叫两名少年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移过去。

只见这东瀛女子双手捧着一块石牌,踩着黑色的木屐走了过来。

米莱看老板娘雪白的刺眼足袋,她明显是换了一双,叫少年感到可惜。

“这个就是能帮助我消灭强盗的东西吗?”

米莱见到那青绿色的石牌伸手就要拿,然一杆烟斗不知何时被老板娘取出,砸在少年手背上。

“客人,急什么?”

米莱悻悻地把手缩回,抱怨道:“看一眼都不行?”

老板娘冷笑两声:“呵呵,就怕客人碰坏了东西,不但毁掉我能提供的唯一帮助,还欠下一大笔债务。”

“咕。”

米莱缩了缩脖子,手脚老实起来。

“所以这块石牌是何物?”

龙又替代米莱发问。

老板娘发出哼笑的鼻音,举起这块看起来颇具分量的青色石牌,向二人展示。

单从外表来看,石牌透露着平平无奇的老旧感,表面的文字被风蚀得无法辨认,边角也因磕碰显得残缺圆润,感受不到魔法的纹路,更没有特别之处,不过是坑坑洼洼的方形石头,仅此而已。

米莱与龙又两人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故此面面相觑,向老板娘投来困惑的目光。

对此老板娘并不意外,她将石牌用支架放在桌面,半依半坐地靠在这张实木方桌之上,咗了几口烟,吞云吐雾后才开口解惑。

“客人们应该知道,这冰谷堡是曾经遏制北方魔兽的要塞,易守难攻,能牵制魔兽多日,但堡垒毕竟孤悬于北方,真被围困,堡垒又该如何得到补给呢?”

听此,米莱眼前一亮。

“你是说密道?”

老板娘说:“更准确的讲,是‘传送法阵’。”

“这石头是开启法阵的钥匙!”

“的确如此。”

老板娘扶着石牌,呼出一口烟尘,继续说道:“法阵的设置一是为了在危急时刻给堡垒提供给养,二嘛,也是怕这座堡垒沦陷,日后好反攻。”

龙又沉吟道:“可是冰谷堡还是落在了强盗们手上。”

“是了,门是单向的。”老板娘解释着:“的确是利大于弊,然石牌丢失后,也就意味着彻底切断了与堡垒的联系。”

米莱嘀咕道:“该不会是你偷的吗?”

“客人?”老板娘狠狠地瞪了眼米莱,“我是生意人,绝非贼人。”

“开个玩笑嘛。”米莱打了个哈哈,随后陷入沉默。

这石牌的确是逆转形式的关键道具,歹徒们也肯定想不到还有这一手,只需率一队精兵从内部偷袭,最好是一把火点燃堡垒里密集的木质建筑,对强盗们定是绝杀。

只是问题在于,‘门’在哪?又如何将石牌带出去?

“传送门在哪?”米莱问。

老板娘答:“就在冻河镇对岸。”

“很近,也位于冰谷堡的反方向。”

凭这点米莱能够确信,部队的踪迹被强盗发现,他们也不会马上警惕起来,大概率会以为是队伍去找援军。

“那老板娘你有办法......”

“恕我直言,客人。”像是猜到了米莱的求助,老板娘先行插嘴说:“我不会帮你将石牌送出去,更不可能参与二位客人的计划,我只是个生意人,提供客人需要的东西,仅此就足够了。”

“还真是冷血啊。”

米莱瞥看龙又,后者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好吧,这件事我们会自己想办法。”

有这块石牌总比没有强,既然老板娘态度坚决,米莱没必要强求。

老板娘笑眯眯地问道:“客人的意思是决定进行交易咯?”

“是的。”

米莱点点头,又向龙又确认:“龙又你其它意见吗?”

东瀛少年摇头说:“没有,前辈,我跟着您的意思来。”

“好极了。”

香烟刚巧烧尽,老板娘收起烟杆直勾勾地盯住两名少年,黑色的眼眸闪过狡猾的紫光,令米莱与龙又后背恶寒,不免后悔要与老板娘交易。

“所以,你想从我们这得到什么?”

米莱吞咽下唾液,女人笑道:“别紧张,二位客人,正如我之前所说,我需要的东西并非珍惜之物,而是二位客人的精~华~汁~液~”

“啥玩意?!”

米莱和龙又惊住了。

“就是客人们的精液而已。”老板娘强调道。

米莱慌张道:“我知道是精液,可是为什么要这东西?精液啊,只是需要精液吗?但,为什么?”

少年红着脸一边说着一边笔划着,根本是最为标准的处男反应。

龙又就很快恢复镇定。

老板娘戏谑地看着米莱,“怎么?客人刚刚射得太多现在弄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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